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別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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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低頭。”
薩睨用手將下巴合上，問：“你在幹啥？”
“聲東擊西啊，沒聽過？”
季芯悅拋出一顆糖塞進小女孩的嘴裏，堵住女孩張嘴欲出的哭聲。
薩睨眼神覆雜，“聽是聽過，但沒見過這樣的聲東擊西。”
“你是不是傻？”
六哈嫌棄的說：“尖耳怪的目標是我們，看到火光，肯定認為我們在那邊，至少能為我們拖延點逃離的時間，這都不懂？”
薩睨：“……”
懂了。
中年男人眼眸一閃，目光落在跑的最快的中年婦女身上，眼神陰冷至極。
鳳艾夭邊跑邊問，“這邊沒有鬼怪？”
“不。”
薩睨深呼吸一口氣，神色崩潰的說：“這邊的鬼怪最少。”
與此同時，中年婦女也看到從前方跑來的鬼，她正欲尖叫，又突然想到什麽，猛地捂住嘴，將尖叫聲堵回去，扶著墻撐著發軟的雙腿往後跑。
中年男人停下腳步，癱軟在墻面上。
“跑不掉的，就算跑，我們又能跑去哪？這個該死的地方沒有出路，無論再怎麽掙紮也是死，哈哈哈……”
他癲狂的笑出聲，聲音越來越大。
季芯悅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做什麽，就見一張詭異的臉從眾人面前飛過，那猶如水管般細長的脖子正好從中年婦女面前飛過。
中年婦女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睜睜的看著鬼一口啃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淒厲的慘叫出聲，季芯悅揮傘切斷鬼的脖子，與此同時扔出一顆石頭塞進男人的嘴裏，堵住男人的聲音。
詭異的鬼臉掉在地上，彈跳幾下就沒了動靜。
眾人嚇得屏住呼吸，誰都不敢出聲。
鬼影越來越近，但沒聽到聲音，逐漸有些迷惘的原地晃悠，中年男人倒在血泊中，看著所有人，忽而裂開嘴角。
中年女人率先察覺不對，她想提醒又不敢出聲被鬼聽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嘴裏的石頭拿下來，大吼：“鬼怪們！過來啊！你們要找的人都在這！季芯悅也在這！都，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飛出的鬼頭一口咬在脖子上，他臉上的笑容一僵，眼裏溢上對死亡的恐懼。
“救，救我！救救我！”
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他死死的盯著季芯悅，臉上透著求生的渴望，“救……救我……”
鮮血從他嘴裏溢出，季芯悅嘴角微勾，“好啊。”
男人的眼裏透出狂喜，可下一秒，卻聽到季芯悅近乎無情的話語，“等你死了我再救。”
男人胸腔瘋狂震動，目呲欲裂。
他竭盡全力的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話語未出，鮮血從他嘴裏噴湧而出。
他的身體無力的倒下，雙目凸出，死不瞑目。
季芯悅履行諾言，單手揮傘而下。
鬼的脖子和腦袋斷開的時候，鬼還死死咬著男人的脖子，遠遠看去那個圓鼓鼓的腦袋像是和男人的脖子連在一起。
薩睨顫聲說：“季芯悅，鬼怪們都湧過來了。”
原本往另一個方向跑的尖耳怪聽到男人的呼喊聲後也全部轉換方向朝他們追來。
也就是說，他們如今被前後夾攻，沒有絲毫退路。
中年婦女聽到後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她崩潰的對鳳艾夭大吼：“都怪你，你為什麽要救那個瘋子，現在害了所有人，你開心了是嗎？”
老人也指著鳳艾夭顫顫巍巍的咒罵，“你裝什麽好人啊！我孫女要是因為你出事，我死了也要拉下你下地獄。”
鳳艾夭臉色一沈，拽住長矛往前一擲。
兩個人一驚，卻見長矛從她們面前劃過，直接將偷襲的鬼頭釘在墻面上。
兩個人嚇得雙腿發軟，鳳艾夭沈默的走過去將長矛從墻上拔出來，“想死就多說幾句。”
中年女人認定鳳艾夭不會殺她，用氣音說：“囂張什麽？我們會變得這麽慘也是因為你，你救我們是應該的。”
“啪！啪！啪！”
鼓掌聲在隧道裏清晰的回響，鬼聽到聲音朝季芯悅攻擊而來。
季芯悅手腕一轉，鬼傘在空中劃過一道冷芒，精準的插進襲擊而來的鬼頭，鬼頭爆開，黑色的鮮血四濺，落在她白皙的側臉，她卻依舊笑得張揚諷刺。
“慘？確實。”
她指著湧動的鬼影，“看到了嗎？不慘的人都已經變成鬼了，你們卻還需要在這裏苦苦掙紮求生，真是太慘了。”
兩個人頓時啞口無言，一聲都不敢再吭。
六哈將薩睨放下來，眼底閃過一抹紅光，薩睨以為他要戰鬥，卻見他身影一閃蹲到季芯悅身後，眼淚汪汪的說：“季芯悅，本汪怕怕。”
