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大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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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大領主
“我進去吧。”司空星星示意二人在廟外等候。
周仇點頭，他掏出胸口的卡牌，遞給了司空星星。“老大，我大哥跟著你，他能保護你。”
司空星星搖頭，“不用擔心我，照顧好你自己。”
她召喚出周怨，周怨站在周仇身邊，枯槁慘白，但瞳孔中仍能看到往日的淩厲模樣。
兄弟二人站在一起，一個生機勃勃，一個死氣沈沈。
但他們站的很近。周仇脫下身上的沖鋒衣外套，拉起周怨的一只胳膊，慢慢給他套上。
周自銘像是明白了什麽。
他雙目瞪大，死死盯著突然出現的人。
不，這不是人。“這是僵屍！你竟然會練僵屍！”他看起來興奮極了，伸出手想捉住周怨，卻被一腳踹了出去。
周仇一拳打中他的太陽穴，拽著他的前襟，罵罵咧咧，“你有病嗎？”
周自銘並未在意，他使勁靠近司空星星，眼睛亮極了。“星星，不，司空小姐。”
“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他跪在司空星星身前，頭磕在廟前的石磚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你妹妹，不是投胎了？”
她記得周自銘說過，她妹妹身上有他下的替身符，二人共命運。
周自銘哽咽搖頭，“替身符失效了，這也是為什麽，我要來這裏。”
周仇拍了拍站在他身前的大哥，伸頭道，“為啥還會失效？”
“替身符有效的前提是替身的人主動願意、重生的人毫不知情，可我妹妹，她竟然知道了。她不願意。”
司空星星正眼瞧他，確實十分悲痛。
她拿出一張僵屍卡，遞給周自銘。
不過是一張卡，她可以有，別人也可以有。
“我是有條件的。”她看著感激涕零的周自銘，輕聲說。
“上刀山下火海，不管什麽條件，我必定答應你。”
司空星星沒理周自銘的感謝，擡腳跨進大門。
“慢著，這張符給你。”周自銘拿出三張符，遞給司空星星，“這是氧氣符。”
司空星星遞給周仇兩張，周仇只拿了一張，“你可真摳，救命之恩幾張符就打發了。”
周自銘沒吭聲。
司空星星感覺他有所隱瞞，但這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廟裏發生了什麽，他們怎樣完成任務。
她示意周仇盯著周自銘，扭頭進了女神廟。
小門裏面什麽也沒有。
這和正常的廟宇截然不同。
門內是一堵高墻，高約三層樓，站在門外的時候並未看出，高高的墻面將廟宇罩住，像一個封閉的盒子。
這面墻像是秘密的收容所，墻面插著數枚火把，火把之間間隔1米左右，但能照亮的空間格外有限。
她拿起火把，順著巷道慢慢走著。
周圍很安靜，跟這個世界的安靜一樣，沒有生機。
她甚至聽不到自己的腳步聲。
但她知道，這是下坡路。
約莫走了15分鐘，她看到了一扇石門。
火把能照射的範圍有限，遠處依稀看到有一個黑洞佇立。
不，不是黑洞，是一扇石門。
石門地上有什麽東西在反光。
她撿起地上的卡牌，松了口氣。
是司空明月的卡牌。
看來這裏只有人能進去。
至少，僵屍是無法進入的。
裏面可能是另一個空間。
那也意味著，道具會失效。
司空星星做好心理準備，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摸著墻朝裏面走去。
墻面濕氣很重，隱約有風聲傳來，看來，周自銘的氧氣符用不到了。
她像是刺破了透明氣泡的一根針，被吸納進一個明亮的氧氣罩裏。
墻內的世界跟墻外截然不同。
這裏有太陽。
她閉目迎接刺眼的陽光，之後睜開眼，放眼望去。
外面黑暗、安靜、死氣沈沈，裏面有花有草。
更重要的是，這裏是正常的生態環境，有氧氣有陽光。
司空星星看著面前的小院，喃喃自語，“這難道也是幻境？”
小院和她自小長大的農家小院一模一樣。
難道這座廟會變化？
推開門走進院子，裏面十分空曠，連著三間房子，正中間開著一扇門，應該是主殿。
裏面有聲音傳來。
湊近一聽，是女子在念經。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訶。”
聲音格外虔誠，司空星星握緊匕首，看著廟內跪坐的二人，沈思。
很明顯，是趙桃桃和寨主夫人阿春。
可令人訝異地是，廟前供著的只有一座黑色蓮臺，蓮臺上什麽也沒有。
和想象的一座女神像，截然不同。
女神呢？
“趙桃桃！阿春！”
二人沈浸在自己的虔誠世界裏，沒有人回應。
她走到二人正面，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了。
阿春和趙桃桃的眼神緊閉，面色慘白，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懼的畫面，她們的唇抖得厲害，可吐出的聲音卻非常平穩。
更讓人害怕的是，她們面上出現的黑色紋路。
像是黑色的線，在臉上蠕動。
司空星星想起女神艾黎的‘惡趣味’。
她喜歡恐懼等負面情緒，喜歡刷情緒值。
跪在蒲團上的兩個女人，應該正在經歷恐懼的事。
