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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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塵埃落定
下午的冬日，太陽光早已溫和地像一只母親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每個人的臉，直視著灑在臉上的陽光，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蘇陽他們一群人走出醫院大門，正好迎著太陽灑在他們的臉上，暖融融地，心中潛藏了二十幾年的“陰霾”頓時都盡數散了開去，整個身心都被溫暖包裹著，每個人的臉上都笑意盈盈的，看著彼此越發的覺得對方面目可人了起來。
不由分說的，都一起打車到了蘇陽住的地方，兩室一廳的房子頓時顯得有點逼仄了起來。
徐念媽媽看著蘇陽房間裏的一切，輕輕用手撫摸著，溫柔又甜蜜的樣子，蘇陽看在眼裏記在了心裏。徐念爸爸一直端詳著蘇陽，看著蘇陽觀察著徐念媽媽時幸福的樣子，徐念爸爸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韓東和徐念兩個人吵吵嚷嚷地計劃著買菜做飯的事情，江曼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切，隨時準備著起身告別。
“我說就在家裏吃，家宴嘛！”徐念說。
“什麽家宴不家宴的！這麽擁擠的房子，連個大點的桌子都擺不開！照我說還是出去吃吧！”韓東邊說邊跨著步子度量著屋子，給徐念比劃著。
“我說在家吃就在家吃！哼！”徐念有點生氣了，說完雙手叉腰別過了頭不看韓東。
韓東見徐念像是生氣了，連忙跳到徐念面前，晃著腦袋逗著徐念，徐念也把頭轉來轉去的躲著韓東。
“哎呀！別晃了，人都被你晃暈了！”徐念伸手摁在韓東的腦袋上，輕輕一推，半蹲著的韓東假裝後退幾步裝出要摔倒的樣子，嘴裏還喊著“哎呀，哎呀”眼睛卻盯著徐念。
徐念見韓東像是要跌倒了，嚇得連忙迎上去將韓東扶著。
韓東順勢站好了後，嘟囔著嘴假裝生氣地說：“算了，聽你的吧！免得再受你一巴掌。再來一巴掌恐怕我真的要倒地上了，那樣的話，更占地方！”韓東說完假裝伸長胳膊估量著他自己的尺寸，徐念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曼一直觀察著韓東和徐念，見他們真性情地打打鬧鬧，像極了兩小無猜的兩個小情侶，不由得回想到她和蘇陽兩個人，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理性又平穩地談著戀愛，從來沒有像眼前的韓東和徐念這麽像個年輕人，像個小情侶一般打鬧過，不由得心裏一陣生寒。
江曼又想到她和蘇陽一路走來，好像一直都是她遷就著蘇陽的性格，體諒著蘇陽的不易，想著長者一樣呵護著愛著蘇陽，而蘇陽除了真心的愛意外從來沒有在行動上有過什麽肯定的表達，以至於她突然得到了被分手的情況，也僅僅只是蘇陽一個人就決定了，從來沒有過她願意不願意，江曼想到這裏心裏一陣抽著疼，她肯定的是蘇陽是對她有感情的，可這感情的分量有多少她卻沒有自信。
韓東和徐念兩個人嬉笑的聲音漸漸被徐念爸媽和蘇陽的哭聲淹沒了，江曼、韓東、徐念循著哭聲走進了蘇陽的房間，見三個人抱頭痛哭著。
徐念爸爸帶著哭腔說：“這些年，我們沒有盡到照顧你的義務和責任，愧對你啊！再加上當初那麽草率的相信了那個黑心醫生的話，讓你流落他處，這些年想必也糟了不少罪吧？”說完紅著淚眼，一臉舐犢情深。
徐念媽媽也紅著眼，帶著哭腔連忙問：“你現在的爸媽對你好嗎？他們是什麽樣的人？”
韓東剛想插嘴，說蘇學軍夫婦帶蘇陽極好，可還沒等他張嘴，徐念就一把拉住他，制止了他。
蘇陽擦了擦眼淚，哭著說：“我爸叫蘇學軍，我媽叫蔣艷芬......”蘇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念媽媽就驚恐地“啊”了一聲。
“怎麽了？”徐念爸爸從徐念媽媽的這一聲驚恐聲中，聽出了不對勁。
“沒什麽，沒什麽。”徐念媽媽看了眼蘇陽，連忙說。
“媽，有什麽現在不說開了，難道要留在心裏，讓它打個結嗎？”徐念開導著。
“是啊！老伴，有什麽你就說吧！”徐念爸爸點頭鼓勵著徐念媽媽。
“那個叫蔣艷芬的產婦我記得，剛開始她和我一個病房，臨到她生的那天，進產房沒有幾分鐘就出來了，然後說是生了個孩子，還不知道男女，就迷迷糊糊的回到了病房，就住我隔壁床，然後就到我生了，我生了一天一夜，她也住了一天一夜。”徐念媽媽轉頭看向徐念爸爸，“你記不記得，當時你還跟我說，看你旁邊的產婦，都沒有關心自己生男生女的，只是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也沒看見過她的孩子。”
