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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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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場

向小葵羞得滿臉通紅, 拉著被子想蒙住臉,卻被傅枕河制止。

他一手按住被子,一手托住她緋紅的小臉, 指腹撥弄她軟嫩的唇瓣,聲音低啞撩人:“想看嗎?”

向小葵抿了抿唇,小聲問:“酒店有這些嗎?”

傅枕河指頭被她抿住,索性抵進去:“你想看就有。”

怦、怦、怦……

向小葵心跳越來越快,只覺整間屋子都能聽見她劇烈的心跳聲,她感覺自己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想看嗎?”傅枕河移開拇指,壓下去吻她唇,薄唇輕碾著她唇角, “想看給你放。”

向小葵受不了他這樣細碎的折磨,張嘴咬他唇,連帶著他人中一並咬住,將他人中咬出深深的紅痕。

她輕喘著氣, 目光瀲灩, 紅唇微張,若隱若現地露出點粉嫩的舌尖。

傅枕河低頭含住她唇,勾住她舌用力吮吸, 吻得又急又狠。

向小葵感覺他像是一頭兇狠的狼,仿佛要把她吃了, 兩手扶住他肩用力推他。

她偏頭想躲,傅枕河大手捧住她半邊臉, 讓她掙都掙不開。他一邊吻, 一邊隔著草莓圖案揉搓, 長指輕攏慢撚。

向小葵渾身發軟,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了, 只能任由他肆意撩撥。

傅枕河移開唇,也移開手,兩指按住她唇塗抹,又抹在她臉上,眼下。

向小葵皺著眉偏開臉:“傅枕河你討厭。”

傅枕河薄唇微揚,欲笑不笑地看著她,在她的註視下,把濕潤的兩指送進嘴裏。

向小葵呼吸一滯,看著傅枕河自行吮吻手指,她只覺腦海裏轟一下,炸開了煙花。

傅枕河吮吸完自己的手指,又低頭吻她唇。

向小葵沒再抗拒,抱住他頸,回應他的吻。

片刻後,兩人分開。

向小葵眼眸潮紅,急促地喘著氣:“你不嫌臟嗎?”

傅枕河笑了聲,頭壓下,抵著她頸輕蹭:“寶貝很甜。”

向小葵抱住他頸輕輕咬他,隱忍顫抖著在他耳邊喘氣:“傅枕河,我想看。”

當影片播放出來的那一刻,向小葵後悔了,連忙用手捂住眼睛。

傅枕河把她抱在懷裏,拉開她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擡起頭。

向小葵扭過身趴到他懷裏,拱著他胸膛撒嬌:“我不想看了。”

傅枕河低下頭,用下巴蹭她臉,低聲誘哄:“寶貝,再看會兒。”

向小葵只能躺在他懷裏繼續看,感受到他的反應,她只當不知道,悄悄往旁邊挪。然而還沒等她挪開,傅枕河強勢地把她抱回原位。

電影還在繼續播放,沒有臺詞,只有動作。

金發碧眼的女人跪坐在金發碧眼的男人身旁,像在吃冰淇淋一樣,輕輕地舔,生怕冰淇淋化了流走,環繞著整個冰淇淋球吮舔。

向小葵驚呆了,看得目瞪口呆,眼都不眨一下。

傅枕河扳過她臉,吻她唇,抵著她額喘息:“學會了嗎?”

-

向小葵跟傅枕河住了兩個月,也睡了兩個月,然而從沒有一個早上跟他一同醒來,每次她醒來時,傅枕河早就起床離開了。

今天她醒來,傅枕河卻還睡著,面向她,低垂著頭,把臉埋在她肩窩,呼吸沈穩。

她往旁邊挪了一下,傅枕河像有所感應似的,手臂一伸抱住她腰,臉往她肩窩拱,像是幼獸在尋求母親溫暖的懷抱。

心裏一陣柔軟,她往上挪了下,抱住他頭,把他腦袋按在胸口上,小手輕撫他背。

傅枕河醒來時,只覺臉陷入一片溫軟中,幽香撲鼻。他睜開眼,看到近在眼前的胸脯,假裝沒醒,繼續把臉貼上去。

向小葵感覺到他在動,往後退了些:“你醒了?”

