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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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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厲擁著書蘇疏樾的姿勢帶了絲迫不及待的味道。

重重的關上車門,後座跟前座的隔板還沒有完全升起,霍成厲就壓著懷裏的女人重重吻了上去。

來這裏的路上霍成厲抽了支雪茄,嘴裏還殘留著的煙草味,渡進了蘇疏樾的嘴裏。

激烈的吻,讓蘇疏樾透不過氣,雙手撐在車座的邊緣,想退後,霍成厲有所察覺地抓住了她的脖子。

纖細的脖子被手掌握住,面前的女人更顯脆弱。

形狀上翹豐盈唇瓣,像是被蹂躪過的花兒,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

霍成厲迫著著她揚起脖子,順著下頜噙住了她咽喉。

牙齒的壓迫力,蘇疏樾喉嚨裏發出聲聲嗚咽,就像是被野獸擒住可憐小動物。

霍成厲反手扯了蘇疏樾裙擺裏的黑蕾絲,只是訂的太緊,蕾絲連著裙擺,被撕開了大塊。

“刺啦”一聲,蘇疏樾怔了怔,低頭看了眼自己就像是穿了小短裙的腿,猛地拍打霍成厲的肩膀讓他把她放開。

車內司機聽著後座越來越狂野的聲音,渾身僵硬看著車外,那神情就像是被綁架了一樣,趙青他們在車外看到,紛紛慶幸見架勢不對,沒人上車坐副座。

主人們感情太好,對他們這些下屬也是個問題。

“難得能在白天見到將軍。”

蘇疏樾腿上搭了霍成厲身上的軍裝,拿了首飾盒上裝飾用的蕾絲條,折了折當脖飾綁在了脖子上。

“不好看。”

霍成厲皺了皺眉,更喜歡白膩的脖頸掛上他烙下的吻痕。

“將軍就將就看吧,這還是白天。”蘇疏樾躲開了霍成厲伸過來取絲帶的手,她不拿東西擋著,不就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她跟霍成厲在車裏做了什麽。

霍成厲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既然不想,為什麽挑逗我。”霍成厲聲音暗啞,低沈如同厚重的大提琴。

把衣服讓給了蘇疏樾,他身上“凸出”的部位完全沒有遮擋。

他臉皮厚,完全也沒想過遮擋這件事情。

“將軍這話就好玩了,我正正經經的講話,說的全然是實話。倒是將軍好端端的,誰曉得就抱著我上車發瘋。”

霍成厲盯著她看了會,這女人太容易得寸進尺,不懂得見好就收。

不夠強,愛做傻事,難以馴服,不會像是吳孟帆他們那樣,對他產生足夠的忠心。

培養她,還要防著被她反咬一口,實在是個虧本買賣。

這跟他曾經想過的互利互惠的伴侶完全不一樣。

可他既然選中了她做他的女人,只能慢慢調教,包容飼養。

想著,霍成厲挑高的鳳眼微瞇,薄唇輕啟:“沒滿足,所以火氣那麽大?”

蘇疏樾怔了下,才想明白霍成厲這句流裏流氣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就知道霍成厲這個渾球,不會輕易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找到機會一定會拿來嘲笑她。

蘇疏樾挑剔的目光將他從頭到尾掃了遍:“將軍曉得就好。”

說完轉臉看向窗外,餘光都不會觸到霍成厲,偏偏霍成厲一點眼色都不懂,接著道:“再等一等。”

至少等到盛州徹底掌握在他的手中,或是他過了心頭那一關。

“不過就是現在不能給你,別的方面的滿足,我不會吝嗇。”

霍成厲悠悠說完,等車到了地方,蘇疏樾的裙子不方便走路,幹脆橫抱她上了樓。

兩人幾天不見,再回到霍成厲的房裏,蘇疏樾不由的懷疑霍成厲,這幾天是不是去學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床邊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層薄薄的白簾,金燦的日光投進窗戶,將整間屋子照的毫發畢現。

