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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那我就得到韓心琪的身體,讓你和她都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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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陳楚哥哥我曾經見過,你想知道他對我弟弟做了什麽事嗎?”

葉銘一手放在火焰的腳裸上,擡頭,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直勾勾的盯上了火焰,嗓音低沈。

火焰移開視線,心裏有一點發虛,她當然知道陳楚都對葉哲做過什麽事,要不然她又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葉哲不去為韓心琪報仇呢!

搖了搖頭,一臉的鎮定,“不知道。”

葉銘菲薄的唇扯出一些弧度,似是嘲諷,放在火焰腳裸上的手,慢慢順著肌膚往上攀爬,火焰身又是忍不住的一僵,有一種像是被蛇纏繞上的毛骨悚然感。

那雙手順著火焰的腿,一直探到她的膝蓋處,還有想要向上移動的跡象,火焰的臉白了一下,想一腳把跟前這個葉銘踢死,可惜她的雙腳不但被他綁著,而且此時還被纏著他的袖,又被葉銘死死固定著。

不得已再次對上了葉銘的視線,“把手拿開。”命令般的口吻。

火焰現在只覺得這個葉銘是越來越變/態了,和他那個弟弟一樣,真tmd讓人想去暴打一頓。

葉銘停止了一直向上攀爬的手指,低低緩緩的笑從喉嚨裏溢出,面上有一些陰沈,眼中卻是對火焰的癡迷占有之色,“以後和我話要看著我,也只能看著我一個人,你是陳楚的妹妹,他喜歡韓心琪,那我就得到韓心琪的身體,讓你和她都屬於我,甚至以後還會有我們的孩,你好不好。”

葉銘不是不想報覆陳楚,而報覆陳楚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占有韓心琪,讓他最喜歡的女人從此從他的生活中消失,然後來到自己的身邊,沒有什麽辦法比這種更加的讓陳楚生不如死了。

陳楚對韓心琪的不同,哪怕他偽裝隱藏的再好,葉銘也一早就看透了他對韓心琪的心思。

火焰從腳底發出一陣寒冷,葉銘知道她和韓心琪的秘密,他想報覆韓心琪和陳楚,想要得到占有她們的身,甚至還想讓她給他生孩?!

火焰這下心裏更加發毛了,聽到一個變/態的男人,對自己出這番變/態的話語,完全冷靜不下來了。

她現在不知道葉銘對自己有沒有愛,或者是心底的報覆和恨意,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之前的認為,那她在葉銘面前也就失去了一張王牌。

這個男人真的會如他剛才所的那樣,占有她們的身……

“葉銘——”

火焰的身忍不住往後挪動了一些,陪著笑,想要再好好的和葉銘談一談,他不能這樣傷害她們。

“那什麽,我和心琪不是同一個人,我們是雙胞胎,之前我對你過的,你不會忘記了吧……”

火焰只能再次拿出這個理由面對葉銘,哪怕他們此時都心知肚明,火焰是寧死也不會承認她和韓心琪使用的是同一個身體,因為這樣,只會讓她們一起掉入危險之中。

“沒有忘記,你對我過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葉銘的手從火焰的裙下拿了出來,還幫她整理了一下裙角,接著就把手伸向了火焰的臉龐,像欣賞一件漂亮物品一樣的眼光,在火焰臉上輕輕撫/摸著,一臉癡漢樣,讓人看不出他打的什麽主意。

“記得就好,剛才你也應該聽到我和夏姐的談話了,那你應該知道心琪沒做錯什麽事,她也只是一個受害者,也根本就不知道你弟弟已經那什麽了。”

火焰不敢出“死”這個字,他怕葉銘再突然的發神經,畢竟現在的他看著就不怎麽正常。

“你我們要是有了孩,他會像誰呢?我們以後帶著孩出現在陳楚面前,你他又會是怎麽一副表情呢?”

