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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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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西

塔圖姆和艾米麗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要搞清楚嫌犯是如何在大庭廣眾之下劫走一個女人。

“這些房屋布局很近。”艾米麗下了車之後對著塔圖姆說道。

“是啊。”塔圖姆走進了米歇爾的庭院,看著這些距離相近的房屋說道,“他一定監視很久了,並且確保可以一擊必中。這樣從開始不驚動別人。”

“會是車裏監視嗎?”塔圖姆喃喃自語道,但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條街上並沒有多少藏身之處,鄰居們不可能註意不到一輛日夜都停在他們家門口的怪車。這是天性,你會註意到自己領居家的異常變化,也一定會註意到自己家門口徘徊停留的陌生人。

“不,應該是這裏。”艾米麗走到了庭院的茂密樹叢附近,“這裏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她示意塔圖姆進去躲起來,自己站到房屋的入口,“這樣房子裏面就看不到我。”

塔圖姆蹲在草叢中,搜尋著可能存在的線索。“艾米麗。”她突然指著右手邊喊道。那裏有一處腳印,從踩踏的深度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站了很久,就躲在這裏,看著米歇爾的一舉一動。

“這就是我為什麽喜歡公寓的原因。”塔圖姆嫌惡的看著這雙腳印,“你永遠都不知道哪裏會被人潛伏進來,威脅著你的生命。你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麽是你,因為他可能只是在路上看了你一眼。”

艾米麗沈默的看著這雙腳印,“走吧,我們該回去了。還有一個女人在等著我們。”

*

“有發現嗎?”霍奇納看著三三兩兩回來的組員問道。

瑞德看著在筆記本上忙著記載的羅西,代替他說道,“羅西探員認為被害者屍體被縛石沈水是因為兇手害怕屍體被發現,也證明他們之間存在聯系。比如綠河殺手每次殺人都會把屍體拋入河中,但他從不把屍體綁上石頭,是因為他和死者並沒有存在生活上的聯系,所以他壓根不害怕屍體被發現。”他也讚同羅西的看法,本案的嫌犯肯定或多或少的與被害人存在著某種可以查到的聯系。

霍奇納回憶著受害者被發現時的屍體狀態,問著弗蘭克,“米歇爾失蹤了多久?”她看上去並沒有特別浮腫。

“她的屍體在第四天被發現。”弗蘭克扯了扯嘴角,“我真的以為是個惡作劇。”

“如果她被綁架了四天,而又沒有在水裏呆很久,說明他將她扣留了起碼三天。”霍奇納分析道。他們最多還有三天的時間來尋找艾迪懷特。

“嗨,sir。”加西亞又打來了新的電話。“我查了艾迪懷特的所有信用卡,她今天早上九點在達拉斯一家運動器材店買了點東西。”

“今天早上?”

“她買了什麽?”

加西亞回答道,“一把獵槍。”

霍奇納突然明白了艾迪懷特是自己選擇了失蹤,這也是為什麽她的狗也一起被帶走的原因。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能理解,“這裏可以這麽容易就買到槍嗎?”

“德州就是這樣。”塔圖姆對此卻有些接受良好,為了避免弗蘭克認為她是在諷刺德州,塔圖姆解釋道,“我媽媽就是德州女人。我也有一半的德州血統。”更有力的佐證則是在她的姨媽發現丈夫出軌的時候,有去商店買了一把獵槍。而當她告訴塔圖姆購買來福槍或者獵槍不需要許可證或經歷查看期,塔圖姆就明白德州民風彪悍的原因了。當然,她也會緊守住這個秘密。

“運動器材店的槍支櫃臺有沒有監控錄像?”摩根問道,這是為了排除是嫌犯用艾迪的卡購□□支的嫌疑。

“弗蘭克警探,1線有一個女人的緊急電話。”一個警員匆匆打斷了他們準備調取監控的動作。

*

“我是艾迪懷特”她說道,“新聞裏面說當另一個女人看到失蹤傳單選擇向警方求助的時候,你們選擇了毫無作為。”