蘇疏樾的汗水不停從毛孔冒出,薄汗幹了一層緊接著又會浮出,就像是海浪一波波的沖刷海堤,將肌膚的顏色洗刷的越發晶瑩剔透。

床單已經皺的不成樣子,天邊粉色晚霞浮出,蘇疏樾都不知道自己被沖上岸了幾次。

到浴室裏狠狠洗了幾次手,蘇疏樾深吸一口氣,心裏默默安慰自己,這是她自己選的,她是主動出擊並且占有優勢的上方,她沒吃虧。

怎麽說霍成厲也是個歷史偉人,說起來她還占了便宜。

不管怎麽想,等到從浴室出來,蘇疏樾看到霍成厲饜足躺在床上的樣子就止不住的生氣。

“將軍要買下大劇院?”蘇疏樾走到紅胡桃木桌邊,拿了茶壺泡茶,半背著身子,不去看霍成厲邀請的目光。

霍成厲的視線在她背部流連,真絲的睡衣柔滑貼身,海藻般的微卷長發搭在她的背上,更顯得她腰肢細如楊柳。

“你聽誰說的?”

“將軍的意思是的確有這件事?”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蘇疏樾拋一個問句出來,霍成厲就回一個問句回去,蘇疏樾看過去,就見他用似笑非笑的眸子睇著她,胸膛袒露,越看越像是個流氓無賴。

“之前宴會將軍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將軍可以看不上我,讓我只能做姨太太,配不得夫人的稱呼。但是我決不允許,我在的時候,霍公館有女人在我頭上。”

“不管是什麽白小姐,還是李小姐,我都不會讓她們對我的地位產生威脅。”

“李小姐?”霍成厲瞇了瞇眼,嘴角的笑有些玩味,“你覺得我要買大劇院送給她?”

“這就要問將軍了。”

“唔……如果我讓其他女人爬在你頭上了又如何?”霍成厲稍稍坐起,靠在床背上懶洋洋地問道。

蘇疏樾眨了眨眼:“將軍應該知道的,我可是連死都不怕的女人。”

“不怕死”是那日慶功宴,霍成厲氣蘇疏樾一而再,再而三不長記性招惹他說的威脅,現在卻被蘇疏樾反過來當做威脅他的話。

霍成厲看著面前的霸道女人,嘴角越翹越高,最後笑出了聲。

蘇疏樾完全不知道霍成厲在樂個什麽,輕哼了聲。

“將軍小心別嗆到。”

“舍不得叫你心疼。”霍成厲停住了笑意,正經八百地道。

他總說蘇疏樾愛打蛇上棍,但其實他自己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技能,也不比人差到哪裏去。

說了半天兩人就像是雞同鴨講,霍成厲沒有回答蘇疏樾問題的意思,而且明顯也不打算好好話。

所以話題只有到此結束,反正她已經把她的想法說了,霍成厲要是娶了什麽夫人進門,然後也沒有放過她,給她安排好後路,讓她遠走高飛,她一定會毫不猶豫開始對付他。

大不了同歸於盡。

以前她還會想,她要是做出什麽大舉動,會不會影響歷史的進程,成了引發蝴蝶效應的罪人。

畢竟霍成厲還有章秋鶴,還有盛州的許多人,都是歷史進程的重要一環。

但踏出改變的第一步,她就沒那麽多事情可想了,管它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她一生就那麽一次,還是多想想自己怎麽能活得自在開心。

而自在開心應該要從少“洗手”開始。

蘇疏樾看到霍成厲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蠢蠢欲動的某處,非常迅速的披上外套回了自己的房間。

霍成厲太過強勢,不知不覺就把人拉著跟著他的節奏走,她剛剛怎麽就被他引導的幫他,簡直又犯了一個傻。

蘇疏樾的決心,霍成厲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見她防備心重的恨不得把身後的尾巴筆直的豎起來,幹脆就沒開口讓她晚上在他的房間休息。

但到了半夜,又非常嫻熟的去她的房裏挖人。

把在睡夢中嗯嗯唧唧的女人狠狠的按在懷裏。

蘇疏樾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身邊男人的溫度,氣的在身上連咬了幾口。

“你是說白小姐與她的朋友,找了我們劇團演員見面?”

