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小女友(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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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友(大修)
要不是怕吵醒周父周母，周書懿早就尖叫出來了。
“什麽鬼你不是在省城準備比賽嗎”
“快點，我都要被凍死了。”
“你是魔鬼嗎”周書懿哀嚎一聲，動作倒是沒有遲疑地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她裹了件厚外套，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睡褲換成了一條修身的薄褲。
周書懿摸黑下了樓，一推開門，就有刺骨的寒風鋪天蓋地地襲來。
等她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陸諍只穿了件單薄的外套，站在風口，百無聊賴地望著對面那家還亮著的二十小時便利店。
周書懿深吸一口氣，慢慢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諍回過頭來，看見她睡眼惺忪的模樣，滿腔怒火還是慢慢洩了氣，他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周書懿嚇了一跳，連忙想要掙脫: “你幹嘛啊”
陸諍沒有松手，只淡淡地回頭瞥她一眼: “你想在這裏吹冷風嗎”
兩個人推門進了那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周書懿立刻掙開手，找了個位置坐下。
陸諍買了杯熱牛奶放在她面前: “先暖暖胃。”
“大半夜的，陸諍你到底要幹什麽”
陸諍在她身旁坐下，漫不經心地開口: “為什麽拉黑我”
“……”
見她只是低頭攪動杯子裏的牛奶，陸諍輕哼了聲: “給你發的消息呢沒看見”
“看見了，”周書懿頓了頓，小聲不充了句， “今天才看見。”
“那為什麽突然轉文科”
說到這個周書懿就來氣，她擡頭給了他一個死亡微笑: “哪裏突然了，不是你讓我轉的嗎”
“那天對不起，我就是心裏有點亂，”陸諍別過臉，望著玻璃上兩個人親密相偎的倒影，慢慢開口: “我嘗試著說服自己，但是沒有用。”
“我不認為早戀是罪不可赦的事情，但是周書懿，”他突然轉過頭，因為疲憊而微微凹陷的眼眶裏難得清明， “我特怕你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突然後悔。”
周書懿擡起頭，眼睛亮得驚人: “你會讓我後悔嗎”
陸諍看著少女在暖黃的燈光下，那雙帶著飛蛾撲火般決絕的目光，莫名紅了眼眶，好半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即將噴湧而出的情緒，俯身緊緊地攬住她的肩膀: “我盡量。”
“不行，必須是一輩子都不讓我後悔。”
“嘖，”陸諍懶懶地把頭擱在她肩窩裏， “好貪心。”
周書懿的嘴角止不住地笑意，她輕輕擡起手，反抱住少年瘦削的腰背: “陸喪喪，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抱我。”
少年悶笑一聲，胸膛微微起伏著: “感覺怎麽樣”
周書懿歪了歪頭，對上他的視線: “還不錯”
好半晌，在店主詭異的目光裏，兩個少年人終於放開了彼此。
周書懿這才看清，他眼眶下那兩團醒目的烏青，她終於想起自己究竟忽略了什麽事了。
“你不是明天才結束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了”
陸諍輕哼一聲，終於有立場埋怨了: “再不回來，我未來的小女友都要被人搶走了。”
周書懿從來沒有見過他用這麽騷氣的語氣說話，險些眼珠子都掉下來了，她忍不住紅了紅臉: “餵!”
“我每天刷題到一兩點，還要分出時間來看你有沒有回短信，已經夠累了，”陸諍打了個呵欠，眼神慢慢變得迷蒙起來， “你還要看別的男生打籃球，是想氣死我嗎”
周書懿伸冤: “我哪裏有……”
話音未落，就被陸諍打斷了: “餵，小女朋友，我好累啊，能再讓我抱抱嗎”
周書懿心軟得一塌糊塗，她伸出手輕輕抱住他: “你到底坐了多久車啊”
陸諍微微瞇著眼睛看她: “三個小時動車，半個小時的出租車。”
“你瘋了吧”周書懿看他這麽困的模樣，猶豫了一下， “帶身份證嗎我送你去附近開間房”
陸諍摸出身份拍在她手上，就這樣輕靠著她離開到了一家賓館門外。
前臺的老阿姨正撐著眼皮追劇，看見兩個學生模樣的小情侶走進來，掀了掀眼皮，面無表情地開口: “只有鐘點房了，一小時40塊，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周書懿把陸諍的身份證拿給她，老阿姨掃了一眼，看向周書懿: “你的呢”
周書懿被她那直白了然的眼神看得臉紅，急急地開口: “不是，就只有他一個人住，我送他上去了就走。”
老阿姨沒說什麽，點點頭把鑰匙拿給了他們: “早點下來。”
周書懿把陸諍送進了房裏，看他閉著眼睛就倒在了狹小的床上，她莫名有些心疼。
這是得有多累。
她替他關了燈，放低音量: “我走啊，你好好睡一覺，我明早打電話叫你。”
沒想到陸諍卻掙紮著坐起來，拿起鑰匙穿上鞋: “我送你。”
“幾步路我自己走就是了。”
陸諍在她的頭頂揉了一把，打了個呵欠: “要麽我送你，要麽你就留下，選一個。”
周書懿的臉爆紅，忍不住錘他: “說什麽鬼話呢”
陸諍把周書懿送到了家門口，望著她輕快的背影，慢慢勾起嘴角。
真好啊。
他打了個呵欠，放下心來，重新回去倒頭大睡。
**
第二天早上拍微電影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發現了周書懿的心不在焉。
第n次慘不忍睹後，負責拍攝的馮楷終於忍無可忍，拔高音量: “周書懿，你認真點吧!”