薩睨臉都黑了。
季芯悅揪住他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說：“身為我的狗，膽子不能這麽小。”
六哈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天生的，沒辦法。”
“有辦法的。”
季芯悅將它拎出來擡腿一踹，“膽子，都是練出來的。”
六哈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鬼影群撲去，它嚇得慘叫出聲，“啊啊啊啊！季芯悅，你喪心病狂！”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六哈被鬼影淹沒，皆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一步，眼含恐懼。
這人狠起來連隊友都扔！
趁著六哈‘舍身奉獻’轉移眾鬼的註意力，老人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忍著心裏的害怕，壓低聲音說：“把、把我孫女還給我！”
季芯悅單手捂住女孩的嘴，另一只手落在女孩的傷口上，手腕一用力，伴隨著哢擦一聲輕響，女孩疼的眼淚洶湧。
“你想幹什麽！”
老人急了，瘋狂的沖上來，季芯悅往後退開，將女孩放下，女孩茫然的動了動腳，咧牙笑了。
“奶奶，我沒事了！”
老人一楞，連忙將女孩抱起來，待發現她腳腕的傷真的好了之後，這才松了口氣，只是擡頭看著季芯悅時，眼裏依舊飽含警惕和排斥。
“薩睨，跑！”
季芯悅從薩睨身旁跑過，撐開鬼傘往前沖，鳳艾夭抓緊長矛大吼，“跟上她！”
她比誰都清楚自己一個人，根本無法保護好她們。
唯一的辦法就是死死跟著季芯悅。
老人連忙拉著小女孩往前跑，中年婦女嫌她們礙事，將她們推開，老人護著小女孩往旁踉蹌，張嘴欲罵，卻聽到身後有東西滾動的聲音，她下意識的低頭，只見一顆熟悉的鬼頭滾到她的腳邊。
而這顆鬼頭，正是原本應該咬在中年男人脖子上的那顆。
她煞白著臉，顫抖著擡起頭，中年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從地上站起來，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理智告訴她應該逃跑，可她雙腿發軟，身體僵在原地，竟做不出任何動作。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年男人朝她張開嘴，粗短的脖子拉長，轉眼間那發黃的牙齒就近在咫尺。
“呲！”
一根銀白色的長矛從旁刺來，精準的穿透中年男人的太陽穴，待長矛拔出來時，餘溫尚存的鮮血濺在老人的臉上。
老人反應過來，大喘著氣，跌坐在地上。
小女孩也被嚇得不輕，張嘴欲哭，老人用自己尚存的理智捂住她的嘴，顫抖著聲線說：“跑，我們得跑！”
她死死抓著女孩的手，似乎是要從中汲取力量，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不管不顧的往前跑。
鳳艾夭收回長矛，看著連目光都未曾落在她身上的老人時，垂眸繼續向前跑。
無數鬼頭從四面八方朝季芯悅發起攻擊，季芯悅收傘，猶如切豆腐般將鬼頭切斷。
薩睨緊緊抓著木棍，眼看著一顆鬼頭要咬過來，她做足心理準備將木棍往前刺，結果木棍還未碰到鬼頭，眼前鬼傘一晃，鬼頭就掉在地上。
她抿了抿雙唇，尷尬的將木棍收回來。
或許，她就該老老實實的做一個體貼的廢物。
中年女人見此眼眸微閃，三步並兩步跑上前，緊緊的貼在薩睨身邊，薩睨原本並不在意她的存在，可待鬼頭攻擊過來時，女人竟然往她身後躲，將她暴露在鬼頭的攻擊範圍內。
她臉都黑了，但危險來臨，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手中唯一的武器氣勢洶洶的揮向木棍。
“去死吧你！”
她要強大，她不能依靠別人保護！
木棍正中鬼頭，她開心的笑了。
“哢擦。”
木棍斷了，她臉上的笑容一僵。
鬼頭晃晃腦袋，再次朝她張開血盆大口。
她回頭哭吼，“嗚嗚嗚！救命！”
她不得不承認，她就是個廢物！
“本汪來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旁落下，薩睨只感覺腰上一緊，下一秒她竟騰空而飛，她擡頭看去，只見六哈臉色緊繃。
季芯悅正好射出火球轟炸，火光輝映下，六哈臉上的線條流暢，側臉英俊迷人。
她的心跳如雷。
天啊，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嘿，本汪來的及時不？”
六哈低頭，得意的咧嘴傻笑，那光禿禿的地中海發型在火的照射下反射出不容忽視的光芒，差點閃瞎薩睨的眼。
薩睨臉上的笑容漸斂，強行伸手將六哈的臉掰回去，“別低頭。”
