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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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怎麽回事”溫禮立刻起身，和顧橋一起去病房，搶救孩子。
溫禮見到孩子渾身顫抖，意識不清，口吐白沫，他讓護士給孩子的嘴裏塞上毛巾，又讓顧橋打了治療癲癇的鎮靜劑。
孩子的情況稍稍緩解一些，可意識依然沒有恢覆，整個人陷入昏迷狀態。
而旁邊的老婦人已經哭成個淚人。
片刻後，孩子終於安詳的睡去，溫禮和顧橋為他檢查各種指標，暫時都安全，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醫生，我的外孫他還能好起來嗎”老婦人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供著身子向溫禮詢問。
“我正想問問您，這個孩子的癲癇病什麽時候開始的，發作次數間隔多久，是否還有其他病癥”溫禮問道。
老婦人杵著拐杖，慢慢悠悠地走到凳子前坐下，才說: “我外孫三四歲的時候就有了，但是並不頻繁，那時候他爸得知他有毛病，怕花錢治病，就跑的無影無蹤，都是他媽在城裏打工養活他。”
“那最近的情況如何”溫禮又問。
“這一年他的病情似乎加重了，頻繁發作，這次也是因為發作時候，我在忙農沒註意到他，他才掉井裏的。”老婦人說。
“那他還有別的問題嗎”顧橋又問，他拿著記錄本將孩子的情況記錄下來。
“那我就不清楚了，平時不發病的時候，孩子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她說。
“您的外孫會沒事的，我們會盡全力將他治好。”溫禮寬慰她。
老婦人又想下跪，感激道: “謝謝各位醫生，真的太感謝你們了，只是醫藥費我們家付不起啊，求醫生幫幫我們吧。”
“我們這裏本就是義務援助，所以醫療費用皆是免費的，老人家您不用擔心。”小護士在旁邊對老婦人說著。
溫禮又向兩個護士叮囑著，讓她們多觀察這個孩子，一有問題立刻去找他。
他這才離開病房，回到診室裏，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休息。
顧橋隨他一起，將今天手術事宜和病人情況記錄好之後，感嘆道: “本來想是到這裏躲清凈的，怎麽到了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也要做手術。”
“先別抱怨了，這個孩子的情況並不是太樂觀。”溫禮說。
“你的意思是，他的癲癇病已經發展到重癥階段了”顧橋隱隱感覺不妙。
溫禮從椅子上坐直，說: “他那麽小就得了這個病，期間卻一直沒有治療幹預，如今已經7歲，恐怕很難治好。”
“他的腿傷只是皮外傷，問題不大，但他的癲癇一旦發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可能比我們預想的情況還要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顧橋伸了個懶腰，倍感疲憊。
次日，那個癲癇的孩子就醒了過來，精神狀態很好，也開始想吃東西，診所的眾人都松了口氣。
陸夢雯拎著盒飯袋子過來找溫禮，發現診室和宿舍都不在，她去問服務臺的小護士，禮貌一笑， “你好，我找一下溫醫生。”
“哦，你是之前來這看過診的吧”小護士記得她，對她不鹹不淡地說。
“嗯，是，我找他有點事。”陸夢雯面對小護士的敵意，只能應承著，不想多給自己找麻煩。
“他在病房裏。”小護士又瞥了她一眼手裏的飯盒。說: “每天給溫醫生送禮的人可太多了，什麽山核桃，野蘑菇的，他都沒收，你這飯盒還是不要送了，溫醫生他不接受病人的恩惠。”
“好的，我知道了。”陸夢雯只是笑著，拎著飯盒去了二樓病房。
溫禮正在給得癲癇的小孩做檢查，陸夢雯這時候在門口看見他在忙碌，也就沒有進門打擾。
倒是那個孩子看見了她，說: “長腿姐姐，你是來看我的嗎”
她也認出的那個小孩，說: “閆鵬，你怎麽會在這，你病了嗎”
閆鵬點點頭，說: “是溫叔叔救了我，他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陸夢雯走過來，摸摸他的頭，說: “你相信溫叔叔，他一定會治好你的。”
“嗯嗯，等我好了，還要去學校圖書室找你借書。”他笑得天真爛漫。
“好，我們約定好哦。”陸夢雯說。
溫禮看了一眼孩子的心電圖，他似乎覺得不太對，便對陸夢雯說: “你等我一下，我有點事情。”
“你去忙就好，不用管我。”陸夢雯笑說，她便坐在閆鵬床邊的凳子上，陪他說了會兒話。
溫禮去診室找顧橋，和他探討一番，覺得孩子應該再做一個心臟彩超，他詢問值班護士，只聽她說: “診所的B超是以前捐贈的舊機子，已經壞了需要更換，新機子還沒有送過來。”
“那給醫院打電話催一催。”溫禮說，小護士應了後離開。
顧橋又看了一遍心電圖， “其實這麽看，好像問題不大。”
“我也希望是自己擔心過度。”溫禮說，他想起陸夢雯還在等她。
於是去病房找她，發現她人已經不在了，閆鵬笑道: “溫叔叔，陸姐姐說她在宿舍裏等你。”
