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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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包子鋪那邊傳來吵鬧聲打斷了四人的動作，汪晨陽手中的包子最終還是沒有吃下去。
汪晨陽松了一口氣，趕忙向著包子鋪的位置走去。
包子鋪前的人行道上，店鋪的蒸籠，一旁幹凈的包子上，全都是菜葉子。
兩鬢發白的大媽站在包子鋪門口，手中拎著水桶，水桶的桶壁上還沾著綠色的菜葉。
那名大媽正在跟老板對峙。
“大家夥兒的都來看看呀，黑心商家包子餡用的都是死豬肉！我家孫子今早剛吃過，中午回來就拉肚子了。”
大媽的聲音很大，吸引著周圍的路人朝著這邊靠過來，有的路人已經開始將手機拿出來準備拍攝。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停下腳步看個熱鬧就算是消食了。
李記包子鋪老板是個40多歲的男人，大媽剛把水潑到店門口，老板就出現來了。他雙手環在胸前，臉上滿是遮蓋不住的憤怒。
“你不要瞎胡說。我們家包子鋪開了這麽多年，用的都是幹凈食材，肉餡都是我親手剁，親手拌的，別說肉了，就連蔬菜我們家都得洗上好幾遍，才會剁成餡。你孫子早上吃的我家包子，中午回去才難受，說不定是在學校吃什麽東西了，你不要隨便找個罪名往我們家店身上按。你們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進我後廚看！”
大媽聽著老板這麽說了一通，手中的桶也不要了，直接扔到地上，上前走幾步就想朝著老板臉上挖去，還好被鄰居攔住了，不然照著大媽那個架勢，老板的臉遲早得花。
沈玉樓站在人群中，聽完老板說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再結合剛才遲到的包子，也許老板真的不是黑心商家。
剩下的疑點就是老板為什麽會去扔豬肉。這些都得等人群散去後詢問老板才能知道。
“你又在想什麽？”商嘉婕用肩膀靠了他一下。
沈玉樓回過神，用手指了指中間老板的位置說道：“你看老板的表情，根本不心虛。如果真的有問題老板肯定不會邀請大家去廚房看看。”
一直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小王開口道：“這人群一時半會兒散不了，你倆給我讓個機位出來。”
沈玉樓趕忙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他的位置最好，前面基本上沒有遮擋，可以將大媽跟老板吵架的全過程看得一清二楚。
小王身上背著一個大包，這包裏塞的東西不難猜，就是攝像機。
他用手調整了一下背帶的位置，將包對準了中間爭執的二人。
沈玉樓知道他在幹什麽。
這段畫面後期能不能用還不得而知，但絕對是要錄下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事情如果是可以用在報道中的，他們沒有錄像可就虧大了。這應該能算得上現場的一手資料吧。
爭執還在繼續，只見大媽往地上一坐，頭發被她自己撓得淩亂，周圍沒人趕上前將她扶起來。
老板娘從家裏拿出拖把，直接在店門口拖了起來，將水全都拖到了大媽附近。
大媽眼見自己褲子要濕，趕忙站起身指著老板娘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臭婆娘，之前禍害我家孫子拉肚子，現在還將水往我身上潑。看我不收拾你。”
說完，她就上前去奪老板娘的拖把。
眼見老板娘要被推倒了，老板趕忙快步走上去將她扶住。
“你不要在我店門口撒潑了，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家包子都很幹凈。你要是硬說你家孫子拉肚子跟我家有關系，你就去做檢查。胡說八道我們家可不認。”
“我呸！你家用的就是死豬肉，大家都看到！別以為你幹的那些齷齪事別人不知道，我回去就報警，你等著警察把你抓走吧！”
大媽雙手叉腰，朝著夫妻倆臉上吐了口唾沫，轉身推開人群離開了。
大家見熱鬧沒得看了，也就逐漸散開了。
剛才門口有多麽熱鬧，現在就有多麽冷清。
夫妻倆相視一眼，互相扶著走回店裏，那背影顯得是多麽的無助。
沈玉樓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裏有些許難受，如果是自己一下子這麽多人靠上來，自己心中該有多麽的恐慌。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而知道感受的只有包子鋪夫妻倆。
小王擡眼就看見他的神情，取攝影機的動作一停，對他說道：“沈玉樓，回神。待會兒進去，你跟在我身邊，采訪的事情交給他倆就行。”
“為什麽？我的采訪提綱已經寫好了。”沈玉樓一楞，瞬間回覆道。
小王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你現在的狀態很難不叫人懷疑，你采訪的時候會將自己的感情帶進去。我們現在要的是真相，你說不是嗎？”
