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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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顧銘走進教室的時候沒想到教室裏還有人，畢竟這兩天舉行活動，教學樓反而空蕩蕩。
“呀，顧銘同學！”趙思垚笑嘻嘻地招手，“你好哇！”
“你怎麽在這兒？”顧銘走到位置上拿遺漏的東西，“你不是該圍著白佳爾轉嗎？”
趙思垚歪頭：“咦？你這是在吃醋嗎？”
顧銘：“呵。”
趙思垚：“誒，別走別走，我們一起啊。”
顧銘被打趣，走路的步伐都有點快。
“哎喲，”趙思垚見追不上，往地上一蹲，“腳好痛！”
果然顧銘停住了，他回頭，看見趙思垚蹲在地上，嘴上在叫嚷，眼睛卻忽閃忽閃地盯著他。
“咦，你看著它就不痛了！”趙思垚趕緊追上，“真是醫學奇跡！”
顧銘別過頭笑了笑，再次擡腳就放慢了速度。
兩人往禮堂走去，趙思垚一邊說話一邊觀察，這於同學怎麽發現顧銘在看她的，用後腦勺看嗎？
藝術節很圓滿地落下了帷幕，他們班有兩個節目都獲得了不錯的名次，班級節目有獲獎的，除了表演者的榮譽，學校也會發班級獎金，班長提議可以到KTV慶祝一番。
大家都很高興，又是周五，班長號召力強，自是一呼百應。
特別是白佳爾被大家圍在中間，要求今晚一定要再展歌喉。
佳爾臉紅紅地點頭，抽空鉆出人群，拉著趙思垚的手，直沖她笑。
趙思垚摸摸她的頭：“這麽開心呀？”
到了超大的KTV包廂，林璐控制不住自己熱愛唱歌的心，非要和白佳爾合唱，導致一首歌好聽得一陣一陣的。
趙思垚對自己有認知，知道自己死穴就是唱歌，向來只幫領導點，當氛圍黨，絕不開口。
所以有男同學來邀請她合唱的時候，她直接舉起酒杯：“我唱歌要命的，這樣，我以酒代歌，大家就不要為難我啦！”
說完咕嚕咕嚕一口悶。
大家一看，就不好意思起哄了。
同學們嗨了兩天，今晚到達高潮，整個包廂都鬧哄哄地。
趙思垚起身去衛生間，放完水身心通暢，在洗手臺洗手的時候，看到了那個邀請她唱歌的男同學。
他站在走廊裏，似乎在等人。
趙思垚：“是找我有事嗎？”
男同學：“嗯，我看你剛剛喝了酒，怕你醉了，所以出來看看。”
趙思垚樂：“謝謝你啊，放心，灑灑水而已。”
男同學雙手緊握：“嗯，我還一件事，思垚……”
一個“思垚”讓她渾身一機靈，他們有很熟嗎？
“我想問你……”
“趙思垚。”突然一道男聲打斷了對話。
顧銘從走廊那頭過來，單手插兜，看似不經意地出現，實則早就將兩人的舉動都看在眼裏。
“顧銘同學！”趙思垚看到他，瞬間忘記旁人，小跑著到顧銘身邊，“您親自來上廁所啊？”
顧銘：“……”
系統：“……”
趙思垚說完也反應過來：啊，腦子被酒精腐蝕了。
好在顧銘沒有生氣，對於趙思垚的站位也比較滿意，他說：“我有事找你。”
說完看向一旁的男同學。男同學哪有不懂的：“啊，你們有事就先去吧。”
啊，顧銘的眼神好嚇人，而且他覺得他發現了什麽，但不敢多嘴，轉身往衛生間裏走。
顧銘領著趙思垚，七彎八拐地出了KTV，她好奇：“咱們要去哪兒啊，你有什麽事找我啊？”
顧銘一言不發往前走。
KTV在二樓，外面是條步行街，他們從外置樓梯走到第五樓頂層的欄桿處，俯身就能看到整條街道，周五的晚上，燈火通明，到處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在游玩。
趙思垚感受著空中微微的涼意，覺得十分舒坦。
顧銘看著遠方，突然開口：“剛剛你跟譚寧在聊什麽？”
“譚寧？”趙思垚想了想：“啊，他怕我喝醉了，關心我來著。”
顧銘也不知道怎麽了，在包廂裏看到有男生在她面前獻殷情就覺得心煩。跟出來又看見譚寧在吞吞吐吐，腦子裏警鐘大響。
“……那你呢？”
趙思垚沒聽懂這半句話，撓撓頭：“我挺好，你知道的，我千杯不倒！”
“不要轉移話題，”顧銘語氣有點嚴厲,“我是問你對譚寧怎麽想的？”
趙思垚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也挺好的。”雖然之前都不能將他的名字對上號。
“也，挺，好？”
趙思垚敏銳地從這三個字裏聽出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顧銘突然冷笑一聲：“趙思垚，你真是好樣的。”