幻想會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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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睨用手將下巴合上，問：“你在幹啥？”
“聲東擊西啊，沒聽過？”
季芯悅拋出一顆糖塞進小女孩的嘴裏，堵住女孩張嘴欲出的哭聲。
薩睨眼神覆雜，“聽是聽過，但沒見過這樣的聲東擊西。”
“你是不是傻？”
六哈嫌棄的說：“尖耳怪的目標是我們，看到火光，肯定認為我們在那邊，至少能為我們拖延點逃離的時間，這都不懂？”
薩睨：“……”
懂了。
中年男人眼眸一閃，目光落在跑的最快的中年婦女身上，眼神陰冷至極。
鳳艾夭邊跑邊問，“這邊沒有鬼怪？”
“不。”
薩睨深呼吸一口氣，神色崩潰的說：“這邊的鬼怪最少。”
與此同時，中年婦女也看到從前方跑來的鬼，她正欲尖叫，又突然想到什麽，猛地捂住嘴，將尖叫聲堵回去，扶著墻撐著發軟的雙腿往後跑。
中年男人停下腳步，癱軟在墻面上。
“跑不掉的，就算跑，我們又能跑去哪？這個該死的地方沒有出路，無論再怎麽掙紮也是死，哈哈哈……”
他癲狂的笑出聲，聲音越來越大。
季芯悅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做什麽，就見一張詭異的臉從眾人面前飛過，那猶如水管般細長的脖子正好從中年婦女面前飛過。
中年婦女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睜睜的看著鬼一口啃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淒厲的慘叫出聲，季芯悅揮傘切斷鬼的脖子，與此同時扔出一顆石頭塞進男人的嘴裏，堵住男人的聲音。
詭異的鬼臉掉在地上，彈跳幾下就沒了動靜。
眾人嚇得屏住呼吸，誰都不敢出聲。
鬼影越來越近，但沒聽到聲音，逐漸有些迷惘的原地晃悠，中年男人倒在血泊中，看著所有人，忽而裂開嘴角。
中年女人率先察覺不對，她想提醒又不敢出聲被鬼聽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嘴裏的石頭拿下來，大吼：“鬼怪們！過來啊！你們要找的人都在這！季芯悅也在這！都，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飛出的鬼頭一口咬在脖子上，他臉上的笑容一僵，眼裏溢上對死亡的恐懼。
“救，救我！救救我！”
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他死死的盯著季芯悅，臉上透著求生的渴望，“救……救我……”
鮮血從他嘴裏溢出，季芯悅嘴角微勾，“好啊。”
男人的眼裏透出狂喜，可下一秒，卻聽到季芯悅近乎無情的話語，“等你死了我再救。”
男人胸腔瘋狂震動，目呲欲裂。
他竭盡全力的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話語未出，鮮血從他嘴裏噴湧而出。
他的身體無力的倒下，雙目凸出，死不瞑目。
季芯悅履行諾言，單手揮傘而下。
鬼的脖子和腦袋斷開的時候，鬼還死死咬著男人的脖子，遠遠看去那個圓鼓鼓的腦袋像是和男人的脖子連在一起。
薩睨顫聲說：“季芯悅，鬼怪們都湧過來了。”
原本往另一個方向跑的尖耳怪聽到男人的呼喊聲後也全部轉換方向朝他們追來。
也就是說，他們如今被前後夾攻，沒有絲毫退路。
中年婦女聽到後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她崩潰的對鳳艾夭大吼：“都怪你，你為什麽要救那個瘋子，現在害了所有人，你開心了是嗎？”
老人也指著鳳艾夭顫顫巍巍的咒罵，“你裝什麽好人啊！我孫女要是因為你出事，我死了也要拉下你下地獄。”
鳳艾夭臉色一沈，拽住長矛往前一擲。
兩個人一驚，卻見長矛從她們面前劃過，直接將偷襲的鬼頭釘在墻面上。
兩個人嚇得雙腿發軟，鳳艾夭沈默的走過去將長矛從墻上拔出來，“想死就多說幾句。”
中年女人認定鳳艾夭不會殺她，用氣音說：“囂張什麽？我們會變得這麽慘也是因為你，你救我們是應該的。”
“啪！啪！啪！”
鼓掌聲在隧道裏清晰的回響，鬼聽到聲音朝季芯悅攻擊而來。
季芯悅手腕一轉，鬼傘在空中劃過一道冷芒，精準的插進襲擊而來的鬼頭，鬼頭爆開，黑色的鮮血四濺，落在她白皙的側臉，她卻依舊笑得張揚諷刺。
“慘？確實。”
她指著湧動的鬼影，“看到了嗎？不慘的人都已經變成鬼了，你們卻還需要在這裏苦苦掙紮求生，真是太慘了。”
兩個人頓時啞口無言，一聲都不敢再吭。
六哈將薩睨放下來，眼底閃過一抹紅光，薩睨以為他要戰鬥，卻見他身影一閃蹲到季芯悅身後，眼淚汪汪的說：“季芯悅，本汪怕怕。”
薩睨臉都黑了。