沈玉樓看著他的眼睛，突然伸手對著自己的臉猛地拍了一下。
他朝著小王笑道：“我待會兒能幫你拿攝像機嗎？”
小王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並且強烈表示他想都不要想。
笑話，自己老婆怎麽能容得他人觸碰。
等小王將攝像機架上，商嘉婕也從店裏出來伸手朝著他們比了個ok，他們三個這才走進店裏。
包子鋪畢竟是早餐店，裏面的桌子並不多，老板跟老板娘坐在桌前，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店內總共就擺了三張桌子，左邊兩個右邊一個，老板跟老板娘就是坐在右邊的桌子邊。
他們身後是一扇門，應該是廚房的位置。
除了店門口的蒸籠外，店內左邊的兩張桌子上也放了很多。
他們三個進去後，屋子內很明顯地暗了些。
“李老板，這幾位就是我的同事，剛才跟您說過的，那麽我們現在就準備開始了。”商嘉婕從兜裏拿出自己的記者手劄，用眼神示意小王找好位置。
汪晨陽則拉開凳子坐在了老板的對面，小王也在這時移到了汪晨陽身後。
沈玉樓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商嘉婕，意思是為什麽不是她去采訪。
商嘉婕淺淺朝著他笑了一下，隨後低聲說道：“別看汪胖平時沒個正形，雖然我不是很想承認，但是汪胖確實是我們那一批實習生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現在就叫我們好好跟他學學吧。”
采訪很快就開始了，汪晨陽果然如同商嘉婕說的那般，可靠得可怕。沈玉樓都有些懷疑坐在那裏的是不是汪晨陽本人。
“我家包子鋪開了快有20年了，每天早起做包子，都是我們親手做的。我家孩子這才上高中，我們還得繼續做生意賺錢，怎麽可能做出破壞自店名聲的事情。”老板娘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消息，說是你們家餡料中用的是壞豬肉。這件事情屬實嗎？”
“怎麽可能！怎麽會用壞肉呢，我敢用我自己的聲譽做擔保，李記包子絕對不會用壞死豬肉。絕對不會。”老板說完站起身將身後廚房的門打開，示意他們進去看。
小王擡著攝像機就進去了，沈玉樓則跟在他身後也走進去。
廚房內的案板上還放著一塊豬肉，旁邊剛了一把刀。
老板用手在肉上按了按，肉有彈性，手掌翻過來，手心是有些許油光。
這肉很新鮮。
老板又將後廚的冰箱打開，下面冷凍的位置也有幾塊肉。
老板說道：“我們家給顧客的肉一般都是四點多去買的。現買現包。現在冰箱裏的這些，都是前幾天剩下的，我們自己吃，絕對不會拿來做餡料。”
從後廚出來，老板又坐回剛才的位置上回答了汪晨陽提問的幾個問題。
從老板口中，他們得知了包子鋪經營的狀況，如何挑選食材，每天都幹些什麽。
老板娘還補充了很多情況，沈玉樓跟商嘉婕手寫的筆記本就沒停下過，將交談中知道的有用信息記錄下來。
“通過剛才的交談，我已經了解到你們開店的不容易，在我們的調查中，有人看到了老板你將壞掉的肉扔進垃圾桶裏。”
老板剛想反駁些什麽，就被妻子打了一下。
沈玉樓看著他倆的動作，停下手中的筆。
老板娘小聲跟老板嘀咕道：“他們說的該不會是昨天早上你扔肉的那個事情吧。”
老板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早上幹過的事情。
扔肉這件事情他確實幹過，這是不爭的事實。
老板娘：“我們確實扔過肉。”
老板：“那是因為肉送過來的時候就是壞的。我看到是壞的才扔掉的。”
“那肉根本就不能拿來當餡料，說來也是奇怪，這兩天送來的肉，隔著幾天就會出現一塊或者兩塊壞肉。”
沈玉樓眼睛一亮，趕忙追問道：“老板，可以具體說說是什麽情況嗎？”
老板從衣兜裏拿出手機展示給他們看：“這是那豬肉的照片，我收到後就跟賣肉的張哥把照片發過去了，他說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然後叫我把肉扔了。”
“我們在張哥那裏買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情連續發生兩次後，我跟張哥都說了，張哥向我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今早送來的肉就完全是好的。沒有出現壞掉的情況。”
沈玉樓將“張哥”這一信息記了下來，或許找到真相的突破口就是他。
采訪進入後半段，汪晨陽該問的問題都結束了，商嘉婕又補充了幾個問題。他們就徹底結束了。
臨走前老板娘還拉著商嘉婕的手說道：“我們對待街坊鄰居都很不錯，沒想到這樣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竟然如此傷害感情。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幫我們。”
