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第247章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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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在看什麽？剛才我叫你，怎麽都不回應一聲？”
周惠芹從沈雪身後走過來。
沈雪轉頭，臉色有些發白，“媽。”
“這次高考成績怎麽樣？”周惠芹問道，“剛才你爸爸打了電話過來問。”
沈雪抿了抿嘴，半晌才說出個分數來。
她分數相比能上A大的那些人，可以說非常不理想。
A大因為是國內唯一綜合了所有學科的大學，所以專業之間分差會比較大。
極其冷門的專業，諸如哲學、古生物學等，分數線比較低，其中最新出現的殯葬專業分數線是最低的。
沈雪的分數如果想要上A大，就必須從最冷門的幾個專業選擇。
聽到女兒的成績，周惠芹的心也涼了半截。
她沈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剛才在看淩瑤的成績吧？”
沈雪沒吭聲。
周惠芹臉色愈發難看，“消息鬧得這麽大，你爸爸肯定知道了。”
沈雪跟淩瑤足足相差一百多分！這簡直讓她丟臉！
要是經常邀請自己參加茶會的那些貴婦人知道了，指不定會在背地裏嘲笑她。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周惠芹心底。
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人這樣說。
所以周惠芹想要沈序和沈雪比淩瑤優秀一百倍！
可是看看這兩兄妹都做了什麽？！
“媽，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沈雪不可置信地看著周惠芹。
尤其是當對方一言不發的時候，沈雪便忍不住埋怨，“這事又怪不了我，明明我現在就很倒黴，說不定沒有考好也是因為運氣不好……”
“小雪！”
周惠芹制止了對方的繼續辯解。
但是回頭想了下，又覺得沈雪說的沒錯。
高考前出了這麽大的事，哪怕是現在，榮華的股票也才剛穩定下來……
別說沈雪沒心思念書覆習，哪怕是她也總心不在焉。
“媽，淩瑤怎麽可能會突然成績那麽好的？我才不相信她會這麽天才……”
“你想說什麽？”周惠芹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兒的。
“媽，你說淩瑤是不是作弊了？”沈雪說著，自己的雙眼也倏然一亮，“要是高考作弊，肯定是要取消成績的，而且可能會終生禁考！”
要是淩瑤被禁考，以後再怎麽輝煌，再怎麽有錢，也還會低人一等！
周惠芹看著沈雪越來越扭曲的笑容，忍不住嫌棄，“小雪，你清醒一點，這可是高考，怎麽可能明目張膽作弊？而且肯定會被發現的！”
除非淩瑤是神仙，否則怎麽可能做得到？
要知道，高考監察設備已經十分完善成熟了。
沈雪被周惠芹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的精氣神瞬間就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周惠芹才又說，“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是現在事情都成定局了，你別太沖動，要是惹得你爸爸生氣就不好了……”
“我知道。”沈雪咬牙說道。
“我去問問以前的同學，看淩瑤到底要念什麽專業。”
周惠芹疑惑地看向她，“問這個做什麽？”
“媽不會忘了吧？淩瑤還想當明星呢！”沈雪嘲諷地輕嗤，“指不定拿著這麽好的成績，還想去學表演。”
周惠芹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你是說……她還要去參加藝考？”
沈雪點點頭，然後手指飛快地打字，明顯是已經在問別人知不知道消息了。
“問了之後告訴我，要真是表演專業，還要藝考，那還有辦法治她！”
“我知道！”沈雪再次應聲。