“對不起對不起!”
話音未落，周書懿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她眼神一亮，立刻跑過去，如視珍寶地捧起來: “我接個電話啊!”
幾個人看著她臉上燦爛得有些過分的笑容，狐疑地面面相覷。
周書懿沒工夫考慮他們的情緒，極快跑到一邊接了電話: “餵你醒啦”
“嗯，”少年的嗓音裏還帶著似醒未醒的沙啞， “你不是說叫我嗎”
“我看著時間呢，你昨天沒休息好，我
準備等九點再叫你。”
陸諍“哦”一聲: “在哪兒呢”
“學校啊，”周書懿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開口， “我們在拍微電影。”
陸諍擦頭發的動作頓住了，他到沒有多說什麽: “我一會兒過來。”
掛了電話，在所有人的打量裏，周書懿硬著頭皮開口: “那個，待會兒有個人要過來。”
夏天狐疑掃她一眼: “這麽高興誰
啊”
周書懿笑嘻嘻地岔開話題: “你們都認識。”
一旁喝水的蔣栩皺了皺眉，下意識掃了她一眼，就見這幾天都沒什麽笑意的她，難得地恢覆了以前的模樣。
陸諍到的時候，周書懿正在跟蔣栩拍最後一幕——
少女在課桌上睡著了，旁邊的少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眼看著就要低頭吻了上去。
陸諍踏進教室門的那刻，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先喊了聲: “餵，幹嘛呢你們”
聽見他的聲音，本來還一臉嚴肅的夏天險些摔了手裏的機器: “堂……堂哥你怎麽突然詐屍，哦不，回來了”
陸諍翻她一眼: “這幕我來拍。”
因著昨天晚上掛他電話的心虛，夏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走馮楷讓賢: “好好好，你來你來。”
陸諍突然勾唇，看了趴在桌上裝死的少女一眼: “我的意思是，我換下蔣栩。”
所有人都楞住了，包括蔣栩。
蔣栩挑了挑眉: “憑什麽”
夏天也忍不住抱怨: “別想一出是一出
啊，臉都不一樣，怎麽拍啊”
“那就別拍到臉，”不等眾人反應，陸諍瞇了瞇眼，突然cue了周書懿， “小太陽，你說想跟誰拍”
周書懿在心底暗罵一句神經病。
她面無表情地坐起來: “那就誰都別拍了，反正夏天技術好，到時候p上去。”
最後還是換上了陸諍。
眼看他按著劇本，撥了撥少女的發梢，慢慢湊近她白皙的臉龐，眼看就要親上去時，夏天喊了停。
然而陸諍卻恍若未聞，結結實實地吻了上去。
周書懿反條件地跳起來，所有圍觀的人都石化了。
夏天打量著周書懿的臉色，恨不得錘爆陸諍狗頭: “不是跟你說了，不用真的親上去嗎”
蔣栩的臉色黑得厲害，他倚著教室門框，好半天沒有說話。
陸諍卻不經意地掃過他陰沈的臉色，輕哼一聲: “我親自己女朋友，天經地義，怎麽了”
“那你也不能……臥槽”
夏天崴了崴腳，扶住馮楷: “他說什麽來著我沒聽清”
“我出去一下。”蔣栩突然出聲，打斷她們，轉身離開了教室。
陸諍拉起裝死的周書懿，看了夏天一眼: “拍完吧我們先走了”
“不是，你們是不是該交代一下”
沒人理會她可憐的請求，陸諍已經拉著周書懿出了校門。
收到周書懿一言難盡的目光，陸諍瞥她一眼: “怎麽了”
“我感覺……你怎麽變了個人似的”
陸諍好笑地揉亂她的發頂: “以前是不能宣誓主權，現在不一樣了。”
他頓了頓，想起什麽似的，從衣兜裏摸出一個盒子: “在省城時看到的，覺得挺適合你，就買了。”
周書懿打開看了眼，看見那枚做工精致的手工胸針，眼神一亮: “行啊陸諍，挑東西眼光不錯啊!也沒有直男到底嘛。”
陸諍的眼中盛滿細碎的笑意: “我下午還有考試，再不去車站就來不及了。”
“啊你不早說不是，那你怎麽溜回來的”周書懿簡直受到了一萬點驚嚇， “完了完了，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希望，要是趕不上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趕得上的，”陸諍虛虛抱了她一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等我回來。”
————————
