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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客死他鄉(身份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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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死他鄉(身份曝光)

懷揣著這種我自己也不甚清楚的憤懣,我跟著項玲進了我的“寢室”。

說是寢室,其實也就是間僧房,因為我是跟著四爺來的,身份多少有些不同,小沙彌把我安排到了一間比較高級一點的僧房裏。說僧房高級,是因為僧房的右首居然有個雕花屏風的隔斷,根據我多年看書的經驗推測,那後面該有個沐浴用的大木桶,說白了,那個屏風後面就是間浴室。

我直楞楞的看著浴室,倍生了親切感。從被八爺擒了到現在我還沒顧上洗個澡。

趕緊打發了項玲,雖然項玲表現的好像有話說的樣子,我還是沒留面子的就把他推出了房門,然後在心底狂呼:本姑娘,要洗澡啦!!

當我滿懷期望飛奔到屏風後面時,我才發現我高興的太早了,大木桶到是規規矩矩的蹲在屏風後,可是木桶裏一滴水都沒有。

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一便,還是沒有。老天爺除了愛開個穿越玩笑給我,還愛開眼前這種無量玩笑!!這他媽連水都沒有,我拿什麽洗啊,難道幹洗麽

失望的回到凳子上坐下,晃了晃茶壺,恩壺裏居然有水!我解恨似的喝了兩碗,隨即洩氣的趴在桌子上了。生活如此多災多難,我卻那場災難也沒落下,嗚呼真想站月亮下仰天長嚎一嗓子解解悶。

剛才光顧趕路了也沒註意今天夜裏有沒有月亮,我帶著無聊的悲憤拉開門想看看月亮它老人家到底在不在,就看見項玲蹲在門口。

嚇了我一跳,這家夥,想幹嘛!!我攥著有些松散的衣領嗖的退了回來。我現在心裏明白的很,我是四爺的人了,我不能再逮誰跟誰玩兒暧昧了。

但是我顯見錯怪了和低估了項玲,那家夥穩重的,目不斜視的對我一抱拳: “公子,方才項玲有話未說完。這間屋子是四爺住的,因為提前沒知會寺裏的大和尚,所以沒備下公子的房間。四爺的意識是,公子將就下,若是累了,就現在四爺房裏休息也無妨……”

項玲越說聲音越小,顯然他對這種暗示我侍寢的話還有些說不習慣。

我卻知道了四爺在我面前如何的能控制欲望,或者說四爺現在在我面前根本就沒欲望。我訕笑了一聲: “曉得了。”心裏卻在回憶,剛才看到的是單人床吧怎麽睡啊

項玲完成了任務,這才心滿意足的道別,去找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重新回到屋裏。仔細打量了四爺這間房的環境,布置的非常雅致,一如四爺慣常的風格。

我正感嘆有錢人就是過得滋潤,一個破廟裏也能這麽折騰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項玲的聲音: “佟公子,四爺吩咐您過去。”

我端著茶碗的手陡的就僵直了,心撲騰撲騰的一陣亂跳,四爺和我二哥怎麽個意思怎麽會突然想起我了難道無意中四爺提起我,我二哥就想見見他主子的女人這也太荒唐了吧

我有些順拐的邁出了房門,走在項玲身旁,見項玲面色入水,波瀾不驚,也不像四爺那裏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模樣,我這才擦了擦汗裝作無意的探聽: “戴頭兒啊,四爺沒說喊我過去作甚”一直忘說了,項玲是字,他大號戴鐸,字項玲,因為廝混的熟了也就跟著四爺項玲來項玲去的喊了下來。

項玲到是不怪我的沒禮數,歪頭看了看我,臉上掛起了一絲笑說: “公子這話問的,主子說傳您過去,我一個奴才還問問主子為什麽傳您那可是當今四皇子!”