“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回事。當時，你進了產房，她就躺在床上睡覺，也沒見她像其他產婦那樣剛生完孩子不舒服什麽的，甚至都沒聽她問起她的孩子，我還以為她孩子有什麽身體問題，在保溫箱放著呢！現在想到這裏，原來她.....”徐念爸爸說著看向蘇陽就停了下來。
“是啊，當時誰都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奇怪，接著她就被那個黑心醫生安排著換了病房，接著就聽其他人說，她跟沒生過孩子似的，自己抱著孩子和老公出院了，整個病房的產婦們還都在羨慕的說她身體素質好呢！生完孩子能立馬下地，還能自己抱孩子。當時，我因為孩子死了，也沒有心思，跟個死人似的躺在床上，聽著這些話，心裏對她充滿了羨慕，對自己充滿了自責。唉，誰能想到竟是這麽回事！”徐念媽媽說。
“現在想來你媽媽，不，蔣艷芬定是和那黑心醫生串通好，將你買了去的！”徐念媽媽滿臉憤怒。
“孩子，你既然知道你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就沒有給你說過些什麽嗎？”徐念爸爸理智地說，他怕他自己也因為激動而傷害了蘇陽。
蘇陽看了看面前的兩個自己朝思暮想的親生父母，眉眼間竟然也能找到他自己的影子，眼睛裏充滿著對他的憐愛，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力量，調整了下情緒說道：“他們給我說了整個事情的過程。確實是那個黑心醫生從中搗的鬼，但，他們也算受害者。”
徐念媽媽光聽字義，以為蘇陽要替蘇學軍夫婦辯白，心裏沈了一下，忍不住激動地說：“他們也是受害者？”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你先聽孩子把話講完。”徐念爸爸安撫著徐念媽媽。
“是，他們也是受害者。當時，他們以為是你們不要我了，才將我帶回家的。並且，還給了那個黑心醫生一筆錢，讓轉交給您，算是營養費，那筆錢放在當時數額不小。當然，那筆錢你們肯定沒有見到，都被那個黑心醫生貪了。這也是他們事後才知道的。.......”蘇陽有條不紊的將蘇學軍當時講給他的全部事情經過都講給了徐念父母。
徐念爸媽聽完後都沈默了一陣，然後徐念媽媽突然問道：“那為什麽當初那個黑心缺德的醫生落網後，蔣艷芬他們不主動站出來承認事實？我和你爸當時還抱著希望去過幾次負責那個案子的派出所呢！但凡，他們當時能主動去承認事實，也不至於......不至於讓咱們母子失散這麽多年。嗚嗚嗚嗚......”徐念媽媽說完傷心地哭了起來。
徐念爸爸見狀連忙摟著徐念媽媽安慰道：“他們肯定也有他們的不得已的苦衷。”
“難道我們就不苦嗎？”徐念媽媽甩開徐念爸爸摟著的胳膊。
“確實，他們是有苦衷的。當時我爸已經癱瘓了，家裏全靠我媽支撐，他們又沒有自己的孩子，把我當作親生的孩子了，用他們的話說，我就是那個家裏的希望和光。只要看著我小小的身影在他們眼前晃悠，他們就覺得日子還有盼頭，如果我當時不在，他們估計也活不到現在。”蘇陽說著眼前浮現出了蘇學軍常年躺著的樣子，蔣艷芬終年忙碌的身影。
徐念爸媽一聽到蘇學軍竟然在蘇陽那麽小的時候就癱瘓在床了，雙雙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看向韓東，向韓東尋求答案，因為他們早已了解到韓東是蘇陽的發小，兩人一個院子長大的。
韓東見徐念爸媽突然轉頭看向他，便賣力地點了點頭：“是的，學軍叔是遺傳的病，艷芬姨因為生育能力才沒有自己的孩子的，他們從小待蘇陽很好很好的，根本看不出來蘇陽不是他們親生的，我們誰都不會朝蘇陽不是他們親生的這方面去想的。”說完還眼神肯定的點了點頭，好像生怕徐念爸媽不相信似的。
“所以，你們那段時間突然火急火燎地回老家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徐念突然想到蘇陽那天低落的情緒和他們一起回老家時凝重的神色，恍然大悟地問。
“是的！就是為了探尋真相！”韓東認真地看著徐念。
