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著範心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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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著範心檬
第二日清晨, 何辜就來到了範心檬的公寓門口，她輕輕敲響了房門，然後安靜地站在門外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隨著“吱呀”一聲, 房門被打開了，在看見何辜的時候, 範心檬的眼底揚起淡淡的驚訝, 她很快又冷下了臉：“不好意思，我該說的我都說過了, 你們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何辜抖了抖外套, 做出了一副寒冷至極的樣子，笑著看向了範心檬：“最近降溫了，早上還挺冷的，介意讓我進去坐一會兒暖和一點嗎？”
她又補充道：“喝口水也行。”
她可算是將喬雲項賴皮的樣子學了個十成十, 而範心檬也沒再開口趕她，只是讓了讓位置，讓她進了房間。
大早上的把一個大明星關在外面也不是事。
範心檬倒了一杯水，放在何辜身前的桌子上, 她上下掃視了她一眼, 疑惑地問道：“你們大明星都這麽閑嗎？還有空來管別人的事情。”
何辜捧著那杯溫水思考了一會兒：“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挺閑的, 經紀人眼光高, 不輕易讓我接東西。閑著沒事就什麽都做做唄。”
“不過待會兒確實是有一個商務。”
範心檬馬上也有課，在何辜喝水的時候, 她也在收拾著書本與一些雜物：“剛好我馬上也要出門了, 你喝完水就走吧。”
她收拾書本的動作大大方方的, 也不怕何辜看，何辜便坐在桌邊伸長了脖子去瞅她懷中的書。
範心檬將書本放下, 問：“看得懂？”
何辜連忙搖頭：“看不懂。”
她能理解文科的知識已經是勉強，如果讓她一個穿越者來直接跳過基礎理解高難度的理工科書本，那可真是太難為她了。
範心檬慢條斯理地將書本收到包裏，無意之間說了一句：“如果一眼就看得懂還要我們這些老師幹什麽。”
何辜點頭：“老師和學生真是一種天生覆雜的關系。”
範心檬的眼眸深了深。
何辜放下杯子，眼神灼灼地看著她：“範老師當初是學生的時候學這個課是什麽感覺？”
這話仿佛讓範心檬回憶起了什麽，她微微怔住，半晌才垂眼：“難，真的很難。”
當年整個班上也就鄧茜藝每次都能拿到高分，其餘的人大部分都是擦線及格，屬於是被老師撈的那一種。
鄧茜藝的優秀真的是讓範心檬久久難以忘記的。
如果她還在，現在的學術成就說不定都不在關勁勤之下。
驀地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範心檬將視線投到了何辜的身上，她默默地將包包拉鏈拉上：“大明星，我馬上要出門了，走吧。”
何辜也沒糾纏，很利落地就站起來，跟在範心檬的身後出了門，屬於她的保姆車已經等在了樓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早上就被何辜纏上，範心檬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恍惚，上完課之後更是直接在實驗室躲了一天，逼得她的學生個個都精神起來，生怕被範心檬逮住一頓臭罵。
直到夜深了，範心檬的車才在樓下停住。
一上樓，她就聞見了一股濃郁的香味，果不其然，她的門口正立著一個人影。
何辜應該是參加了什麽拍攝，此刻臉上的妝容都還沒有卸掉，精致的妝容襯得她整個人更是美得驚心動魄，讓範心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之前大家都說何辜是花瓶。
至少長相是真的好看。
何辜又故技重施：“晚上降溫了，範老師介意讓我進去暖和一會兒或者喝口水嗎？”
範心檬沈默地繞開她，打開了房門，也沒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她動作熟練地開始自制狗糧，歡脫的金毛就纏在她的腳邊，時不時還跳起來抱住她的腿。
在百忙之中，她還重新倒了一杯水，就放在何辜早上坐的位置上。
公寓內安靜了好一會兒，範心檬摸了摸金毛的腦袋，突然開口問道：“當年那麽多同學，何小姐您為什麽就一直纏著我？”
何辜沒臉沒皮地笑了笑，明知故問道：“哪有啊？範老師怎麽知道我有沒有去纏其他的同學呢。”
範心檬難得被哽了一下。
她不明白：“你這麽大的明星，想賺錢不是很容易嗎？你完全可以很舒服地立好人設，就算是躺著都有大把錢進賬，為什麽要為難自己去破案呢？”
何辜捧著玻璃杯，看著杯壁上的霧氣沈思了一會兒：“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範老師您選擇教書育人、小葉選擇為人民服務，我也有我自己想要走的路，如果我的名氣運用得當，說不定會有什麽驚喜。”
