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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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少女的聲量一如既往的不算高,但在這種所有人都沒說話的情境中，卻有著非常清晰、絕對的存在感。
一時間，會議室裏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到了她身上。
沒想到她會突然發言,參與會議的高管們紛紛露出了詫異的眼神，有幾個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之後，開還始小聲議論起來。
唯獨宮本老夫人反應非常淡定，甚至看起來像是等待許久,終於等到她開口一樣,眼中帶著明顯的期待和鼓勵：“你說說看。”
最高掌權者已經許可了清檸發言的權利,其他人自然不會說什麽。
只是清檸擡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大家看她眼神各有不同,寬容、質疑、輕蔑,什麽樣的都有。
被這麽多人註視著，還是第一次在會議上發言，原本已經做好充足心理準備的清檸還是不由得緊張起來。
她緊緊捏著手中皮質封面的筆記本,卻沒有翻開。在深吸了一口氣後,她開始陳述自己的觀點。
一開始她的聲音還有些發顫,心跳也快的像是有一只小鼓在不停地敲。
但漸漸的，清檸的情緒變得平和起來，聲音中的顫抖也慢慢消散。
其實她陳述出來的觀點和分析的利弊也是這這幾次會議和商討中大家討論過的,只不過可以聽得出，她在裏面加入了自己的思考和觀點,這一點讓原本還對她有所質疑、甚至不把她放在眼裏的高管們刮目相看，神色也正經起來。
而宮本老夫人自始至終都用非常信任的眼神註視著自己的孫女,對她的發言一個字不落地全部聽了進去。
“所以，我的觀點是，”清檸擲地有聲地說道,“不讚成收購。以上。”
說完之後，她下意識地看向祖母，從她望著自己時驕傲欣慰的眼神中看出，她對自己的發言是滿意的。
——果然，重要的是表達自己的觀點。
發表完觀點後，清檸再次恢覆了安靜傾聽的狀態。
她聽到祖母拍板決定，取消了這次的收購方案。
會議結束的時間比預想的要早，宮本老夫人顯然心情也不錯。在拒絕了分公司管理層的午餐邀請後，她對清檸說道：“這幾天你也跟著忙了不少，今天會議上的表現更是出色。現在多出來一點時間，我們去吃午餐吧，沒有外人，就我們兩個。”
來法國之後，除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有外人在，社交和工作的目的性更強，清檸確實吃的不太放松。
離開分公司上車之後，發現清檸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宮本老夫人收起了剛剛莊嚴肅穆的神態，露出了專屬於清檸的祖母的慈愛：“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眼睛笑得彎起來，清檸語氣輕快地回答道：“就是覺得祖母好厲害呀，很有氣場，不知道我以後能不能做到祖母這種程度。”
宮本老夫人都已經習慣了孫女的嘴甜，心裏高興之餘卻說道：“你不能以我為目標，該有自己的風格和方式。而且，我覺得你會比我做的好，清檸。”她拉著清檸的手，“你今天就做的很好。”
清檸眨了眨眼：“祖母今天果然是在考驗我吧？”
“這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宮本老夫人不緊不慢地說道，“看得出來你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不過後面越說越流暢了，這很好。以後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多，你就不會緊張了。不過，”她偏過頭去看著清檸，“主動提出要發言這件事，不是你自己想到的吧？”
她的孫女她了解，聰明、機敏、謹慎，但有時候過於循規蹈矩。她大概想著從頭到尾就只是來觀摩學習的，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她，她大概是想不到要主動發言表現的。
對於祖母的詢問，清檸也沒有隱瞞：“被祖母發現了。”
“你今天在會議上說的那些，都是你自己分析的嗎？”
“嗯，”清檸點頭，“拿到收購方案的覆印件、看完之後我就有在思考，空閑的時間也查了相關的資料。”
包括收購目標的經營方式和近幾年的利潤漲跌，以及人事變動等，這些能查到的資料她全都查了一遍，以方便她做出判斷。
“以你現在的能力，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宮本老夫人對清檸的做法表示了肯定，“慢慢來，總有一天，你要坐到我的位置上來，就不只是發表意見，而是要做出決策了。”頓了頓，她又說道，“以後我會把一些小規模的項目交給你來做，讓你積累經驗。”
