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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第602章謝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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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謝家病

先有幾個追上,後又來幾個。

靳澄湛、乙元芕、停在比較寬闊地,看著。

後來一個年長,約四十,面光潤,青袍,跑的有點臟。

先來一個年輕,二十出頭,人高馬大,青袍,有點繃不住他氣。

一個挨中間,比較儒雅,都像是一家。

其餘是仆從,像塗立娮的人,或叫老江湖。

年輕的叫:“真是你們!”

年長的唉:“我們是順昌府謝家。”

挨中間的比較穩:“大兄謝以軒,我行四謝以輊,他行七謝以軺,我們認得時邈,也喜歡在外邊走。喜歡時萬裏游記、都看元音的。”

哦呵呵。乙元芕不知道謝家。

謝以軺叫:“你們爬山?咱們一塊。”

靳澄湛:“抱歉我們有事。”

謝以軺忙說:“沒事沒事,我們沒什麽事。”

謝以軒:“謝家是沒什麽事,這山我們爬幾次,雲海金光也看過。”

謝以軺叫:“很難爬,乙小姐能爬上?有我們幫忙,乙小姐親自來爬雪山。”

有點像神經病。

靳澄湛拉著乙元芕走。

謝以軺叫:“背這麽多東西不累?山上很冷,還有雪豹。”

讓塗立娮走前邊,靳澄湛、乙元芕快走。

謝家眾人不背東西,難道能成仙?

塗立娮走累了,謝以軺還在後邊叫,一張嘴沒停。

謝以軒挺累,仆從又跑上跑下,折騰的猴子亂竄,真是老江湖?

找個向陽的地兒停下,乙元芕燒水,乙羅彥已經拎著兔子,老丘坐一邊。

靳澄湛打水回來。

謝家仆從差點將他撞翻,特別猛的撞法。

靳澄湛飄過,謝以軺說話方圓十裏都能聽見,蹭乙元芕跟前。

乙元芕手裏拿把刀,謝以軺也不怕。

謝以輊喊謝以軺,神經病似的,不知幾時發的瘋。

謝家仆從帶的幹糧,待聞到乙元芕這兒肉粥香,實在吃不下了。

乙元芕這兒人不少粥不多,大家吃完,沒有與謝家分享之意。

謝以軺直流口水:“可以再做一點?難怪都想吃你家羊肉湯,我要吃狀元包。”

果然有病,乙元芕不是拿刀,而準備殺人。

謝以輊喊住謝以軺。

靳澄湛、乙羅彥、都護著乙元芕和塗立娮,慢慢走。

山上人少了,一路都是景,豈止山清水秀,原本的清靜,有一個極吵。

謝以軺跟後邊吵:“乙古哲真沒定親?我有個妹妹年方二八,謝以珍,知書達理,溫柔賢惠。”

乙元芕看著陽光好,正照在溪水,裏邊魚不大但挺肥。

謝以軺擠過來。乙元芕一腳踹。

謝家仆忙將人拉上來,水不深,但風一吹冷。

謝以軺人高馬大,但哆嗦著,神經病又要犯了。

謝以輊拉著謝以軺。

靳澄湛拿刀削一根樹枝,戳進水裏,取出一條魚,七絕拔草來串。

靳澄湛繼續,戳上五六條,差不多了。

老丘對大橙子這點滿意,乙羅彥就差多了,什麽得教。

乙元芕、塗立娮都笑,各種嫌棄啊,大橙子繡花的時候,會讓全世界都絕望。

乙元芕格外驕傲,晚上燉魚湯,這魚一定鮮美。

謝以軺拿刀削、削了手,好容易拿著樹枝,水裏好像沒魚了。

是乙元芕走了,謝以軺果斷追。

謝以軒沒辦法,以前覺得有趣,現在索然無味了。

謝以輊得看著謝以軺別被弄死,乙元芕、還是蠻不錯,下午山裏轉冷,刮大風更冷。

謝以軺直哆嗦,與乙元芕說:“要下雪了,下山吧。”

乙元芕:“離我們遠點。”

謝以軺:“你是狀元包唉。”

乙元芕:“原來是個潑皮。”

靳澄湛:“需要剝皮。”

謝以輊忙解釋:“我們沒惡意的。只是看了元音,很敬慕乙小姐。”

謝以軺要賭咒發誓:“你們沒爬過雪山,山上下雪很危險,我不想沒元音看。”

靳澄湛與謝以輊說:“我們與你並不熟,我們要做什麽與你無幹,即便你沒惡意,也該知道一個禮字。別影響我們。”

乙元芕繼續走。

謝以軺唉唉。

謝以輊拉著謝以軺。

謝以軺唉,跑步追上狀元包。

風大,找個紮營的地方、不難,這兒尋常上來人多。

尤其夏天人最多,女子出門的也不少。

一邊挨山,一眼泉水,挖了一個池。

乙元芕、靳澄湛、取水做完飯,柴背一點,沒下雨山裏好撿。

謝以軺上來,又有幾人挑的扛的,被褥之類,在一邊鬧哄哄,像謝以軺這人。

謝以軺不停往乙元芕這兒來,讓謝以輊拽回去。

乙元芕這邊晚飯極豐盛,魚湯,野菜湯,烤肉,乙羅彥烤的還不錯。

乙羅彥不哭,秀才都考了,烤肉還能不中?

謝以軒覺得晚飯根本不能吃。

仆從過來商量:“能分我們一點?”

七絕:“不能。”

李家就是心善又有狀元包,讓人惦記。分一回有兩回。尤其是極不順眼。

仆從怒:“為什麽?”

七絕:“怎麽地想打架?”

莫名勒個其妙,總覺得不對勁,不僅是神經病。

謝以軒過來勸:“大家出門在外。”

七絕:“想打架?”

打就打有大橙子還有老丘,七絕不怕被打死。也不怕打死人。

乙元芕、塗立娮進帳篷收拾,帳篷搭的結實,風大,好像山一樣,吹不走。

靳澄湛逮乙羅彥讀書,讓七絕玩就好。

乙羅彥不哭,等他中舉、娶媳婦,以後的事再說。

刮大風、大雪山、讀書,蠻有意思的,乙元芕和塗立娮寫游記,對視一眼,寫。

謝以輊對乙元芕的帳篷極好奇。

謝以軺一頭要往帳篷鉆,被靳澄湛一腳踹飛。

風挺大,謝以軺抓住一棵松才沒飛上天。

謝家仆忙將他救下,對乙元芕極不爽。恨不能一把火燒了。

老丘在外邊吹風,這風才舒坦,等乙羅彥讀書完,逮出來吹。

乙羅彥躺下不想起,明兒爬山不是吹麽?吹風容易頭痛。

乙元芕笑,徒弟是鬥不過師父的。

其實乙羅彥覺得挺風流,對著風練一口氣,就是養氣。

靳澄湛比乙羅彥練的好。

老丘對徒弟更嫌棄了。長的沒大橙子好,有哪兒強?

一夜還算平靜,早上起來,風還吹。

風大吹不走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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