她插科打諢地來了一句：“也有可能是我這人天生正義感，就想當好人呢。”
範心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了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響，她臉色未變：“很晚了，明天我有早課，就不送了。”
這一次一杯水都還沒喝完，何辜就被範心檬趕了出來，走到樓下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她隨即轉過身沖著那扇還亮著的窗戶晃了晃手。
燈光很快熄滅了。
何辜在樓下站了一會兒，然後繞過密集的小巷，最後坐回了車裏。
葉茹琪擡眼一掃，就知道何辜沒成功。
“我就說賣慘行不通吧，範心檬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個人，其實心理防線可高了，沒那麽容易從她手上拿到證據的。”
鄭譯卿也在車裏，他也讚同地點了點頭：“而且涉及關勁勤這樣的人，必須要一擊致命才行。”
何辜揉了揉太陽穴，靠在椅子上輕輕吐出一口氣：“但很明顯，她對我沒有像對警察那麽抗拒，我這幾天多來幾次，說不定哪天就拿到了呢。”
一連磨了三天，範心檬都沒有松口的意思，只是何辜和小金毛的關系倒是越來越親近了，甚至還可以牽著小金毛出去遛遛。
周六清晨，杜奚一早就來到了何辜的別墅接她，她還是穿著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整個人顯得嚴肅了許多，只有在看見何辜的時候才流露出幾分笑意。
“何大師，吃早飯了嗎？”
何辜被杜奚這一聲大師震了一下，她忙不疊地擺手：“您和李叔一樣叫我丫頭就行，我也不是什麽大師。”
杜奚嚴肅的臉上擠出了一分笑容，這麽多天不見，何辜的能力又精進了不少，依她看，還真的擔得起大師這兩個字。
“行，何……丫頭，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比較機密，你就跟著我，別亂闖。也不是很嚴重的事情，大概就是讓你看一看誰做了壞事就行了。”
雖然現在的科技也可以很輕松地測謊，但畢竟不能查看別人的記憶，何辜猜測找出這個背叛者是假，還有一些機器測不出來的東西想讓她來確認。
全黑的車輛緩緩停下，何辜感受到了微微的拉扯感，緊接著連車帶人都上了電梯，直接來到了幾人的目的地。
杜奚領著何辜一路經過無數關卡，最後才來到了一間裝修簡樸大氣的辦公室中。
坐在辦公室中央的中年男子穿著妥帖的西裝，他的長相端正，哪怕是現在已經生出了不少細紋，但仍然可以窺見年輕時的風采，他微微靠在椅背上，正低著頭翻看著資料。
他掀了掀眼皮，在看見何辜的臉時卻忽然頓了頓，這一停頓被他很快掩飾過去，他站了起來，沈聲道：“你就是那個有特殊偵查能力的人？”
杜奚充當了介紹人。
“這是我們特殊管理部部長江見廷江部長。”
“這是我們何辜何大師，就是我報給您的那位。”
江見廷不動聲色地掃了何辜一眼，伸出了手：“很高興見到你。”
何辜也在觀察他，江見廷這人不愧是部長，實力比杜奚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層次，至少現在的何辜是打不過的。
沒想到這個小破地方還真有高手。
她禮貌地回握回去。
就是不知道這個部長，算不算李忠省口中的那個上面。
江見廷找她是因為最近他察覺到特殊管理部門裏混入了間諜，而且丟失了一個機密物件，他其實不在意混入內鬼這件事情，但是文件必須找到。
好就好在特殊管理部很快去發現了東西失竊，所以將這附近都控制了起來，至少現在東西沒有流出去。
之所以約何辜的時間靠後，就是因為外人進入核心區域需要一步一步地申請審批，所以才定在了今日。
江見廷帶著何辜去了三個房間，見了完全不同的三個人，有男有女，看起來都是非常幹練的精英，哪怕現在被暫時拘禁起來也沒有一絲狼狽。
江見廷停下腳步，看向何辜：“哪個是間諜。”
何辜面色覆雜地看他一眼：“我說都是你信嗎？”
這幾人顯然都是受過訓練的，在看見他們殺人的回憶時，何辜竟然看見了截然不同的環境。
“呃……這個男的是A國派來的，這個女的是Y國的，這個是R國的。”
江見廷似乎早已知道了這個結果，他的臉色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他揚了揚下巴，說：“東西呢？”
何辜尷尬地笑了笑：“東西是R國那個偷的，被他藏在了花園的堆肥處，因為被看見，還殺了一個保潔。鑰匙……鑰匙在他……”
江見廷狠狠地皺了皺眉：“鑰匙在哪裏？”
何辜一臉便秘地看他一眼：“呃呃……呃呃，難不成你們要去掏嗎？如果不急的話，可以等他拉出來嘛……”
在場的人齊刷刷地黑了臉。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將何辜從尷尬中解救了出來。
她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我……我去接個電話。”