商嘉婕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拍了拍老板娘拉著的手說道：“讓群眾看真相是我們的工作，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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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鋪那邊傳來吵鬧聲打斷了四人的動作，汪晨陽手中的包子最終還是沒有吃下去。
汪晨陽松了一口氣，趕忙向著包子鋪的位置走去。
包子鋪前的人行道上，店鋪的蒸籠，一旁幹凈的包子上，全都是菜葉子。
兩鬢發白的大媽站在包子鋪門口，手中拎著水桶，水桶的桶壁上還沾著綠色的菜葉。
那名大媽正在跟老板對峙。
“大家夥兒的都來看看呀，黑心商家包子餡用的都是死豬肉！我家孫子今早剛吃過，中午回來就拉肚子了。”
大媽的聲音很大，吸引著周圍的路人朝著這邊靠過來，有的路人已經開始將手機拿出來準備拍攝。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停下腳步看個熱鬧就算是消食了。
李記包子鋪老板是個40多歲的男人，大媽剛把水潑到店門口，老板就出現來了。他雙手環在胸前，臉上滿是遮蓋不住的憤怒。
“你不要瞎胡說。我們家包子鋪開了這麽多年，用的都是幹凈食材，肉餡都是我親手剁，親手拌的，別說肉了，就連蔬菜我們家都得洗上好幾遍，才會剁成餡。你孫子早上吃的我家包子，中午回去才難受，說不定是在學校吃什麽東西了，你不要隨便找個罪名往我們家店身上按。你們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進我後廚看！”
大媽聽著老板這麽說了一通，手中的桶也不要了，直接扔到地上，上前走幾步就想朝著老板臉上挖去，還好被鄰居攔住了，不然照著大媽那個架勢，老板的臉遲早得花。
沈玉樓站在人群中，聽完老板說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再結合剛才遲到的包子，也許老板真的不是黑心商家。
剩下的疑點就是老板為什麽會去扔豬肉。這些都得等人群散去後詢問老板才能知道。
“你又在想什麽？”商嘉婕用肩膀靠了他一下。
沈玉樓回過神，用手指了指中間老板的位置說道：“你看老板的表情，根本不心虛。如果真的有問題老板肯定不會邀請大家去廚房看看。”
一直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小王開口道：“這人群一時半會兒散不了，你倆給我讓個機位出來。”
沈玉樓趕忙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他的位置最好，前面基本上沒有遮擋，可以將大媽跟老板吵架的全過程看得一清二楚。
小王身上背著一個大包，這包裏塞的東西不難猜，就是攝像機。
他用手調整了一下背帶的位置，將包對準了中間爭執的二人。
沈玉樓知道他在幹什麽。
這段畫面後期能不能用還不得而知，但絕對是要錄下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事情如果是可以用在報道中的，他們沒有錄像可就虧大了。這應該能算得上現場的一手資料吧。
爭執還在繼續，只見大媽往地上一坐，頭發被她自己撓得淩亂，周圍沒人趕上前將她扶起來。
老板娘從家裏拿出拖把，直接在店門口拖了起來，將水全都拖到了大媽附近。
大媽眼見自己褲子要濕，趕忙站起身指著老板娘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臭婆娘，之前禍害我家孫子拉肚子，現在還將水往我身上潑。看我不收拾你。”
說完，她就上前去奪老板娘的拖把。
眼見老板娘要被推倒了，老板趕忙快步走上去將她扶住。
“你不要在我店門口撒潑了，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家包子都很幹凈。你要是硬說你家孫子拉肚子跟我家有關系，你就去做檢查。胡說八道我們家可不認。”
“我呸！你家用的就是死豬肉，大家都看到！別以為你幹的那些齷齪事別人不知道，我回去就報警，你等著警察把你抓走吧！”
大媽雙手叉腰，朝著夫妻倆臉上吐了口唾沫，轉身推開人群離開了。
大家見熱鬧沒得看了，也就逐漸散開了。
剛才門口有多麽熱鬧，現在就有多麽冷清。
夫妻倆相視一眼，互相扶著走回店裏，那背影顯得是多麽的無助。
沈玉樓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裏有些許難受，如果是自己一下子這麽多人靠上來，自己心中該有多麽的恐慌。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而知道感受的只有包子鋪夫妻倆。
小王擡眼就看見他的神情，取攝影機的動作一停，對他說道：“沈玉樓，回神。待會兒進去，你跟在我身邊，采訪的事情交給他倆就行。”
“為什麽？我的采訪提綱已經寫好了。”沈玉樓一楞，瞬間回覆道。
小王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你現在的狀態很難不叫人懷疑，你采訪的時候會將自己的感情帶進去。我們現在要的是真相，你說不是嗎？”
沈玉樓看著他的眼睛，突然伸手對著自己的臉猛地拍了一下。
他朝著小王笑道：“我待會兒能幫你拿攝像機嗎？”
