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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什麽是透明卡牌。’
‘透明卡牌意味著裏面的內容由你掌控。’
‘收進去什麽都可以？’
‘是的。請宿主自行探索。’
司空星星笑了笑，她心中有想要嘗試的東西。
夜晚轉瞬即逝。
“吱呀。”
她特地起了個大早。
可有人比她更早。
幸好今天披了司空明月的馬甲。
謝堰齊已經站在院子裏了。
司空星星見他神思不屬，就沒有打招呼。
等人齊了，趙翡還沒出現。
司空星星提了一嘴線索，“後面有個大殿，裏面有個女菩薩。”
謝堰齊恢覆了精神，扭頭問道，“你昨晚去哪裏了？”
司空星星應對自如，“我有個技能，可以屏蔽風險，昨天有殺機，我就躲起來了。”
謝堰齊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質疑。
司空星星視而不見，但她對謝堰齊手裏拿的東西，格外好奇。
那是趙桃桃的簪子。
昨天跌落在那紙人屋裏。
“你把你未婚妻的簪子撿回來了？”這男人看著有些花心，關鍵時候還不錯。至少帶個念想回去。
沒成想，男人因這一句話，變了臉色。“我沒拿。”
張雯站在角落裏，一聲不吭。
司空星星不再說話。
今天是白府覆葬的日子。
那才是任務的關鍵。
趙翡姍姍來遲。
他凝眉看了眼‘司空明月’，陰沈沈地盯著她身旁的小僵屍。
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麽，白府的人已經到了。
領頭的是來紙活鋪子請趙翡出山的白老二。他舉著一個巨大紙人。
身後是三臺擔架，架子上坐著一男兩女。
三人木呆呆地，一言不發。
之後才是白府老爺的棺木。
“鐺鐺。”
白府眾人唱念做打地上路，他們學著趙翡套上白衣，手裏拿著紙錢，跟在村民身後。
今日天氣極陰，一路不見太陽。
他們這些學徒，乖乖撒著紙錢。紙錢被大風刮的到處都是，坐在高架子上的三位白府親眾，無一幸免。每人懷裏都是一堆。
司空星星打了個冷顫。
那男人顯然是白府老大，一個紙人。
那兩個女人呢？
和白老大一樣的體態，一樣要紙錢！！！
這兄弟二人的妻子，應該也是紙人。
昨日還活著的白老二妻子，今日就死了？
她不由地，盯著趙翡的背影，心裏發沈。
趙翡去白家做客，吃的估計不是飯，是命！
離了村子，走到一片苞谷地，眾人砍斷前路的玉米桿子，慢慢將棺材擡了進去。
司空星星站在最外側，看著棺材入土，白老二哭著把架子上的三個活人樣的紙人，推了進去。
紙人不再木楞楞的，他們看著扒著墳邊的新土哭嚎，“當家的，救救我！”
“老二，快把大哥拉上去。”
“小叔，小叔，我不想死啊！”
白老二跪在墳旁痛哭流涕，村民們無動於衷，一掀一掀往下填土。
趙翡點燃一只香，插在白老爺棺材腳頭的墳堆處。
那香燃燒的極旺，火星子飛射進墳坑，點燃了所有的紙人。
白老爺的棺材在最下面，竟燒出一個大洞，像是張開了懷抱，攬住痛哭流涕的孩子們。
風席卷著紙錢落入墳坑，和紙人一起化為灰飛。
塵土掩蓋掉所有痕跡。
白老二收斂了情緒，將一直扛著的大紙人插入墳腳。
‘滴，白府覆葬，當前進度三分之二。”
司空星星皺了眉。
這還不算完嗎？
她沒辦法一直用司空明月的身體。
想了想，她拉了拉趙翡的袖子，靠近他耳邊，小聲說，“我先走了。”
趙翡看了她一眼，對著僅剩的這幾位學徒說，“想走就走吧。”
張雯和劉大腦袋對視一眼，跟著司空星星走了。
小僵屍自然一起。
謝堰齊卻沒走。他想要完成任務的決心很強。
而且，他還有事情待確認。心思翻轉間，他看了眼司空星星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司空星星自然不可能走，她讓小僵屍操控著司空明月回去，在離墳場不遠的苞谷地，換了身份。
果然。
謝堰齊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npc，心裏冷笑。
這個npc和司空星星，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
若他剛剛回去了，必然會錯過白府覆葬的最終環節。
算是拱手將任務讓給了他人。
他意味不明地沖著司空星星笑了笑。
司空星星看了他一眼，正想試探，就被面前的人擋住了視線。
“怎麽又回來了。”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這句話，讓她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謝堰齊面前。
她皺著眉，瞪了趙翡一眼，推開他看向墳邊。
趙翡擡手攬過她的肩，把她攬向外緣一側。
“別人家的墳，莫要靠近。”
在喪事上，他的態度和平時格外不同。
更加冷肅。
白老二燒了一堆又一堆的紙錢，直到夕陽西下。
趙翡這會兒才又出聲，“時間到了。”
白老二聽話地起身，捧了一抔土，裝進燒紙錢的土罐。
一個下午過去，站的時間久了，她的腿有些不舒服。
趙翡攬著她到路邊，抱起她，將她放置在一人乘坐的架子上。
司空星星僵了一瞬，還是選擇坐著。
她的技能還沒有激活，雙腿還沒有完全恢覆。
但是又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昨日也是，晨昏交際時，腿上無力。
這應該不是技能引起的。