“何小姐，我想和您再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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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何辜就來到了範心檬的公寓門口，她輕輕敲響了房門，然後安靜地站在門外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隨著“吱呀”一聲, 房門被打開了，在看見何辜的時候, 範心檬的眼底揚起淡淡的驚訝, 她很快又冷下了臉：“不好意思，我該說的我都說過了, 你們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何辜抖了抖外套, 做出了一副寒冷至極的樣子，笑著看向了範心檬：“最近降溫了，早上還挺冷的，介意讓我進去坐一會兒暖和一點嗎？”
她又補充道：“喝口水也行。”
她可算是將喬雲項賴皮的樣子學了個十成十, 而範心檬也沒再開口趕她，只是讓了讓位置，讓她進了房間。
大早上的把一個大明星關在外面也不是事。
範心檬倒了一杯水，放在何辜身前的桌子上, 她上下掃視了她一眼, 疑惑地問道：“你們大明星都這麽閑嗎？還有空來管別人的事情。”
何辜捧著那杯溫水思考了一會兒：“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挺閑的, 經紀人眼光高, 不輕易讓我接東西。閑著沒事就什麽都做做唄。”
“不過待會兒確實是有一個商務。”
範心檬馬上也有課，在何辜喝水的時候, 她也在收拾著書本與一些雜物：“剛好我馬上也要出門了, 你喝完水就走吧。”
她收拾書本的動作大大方方的, 也不怕何辜看，何辜便坐在桌邊伸長了脖子去瞅她懷中的書。
範心檬將書本放下, 問：“看得懂？”
何辜連忙搖頭：“看不懂。”
她能理解文科的知識已經是勉強，如果讓她一個穿越者來直接跳過基礎理解高難度的理工科書本，那可真是太難為她了。
範心檬慢條斯理地將書本收到包裏，無意之間說了一句：“如果一眼就看得懂還要我們這些老師幹什麽。”
何辜點頭：“老師和學生真是一種天生覆雜的關系。”
範心檬的眼眸深了深。
何辜放下杯子，眼神灼灼地看著她：“範老師當初是學生的時候學這個課是什麽感覺？”
這話仿佛讓範心檬回憶起了什麽，她微微怔住，半晌才垂眼：“難，真的很難。”
當年整個班上也就鄧茜藝每次都能拿到高分，其餘的人大部分都是擦線及格，屬於是被老師撈的那一種。
鄧茜藝的優秀真的是讓範心檬久久難以忘記的。
如果她還在，現在的學術成就說不定都不在關勁勤之下。
驀地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範心檬將視線投到了何辜的身上，她默默地將包包拉鏈拉上：“大明星，我馬上要出門了，走吧。”
何辜也沒糾纏，很利落地就站起來，跟在範心檬的身後出了門，屬於她的保姆車已經等在了樓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早上就被何辜纏上，範心檬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恍惚，上完課之後更是直接在實驗室躲了一天，逼得她的學生個個都精神起來，生怕被範心檬逮住一頓臭罵。
直到夜深了，範心檬的車才在樓下停住。
一上樓，她就聞見了一股濃郁的香味，果不其然，她的門口正立著一個人影。
何辜應該是參加了什麽拍攝，此刻臉上的妝容都還沒有卸掉，精致的妝容襯得她整個人更是美得驚心動魄，讓範心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之前大家都說何辜是花瓶。
至少長相是真的好看。
何辜又故技重施：“晚上降溫了，範老師介意讓我進去暖和一會兒或者喝口水嗎？”
範心檬沈默地繞開她，打開了房門，也沒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她動作熟練地開始自制狗糧，歡脫的金毛就纏在她的腳邊，時不時還跳起來抱住她的腿。
在百忙之中，她還重新倒了一杯水，就放在何辜早上坐的位置上。
公寓內安靜了好一會兒，範心檬摸了摸金毛的腦袋，突然開口問道：“當年那麽多同學，何小姐您為什麽就一直纏著我？”
何辜沒臉沒皮地笑了笑，明知故問道：“哪有啊？範老師怎麽知道我有沒有去纏其他的同學呢。”
範心檬難得被哽了一下。
她不明白：“你這麽大的明星，想賺錢不是很容易嗎？你完全可以很舒服地立好人設，就算是躺著都有大把錢進賬，為什麽要為難自己去破案呢？”
何辜捧著玻璃杯，看著杯壁上的霧氣沈思了一會兒：“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範老師您選擇教書育人、小葉選擇為人民服務，我也有我自己想要走的路，如果我的名氣運用得當，說不定會有什麽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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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心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了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響，她臉色未變：“很晚了，明天我有早課，就不送了。”
