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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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從九月份到十二月份, 焉柔已經實習三個月了，大四之後，室友們也對自己未來的發展各自有了安排。
齊妙把握住了保研名額, 她說聽說社會上的日子坑多, 她還是能在象牙塘裏躺幾年就躺幾年。
但李扇琳坐不住了, 她決定工作，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多樣性。而高考狀元林覓決定去國外讀研，對於林覓的選擇她們三個都支持，她們也想讓高考狀元去國外卷一卷, 卷出一道龍卷風。
工作實習時三個室友都對口選擇了IT公司, 而焉柔去了家風投公司。
選擇這份工作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專業對口，焉柔正好是學習金融的。第二個原因是焉柔在大學裏曾經和兩批室友一起生活過, 雖然她用同樣的心情和態度去對待，但是最後的結果完全不同。這讓焉柔也意識到一件事情, 工作重要, 而和誰工作同樣重要。
焉柔所在的風險投資公司，專註於初創企業的第一輪投資, 她們負責尋找創業當中有潛力的種子公司，給予投資資金支持，後續項目跟進, 盡量提供支持。若是投資成了的, 公司和員工都會獲得豐厚的回報, 但這不僅僅是錢的事, 在工作的過程當中, 焉柔大多時溝通合作的是像二哥一樣，有夢想有創業激情的人, 而和這些有熱情的人一起工作本身就是一件吸引人的事。
至於公司，雖然傅家企業下也有風投公司，但焉柔知道如果她去了那工作，爺爺和傅巒都會對她很照顧，所以她沒去。
舅舅給她的評價是，初入社會，焉柔還是有些楞頭青的氣質在身上的，舒服的地方不待，說什麽想自己去闖闖看，舅舅說她是不知道這社會上的墻比路多。
焉柔是自己投簡歷，找了家口碑好的本土風投公司，她也通過了面試。只是接了offer已經工作了幾天後，焉柔拿著新工牌給傅巒看，說她也是一枚正經社會青年了時，她才知道原來這家公司——傅巒是法人。
傅巒也才知道焉柔是面的這裏，他名下有兩家風投公司，平時忙不過來都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他不插手過程，平時只聽匯報結果。
原本焉柔說想去投資公司時他想到這裏了，但焉柔不想去他的公司，要自己找，他就沒提。
沒想到，焉柔最後自己找來了。
他和焉柔的想法不同，傅巒自然願意她在他這裏工作。
後來焉柔想了想，都是給資本家賺錢，只要傅巒不給她特殊照顧，在這裏給傅巒賺錢她會更賣力。
“報告不用著急趕”，帶焉柔的師傅今年四十歲上下，他告訴焉柔：“齊總的匯報改到了下一周，客戶列表下周交上來就行。”
傅巒雖然不插手公司管理過程，但是每個月都要聽次公司負責人齊總的匯報。匯報時齊總想附上客戶列表，這活沒難度，從系統裏拉報表就行，工作下了三層最後下到剛來實習不怎麽需要去跑客戶而有時間的焉柔頭上了。
不過剛剛師傅說齊總匯報改到下周了，焉柔知道為什麽改，因為傅巒今天聽不了，他生病了，昨天晚上感冒發燒。今天她要盡量早點下班，趕過去看看他。
下了班，和同事們再見，焉柔打車去傅巒家。
路上她用軟件叫了水果和菜送到家門口，進門時一起帶進去。
進房間後焉柔放輕腳步，又輕手輕腳的換上拖鞋，因為她看見傅巒在沙發上睡覺。
焉柔走近，傅巒穿著黑色睡衣，耳中掛著個黑色藍牙耳機，他沒去上班，但估計剛剛也開會工作了。十二月份的北方已經是冬天，焉柔去臥室拿毯子回來給傅巒蓋上，不過摘掉他耳機時傅巒醒了。
傅巒睜開眼：“你回來了。”