負面情緒積攢過多，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
沒等幾分鐘，她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二人臉上若隱若現的紋路顏色變得越來越深，最終變成一條黑色的絲線，從二人臉上脫出，飛射進入蓮臺的底座。
她這才發現，蓮臺的黑是有紋路的、流動的黑。
蓮臺是由無數情緒值組成的。
周自銘被周仇狠狠盯著，他面上不顯，內心有些焦慮。
“仇哥，司空小姐怎麽還不出來？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周仇心下一沈，會不會真出事了？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他緊攥手中的氧氣符，心裏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吧！司空小姐幫我那麽多，我沒辦法坐視不理。”周自銘開口。
周仇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周怨，心中猶豫。
最終他做出了決定。
“好，我們一起進去。”說著，他拉起周怨，率先進入廟門。
周自銘看著他的背影，勾起嘴角。
等周仇越過廟門，他猛地推他一把，拽住周怨往後退。
周仇被推進廟裏，正準備反擊，一眨眼，被漆黑的高墻吸入墻內。
他痛苦地望著周怨，想說什麽卻什麽也來不及說。
周自銘看著這一幕，心裏卻沒什麽負擔，“哈哈哈你別怪我，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僵屍吃掉僵屍，豈不是恢覆的更快！”
他興奮地望著被墻吸進去的周仇，緊緊攥著手裏的卡牌。
卻沒看到周怨望著他的陰森眼神。
“嗷！”
什麽被掏出來了。
一顆心被放在了他的面前。
周自銘看著自己破了個大洞的胸口，雙目瞪大，流出血淚。
他的手一直緊攥著卡牌，絲毫不放松。
這樣也好，要死就一起死吧。
僵屍周怨的眼角不知何時滲出黑色的血。
“阿仇，阿仇。”
他伸出利爪，不停挖著面前的高墻，五個指頭都是血，可什麽也沒找到。
“找司空星星，司空星星。”
司空星星看著面前閉目虔誠念經的二人，感覺無從下手。
叫不醒，又推不動。
或者試試身體的疼痛？
她拿起匕首，紮進趙桃桃的食指指尖。
“啊！誰紮我！”趙桃桃尖叫一聲、跳下蒲團。
她看著面前的人，怒氣沖沖，待她看清來人，怒氣變成了委屈，“你紮我做什麽？”
“你剛剛進來都做了什麽？”趙桃桃擦了擦指尖的血，乖乖開口。
“我跟著阿春進來，然後給女神上了三炷香，接著跟著她一起跪拜、念經，沒做其他的事情。”
她在避重就輕。
“剛剛夢到了什麽？”
趙桃桃的面色一變，她沈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夢到了不好的事情。”
她夢到那個男人覆活了。把她放在油鍋裏煎炸。
也是，自己用人家的命覆活了，怪不得人家怨恨。
“剛剛進來，有看到女神嗎？”
這句話提醒了趙桃桃，“哎！真的！我剛剛怎麽沒註意！好像確實沒有神像！”
她看著趙桃桃恍然大悟的樣子，疑惑漸深。
“剛剛阿春有什麽異常嗎？”
趙桃桃一問三不知。
司空星星照著剛才的方法，紮醒了阿春，有些事情需要跟她確認。
阿春醒過來，看到面前站著的兩個人，身體顫抖，眼神裏滿是害怕，她五體投地，根本不敢擡頭。
“阿春，信仰女神都需要做什麽？”趙桃桃直接問道。
阿春抖著聲音開口，“將身心都獻給女神。”
“這具體指的是什麽呢？”她抖得那樣厲害，司空星星放輕自己的聲音，避免她承受更多的壓力。
阿春抖得更厲害了。“意思，意思是情緒供養女神，身體侍奉女神，死後靈魂獻祭女神。”
司空星星有點明白了，情緒值像香火一樣供女神存活，身體跪拜女神，保持女神殿整潔，死後靈魂獻祭女神？
“死後靈魂歸於女神，那還有輪回嗎？”趙桃桃喃喃自語。
阿春搖頭，“我們沒有輪回的，只有這一生。”
司空星星皺眉。
“那死後去哪裏呢？”
“死後變成香火，供您使用。”
司空星星楞住了，香火？竟然是殿臺上的線香。
供您驅使，這是什麽意思？
她看向阿春，她正悄悄盯著自己，見她望去，討好地咧咧嘴。
趙桃桃被嚇壞了，她尖叫一聲，三兩步跑了出去，“啊！”
“原來，原來你不是人！”
“你不是司空星星！”
我不是司空星星嗎？
司空星星怔住了，她怎麽聽不懂。
順著趙桃桃的食指，她看向自己的手，蓮臺上的黑線不知何時纏繞在了她的手上，正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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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召喚出周怨，周怨站在周仇身邊，枯槁慘白，但瞳孔中仍能看到往日的淩厲模樣。
兄弟二人站在一起，一個生機勃勃，一個死氣沈沈。
但他們站的很近。周仇脫下身上的沖鋒衣外套，拉起周怨的一只胳膊，慢慢給他套上。
周自銘像是明白了什麽。
他雙目瞪大，死死盯著突然出現的人。
不，這不是人。“這是僵屍！你竟然會練僵屍！”他看起來興奮極了，伸出手想捉住周怨，卻被一腳踹了出去。
周仇一拳打中他的太陽穴，拽著他的前襟，罵罵咧咧，“你有病嗎？”
