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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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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⑤

終於,在十月最後一個星期,弗利維教授覺得排練的成果達到他的預想,排練時間從每天晚上的一個小時變成一遍。

阿泰爾面上不動聲色,心裏感動的想暗殺鄧布利多,唱什麽校歌。

完美完成任務的弗利維教授每天都在期待宣布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來的日子,在他的期待下,禮堂前的公告欄上宣布:

三強爭霸賽

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將於十月三十日星期五傍晚六時抵達。下午的課程將提前半小時結束。

屆時請同學們把書包和課本送回宿舍,到城堡前面集合,迎接我們的客人,然後參加歡迎宴會。

在三十號的前一星期,城堡正在進行徹底的打掃。幾幅骯臟的肖像被擦洗幹凈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對此十分不滿。他們縮著身子坐在像框裏,悶悶不樂地嘟噥著,每次一摸到臉上新露出的粉紅色嫩肉,就疼得齜牙咧嘴。那些盔甲突然變得鋥光瓦亮,活動的時候也不再嘎吱嘎吱響了。管理員阿格斯費爾奇一看到有學生忘記把鞋擦幹凈,就兇狠地大發雷霆,嚇得兩個一年級的女生犯了歇斯底裏癥。

級長會議上,男主席卡斯帕·夏比提醒六年級級長說:“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接待工作大部分由你們來,麥格教授說五年級和七年級都需要準備考試——”

女主席伊凡娜·哈恩接上夏比的話:“到時候,布斯巴頓坐在拉文克勞,德姆斯特朗坐在斯萊特林,回去要求一下他們的禮儀和穿著。”

哈恩說這話的時候直接略過身上寫滿精致的斯萊特林級長,說實在的,誰會擔心斯萊特林的禮儀和穿著,阿泰爾·布萊克的發圈都是鑲寶石的!想和這個有錢人拼了。

十月三十日那天早晨,禮堂在一夜之間被裝飾一新。墻上掛著巨大的絲綢橫幅,每一條代表霍格沃茨的一個學院:紅底配一頭金色獅子的是格蘭芬多,藍底配一只古銅色老鷹的是拉文克勞,黃底配一只黑獾的是赫奇帕奇,綠底配一條銀色蟒蛇的是斯萊特林。在教工桌子的後面,掛著那條最大的橫幅,上面是霍格沃茨的飾章:獅、鷹、獾、蛇聯在一起,環繞著一個大字母H.

新生等待的小廳也加上了座椅,讓先到的學校休息。

在級長的暗示下,所有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都把自己認真打理了一遍,麥格教授還暗示阿泰爾打扮的精致一點。

阿泰爾回去想了半天,最後給自己帶了一副耳環、兩枚戒指,最後又披了件銀絲繡的披風。

總之,雖然兩個學院效果不一樣,但是也足夠精致了。

那天,空氣裏彌漫著一種有所期待的喜悅情緒。課堂上,沒有人專心聽課,大家都想著今天晚上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來了。

等學生們放下書包來到門廳的時候,學院院長們正在命令學生們排隊。

阿泰爾很少看見不敵視他的斯內普,他被斯內普安排在隊伍最前面。

阿泰爾本來還不太確定,但是在看見也在前面的塞德裏克和秋·張後,他確定了:教授們試圖在長相上給那兩個學校一點來自霍格沃茲的小小震撼。

好吧,只是玩笑,級長負責學生接待工作,需要在前面。

他們魚貫走下臺階,排著隊站在城堡前。這是一個寒冷的、空氣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臨,一輪潔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經掛在了禁林上空。

快六點了,學生們都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小聲討論著兩個學校會怎麽來,他們興奮地掃視著漸漸黑下來的場地,可是不見任何動靜。一切都是沈寂、寧靜的,和平時沒什麽兩樣。

不少學生冷的開始發抖。

就在這時,和其他教師一起站在後排的鄧布利多喊了起來:“啊!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布斯巴頓的代表已經來了!”

“在哪兒?”許多學生急切地問,朝不同方向張望著。

“那兒!”一個六年級學生喊道,指著禁林上空。

一個龐然大物,比一把飛天掃帚——或者說是一百把飛天掃帚——還要大得多,正急速地掠過深藍色的天空,朝城堡飛來,漸漸地越來越大。

阿泰爾聽見有人大喊說那是個火龍,也有人反駁說是房子在天上飛。

那個巨大的黑影逐漸靠近,阿泰爾看見一輛巨大的粉藍色馬車朝他們飛來。

它有一座房子那麽大,十二匹長著翅膀的馬拉著它騰空飛翔,它們都是銀鬃馬,每匹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馬車飛得更低了,正以無比迅疾的速度降落,阿泰爾跟著其他人後退幾步遠離馬車帶來的塵土。

那些馬蹄砰砰地落到地面上,個個都有菜盤子那麽大。眨眼之間,馬車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輪子上震動著,同時那些金色的馬抖動著它們碩大的腦袋,火紅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印著布斯巴頓校徽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淺藍色校服的男生從馬車上跳下來,彎下身子,在馬車的地板上摸索著什麽,然後打開一個金色的旋梯。他畢恭畢敬地往後一跳,一只閃亮的黑色高跟鞋從馬車裏伸了出來——這只鞋子就有兒童用的小雪橇那麽大——緊跟著出現了一個女人——是馬克西姆女士,布斯巴頓的校長,之前離得太遠不明顯,現在靠近了看,她高的不正常。

