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體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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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體試驗
東野白棨此刻尤為慶幸自己是零組的編外成員，公安的資料庫裏是沒有自己名字的。
這樣一來，就算以後真懷疑到他頭上，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組織也不會對他輕舉妄動，更不會聯想到日本公安上。
處理掉竊聽器和發信器，東野白棨開著車離開了安全屋。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組織的臥底，這個安全屋目前已經不安全了。
思考再三，東野白棨決定先不把這件事告訴琴酒。想起接下來的安排，他開著車先去了組織新買下來的科研大樓。
HR-912小組搬到了7樓，東野白棨坐著電梯上去，刷卡進門的一瞬間，他發現所有科研人員立刻停止手上的工作，掏出白大褂裏邊槍對準他。
“？”
這個科研小組的畫風這麽生猛的嗎？
“這就是你們對待上司的態度？”
東野白棨絲毫不慌的斜倚著門，掏出了手中證明身份的卡片。
研究員們才將手裏的槍放回兜裏。
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就很不正經的研究員走上前說道：“尼格羅尼？你就是我們新的負責人？介紹一下，我是這個小組的組長，森川瑞。”
“很高興認識你，如果你剛才沒有拿槍指著我的話。”
東野白棨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森川瑞哈哈一笑：“別那麽嚴肅嘛，開個玩笑而已。我們小組可是boss直批可以備槍的哦。”
東野白棨眼神一暗，果然之前就是boss負責這個小組。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HR-912的藥物資料和成品各拿一份給我看看。”
森川瑞露出為難的神情：“藥物資料沒問題，成品的話……很抱歉，我們這邊現在只有半成品。”
“半成品？”
東野白棨皺眉，那份十四年前的報告上標明的就是成品實驗，怎麽現在又變成半成品了？
“是的，我們的藥物無法用白鼠做實驗，因此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用的人體試驗，數據的精準度不夠多，從而導致研究進度緩慢，現在還是半成品。”
森川瑞毫不在意的說著人體試驗，仿佛那就是一些大號的小白鼠。
“喏，這些就是近幾年有關HR-912的全部資料，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叫我，我先忙去了。”
森川瑞丟給東野白棨一大堆檔案袋，然後回歸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然而資料最早的記錄是在五年前，並沒有有關十四年前的任何記錄。
五年前，二十歲的東野白棨剛剛潛入組織，這個藥就重新投入研發。
這會是巧合嗎？
並沒有找到十四年前的資料，東野白棨只好將目光放到藥物本身上。
然後他就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這個藥物研發的初衷是減緩人體的新陳代謝，加速細胞分裂和延緩細胞衰老，簡而言之，就是一款抗衰老的保健品。
然而隨著實驗的深入，藥效的走向也越來越奇怪，抗衰老的作用沒有體現出來，這個藥物反倒開始破壞人體的神經結構，成了繼APTX-4869之後第二個死亡率百分之百的藥物。
不對，柯南出現，APTX已經不是致死率一百的藥物了。
在最新的人體試驗報告裏，HR-912展現出對人腦組織的強烈破壞，受害者的死狀也越來越慘。
組織是不是有能夠把任何東西都做成殺人毒藥的特異功能？東野白棨心情沈重的看著死亡名單裏面陌生的名字，隨後將資料重重的放下。
“我問你，這個HR-912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研究的？”
東野白棨將森川瑞拉過來詢問。
森川瑞白了他一眼：“資料不是都給你了嗎？上邊寫著呢，五年前。”
東野白棨質疑的看向他：“難不成你們五年前是兩手空空直接投入研發的？沒有任何先前的研究基礎嗎？”
“嗯……”森川瑞回憶了一下，推了推眼鏡：“研究基礎倒沒什麽有用的資料，只不過當年boss特意送來了一份血液樣本。”
東野白棨直覺這個就是事情的關鍵：“那樣本呢？”
森川瑞露出了關愛智障的眼神：“拿去研究了啊，現在早沒了。”
“……”東野白棨終於體會到了琴酒的心情。這種想殺人又不能殺的感覺真的很引發高血壓。
身為小組的負責人，東野白棨光明正大的覆印了HR-912的相關資料，秘密傳回了公安。
希望公安的科研人員不要像警察那樣不靠譜，能盡早取得突破性進展。
當晚。
“尼格羅尼，我的車呢？”
琴酒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宛如惡鬼催命。