周自銘並未在意，他使勁靠近司空星星，眼睛亮極了。“星星，不，司空小姐。”
“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他跪在司空星星身前，頭磕在廟前的石磚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你妹妹，不是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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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銘哽咽搖頭，“替身符失效了，這也是為什麽，我要來這裏。”
周仇拍了拍站在他身前的大哥，伸頭道，“為啥還會失效？”
“替身符有效的前提是替身的人主動願意、重生的人毫不知情，可我妹妹，她竟然知道了。她不願意。”
司空星星正眼瞧他，確實十分悲痛。
她拿出一張僵屍卡，遞給周自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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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條件的。”她看著感激涕零的周自銘，輕聲說。
“上刀山下火海，不管什麽條件，我必定答應你。”
司空星星沒理周自銘的感謝，擡腳跨進大門。
“慢著，這張符給你。”周自銘拿出三張符，遞給司空星星，“這是氧氣符。”
司空星星遞給周仇兩張，周仇只拿了一張，“你可真摳，救命之恩幾張符就打發了。”
周自銘沒吭聲。
司空星星感覺他有所隱瞞，但這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廟裏發生了什麽，他們怎樣完成任務。
她示意周仇盯著周自銘，扭頭進了女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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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是一堵高墻，高約三層樓，站在門外的時候並未看出，高高的墻面將廟宇罩住，像一個封閉的盒子。
這面墻像是秘密的收容所，墻面插著數枚火把，火把之間間隔1米左右，但能照亮的空間格外有限。
她拿起火把，順著巷道慢慢走著。
周圍很安靜，跟這個世界的安靜一樣，沒有生機。
她甚至聽不到自己的腳步聲。
但她知道，這是下坡路。
約莫走了15分鐘，她看到了一扇石門。
火把能照射的範圍有限，遠處依稀看到有一個黑洞佇立。
不，不是黑洞，是一扇石門。
石門地上有什麽東西在反光。
她撿起地上的卡牌，松了口氣。
是司空明月的卡牌。
看來這裏只有人能進去。
至少，僵屍是無法進入的。
裏面可能是另一個空間。
那也意味著，道具會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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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面濕氣很重，隱約有風聲傳來，看來，周自銘的氧氣符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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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內的世界跟墻外截然不同。
這裏有太陽。
她閉目迎接刺眼的陽光，之後睜開眼，放眼望去。
外面黑暗、安靜、死氣沈沈，裏面有花有草。
更重要的是，這裏是正常的生態環境，有氧氣有陽光。
司空星星看著面前的小院，喃喃自語，“這難道也是幻境？”
小院和她自小長大的農家小院一模一樣。
難道這座廟會變化？
推開門走進院子，裏面十分空曠，連著三間房子，正中間開著一扇門，應該是主殿。
裏面有聲音傳來。
湊近一聽，是女子在念經。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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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是趙桃桃和寨主夫人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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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想象的一座女神像，截然不同。
女神呢？
“趙桃桃！阿春！”
二人沈浸在自己的虔誠世界裏，沒有人回應。