小王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並且強烈表示他想都不要想。
笑話，自己老婆怎麽能容得他人觸碰。
等小王將攝像機架上，商嘉婕也從店裏出來伸手朝著他們比了個ok，他們三個這才走進店裏。
包子鋪畢竟是早餐店，裏面的桌子並不多，老板跟老板娘坐在桌前，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店內總共就擺了三張桌子，左邊兩個右邊一個，老板跟老板娘就是坐在右邊的桌子邊。
他們身後是一扇門，應該是廚房的位置。
除了店門口的蒸籠外，店內左邊的兩張桌子上也放了很多。
他們三個進去後，屋子內很明顯地暗了些。
“李老板，這幾位就是我的同事，剛才跟您說過的，那麽我們現在就準備開始了。”商嘉婕從兜裏拿出自己的記者手劄，用眼神示意小王找好位置。
汪晨陽則拉開凳子坐在了老板的對面，小王也在這時移到了汪晨陽身後。
沈玉樓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商嘉婕，意思是為什麽不是她去采訪。
商嘉婕淺淺朝著他笑了一下，隨後低聲說道：“別看汪胖平時沒個正形，雖然我不是很想承認，但是汪胖確實是我們那一批實習生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現在就叫我們好好跟他學學吧。”
采訪很快就開始了，汪晨陽果然如同商嘉婕說的那般，可靠得可怕。沈玉樓都有些懷疑坐在那裏的是不是汪晨陽本人。
“我家包子鋪開了快有20年了，每天早起做包子，都是我們親手做的。我家孩子這才上高中，我們還得繼續做生意賺錢，怎麽可能做出破壞自店名聲的事情。”老板娘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消息，說是你們家餡料中用的是壞豬肉。這件事情屬實嗎？”
“怎麽可能！怎麽會用壞肉呢，我敢用我自己的聲譽做擔保，李記包子絕對不會用壞死豬肉。絕對不會。”老板說完站起身將身後廚房的門打開，示意他們進去看。
小王擡著攝像機就進去了，沈玉樓則跟在他身後也走進去。
廚房內的案板上還放著一塊豬肉，旁邊剛了一把刀。
老板用手在肉上按了按，肉有彈性，手掌翻過來，手心是有些許油光。
這肉很新鮮。
老板又將後廚的冰箱打開，下面冷凍的位置也有幾塊肉。
老板說道：“我們家給顧客的肉一般都是四點多去買的。現買現包。現在冰箱裏的這些，都是前幾天剩下的，我們自己吃，絕對不會拿來做餡料。”
從後廚出來，老板又坐回剛才的位置上回答了汪晨陽提問的幾個問題。
從老板口中，他們得知了包子鋪經營的狀況，如何挑選食材，每天都幹些什麽。
老板娘還補充了很多情況，沈玉樓跟商嘉婕手寫的筆記本就沒停下過，將交談中知道的有用信息記錄下來。
“通過剛才的交談，我已經了解到你們開店的不容易，在我們的調查中，有人看到了老板你將壞掉的肉扔進垃圾桶裏。”
老板剛想反駁些什麽，就被妻子打了一下。
沈玉樓看著他倆的動作，停下手中的筆。
老板娘小聲跟老板嘀咕道：“他們說的該不會是昨天早上你扔肉的那個事情吧。”
老板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早上幹過的事情。
扔肉這件事情他確實幹過，這是不爭的事實。
老板娘：“我們確實扔過肉。”
老板：“那是因為肉送過來的時候就是壞的。我看到是壞的才扔掉的。”
“那肉根本就不能拿來當餡料，說來也是奇怪，這兩天送來的肉，隔著幾天就會出現一塊或者兩塊壞肉。”
沈玉樓眼睛一亮，趕忙追問道：“老板，可以具體說說是什麽情況嗎？”
老板從衣兜裏拿出手機展示給他們看：“這是那豬肉的照片，我收到後就跟賣肉的張哥把照片發過去了，他說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然後叫我把肉扔了。”
“我們在張哥那裏買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情連續發生兩次後，我跟張哥都說了，張哥向我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今早送來的肉就完全是好的。沒有出現壞掉的情況。”
沈玉樓將“張哥”這一信息記了下來，或許找到真相的突破口就是他。
采訪進入後半段，汪晨陽該問的問題都結束了，商嘉婕又補充了幾個問題。他們就徹底結束了。
臨走前老板娘還拉著商嘉婕的手說道：“我們對待街坊鄰居都很不錯，沒想到這樣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竟然如此傷害感情。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幫我們。”
商嘉婕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拍了拍老板娘拉著的手說道：“讓群眾看真相是我們的工作，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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