爭取今晚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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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鬼嗎”周書懿哀嚎一聲，動作倒是沒有遲疑地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她裹了件厚外套，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睡褲換成了一條修身的薄褲。
周書懿摸黑下了樓，一推開門，就有刺骨的寒風鋪天蓋地地襲來。
等她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陸諍只穿了件單薄的外套，站在風口，百無聊賴地望著對面那家還亮著的二十小時便利店。
周書懿深吸一口氣，慢慢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諍回過頭來，看見她睡眼惺忪的模樣，滿腔怒火還是慢慢洩了氣，他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周書懿嚇了一跳，連忙想要掙脫: “你幹嘛啊”
陸諍沒有松手，只淡淡地回頭瞥她一眼: “你想在這裏吹冷風嗎”
兩個人推門進了那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周書懿立刻掙開手，找了個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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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陸諍你到底要幹什麽”
陸諍在她身旁坐下，漫不經心地開口: “為什麽拉黑我”
“……”
見她只是低頭攪動杯子裏的牛奶，陸諍輕哼了聲: “給你發的消息呢沒看見”
“看見了，”周書懿頓了頓，小聲不充了句， “今天才看見。”
“那為什麽突然轉文科”
說到這個周書懿就來氣，她擡頭給了他一個死亡微笑: “哪裏突然了，不是你讓我轉的嗎”
“那天對不起，我就是心裏有點亂，”陸諍別過臉，望著玻璃上兩個人親密相偎的倒影，慢慢開口: “我嘗試著說服自己，但是沒有用。”
“我不認為早戀是罪不可赦的事情，但是周書懿，”他突然轉過頭，因為疲憊而微微凹陷的眼眶裏難得清明， “我特怕你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突然後悔。”
周書懿擡起頭，眼睛亮得驚人: “你會讓我後悔嗎”
陸諍看著少女在暖黃的燈光下，那雙帶著飛蛾撲火般決絕的目光，莫名紅了眼眶，好半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即將噴湧而出的情緒，俯身緊緊地攬住她的肩膀: “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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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陸諍懶懶地把頭擱在她肩窩裏， “好貪心。”
周書懿的嘴角止不住地笑意，她輕輕擡起手，反抱住少年瘦削的腰背: “陸喪喪，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抱我。”
少年悶笑一聲，胸膛微微起伏著: “感覺怎麽樣”
周書懿歪了歪頭，對上他的視線: “還不錯”
好半晌，在店主詭異的目光裏，兩個少年人終於放開了彼此。
周書懿這才看清，他眼眶下那兩團醒目的烏青，她終於想起自己究竟忽略了什麽事了。
“你不是明天才結束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了”
陸諍輕哼一聲，終於有立場埋怨了: “再不回來，我未來的小女友都要被人搶走了。”
周書懿從來沒有見過他用這麽騷氣的語氣說話，險些眼珠子都掉下來了，她忍不住紅了紅臉: “餵!”
