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鹹魚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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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第四天元氣真可怕
乾貞治被送進了醫院，據說短期內不能出院。冼郁也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她當時只是想開個玩笑，明明她喝時就是惡心嘔吐而已，哪裏想的到乾這個制作者竟然連半杯乾汁都承受不住。她有點過意不去，準備趁放學後的時間去醫院探望乾一下，順便道個歉。
“真的不用我和手冢陪你一起嗎？”熱心腸的大石有點擔心，聽手冢說冼郁剛來東京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去醫院看乾，如果路上出了什麽問題可怎麽辦。可最近學生會和網球部這邊的事情又實在太多了，他和手冢都忙不過來，根本走不開。要不拜托英二和不二好了，大石拿出手機準備給菊丸打電話。
“沒關系的，我自己可以的。”
作為同班同學冼郁自然明白大石和手冢的忙碌，再說了只不過是去醫院看個病人而已，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幹嘛要麻煩別人。而且趁著這個時間她也能把直播關了休息會兒，天天被人看著感覺好別扭。
“真的不用嗎？”
“嗯嗯，不用了。”
直播間炸了鍋，一群滿懷期待的觀眾不樂意了。
「主播為什麽不答應啊啊啊啊啊！」
「主播你有毒！這麽好的跟男神相處的機會啊啊啊啊！」
「為什麽拒絕啊！！」
“手冢國光老婆向主播扔了十個爛蘋果。”
“都是我老公向主播扔了三十個爛蘋果。”
……
都瘋了嗎？爛蘋果又是什麽？為什麽之前002沒有說過？冼郁現在很想把實體化的002拽出來打一頓，它就不能一次性解釋清楚嗎？每次都等到出問題才會出來跟她解釋。
“我不是怕你理解不了二十六世紀的高科技嘛。”002才不會告訴冼郁它是怕自己說完冼郁就要拒絕當主播了，雖然現在也不怎麽樂意就是了。
“爛蘋果也是直播間的禮物之一，跟營養液一樣，不過它的分值是負的，也不能老刷好的嘛，多無聊。觀眾要是不爽也可以刷這種，我們還有破網球，枯玫瑰之類的可以選擇，不過現在大家好像都在扔爛蘋果，估計都是部長粉絲吧。”
算了，扔就扔吧，冼郁也懶得管這些了，反正她也不在乎，與其想這些她還不如去想想怎麽向乾貞治道歉來的實用些。一想到要橫跨好幾條街才能到目的地她就愁的慌，要是她能學會瞬間移動就好了。
“主播《龍珠》世界因為時間線和設定問題還沒有被綜合進來，所以你是不會有機會學會瞬間移動這個技能的。”
“哦。”我連想想都不行嗎？不能瞬間移動只能靠自己的兩條腿和交通工具了，偏偏要到達醫院要麽步行要麽各種轉車，怕麻煩的冼郁冷著臉選擇邁開腿往前走。
“不過如果主播強烈要求的話我們的程序員們說不定可以滿足主播的要求的！”002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絕對可以在年底的最佳直播AI評選裏得到第一，“我可以幫主播申請的！”
“可別了，我還不想體會地球毀滅的感覺。”再說了哪有人會想看直播《龍珠》的，冼郁現在只想把那些扔爛蘋果的提示音給關了。明明之前投營養液的都關的掉，怎麽現在不行了，002不會還有什麽沒跟她說吧。
“糟糕了！爛蘋果數量超了！”
“什麽意思？”不等002回答，冼郁眼前就已經彈出消息通知了。
“滴——直播間當前負能量超出限定值，判定主播行為失當，懲罰即將開始。”
冼郁很想翻個白眼給002看，它怎麽就不能一次解釋完呢？這種直播AI真的不會被銷毀嗎？現在好了，要她接受懲罰，還真是禍從天降，這懲罰該不會跟之前一樣是給她註入元氣吧？
“沒錯！”002已經做好了準備，還好這次的值不大，也就20而已，但願主播能撐過去，最好能讓主播以後都愛上這種元氣滿滿的感覺，鹹魚大翻身！不得不說作為人工智能，002還是太天真了。
“你等我做下心理準備。”冼郁不知道等會兒會發生什麽，她把手裏提的慰問品放下，系緊了有點松的鞋帶，深吸一口氣，眼一閉心一橫。
“來吧。”
“吶吶，不二，那邊那個女生是不是大石說的淺見桑？跟照片很像啊喵。”菊丸掏出手機看著大石發來的圖片，長的是挺像的，可就是感覺不太一樣。怎麽照片看起來死氣沈沈的，現在真人看著挺有活力的啊。
“應該是，不過她這是要幹嘛？”不二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可能有的人就是真人跟照片不一樣吧。二人剛要上前打招呼，冼郁就跑了。