傅枕河抱住她,又把臉壓上去:“困。”

向小葵好心情地笑出聲:“傅先生,已經九點多了,你平時六點就起床跑步了。”

傅枕河沒說話,一條腿壓在她身上,臉枕著她胸口繼續裝睡。

向小葵沒再叫他,一手摟住他頭,一手輕撫著他後背。

“傅枕河,你不用擔心變成你母親那樣,你不會成為她。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她是她,你是你。最終成為什麽樣的人,完全取決於你自己。”

感到懷中男人繃緊了身體,她輕輕拍了下他背:“況且你跟她的情況完全不同,你父親不喜歡她,可我喜歡你啊,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

她抱住他頭,親了親他眉心。

“傅枕河,我這麽喜歡你,哪裏舍得你難過,只想讓你開心,你皺下眉,我都心疼。”

傅枕河翻身壓住她,不說話,只吻她,閉著眼吻她唇,吻她臉,吻她頸,含住她耳垂吮吻,細細密密的吻,溫柔急切地落在她頸上肩上。

向小葵仰起脖子,輕吟一聲,擡手按住他頭,喘氣道:“傅枕河,我們好好的愛一場,好不好?不管以後怎樣,我現在真的很想跟你愛一場。”

傅枕河停下了動作,溫熱的薄唇壓在她頸上,沈著聲喘息。

向小葵擡手按住他後頸,輕輕撫摸他青筋鼓動的頸項,聲音溫柔繾綣:“我想過了,我們之間,無論是互相迷戀彼此的身體也好,或者別的也好,與其試探、猜忌,回避,不如敞開心扉好好享受。”

傅枕河張嘴咬了下她頸,擡起頭尋她唇,叼住她唇重重地吮吻,松開時,見她紅嫩的唇瓣顫了顫,他啞聲開口:“好。”

-

飛機沖上雲霄時,向小葵心口狠狠一墜,慌忙拉住傅枕河的手。

傅枕河握住她手,拍了拍她背:“別怕。”

向小葵歪頭靠著他肩膀:“傅枕河,謝謝你。”

她擡起頭看他,眼睛清澈明亮,滿眼深情。

傅枕河幾乎要融化在她溫柔深情的眼神裏,大手罩住她頭,把她往肩上按:“睡會兒,睡醒就到了。”

向小葵靠著他肩,卻沒任何睡意,睜著眼看向玻璃窗外。

雲朵像棉花糖一樣,太陽照在雲上,發出金燦燦的光,讓人心裏又甜又暖。

然而更甜更暖的是,傅枕河要帶她去湘江看焰火。

早上起床吃完飯後,傅枕河問她想去哪兒。

當時她正在化妝,手上眉筆一滑,畫歪了,擦著眉回道:“回京北啊,還能去哪兒。”

傅枕河拿走她手裏的眉筆,將右手襯衣袖子隨意卷幾下,推至手肘,捏住眉筆,蹲在她面前,擡手為她描眉。

向小葵看著他充滿力量感的手臂,以及突出的性感腕骨,又透過鏡子,看他描眉的動作。

他手很穩,雖然畫得很慢,但卻像個技藝高超的化妝師,最後將她眉毛畫得濃密又自然。

向小葵對著鏡子照了又照,震驚地看著傅枕河:“你學過化妝嗎?”

傅枕河把眉筆放在桌上,拉下襯衣袖子,語氣淡然道:“沒學過。”

“那你怎麽畫眉能畫這麽好?”向小葵感到好奇。

傅枕河低頭扣袖扣:“讀書時學過素描。”

向小葵抱住他,毫不吝惜地誇他:“傅枕河,你真是全才,又高又帥又能掙錢,還會做飯,畫眉,怎麽能有你這麽能幹的男人。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和你在一起過,就算有一天離開了你,我也t沒法喜歡別人,因為根本看不上別人了。”

她不遺餘力地誇他,讚美他,表達對他的喜歡。

傅枕河很受用,心裏歡喜,面上卻清冷寡淡,問她:“想去哪兒玩。”

向小葵說:“沒法玩吧,我周四、周五都沒去學校,還不知道學校有什麽事,得趕緊回去。”

傅枕河說:“今天周六,學校已經放假了。”

向小葵卻搖了下頭:“可我不知道要去哪兒玩。”

傅枕河問她:“想去看橘洲焰火嗎?”

向小葵頓時眼睛一亮,看他的眼神都在放光。

豈止是橘洲焰火,她還想在湘江邊上看夕陽,看層林盡染的楓葉。只不過這都到了十二月,楓葉可能都落完了。

她笑盈盈地看著他:“為什麽突然想帶我去那裏?”

傅枕河拿起口紅,在她唇上點了下:“你不是想考研考去那裏嗎?”