她的頭發梳在腦後,在脖子根部綰成一個閃亮的髻。她從頭到腳裹著一件黑緞子衣服,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閃耀著許多華貴的蛋白石。

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學生們也配合著鼓掌。

她的臉放松下來,,綻開一個優雅的微笑,伸出一只閃閃發光的手,朝鄧布利多走去。

鄧布利多雖然也是高個子,但吻這只手時幾乎沒有彎腰。

“親愛的馬克西姆女士,”他說,“歡迎您來到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女士用低沈的聲音說,“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謝謝您。”鄧布利多說。

站在前面的級長們在男女主席的提示下,看向馬克西姆女士身後的學生們,從他們的模樣看,年齡大概都在十八九歲左右,一個個都在微微顫抖。這是不奇怪的,因為他們身上的長袍似乎是精致的絲綢做成的,而且誰也沒有穿鬥篷。有幾個學生用圍巾或頭巾裹住了腦袋。

每個人都擡頭看著霍格沃茲,臉上帶著敬畏的表情。

阿泰爾數了一下大概有十二三個人,拉文克勞的級長已經準備好帶他們進小廳休息了。

“卡卡洛夫來了嗎?”馬克西姆女士問道。

“他隨時都會來。”鄧布利多說,“您是願意在這裏等著迎接他,還是願意先進去暖和暖和?”

“還是暖和一下吧。”馬克西姆女士說,“可是那些馬——”

“我們的保護神奇動物老師會很樂意照料它們的,”鄧布利多說,“他處理完一個小亂子就回來,是他的——嗯——他要照管的另外一些東西出了亂子。”

“我的駿馬需要——嗯——力氣很大的人才能照料好,”馬克西姆女士說,似乎懷疑霍格沃茨的保護神奇動物老師能否勝任這項工作,“它們性子很烈……”

“我向你保證,海格完全能夠幹好這項工作。”鄧布利多微笑著說。

“很好,”馬克西姆女士說,微微鞠了一躬,“您能否告訴這個海格一聲,這些馬只喝純麥芽威士忌?”

“我會關照的。”鄧布利多說,也鞠了一躬。

“來吧。”馬克西姆女士威嚴地對她的學生們說,霍格沃茨的人群閃開一條通道,讓拉文克勞的級長帶著她的學生走上石階,她則留下等待卡卡洛夫。

他們站在那裏,等候著德姆斯特朗一行人的到來,已經凍得微微有些發抖了。大多數人都眼巴巴地擡頭望著天空。一時間四下裏一片寂靜,只聽見馬克西姆女士的巨馬噴鼻息、跺蹄子的聲音。

就在這時,阿泰爾聽見一個很響很古怪的聲音從黑暗中向他們飄來:是一種被壓抑的隆隆聲和吮吸聲,就像一個巨大的吸塵器沿著河床在移動……

已經有了經驗的級長們往後退了幾步,好遠離發出聲響的黑湖。

他們站在俯瞰場地的草坪的坡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片平靜的黑乎乎的水面——不過那水面突然變得不再平靜了。

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騷動,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沖打著潮濕的湖岸——然後,就在湖面的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大漩渦,就好像一個巨大的塞子突然從湖底被拔了出來……一個黑黑的長桿似的東西從漩渦中心慢慢升起——是桅桿。

慢慢地,氣派非凡地,那艘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它的樣子很怪異,如同一具骷髏,就好像它是一艘剛被打撈上來的沈船遺骸,舷窗閃爍著昏暗的、霧蒙蒙的微光,看上去就像幽靈的眼睛。最後,隨著稀裏嘩啦的一陣濺水聲,大船完全冒了出來,在波濤起伏的水面上顛簸著,開始朝著湖岸駛來。片刻之後,他們聽見撲通一聲,一只鐵錨扔進了淺水裏,然後又是啪的一聲,一塊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船上的人正在上岸,遠遠看著每個人都塊頭很大,走近了才看見他們都穿著一種毛皮鬥篷,上面的毛蓬亂糾結。不過卡卡洛夫身上穿的皮毛卻是另外一種:銀白色的,又柔又滑,很像他的頭發。

“鄧布利多!”卡卡洛夫走上斜坡時熱情地喊道,“我親愛的老夥計,你怎麽樣?”

“好極了,謝謝你,卡卡洛夫教授。”鄧布利多回答。

卡卡洛夫,一個其他食死徒換取自由的人,因為出賣了太多人——其中包括不少用奪魂咒脫罪的純血,而被英國魔法界排斥,只好離開英國魔法界,前往國外。

“親愛的老夥計霍格沃茨,”他擡頭望著城堡,微笑著說——他的牙齒很黃,他盡管臉上笑著,眼睛裏卻無笑意,依然是冷漠和犀利的,“來到這裏真好啊,真好啊……威克多爾,快過來,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鄧布利多?威克多爾有點感冒了……”

在克魯姆出現後,人群爆發出一陣驚呼和討論,學生們不停的翻找自己的口袋,好讓克魯姆給自己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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