葉銘已經陷入了妄想中,裏面有對火焰的執著和對陳楚、韓心琪的報覆。

“我——我——老娘是獨身主義,你要是想要去報覆韓心琪和陳楚不要帶上老娘。”

火焰忍不住爆粗口了,她能看著葉銘對她發這麽長時間的神經,已經夠不容易了,還要再受著葉銘對她神經上的摧殘折磨,忍到現在才爆發,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呵呵”

葉銘發出一聲帶著一股蝕骨冷意的笑聲,眼神陰鷙陰冷,手指捏著火焰的下巴,力度稍微有一點大,“得到你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報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會狠狠的疼愛你,保護你,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能夠找得到我們的地方生活。”

輕柔的語調,勢在必得的話語,火焰秀氣的眉頭緊蹙,下巴被他捏的有點疼,硬是沒有發出一道疼痛的聲音。

葉銘話裏的意思火焰很清楚,自己剛才自作多情的解釋,葉銘只是聽到了耳內,對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葉銘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憑什麽報覆韓心琪,韓心琪對你弟弟根本就沒做過什麽事!”

火焰心裏的憤怒和怒火不受控制的就爆發了出來,身往旁邊一個利落的翻滾,雙腳一用力,就把毫無防備的葉銘踢倒了,逃離了葉銘在她臉頰上的碰觸,起身坐了起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她是沒有做過什麽事,誰讓我弟弟喜歡上她了呢,他也沒有對韓心琪做出什麽真正傷害她的事,他只是太喜歡她了而已,陳楚就把我弟弟給打殘了,他還怎麽再喜歡韓心琪?”

葉銘從地上站起身,走到火焰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火焰,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

火焰記得陳楚只對她他把葉哲給廢了,怎麽現在看著葉銘的表情,不像是那麽簡單呢?

不會是因為缺胳膊少腿,接著就想不開去死了吧,那這個黑鍋算是誰的呢?也和韓心琪沒多大關系啊!

“我弟弟被陳楚打殘了,你知道那對他的打擊有多大嗎?他之後性格就變了,曾經開朗的性格,變的陰沈抑郁,因為他再也不是一個男人了,他再也不能出現在韓心琪面前了,這讓他很痛苦,痛苦到想要去死。”

火焰內心簡直是草尼瑪了,這聽到的事情未免也太勁爆了點吧,原來陳楚的把葉哲給廢了,是這種意思啊,這“廢”的也真夠徹底的,那他也確實沒有臉再出現在心琪面前了。

雖然葉哲聽起來是有那麽點可憐,但是火焰覺得他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葉銘目眥欲裂,一只手還握的吱吱響,看了火焰有好一會,放才冷靜下來,繼續道:“他是在去找韓心琪的路上才出了車禍的,你韓心琪會沒有一點責任嗎?”

“這些事情心琪都不知道的好嗎?!”

火焰十分的無奈,葉銘這算是什麽鬼邏輯,一廂情願嗎?那他和葉哲可真不愧是兄弟倆,這一廂情願夠天下無敵的了。

“我弟弟的心願是和韓心琪死在一起——”

葉銘臉上帶著陰鷙的笑容,又緩緩蹲下了身,湊到火焰耳畔道:“不過因為你,我改變了殺死韓心琪的決定了,我要讓你給我們生一個孩,我弟弟也會高興的,我喜歡你,阿哲喜歡韓心琪,我們就能有了一個共同的孩,這樣不是很完美嗎?”

陰沈的嗓音,如淬了蛇毒一樣的目光,一直在火焰身上流連著,看到火焰氣到發抖的樣,更是在她可愛的耳垂上親了一下,方才站起身朝另一個女人走去。

夏沁剛才不相信火焰就是韓心琪的姐姐,那她現在算是徹底的相信了,葉銘的變態程度,也讓他更加的害怕。

看到那個男人直直的朝自己走來,她忍不住害怕的道:“你——你不要過來。”

葉銘面色陰沈,漆黑的眼睛裏滿是恨意,彎腰撿起地上那瓶水,擰開,陰測測的對面露恐懼的夏沁道:“把臉洗幹凈了,我弟弟喜歡漂亮幹凈的女人,你現在太難看了。”

葉銘冷笑,著眼睛眨也不眨的拿著一瓶水,再次朝夏沁臉上澆去,“天亮的時候,我就把你送到阿哲身邊,讓你在那裏陪著他。”

