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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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林志傑瞳孔猛然放大，他狼狽地往旁邊一躲，果不其然，下一道雷就落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
四下寂靜，所有人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方才那動靜，是那道引雷符引來的？
樊禹溪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不自覺地擡起下巴。
這些人對師妹畫符的天賦一無所知。
他莫名有種藐視全場的感覺。
擂臺下的人的震驚完全比不上擂臺上林志傑美夢被打碎時的割裂感，除了他也沒有人知道兩道雷的威力如何。
恰好，為了這一場切磋，林志傑專門去了解過引雷符。
下一道雷再次落下，他趕忙拿起自己的劍，看準時機朝那道雷劈去，成功將雷劈歪。
擂臺下其他弟子心中松了一口氣，果然，席昭還是抵不過林志傑的。
無人知曉林志傑現在心裏的震驚有多大。
的確如谷禎所料的那樣，他在劍裏藏了一道避雷符，能避開三品以下的引雷符。雖然聽上去並不是十分厲害，但是對付席昭足夠，畢竟她也不可能畫出三品以上的符箓，而且這張避雷符可以重覆多次使用。
但當他揮劍對上拿到雷的時候，林志傑明顯感覺到一陣阻力，這並非他想象的劣等符箓或一品符！
就是說，席昭這張才畫出來的引雷符，足足有二品以上嗎？
林志傑察覺到似乎發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張引雷符只能劈三道雷，方才最後一道劈下之後就不會再有後續。但就在林志傑匆忙躲避的這段時間裏，席昭再次畫好了一張引雷符。
林志傑咬咬牙，將自己方才說的讓她三招拋在腦後，沒有再站在原地等雷落下，而是直接朝席昭襲去。
就在他即將刺到席昭的一瞬間，手拿符箓的席昭卻爆發出了不屬於她的速度，閃避開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引雷。
林志傑不得不放棄繼續攻擊席昭，轉而對抗從自己頭上落下的雷。
她怎麽會這麽快？林志傑心中猶疑更甚，臺下的其他人也對席昭居然能躲開林志傑的攻擊十分驚訝。
林志傑動手之前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他們都以為席昭應當是要被他打飛了，結果她居然躲開了，還是站在原地就這麽直楞楞躲開的？
她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不對，她現在是什麽修為？
擂臺上，林志傑已經氣紅了眼。
席昭絕對作弊了！
她身上肯定帶了其他東西，不然不可能這麽快！果然，大長老他們肯定給了她很多好東西，而自己，就是得不到這些，所以才一直停留在練氣後期。
林志傑怒火攻心，受到情緒影響居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在席昭下一次閃避之前提前一劍揮去，逼迫她不得不留在原地。
而席昭也的確受制於此，沒能再閃避。
林志傑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找到機會毫不遲疑地朝席昭襲去，並且順勢躲掉了再次落下的引雷。
這次席昭沒有朝另一邊閃去，而是直接朝後方躲開。這一躲，的確躲開了林志傑的預判，但是也讓她站在了擂臺邊緣，只差一步就能將她推下去，而林志傑也就獲勝了。
林志傑看見這一幕，反倒停下了攻擊，收起劍，看似十分有禮貌地問道：“席師妹，你還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吧。”
但他眼底的光明晃晃地在說著，你是絕對贏不了我的。
林志傑不趁機攻擊她反倒停在原地挑釁的行為讓席昭手下畫符的動作都頓了一瞬，她緊接著將手裏的符完成，隨後擡頭一言難盡地看著林志傑：“你與他人切磋的時候，都是這麽給別人機會嗎？”
林志傑嘴角的笑意淺了些，他聽出了席昭話裏的意思，“席師妹覺得我不應該對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席昭歪了歪頭，滿臉疑惑，“為什麽要給自己的輕敵找借口。”
擂場一片寂靜，席昭的聲音沒有刻意減小，此時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耳朵裏。
有人不小心笑出了聲，沒想到席昭居然是這種性格。
坦誠得……有些可愛了。
但被她這般評價的本人卻沒有感知到這種情緒，他只覺得一種無法言說的憤怒將他整個人席卷。
她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自己？