“哎呀，我忘記跟你說了。”
東野白棨舒服的靠在自家沙發上，望著窗外城市的夜景，以最舒坦的姿態說出最氣人的話：“停在我家樓下了，你什麽時候有空過來取？”
“嘟——嘟——”琴酒掛斷了電話。
東野白棨習以為常的看了眼手機，然後扔到一旁。今天應該是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第二天了吧？他默默想到。
隔壁沖野洋子家可能快要發生事故了，自己好像也應該行動起來了？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故在自己面前發生吧？
就在這時，熟悉的歡樂頌響了起來，屏幕顯示對方從美國打來。
是他在美國工作時認識的導演。
東野白棨打開電話一看，驚訝的挑眉：“導演？這個時候找我會有什麽事？”
哎呀，這下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
一陣清脆的鬧鐘聲，將柯南從睡夢中喚醒。他坐起來撐了個懶腰，發了會兒呆。
這是他身體變小的第三天了，然而卻還是沒有任何有關黑衣男子的消息。
他下樓時看見毛利小五郎正抱著電視，對著電視裏的沖野洋子犯花癡。
“真是的，這種大人怎麽可能靠得住啊。”
柯南半月眼。
在帝丹小學裏熬過了一整天，柯南終於等到放學，他艱難的甩開三小只，跑到了阿笠博士家。
“可惡，找這種情況看來，根本就找不出那些黑衣男子嘛。”
柯南癱在沙發上，忍不住抱怨。
“不要緊張啊新一，”阿笠博士安慰道：“你一心急，被他們發現你就是工藤新一的話，該怎麽辦？”
“我知道，”柯南抱著手臂棒讀道：“不只是我而已，連我身旁的人都會有危險。”
“哦，對了！”
阿笠博士猛的一拍他光亮的腦門，跑去屋裏拿了什麽東西出來。
“我制造了一個對搜查很有幫助的東西哦。”
阿笠博士滿眼興奮的拿出一個紅色領結：“就是這個蝴蝶領結變聲器！”
柯南好奇的接過領結：“變聲器？”
阿笠博士解說道：“只要旋轉隱藏在裏面的轉盤，就可以制造出各種聲音，不管是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都很像的。”
柯南抱著懷疑的態度，轉了幾下轉盤：“啊——啊——啊——”
然後他自嘲的笑道：“大叔那種偵探事務所，是不可能派上用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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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白棨此刻尤為慶幸自己是零組的編外成員，公安的資料庫裏是沒有自己名字的。
這樣一來，就算以後真懷疑到他頭上，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組織也不會對他輕舉妄動，更不會聯想到日本公安上。
處理掉竊聽器和發信器，東野白棨開著車離開了安全屋。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組織的臥底，這個安全屋目前已經不安全了。
思考再三，東野白棨決定先不把這件事告訴琴酒。想起接下來的安排，他開著車先去了組織新買下來的科研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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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科研小組的畫風這麽生猛的嗎？
“這就是你們對待上司的態度？”
東野白棨絲毫不慌的斜倚著門，掏出了手中證明身份的卡片。
研究員們才將手裏的槍放回兜裏。
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就很不正經的研究員走上前說道：“尼格羅尼？你就是我們新的負責人？介紹一下，我是這個小組的組長，森川瑞。”
“很高興認識你，如果你剛才沒有拿槍指著我的話。”
東野白棨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森川瑞哈哈一笑：“別那麽嚴肅嘛，開個玩笑而已。我們小組可是boss直批可以備槍的哦。”
東野白棨眼神一暗，果然之前就是boss負責這個小組。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HR-912的藥物資料和成品各拿一份給我看看。”
森川瑞露出為難的神情：“藥物資料沒問題，成品的話……很抱歉，我們這邊現在只有半成品。”
“半成品？”
東野白棨皺眉，那份十四年前的報告上標明的就是成品實驗，怎麽現在又變成半成品了？
“是的，我們的藥物無法用白鼠做實驗，因此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用的人體試驗，數據的精準度不夠多，從而導致研究進度緩慢，現在還是半成品。”
森川瑞毫不在意的說著人體試驗，仿佛那就是一些大號的小白鼠。