焉柔：“嗯。”
焉柔伸手摸他的額頭。
傅巒躺著沒動，聽她說：“還是有點熱。”
“吃完飯還要繼續吃藥。”
傅巒：“嗯。”
焉柔脫了外套後去廚房做完飯，傅巒跟進來說：“我來吧。”
焉柔：“沒事，我煮個粥，好消化。”
傅巒從後抱焉柔。
焉柔停下手裏的動作。
傅巒笑了下，說：“是會照顧人了。”
焉柔沒說話，但點了點腦袋。
焉柔拿過剛洗好的青菜，還沒等切，刀被傅巒握起，他從後抱著她，菜還是由他來切的。
焉柔的手空出來，視線落到菜板上，聽傅巒邊切菜邊問：“今天工作順利嗎？”
焉柔說：“我在查調研資料考察兩個項目，一個項目的創意點很好，但是感覺團隊人的經驗不夠，另一個項目市面上已經有競品了，但是老板和團隊給人感覺很踏實…，我這樣算不算是越級匯報？”
傅巒把切好的菜放進鍋裏，開火煮粥，笑說：“這些初期的項目朱總不會和我說，我也不和他聊，項目不重要，就想聽聽你的感受。”
“我目前最大的感受是，改PPT好麻煩”，焉柔轉過來，正面對著傅巒：“我一直都覺得PPT的格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裏面的內容，是項目的想法。不過師傅要求 PPT一定要做的很好看，除了空格間距這些基礎的，色澤風格也要有品質。但我覺得我如果把這個時間放在項目本身上會更有意義。”
焉柔只是說自己工作的感受，沒有反饋人或者流程的意思，剛剛傅巒的話也給了她說這些的前提。
傅巒：“朱任一是咨詢出身，他的前客戶買他的一套片子要幾百萬，他一定重視這一塊。”
焉柔聽說過些朱總的背景，不過雖然抱怨幾句，她實習時一定還是得按照要求來幹活：“我現在的片子師傅都要再改一遍，不過我發現也都是有模板的，按照模板改，會省下不少時間。”
“我也發現每次見到的PPT格式都長得挺像”，傅巒又問：“和同事相處的還順利？”
焉柔：“挺好的。”
傅巒明白這幾個程度詞在焉柔心裏的分量，挺好的就是相處的還不錯。
鍋裏粥在被逐漸加熱，蓋子上添了一層水氣，
傅巒：“你沒感冒嗎？”
焉柔：“我沒事。”
聽她說完，傅巒的視線向下帶過焉柔的嘴角，但又很快避開。焉柔看見他的目光了，沒說話。
傅巒註意到她的眼神，笑：“被你看出來了。但我在生病，怕傳染你。”
焉柔想了想，低聲說：“沒事。”
傅巒指腹擦了下她的嘴角，還是沒親她。
飯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傅巒平時不看電視，但是焉柔來的時候，如果她看他會陪著。
屏幕上的人物在切換，傅巒坐過來一些，焉柔抱著抱枕轉過頭，問：“怎麽了？”
傅巒：“沒事，你繼續看。”
焉柔轉回頭，繼續看。但餘光發現傅巒還在看她。焉柔又轉頭。
傅巒笑，其實他真沒什麽意圖，就是想看看她。
焉柔看電視被他打擾了，傅巒笑，揉了下她的腦袋，下沙發，拿了點零食過來給她。
有了零食，焉柔又重新看電視。
只是剛看，傅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接通，
電話是爺爺打過來的。
傅爺爺詢問：“感冒好一點了嗎？”
“好多了”，傅巒：“沒事。”
傅爺爺：“嗯，你爸最近也有點咳嗽，還真是親父子，感冒都一起。”
傅巒笑了笑，沒接話，自從上次生日宴之後，他們父子就沒說過話。
傅巒：“等我感冒好了再回去看您。”
傅爺爺“嗯”了一聲。
傅爺爺又說：“最近，林家那一家人沒再來找你爸了，你知道嗎？”
傅巒：“嗯。”
“他們纏了你爸很久，突然就松手了…”，傅爺爺：“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事？”
傅巒：“這件事您別管。”
“我也不喜歡那一家人”，傅爺爺說：“但是，你爸好不容易留下，傅巒，你別讓他不高興。”