“你這段時間在做什麽？三天兩頭都不見人影。”周惠芹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說，“我還想著去你爸面前說說看，你這兩個月就去家裏公司上班，到時候多學點東西……”
要是能讓沈東成刮目相看，沈雪也不是不能搖身一變就成繼承人。
沈雪聽懂了周惠芹的意思，頓時高興，“媽，你這是要幫我……”
“這個可能性有點兒小，但是媽也沒辦法。”
周惠芹前幾天拿到了身體各項檢查的報告單，她才發現她現在身體大不如前，懷不上孩子也是情有可原。
這意味著她要麽等這輩子身上都有汙點的兒子出獄，要麽就培養沈雪這個女兒。
周惠芹已然退無可退。
沈雪多少能猜到她的意思。
“媽，您今晚就跟爸爸說吧？我就聽您的，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周惠芹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如果不是為了保證自己沈太太這個身份，她沒必要這麽著急。
“嗯。”周惠芹低下頭，她知道自己女兒在想什麽，不過現在任由她這麽想。
反正沈序又不是出不來了，以後公司肯定還是兒子的。
只要想辦法保住就好了。
“這些天你都在哪兒呢？我告訴你，最近可別到處去鬼混，你也知道現在是咱們家的關鍵時期。”
榮華那些股東，現在一雙雙眼睛全都盯著沈東成一家子。
要是沈雪闖禍，那可就遭了。
“我是跟詩悅姐一起，她懷著孩子不太方便，詩悅姐很得奶奶喜歡，我要是能跟她搞好關系，奶奶那邊肯定就沒問題了。”
沈雪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而且岑詩悅很會說話，她很喜歡。
“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學生，你跟她混在一起做什麽？”周惠芹嘟囔了一句，不過也沒多說什麽。
沈雪撇嘴不語，周惠芹以前不就是這樣？當她什麽都不知道嗎？
要不是現在周惠芹總算是支持她了，沈雪肯定第一時間就懟回去。
“不說這個了，你同學朋友傳信息回來了沒？”
“我看看。”
沈雪低頭看了下手機，發現對方還真回了信息。
一般學生成績出來，老師都會去問問學生填了什麽專業。
淩瑤作為這次全國第一，老師們必定很關心。
沈雪問的，正是一中一個老師的女兒。
那人跟她關系不錯，肯定是願意幫忙問問的。
也就是說，只要淩瑤說了，那肯定會讓沈雪知道。
“媽，她真的是要學表演！”
沈雪瞬間就高興了起來。
“媽，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淩瑤要學表演，肯定需要藝考嗎？咱們該怎麽做？”
周惠芹想了想，把自己之前想的辦法說了出來。
沈雪聽完之後，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母女倆之後又湊在一起商量了一陣，一直到沈東成回來才停下來各自忙活。
————
原本淩瑤拿到了高考狀元，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情。
就連一些官方媒體都發了通稿。
但是這事才過去一天，關於“史上最美高考狀元”的說法，再次出現。
一同出現的，還有另一個女藝人。
最開始發消息的是個妥妥的營銷號。
但是他自稱自己得到了內部人員的消息，得知了淩瑤居然想要去A大的表演系。
眾所周知，表演系可是要通過高考再通過藝考才行！
淩瑤跟那些早就準備過藝考的人可不一樣，大家有目共睹，知道她這一年浪子回頭，一直在好好學習文化課程啊！
藝考這不是臨時抱佛腳？能行麽？
除了質疑之外，這個營銷號還直接找來了六年前知名女星南幼姍當年的高考和藝考成績單出來。
南幼姍如今還活躍在一線，屬於國民都熟知的大明星。
咖位跟向問雅差不多。
南幼姍當年也是非常有名的學霸，高考時候雖然成績沒有淩瑤的這麽驚艷，但也是全國狀元，後來在藝考中也是取得了全國排名前三的好成績。
一般人如果有意向參加藝考，那麽文化課成績肯定會被耽誤。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但是南幼姍不是這樣，她魚與熊掌兼得，長相還十分漂亮，一度成為當年的傳奇人物。