我尷尬的笑了笑,低頭沒說話,看人家項玲,做奴才做的多稱職,相比起來,我這個四爺的女人,做的就太過分了些。

進四爺和我二哥談話用的那間房門的時候我是盡量低著頭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我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就在項玲回了四爺,我發呆的時候,四爺淡淡的吩咐: “佟童,你不是唱戲的出身麽,給我們唱一曲如何我只是不愛去戲園子聽戲,若是你唱,我還是喜歡的。”

死也這話,就算傻子都能聽出來什麽意思,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跟我調情!!還是當著我二哥的面跟我調情!你說我當初和十三爺說什麽不好,非說自己是唱戲的。我哪會那玩意兒啊,還有,低了這麽半天的頭,我脖子生疼生疼的,想擡起來活動活動又怕我二哥識破我,就只能低著頭左右的晃晃完事。

可就是這麽晃晃,四爺好像也老大的不滿意,我剛晃了幾下,就聽他說: “不就唱個曲兒,至於不好意思年羹堯不是外人,擡起頭來無妨的。”

四爺跟我二哥到挺大方,不過你說無妨就無妨了我這妨的可心臟都要停擺了!!我躲還來不及的,你倒要我當初出來露面,嗳老人有句話說的入木三分啊——該是河裏死的,井裏死不了!

無奈,看來今天不擡頭時過不去這關了,我抱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揚起了酸疼的脖子,卻在擡起頭的一瞬間,眼神和我二哥的眼神來了個對對碰,呯的就把我二哥撞傻了。

我無奈的看著我二哥,抽了左嘴角又抽右嘴角,然後一縮肩膀坐在了榻上。

四爺這屋是個改造了的地炕,就想日本的榻榻米那樣,倆人正盤腿坐在榻上對飲。四爺坐的主位,本來是正好能看見我的。我二哥做的下手,背對著我,可是剛才四爺一個勁兒的跟我玩兒暧昧,我二哥就興趣打起,咧著嘴角想看看我。

結果著嘴一咧就沒收回去,他木然的擡手指著我,扭過脖子看四爺,看了一會兒才結巴著跟四爺說: “這這這就是四爺說的佟姑娘”

四爺久不露喜色的臉,見把我二哥驚成這樣居然泛起了紅光!這個死變態啊,笑呵呵的點頭: “對,這就是我和你說起的和別人不太一樣的那個丫頭,聽老十三說她會唱曲兒,今兒高興,讓她來助助興,對了。”四爺加了口素菜在嘴裏,嚼了嚼咽下又說: “我已決定把她先放到福晉屋裏,日後收了做個通方大丫頭。”

四爺興致盎然的跟我二哥介紹了我的情況,最後還顯寶似的把我身份順便給定了,老四啊!你可知道我二哥的目的是讓我當側福晉的,你才給我個通房大丫頭當,我二哥會覺得很丟臉的愛

我二哥咽了咽嗓子,收回了指著我的手,慢慢站起身,扥平了衣服,轉身一把拉我上了地炕,然後在我腿窩輕輕一掃,我就和二哥齊刷刷的跪在了四爺面前。我二哥身手果然了得,我坐在榻上坐的好好的,就見一道人影之後,我就跪在四爺面前了。

眼下,鑒於我的身份,出什麽狀況我都能接受,四爺就不行了,見我二哥如此,還以為我和我二哥是老相識,然後還和我二哥有過那麽一腿,今天我二哥偶遇佳人,就冒著生命危險跟四爺求情來了。

其實這些我也是猜的,因為我看見四爺的筷子在我們跪下的下一秒,哐當的掉了,那冷峻的小臉兒,唰的就白了。

果然,四爺指著我問我二哥: “這個……你……怎麽回事啊!年羹堯給我說,到底怎麽回事!說不明白我劈了你!”說完起身就抄起了隨身佩劍,哐啷啷寶劍脫鞘,劍尖就指在了我二哥的咽喉處。

我當時就嚇傻了,要知道我是長在紅旗下的那一帶,雖然知道死刑一說,也見過大街上拿菜刀找人鬧事的混混,前一個離我太遠,後一個誰都知道那是假的。

現如今,什麽都比不上抵在我二哥咽喉上的劍尖來的觸目驚心。

我二哥到是冷靜很的,畢竟是混過沙場起手砍死過人的主,果然不同凡響。

不過在我看來,我二哥那不是冷靜,而是除了冷靜沒別的辦法了,除非撞在劍尖上,不過那樣就白死了,主子砍死個奴才,那也是看得起你才砍的……

我哆嗦著雙手,慢慢試著用手指頭捏著四爺的劍,挪出去老遠我才說: “四爺,不是您想的那樣,年羹堯是我二哥,我本名年佩瑤不是什麽佟童。”眼下不說肯定是個死,不過我覺得說了會死的更慘。

果不其然,四爺本來已經耷拉下去的劍尖,蹭的又對準了我。

我閉起眼,哀嘆一聲,我通通慘啊,如今這就要客死他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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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個點兒更新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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