趙思垚當然聽出這是反語，反駁道：“什麽意思嘛，把人家叫出來就是為了教訓一頓？那剛才這麽多女生在裏面圍著你，我都擠不進去，我看你在裏面還挺樂呵的，怎麽出來就這麽兇了！”
顧銘看著她生氣地插著腰，委屈的嘴翹得老高。
面對她的質問，他啞口無言。
為什麽呢？
突然一陣風吹來，揚起少女的發絲，少年的衣角。
這是他第二次被問住了。
第一次是問他為什麽要認真對待高考，現在問他為什麽這麽不高興。
為什麽不高興，當然是不想她跟別有用心的男生說話，為什麽要她好好學習，當然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上同一個大學，而分越高選擇就越多。
其實並沒有什麽原因，只是想跟著自己的心走罷了。
這風就好似吹散了迷霧，吹進了心田。
他雙手擱在欄桿上，十指緊握，手心微微發汗：“你，重新問一次。”
趙思垚：“啊？為什麽這麽兇？”
顧銘：“不是，是那天在小樹林的問題。”
趙思垚還沒反應過來，系統已經開始尖叫了：“他在說您表白的事！”
她楞楞地看著他，好久沒有提起這件事了……所以是要給她一個答案了嗎？
趙思垚自己都沒註意，她身體下意識地挺直了，相比於第一次在系統的鼓勵下毫無負擔地說出口的表白，這一次，她緊張了：“顧銘同學。”
她深吸一口氣：“對於你女朋友的位置，我可以試試嗎？”
顧銘看著她，薄唇輕啟，非常正式又慎重地回應她：“可以，趙思垚同學。”
趙思垚咽了咽口水，顫悠悠地伸出一只手：“那，合作愉快，男朋友？”
顧銘伸手回握著：“合作愉快，女朋友。”
兩人看著對方，同時笑了出來。
顧銘借著相握的手，將趙思垚拉入懷中，只覺得心中郁結之氣完全消散。
趙思垚也很上道，雙手摟上顧銘的腰，從他懷裏擡頭看他：“開心！”
顧銘看著她帶笑的臉，忍不住擡手捏了捏：“趙思垚。”
“嗯？”
“我也喜歡你。”
情不自禁的話一出口，兩個人都呆了。
趙思垚是因為不懂顧銘為何突然態度大轉彎，接受她表白不說，還情話大放送。
而顧銘則是突然反應過來，趙思垚好像從未說過喜歡他，盡管她用很多行動表示過。
“你是不是沒有對我說過喜歡？”
“啊？”趙思垚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顧銘不高興了：“重來。”然後用眼神示意她。
趙思垚試探著開口：“顧銘，我喜歡你？”
顧銘這才舒展眉眼，擡手摸摸她的頭：“嗯，我知道。”
“哈？你怎麽不按劇本來！”不是該說我也喜歡你麽！
“唔，那再來一次。”
“顧銘，我喜歡你！”
“嗯，我知道。”
“……”真是服了這個老六。
顧銘開懷大笑。
笑聲散落在這溫柔的夜風中。
當趙思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還有點恍惚，這進度條莫名其妙拉滿了，感覺太不真實了。
於是她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著顧銘的頭像，已經替換為她拍的星空照了。
好吧，是真的沒錯。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睡不著覺。
系統陪著她聊天：“恭喜宿主，雖然我覺得這個事情在您到這裏的第一天就該完成，但好在現在也不晚。”
趙思垚：“唔，同喜同喜，就是下面一階段我太陌生了，我和領導相處的經驗很豐富，但沒有和男朋友相處的經驗。”
系統：“需要我為您再準備點小說資料嗎？”
趙思垚：“行，來一沓高階的。”
系統：“那現在為您連接意識。”
剛連上沒一會，趙思垚就紅著臉主動退出了：“056！你準備的什麽小說尺度這麽大！”
系統大呼：“冤枉啊！就是正常的親親抱抱，哪有什麽大尺度，現在都不允許脖子以下的活動了！”
趙思垚：“那也不行！顧銘才十七歲！”
系統也無語了：“我看您還是繼續之前的小學生補習活動吧！”
趙思垚：“……”
切，瞧不起誰呢！她當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
系統：“宿主，您幹嘛去啊？”
趙思垚：“寫方案！”