她走到二人正面，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了。
阿春和趙桃桃的眼神緊閉，面色慘白，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懼的畫面，她們的唇抖得厲害，可吐出的聲音卻非常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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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面情緒積攢過多，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
沒等幾分鐘，她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二人臉上若隱若現的紋路顏色變得越來越深，最終變成一條黑色的絲線，從二人臉上脫出，飛射進入蓮臺的底座。
她這才發現，蓮臺的黑是有紋路的、流動的黑。
蓮臺是由無數情緒值組成的。
周自銘被周仇狠狠盯著，他面上不顯，內心有些焦慮。
“仇哥，司空小姐怎麽還不出來？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周仇心下一沈，會不會真出事了？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他緊攥手中的氧氣符，心裏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吧！司空小姐幫我那麽多，我沒辦法坐視不理。”周自銘開口。
周仇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周怨，心中猶豫。
最終他做出了決定。
“好，我們一起進去。”說著，他拉起周怨，率先進入廟門。
周自銘看著他的背影，勾起嘴角。
等周仇越過廟門，他猛地推他一把，拽住周怨往後退。
周仇被推進廟裏，正準備反擊，一眨眼，被漆黑的高墻吸入墻內。
他痛苦地望著周怨，想說什麽卻什麽也來不及說。
周自銘看著這一幕，心裏卻沒什麽負擔，“哈哈哈你別怪我，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僵屍吃掉僵屍，豈不是恢覆的更快！”
他興奮地望著被墻吸進去的周仇，緊緊攥著手裏的卡牌。
卻沒看到周怨望著他的陰森眼神。
“嗷！”
什麽被掏出來了。
一顆心被放在了他的面前。
周自銘看著自己破了個大洞的胸口，雙目瞪大，流出血淚。
他的手一直緊攥著卡牌，絲毫不放松。
這樣也好，要死就一起死吧。
僵屍周怨的眼角不知何時滲出黑色的血。
“阿仇，阿仇。”
他伸出利爪，不停挖著面前的高墻，五個指頭都是血，可什麽也沒找到。
“找司空星星，司空星星。”
司空星星看著面前閉目虔誠念經的二人，感覺無從下手。
叫不醒，又推不動。
或者試試身體的疼痛？
她拿起匕首，紮進趙桃桃的食指指尖。
“啊！誰紮我！”趙桃桃尖叫一聲、跳下蒲團。
她看著面前的人，怒氣沖沖，待她看清來人，怒氣變成了委屈，“你紮我做什麽？”
“你剛剛進來都做了什麽？”趙桃桃擦了擦指尖的血，乖乖開口。
“我跟著阿春進來，然後給女神上了三炷香，接著跟著她一起跪拜、念經，沒做其他的事情。”
她在避重就輕。
“剛剛夢到了什麽？”
趙桃桃的面色一變，她沈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夢到了不好的事情。”
她夢到那個男人覆活了。把她放在油鍋裏煎炸。
也是，自己用人家的命覆活了，怪不得人家怨恨。
“剛剛進來，有看到女神嗎？”
這句話提醒了趙桃桃，“哎！真的！我剛剛怎麽沒註意！好像確實沒有神像！”
她看著趙桃桃恍然大悟的樣子，疑惑漸深。
“剛剛阿春有什麽異常嗎？”
趙桃桃一問三不知。
司空星星照著剛才的方法，紮醒了阿春，有些事情需要跟她確認。
阿春醒過來，看到面前站著的兩個人，身體顫抖，眼神裏滿是害怕，她五體投地，根本不敢擡頭。
“阿春，信仰女神都需要做什麽？”趙桃桃直接問道。
阿春抖著聲音開口，“將身心都獻給女神。”
“這具體指的是什麽呢？”她抖得那樣厲害，司空星星放輕自己的聲音，避免她承受更多的壓力。
阿春抖得更厲害了。“意思，意思是情緒供養女神，身體侍奉女神，死後靈魂獻祭女神。”
司空星星有點明白了，情緒值像香火一樣供女神存活，身體跪拜女神，保持女神殿整潔，死後靈魂獻祭女神？
“死後靈魂歸於女神，那還有輪回嗎？”趙桃桃喃喃自語。
阿春搖頭，“我們沒有輪回的，只有這一生。”
司空星星皺眉。
“那死後去哪裏呢？”
“死後變成香火，供您使用。”
司空星星楞住了，香火？竟然是殿臺上的線香。
供您驅使，這是什麽意思？
她看向阿春，她正悄悄盯著自己，見她望去，討好地咧咧嘴。
趙桃桃被嚇壞了，她尖叫一聲，三兩步跑了出去，“啊！”
“原來，原來你不是人！”
“你不是司空星星！”
我不是司空星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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