傅巒知道爺爺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麽了，爺爺察覺到了是他用了什麽方法，讓那一家人別纏人，但又擔心這件事讓他親兒子不高興。
傅巒卻突然換話題閑聊似的說了另一句：“焉柔在我這裏。”
話題聊到這時突然提到焉柔，爺爺聰明，能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無論以前爺爺是真沒猜到還是不想知道，傅巒到底還是把這個選擇題放到他面前了，是站在他的孫子孫女這側，還是他的親兒子。
空了幾秒，傅爺爺說：“馬上元旦了，記得回來和你爸吃頓飯。”
電話掛斷時，傅巒的手機還停留在耳邊。
爺爺給他回答了。
爺爺沒選擇他們。
手機放回沙發上，焉柔問傅巒：“爺爺找你有事嗎？”
傅巒回頭，看她。
“沒事，閑聊。”
焉柔“嗯”了聲，沒多想，又問：“你明天有時間嗎？聖誕節我請你吃飯，我現在實習掙錢了。”
傅巒看著焉柔的眼睛，告訴她：“一會吃點感冒藥吧。”
又提到這事，焉柔說：“我沒事，沒感…”
傅巒又過來，這次是和她接吻。
傅巒按著她肩膀向後。
焉柔被抵在沙發背上，呼吸幾乎不順。
她叫他。
傅巒沒應，家人的反饋像是要把焉柔從他身邊帶走。
親吻向下時碰到焉柔的灰色毛衣，傅巒握著毛衣下擺，掀起，順著焉柔的腦袋把她的毛衣脫下來，扔到地毯上。
“哥。”
焉柔想躲，傅巒卻握了她的腰。
零食撒了一地。
電視上的情節結束，下集預告，還有新的節目開播...焉柔腳腕上的紅繩被動了下。
“焉柔”，傅巒聲音低沈：“你還沒畢業，你男朋友想和你發生關系，你該怎麽做？”
焉柔在慌亂中避開的眼又對回傅巒的視線，清楚的看見，他的眼底一半情.欲，一半嚴厲。
傅巒：“在問你。”
她幾乎是被誘導著：“...不行。”
傅巒空了幾秒，應：“我知道了。”
“那我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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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九月份到十二月份, 焉柔已經實習三個月了，大四之後，室友們也對自己未來的發展各自有了安排。
齊妙把握住了保研名額, 她說聽說社會上的日子坑多, 她還是能在象牙塘裏躺幾年就躺幾年。
但李扇琳坐不住了, 她決定工作，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多樣性。而高考狀元林覓決定去國外讀研，對於林覓的選擇她們三個都支持，她們也想讓高考狀元去國外卷一卷, 卷出一道龍卷風。
工作實習時三個室友都對口選擇了IT公司, 而焉柔去了家風投公司。
選擇這份工作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專業對口，焉柔正好是學習金融的。第二個原因是焉柔在大學裏曾經和兩批室友一起生活過, 雖然她用同樣的心情和態度去對待，但是最後的結果完全不同。這讓焉柔也意識到一件事情, 工作重要, 而和誰工作同樣重要。
焉柔所在的風險投資公司，專註於初創企業的第一輪投資, 她們負責尋找創業當中有潛力的種子公司，給予投資資金支持，後續項目跟進, 盡量提供支持。若是投資成了的, 公司和員工都會獲得豐厚的回報, 但這不僅僅是錢的事, 在工作的過程當中, 焉柔大多時溝通合作的是像二哥一樣，有夢想有創業激情的人, 而和這些有熱情的人一起工作本身就是一件吸引人的事。
至於公司，雖然傅家企業下也有風投公司，但焉柔知道如果她去了那工作，爺爺和傅巒都會對她很照顧，所以她沒去。