徐念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眾人。轉頭朝著她爸媽點了點頭：“那幾天，我看著他們也很焦急擔憂，好在現在一切都有了好結果。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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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冬日，太陽光早已溫和地像一只母親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每個人的臉，直視著灑在臉上的陽光，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蘇陽他們一群人走出醫院大門，正好迎著太陽灑在他們的臉上，暖融融地，心中潛藏了二十幾年的“陰霾”頓時都盡數散了開去，整個身心都被溫暖包裹著，每個人的臉上都笑意盈盈的，看著彼此越發的覺得對方面目可人了起來。
不由分說的，都一起打車到了蘇陽住的地方，兩室一廳的房子頓時顯得有點逼仄了起來。
徐念媽媽看著蘇陽房間裏的一切，輕輕用手撫摸著，溫柔又甜蜜的樣子，蘇陽看在眼裏記在了心裏。徐念爸爸一直端詳著蘇陽，看著蘇陽觀察著徐念媽媽時幸福的樣子，徐念爸爸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韓東和徐念兩個人吵吵嚷嚷地計劃著買菜做飯的事情，江曼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切，隨時準備著起身告別。
“我說就在家裏吃，家宴嘛！”徐念說。
“什麽家宴不家宴的！這麽擁擠的房子，連個大點的桌子都擺不開！照我說還是出去吃吧！”韓東邊說邊跨著步子度量著屋子，給徐念比劃著。
“我說在家吃就在家吃！哼！”徐念有點生氣了，說完雙手叉腰別過了頭不看韓東。
韓東見徐念像是生氣了，連忙跳到徐念面前，晃著腦袋逗著徐念，徐念也把頭轉來轉去的躲著韓東。
“哎呀！別晃了，人都被你晃暈了！”徐念伸手摁在韓東的腦袋上，輕輕一推，半蹲著的韓東假裝後退幾步裝出要摔倒的樣子，嘴裏還喊著“哎呀，哎呀”眼睛卻盯著徐念。
徐念見韓東像是要跌倒了，嚇得連忙迎上去將韓東扶著。
韓東順勢站好了後，嘟囔著嘴假裝生氣地說：“算了，聽你的吧！免得再受你一巴掌。再來一巴掌恐怕我真的要倒地上了，那樣的話，更占地方！”韓東說完假裝伸長胳膊估量著他自己的尺寸，徐念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曼一直觀察著韓東和徐念，見他們真性情地打打鬧鬧，像極了兩小無猜的兩個小情侶，不由得回想到她和蘇陽兩個人，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理性又平穩地談著戀愛，從來沒有像眼前的韓東和徐念這麽像個年輕人，像個小情侶一般打鬧過，不由得心裏一陣生寒。
江曼又想到她和蘇陽一路走來，好像一直都是她遷就著蘇陽的性格，體諒著蘇陽的不易，想著長者一樣呵護著愛著蘇陽，而蘇陽除了真心的愛意外從來沒有在行動上有過什麽肯定的表達，以至於她突然得到了被分手的情況，也僅僅只是蘇陽一個人就決定了，從來沒有過她願意不願意，江曼想到這裏心裏一陣抽著疼，她肯定的是蘇陽是對她有感情的，可這感情的分量有多少她卻沒有自信。
韓東和徐念兩個人嬉笑的聲音漸漸被徐念爸媽和蘇陽的哭聲淹沒了，江曼、韓東、徐念循著哭聲走進了蘇陽的房間，見三個人抱頭痛哭著。
徐念爸爸帶著哭腔說：“這些年，我們沒有盡到照顧你的義務和責任，愧對你啊！再加上當初那麽草率的相信了那個黑心醫生的話，讓你流落他處，這些年想必也糟了不少罪吧？”說完紅著淚眼，一臉舐犢情深。
徐念媽媽也紅著眼，帶著哭腔連忙問：“你現在的爸媽對你好嗎？他們是什麽樣的人？”
韓東剛想插嘴，說蘇學軍夫婦帶蘇陽極好，可還沒等他張嘴，徐念就一把拉住他，制止了他。
蘇陽擦了擦眼淚，哭著說：“我爸叫蘇學軍，我媽叫蔣艷芬......”蘇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念媽媽就驚恐地“啊”了一聲。
“怎麽了？”徐念爸爸從徐念媽媽的這一聲驚恐聲中，聽出了不對勁。
“沒什麽，沒什麽。”徐念媽媽看了眼蘇陽，連忙說。
“媽，有什麽現在不說開了，難道要留在心裏，讓它打個結嗎？”徐念開導著。
“是啊！老伴，有什麽你就說吧！”徐念爸爸點頭鼓勵著徐念媽媽。
“那個叫蔣艷芬的產婦我記得，剛開始她和我一個病房，臨到她生的那天，進產房沒有幾分鐘就出來了，然後說是生了個孩子，還不知道男女，就迷迷糊糊的回到了病房，就住我隔壁床，然後就到我生了，我生了一天一夜，她也住了一天一夜。”徐念媽媽轉頭看向徐念爸爸，“你記不記得，當時你還跟我說，看你旁邊的產婦，都沒有關心自己生男生女的，只是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也沒看見過她的孩子。”