“那是個誤會,艾迪。”弗蘭克情真意切的說道。

艾迪沒有對著這個問題糾纏不放,她自從晚上發現了她的尋人啟事之後,就到商店買了一把獵槍,租了一間汽車旅館,等著那個想對她下手的男人上門。但是她等了一個晚上,經過一夜的精神折磨,她實在是撐不住了,“我手裏有桿槍,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保持清醒多久。”她摸著一直陪伴著她的寵物狗,心中充滿了恐懼。

“艾迪,我是聯邦探員亞倫霍奇納。我們會幫助你的。能告訴我們你在哪裏嗎?”

……

“達拉斯EI ROYAIE汽車旅館6號房。我看到傳單了,請快點過來,他會殺了我的。”

“別離開那裏,艾迪。我們馬上就到。”

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艾迪懷特不見了,而旅館的床上鋪滿了關於她的尋人啟事以及放在尋人啟事正中央,額頭處寫著數字“二”的白色假面。和在米歇爾家中發現的一樣,只是數字不同。

“二十分鐘。”弗蘭克說道,“我們二十分鐘就趕到現場了,居然還是沒有來得及。”

“她不一定就遇害了。”霍奇納希望弗蘭克能夠冷靜下來,“兇手把米歇爾囚禁了四天。”

“可我們一無所獲!”弗蘭克怒道。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痕跡,他們沒辦法從中找到線索。

“未必。犯罪現場還是有差別。”

“什麽意思?”弗蘭克指著拿著傳單出來的塔圖姆和艾米麗說道,“一樣都是面具和傳單。”他不明白霍奇納口中說的犯罪現場的差別。

“沒錯,但是傳單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釘在墻上。”塔圖姆說道,“它只是被隨意的灑在了床上。”

“那又怎樣?”

“說明他知道我們要來這裏,所以這裏的現場布置得十分匆忙。”

“霍奇,床底下發現了這個。”摩根把屬於艾迪的手機拿了出來,“地區號碼9212,她是用手機打得熱線電話。”商店裏面很容易就可以買到電話攔截機,嫌犯很有可能一直在她的附近對她的電話進行監聽。

“如果他從達拉斯一路跟蹤過來,為什麽非要等到她聯系我們之後才動身?”弗蘭克不明白嫌犯這麽做的原因。

“因為他想讓我們找到面具。召集人手,我們可以做側寫分析了。”

*

“白人男性,根據腳印推測他可能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他的行為老練耐心,可以看出他比較成熟,所以他大概率是三十五歲至四十多歲。”

“米歇爾克羅爾被從最初的犯罪現場帶走,四天後被棄屍在了第三犯罪現場,這意味著當中至少三天,她在其他地方。你不可能連續幾天隨便藏住受害者。所以他大概有一處房屋。”

“而且他很懂技術,傳單是在電腦上做出來的,他也極有可能使用設備竊聽艾迪懷特的電話。”

“艾迪懷特社區的證人說,他們看見了一個白人男子張貼傳單,但誰都無法描述具體特征。所以他完全不引人註目,極度平凡,普通的身高,普通的身材,普通的長相。”

“這和他的職業也有關,在工作中,他很可能不出眾,不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缺少個人特質也是他變態人格的一部分,每天我們會和上百人交際,肯定會有某人忽視其他人的情況,大多數人不會在意被忽視,但對這類不明嫌犯來說,每次忽視都是故意為之。”

“尤其是來源於他有性幻想的對象,他開始對她迷戀,一直到滿腦子都是她,憤怒累積,最終他襲擊她。”

聽著BAU小隊成員的分析,弗蘭克感到大為不理解,“因為沒人能註意他,所以他惱怒了?”