現在淩瑤這個全國狀元也想參加藝考，難怪會用南幼姍來跟她比較。
這完全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這個營銷號不說，以後肯定也有人提及。
但是這個營銷號不光把兩人做了個對比，還胡亂地猜測說淩瑤很可能是想要跟南幼姍比較，甚至想要超過南幼姍這個前輩！
讓倆人比較本來就是在引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說這種話。
這不是讓南幼姍的粉絲，仇視淩瑤麽？！
南幼姍這幾年本來就順風順水的，粉絲也是那種由於自家愛豆位居一線所以比較高傲的。
現在看到有人拿南幼姍跟淩瑤這種十八線開外的人放在一起比較，哪怕他們知道這是引戰，心裏也是非常的不高興。
[有話直說，別這麽陰陽怪氣，還拿我姍姐引戰。]
[抱有姍姍，我們不約！]
[姍姐可是一線女星，別什麽都拿來跟錢姐比行不行？]
[表白姍姐，不要再用姍姐蹭熱度了行嗎？出場費都不給？]
一些人說著說著，就連帶著淩瑤一起吐槽起來了。
[淩瑤可能讀書沒問題，但是藝考就別跟姍姐比了，我估計她都不一定能合格，姍姐以前可是藝考第二！]
[什麽人都跟姍姐比了，我們姍姍雖然也是狀元，但是她現在可是一線女星，某些人能不能到一線都夠嗆呢！]
[拉倒吧，既然一直在念書，那就別想過什麽藝考了。]
[淩瑤還真是能折騰！]
……
評論越說越過分，因為淩瑤沒有多少粉絲跟腳，再加上還沒正式入圈，這種時候難免處於劣勢。
尤其是對手還是南幼姍。
南幼姍的粉絲十分彪悍，控評手段也非常強，要是盛星這邊不出手，淩瑤也只有被吐槽的份了。
遲鳴自然不會讓淩瑤如此被動。
他當然要做點什麽才對得起經紀人這麽職位。
請水軍幫忙那是下下策，遲鳴當然不會輕易這麽做。
他要做的，只是把南幼姍粉絲的這些評論給傳出去，傳到各種社交平臺去。
這樣做算是敗壞南幼姍的路人緣。
遲鳴處理了網上流言的事，又不忘再打個電話給淩瑤。
“現在這麽多人又盯上了你藝考，你這兩個月還是把我之前寫的那個計劃做一下吧？不然藝考別說好成績，過都沒法過，你該怎麽辦？”
淩瑤接通電話就聽遲鳴說了這麽多話，不由地楞了下。
“遲哥，我們不是都說好了的？”
“是說好了……但是網上的消息你看到了吧？那些人還拿南幼姍跟你比呢！”
“我比她年輕？”淩瑤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遲鳴突然無言以對。
“遲哥。”趁著對方無語，淩瑤趕緊解釋，“你就放心吧，我藝考成績就算不是第一，也不會很差，我說真的……”
遲鳴沒吭聲。
他現在正在質疑，淩瑤是不是給藝考的老師塞錢了。
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有自信的？
除了賄賂考官，遲鳴想不到任何理由～
“那行吧。”遲鳴扶額，他覺得自己金牌經紀人的稱號，可能真的沒救了。
“遲哥，這次帶節奏的，該不會又是周惠芹吧？”
“估計是。”遲鳴還沒去查，“你現在都還沒入圈呢，也沒拍戲，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麽大怨念，南幼姍就算想要炒作，應該也不會找到你這兒來。”
“那她們還真閑。”淩瑤輕嗤一聲。
“總不能讓她們一直這麽下去，你有辦法解決嗎？或者說有沒有什麽把柄？”
“有。”
淩瑤還真有。
早在上次周惠芹還閑的沒事帶她什麽高考狀元的節奏，她就讓小湖註意倆人動靜了。
證據估計很快就會得手。
“你待會兒發給我，我先看看。”
遲鳴說道，“順便也跟南幼姍那邊合作一下。”
“她很好說話？”淩瑤問的當然是南幼姍。
“好說話才怪了。”遲鳴冷笑，“要是人不錯，這會兒就該幫你說話，我跟她好歹也算是熟悉了，她跟司灼合作過幾次。”
可是南幼姍什麽都沒做，明顯是不樂意幫忙。
“那遲哥還找她。”
“她跟周惠芹有過節。”
“原來如此。”
淩瑤感慨了一句，然後又給遲鳴發了個視頻文件過去。
“證據我已經發過去了，是周惠芹跟她女兒聊天的內容。”
“那我先去看看，有事再聯系。”
“嗯。”
淩瑤的目的就是想讓周惠芹知道，如果自己願意，可以一直監視她。