“喏，這些就是近幾年有關HR-912的全部資料，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叫我，我先忙去了。”
森川瑞丟給東野白棨一大堆檔案袋，然後回歸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然而資料最早的記錄是在五年前，並沒有有關十四年前的任何記錄。
五年前，二十歲的東野白棨剛剛潛入組織，這個藥就重新投入研發。
這會是巧合嗎？
並沒有找到十四年前的資料，東野白棨只好將目光放到藥物本身上。
然後他就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這個藥物研發的初衷是減緩人體的新陳代謝，加速細胞分裂和延緩細胞衰老，簡而言之，就是一款抗衰老的保健品。
然而隨著實驗的深入，藥效的走向也越來越奇怪，抗衰老的作用沒有體現出來，這個藥物反倒開始破壞人體的神經結構，成了繼APTX-4869之後第二個死亡率百分之百的藥物。
不對，柯南出現，APTX已經不是致死率一百的藥物了。
在最新的人體試驗報告裏，HR-912展現出對人腦組織的強烈破壞，受害者的死狀也越來越慘。
組織是不是有能夠把任何東西都做成殺人毒藥的特異功能？東野白棨心情沈重的看著死亡名單裏面陌生的名字，隨後將資料重重的放下。
“我問你，這個HR-912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研究的？”
東野白棨將森川瑞拉過來詢問。
森川瑞白了他一眼：“資料不是都給你了嗎？上邊寫著呢，五年前。”
東野白棨質疑的看向他：“難不成你們五年前是兩手空空直接投入研發的？沒有任何先前的研究基礎嗎？”
“嗯……”森川瑞回憶了一下，推了推眼鏡：“研究基礎倒沒什麽有用的資料，只不過當年boss特意送來了一份血液樣本。”
東野白棨直覺這個就是事情的關鍵：“那樣本呢？”
森川瑞露出了關愛智障的眼神：“拿去研究了啊，現在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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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格羅尼，我的車呢？”
琴酒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宛如惡鬼催命。
“哎呀，我忘記跟你說了。”
東野白棨舒服的靠在自家沙發上，望著窗外城市的夜景，以最舒坦的姿態說出最氣人的話：“停在我家樓下了，你什麽時候有空過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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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熟悉的歡樂頌響了起來，屏幕顯示對方從美國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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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白棨打開電話一看，驚訝的挑眉：“導演？這個時候找我會有什麽事？”
哎呀，這下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
一陣清脆的鬧鐘聲，將柯南從睡夢中喚醒。他坐起來撐了個懶腰，發了會兒呆。
這是他身體變小的第三天了，然而卻還是沒有任何有關黑衣男子的消息。
他下樓時看見毛利小五郎正抱著電視，對著電視裏的沖野洋子犯花癡。
“真是的，這種大人怎麽可能靠得住啊。”
柯南半月眼。
在帝丹小學裏熬過了一整天，柯南終於等到放學，他艱難的甩開三小只，跑到了阿笠博士家。
“可惡，找這種情況看來，根本就找不出那些黑衣男子嘛。”
柯南癱在沙發上，忍不住抱怨。
“不要緊張啊新一，”阿笠博士安慰道：“你一心急，被他們發現你就是工藤新一的話，該怎麽辦？”
“我知道，”柯南抱著手臂棒讀道：“不只是我而已，連我身旁的人都會有危險。”
“哦，對了！”
阿笠博士猛的一拍他光亮的腦門，跑去屋裏拿了什麽東西出來。
“我制造了一個對搜查很有幫助的東西哦。”
阿笠博士滿眼興奮的拿出一個紅色領結：“就是這個蝴蝶領結變聲器！”
柯南好奇的接過領結：“變聲器？”
阿笠博士解說道：“只要旋轉隱藏在裏面的轉盤，就可以制造出各種聲音，不管是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都很像的。”
柯南抱著懷疑的態度，轉了幾下轉盤：“啊——啊——啊——”
然後他自嘲的笑道：“大叔那種偵探事務所，是不可能派上用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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