是真跑了，而且是以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跑了。
“哇塞！她跑的好快啊喵！”菊丸興奮的跳了起來，拉著不二一臉激動的問：“不二不二，我跟她比誰的速度更快一點啊？”
“這可不好說。”不二溫柔的笑著，他和菊丸本來是打算叫大石和手冢一起去看乾的，結果卻被拜托照顧一下一個叫“淺見郁子”的女生，沒想到他們口中那個母親剛剛過世情緒一直很低落的女生竟然這麽厲害，剛才她跑起來的速度跟英二比都不相上下了。
“吶吶，我們快點追上去吧，不二！”菊丸躍躍欲試，不過可惜冼郁已經跑遠了，他們已經錯過了最佳追趕時機。
此時的冼郁已經到達了醫院的門口，002所註入的元氣值也終於被消耗完了。冼郁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有預感，明天她的兩條腿怕是不能走路了，她看了眼手表，她只用了七分鐘就跑到了目的地，太可怕了，她大學體測時都沒有這個速度。002這個所謂的元氣太不科學了，簡直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突然覺得這樣好好玩，有點想刷負分怎麽辦哈哈哈哈」
「負分道具價格可是普通營養液的十倍好嗎？當然土豪請隨意～」
「主播有沒做錯什麽，刷負分的過份了啊。」
「排，畢竟這又不是二十四時直播。」
「嚶嚶嚶主播我錯了，我剛才不該給你砸爛蘋果的，我就是一時激動。」
“手冢國光老婆贈送超能營養液五十瓶～”
……
一連串贈送的提示弄得冼郁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算了算了，她也夠不著這些觀眾，他們看直播也是為了開心，隨他們去吧。
冼郁擦了擦額頭的汗，隨便整理了一下就進了醫院，這次她沒有關直播，今天的直播時長她還沒湊夠，要是002再來一次什麽元氣註入，她怕是要不行了。不就是直播男神嘛，乾貞治也是男神啊，要是能看到他摘掉眼鏡那可就太值了。
不過如果那麽容易就被人看到摘了眼鏡後的樣子，乾貞治就不是乾貞治了。冼郁踏進病房時乾正拿著筆記本寫寫畫畫，似乎在思考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你好，乾君。我是淺見郁子。”
“啊，淺見桑，你來了，歡迎歡迎，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乾一看到冼郁就兩眼放光，不對，應該說是鏡片反光，冼郁被他看的心裏發毛。乾看起來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看來應該是已經調查過她了，不愧是數據狂人，在病床上也不忘調查啊。
“我是來道歉的，乾君。”冼郁遞過慰問品，語氣非常的真誠。
“沒關系的。”
其實歸根結底就是一場烏龍，乾是為了收集數據才喝了那半杯乾汁，他當然不會怪到冼郁頭上。不過嘛，他不能出院，網球部那邊的事情當然得找個人來幫忙，而且還得是個靠得住的人，根據調查數據顯示，淺見郁子就是這個最佳人選。
乾和冼郁寒暄了幾句，把話題一轉，轉到了冼郁的身上。
“我聽說淺見桑之前在學校是全優的成績，尤其是數學和體育，而且還是學校網球部的部員？”
有嗎？冼郁已經不記得了，不過乾的數據肯定不會有問題，他那麽篤定一定是真的，可是怎麽突然提到這些，冼郁看不到乾的眼睛，但她總覺得他在醞釀著什麽陰謀。
“是的，這有什麽問題嗎？”
“啊，當然沒有，只不過是我個人有事情想要拜托淺見桑。”根據乾的數據顯示，淺見郁子拒絕的可能性為11％，乾把手中的本子遞給了冼郁：“如果方便的話淺見桑可以代替我記錄網球部正選們的數據嗎？”
“哈？”
「主播快答應！這可是好機會啊！！」
「對對對，快答應！」
……
彈幕裏一排排的刷過去，002也在不停的提醒冼郁懲罰問題，冼郁快被洗腦了，稀裏糊塗的點了頭。
“那就多謝淺見桑了。”乾貞治露出了然的微笑，開始給冼郁介紹起工作任務來。
“菊丸英二的耐力訓練計劃在第三頁，請確保他每天按時完成……海堂的訓練計劃在第七頁……”
“那手冢的呢？”
“淺見桑對手冢的訓練計劃很感興趣嗎？”