周惠芹總歸會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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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麽？剛才我叫你，怎麽都不回應一聲？”
周惠芹從沈雪身後走過來。
沈雪轉頭，臉色有些發白，“媽。”
“這次高考成績怎麽樣？”周惠芹問道，“剛才你爸爸打了電話過來問。”
沈雪抿了抿嘴，半晌才說出個分數來。
她分數相比能上A大的那些人，可以說非常不理想。
A大因為是國內唯一綜合了所有學科的大學，所以專業之間分差會比較大。
極其冷門的專業，諸如哲學、古生物學等，分數線比較低，其中最新出現的殯葬專業分數線是最低的。
沈雪的分數如果想要上A大，就必須從最冷門的幾個專業選擇。
聽到女兒的成績，周惠芹的心也涼了半截。
她沈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剛才在看淩瑤的成績吧？”
沈雪沒吭聲。
周惠芹臉色愈發難看，“消息鬧得這麽大，你爸爸肯定知道了。”
沈雪跟淩瑤足足相差一百多分！這簡直讓她丟臉！
要是經常邀請自己參加茶會的那些貴婦人知道了，指不定會在背地裏嘲笑她。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周惠芹心底。
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人這樣說。
所以周惠芹想要沈序和沈雪比淩瑤優秀一百倍！
可是看看這兩兄妹都做了什麽？！
“媽，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沈雪不可置信地看著周惠芹。
尤其是當對方一言不發的時候，沈雪便忍不住埋怨，“這事又怪不了我，明明我現在就很倒黴，說不定沒有考好也是因為運氣不好……”
“小雪！”
周惠芹制止了對方的繼續辯解。
但是回頭想了下，又覺得沈雪說的沒錯。
高考前出了這麽大的事，哪怕是現在，榮華的股票也才剛穩定下來……
別說沈雪沒心思念書覆習，哪怕是她也總心不在焉。
“媽，淩瑤怎麽可能會突然成績那麽好的？我才不相信她會這麽天才……”
“你想說什麽？”周惠芹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兒的。
“媽，你說淩瑤是不是作弊了？”沈雪說著，自己的雙眼也倏然一亮，“要是高考作弊，肯定是要取消成績的，而且可能會終生禁考！”
要是淩瑤被禁考，以後再怎麽輝煌，再怎麽有錢，也還會低人一等！
周惠芹看著沈雪越來越扭曲的笑容，忍不住嫌棄，“小雪，你清醒一點，這可是高考，怎麽可能明目張膽作弊？而且肯定會被發現的！”
除非淩瑤是神仙，否則怎麽可能做得到？
要知道，高考監察設備已經十分完善成熟了。
沈雪被周惠芹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的精氣神瞬間就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周惠芹才又說，“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是現在事情都成定局了，你別太沖動，要是惹得你爸爸生氣就不好了……”
“我知道。”沈雪咬牙說道。
“我去問問以前的同學，看淩瑤到底要念什麽專業。”
周惠芹疑惑地看向她，“問這個做什麽？”
“媽不會忘了吧？淩瑤還想當明星呢！”沈雪嘲諷地輕嗤，“指不定拿著這麽好的成績，還想去學表演。”
周惠芹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你是說……她還要去參加藝考？”
沈雪點點頭，然後手指飛快地打字，明顯是已經在問別人知不知道消息了。
“問了之後告訴我，要真是表演專業，還要藝考，那還有辦法治她！”
“我知道！”沈雪再次應聲。
“你這段時間在做什麽？三天兩頭都不見人影。”周惠芹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說，“我還想著去你爸面前說說看，你這兩個月就去家裏公司上班，到時候多學點東西……”
