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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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歸還車鑰匙後，他們回到工位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打算一塊離開。
剛才在車上了解了，他們四個可以一起走到地鐵站，沈玉樓跟汪晨陽還能坐一趟地鐵回家。
一個接著一個打開下班，就離開公司走向地鐵站。
沈玉樓低頭正在發消息，汪晨陽突然走過來鉤住他的脖子，嚇得他差點手機飛出去。
汪晨陽看著他的小動作問道：“給誰發消息呢，整得這麽神秘。咱們一趟地鐵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跟著汪哥我吃個晚飯再回去。”
聚餐是快速拉近同事之間關系的好方式，放在平時沈玉樓就答應了，但是今天是肯定不行的。
“汪哥，今天可能不太行，我爸已經把飯做好了，還等著我回去吃呢。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跟你一起吃飯。”沈玉樓想了想委婉地拒絕掉了。
被拒絕掉了，汪晨陽也沒惱，笑著拍了拍他的背說道：“那麽，說好了下次一定。”
這一站上的人比較多，他們只能把住欄桿站著了。
地鐵上，汪晨陽講了很多公司的事情，也講了他參與過的事件報道，以及跟他師傅采訪的那些大人物。
說到最後汪晨陽還以過來人樣子對他說道：“玉樓，這些你以後都會經歷的，你才來多久，只要一直堅持下去，肯定是有成長的。那些前輩們看起來雖然不太好惹，你只要帶著問題去問，他們都會很樂意幫助你的。”
沈玉樓點點頭很讚同他的話，上周的編輯組的一個前輩從他身後路過的時，就伸手指點了幾處錯誤。他現在心中都很感激。
“還有三站你就到了，你家住的距離咱們公司還挺近的。剛才聽你說你爸給你做了飯。你是本地人嗎？”汪晨陽抱著包靠在玻璃格擋上，另一只手指了指指示燈。
沈玉樓：“嗯，是本地人。”
汪晨陽感嘆一聲：“我就知道，你家那一片房價可不低，公園也有很多，還可以看到江。我當初剛到江城找住的地方時，去那邊看過了，最後還是沒狠下心租那邊的房子。”
“你家住哪個小區，等放假的時候我去找你玩。”
沈玉樓：“南山小築。”
汪晨陽剛勾起的唇角瞬間恢覆，眼神中透露出同情：“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
沈玉樓有些奇怪，微微歪了下腦袋：“什麽？”
汪晨陽雙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鼓勵地說道：“我師傅，就是江淑寧大律師。她也住你們小區。雖然她住在A區，總共4個區，你們相遇的概率是四分之一，雖然概率不大，但是你還是得長個心眼呀！”
直到下車的時候沈玉樓都是懵逼狀態。
等等，他好像就住在A區。
回小區的路上，沈玉樓都有些忐忑，害怕跟那位前輩撞到。
成功走回家門，無事發生。沈玉樓才靠在門上長松了一口氣。
“待在門口幹嘛，還不快去洗手吃飯。就等你了。”
沈彪從廚房中端著湯出來，胳膊上的腱子肉還是那麽的健壯，小區門口健身房辦的卡一看就沒失去它的作用。
上樓包放下，他去洗了手，坐在桌子前望著一大桌子菜。以及中間的小蛋糕。
在看到小蛋糕的那一刻，工作一天的疲憊被一掃而空。
就在他用手去勾小蛋糕時，眼尖的沈彪用筷子將他的手打了回去。
“別以為今天你過生日我就不敢收拾你。先吃別的，這個最後再吃。”
沈玉樓搓了搓自己的手背，乖乖拿起筷子吃起了桌上的菜來。
這一大桌子的菜都是他愛吃的，老沈今天用心了。
吃完飯後，他跟沈彪將蛋糕分成兩半，吃完後，幫著沈彪一起將桌子收拾幹凈。一切全部搞定後，才回到房間。