清檸小心翼翼地問道：“是要給我決策權的意思嗎，祖母？”“不然呢？”
“我怕我會搞砸。”清檸老老實實地說道。
宮本老夫人笑了笑：“所以先讓你做小項目。不用擔心，你有足夠的試錯成本。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可以找我，或者，找你的僚機。”
聽到自己的男朋友被祖母冠上了“僚機”的稱謂，清檸也忍不住笑起來。她往祖母身邊挪動了一下，依偎在她身上：“祖母。”
“怎麽了？”
——我會努力的，努力不讓祖母失望，成為可以讓祖母放心將家族交給我、順利退休的繼承人，成為家族的驕傲。
只是這樣的承諾和保證到了嘴邊之後，還是沒有被清檸說出來。她想祖母應該會明白的，於是便和祖母貼的更緊了些。
她感覺祖母溫暖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腦袋，耳邊也能聽到祖母打趣她：“越來越會撒嬌了。你對景吾也這樣嗎？”
“唔，他可沒有這個待遇。”
這次全國大賽前的五校合宿，基本所有參加的人，都遭受到了慘無人道的狗糧肆虐。
晚飯過後的乒乓球比賽輸給手冢不說，還要看他和他女朋友秀恩愛，白石握著乒乓球拍回到場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惡，手冢這個令人嫉妒的家夥！”
不二笑瞇瞇地問他：“對這次合宿有什麽感想嗎，白石？”
“非常後悔參加，”白石捂臉，“我本來只是想湊個八卦的熱鬧，但我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這麽過分！”
幸村點頭：“旁若無人地秀恩愛。相比較之下，跡部戀愛之後，真是低調的都不像他了。”
仁王托著下巴，看著正在跟千歲打乒乓球的跡部：“噗哩，以大小姐的性格，就算參加這次合宿，應該也不會像小狗和手冢那樣秀，跟跡部秀恩愛吧？”
眼角的餘光瞥見忍足正拿著相機在拍跡部，仁王疑惑地問道：“你在幹什麽呢，忍足？”
坐在忍足另一邊的謙也神色覆雜：“我也奇怪，侑士你一個男生，居然在拍跡部……”
“你們懂什麽，”忍足一本正經，“這是大小姐交給我的任務。”
“大小姐讓你偷拍跡部？”
“不是偷拍！”只不過是清檸說，盡量不要讓跡部知道。
——“不然他要開屏了。”大小姐是這麽說的。
忍足正要辯解，已經贏了千歲的跡部便手持乒乓球拍回到了場邊。
看到忍足立即將相機收起來，仁王等人紛紛向他投去了怪異的眼神：你還說不是偷拍！
忍足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跡部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將相機收了起來，這就搞得他很被動，簡直百口莫辯。
偏偏跡部在喝完水之後，還問了他們一句：“你們在聊什麽？”
忍足：大小姐不在，沒人給你遞水擦汗了啊跡部，你真的不羨慕手冢嗎？
……反正他是有點羨慕的。
大家非常默契地沒有在跡部面前提起忍足“偷拍”的事，不二語氣愉快地開口：“白石正在抱怨，自己這幾天狗糧吃多了。”
跡部輕嗤了一聲：“這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嗎？本大爺可是滿足你的願望了。”
白石雙手合十：“真是非常感謝，跡部，你確實讓我看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畫面。你人真好，明明有女朋友卻沒有帶來，雖然這也是不可抗力，但我也不用再多吃一份狗糧了。”
跡部的心情一時間變得有些覆雜——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奇怪？
只是他還沒問出來，他用手機定的鬧鐘就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關掉鬧鐘，跡部將手裏的乒乓球拍遞給了幸村：“你們繼續玩吧，我到時間了。”
幸村接過球拍的同時好奇地問了一句：“到什麽時間了？”
“啊嗯，”跡部微微揚起下巴，神態間帶著掩飾不住的神氣和炫耀，“跟我家大小姐聯絡的時間。”
法國那邊的事情提前告一段落，清檸隨祖母去了美國。兩人之間的時差再度發生變化，聯絡的時間也更換到日本這邊的晚上八點。
看著跡部毫不猶豫、非常瀟灑地轉身離開，白石不由得哽住：“跡部他也……可以一個人秀恩愛啊！”
“那可是跡部。”幸村揮了揮手裏的乒乓球拍，又問不二，“打一盤嗎？”
“好啊。”
看到忍足對著跡部離去的背影還拍了幾張，謙也忍無可忍地問道：“侑士，你是八卦小報的記者嗎？”
“真的是大小姐讓我拍的，”忍足推了推眼鏡，“她說不能來參加這次合宿，看不到跡部訓練非常遺憾，所以讓她的閨……戀愛僚機我幫她拍些照片。我也是很辛苦的好吧！”
仁王拍了拍忍足的肩膀：“確實辛苦，你已經從‘少爺的醫生朋友’升級成‘財閥情侶的愛情保鏢’了，忍足。”
謙也語氣真誠：“等他們兩個結婚，你坐貴賓席。”