要是能讓沈東成刮目相看，沈雪也不是不能搖身一變就成繼承人。
沈雪聽懂了周惠芹的意思，頓時高興，“媽，你這是要幫我……”
“這個可能性有點兒小，但是媽也沒辦法。”
周惠芹前幾天拿到了身體各項檢查的報告單，她才發現她現在身體大不如前，懷不上孩子也是情有可原。
這意味著她要麽等這輩子身上都有汙點的兒子出獄，要麽就培養沈雪這個女兒。
周惠芹已然退無可退。
沈雪多少能猜到她的意思。
“媽，您今晚就跟爸爸說吧？我就聽您的，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周惠芹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如果不是為了保證自己沈太太這個身份，她沒必要這麽著急。
“嗯。”周惠芹低下頭，她知道自己女兒在想什麽，不過現在任由她這麽想。
反正沈序又不是出不來了，以後公司肯定還是兒子的。
只要想辦法保住就好了。
“這些天你都在哪兒呢？我告訴你，最近可別到處去鬼混，你也知道現在是咱們家的關鍵時期。”
榮華那些股東，現在一雙雙眼睛全都盯著沈東成一家子。
要是沈雪闖禍，那可就遭了。
“我是跟詩悅姐一起，她懷著孩子不太方便，詩悅姐很得奶奶喜歡，我要是能跟她搞好關系，奶奶那邊肯定就沒問題了。”
沈雪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而且岑詩悅很會說話，她很喜歡。
“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學生，你跟她混在一起做什麽？”周惠芹嘟囔了一句，不過也沒多說什麽。
沈雪撇嘴不語，周惠芹以前不就是這樣？當她什麽都不知道嗎？
要不是現在周惠芹總算是支持她了，沈雪肯定第一時間就懟回去。
“不說這個了，你同學朋友傳信息回來了沒？”
“我看看。”
沈雪低頭看了下手機，發現對方還真回了信息。
一般學生成績出來，老師都會去問問學生填了什麽專業。
淩瑤作為這次全國第一，老師們必定很關心。
沈雪問的，正是一中一個老師的女兒。
那人跟她關系不錯，肯定是願意幫忙問問的。
也就是說，只要淩瑤說了，那肯定會讓沈雪知道。
“媽，她真的是要學表演！”
沈雪瞬間就高興了起來。
“媽，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淩瑤要學表演，肯定需要藝考嗎？咱們該怎麽做？”
周惠芹想了想，把自己之前想的辦法說了出來。
沈雪聽完之後，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母女倆之後又湊在一起商量了一陣，一直到沈東成回來才停下來各自忙活。
————
原本淩瑤拿到了高考狀元，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情。
就連一些官方媒體都發了通稿。
但是這事才過去一天，關於“史上最美高考狀元”的說法，再次出現。
一同出現的，還有另一個女藝人。
最開始發消息的是個妥妥的營銷號。
但是他自稱自己得到了內部人員的消息，得知了淩瑤居然想要去A大的表演系。
眾所周知，表演系可是要通過高考再通過藝考才行！
淩瑤跟那些早就準備過藝考的人可不一樣，大家有目共睹，知道她這一年浪子回頭，一直在好好學習文化課程啊！
藝考這不是臨時抱佛腳？能行麽？
除了質疑之外，這個營銷號還直接找來了六年前知名女星南幼姍當年的高考和藝考成績單出來。
南幼姍如今還活躍在一線，屬於國民都熟知的大明星。
咖位跟向問雅差不多。
南幼姍當年也是非常有名的學霸，高考時候雖然成績沒有淩瑤的這麽驚艷，但也是全國狀元，後來在藝考中也是取得了全國排名前三的好成績。
一般人如果有意向參加藝考，那麽文化課成績肯定會被耽誤。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但是南幼姍不是這樣，她魚與熊掌兼得，長相還十分漂亮，一度成為當年的傳奇人物。
現在淩瑤這個全國狀元也想參加藝考，難怪會用南幼姍來跟她比較。