那日在膳堂被席昭幾句話說得下不來臺的場景再次出現在林志傑的腦海裏，新仇加舊恨，徹底讓他失去理智。
他再次動了，這次林志傑沒有留餘力，他已經不在乎什麽其他的東西，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讓席昭給他狼狽地離開這座擂臺！
他要把席昭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全數還給她，看她今後，還敢不敢用這幅毫不在意的面孔在他面前說話。
林志傑的劍招洶洶來襲，撞擊上擂臺邊緣的石柱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揚起的灰塵將席昭整個人都籠罩在裏面，無人得以見得裏面的場景。
樊禹溪急得要往前沖，林志傑方才那架勢他看得明明白白，分明是朝著要將師妹打殘去的！
一股阻力拉住了他，一旁的師弟急忙喊道：“大師兄，你先別著急，你看臺上，師妹沒事！”
樊禹溪停住，朝臺上看去，果真看見了席昭身影，她卻不是站在那被打碎的擂臺石柱邊上，而是立在林志傑身後。
當雷聲再次響起，林志傑想都不想就提起劍朝那道雷劈去，但這次，那道雷卻將他的手震得發麻。
這比第一次落下的雷要厲害，林志傑意識到，但幸好，他已經將席昭逐出局了……
林志傑猛然回頭，發現他自以為已經跌落擂臺的人此刻卻站在自己身後，手裏的符箓已經燃燒了三分之一。
就在林志傑看過來的時候，那道符箓開始繼續燃燒。
他意識到了什麽，匆忙躲開，但這次就沒有上次那麽幸運了，他的衣角被燒破了一個缺口，林志傑卻覺得那就像是自己被席昭燒毀的臉面。
席昭看向他微微顫抖的手，開口道：“你贏不了我的。”就算是加上那張避雷符。
林志傑握緊了劍，他有種席昭已經看破他劍中藏了避雷符的感覺。不，怎麽可能呢，她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
贏不了她？
林志傑緩緩直起腰，對席昭露出一個有幾分怪異的笑。
“席師妹，你方才說我輕敵。”
他的手在袖中動了一下，然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那你現在，算不算是輕敵呢。”
-
主殿內，聞越清突然心裏一緊，仿佛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清霜真人睜開眼看向她，“清兒，你今日不專心。”
聞越清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垂下頭恭敬道：“師尊，今日小師妹要與他人切磋，我有些擔心她。”
清霜真人沈默了一會，仿佛是在思考她嘴裏的“小師妹”是何人。
良久，他緩緩開口：“你說的，是席昭？”
“是，師尊。”聞越清擡頭看向清霜真人，試探地問道：“師尊可還記得她？”
“當然，她前些日子才鬧出了些亂子。”清霜真人垂眸看向一旁的蒲團。
席昭當初入他門下，便是站在那旁邊，他沒有讓她跪自己。
“師尊，您當初，因何要收小師妹為徒？”聞越清見清霜真人並無放人的意圖，她只好沈下心問出這個困惑許久的問題。
門內其他人都覺得是因為她所以師尊才收小師妹為徒，實際上當初她帶阿昭回到天羅門只是想要將她當妹妹照顧，並沒有讓她拜入師門的意思。她潛意識裏似乎覺得天羅門並不適合阿昭，不過最後不知為何，師尊一見阿昭便說要收她為徒。但在那之後卻對阿昭不管不顧，甚至還讓自己不要多與她往來，否則會影響她成長，聞越清這才不得不將席昭放在一邊，只隔幾個月去探望。
自從前些日子席昭出事之後，聞越清心裏的疑慮越來越濃重，她懷疑師尊為何要收阿昭為徒卻又從不管他，懷疑他為什麽要自己遠離她，懷疑他是不是知道阿昭過著這樣苦的日子卻任其發展。
清霜真人從蒲團上收回眼神，看向聞越清，有些訝異：“清兒，你在懷疑本尊嗎？”
“不敢。”聞越清趕緊低頭，“我只是……有些疑慮無法解決罷了。”
清霜真人投在聞越清身上的視線逐漸變沈，在聞越清察覺到之前他移開了視線，“這一切，都是天意。”
“天意？”聞越清驚訝地擡起頭。
清霜真人似是想到了什麽，低聲道：“很快了……你很快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聞越清明白清霜真人這是不願解釋，她無法追問下去，只好再次閉眼修煉。
只是不知為何，那種不安的感覺總是縈繞在她身旁。
是阿昭出事了嗎？
符紙散落在地上沾上臟汙，還有一個扁扁的儲物袋掉落在地。
林志傑一腳踩上那枚儲物袋，仿佛將它當成一個不值一提的垃圾。
他面露遺憾，狀似無奈道：“席師妹，怎麽辦，誰讓你沒有把儲物袋關好呢，裏面的符紙漏出來了。”
騙人的，儲物袋是他用了特殊手段打開的。
但是誰有證據呢。
而且，席昭現在可是沒有符紙了啊。
林志傑等著席昭乖乖投降，卻見她慢吞吞地，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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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傑瞳孔猛然放大，他狼狽地往旁邊一躲，果不其然，下一道雷就落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