塔圖姆輕聲念了一句失蹤傳單上面的文字,“你看見我了嗎?他在質問那些女人。”

“所以那句話不是以受害者的口吻說出來的嗎?”

她點了點頭,“一號面具和二號面具和女人有關,而傳單是指向於他。損毀受害者的面孔,將他的被忽略感升級為信仰,而這會給予他一種力量感。”

“這種力量讓他自大,但仍然不能使他出眾。”

弗蘭克聽了他們半天的分析,有些坐不住了,“那我們應該怎麽抓住這個隱形人?”

霍奇納並沒有像弗蘭克那麽擔憂,“我很確定可以讓他主動聯系我們。從犯罪現場顯示他想信息傳遞給警方,以此來滿足他的……”霍奇納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關閉了聲音的新聞節目的右上角出現了犯罪現場遺留的白色面具的資料。“JJ,他們怎麽拿到那個的?”

“是我透露的。”羅西說道。

“什麽?”看著所有人不解的面孔,羅西繼續說了下去,“我還告訴了記者FBI認為面具代表他性無能。”

霍奇納有些懵了,”我能和你談談嗎?”他和羅西單獨來到了一間辦公室。

塔圖姆看著霍奇納和羅西一前一後的離開,心裏明白霍奇納的心情。作為老牌BAU成員,他有著豐富的經驗和相關的知識,但同時也有著特有的固執和獨斷專行,希望他們不會吵起來吧。

*

“你為什麽要那麽做?”霍奇納輕輕關上了門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羅西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這樣他會主動聯系我們,能被報道對他這種人來說求之不得。”

“但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我們需要設置陷阱和追蹤。”

“準備?陷阱和追蹤?”羅西並不覺得他們會在電話上說那麽久。

“大衛,現在技術已經發展到很快的地步了。而且我們需要讓警探準備和他說點什麽。”

“他不會想要和警探說話的。他想要對話的是FBI。”

霍奇納並不認可羅西的這番話,“問題就在這,我們通常不會這樣跳過當地警方,你不能告訴媒體我們來解決問題,這會讓當地警方難堪,如果長此以往,BAU可能會變得無案可查。”

“放輕松點,霍奇,我有辦法。雖然鈴聲和口哨變了,但不明嫌犯依舊是不明嫌犯,而且我知道如何對付他。”

“這也是一個問題,羅西。沒有“我”,我們是一整個團隊。”

……

JJ突然敲門打斷了他們的交流,“霍奇,加西亞有發現了。”

“加西亞,快說吧。”摩根看著全體到齊的小隊成員對著加西亞說道。

“米歇爾克羅爾最近起草了一份計劃,關於一家名為“技術通信”公司的三層樓面的改造,這是一家在達拉斯城區的高科技技術通信公司。”

“那艾迪懷特呢?”霍奇納問道。

“她兩個月前從那裏辭職。”

他們紛紛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嫌犯就是通信公司的員工。

然而還沒等他們調查員工的事情有所進展,嫌犯就打來了電話。

“他在2號線上,他要求和FBI通話。”弗蘭克走進來說道。沒有辦法,羅西把電話轉接進來,這是因他而起的。“我是FBI高級特別探員大衛羅西。”

“你說我性無能?”電話那頭傳來壓抑著怒氣的聲音,“我可不是性無能!”

“我有嗎?”羅西聽著他的聲音,“你為什麽說話這麽小聲?你旁邊有人嗎?你在上班嗎?”

