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侍寢（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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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捉蟲）
四爺的書房，大概是全天下最素凈的書房了。
屋內除了書還是書，當然還有書桌，也就是大清朝俗稱的書案。
案上也是寥寥幾桿毛筆，唯一招眼的，大概就是案幾右側擺的幾本翻開後扣放的書，看樣子是四爺正在看的。
那墨硯臺看品相大概是書房裏最值錢的了，看不出什麽年代的，找機會我得研究研究。
四壁上空洞洞的，挺大個譜兒的皇商四子，也不知道用些個名家字畫裝點下書房，讓人覺得寒酸的緊呢……
我之所以敢這麽大方的打量這個書房，是因為我來早了。
四爺說晚間來他書房，天剛擦黑我就來了。我實在是控制不住內心的煎熬，晚飯都沒吃好，本想帶著子墨一起來，可是坎兒眼巴巴的在一旁等著子墨去陪翠兒，他好和狗兒出去瘋。
我也就沒好再說什麽，想想我只能苦笑，人家穿過去的貼身丫頭都是智囊團首席，我這貼身丫頭，快趕上我那一班學生了——沒事時候我最好別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惹事了我要準時出來平事兒！！
對於單獨和四爺相處，我既期待又懼怕。期待的是四爺身上偶爾散發的來的霸氣，尤其是日間在外宅，四爺對我不期然的保護，回想起來，讓我莫名的有了安全感，這人生地不熟的大清朝，我突然有了歸屬感。可我也明白這歸屬感要不得，我畢竟是有婆家的人了，再勾搭其他人有些不仗義……
懼怕的是，四爺陰霾不定的脾氣，待會兒我如果說錯了話，四爺會不會讓我撂下一條舌頭？想想那些被撂下一雙手的打手，我覺得舌頭隨時難保。
不帶貼身丫頭的後果有很多，目前來說，四爺和十三爺悄沒聲的站在我身後，而我卻一無所知就是其中的惡果之一。
我翻著那些明顯經常翻閱，卻幹凈整潔的線裝本，心裏感嘆四爺書房不是擺設的同時，還可惜著，這麽多線裝本看著可都是正版，要是擱現代，其中一本怕是我也發財了……
於是我信手抽出一本翻開，看著扉頁上的正楷素描，我搖著頭嘆著氣愈發覺得可惜了。
就在我頭部擺動幅度越來越大的時候，身後突然傳過來四爺的聲音：“看什麽這麽入迷？”
我十足的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把那本線裝書扔地上了，沒顧回頭看四爺，就想蹲下撿那書，摔壞了我可賠不起。
卻不料我身後不止四爺一個人，就在我似蹲未蹲的時候，十三爺笑著輕盈的抄起了那本書：“佟公子果然有才，這麽晦澀的書也看的那麽有滋味，怪不得四哥這幾日話裏話外都是你。”十三爺說著話的時候，嘴角有一絲明顯的戲謔味道~~
我只好嗯嗯啊啊了幾聲，算是搭話，其實我自己明白，我只是研究了一下裝書的線，估算下能傳到以後的哪一年。我哪兒是看書了，連書名是什麽都沒記住……
四爺見我不說話，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那書你看著有意思？回頭找老十三要了拿去好了。”
我剛要道謝，十三爺就呼啦啦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這書又不是我的，找我要的上麽？好了，你們不是有話要說，用我回避麽？”
“不用”
“不用”
我和四爺商量好的一般，都說了這倆字，我只好臉一紅低下了頭。卻還是沒逃過十三爺的譏諷：“害的哪門子羞？四哥方才還說收了你呢，你這麽害羞，以後可怎麽跟在四哥左右。嘖嘖~~”
“收我？”我這才擡頭看著四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收我做什麽？我可不給誰當奴才！再說了，為什麽就收我啊？憑什麽收我啊？！”我知道自己臉色變了，四爺這是打算撬愛新覺羅老四的墻角啊，雖然都是老四，可是也不能這麽幹吧？四爺難道，不知道我身份？可是不知道我身份為何如此放縱我？天吶！！項鈴說的男好！！我臉又綠了。今兒這難道是挑明了讓我侍寢來了？可我是個女兒身不說，根本還是個不谙那事兒的老姑娘，這要是被四爺那個了，我可怎麽跟愛新覺羅老四交代啊~~~我根年羹堯那死變態怎麽交代啊~~~讓我臉綠死得了……