“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回事。當時，你進了產房，她就躺在床上睡覺，也沒見她像其他產婦那樣剛生完孩子不舒服什麽的，甚至都沒聽她問起她的孩子，我還以為她孩子有什麽身體問題，在保溫箱放著呢！現在想到這裏，原來她.....”徐念爸爸說著看向蘇陽就停了下來。
“是啊，當時誰都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奇怪，接著她就被那個黑心醫生安排著換了病房，接著就聽其他人說，她跟沒生過孩子似的，自己抱著孩子和老公出院了，整個病房的產婦們還都在羨慕的說她身體素質好呢！生完孩子能立馬下地，還能自己抱孩子。當時，我因為孩子死了，也沒有心思，跟個死人似的躺在床上，聽著這些話，心裏對她充滿了羨慕，對自己充滿了自責。唉，誰能想到竟是這麽回事！”徐念媽媽說。
“現在想來你媽媽，不，蔣艷芬定是和那黑心醫生串通好，將你買了去的！”徐念媽媽滿臉憤怒。
“孩子，你既然知道你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就沒有給你說過些什麽嗎？”徐念爸爸理智地說，他怕他自己也因為激動而傷害了蘇陽。
蘇陽看了看面前的兩個自己朝思暮想的親生父母，眉眼間竟然也能找到他自己的影子，眼睛裏充滿著對他的憐愛，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力量，調整了下情緒說道：“他們給我說了整個事情的過程。確實是那個黑心醫生從中搗的鬼，但，他們也算受害者。”
徐念媽媽光聽字義，以為蘇陽要替蘇學軍夫婦辯白，心裏沈了一下，忍不住激動地說：“他們也是受害者？”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你先聽孩子把話講完。”徐念爸爸安撫著徐念媽媽。
“是，他們也是受害者。當時，他們以為是你們不要我了，才將我帶回家的。並且，還給了那個黑心醫生一筆錢，讓轉交給您，算是營養費，那筆錢放在當時數額不小。當然，那筆錢你們肯定沒有見到，都被那個黑心醫生貪了。這也是他們事後才知道的。.......”蘇陽有條不紊的將蘇學軍當時講給他的全部事情經過都講給了徐念父母。
徐念爸媽聽完後都沈默了一陣，然後徐念媽媽突然問道：“那為什麽當初那個黑心缺德的醫生落網後，蔣艷芬他們不主動站出來承認事實？我和你爸當時還抱著希望去過幾次負責那個案子的派出所呢！但凡，他們當時能主動去承認事實，也不至於......不至於讓咱們母子失散這麽多年。嗚嗚嗚嗚......”徐念媽媽說完傷心地哭了起來。
徐念爸爸見狀連忙摟著徐念媽媽安慰道：“他們肯定也有他們的不得已的苦衷。”
“難道我們就不苦嗎？”徐念媽媽甩開徐念爸爸摟著的胳膊。
“確實，他們是有苦衷的。當時我爸已經癱瘓了，家裏全靠我媽支撐，他們又沒有自己的孩子，把我當作親生的孩子了，用他們的話說，我就是那個家裏的希望和光。只要看著我小小的身影在他們眼前晃悠，他們就覺得日子還有盼頭，如果我當時不在，他們估計也活不到現在。”蘇陽說著眼前浮現出了蘇學軍常年躺著的樣子，蔣艷芬終年忙碌的身影。
徐念爸媽一聽到蘇學軍竟然在蘇陽那麽小的時候就癱瘓在床了，雙雙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看向韓東，向韓東尋求答案，因為他們早已了解到韓東是蘇陽的發小，兩人一個院子長大的。
韓東見徐念爸媽突然轉頭看向他，便賣力地點了點頭：“是的，學軍叔是遺傳的病，艷芬姨因為生育能力才沒有自己的孩子的，他們從小待蘇陽很好很好的，根本看不出來蘇陽不是他們親生的，我們誰都不會朝蘇陽不是他們親生的這方面去想的。”說完還眼神肯定的點了點頭，好像生怕徐念爸媽不相信似的。
“所以，你們那段時間突然火急火燎地回老家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徐念突然想到蘇陽那天低落的情緒和他們一起回老家時凝重的神色，恍然大悟地問。
“是的！就是為了探尋真相！”韓東認真地看著徐念。
徐念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眾人。轉頭朝著她爸媽點了點頭：“那幾天，我看著他們也很焦急擔憂，好在現在一切都有了好結果。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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