忍足看著自己手裏的相機陷入了沈思——他是不是為跡部的愛情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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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聲量一如既往的不算高,但在這種所有人都沒說話的情境中，卻有著非常清晰、絕對的存在感。
一時間，會議室裏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到了她身上。
沒想到她會突然發言,參與會議的高管們紛紛露出了詫異的眼神，有幾個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之後，開還始小聲議論起來。
唯獨宮本老夫人反應非常淡定，甚至看起來像是等待許久,終於等到她開口一樣,眼中帶著明顯的期待和鼓勵：“你說說看。”
最高掌權者已經許可了清檸發言的權利,其他人自然不會說什麽。
只是清檸擡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大家看她眼神各有不同,寬容、質疑、輕蔑,什麽樣的都有。
被這麽多人註視著，還是第一次在會議上發言，原本已經做好充足心理準備的清檸還是不由得緊張起來。
她緊緊捏著手中皮質封面的筆記本,卻沒有翻開。在深吸了一口氣後,她開始陳述自己的觀點。
一開始她的聲音還有些發顫,心跳也快的像是有一只小鼓在不停地敲。
但漸漸的，清檸的情緒變得平和起來，聲音中的顫抖也慢慢消散。
其實她陳述出來的觀點和分析的利弊也是這這幾次會議和商討中大家討論過的,只不過可以聽得出，她在裏面加入了自己的思考和觀點,這一點讓原本還對她有所質疑、甚至不把她放在眼裏的高管們刮目相看，神色也正經起來。
而宮本老夫人自始至終都用非常信任的眼神註視著自己的孫女,對她的發言一個字不落地全部聽了進去。
“所以，我的觀點是，”清檸擲地有聲地說道,“不讚成收購。以上。”
說完之後，她下意識地看向祖母，從她望著自己時驕傲欣慰的眼神中看出，她對自己的發言是滿意的。
——果然，重要的是表達自己的觀點。
發表完觀點後，清檸再次恢覆了安靜傾聽的狀態。
她聽到祖母拍板決定，取消了這次的收購方案。
會議結束的時間比預想的要早，宮本老夫人顯然心情也不錯。在拒絕了分公司管理層的午餐邀請後，她對清檸說道：“這幾天你也跟著忙了不少，今天會議上的表現更是出色。現在多出來一點時間，我們去吃午餐吧，沒有外人，就我們兩個。”
來法國之後，除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有外人在，社交和工作的目的性更強，清檸確實吃的不太放松。
離開分公司上車之後，發現清檸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宮本老夫人收起了剛剛莊嚴肅穆的神態，露出了專屬於清檸的祖母的慈愛：“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眼睛笑得彎起來，清檸語氣輕快地回答道：“就是覺得祖母好厲害呀，很有氣場，不知道我以後能不能做到祖母這種程度。”
宮本老夫人都已經習慣了孫女的嘴甜，心裏高興之餘卻說道：“你不能以我為目標，該有自己的風格和方式。而且，我覺得你會比我做的好，清檸。”她拉著清檸的手，“你今天就做的很好。”
清檸眨了眨眼：“祖母今天果然是在考驗我吧？”
“這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宮本老夫人不緊不慢地說道，“看得出來你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不過後面越說越流暢了，這很好。以後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多，你就不會緊張了。不過，”她偏過頭去看著清檸，“主動提出要發言這件事，不是你自己想到的吧？”
她的孫女她了解，聰明、機敏、謹慎，但有時候過於循規蹈矩。她大概想著從頭到尾就只是來觀摩學習的，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她，她大概是想不到要主動發言表現的。
對於祖母的詢問，清檸也沒有隱瞞：“被祖母發現了。”
“你今天在會議上說的那些，都是你自己分析的嗎？”
“嗯，”清檸點頭，“拿到收購方案的覆印件、看完之後我就有在思考，空閑的時間也查了相關的資料。”
包括收購目標的經營方式和近幾年的利潤漲跌，以及人事變動等，這些能查到的資料她全都查了一遍，以方便她做出判斷。
“以你現在的能力，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宮本老夫人對清檸的做法表示了肯定，“慢慢來，總有一天，你要坐到我的位置上來，就不只是發表意見，而是要做出決策了。”頓了頓，她又說道，“以後我會把一些小規模的項目交給你來做，讓你積累經驗。”
清檸小心翼翼地問道：“是要給我決策權的意思嗎，祖母？”“不然呢？”
“我怕我會搞砸。”清檸老老實實地說道。