沈彪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自從沈玉樓開始工作後一天比一天忙，昨晚路過他房間，燈還沒關。
簡單收拾一下後，沈玉樓就坐到書桌前，將自己下午寫的記者手劄做整理。
那家肉廠一定有問題，他們必須去調查，但是如何調查卻成了難題。
按照今天下午的電話情況，直接表明身份說進去采訪，這種方式肯定是行不通的。
明的不行，暗的行不行？
如果走暗的，他們幾個人沒多少經驗，怕出意外呀。
要不這件事情明早再問問師傅？
今夜，沈玉樓就是帶著這個疑問進入夢鄉的。直到睡覺的前一刻，還在筆記本上計劃著采訪方式，如何得知真相。
本子現在還平攤在床頭櫃上，上面列著數字，數字後寫著計劃，那些已經被判定行不通的計劃被藍色的筆畫掉了。
整整兩頁紙，上面都是他的猜測。
沈玉樓真的對自己參與的第一個新聞事件很上心。
……
“昨晚沒睡好？”公司樓下，商嘉婕跟沈玉樓撞了個正著。
她望著沈玉樓哈氣連天的樣子，有些擔憂，早上還要開會，要是叫師傅看到沈玉樓是這個狀態，不知道師傅看到之後會是什麽心情。
沈玉樓猛吸了一口咖啡說道：“師姐早。我昨晚一直在想怎麽采訪肉廠的事情。等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已經2點多了。”
“那你有想好怎麽采訪嗎？”
沈玉樓撇了撇嘴，搖搖頭：“我列了很多方法，都找不到最合適的。不過我知道的是，明的肯定走不通。”
“難道你的意思是...”商嘉婕說話的聲音逐漸放低，擡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沈玉樓嚇得眼睛都瞪圓了，“師姐，這可不敢瞎說，是犯法的。”
"哈哈哈哈。你這家夥怎麽這麽不經逗呀。眼睛原本就夠圓了，剛才一瞪更圓了。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長得像狗。"
“狗？”
“嗯，一只大金毛。咱們肯定不能做那些違法的事情。身為記者可是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我大概懂你是什麽意思，一會兒師傅來了，你去問問師傅怎麽處理。他估計還挺喜歡跟你說話的。”電梯到了，商嘉婕率先一步走出去。
眼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沈玉樓才回過神來走出電梯。
商嘉婕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笑了，最開始她也沒覺得沈玉樓像狗狗。
第一個說他像狗狗的可是薛競，還記得那天薛競給他們講完課業，等沈玉樓離開後，手裏端著咖啡，嘴角含著笑。
想想他是怎麽說來著……
“你不覺得小沈有點像狗狗，聽課業的時候超級認真，眼睛亮亮地看著你，就像是狗狗在討食物，很想叫人給他多餵點知識。上個星期有點小感冒，還專門拿藥來給我吃。叫狗狗也有點不太合適，讓我想想他應該是那種狗呢？果然得是金毛大暖男吧。嘉嘉你覺得呢？”
“聽師傅你這麽一說，確實像。”
回到工位上，沈玉樓打開電腦，將前幾天的課業通過郵箱發給薛競。
“師姐，你要接水嗎？”沈玉樓的咖啡已經喝完了，不過還是有些打哈欠，於是拿著水杯準備去接水，臨走之前，他看到了商嘉婕的水杯想著順路一塊接了。
商嘉婕將水杯遞過來說道：“謝謝你啦。你杯子如果喝完，我幫你也接上。”
“ok。”
汪晨陽今天來得晚，臉上戴著口罩，整個人都蔫蔫的。
沈玉樓接完水回來就發現他這個狀態。
“早。”汪晨陽無精打采地擡眸看向他，聲音有些沙啞。
沈玉樓一驚，將水杯放回工位上，伸手貼在他的額頭上：“汪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等他將手拿下去後，汪晨陽就自己摸到了額頭上沒感受著溫度：“沒有呀。”