這一次一杯水都還沒喝完，何辜就被範心檬趕了出來，走到樓下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她隨即轉過身沖著那扇還亮著的窗戶晃了晃手。
燈光很快熄滅了。
何辜在樓下站了一會兒，然後繞過密集的小巷，最後坐回了車裏。
葉茹琪擡眼一掃，就知道何辜沒成功。
“我就說賣慘行不通吧，範心檬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個人，其實心理防線可高了，沒那麽容易從她手上拿到證據的。”
鄭譯卿也在車裏，他也讚同地點了點頭：“而且涉及關勁勤這樣的人，必須要一擊致命才行。”
何辜揉了揉太陽穴，靠在椅子上輕輕吐出一口氣：“但很明顯，她對我沒有像對警察那麽抗拒，我這幾天多來幾次，說不定哪天就拿到了呢。”
一連磨了三天，範心檬都沒有松口的意思，只是何辜和小金毛的關系倒是越來越親近了，甚至還可以牽著小金毛出去遛遛。
周六清晨，杜奚一早就來到了何辜的別墅接她，她還是穿著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整個人顯得嚴肅了許多，只有在看見何辜的時候才流露出幾分笑意。
“何大師，吃早飯了嗎？”
何辜被杜奚這一聲大師震了一下，她忙不疊地擺手：“您和李叔一樣叫我丫頭就行，我也不是什麽大師。”
杜奚嚴肅的臉上擠出了一分笑容，這麽多天不見，何辜的能力又精進了不少，依她看，還真的擔得起大師這兩個字。
“行，何……丫頭，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比較機密，你就跟著我，別亂闖。也不是很嚴重的事情，大概就是讓你看一看誰做了壞事就行了。”
雖然現在的科技也可以很輕松地測謊，但畢竟不能查看別人的記憶，何辜猜測找出這個背叛者是假，還有一些機器測不出來的東西想讓她來確認。
全黑的車輛緩緩停下，何辜感受到了微微的拉扯感，緊接著連車帶人都上了電梯，直接來到了幾人的目的地。
杜奚領著何辜一路經過無數關卡，最後才來到了一間裝修簡樸大氣的辦公室中。
坐在辦公室中央的中年男子穿著妥帖的西裝，他的長相端正，哪怕是現在已經生出了不少細紋，但仍然可以窺見年輕時的風采，他微微靠在椅背上，正低著頭翻看著資料。
他掀了掀眼皮，在看見何辜的臉時卻忽然頓了頓，這一停頓被他很快掩飾過去，他站了起來，沈聲道：“你就是那個有特殊偵查能力的人？”
杜奚充當了介紹人。
“這是我們特殊管理部部長江見廷江部長。”
“這是我們何辜何大師，就是我報給您的那位。”
江見廷不動聲色地掃了何辜一眼，伸出了手：“很高興見到你。”
何辜也在觀察他，江見廷這人不愧是部長，實力比杜奚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層次，至少現在的何辜是打不過的。
沒想到這個小破地方還真有高手。
她禮貌地回握回去。
就是不知道這個部長，算不算李忠省口中的那個上面。
江見廷找她是因為最近他察覺到特殊管理部門裏混入了間諜，而且丟失了一個機密物件，他其實不在意混入內鬼這件事情，但是文件必須找到。
好就好在特殊管理部很快去發現了東西失竊，所以將這附近都控制了起來，至少現在東西沒有流出去。
之所以約何辜的時間靠後，就是因為外人進入核心區域需要一步一步地申請審批，所以才定在了今日。
江見廷帶著何辜去了三個房間，見了完全不同的三個人，有男有女，看起來都是非常幹練的精英，哪怕現在被暫時拘禁起來也沒有一絲狼狽。
江見廷停下腳步，看向何辜：“哪個是間諜。”
何辜面色覆雜地看他一眼：“我說都是你信嗎？”
這幾人顯然都是受過訓練的，在看見他們殺人的回憶時，何辜竟然看見了截然不同的環境。
“呃……這個男的是A國派來的，這個女的是Y國的，這個是R國的。”
江見廷似乎早已知道了這個結果，他的臉色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他揚了揚下巴，說：“東西呢？”
何辜尷尬地笑了笑：“東西是R國那個偷的，被他藏在了花園的堆肥處，因為被看見，還殺了一個保潔。鑰匙……鑰匙在他……”
江見廷狠狠地皺了皺眉：“鑰匙在哪裏？”
何辜一臉便秘地看他一眼：“呃呃……呃呃，難不成你們要去掏嗎？如果不急的話，可以等他拉出來嘛……”
在場的人齊刷刷地黑了臉。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將何辜從尷尬中解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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