季芯悅揪住他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說：“身為我的狗，膽子不能這麽小。”
六哈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天生的，沒辦法。”
“有辦法的。”
季芯悅將它拎出來擡腿一踹，“膽子，都是練出來的。”
六哈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鬼影群撲去，它嚇得慘叫出聲，“啊啊啊啊！季芯悅，你喪心病狂！”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六哈被鬼影淹沒，皆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一步，眼含恐懼。
這人狠起來連隊友都扔！
趁著六哈‘舍身奉獻’轉移眾鬼的註意力，老人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忍著心裏的害怕，壓低聲音說：“把、把我孫女還給我！”
季芯悅單手捂住女孩的嘴，另一只手落在女孩的傷口上，手腕一用力，伴隨著哢擦一聲輕響，女孩疼的眼淚洶湧。
“你想幹什麽！”
老人急了，瘋狂的沖上來，季芯悅往後退開，將女孩放下，女孩茫然的動了動腳，咧牙笑了。
“奶奶，我沒事了！”
老人一楞，連忙將女孩抱起來，待發現她腳腕的傷真的好了之後，這才松了口氣，只是擡頭看著季芯悅時，眼裏依舊飽含警惕和排斥。
“薩睨，跑！”
季芯悅從薩睨身旁跑過，撐開鬼傘往前沖，鳳艾夭抓緊長矛大吼，“跟上她！”
她比誰都清楚自己一個人，根本無法保護好她們。
唯一的辦法就是死死跟著季芯悅。
老人連忙拉著小女孩往前跑，中年婦女嫌她們礙事，將她們推開，老人護著小女孩往旁踉蹌，張嘴欲罵，卻聽到身後有東西滾動的聲音，她下意識的低頭，只見一顆熟悉的鬼頭滾到她的腳邊。
而這顆鬼頭，正是原本應該咬在中年男人脖子上的那顆。
她煞白著臉，顫抖著擡起頭，中年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從地上站起來，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理智告訴她應該逃跑，可她雙腿發軟，身體僵在原地，竟做不出任何動作。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年男人朝她張開嘴，粗短的脖子拉長，轉眼間那發黃的牙齒就近在咫尺。
“呲！”
一根銀白色的長矛從旁刺來，精準的穿透中年男人的太陽穴，待長矛拔出來時，餘溫尚存的鮮血濺在老人的臉上。
老人反應過來，大喘著氣，跌坐在地上。
小女孩也被嚇得不輕，張嘴欲哭，老人用自己尚存的理智捂住她的嘴，顫抖著聲線說：“跑，我們得跑！”
她死死抓著女孩的手，似乎是要從中汲取力量，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不管不顧的往前跑。
鳳艾夭收回長矛，看著連目光都未曾落在她身上的老人時，垂眸繼續向前跑。
無數鬼頭從四面八方朝季芯悅發起攻擊，季芯悅收傘，猶如切豆腐般將鬼頭切斷。
薩睨緊緊抓著木棍，眼看著一顆鬼頭要咬過來，她做足心理準備將木棍往前刺，結果木棍還未碰到鬼頭，眼前鬼傘一晃，鬼頭就掉在地上。
她抿了抿雙唇，尷尬的將木棍收回來。
或許，她就該老老實實的做一個體貼的廢物。
中年女人見此眼眸微閃，三步並兩步跑上前，緊緊的貼在薩睨身邊，薩睨原本並不在意她的存在，可待鬼頭攻擊過來時，女人竟然往她身後躲，將她暴露在鬼頭的攻擊範圍內。
她臉都黑了，但危險來臨，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手中唯一的武器氣勢洶洶的揮向木棍。
“去死吧你！”
她要強大，她不能依靠別人保護！
木棍正中鬼頭，她開心的笑了。
“哢擦。”
木棍斷了，她臉上的笑容一僵。
鬼頭晃晃腦袋，再次朝她張開血盆大口。
她回頭哭吼，“嗚嗚嗚！救命！”
她不得不承認，她就是個廢物！
“本汪來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旁落下，薩睨只感覺腰上一緊，下一秒她竟騰空而飛，她擡頭看去，只見六哈臉色緊繃。
季芯悅正好射出火球轟炸，火光輝映下，六哈臉上的線條流暢，側臉英俊迷人。
她的心跳如雷。
天啊，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嘿，本汪來的及時不？”
六哈低頭，得意的咧嘴傻笑，那光禿禿的地中海發型在火的照射下反射出不容忽視的光芒，差點閃瞎薩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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