商嘉婕走過來，將自己水杯中的熱水倒進他的杯子裏，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她微微皺起眉頭：“你手這麽燙，能摸出自己發燒了才奇怪呢。”
汪晨陽趴在桌子上，鼻子有些囔囔的，他抓過沈玉樓遞過的衛生紙，拉下口罩，將鼻涕擦幹凈。
“我可能真的發燒了。好了你們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沈玉樓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汪哥，請個假吧。”
汪晨陽猛地搖搖頭，“這可不行，今天還得去調查肉廠。”
沈玉樓回到座位上，拉開抽屜將藥拿出來，放到汪晨陽的桌子上。
“汪哥，這是我買的感冒藥，還有退燒藥，很管用的。你喝點。”
汪晨陽將藥拿過去，分別拿出自己用得到的，跟他道謝。
開會的時間馬上就快到了，薛競從辦公室出來，剛走到這邊就看到汪晨陽有氣無力地在鍵盤上敲打。他悄咪咪地從身後貓過去。
汪晨陽捏著鼻子，眼睛入神地望著電腦，商嘉婕給他使了半天眼神，讓他往後面看，都沒發現。
“小汪，生病了？”
汪晨陽被嚇得一個激靈，手裏的衛生紙都掉了，他轉過腦袋對上薛競關心的眼神，楞楞說道：“是有點。”
薛競表情上露出幾分擔憂：“生病了就不要扛著了，我批你假，回去好好休息。”
“薛前輩，我覺得自己還能堅持一會兒，待會兒開完會，我想跟他們一起調查肉廠。”
“肉廠？你們找到那些死豬肉的真正來源了。”
沈玉樓拿著自己昨晚整理好的本子走到他身邊：“師傅，昨天下午張老板跟肉廠聯系了，那邊不承認那些肉是出自他們家，但是張老板在檢查肉的時候是錄制了完整的視頻，小王看過了剪輯痕跡。從這裏可以認定那些肉確實是來自這家肉廠。這些是我想到的采訪方式師傅你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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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還車鑰匙後，他們回到工位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打算一塊離開。
剛才在車上了解了，他們四個可以一起走到地鐵站，沈玉樓跟汪晨陽還能坐一趟地鐵回家。
一個接著一個打開下班，就離開公司走向地鐵站。
沈玉樓低頭正在發消息，汪晨陽突然走過來鉤住他的脖子，嚇得他差點手機飛出去。
汪晨陽看著他的小動作問道：“給誰發消息呢，整得這麽神秘。咱們一趟地鐵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跟著汪哥我吃個晚飯再回去。”
聚餐是快速拉近同事之間關系的好方式，放在平時沈玉樓就答應了，但是今天是肯定不行的。
“汪哥，今天可能不太行，我爸已經把飯做好了，還等著我回去吃呢。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跟你一起吃飯。”沈玉樓想了想委婉地拒絕掉了。
被拒絕掉了，汪晨陽也沒惱，笑著拍了拍他的背說道：“那麽，說好了下次一定。”
這一站上的人比較多，他們只能把住欄桿站著了。
地鐵上，汪晨陽講了很多公司的事情，也講了他參與過的事件報道，以及跟他師傅采訪的那些大人物。
說到最後汪晨陽還以過來人樣子對他說道：“玉樓，這些你以後都會經歷的，你才來多久，只要一直堅持下去，肯定是有成長的。那些前輩們看起來雖然不太好惹，你只要帶著問題去問，他們都會很樂意幫助你的。”
沈玉樓點點頭很讚同他的話，上周的編輯組的一個前輩從他身後路過的時，就伸手指點了幾處錯誤。他現在心中都很感激。
