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黑了

“不過，那是真的嗎？你看見的都是真的嗎？你自己問問自己。”

灼華楞在了原地，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是真的嗎？或許，是假的。可惜是假的，是她自己忽略了。不僅如此，有時自己看見沈夢曉偶爾被人忽略，她還會內心高興。

這樣畢竟沈夢曉就只是自己的了。自己還是一直告訴自己，人都會這樣的。不僅僅只有自己，而且自己也很愛沈夢曉。

沈夢曉好像也不怎麽在乎這些事，沈夢曉一直在自己面前都是開開心心的，從來沒有不高興。

自己一直看見的沈夢曉都是眼睛裏都是星星。她都是笑瞇瞇地，甜甜地喊自己“樺樺”。

可是這些背後呢？

灼華想到是，沈夢曉有時間和自己聊天，沈夢曉每次談到她自己的時候，只要稍微談到不開心的事，自己就會終止她的話題。

她從來就沒有和自己談下去。自己也不了解沈夢曉。

“你在想什麽？我說的對不對？”

那個空靈的聲音又一次問道。

灼華不禁眼角泛濕，是自己的確忽略了沈夢曉。灼華知道就算是沈夢曉本身有問題，但是自己何嘗不是造成沈夢曉的兇手之一呢？！

“你到底是什麽目的，還不說嗎？你要考驗什麽？”灼華擡頭看向還是一片漆黑的天空。

“我沒有要考驗你什麽啊！我做什麽不是很清楚嗎？我也沒有什麽目的，就是給你一次機會。”

“這不是很清楚嗎？！你不會不懂吧？！不過，你還是要考慮清楚的，畢竟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不是什麽夢境和幻境，而是真的就是真實的世界。”

那個空靈的聲音繼續說道。

“你是什麽意思？你說給我一次機會是什麽意思？什麽一次機會？”

灼華有些驚訝，不禁又問道。這麽說，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也可以回到沈夢曉的從前改變這個事實。

是不是就是意味著沈夢曉不再會很痛苦了？是不是這樣？就像是墨玄夜那個一樣，是不是？

“我說的不明白嗎？你不會聽不懂吧？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要確定一遍？那麽我可以告訴你，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那個原來不帶有情緒的空靈的聲音仿佛帶上了絲絲的笑意。好似真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開心一樣，但是灼華莫名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徹骨的涼意。

“可以叫我回到從前是嗎？”

灼華問道，要是可以叫自己回到從前，自己一定不會和沈夢曉做好朋友，這樣沈夢曉就不會傷心了。或者說，自己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到沈夢曉的情緒，幫她交到更多的朋友，這樣就不會那麽傷心了。

或者，自己可以做的更多更好。總會有辦法的。

可是就在灼華還在思考的時候，那個空靈的聲音說話了。

不過，只是打破了灼華先前的所有幻想罷了。

“不過嘛？這次機會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了。”

灼華也算是猛然驚醒，什麽意思？不是回到自己的從前？

“你什麽意思？什麽叫不是我理解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明白了嗎？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看你的了。你的機會就是，一叫沈夢曉忘記你，再也記不起來你的存在，也會像那些人一樣不記得，就像是從來沒有你的存在一樣。二是就是你什麽也不改變，就讓她一直活在這樣的陰影之中。你想怎麽樣呢？”

“什麽叫不改變？什麽又叫忘記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不過你放心，她忘記你就像從來沒有你一樣。”

“你要作出什麽樣的選擇？不可以不作出選擇喲！要不然，沈夢曉就會魂飛魄散。”

空靈的聲音再次傳來，灼華只覺得那聲音直穿靈魂。

“我……我……”

“你什麽呀！你一定要想好啊！”空靈的聲音再次傳來。

“哦！對了你不知道沈夢曉沒有忘記你的是什麽結果吧？！我來告訴你啊！她雖然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她實際上卻是已經瘋了，她暗中尋找你存在的痕跡，但是你說，她怎麽可能會找得到呢？對吧？”

“她當然沒有找到了。她一直不肯放棄找你，但是她卻已經瘋了。她厭惡這個世界，畢竟你還不知道她到底受過什麽委屈。她已經不相信這個世界了，你的消失無疑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深深厭惡這個世界，並且看是報覆這個世界。她殺了人，成為了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灼華一直在聽著，一邊聽著，一邊眼前就浮現出來沈夢曉所做的一切。

“但是，一次意外，她的病還是被發現了。嗯，不過沒有人發現她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她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可是那所精神病醫院不是什麽好地方，她在那裏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她成了那裏的……”

“不要說了！你閉嘴！”

灼華自然是看了沈夢曉的未來的樣子，也是知道沈夢曉到底成了什麽。

“我做出選擇，叫她忘了我。”

灼華感覺最起碼，忘了自己就不會有這樣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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