四下寂靜，所有人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方才那動靜，是那道引雷符引來的？
樊禹溪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不自覺地擡起下巴。
這些人對師妹畫符的天賦一無所知。
他莫名有種藐視全場的感覺。
擂臺下的人的震驚完全比不上擂臺上林志傑美夢被打碎時的割裂感，除了他也沒有人知道兩道雷的威力如何。
恰好，為了這一場切磋，林志傑專門去了解過引雷符。
下一道雷再次落下，他趕忙拿起自己的劍，看準時機朝那道雷劈去，成功將雷劈歪。
擂臺下其他弟子心中松了一口氣，果然，席昭還是抵不過林志傑的。
無人知曉林志傑現在心裏的震驚有多大。
的確如谷禎所料的那樣，他在劍裏藏了一道避雷符，能避開三品以下的引雷符。雖然聽上去並不是十分厲害，但是對付席昭足夠，畢竟她也不可能畫出三品以上的符箓，而且這張避雷符可以重覆多次使用。
但當他揮劍對上拿到雷的時候，林志傑明顯感覺到一陣阻力，這並非他想象的劣等符箓或一品符！
就是說，席昭這張才畫出來的引雷符，足足有二品以上嗎？
林志傑察覺到似乎發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張引雷符只能劈三道雷，方才最後一道劈下之後就不會再有後續。但就在林志傑匆忙躲避的這段時間裏，席昭再次畫好了一張引雷符。
林志傑咬咬牙，將自己方才說的讓她三招拋在腦後，沒有再站在原地等雷落下，而是直接朝席昭襲去。
就在他即將刺到席昭的一瞬間，手拿符箓的席昭卻爆發出了不屬於她的速度，閃避開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引雷。
林志傑不得不放棄繼續攻擊席昭，轉而對抗從自己頭上落下的雷。
她怎麽會這麽快？林志傑心中猶疑更甚，臺下的其他人也對席昭居然能躲開林志傑的攻擊十分驚訝。
林志傑動手之前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他們都以為席昭應當是要被他打飛了，結果她居然躲開了，還是站在原地就這麽直楞楞躲開的？
她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不對，她現在是什麽修為？
擂臺上，林志傑已經氣紅了眼。
席昭絕對作弊了！
她身上肯定帶了其他東西，不然不可能這麽快！果然，大長老他們肯定給了她很多好東西，而自己，就是得不到這些，所以才一直停留在練氣後期。
林志傑怒火攻心，受到情緒影響居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在席昭下一次閃避之前提前一劍揮去，逼迫她不得不留在原地。
而席昭也的確受制於此，沒能再閃避。
林志傑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找到機會毫不遲疑地朝席昭襲去，並且順勢躲掉了再次落下的引雷。
這次席昭沒有朝另一邊閃去，而是直接朝後方躲開。這一躲，的確躲開了林志傑的預判，但是也讓她站在了擂臺邊緣，只差一步就能將她推下去，而林志傑也就獲勝了。
林志傑看見這一幕，反倒停下了攻擊，收起劍，看似十分有禮貌地問道：“席師妹，你還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吧。”
但他眼底的光明晃晃地在說著，你是絕對贏不了我的。
林志傑不趁機攻擊她反倒停在原地挑釁的行為讓席昭手下畫符的動作都頓了一瞬，她緊接著將手裏的符完成，隨後擡頭一言難盡地看著林志傑：“你與他人切磋的時候，都是這麽給別人機會嗎？”
林志傑嘴角的笑意淺了些，他聽出了席昭話裏的意思，“席師妹覺得我不應該對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席昭歪了歪頭，滿臉疑惑，“為什麽要給自己的輕敵找借口。”
擂場一片寂靜，席昭的聲音沒有刻意減小，此時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耳朵裏。
有人不小心笑出了聲，沒想到席昭居然是這種性格。
坦誠得……有些可愛了。
但被她這般評價的本人卻沒有感知到這種情緒，他只覺得一種無法言說的憤怒將他整個人席卷。
她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自己？
那日在膳堂被席昭幾句話說得下不來臺的場景再次出現在林志傑的腦海裏，新仇加舊恨，徹底讓他失去理智。
他再次動了，這次林志傑沒有留餘力，他已經不在乎什麽其他的東西，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讓席昭給他狼狽地離開這座擂臺！