舅舅給她的評價是，初入社會，焉柔還是有些楞頭青的氣質在身上的，舒服的地方不待，說什麽想自己去闖闖看，舅舅說她是不知道這社會上的墻比路多。
焉柔是自己投簡歷，找了家口碑好的本土風投公司，她也通過了面試。只是接了offer已經工作了幾天後，焉柔拿著新工牌給傅巒看，說她也是一枚正經社會青年了時，她才知道原來這家公司——傅巒是法人。
傅巒也才知道焉柔是面的這裏，他名下有兩家風投公司，平時忙不過來都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他不插手過程，平時只聽匯報結果。
原本焉柔說想去投資公司時他想到這裏了，但焉柔不想去他的公司，要自己找，他就沒提。
沒想到，焉柔最後自己找來了。
他和焉柔的想法不同，傅巒自然願意她在他這裏工作。
後來焉柔想了想，都是給資本家賺錢，只要傅巒不給她特殊照顧，在這裏給傅巒賺錢她會更賣力。
“報告不用著急趕”，帶焉柔的師傅今年四十歲上下，他告訴焉柔：“齊總的匯報改到了下一周，客戶列表下周交上來就行。”
傅巒雖然不插手公司管理過程，但是每個月都要聽次公司負責人齊總的匯報。匯報時齊總想附上客戶列表，這活沒難度，從系統裏拉報表就行，工作下了三層最後下到剛來實習不怎麽需要去跑客戶而有時間的焉柔頭上了。
不過剛剛師傅說齊總匯報改到下周了，焉柔知道為什麽改，因為傅巒今天聽不了，他生病了，昨天晚上感冒發燒。今天她要盡量早點下班，趕過去看看他。
下了班，和同事們再見，焉柔打車去傅巒家。
路上她用軟件叫了水果和菜送到家門口，進門時一起帶進去。
進房間後焉柔放輕腳步，又輕手輕腳的換上拖鞋，因為她看見傅巒在沙發上睡覺。
焉柔走近，傅巒穿著黑色睡衣，耳中掛著個黑色藍牙耳機，他沒去上班，但估計剛剛也開會工作了。十二月份的北方已經是冬天，焉柔去臥室拿毯子回來給傅巒蓋上，不過摘掉他耳機時傅巒醒了。
傅巒睜開眼：“你回來了。”
焉柔：“嗯。”
焉柔伸手摸他的額頭。
傅巒躺著沒動，聽她說：“還是有點熱。”
“吃完飯還要繼續吃藥。”
傅巒：“嗯。”
焉柔脫了外套後去廚房做完飯，傅巒跟進來說：“我來吧。”
焉柔：“沒事，我煮個粥，好消化。”
傅巒從後抱焉柔。
焉柔停下手裏的動作。
傅巒笑了下，說：“是會照顧人了。”
焉柔沒說話，但點了點腦袋。
焉柔拿過剛洗好的青菜，還沒等切，刀被傅巒握起，他從後抱著她，菜還是由他來切的。
焉柔的手空出來，視線落到菜板上，聽傅巒邊切菜邊問：“今天工作順利嗎？”
焉柔說：“我在查調研資料考察兩個項目，一個項目的創意點很好，但是感覺團隊人的經驗不夠，另一個項目市面上已經有競品了，但是老板和團隊給人感覺很踏實…，我這樣算不算是越級匯報？”
傅巒把切好的菜放進鍋裏，開火煮粥，笑說：“這些初期的項目朱總不會和我說，我也不和他聊，項目不重要，就想聽聽你的感受。”
“我目前最大的感受是，改PPT好麻煩”，焉柔轉過來，正面對著傅巒：“我一直都覺得PPT的格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裏面的內容，是項目的想法。不過師傅要求 PPT一定要做的很好看，除了空格間距這些基礎的，色澤風格也要有品質。但我覺得我如果把這個時間放在項目本身上會更有意義。”
焉柔只是說自己工作的感受，沒有反饋人或者流程的意思，剛剛傅巒的話也給了她說這些的前提。
傅巒：“朱任一是咨詢出身，他的前客戶買他的一套片子要幾百萬，他一定重視這一塊。”
焉柔聽說過些朱總的背景，不過雖然抱怨幾句，她實習時一定還是得按照要求來幹活：“我現在的片子師傅都要再改一遍，不過我發現也都是有模板的，按照模板改，會省下不少時間。”
“我也發現每次見到的PPT格式都長得挺像”，傅巒又問：“和同事相處的還順利？”
焉柔：“挺好的。”
傅巒明白這幾個程度詞在焉柔心裏的分量，挺好的就是相處的還不錯。
鍋裏粥在被逐漸加熱，蓋子上添了一層水氣，