宮本老夫人笑了笑：“所以先讓你做小項目。不用擔心，你有足夠的試錯成本。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可以找我，或者，找你的僚機。”
聽到自己的男朋友被祖母冠上了“僚機”的稱謂，清檸也忍不住笑起來。她往祖母身邊挪動了一下，依偎在她身上：“祖母。”
“怎麽了？”
——我會努力的，努力不讓祖母失望，成為可以讓祖母放心將家族交給我、順利退休的繼承人，成為家族的驕傲。
只是這樣的承諾和保證到了嘴邊之後，還是沒有被清檸說出來。她想祖母應該會明白的，於是便和祖母貼的更緊了些。
她感覺祖母溫暖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腦袋，耳邊也能聽到祖母打趣她：“越來越會撒嬌了。你對景吾也這樣嗎？”
“唔，他可沒有這個待遇。”
這次全國大賽前的五校合宿，基本所有參加的人，都遭受到了慘無人道的狗糧肆虐。
晚飯過後的乒乓球比賽輸給手冢不說，還要看他和他女朋友秀恩愛，白石握著乒乓球拍回到場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惡，手冢這個令人嫉妒的家夥！”
不二笑瞇瞇地問他：“對這次合宿有什麽感想嗎，白石？”
“非常後悔參加，”白石捂臉，“我本來只是想湊個八卦的熱鬧，但我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這麽過分！”
幸村點頭：“旁若無人地秀恩愛。相比較之下，跡部戀愛之後，真是低調的都不像他了。”
仁王托著下巴，看著正在跟千歲打乒乓球的跡部：“噗哩，以大小姐的性格，就算參加這次合宿，應該也不會像小狗和手冢那樣秀，跟跡部秀恩愛吧？”
眼角的餘光瞥見忍足正拿著相機在拍跡部，仁王疑惑地問道：“你在幹什麽呢，忍足？”
坐在忍足另一邊的謙也神色覆雜：“我也奇怪，侑士你一個男生，居然在拍跡部……”
“你們懂什麽，”忍足一本正經，“這是大小姐交給我的任務。”
“大小姐讓你偷拍跡部？”
“不是偷拍！”只不過是清檸說，盡量不要讓跡部知道。
——“不然他要開屏了。”大小姐是這麽說的。
忍足正要辯解，已經贏了千歲的跡部便手持乒乓球拍回到了場邊。
看到忍足立即將相機收起來，仁王等人紛紛向他投去了怪異的眼神：你還說不是偷拍！
忍足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跡部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將相機收了起來，這就搞得他很被動，簡直百口莫辯。
偏偏跡部在喝完水之後，還問了他們一句：“你們在聊什麽？”
忍足：大小姐不在，沒人給你遞水擦汗了啊跡部，你真的不羨慕手冢嗎？
……反正他是有點羨慕的。
大家非常默契地沒有在跡部面前提起忍足“偷拍”的事，不二語氣愉快地開口：“白石正在抱怨，自己這幾天狗糧吃多了。”
跡部輕嗤了一聲：“這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嗎？本大爺可是滿足你的願望了。”
白石雙手合十：“真是非常感謝，跡部，你確實讓我看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畫面。你人真好，明明有女朋友卻沒有帶來，雖然這也是不可抗力，但我也不用再多吃一份狗糧了。”
跡部的心情一時間變得有些覆雜——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奇怪？
只是他還沒問出來，他用手機定的鬧鐘就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關掉鬧鐘，跡部將手裏的乒乓球拍遞給了幸村：“你們繼續玩吧，我到時間了。”
幸村接過球拍的同時好奇地問了一句：“到什麽時間了？”
“啊嗯，”跡部微微揚起下巴，神態間帶著掩飾不住的神氣和炫耀，“跟我家大小姐聯絡的時間。”
法國那邊的事情提前告一段落，清檸隨祖母去了美國。兩人之間的時差再度發生變化，聯絡的時間也更換到日本這邊的晚上八點。
看著跡部毫不猶豫、非常瀟灑地轉身離開，白石不由得哽住：“跡部他也……可以一個人秀恩愛啊！”
“那可是跡部。”幸村揮了揮手裏的乒乓球拍，又問不二，“打一盤嗎？”
“好啊。”
看到忍足對著跡部離去的背影還拍了幾張，謙也忍無可忍地問道：“侑士，你是八卦小報的記者嗎？”
“真的是大小姐讓我拍的，”忍足推了推眼鏡，“她說不能來參加這次合宿，看不到跡部訓練非常遺憾，所以讓她的閨……戀愛僚機我幫她拍些照片。我也是很辛苦的好吧！”
仁王拍了拍忍足的肩膀：“確實辛苦，你已經從‘少爺的醫生朋友’升級成‘財閥情侶的愛情保鏢’了，忍足。”
謙也語氣真誠：“等他們兩個結婚，你坐貴賓席。”
忍足看著自己手裏的相機陷入了沈思——他是不是為跡部的愛情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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