“我只是問下。”冼郁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問了一句，大概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部長最近沒有新的訓練計劃。”乾推了推眼鏡，“他的訓練計劃都是自己制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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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貞治被送進了醫院，據說短期內不能出院。冼郁也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她當時只是想開個玩笑，明明她喝時就是惡心嘔吐而已，哪裏想的到乾這個制作者竟然連半杯乾汁都承受不住。她有點過意不去，準備趁放學後的時間去醫院探望乾一下，順便道個歉。
“真的不用我和手冢陪你一起嗎？”熱心腸的大石有點擔心，聽手冢說冼郁剛來東京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去醫院看乾，如果路上出了什麽問題可怎麽辦。可最近學生會和網球部這邊的事情又實在太多了，他和手冢都忙不過來，根本走不開。要不拜托英二和不二好了，大石拿出手機準備給菊丸打電話。
“沒關系的，我自己可以的。”
作為同班同學冼郁自然明白大石和手冢的忙碌，再說了只不過是去醫院看個病人而已，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幹嘛要麻煩別人。而且趁著這個時間她也能把直播關了休息會兒，天天被人看著感覺好別扭。
“真的不用嗎？”
“嗯嗯，不用了。”
直播間炸了鍋，一群滿懷期待的觀眾不樂意了。
「主播為什麽不答應啊啊啊啊啊！」
「主播你有毒！這麽好的跟男神相處的機會啊啊啊啊！」
「為什麽拒絕啊！！」
“手冢國光老婆向主播扔了十個爛蘋果。”
“都是我老公向主播扔了三十個爛蘋果。”
……
都瘋了嗎？爛蘋果又是什麽？為什麽之前002沒有說過？冼郁現在很想把實體化的002拽出來打一頓，它就不能一次性解釋清楚嗎？每次都等到出問題才會出來跟她解釋。
“我不是怕你理解不了二十六世紀的高科技嘛。”002才不會告訴冼郁它是怕自己說完冼郁就要拒絕當主播了，雖然現在也不怎麽樂意就是了。
“爛蘋果也是直播間的禮物之一，跟營養液一樣，不過它的分值是負的，也不能老刷好的嘛，多無聊。觀眾要是不爽也可以刷這種，我們還有破網球，枯玫瑰之類的可以選擇，不過現在大家好像都在扔爛蘋果，估計都是部長粉絲吧。”
算了，扔就扔吧，冼郁也懶得管這些了，反正她也不在乎，與其想這些她還不如去想想怎麽向乾貞治道歉來的實用些。一想到要橫跨好幾條街才能到目的地她就愁的慌，要是她能學會瞬間移動就好了。
“主播《龍珠》世界因為時間線和設定問題還沒有被綜合進來，所以你是不會有機會學會瞬間移動這個技能的。”
“哦。”我連想想都不行嗎？不能瞬間移動只能靠自己的兩條腿和交通工具了，偏偏要到達醫院要麽步行要麽各種轉車，怕麻煩的冼郁冷著臉選擇邁開腿往前走。
“不過如果主播強烈要求的話我們的程序員們說不定可以滿足主播的要求的！”002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絕對可以在年底的最佳直播AI評選裏得到第一，“我可以幫主播申請的！”
“可別了，我還不想體會地球毀滅的感覺。”再說了哪有人會想看直播《龍珠》的，冼郁現在只想把那些扔爛蘋果的提示音給關了。明明之前投營養液的都關的掉，怎麽現在不行了，002不會還有什麽沒跟她說吧。
“糟糕了！爛蘋果數量超了！”
“什麽意思？”不等002回答，冼郁眼前就已經彈出消息通知了。
“滴——直播間當前負能量超出限定值，判定主播行為失當，懲罰即將開始。”
冼郁很想翻個白眼給002看，它怎麽就不能一次解釋完呢？這種直播AI真的不會被銷毀嗎？現在好了，要她接受懲罰，還真是禍從天降，這懲罰該不會跟之前一樣是給她註入元氣吧？
“沒錯！”002已經做好了準備，還好這次的值不大，也就20而已，但願主播能撐過去，最好能讓主播以後都愛上這種元氣滿滿的感覺，鹹魚大翻身！不得不說作為人工智能，002還是太天真了。
“你等我做下心理準備。”冼郁不知道等會兒會發生什麽，她把手裏提的慰問品放下，系緊了有點松的鞋帶，深吸一口氣，眼一閉心一橫。
“來吧。”
“吶吶，不二，那邊那個女生是不是大石說的淺見桑？跟照片很像啊喵。”菊丸掏出手機看著大石發來的圖片，長的是挺像的，可就是感覺不太一樣。怎麽照片看起來死氣沈沈的，現在真人看著挺有活力的啊。
“應該是，不過她這是要幹嘛？”不二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可能有的人就是真人跟照片不一樣吧。二人剛要上前打招呼，冼郁就跑了。
是真跑了，而且是以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跑了。