向小葵心裏頓時湧起一股熱流,感動得熱淚盈眶:“我之前想考研考去那裏,是因為還沒有認識你。現在有你了,傅枕河,我更想和你在一起。”

飛機落地機場時,是下午三點多。

向小葵醒來發現躺在傅枕河懷裏,正坐在去市中心的車上。

她揉揉眼睛,從他懷中坐起身:“什麽時候到的,你怎麽不叫我?”

傅枕河用大衣裹住她:“還沒到,再睡會兒。”

向小葵從他懷裏退出:“不睡了。”

她坐在傅枕河身邊,看了眼方向盤上的車標,一眼認出是賓利。

開車的是個年輕男人,從後腦勺和側臉分辨不出究竟多大年齡。

傅枕河見她盯著別的男人看,大手一伸,攬住她腰,把她按進懷裏,然而面上卻仍舊一副清冷寡欲的表情。

向小葵輕笑了聲,埋頭抵住他硬挺的腹部,貓兒似的蹭了蹭,察覺到他腹肌繃得更緊了,她點到為止,直起身在他耳邊小聲說:“傅枕河,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傅枕河捏了下她腰間的軟肉:“你昨天晚上也說了這樣的話。”

向小葵臉上刷一下紅了個透,羞得埋在他頸間不敢擡頭。

昨天晚上她跟他一起看了兩部成人電影,總共出現了六個男人。

然而那些人看著都很臟,黑黢黢的,沒有傅枕河幹凈,也沒有傅枕河傲人。

“傅枕河,我以後再也不想看這些了,感覺好臟好惡心,沒有你幹凈,沒有你好看。”

她趴在傅枕河身上,食指點住“蘑菇”,對它說話。

“你好可愛,粉嘟嘟的,像草莓味冰淇淋球。”

之後傅枕河向她證明了什麽叫外表可愛實際兇殘。

現在經他提起昨晚上她誇他可愛的事,臉上一陣發燙,羞得不敢說話。

車停在湘江邊的高奢酒店外,傅枕河拉著她手進去,大堂經理早就在門口等著了,滿面笑容地出來迎接。

這家酒店不是寰曜旗下的,但傅枕河也有股份。

酒店總經理得知傅枕河要來,早就為他準備好了套間。

吃完飯,傅枕河讓向小葵在酒店休息,對她說:“你要是無聊,自己下樓去轉一轉。”

向小葵拉住他手:“你去幹嘛?”

傅枕河說:“我去公司走一趟,晚上七點接你去江閣。”

晚上七點半,向小葵跟傅枕河坐車趕到江閣。

這是一座為了紀念杜甫修建的仿唐建築,位於湘江邊上,古韻十足。

站在閣樓上,可以一眼看到波瀾壯闊的湘江,特別適合觀賞橘洲焰火。

看著手持電棍,站在閣樓護欄外的高壯保安,向小葵拉了拉傅枕河的袖子,小聲說:“這裏圍了好多保安,是不是有特殊人物要來,我們還能進去嗎?”

傅枕河低頭在她耳畔說:“你就是特殊人物。”

向小葵驚訝得瞪大眼:“你的意思是,你讓人清場了?”

傅枕河輕笑了下:“我只是生意人,又不是太子爺,哪有那麽大的權勢。”

向小葵問:“那,那你是……”

傅枕河淡然道:“花了點錢,包下了這裏。”

七點五十九分五十秒,只見夜空閃爍出焰火數字“10”、“9”、“8”“7”……閃爍到“1”,砰的一聲,漫天焰火點亮了江面。

而那些焰火數字,實際上是無人機放下來的電光數字。

花團錦簇的焰火,在天空炸亮,唯美壯觀,呈現出巨大的視覺盛宴。

向小葵轉過頭看傅枕河,亮如白晝的焰火照出她清透的眼,照亮她眼中晶瑩的淚。

她捂了下嘴,激動得聲音哽咽:“傅枕河,謝謝你。”

傅枕河把她抱起來,親吻她泛紅的眼尾:“我更想聽另外三個字。”

向小葵雙手環住他脖子:“傅枕河,我愛你。”

焰火只放了二十分鐘,原本張局長有意延遲時長,被傅枕河拒絕了。

他擺手說,不必搞特殊化,平時是多少時間就多少時間。

從閣樓下來,向小葵不顧夜晚江風的寒冷,硬拉著傅枕河陪她在橘子洲散步。

看著江畔來來往往的行人,有三口之家,有親密無間的小情侶。

其中一個女生,走著走著耍賴不走了,男生無奈又寵溺地蹲下,女生趴到他背上,抱住他脖子喊了一聲“駕”,男生撒開腿往前沖。

向小葵看得心口發燙,咬了咬唇,仰頭看傅枕河。

傅枕河勾了下唇,明知故問:“怎麽了?”