傅巒：“你沒感冒嗎？”
焉柔：“我沒事。”
聽她說完，傅巒的視線向下帶過焉柔的嘴角，但又很快避開。焉柔看見他的目光了，沒說話。
傅巒註意到她的眼神，笑：“被你看出來了。但我在生病，怕傳染你。”
焉柔想了想，低聲說：“沒事。”
傅巒指腹擦了下她的嘴角，還是沒親她。
飯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傅巒平時不看電視，但是焉柔來的時候，如果她看他會陪著。
屏幕上的人物在切換，傅巒坐過來一些，焉柔抱著抱枕轉過頭，問：“怎麽了？”
傅巒：“沒事，你繼續看。”
焉柔轉回頭，繼續看。但餘光發現傅巒還在看她。焉柔又轉頭。
傅巒笑，其實他真沒什麽意圖，就是想看看她。
焉柔看電視被他打擾了，傅巒笑，揉了下她的腦袋，下沙發，拿了點零食過來給她。
有了零食，焉柔又重新看電視。
只是剛看，傅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接通，
電話是爺爺打過來的。
傅爺爺詢問：“感冒好一點了嗎？”
“好多了”，傅巒：“沒事。”
傅爺爺：“嗯，你爸最近也有點咳嗽，還真是親父子，感冒都一起。”
傅巒笑了笑，沒接話，自從上次生日宴之後，他們父子就沒說過話。
傅巒：“等我感冒好了再回去看您。”
傅爺爺“嗯”了一聲。
傅爺爺又說：“最近，林家那一家人沒再來找你爸了，你知道嗎？”
傅巒：“嗯。”
“他們纏了你爸很久，突然就松手了…”，傅爺爺：“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事？”
傅巒：“這件事您別管。”
“我也不喜歡那一家人”，傅爺爺說：“但是，你爸好不容易留下，傅巒，你別讓他不高興。”
傅巒知道爺爺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麽了，爺爺察覺到了是他用了什麽方法，讓那一家人別纏人，但又擔心這件事讓他親兒子不高興。
傅巒卻突然換話題閑聊似的說了另一句：“焉柔在我這裏。”
話題聊到這時突然提到焉柔，爺爺聰明，能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無論以前爺爺是真沒猜到還是不想知道，傅巒到底還是把這個選擇題放到他面前了，是站在他的孫子孫女這側，還是他的親兒子。
空了幾秒，傅爺爺說：“馬上元旦了，記得回來和你爸吃頓飯。”
電話掛斷時，傅巒的手機還停留在耳邊。
爺爺給他回答了。
爺爺沒選擇他們。
手機放回沙發上，焉柔問傅巒：“爺爺找你有事嗎？”
傅巒回頭，看她。
“沒事，閑聊。”
焉柔“嗯”了聲，沒多想，又問：“你明天有時間嗎？聖誕節我請你吃飯，我現在實習掙錢了。”
傅巒看著焉柔的眼睛，告訴她：“一會吃點感冒藥吧。”
又提到這事，焉柔說：“我沒事，沒感…”
傅巒又過來，這次是和她接吻。
傅巒按著她肩膀向後。
焉柔被抵在沙發背上，呼吸幾乎不順。
她叫他。
傅巒沒應，家人的反饋像是要把焉柔從他身邊帶走。
親吻向下時碰到焉柔的灰色毛衣，傅巒握著毛衣下擺，掀起，順著焉柔的腦袋把她的毛衣脫下來，扔到地毯上。
“哥。”
焉柔想躲，傅巒卻握了她的腰。
零食撒了一地。
電視上的情節結束，下集預告，還有新的節目開播...焉柔腳腕上的紅繩被動了下。
“焉柔”，傅巒聲音低沈：“你還沒畢業，你男朋友想和你發生關系，你該怎麽做？”
焉柔在慌亂中避開的眼又對回傅巒的視線，清楚的看見，他的眼底一半情.欲，一半嚴厲。
傅巒：“在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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