這完全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這個營銷號不說，以後肯定也有人提及。
但是這個營銷號不光把兩人做了個對比，還胡亂地猜測說淩瑤很可能是想要跟南幼姍比較，甚至想要超過南幼姍這個前輩！
讓倆人比較本來就是在引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說這種話。
這不是讓南幼姍的粉絲，仇視淩瑤麽？！
南幼姍這幾年本來就順風順水的，粉絲也是那種由於自家愛豆位居一線所以比較高傲的。
現在看到有人拿南幼姍跟淩瑤這種十八線開外的人放在一起比較，哪怕他們知道這是引戰，心裏也是非常的不高興。
[有話直說，別這麽陰陽怪氣，還拿我姍姐引戰。]
[抱有姍姍，我們不約！]
[姍姐可是一線女星，別什麽都拿來跟錢姐比行不行？]
[表白姍姐，不要再用姍姐蹭熱度了行嗎？出場費都不給？]
一些人說著說著，就連帶著淩瑤一起吐槽起來了。
[淩瑤可能讀書沒問題，但是藝考就別跟姍姐比了，我估計她都不一定能合格，姍姐以前可是藝考第二！]
[什麽人都跟姍姐比了，我們姍姍雖然也是狀元，但是她現在可是一線女星，某些人能不能到一線都夠嗆呢！]
[拉倒吧，既然一直在念書，那就別想過什麽藝考了。]
[淩瑤還真是能折騰！]
……
評論越說越過分，因為淩瑤沒有多少粉絲跟腳，再加上還沒正式入圈，這種時候難免處於劣勢。
尤其是對手還是南幼姍。
南幼姍的粉絲十分彪悍，控評手段也非常強，要是盛星這邊不出手，淩瑤也只有被吐槽的份了。
遲鳴自然不會讓淩瑤如此被動。
他當然要做點什麽才對得起經紀人這麽職位。
請水軍幫忙那是下下策，遲鳴當然不會輕易這麽做。
他要做的，只是把南幼姍粉絲的這些評論給傳出去，傳到各種社交平臺去。
這樣做算是敗壞南幼姍的路人緣。
遲鳴處理了網上流言的事，又不忘再打個電話給淩瑤。
“現在這麽多人又盯上了你藝考，你這兩個月還是把我之前寫的那個計劃做一下吧？不然藝考別說好成績，過都沒法過，你該怎麽辦？”
淩瑤接通電話就聽遲鳴說了這麽多話，不由地楞了下。
“遲哥，我們不是都說好了的？”
“是說好了……但是網上的消息你看到了吧？那些人還拿南幼姍跟你比呢！”
“我比她年輕？”淩瑤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遲鳴突然無言以對。
“遲哥。”趁著對方無語，淩瑤趕緊解釋，“你就放心吧，我藝考成績就算不是第一，也不會很差，我說真的……”
遲鳴沒吭聲。
他現在正在質疑，淩瑤是不是給藝考的老師塞錢了。
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有自信的？
除了賄賂考官，遲鳴想不到任何理由～
“那行吧。”遲鳴扶額，他覺得自己金牌經紀人的稱號，可能真的沒救了。
“遲哥，這次帶節奏的，該不會又是周惠芹吧？”
“估計是。”遲鳴還沒去查，“你現在都還沒入圈呢，也沒拍戲，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麽大怨念，南幼姍就算想要炒作，應該也不會找到你這兒來。”
“那她們還真閑。”淩瑤輕嗤一聲。
“總不能讓她們一直這麽下去，你有辦法解決嗎？或者說有沒有什麽把柄？”
“有。”
淩瑤還真有。
早在上次周惠芹還閑的沒事帶她什麽高考狀元的節奏，她就讓小湖註意倆人動靜了。
證據估計很快就會得手。
“你待會兒發給我，我先看看。”
遲鳴說道，“順便也跟南幼姍那邊合作一下。”
“她很好說話？”淩瑤問的當然是南幼姍。
“好說話才怪了。”遲鳴冷笑，“要是人不錯，這會兒就該幫你說話，我跟她好歹也算是熟悉了，她跟司灼合作過幾次。”
可是南幼姍什麽都沒做，明顯是不樂意幫忙。
“那遲哥還找她。”
“她跟周惠芹有過節。”
“原來如此。”
淩瑤感慨了一句，然後又給遲鳴發了個視頻文件過去。
“證據我已經發過去了，是周惠芹跟她女兒聊天的內容。”
“那我先去看看，有事再聯系。”
“嗯。”
淩瑤的目的就是想讓周惠芹知道，如果自己願意，可以一直監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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