畢竟明天是周末，可不能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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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走進教室的時候沒想到教室裏還有人，畢竟這兩天舉行活動，教學樓反而空蕩蕩。
“呀，顧銘同學！”趙思垚笑嘻嘻地招手，“你好哇！”
“你怎麽在這兒？”顧銘走到位置上拿遺漏的東西，“你不是該圍著白佳爾轉嗎？”
趙思垚歪頭：“咦？你這是在吃醋嗎？”
顧銘：“呵。”
趙思垚：“誒，別走別走，我們一起啊。”
顧銘被打趣，走路的步伐都有點快。
“哎喲，”趙思垚見追不上，往地上一蹲，“腳好痛！”
果然顧銘停住了，他回頭，看見趙思垚蹲在地上，嘴上在叫嚷，眼睛卻忽閃忽閃地盯著他。
“咦，你看著它就不痛了！”趙思垚趕緊追上，“真是醫學奇跡！”
顧銘別過頭笑了笑，再次擡腳就放慢了速度。
兩人往禮堂走去，趙思垚一邊說話一邊觀察，這於同學怎麽發現顧銘在看她的，用後腦勺看嗎？
藝術節很圓滿地落下了帷幕，他們班有兩個節目都獲得了不錯的名次，班級節目有獲獎的，除了表演者的榮譽，學校也會發班級獎金，班長提議可以到KTV慶祝一番。
大家都很高興，又是周五，班長號召力強，自是一呼百應。
特別是白佳爾被大家圍在中間，要求今晚一定要再展歌喉。
佳爾臉紅紅地點頭，抽空鉆出人群，拉著趙思垚的手，直沖她笑。
趙思垚摸摸她的頭：“這麽開心呀？”
到了超大的KTV包廂，林璐控制不住自己熱愛唱歌的心，非要和白佳爾合唱，導致一首歌好聽得一陣一陣的。
趙思垚對自己有認知，知道自己死穴就是唱歌，向來只幫領導點，當氛圍黨，絕不開口。
所以有男同學來邀請她合唱的時候，她直接舉起酒杯：“我唱歌要命的，這樣，我以酒代歌，大家就不要為難我啦！”
說完咕嚕咕嚕一口悶。
大家一看，就不好意思起哄了。
同學們嗨了兩天，今晚到達高潮，整個包廂都鬧哄哄地。
趙思垚起身去衛生間，放完水身心通暢，在洗手臺洗手的時候，看到了那個邀請她唱歌的男同學。
他站在走廊裏，似乎在等人。
趙思垚：“是找我有事嗎？”
男同學：“嗯，我看你剛剛喝了酒，怕你醉了，所以出來看看。”
趙思垚樂：“謝謝你啊，放心，灑灑水而已。”
男同學雙手緊握：“嗯，我還一件事，思垚……”
一個“思垚”讓她渾身一機靈，他們有很熟嗎？
“我想問你……”
“趙思垚。”突然一道男聲打斷了對話。
顧銘從走廊那頭過來，單手插兜，看似不經意地出現，實則早就將兩人的舉動都看在眼裏。
“顧銘同學！”趙思垚看到他，瞬間忘記旁人，小跑著到顧銘身邊，“您親自來上廁所啊？”
顧銘：“……”
系統：“……”
趙思垚說完也反應過來：啊，腦子被酒精腐蝕了。
好在顧銘沒有生氣，對於趙思垚的站位也比較滿意，他說：“我有事找你。”
說完看向一旁的男同學。男同學哪有不懂的：“啊，你們有事就先去吧。”
啊，顧銘的眼神好嚇人，而且他覺得他發現了什麽，但不敢多嘴，轉身往衛生間裏走。
顧銘領著趙思垚，七彎八拐地出了KTV，她好奇：“咱們要去哪兒啊，你有什麽事找我啊？”
顧銘一言不發往前走。
KTV在二樓，外面是條步行街，他們從外置樓梯走到第五樓頂層的欄桿處，俯身就能看到整條街道，周五的晚上，燈火通明，到處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在游玩。
趙思垚感受著空中微微的涼意，覺得十分舒坦。
顧銘看著遠方，突然開口：“剛剛你跟譚寧在聊什麽？”
“譚寧？”趙思垚想了想：“啊，他怕我喝醉了，關心我來著。”
顧銘也不知道怎麽了，在包廂裏看到有男生在她面前獻殷情就覺得心煩。跟出來又看見譚寧在吞吞吐吐，腦子裏警鐘大響。
“……那你呢？”
趙思垚沒聽懂這半句話，撓撓頭：“我挺好，你知道的，我千杯不倒！”
“不要轉移話題，”顧銘語氣有點嚴厲,“我是問你對譚寧怎麽想的？”
趙思垚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也挺好的。”雖然之前都不能將他的名字對上號。
“也，挺，好？”
趙思垚敏銳地從這三個字裏聽出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顧銘突然冷笑一聲：“趙思垚，你真是好樣的。”