回程的路極快，無人開口。
快到村的時候，喪葬隊停了下來。白老二捧起那盆土，拐進村口大槐樹後頭，將土倒在那墳堆上。
司空星星這才註意到，這村口，竟然有一座野墳。
和白老爺的墓不同，這墳上沒有站立的紙紮人。只有落了滿地的紙錢。
墳堆十分幹凈，土堆的高高的，看起來潮濕極了，像是新土。
村裏死了人，大概都會在這裏撒一遍土。
這究竟，是誰的墳？
一陣無名風刮過。一張不知哪裏掉落的紙錢，飄飄然落在了司空星星的眼斂上。
她的心一顫，沒等動手，身旁就有人將那紙錢摘下。
“別怕。”
趙翡輕聲開口，之後抱起她，快步朝著村子裏走去。
她被護在趙翡的懷裏，看著身後那墳上的紙錢，像利劍一樣無差別攻擊，身後的村民跑的極快。
而沒有防備的謝堰齊，臉上被刮了一個大口子。
離開一定的範圍，就不再出現詭異現象。
這更像是墳頭特有的磁場所致。
天黑了。
村民們各回各家。
司空星星被徑直抱進菩薩殿。
和昨天一樣，他要點香。
不一樣的是，他將她抱在懷裏，牽著她，讓她點了香，插進香爐。
她能感覺到，點了香之後，她的腿就好了。
‘滴，技能舌下有龍泉已激活100%。’
司空星星楞住了，她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
香燒完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天黑了。
說完，便走了出去。
司空星星拉著他的袖子，“我的腿是不是你治好的。你是怎麽做到的？”
她想起白家嫂嫂燒的飯，想起白府斷腿的女人，想起被挖眼的女玩家。
“我的，我的眼睛又是怎麽好的？”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摸了摸她的眼角，“星星，我的時間到了。”
男人走了，只留下她，帶著巨大的恐慌，不知所措。
小僵屍跑了進來，抱著她，學著電視上照顧孩子的媽媽，輕拍她的背。
司空星星咬了咬唇，起身拿起香爐裏的香根，“小僵屍，是骨灰嗎？”
小僵屍點點頭。
司空星星心裏難受極了，“能看出是誰的骨灰嗎？”
小僵屍搖搖頭。
她拉起小僵屍，推開門，徑直去了白府。
趙翡和趙鈺出來的時間，有個時間差。大概是6點、7點左右。
這裏，只有白老二清楚發生了什麽。
白府空無一人。
白老二不知所蹤。
司空星星垂頭喪氣地坐下，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問到了又如何。
只會讓她更迷茫。
小僵屍急得團團轉，擡起袖子給她擦眼淚。
“哎？趙家嫂嫂，你怎麽在這裏？”
白老二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神暗沈。
“請趙翡吃飯，究竟是什麽意思？”
白老二磕了磕面前的長桿煙，笑著說，“村子裏的人不入輪回的。想要入輪回，就要付出代價。”
“所以，墳頭有紙紮人的，是入輪回的人？代價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一命抵一命。”白老二吸了口煙，滿臉滄桑。“我阿爹，生前心心念念的，就是入輪回。死後也不得安生。”
“為什麽趙翡能做這些？”
白老二看了她一眼，語氣裏滿是諷刺，“他們有個好娘。”
好娘？
一道男聲徑直插入，“他們的娘是誰？那女菩薩？”
司空星星擡頭，是謝堰齊。
他比剛才更虛弱了，不知為何，看著挺怪異。
白老二不再開口。
謝堰齊將匕首貼近白老二的脖頸，“我剛剛去了菩薩殿，那女菩薩，和兄弟二人長得很像。”
白老二白著臉，連忙開口，“是的，那是他們的啞巴娘。那女人死後我們村子就沒辦法入輪回了，只有供奉著她二兒子才能活，死後就變成她大兒子做的紙紮人。”
司空星星看著白老二話越說越多，慢慢的他的嘴爛了，眼珠子像玻璃珠掉出來，皮膚化成一攤暗紅色的薄紙。
地上只留一身白色帶孝的衣物，證明這裏剛剛還有個人。
她拉著小僵屍起身，走了出去。
謝堰齊拿著匕首，擋在她身前。
“我們合作吧。”
司空星星點點頭，多個人分析，沒什麽不好。
但是最終，她肯定要贏的。
她擡頭看了眼謝堰齊，總算發現了他的怪異之處。
“你的頭上，為什麽插了個女人的簪子？”
謝堰齊抖著手拿下頭上的簪子，神色驚恐，“怎麽可能，我不是扔墳裏了嗎？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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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星星見他神思不屬，就沒有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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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堰齊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質疑。
司空星星視而不見，但她對謝堰齊手裏拿的東西，格外好奇。
那是趙桃桃的簪子。
昨天跌落在那紙人屋裏。
“你把你未婚妻的簪子撿回來了？”這男人看著有些花心，關鍵時候還不錯。至少帶個念想回去。