“還有三站你就到了，你家住的距離咱們公司還挺近的。剛才聽你說你爸給你做了飯。你是本地人嗎？”汪晨陽抱著包靠在玻璃格擋上，另一只手指了指指示燈。
沈玉樓：“嗯，是本地人。”
汪晨陽感嘆一聲：“我就知道，你家那一片房價可不低，公園也有很多，還可以看到江。我當初剛到江城找住的地方時，去那邊看過了，最後還是沒狠下心租那邊的房子。”
“你家住哪個小區，等放假的時候我去找你玩。”
沈玉樓：“南山小築。”
汪晨陽剛勾起的唇角瞬間恢覆，眼神中透露出同情：“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
沈玉樓有些奇怪，微微歪了下腦袋：“什麽？”
汪晨陽雙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鼓勵地說道：“我師傅，就是江淑寧大律師。她也住你們小區。雖然她住在A區，總共4個區，你們相遇的概率是四分之一，雖然概率不大，但是你還是得長個心眼呀！”
直到下車的時候沈玉樓都是懵逼狀態。
等等，他好像就住在A區。
回小區的路上，沈玉樓都有些忐忑，害怕跟那位前輩撞到。
成功走回家門，無事發生。沈玉樓才靠在門上長松了一口氣。
“待在門口幹嘛，還不快去洗手吃飯。就等你了。”
沈彪從廚房中端著湯出來，胳膊上的腱子肉還是那麽的健壯，小區門口健身房辦的卡一看就沒失去它的作用。
上樓包放下，他去洗了手，坐在桌子前望著一大桌子菜。以及中間的小蛋糕。
在看到小蛋糕的那一刻，工作一天的疲憊被一掃而空。
就在他用手去勾小蛋糕時，眼尖的沈彪用筷子將他的手打了回去。
“別以為今天你過生日我就不敢收拾你。先吃別的，這個最後再吃。”
沈玉樓搓了搓自己的手背，乖乖拿起筷子吃起了桌上的菜來。
這一大桌子的菜都是他愛吃的，老沈今天用心了。
吃完飯後，他跟沈彪將蛋糕分成兩半，吃完後，幫著沈彪一起將桌子收拾幹凈。一切全部搞定後，才回到房間。
沈彪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自從沈玉樓開始工作後一天比一天忙，昨晚路過他房間，燈還沒關。
簡單收拾一下後，沈玉樓就坐到書桌前，將自己下午寫的記者手劄做整理。
那家肉廠一定有問題，他們必須去調查，但是如何調查卻成了難題。
按照今天下午的電話情況，直接表明身份說進去采訪，這種方式肯定是行不通的。
明的不行，暗的行不行？
如果走暗的，他們幾個人沒多少經驗，怕出意外呀。
要不這件事情明早再問問師傅？
今夜，沈玉樓就是帶著這個疑問進入夢鄉的。直到睡覺的前一刻，還在筆記本上計劃著采訪方式，如何得知真相。
本子現在還平攤在床頭櫃上，上面列著數字，數字後寫著計劃，那些已經被判定行不通的計劃被藍色的筆畫掉了。
整整兩頁紙，上面都是他的猜測。
沈玉樓真的對自己參與的第一個新聞事件很上心。
……
“昨晚沒睡好？”公司樓下，商嘉婕跟沈玉樓撞了個正著。
她望著沈玉樓哈氣連天的樣子，有些擔憂，早上還要開會，要是叫師傅看到沈玉樓是這個狀態，不知道師傅看到之後會是什麽心情。
沈玉樓猛吸了一口咖啡說道：“師姐早。我昨晚一直在想怎麽采訪肉廠的事情。等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已經2點多了。”
“那你有想好怎麽采訪嗎？”
沈玉樓撇了撇嘴，搖搖頭：“我列了很多方法，都找不到最合適的。不過我知道的是，明的肯定走不通。”
“難道你的意思是...”商嘉婕說話的聲音逐漸放低，擡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沈玉樓嚇得眼睛都瞪圓了，“師姐，這可不敢瞎說，是犯法的。”
"哈哈哈哈。你這家夥怎麽這麽不經逗呀。眼睛原本就夠圓了，剛才一瞪更圓了。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長得像狗。"
“狗？”