可能是我的臉色太過怪異，十三爺晃過來說：“你不是顛兒顛兒的跟著四哥來北京了麽？這些日子不是巴著四哥收你又是什麽？如今給你機會收了你，你又這副模樣？”說完掉頭對著四爺又問：“你們兩個怎麽回事？不是郎有情妾有意的麽？我說四哥你也是，平日裏都不好女色，如今有個順眼的，怎麽也不知道主動呢？這種事還有我做兄弟的出面的麽？你看給你人家姑娘臊的臉兒都紅了~~”
我了個去的，我這是紅臉麽？我這是綠臉！！
不過，她說什麽？郎有情妾有意？姑娘？難道說……
我還沒捋順腦袋，就聽四爺冷冷的說：“我不難為你，你自己說，是繼續跟著我，還是離開？”
見我沒說話，四爺幽幽的背轉過身又說：“打算離開，我也不難為你，給足了你銀兩，徑顧去吧。”
四爺不再說話，一直背著手仰臉看著窗。
十三爺見終於把冷臉話稀的四爺擠兌出了這麽多煽情的話，也沒再說什麽，只是一臉殷切的看著我。
你殷切有屁用啊，我是看著眼前這四爺挺順眼的，可我更是愛新覺羅老四的小老婆，也不知道這大清朝婚前和人有一腿算不算不守婦道。答應跟著四爺吧，我怕日後愛新覺羅老四找我和四爺麻煩，不答應吧，這麽些日子處下來，讓我離開四爺，我還真不舍得。
我本來糾結的臉色陰晴陽缺的，也就沒說話，可是在四爺看來，就像是默認了要離開一樣，所以四爺的臉陰的要下暴雨一樣。
十三爺八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可能是被氣氛壓迫的是在難受，使勁揮了揮手說：“四哥也真是的，你拆穿人家女兒身就已經夠人家驚訝的了，又這麽孟浪的要收了人家，這麽一通表白，還不嚇壞了佟公子？哦不是佟姑娘。依著我說，佟姑娘先回房休息，也就便考慮下四哥的話，四哥呢也給佟姑娘個喘氣的時間。方才項鈴過來說，老爺子傳四哥進去，張廷玉也進去了，四哥多小心。我這就送佟姑娘回後花園。”
這十三爺這番話真是挺機靈，解了圍不說還把四爺支走了，免得那邪惡的家夥又出幺蛾子。
他前腳往外走，我後腳就跟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就聽四爺咳了一聲，嚇死我了。我撫著心口想繼續走，就聽四爺還是冷冷的說：“鄔先生住西廂房最後首一間，著性音照料起居，沒我話任何人不得探視。”
十三爺回過頭撲哧笑了說：“四哥，至於的麽，他心裏有人，不會撬了你墻角。長這麽大，第一次看你因為這事這麽小氣，哈哈。”
我也回過頭死命的盯著四爺，心說，你不就是防著我麽？越不讓看我越去看，我就不信性音能吃了我？
四爺挑釁一般的瞪著我說：“看什麽看！說的就是你，沒我話你就不能過去看鄔先生，男女有別知道麽？”
本來我還看著四爺有些緊張害怕，可是四爺這麽一攪合我反而不怕了，平日裏那股子二楞子氣騰的就上來了：“不看就不看！我寫信總可以吧？你好歹皇商別說話不算話，方才說了不讓看可沒說不讓寫信，現在可不能臨時加上不讓寫信這一條！！”
我又沒和鄔先生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四爺就這麽提防著我，明顯就是信不過我，或者說就是侮辱我，我怎麽能忍下這口氣！！所以二楞子氣一冒，肚子裏的存貨一點兒沒剩直接就甩給了四爺。
四爺倒是沒怎麽震驚，畢竟我和鄔先生聯手整治車銘時領教過我的滿嘴跑火車。
十三爺就不行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佟姑娘識文斷字？家傳？”
我糾結並悲催啊，都什麽時候了，他居然還揪著這麽個小問題不放手，我知道提醒十三爺：“十三爺覺得我說的寫信的方式怎麽樣？如果覺得不錯，做個見證可好？也防四爺日後不認賬，又說些個烏七八糟的話出來，招了自己不痛快不說，還讓別人跟著不舒服。”我說著還翻了四爺一眼。可能是我這麽放肆四爺也沒發火，我那肆無忌憚順桿爬的氣質又凸顯出來了……
十三爺笑的有些肚子疼的模樣看著四爺說：“好啊好啊，我做見證，佟姑娘可以寫信給鄔先生，四哥不得隨意阻攔。哈哈。四哥啊四哥，你也有今天，你也有被擺一道的今天。佟姑娘，小十三喊項鈴送您回房歇著去~~我還要送送四哥，改日再陪姑娘摸魚~~”