向小葵拉住他手搖晃:“我也想要背。”

傅枕河一本正經道:“我怕你背不動我。”

向小葵氣鼓鼓地甩開他手:“傅枕河,我不喜歡你了。”

盡管知道她說的是玩笑話,然而傅枕河聽到她說“我不喜歡你了”,心口仍舊狠狠地擰了下,鈍鈍的疼。

他脫下大衣,遞給她:“穿上。”

隨即提了提袖子,蹲在她身前。

向小葵心底翻滾著熱浪,漲潮般洶湧澎湃,她快速穿上傅枕河的大衣,很長很大,原本只到傅枕河大腿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直接到她小腿,袖子更是長得像穿了戲服,都能甩水袖。

傅枕河背著她,從橘子洲這頭走到了那頭。

中途向小葵看到有休息的長椅,讓他坐下來休息,他說不累,背著她繼續走。

“傅枕河。”她抱住他腰,仰頭看著他絕美冷艷的臉,聲音輕柔細軟,“傅枕河,你這麽好,這麽有錢,又這麽帥,你要是真心想愛一個人,應該沒人能扛得住。”

“就算對方不愛你的長相,也能愛上你的錢,不愛你的錢,也能愛上你這份真誠和浪漫。”

傅枕河勾起點嘴角,看著像是在笑,然而眼中卻毫無笑意:“要是有一天我沒錢了呢?”

向小葵擡起手捧住他臉:“臉在江山在,就算沒錢,你還有顏。”

傅枕河嘴角放下,唇線繃直:“要是發生意外毀容了呢?”

向小葵仍舊捧住他臉:“可我知道你好看時的樣子,會記一輩子,就算有一天你不帥了,你還是你,是傅枕河。”

燈火璀璨,江風清寒。

向小葵放下手,鉆進他懷裏,兩手再次抱住他腰,臉貼著他結實挺括的胸膛,語氣溫柔地對他說。

“傅枕河,你不用想那些還沒發生的事。未來會怎樣,我們誰都無法預測。”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們是活在當下,不是活在過去,也不是活在未來。”

“照你這樣說,假如一開始你就毀了容,在師大見到你的一面,你又醜又冷漠,坐在那裏跟一尊佛雕似的,我跟你說話你也不搭理,那我肯定不會對你有好感。”

“無論男女,要麽相貌好看,要麽性格很好。有些人長得帥氣俊俏,但是性格冷漠,比如像你這樣,這種也能吸引人。有些人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是性格溫和,風趣幽默,這種還是會讓人喜歡。一個人能吸引別人,總歸有他的過人之處。

“假如哪樣都不占,憑什麽值得別人喜歡?難道就圖他又老又醜又冷漠嗎?”

傅枕河捏住她下巴頦,擡起她臉:“向老師真是牙尖嘴利。”

向小葵辯駁:“我不是故意跟你嗆嘴,我是想讓你知道,你很好,值得我喜歡。”

傅枕河低頭親她,霓虹閃過,照亮兩人的臉。

向小葵踮起腳回吻他,與他唇舌勾纏,交換津液。

“傅枕河,在你之前,我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和別的男生牽過手,沒有接過吻,更沒有做過愛。和你在一起後,這些事都做了。”

“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是我的初戀,更是我領了證的合法老公。”

“說實話,我真的很想跟你做真夫妻,想和你成為家人。先不提你的相貌和財富,就以上說的那些,牽手、接吻等,我跟你都做過了。”

“t如果讓我突然和你分開,我會很難受,就像把我分成了兩半,丟了一半邊。”

“還有就是,我從小沒有家,媽媽在我一出生就死了,我爸從來不管我,常年在外鬼混,後來莫名其妙失蹤了,再也沒回來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我十一歲便讀了住校,周六周末放假回去,寄住在姑姑家,看人臉色不說,還得小心提防不被餘學牧打,不被他占便宜。”

“之後讀高中、大學,到現在工作,我感覺自己一直都在漂泊,沒有歸宿感。逢年過節,我都不知道該去哪裏。雖然有朋友,但是過年,總不能去朋友家裏住。”

她仰著頭,眼神期冀地看著他:“傅枕河,我想和你有個家。只有你和我,以後也許還會有我們的寶寶。我會很愛很愛你,就算有一天你沒錢了,身無分文,欠下很多債,我也會陪著你,同你風雨與共,陪你走到生命的盡頭。你沒得到過的那些愛,我都會給你。”

說完,她拉住他手輕輕晃了下。

“傅枕河,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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