沒成想，男人因這一句話，變了臉色。“我沒拿。”
張雯站在角落裏，一聲不吭。
司空星星不再說話。
今天是白府覆葬的日子。
那才是任務的關鍵。
趙翡姍姍來遲。
他凝眉看了眼‘司空明月’，陰沈沈地盯著她身旁的小僵屍。
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麽，白府的人已經到了。
領頭的是來紙活鋪子請趙翡出山的白老二。他舉著一個巨大紙人。
身後是三臺擔架，架子上坐著一男兩女。
三人木呆呆地，一言不發。
之後才是白府老爺的棺木。
“鐺鐺。”
白府眾人唱念做打地上路，他們學著趙翡套上白衣，手裏拿著紙錢，跟在村民身後。
今日天氣極陰，一路不見太陽。
他們這些學徒，乖乖撒著紙錢。紙錢被大風刮的到處都是，坐在高架子上的三位白府親眾，無一幸免。每人懷裏都是一堆。
司空星星打了個冷顫。
那男人顯然是白府老大，一個紙人。
那兩個女人呢？
和白老大一樣的體態，一樣要紙錢！！！
這兄弟二人的妻子，應該也是紙人。
昨日還活著的白老二妻子，今日就死了？
她不由地，盯著趙翡的背影，心裏發沈。
趙翡去白家做客，吃的估計不是飯，是命！
離了村子，走到一片苞谷地，眾人砍斷前路的玉米桿子，慢慢將棺材擡了進去。
司空星星站在最外側，看著棺材入土，白老二哭著把架子上的三個活人樣的紙人，推了進去。
紙人不再木楞楞的，他們看著扒著墳邊的新土哭嚎，“當家的，救救我！”
“老二，快把大哥拉上去。”
“小叔，小叔，我不想死啊！”
白老二跪在墳旁痛哭流涕，村民們無動於衷，一掀一掀往下填土。
趙翡點燃一只香，插在白老爺棺材腳頭的墳堆處。
那香燃燒的極旺，火星子飛射進墳坑，點燃了所有的紙人。
白老爺的棺材在最下面，竟燒出一個大洞，像是張開了懷抱，攬住痛哭流涕的孩子們。
風席卷著紙錢落入墳坑，和紙人一起化為灰飛。
塵土掩蓋掉所有痕跡。
白老二收斂了情緒，將一直扛著的大紙人插入墳腳。
‘滴，白府覆葬，當前進度三分之二。”
司空星星皺了眉。
這還不算完嗎？
她沒辦法一直用司空明月的身體。
想了想，她拉了拉趙翡的袖子，靠近他耳邊，小聲說，“我先走了。”
趙翡看了她一眼，對著僅剩的這幾位學徒說，“想走就走吧。”
張雯和劉大腦袋對視一眼，跟著司空星星走了。
小僵屍自然一起。
謝堰齊卻沒走。他想要完成任務的決心很強。
而且，他還有事情待確認。心思翻轉間，他看了眼司空星星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司空星星自然不可能走，她讓小僵屍操控著司空明月回去，在離墳場不遠的苞谷地，換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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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npc和司空星星，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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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星星看了他一眼，正想試探，就被面前的人擋住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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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她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謝堰齊面前。
她皺著眉，瞪了趙翡一眼，推開他看向墳邊。
趙翡擡手攬過她的肩，把她攬向外緣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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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過去，站的時間久了，她的腿有些不舒服。
趙翡攬著她到路邊，抱起她，將她放置在一人乘坐的架子上。
司空星星僵了一瞬，還是選擇坐著。
她的技能還沒有激活，雙腿還沒有完全恢覆。
但是又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昨日也是，晨昏交際時，腿上無力。
這應該不是技能引起的。
回程的路極快，無人開口。
快到村的時候，喪葬隊停了下來。白老二捧起那盆土，拐進村口大槐樹後頭，將土倒在那墳堆上。
司空星星這才註意到，這村口，竟然有一座野墳。
和白老爺的墓不同，這墳上沒有站立的紙紮人。只有落了滿地的紙錢。
墳堆十分幹凈，土堆的高高的，看起來潮濕極了，像是新土。
村裏死了人，大概都會在這裏撒一遍土。
這究竟，是誰的墳？
一陣無名風刮過。一張不知哪裏掉落的紙錢，飄飄然落在了司空星星的眼斂上。