要不說人就得挺直了腰桿兒呢，我這麽一硬，十三爺對我的態度都變了。不過說到摸魚，我就沒敢再停留片刻，十三爺終歸還是知道了那魚塘是我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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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的書房，大概是全天下最素凈的書房了。
屋內除了書還是書，當然還有書桌，也就是大清朝俗稱的書案。
案上也是寥寥幾桿毛筆，唯一招眼的，大概就是案幾右側擺的幾本翻開後扣放的書，看樣子是四爺正在看的。
那墨硯臺看品相大概是書房裏最值錢的了，看不出什麽年代的，找機會我得研究研究。
四壁上空洞洞的，挺大個譜兒的皇商四子，也不知道用些個名家字畫裝點下書房，讓人覺得寒酸的緊呢……
我之所以敢這麽大方的打量這個書房，是因為我來早了。
四爺說晚間來他書房，天剛擦黑我就來了。我實在是控制不住內心的煎熬，晚飯都沒吃好，本想帶著子墨一起來，可是坎兒眼巴巴的在一旁等著子墨去陪翠兒，他好和狗兒出去瘋。
我也就沒好再說什麽，想想我只能苦笑，人家穿過去的貼身丫頭都是智囊團首席，我這貼身丫頭，快趕上我那一班學生了——沒事時候我最好別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惹事了我要準時出來平事兒！！
對於單獨和四爺相處，我既期待又懼怕。期待的是四爺身上偶爾散發的來的霸氣，尤其是日間在外宅，四爺對我不期然的保護，回想起來，讓我莫名的有了安全感，這人生地不熟的大清朝，我突然有了歸屬感。可我也明白這歸屬感要不得，我畢竟是有婆家的人了，再勾搭其他人有些不仗義……
懼怕的是，四爺陰霾不定的脾氣，待會兒我如果說錯了話，四爺會不會讓我撂下一條舌頭？想想那些被撂下一雙手的打手，我覺得舌頭隨時難保。
不帶貼身丫頭的後果有很多，目前來說，四爺和十三爺悄沒聲的站在我身後，而我卻一無所知就是其中的惡果之一。
我翻著那些明顯經常翻閱，卻幹凈整潔的線裝本，心裏感嘆四爺書房不是擺設的同時，還可惜著，這麽多線裝本看著可都是正版，要是擱現代，其中一本怕是我也發財了……
於是我信手抽出一本翻開，看著扉頁上的正楷素描，我搖著頭嘆著氣愈發覺得可惜了。
就在我頭部擺動幅度越來越大的時候，身後突然傳過來四爺的聲音：“看什麽這麽入迷？”
我十足的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把那本線裝書扔地上了，沒顧回頭看四爺，就想蹲下撿那書，摔壞了我可賠不起。
卻不料我身後不止四爺一個人，就在我似蹲未蹲的時候，十三爺笑著輕盈的抄起了那本書：“佟公子果然有才，這麽晦澀的書也看的那麽有滋味，怪不得四哥這幾日話裏話外都是你。”十三爺說著話的時候，嘴角有一絲明顯的戲謔味道~~
我只好嗯嗯啊啊了幾聲，算是搭話，其實我自己明白，我只是研究了一下裝書的線，估算下能傳到以後的哪一年。我哪兒是看書了，連書名是什麽都沒記住……
四爺見我不說話，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那書你看著有意思？回頭找老十三要了拿去好了。”
我剛要道謝，十三爺就呼啦啦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這書又不是我的，找我要的上麽？好了，你們不是有話要說，用我回避麽？”
“不用”
“不用”
我和四爺商量好的一般，都說了這倆字，我只好臉一紅低下了頭。卻還是沒逃過十三爺的譏諷：“害的哪門子羞？四哥方才還說收了你呢，你這麽害羞，以後可怎麽跟在四哥左右。嘖嘖~~”
“收我？”我這才擡頭看著四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收我做什麽？我可不給誰當奴才！再說了，為什麽就收我啊？憑什麽收我啊？！”我知道自己臉色變了，四爺這是打算撬愛新覺羅老四的墻角啊，雖然都是老四，可是也不能這麽幹吧？四爺難道，不知道我身份？可是不知道我身份為何如此放縱我？天吶！！項鈴說的男好！！我臉又綠了。今兒這難道是挑明了讓我侍寢來了？可我是個女兒身不說，根本還是個不谙那事兒的老姑娘，這要是被四爺那個了，我可怎麽跟愛新覺羅老四交代啊~~~我根年羹堯那死變態怎麽交代啊~~~讓我臉綠死得了……