“嗯，一只大金毛。咱們肯定不能做那些違法的事情。身為記者可是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我大概懂你是什麽意思，一會兒師傅來了，你去問問師傅怎麽處理。他估計還挺喜歡跟你說話的。”電梯到了，商嘉婕率先一步走出去。
眼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沈玉樓才回過神來走出電梯。
商嘉婕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笑了，最開始她也沒覺得沈玉樓像狗狗。
第一個說他像狗狗的可是薛競，還記得那天薛競給他們講完課業，等沈玉樓離開後，手裏端著咖啡，嘴角含著笑。
想想他是怎麽說來著……
“你不覺得小沈有點像狗狗，聽課業的時候超級認真，眼睛亮亮地看著你，就像是狗狗在討食物，很想叫人給他多餵點知識。上個星期有點小感冒，還專門拿藥來給我吃。叫狗狗也有點不太合適，讓我想想他應該是那種狗呢？果然得是金毛大暖男吧。嘉嘉你覺得呢？”
“聽師傅你這麽一說，確實像。”
回到工位上，沈玉樓打開電腦，將前幾天的課業通過郵箱發給薛競。
“師姐，你要接水嗎？”沈玉樓的咖啡已經喝完了，不過還是有些打哈欠，於是拿著水杯準備去接水，臨走之前，他看到了商嘉婕的水杯想著順路一塊接了。
商嘉婕將水杯遞過來說道：“謝謝你啦。你杯子如果喝完，我幫你也接上。”
“ok。”
汪晨陽今天來得晚，臉上戴著口罩，整個人都蔫蔫的。
沈玉樓接完水回來就發現他這個狀態。
“早。”汪晨陽無精打采地擡眸看向他，聲音有些沙啞。
沈玉樓一驚，將水杯放回工位上，伸手貼在他的額頭上：“汪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等他將手拿下去後，汪晨陽就自己摸到了額頭上沒感受著溫度：“沒有呀。”
商嘉婕走過來，將自己水杯中的熱水倒進他的杯子裏，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她微微皺起眉頭：“你手這麽燙，能摸出自己發燒了才奇怪呢。”
汪晨陽趴在桌子上，鼻子有些囔囔的，他抓過沈玉樓遞過的衛生紙，拉下口罩，將鼻涕擦幹凈。
“我可能真的發燒了。好了你們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沈玉樓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汪哥，請個假吧。”
汪晨陽猛地搖搖頭，“這可不行，今天還得去調查肉廠。”
沈玉樓回到座位上，拉開抽屜將藥拿出來，放到汪晨陽的桌子上。
“汪哥，這是我買的感冒藥，還有退燒藥，很管用的。你喝點。”
汪晨陽將藥拿過去，分別拿出自己用得到的，跟他道謝。
開會的時間馬上就快到了，薛競從辦公室出來，剛走到這邊就看到汪晨陽有氣無力地在鍵盤上敲打。他悄咪咪地從身後貓過去。
汪晨陽捏著鼻子，眼睛入神地望著電腦，商嘉婕給他使了半天眼神，讓他往後面看，都沒發現。
“小汪，生病了？”
汪晨陽被嚇得一個激靈，手裏的衛生紙都掉了，他轉過腦袋對上薛競關心的眼神，楞楞說道：“是有點。”
薛競表情上露出幾分擔憂：“生病了就不要扛著了，我批你假，回去好好休息。”
“薛前輩，我覺得自己還能堅持一會兒，待會兒開完會，我想跟他們一起調查肉廠。”
“肉廠？你們找到那些死豬肉的真正來源了。”
沈玉樓拿著自己昨晚整理好的本子走到他身邊：“師傅，昨天下午張老板跟肉廠聯系了，那邊不承認那些肉是出自他們家，但是張老板在檢查肉的時候是錄制了完整的視頻，小王看過了剪輯痕跡。從這裏可以認定那些肉確實是來自這家肉廠。這些是我想到的采訪方式師傅你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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