他並沒有回答羅西的問題,嘴裏一個勁的念叨著他在撒謊,“你得告訴媒體事實。”他提出了要求。

“我可以讓你上新聞,你自己更正。”

“不,你,你,你來更正。”

羅西並沒有繼續順著誰來更正的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這很容易變成你來,你來,應該是你的游戲,他又說道,“我現在正在看米歇爾克羅爾失蹤那天的警方監控錄像,你一直在觀察她,直到確定她沒有訪客,她一個人。你也知道弗蘭克警探長馬上會趕過去,他告訴她這個消息的時候,你一定就在那兒站著,你的臉就在那些錄像裏,當我找到的時候,我會打印下來張貼全城,就像你對那些女人做的一樣,每個人都會看見。”羅西聽著電話那頭橡皮筋彈到皮膚上面的聲音,繼續刺激著他,“他們不會再忽視你,但你也不要奢望會有人敬畏你,你只會得到憎惡和嘲笑。”

霍奇納聽著羅西越說越惹火,試圖提醒他的情緒,但羅西依舊不改初衷,“因為像你這樣的人,唯一擁有的力量就是面具,一旦面具拿掉後,你就會像過去一樣的平凡,窩囊廢!”

……

“你剛簽下了艾迪懷特的死亡證明!”

聽著電話那頭掛斷的嘟嘟聲,羅西拿起了他的外套,“他還在公司,我們現在就趕去那裏。”

摩根問著羅西,“你真的確定那個不明嫌犯打完電話之後還會在那裏嗎?”

“當然,他以為自己有的是時間。”羅西展現著他經驗老道的那一面,“他給米歇爾的屍體綁上石頭,就是不想米歇爾那麽快被警方找到,他已經搞砸了。這種人,當他有所計劃,有時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時候,他就不會打破計劃。而當他瀕於懸崖的時候,他就會失控,他會匆匆了事,然後犯錯,這會讓他徹底的暴露出來。”

“你期望的就是這個?”塔圖姆問著羅西。

羅西看著塔圖姆年輕的面孔,他幹這行的時候,這個姑娘可能還沒開始上學。想到這,他以長輩的身份教導著塔圖姆,“相信我,對付這種不明嫌犯,你不能跟著他的游戲玩,你得限制住他。”

“通知附近的警員,讓他們控制住技術通信公司的大樓,我需要他們封鎖整棟大樓,嚴禁任何人員進出。”霍奇納對著弗蘭克警探說道。

他們要趕往公司了。

*

此時樓中很多工作人員都因為封鎖滯留在了一樓大廳。

“大樓封鎖了嗎?”霍奇納推開玻璃大門,把證據拿出來問著守在門口的警員。

在聽到他們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們也從加西亞那邊知道了米歇爾改造的樓層。

“7,8,9。”霍奇納看著電梯說道,“摩根,你去七樓,普蘭蒂斯,你去八樓,瑞德,你和萊利去九樓。記住,我們要尋找的是一名普通雇員,在過去二十分鐘內出現過或已經離開。不要接近他,只要拿到他的名字,或者是照片。”

看著他們紛紛上了樓,羅西掃視著大廳裏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感覺他就在大廳裏面。”

“那把我們的證件掛在胸口。”霍奇納說道,“他以為我們知道他的長相,所以一定會避著我們的視線。”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上一個受害者的尋人啟事,把它偽裝成是嫌犯的大頭照,和羅西一邊“對照”,一邊註視在場每一個人的表情。

而塔圖姆這邊經過了一番打聽之後,也確定了嫌犯的最終地點。

“你打電話告訴霍奇他的名字,然後和摩根他們匯合,我先下樓幫忙。”塔圖姆不敢讓瑞德進行行動,他的體術和槍殺著實讓人對他有著天然的擔憂,特別是看了他的槍支測試的成績之後,塔圖姆就對於瑞德這個人體描邊大師產生了防範心理。

在塔圖姆等待電梯的時候,霍奇納也有了懷疑的人選,在看著他走到了走廊的時候,他突然喊道,“麥克斯保羅。”這是嫌犯的名字,“我們有你的地址,麥克斯,你無處可退了。”

他停住了腳步,但是依舊沒有轉身。

羅西默默的舉起手槍,“麥克斯,我是羅西探員,如果你打算負隅頑抗的話,就沒機會告訴他們,我撒了謊。來吧,麥克斯。”羅西說道,“慢慢的把手放在頭上。”