可能是我的臉色太過怪異，十三爺晃過來說：“你不是顛兒顛兒的跟著四哥來北京了麽？這些日子不是巴著四哥收你又是什麽？如今給你機會收了你，你又這副模樣？”說完掉頭對著四爺又問：“你們兩個怎麽回事？不是郎有情妾有意的麽？我說四哥你也是，平日裏都不好女色，如今有個順眼的，怎麽也不知道主動呢？這種事還有我做兄弟的出面的麽？你看給你人家姑娘臊的臉兒都紅了~~”
我了個去的，我這是紅臉麽？我這是綠臉！！
不過，她說什麽？郎有情妾有意？姑娘？難道說……
我還沒捋順腦袋，就聽四爺冷冷的說：“我不難為你，你自己說，是繼續跟著我，還是離開？”
見我沒說話，四爺幽幽的背轉過身又說：“打算離開，我也不難為你，給足了你銀兩，徑顧去吧。”
四爺不再說話，一直背著手仰臉看著窗。
十三爺見終於把冷臉話稀的四爺擠兌出了這麽多煽情的話，也沒再說什麽，只是一臉殷切的看著我。
你殷切有屁用啊，我是看著眼前這四爺挺順眼的，可我更是愛新覺羅老四的小老婆，也不知道這大清朝婚前和人有一腿算不算不守婦道。答應跟著四爺吧，我怕日後愛新覺羅老四找我和四爺麻煩，不答應吧，這麽些日子處下來，讓我離開四爺，我還真不舍得。
我本來糾結的臉色陰晴陽缺的，也就沒說話，可是在四爺看來，就像是默認了要離開一樣，所以四爺的臉陰的要下暴雨一樣。
十三爺八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可能是被氣氛壓迫的是在難受，使勁揮了揮手說：“四哥也真是的，你拆穿人家女兒身就已經夠人家驚訝的了，又這麽孟浪的要收了人家，這麽一通表白，還不嚇壞了佟公子？哦不是佟姑娘。依著我說，佟姑娘先回房休息，也就便考慮下四哥的話，四哥呢也給佟姑娘個喘氣的時間。方才項鈴過來說，老爺子傳四哥進去，張廷玉也進去了，四哥多小心。我這就送佟姑娘回後花園。”
這十三爺這番話真是挺機靈，解了圍不說還把四爺支走了，免得那邪惡的家夥又出幺蛾子。
他前腳往外走，我後腳就跟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就聽四爺咳了一聲，嚇死我了。我撫著心口想繼續走，就聽四爺還是冷冷的說：“鄔先生住西廂房最後首一間，著性音照料起居，沒我話任何人不得探視。”
十三爺回過頭撲哧笑了說：“四哥，至於的麽，他心裏有人，不會撬了你墻角。長這麽大，第一次看你因為這事這麽小氣，哈哈。”
我也回過頭死命的盯著四爺，心說，你不就是防著我麽？越不讓看我越去看，我就不信性音能吃了我？
四爺挑釁一般的瞪著我說：“看什麽看！說的就是你，沒我話你就不能過去看鄔先生，男女有別知道麽？”
本來我還看著四爺有些緊張害怕，可是四爺這麽一攪合我反而不怕了，平日裏那股子二楞子氣騰的就上來了：“不看就不看！我寫信總可以吧？你好歹皇商別說話不算話，方才說了不讓看可沒說不讓寫信，現在可不能臨時加上不讓寫信這一條！！”
我又沒和鄔先生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四爺就這麽提防著我，明顯就是信不過我，或者說就是侮辱我，我怎麽能忍下這口氣！！所以二楞子氣一冒，肚子裏的存貨一點兒沒剩直接就甩給了四爺。
四爺倒是沒怎麽震驚，畢竟我和鄔先生聯手整治車銘時領教過我的滿嘴跑火車。
十三爺就不行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佟姑娘識文斷字？家傳？”
我糾結並悲催啊，都什麽時候了，他居然還揪著這麽個小問題不放手，我知道提醒十三爺：“十三爺覺得我說的寫信的方式怎麽樣？如果覺得不錯，做個見證可好？也防四爺日後不認賬，又說些個烏七八糟的話出來，招了自己不痛快不說，還讓別人跟著不舒服。”我說著還翻了四爺一眼。可能是我這麽放肆四爺也沒發火，我那肆無忌憚順桿爬的氣質又凸顯出來了……
十三爺笑的有些肚子疼的模樣看著四爺說：“好啊好啊，我做見證，佟姑娘可以寫信給鄔先生，四哥不得隨意阻攔。哈哈。四哥啊四哥，你也有今天，你也有被擺一道的今天。佟姑娘，小十三喊項鈴送您回房歇著去~~我還要送送四哥，改日再陪姑娘摸魚~~”
要不說人就得挺直了腰桿兒呢，我這麽一硬，十三爺對我的態度都變了。不過說到摸魚，我就沒敢再停留片刻，十三爺終歸還是知道了那魚塘是我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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