黎寬急急忙忙的來找蘇疏樾,蘇疏樾本以為是什麽大事,聞言倒覺得還好。

朝陽開始出名,想挖墻腳的人一定不會少。

誰不想揚名立萬。

憑借話劇團,幾場巡演之後蘇疏樾的名聲都傳到了其他省,還有人好奇什麽是新興的華夏特色的演出模式,專程從別省過來觀看表演。

不過在話劇團的風生水起後,作為留在大劇院的主團就顯得不引人矚目了。

這些演員會有外心,蘇疏樾也考慮過。

“是我不會管理,沒成功的時候,我覺得大家是個整體,什麽災難都擊不垮我們朝陽,哪想到才成功問題就接踵而至。”

朝陽分成了兩個部分,在黎寬心中始終是一個結。處於某種情緒,他雖然經常去給大劇院的分團做表演指導,但是對他們的關心卻沒有對話劇團的多。

所以白宣苓跟李尹吟他們去找了話劇團的成員談話,已經過了幾天他才知道消息。

黎寬的表情有些難堪:“是白小姐和她的朋友們找到了楊茜,楊茜套話才曉得她們把分團的人都見了個遍,現在在各個擊破話劇社的成員,想跟他們見面。”

“有說目的嗎?”

“說只是好奇新的表演模式,所以跟演員們閑聊。”雖然那麽說,但黎寬的神情卻十分糾結,“楊茜說話劇社裏的成員,也有幾個心神動搖的,說不定已經有人私下跟她們見面了。”

黎寬越說越羞愧:“我不配當朝陽的團長,對不起太太的期待,若是我管理的好,也不會讓事情發展成這樣。”

聽到白宣苓他們想挖墻腳,蘇疏樾不覺得有什麽,但是聽到黎寬喪失了自信,把錯誤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蘇疏樾就忍不住嘆氣了。

“黎教授你太理想主義了。天下本來就無不散的宴席,人各有志,你因為這件小事就沒了鬥志,才叫人瞧不起。”

“除此之外,我聽說大劇院可能會被白小姐買下……”黎寬抿著唇,他本來是想安慰蘇疏樾,怕她受不了成果被人搶奪的感覺,但是沒想到他自己倒是沒了主心骨,從她這裏找安慰了。

“朝陽是因為大家相同的理念聚在一起,我們思想碰撞出來的火花,才是讓觀眾為之著迷,為之欣賞的東西。”

“你又何必擔心,我們的思想會被別人搶走,大劇院被別人買下又如何,他們就算是模仿,就算是挖走了我們的成員,他們也永遠不是朝陽!”

蘇疏樾看著黎寬的眼神慢慢亮起來,捂住嘴忍住笑意。

黎寬雖然是教授,年紀比她大,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涉世未深,平日接觸的事都很單純,容易質疑自己,但是也很容易被鼓勵。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黎寬因為她的話鬥志滿滿。

加上最近他忙起來又是好多天沒刮胡子,現在眼睛亮閃閃的,就像是只松獅犬似的。

邋裏邋遢,又有點可愛。

知道黎寬要是曉得她那麽看他一定會發火,蘇疏樾咳了咳就正色地繼續說話。

雖然別人模仿也不會是朝陽,但老成員的流失怎麽都不是好事,她這個大老板也得給團員們鼓鼓勁了。

在蘇疏樾計劃裏一切都不是太麻煩,不過第二天白宣苓又給了她個“驚喜”,她的朋友李尹吟,以李家的名義,用獎金的模式在報紙上開始征集原創的白話小說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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