霍奇納註視著嫌犯手指微動,“聽他的話,麥克斯。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你可以不用在這裏結束的。”霍奇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心臟。

他依舊沒有開口,在背對眾人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四十五度的微笑,似乎也帶上了一層僵硬的人臉面具。

塔圖姆的電梯下來的時候,正好是霍奇納看到麥克斯掏出手槍,把他擊斃的時候。

近在咫尺的巨大槍聲和似乎聞到的硝煙味讓塔圖姆瞬間回想到了中槍的滋味,她捂著之前中槍的部位,臉色也變得愈發蒼白,感覺有一種嘔吐的欲望從胃部傳遞給了她的大腦。

“你沒事吧?”霍奇納跑到麥克斯的屍體旁,蹲下用手摸著他的脖子,確定著他的脈搏之後,又側頭問著塔圖姆。

塔圖姆點了點頭,示意她並沒有什麽大問題,只是掌心掐出的指印暴露了她起伏的心緒。

“既然他死了,那艾迪懷特在哪?”弗蘭克嫌惡的看著麥克斯的屍體,問著霍奇納。

“我們有他的家庭地址。”

“那她在那裏嗎?”

“希望如此。”

他們去了嫌犯的家中,救出了精神狀況還不算太差的艾迪懷特。

案件至此告破。他們重新回到了BAU總部。

塔圖姆轉了轉有些酸痛的脖子,拒絕了艾米麗的酒吧提議,她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她只想好好回去泡個澡,然後好好休息,調整好精神狀態,等第二天回來上班,她又會是新的塔圖姆萊利。一個會把那群陰溝裏面的老鼠全部殺光的探員。

羅西站在二層靜靜聽著探員們分享彼此關於萬聖節的計劃,思考了片刻,還是去了霍奇納的辦公室。

他倚在門口,“之前你說,團隊分享一切。沒有“我”?”

霍奇納放下了手頭上的筆,點了點頭。

“但似乎你有很大的事情隱瞞。”他走到了霍奇的辦公桌前,“和你的妻子,孩子分開多久了?”

“你在說什麽?”

“過去你一天要打十次電話給海莉,現在我們待在一起四十八小時了,我沒見你打過一次,你也沒提起過她。而且你現在也不準備回家。”

“你想說什麽?”霍奇納懷抱著雙臂,呈現出防備姿態。

“我在想你還不習慣分享。”

“我的私人生活和案子是兩碼事。”霍奇納強調著這個概念。

“我只是想告訴你,分享是一種可以學習的技能。你知道,當一切開始時,只有我們幾個……”羅西虛空的指著曾經BAU的規模,“我們獨自上路,我們不會……”他仔細思考出了一個詞,“共同思考。”

“我們不是共同思考。”霍奇納糾正著羅西,“我們獨自思考,然後與其他成員分享想法。我們不會將想法寫在小本子上,並且擅自做決定。”他看著羅西,有些無奈,“大衛,所有這一切,我們幫助過的人,解決掉的人,都是因為你,以及開創這一小組的同僚,在沒有其他人支持的情況下,相信能有一種方法理解犯罪,並且超前於他們的想法。”

“然後?”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麽好證明的,你已經退休十年了,也出過書,四處巡回,到處演講,別人花高價請你當顧問,你嘗試過一切。為什麽?你可以不用回來的。”尤其是曾經和他一樣是開創者之一吉迪恩都離開的情況下。

“也許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業。”羅西並沒有告訴霍奇納是什麽未完成的事業,他來辦公室的原因只是告訴霍奇,他會學著融入這個團隊,不會再有“我”的存在。

他離開了霍奇納的辦公室,走向了隔壁屬於吉迪恩的辦公室,將他的辦公室門牌摘下。屬於吉迪恩的痕跡又消散了幾分,或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來,有人走,有人來了又走,有人走了又來,總會有人來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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