夏沁搖著頭,拒絕著葉銘的靠近和接觸,她不想死在這裏。

一瓶水很快就全部被澆在了夏沁的頭上,臉上,之前臉上沾到的泥土和血跡,也被沖掉了一些,看著沒有那麽臟了。

整個人也看著更加狼狽了,一些頭發順著水粘在臉頰上,臉上的妝容也早已花的不成形,上身也濕了,滴在地上的水,因為混著剛才衣服上沾到的血,變成了紅色,一滴一滴不斷的往下滴著。

夏沁渾身發抖,身體上的寒冷,加上心裏的害怕,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身上沒有一絲溫暖度。

搖著頭,一直喃喃自語著:“不要,我不要!”

葉銘卻對她毫不憐惜,蹲下身,一手抓住夏沁剛才被他劃傷的胳膊,狠狠的握著,讓已經停止出血的地方,再次滲出血,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

“啊——”

夏沁慘叫一聲,蒼白著一張臉,再次被碰到裂開的傷口,疼的她冷汗直流,身用力的掙紮著,想要擺脫掉那個抓著她胳膊的手,可是她越是用力的反坑,在她胳膊上的手就更加用力的握著,鮮血更快的又滲透了她身上大面積的衣服。

“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那天你明明可以伸手拉住阿哲,明明可以阻止那起車禍。”

葉銘陰笑,表情狠戾而冷漠,目光陰森。

夏沁搖著頭,疼的牙齒都在打著顫,“不是,不是的。”

“你敢那天你不在場?”

葉銘臉上帶著冰霜,大拇指狠狠的戳在了夏沁被劃傷的傷口上,甚至都能感受到表皮下面包裹著的肉,越是看著夏沁發出痛苦疼痛的聲音,葉哲就越是有著想要去折磨她的沖動。

“啊——!”

夏沁現在已經快要被那一道傷口痛暈過去了,再次發出一聲疼痛的**,眼中的眼淚更是在不停的掉落,渾身都在發著抖,現在給她的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疼痛,面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從地獄裏出來的惡魔。

“我不知道他會發生車禍,當時葉哲要去找韓心琪,他要和韓心琪在一起,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夏沁又怎麽會知道葉哲竟然會在她眼前出了車禍,甚至是死去了呢!

那天她只是不死心的想要再去向葉哲問出一個答案,想要知道如果她原諒了葉哲和韓心琪之間的事,他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她當時可以為了葉哲獨自一個人留在國內,只要葉哲還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結果總是不遂人意,她已經放下了自尊和屬於她的驕傲,仍舊沒有挽回葉哲的心。

葉哲心心念念的只有韓心琪,讓她徹底死了心。

接著那場車禍出現的太過於突然,夏沁當場就被嚇傻了,看著葉哲躺在地上口中吐著鮮血,腦袋都被嚇蒙了,但是她卻神奇般的聽到了葉哲口裏喊出的名字。

他‘心琪,我要去找心琪,我要和她在一起。’

每出一個字,就要吐一口血,夏沁就那麽靜靜的看著葉銘,甚至心裏還出現了一個惡毒的想法,她覺得葉哲就這樣死了也好,那誰也就沒有辦法得到他了。

他也不能再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了,韓心琪得不到他,自己也沒有輸給任何女人。

然後,夏沁就離開了車禍現場,第二天出了國,葉哲已死,她還有什麽必要留在這裏呢!

“你撒謊!”

葉銘眼裏的全是陰霾,松開了抓著的胳膊,用力一推,夏沁就被他扔到了地上,趴在地上遲遲沒有爬起來,因為她已經疼到沒有一點力氣了。

“你明明看到了那輛汽車,但是你卻選擇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你明明察覺出阿哲的不正常,卻毫無所動,阿哲就是被你的自私害死的。”

葉銘著突然滿臉猙獰,再次從口袋裏掏出那把匕首,洩憤一般在夏沁的大腿上劃了一刀,衣服布料裂開的聲音,和那一聲皮膚劃破的聲音,在這間屋裏異常的清晰。

夏沁已經被痛到麻木了,她閉上眼睛,這個男人的沒有錯,她確實是察覺到了葉哲的不正常,她也只是在那時稍微的遲疑了一下,葉哲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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