“哇塞！她跑的好快啊喵！”菊丸興奮的跳了起來，拉著不二一臉激動的問：“不二不二，我跟她比誰的速度更快一點啊？”
“這可不好說。”不二溫柔的笑著，他和菊丸本來是打算叫大石和手冢一起去看乾的，結果卻被拜托照顧一下一個叫“淺見郁子”的女生，沒想到他們口中那個母親剛剛過世情緒一直很低落的女生竟然這麽厲害，剛才她跑起來的速度跟英二比都不相上下了。
“吶吶，我們快點追上去吧，不二！”菊丸躍躍欲試，不過可惜冼郁已經跑遠了，他們已經錯過了最佳追趕時機。
此時的冼郁已經到達了醫院的門口，002所註入的元氣值也終於被消耗完了。冼郁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有預感，明天她的兩條腿怕是不能走路了，她看了眼手表，她只用了七分鐘就跑到了目的地，太可怕了，她大學體測時都沒有這個速度。002這個所謂的元氣太不科學了，簡直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突然覺得這樣好好玩，有點想刷負分怎麽辦哈哈哈哈」
「負分道具價格可是普通營養液的十倍好嗎？當然土豪請隨意～」
「主播有沒做錯什麽，刷負分的過份了啊。」
「排，畢竟這又不是二十四時直播。」
「嚶嚶嚶主播我錯了，我剛才不該給你砸爛蘋果的，我就是一時激動。」
“手冢國光老婆贈送超能營養液五十瓶～”
……
一連串贈送的提示弄得冼郁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算了算了，她也夠不著這些觀眾，他們看直播也是為了開心，隨他們去吧。
冼郁擦了擦額頭的汗，隨便整理了一下就進了醫院，這次她沒有關直播，今天的直播時長她還沒湊夠，要是002再來一次什麽元氣註入，她怕是要不行了。不就是直播男神嘛，乾貞治也是男神啊，要是能看到他摘掉眼鏡那可就太值了。
不過如果那麽容易就被人看到摘了眼鏡後的樣子，乾貞治就不是乾貞治了。冼郁踏進病房時乾正拿著筆記本寫寫畫畫，似乎在思考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你好，乾君。我是淺見郁子。”
“啊，淺見桑，你來了，歡迎歡迎，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乾一看到冼郁就兩眼放光，不對，應該說是鏡片反光，冼郁被他看的心裏發毛。乾看起來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看來應該是已經調查過她了，不愧是數據狂人，在病床上也不忘調查啊。
“我是來道歉的，乾君。”冼郁遞過慰問品，語氣非常的真誠。
“沒關系的。”
其實歸根結底就是一場烏龍，乾是為了收集數據才喝了那半杯乾汁，他當然不會怪到冼郁頭上。不過嘛，他不能出院，網球部那邊的事情當然得找個人來幫忙，而且還得是個靠得住的人，根據調查數據顯示，淺見郁子就是這個最佳人選。
乾和冼郁寒暄了幾句，把話題一轉，轉到了冼郁的身上。
“我聽說淺見桑之前在學校是全優的成績，尤其是數學和體育，而且還是學校網球部的部員？”
有嗎？冼郁已經不記得了，不過乾的數據肯定不會有問題，他那麽篤定一定是真的，可是怎麽突然提到這些，冼郁看不到乾的眼睛，但她總覺得他在醞釀著什麽陰謀。
“是的，這有什麽問題嗎？”
“啊，當然沒有，只不過是我個人有事情想要拜托淺見桑。”根據乾的數據顯示，淺見郁子拒絕的可能性為11％，乾把手中的本子遞給了冼郁：“如果方便的話淺見桑可以代替我記錄網球部正選們的數據嗎？”
“哈？”
「主播快答應！這可是好機會啊！！」
「對對對，快答應！」
……
彈幕裏一排排的刷過去，002也在不停的提醒冼郁懲罰問題，冼郁快被洗腦了，稀裏糊塗的點了頭。
“那就多謝淺見桑了。”乾貞治露出了然的微笑，開始給冼郁介紹起工作任務來。
“菊丸英二的耐力訓練計劃在第三頁，請確保他每天按時完成……海堂的訓練計劃在第七頁……”
“那手冢的呢？”
“淺見桑對手冢的訓練計劃很感興趣嗎？”
“我只是問下。”冼郁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問了一句，大概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部長最近沒有新的訓練計劃。”乾推了推眼鏡，“他的訓練計劃都是自己制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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