“我每天刷題到一兩點，還要分出時間來看你有沒有回短信，已經夠累了，”陸諍打了個呵欠，眼神慢慢變得迷蒙起來， “你還要看別的男生打籃球，是想氣死我嗎”
周書懿伸冤: “我哪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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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懿心軟得一塌糊塗，她伸出手輕輕抱住他: “你到底坐了多久車啊”
陸諍微微瞇著眼睛看她: “三個小時動車，半個小時的出租車。”
“你瘋了吧”周書懿看他這麽困的模樣，猶豫了一下， “帶身份證嗎我送你去附近開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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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懿被她那直白了然的眼神看得臉紅，急急地開口: “不是，就只有他一個人住，我送他上去了就走。”
老阿姨沒說什麽，點點頭把鑰匙拿給了他們: “早點下來。”
周書懿把陸諍送進了房裏，看他閉著眼睛就倒在了狹小的床上，她莫名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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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陸諍卻掙紮著坐起來，拿起鑰匙穿上鞋: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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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懿沒工夫考慮他們的情緒，極快跑到一邊接了電話: “餵你醒啦”
“嗯，”少年的嗓音裏還帶著似醒未醒的沙啞， “你不是說叫我嗎”
“我看著時間呢，你昨天沒休息好，我
準備等九點再叫你。”
陸諍“哦”一聲: “在哪兒呢”
“學校啊，”周書懿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開口， “我們在拍微電影。”
陸諍擦頭發的動作頓住了，他到沒有多說什麽: “我一會兒過來。”
掛了電話，在所有人的打量裏，周書懿硬著頭皮開口: “那個，待會兒有個人要過來。”
夏天狐疑掃她一眼: “這麽高興誰
啊”
周書懿笑嘻嘻地岔開話題: “你們都認識。”
一旁喝水的蔣栩皺了皺眉，下意識掃了她一眼，就見這幾天都沒什麽笑意的她，難得地恢覆了以前的模樣。
陸諍到的時候，周書懿正在跟蔣栩拍最後一幕——
少女在課桌上睡著了，旁邊的少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眼看著就要低頭吻了上去。
陸諍踏進教室門的那刻，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先喊了聲: “餵，幹嘛呢你們”
聽見他的聲音，本來還一臉嚴肅的夏天險些摔了手裏的機器: “堂……堂哥你怎麽突然詐屍，哦不，回來了”
陸諍翻她一眼: “這幕我來拍。”
因著昨天晚上掛他電話的心虛，夏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走馮楷讓賢: “好好好，你來你來。”
陸諍突然勾唇，看了趴在桌上裝死的少女一眼: “我的意思是，我換下蔣栩。”
所有人都楞住了，包括蔣栩。
蔣栩挑了挑眉: “憑什麽”
夏天也忍不住抱怨: “別想一出是一出
啊，臉都不一樣，怎麽拍啊”
“那就別拍到臉，”不等眾人反應，陸諍瞇了瞇眼，突然cue了周書懿， “小太陽，你說想跟誰拍”
周書懿在心底暗罵一句神經病。
她面無表情地坐起來: “那就誰都別拍了，反正夏天技術好，到時候p上去。”
最後還是換上了陸諍。
眼看他按著劇本，撥了撥少女的發梢，慢慢湊近她白皙的臉龐，眼看就要親上去時，夏天喊了停。
然而陸諍卻恍若未聞，結結實實地吻了上去。
周書懿反條件地跳起來，所有圍觀的人都石化了。
夏天打量著周書懿的臉色，恨不得錘爆陸諍狗頭: “不是跟你說了，不用真的親上去嗎”
蔣栩的臉色黑得厲害，他倚著教室門框，好半天沒有說話。
陸諍卻不經意地掃過他陰沈的臉色，輕哼一聲: “我親自己女朋友，天經地義，怎麽了”
“那你也不能……臥槽”
夏天崴了崴腳，扶住馮楷: “他說什麽來著我沒聽清”
“我出去一下。”蔣栩突然出聲，打斷她們，轉身離開了教室。
陸諍拉起裝死的周書懿，看了夏天一眼: “拍完吧我們先走了”
“不是，你們是不是該交代一下”
沒人理會她可憐的請求，陸諍已經拉著周書懿出了校門。
收到周書懿一言難盡的目光，陸諍瞥她一眼: “怎麽了”
“我感覺……你怎麽變了個人似的”
陸諍好笑地揉亂她的發頂: “以前是不能宣誓主權，現在不一樣了。”
他頓了頓，想起什麽似的，從衣兜裏摸出一個盒子: “在省城時看到的，覺得挺適合你，就買了。”
周書懿打開看了眼，看見那枚做工精致的手工胸針，眼神一亮: “行啊陸諍，挑東西眼光不錯啊!也沒有直男到底嘛。”
陸諍的眼中盛滿細碎的笑意: “我下午還有考試，再不去車站就來不及了。”
“啊你不早說不是，那你怎麽溜回來的”周書懿簡直受到了一萬點驚嚇， “完了完了，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希望，要是趕不上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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