趙思垚當然聽出這是反語，反駁道：“什麽意思嘛，把人家叫出來就是為了教訓一頓？那剛才這麽多女生在裏面圍著你，我都擠不進去，我看你在裏面還挺樂呵的，怎麽出來就這麽兇了！”
顧銘看著她生氣地插著腰，委屈的嘴翹得老高。
面對她的質問，他啞口無言。
為什麽呢？
突然一陣風吹來，揚起少女的發絲，少年的衣角。
這是他第二次被問住了。
第一次是問他為什麽要認真對待高考，現在問他為什麽這麽不高興。
為什麽不高興，當然是不想她跟別有用心的男生說話，為什麽要她好好學習，當然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上同一個大學，而分越高選擇就越多。
其實並沒有什麽原因，只是想跟著自己的心走罷了。
這風就好似吹散了迷霧，吹進了心田。
他雙手擱在欄桿上，十指緊握，手心微微發汗：“你，重新問一次。”
趙思垚：“啊？為什麽這麽兇？”
顧銘：“不是，是那天在小樹林的問題。”
趙思垚還沒反應過來，系統已經開始尖叫了：“他在說您表白的事！”
她楞楞地看著他，好久沒有提起這件事了……所以是要給她一個答案了嗎？
趙思垚自己都沒註意，她身體下意識地挺直了，相比於第一次在系統的鼓勵下毫無負擔地說出口的表白，這一次，她緊張了：“顧銘同學。”
她深吸一口氣：“對於你女朋友的位置，我可以試試嗎？”
顧銘看著她，薄唇輕啟，非常正式又慎重地回應她：“可以，趙思垚同學。”
趙思垚咽了咽口水，顫悠悠地伸出一只手：“那，合作愉快，男朋友？”
顧銘伸手回握著：“合作愉快，女朋友。”
兩人看著對方，同時笑了出來。
顧銘借著相握的手，將趙思垚拉入懷中，只覺得心中郁結之氣完全消散。
趙思垚也很上道，雙手摟上顧銘的腰，從他懷裏擡頭看他：“開心！”
顧銘看著她帶笑的臉，忍不住擡手捏了捏：“趙思垚。”
“嗯？”
“我也喜歡你。”
情不自禁的話一出口，兩個人都呆了。
趙思垚是因為不懂顧銘為何突然態度大轉彎，接受她表白不說，還情話大放送。
而顧銘則是突然反應過來，趙思垚好像從未說過喜歡他，盡管她用很多行動表示過。
“你是不是沒有對我說過喜歡？”
“啊？”趙思垚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顧銘不高興了：“重來。”然後用眼神示意她。
趙思垚試探著開口：“顧銘，我喜歡你？”
顧銘這才舒展眉眼，擡手摸摸她的頭：“嗯，我知道。”
“哈？你怎麽不按劇本來！”不是該說我也喜歡你麽！
“唔，那再來一次。”
“顧銘，我喜歡你！”
“嗯，我知道。”
“……”真是服了這個老六。
顧銘開懷大笑。
笑聲散落在這溫柔的夜風中。
當趙思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還有點恍惚，這進度條莫名其妙拉滿了，感覺太不真實了。
於是她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著顧銘的頭像，已經替換為她拍的星空照了。
好吧，是真的沒錯。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睡不著覺。
系統陪著她聊天：“恭喜宿主，雖然我覺得這個事情在您到這裏的第一天就該完成，但好在現在也不晚。”
趙思垚：“唔，同喜同喜，就是下面一階段我太陌生了，我和領導相處的經驗很豐富，但沒有和男朋友相處的經驗。”
系統：“需要我為您再準備點小說資料嗎？”
趙思垚：“行，來一沓高階的。”
系統：“那現在為您連接意識。”
剛連上沒一會，趙思垚就紅著臉主動退出了：“056！你準備的什麽小說尺度這麽大！”
系統大呼：“冤枉啊！就是正常的親親抱抱，哪有什麽大尺度，現在都不允許脖子以下的活動了！”
趙思垚：“那也不行！顧銘才十七歲！”
系統也無語了：“我看您還是繼續之前的小學生補習活動吧！”
趙思垚：“……”
切，瞧不起誰呢！她當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
系統：“宿主，您幹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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