他要把席昭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全數還給她，看她今後，還敢不敢用這幅毫不在意的面孔在他面前說話。
林志傑的劍招洶洶來襲，撞擊上擂臺邊緣的石柱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揚起的灰塵將席昭整個人都籠罩在裏面，無人得以見得裏面的場景。
樊禹溪急得要往前沖，林志傑方才那架勢他看得明明白白，分明是朝著要將師妹打殘去的！
一股阻力拉住了他，一旁的師弟急忙喊道：“大師兄，你先別著急，你看臺上，師妹沒事！”
樊禹溪停住，朝臺上看去，果真看見了席昭身影，她卻不是站在那被打碎的擂臺石柱邊上，而是立在林志傑身後。
當雷聲再次響起，林志傑想都不想就提起劍朝那道雷劈去，但這次，那道雷卻將他的手震得發麻。
這比第一次落下的雷要厲害，林志傑意識到，但幸好，他已經將席昭逐出局了……
林志傑猛然回頭，發現他自以為已經跌落擂臺的人此刻卻站在自己身後，手裏的符箓已經燃燒了三分之一。
就在林志傑看過來的時候，那道符箓開始繼續燃燒。
他意識到了什麽，匆忙躲開，但這次就沒有上次那麽幸運了，他的衣角被燒破了一個缺口，林志傑卻覺得那就像是自己被席昭燒毀的臉面。
席昭看向他微微顫抖的手，開口道：“你贏不了我的。”就算是加上那張避雷符。
林志傑握緊了劍，他有種席昭已經看破他劍中藏了避雷符的感覺。不，怎麽可能呢，她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
贏不了她？
林志傑緩緩直起腰，對席昭露出一個有幾分怪異的笑。
“席師妹，你方才說我輕敵。”
他的手在袖中動了一下，然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那你現在，算不算是輕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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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內，聞越清突然心裏一緊，仿佛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清霜真人睜開眼看向她，“清兒，你今日不專心。”
聞越清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垂下頭恭敬道：“師尊，今日小師妹要與他人切磋，我有些擔心她。”
清霜真人沈默了一會，仿佛是在思考她嘴裏的“小師妹”是何人。
良久，他緩緩開口：“你說的，是席昭？”
“是，師尊。”聞越清擡頭看向清霜真人，試探地問道：“師尊可還記得她？”
“當然，她前些日子才鬧出了些亂子。”清霜真人垂眸看向一旁的蒲團。
席昭當初入他門下，便是站在那旁邊，他沒有讓她跪自己。
“師尊，您當初，因何要收小師妹為徒？”聞越清見清霜真人並無放人的意圖，她只好沈下心問出這個困惑許久的問題。
門內其他人都覺得是因為她所以師尊才收小師妹為徒，實際上當初她帶阿昭回到天羅門只是想要將她當妹妹照顧，並沒有讓她拜入師門的意思。她潛意識裏似乎覺得天羅門並不適合阿昭，不過最後不知為何，師尊一見阿昭便說要收她為徒。但在那之後卻對阿昭不管不顧，甚至還讓自己不要多與她往來，否則會影響她成長，聞越清這才不得不將席昭放在一邊，只隔幾個月去探望。
自從前些日子席昭出事之後，聞越清心裏的疑慮越來越濃重，她懷疑師尊為何要收阿昭為徒卻又從不管他，懷疑他為什麽要自己遠離她，懷疑他是不是知道阿昭過著這樣苦的日子卻任其發展。
清霜真人從蒲團上收回眼神，看向聞越清，有些訝異：“清兒，你在懷疑本尊嗎？”
“不敢。”聞越清趕緊低頭，“我只是……有些疑慮無法解決罷了。”
清霜真人投在聞越清身上的視線逐漸變沈，在聞越清察覺到之前他移開了視線，“這一切，都是天意。”
“天意？”聞越清驚訝地擡起頭。
清霜真人似是想到了什麽，低聲道：“很快了……你很快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聞越清明白清霜真人這是不願解釋，她無法追問下去，只好再次閉眼修煉。
只是不知為何，那種不安的感覺總是縈繞在她身旁。
是阿昭出事了嗎？
符紙散落在地上沾上臟汙，還有一個扁扁的儲物袋掉落在地。
林志傑一腳踩上那枚儲物袋，仿佛將它當成一個不值一提的垃圾。
他面露遺憾，狀似無奈道：“席師妹，怎麽辦，誰讓你沒有把儲物袋關好呢，裏面的符紙漏出來了。”
騙人的，儲物袋是他用了特殊手段打開的。
但是誰有證據呢。
而且，席昭現在可是沒有符紙了啊。
林志傑等著席昭乖乖投降，卻見她慢吞吞地，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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