她的心一顫，沒等動手，身旁就有人將那紙錢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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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護在趙翡的懷裏，看著身後那墳上的紙錢，像利劍一樣無差別攻擊，身後的村民跑的極快。
而沒有防備的謝堰齊，臉上被刮了一個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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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各回各家。
司空星星被徑直抱進菩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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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是，他將她抱在懷裏，牽著她，讓她點了香，插進香爐。
她能感覺到，點了香之後，她的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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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星星楞住了，她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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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摸了摸她的頭，天黑了。
說完，便走了出去。
司空星星拉著他的袖子，“我的腿是不是你治好的。你是怎麽做到的？”
她想起白家嫂嫂燒的飯，想起白府斷腿的女人，想起被挖眼的女玩家。
“我的，我的眼睛又是怎麽好的？”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摸了摸她的眼角，“星星，我的時間到了。”
男人走了，只留下她，帶著巨大的恐慌，不知所措。
小僵屍跑了進來，抱著她，學著電視上照顧孩子的媽媽，輕拍她的背。
司空星星咬了咬唇，起身拿起香爐裏的香根，“小僵屍，是骨灰嗎？”
小僵屍點點頭。
司空星星心裏難受極了，“能看出是誰的骨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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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小僵屍，推開門，徑直去了白府。
趙翡和趙鈺出來的時間，有個時間差。大概是6點、7點左右。
這裏，只有白老二清楚發生了什麽。
白府空無一人。
白老二不知所蹤。
司空星星垂頭喪氣地坐下，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問到了又如何。
只會讓她更迷茫。
小僵屍急得團團轉，擡起袖子給她擦眼淚。
“哎？趙家嫂嫂，你怎麽在這裏？”
白老二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神暗沈。
“請趙翡吃飯，究竟是什麽意思？”
白老二磕了磕面前的長桿煙，笑著說，“村子裏的人不入輪回的。想要入輪回，就要付出代價。”
“所以，墳頭有紙紮人的，是入輪回的人？代價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一命抵一命。”白老二吸了口煙，滿臉滄桑。“我阿爹，生前心心念念的，就是入輪回。死後也不得安生。”
“為什麽趙翡能做這些？”
白老二看了她一眼，語氣裏滿是諷刺，“他們有個好娘。”
好娘？
一道男聲徑直插入，“他們的娘是誰？那女菩薩？”
司空星星擡頭，是謝堰齊。
他比剛才更虛弱了，不知為何，看著挺怪異。
白老二不再開口。
謝堰齊將匕首貼近白老二的脖頸，“我剛剛去了菩薩殿，那女菩薩，和兄弟二人長得很像。”
白老二白著臉，連忙開口，“是的，那是他們的啞巴娘。那女人死後我們村子就沒辦法入輪回了，只有供奉著她二兒子才能活，死後就變成她大兒子做的紙紮人。”
司空星星看著白老二話越說越多，慢慢的他的嘴爛了，眼珠子像玻璃珠掉出來，皮膚化成一攤暗紅色的薄紙。
地上只留一身白色帶孝的衣物，證明這裏剛剛還有個人。
她拉著小僵屍起身，走了出去。
謝堰齊拿著匕首，擋在她身前。
“我們合作吧。”
司空星星點點頭，多個人分析，沒什麽不好。
但是最終，她肯定要贏的。
她擡頭看了眼謝堰齊，總算發現了他的怪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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