溫禮笑了，疾步去宿舍，見陸夢雯正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醫學書。
“不好意思，等久了吧”他說。
“沒關系的，你這幾天都挺忙的吧”陸夢雯說。
溫禮點頭，說: “嗯，沒辦法去找你，不會不高興吧”
他說著，在水池邊洗手消毒，才走近她，站在她旁邊，溫和的笑著，眼裏都是暖意，伸出手撫摸她的頭發。
陸夢雯微微一怔，心口似小鹿亂撞般，又怕在溫禮面前失態，盡量保持平靜的笑，將飯盒打開，說: “我給你做了便當，你看看喜不喜歡”
溫禮瞧了一眼便當，裏面有天婦羅，烤香腸，炒山蘑和小油菜，最重要的是米飯上面放了一個愛心煎蛋。
他看見這個煎得有點火大的荷包蛋，輕輕笑著， “都是你做的”
“嗯，對，就是天婦羅是讓我們招待所做法的師傅幫忙弄的。”陸夢雯說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已經很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別人為我做的飯。”溫禮發現盒飯上沒有筷子和勺，正打算從抽屜裏拿出他的專用筷子，陸夢雯就將包裏特意為他準備的便攜式筷子拿出來，遞給他。
溫禮一看是粉紅色的包裝，上面還有愛心的圖案，他臉上抑制不住笑容，接過來打開用。
“你們醫生好像是不是都有點潔癖，我特意將我的備用筷子拿過來，全新的我沒有用過，已經清洗過了。”陸夢雯特意解釋道。
溫禮定定地看向她，說: “你用過的我都不會介意的。”
這句話把陸夢雯說得小臉微紅，她垂下眼瞼，說: “好吃嗎做的還可以吧”
溫禮將愛心煎蛋吃完，說: “很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飯了。”
陸夢雯捂嘴笑出聲， “溫醫生，你這讚美也有點太誇張了吧而且你怎麽會沒有吃過別人給你做的便當呢難道你一直沒有女朋友的嗎”
“之前和你說過了，我和妻子兩個人更像是朋友，即便是結婚當夜，我們都沒有碰過彼此，兩個人住在一起反而相處的像兄弟。”溫禮自嘲著。
“那之前也一直沒有女朋友”陸夢雯說。
“那時候一心只想著專研學習，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怎麽，你想翻翻我的舊情史恐怕讓你失望了。”他說著去敲陸夢雯的額頭。
陸夢雯攔住他的手，不讓他碰，嬉笑著說: “我才沒有呢。”
“還有，你為什麽還在叫我溫醫生你應該叫我溫禮。”
“為什麽”陸夢雯小心翼翼地試探，說: “我們那晚上是發生了什麽嗎”
溫禮一口飯差點沒嗆到，咳嗽了好幾聲，陸夢雯趕緊給他倒水，讓他喝下。
“你不記得那晚上的事情”溫禮向她確認道。
“嗯，我真的不記得了。”陸夢雯對他感到很抱歉。
溫禮說: “也對，你那天第一次喝酒，喝了那麽多，間歇性失憶是正常的。”
“那我們那夜做了什麽”陸夢雯問他。
溫禮倒沒有急著告訴她，反而慢條斯理吃完飯，喝了幾口水，將飯盒蓋子蓋上，遞給陸夢雯說: “便當很好吃，下次多做點。”
陸夢雯一聽，惱他道: “不告訴我算了，我就當什麽沒發生過。”
“那可不行，你必須知道。”溫禮握住她的手，目光深柔，說: “你別想拿失憶賴賬。”
“我才沒有，是你不肯說。”陸夢雯收拾好飯盒袋子，起身要走。
溫禮忽然從身後摟住她，她瞬間一僵，緊張得屏住呼吸。
“我看了天氣，後天晚上適合看星星，到時候我去接你，告訴你那晚發生了什麽事。”溫禮將線條分明的下巴貼上陸夢雯的頭發，舉止無比親昵。
陸夢雯羞紅了臉，不敢回頭看他，只道: “好，我等你。”
說完她就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出去。
陸夢雯回到招待所之後，將自己關在宿舍裏，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的山巒綠林發呆，時不時地想起剛剛溫禮抱她的畫面，她現在還能感受到溫禮從背後傳來的溫度。
她趴在桌子上不自覺地彎起嘴角，原來被喜歡的人喜歡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
放在桌子上信號一直不好的手機，突然打進來電話，這讓陸夢雯被嚇了一跳，她猛地坐起身子，看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付芳林，想必這陣子聯系不上她，一定是急壞了。
“餵，媽。”陸夢雯打開公放，就聽見付芳林一頓河東獅吼。
“陸夢雯，你是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說好的一天一個電話，你都多久沒給家打電話了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是不是玩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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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溫禮立刻起身，和顧橋一起去病房，搶救孩子。
溫禮見到孩子渾身顫抖，意識不清，口吐白沫，他讓護士給孩子的嘴裏塞上毛巾，又讓顧橋打了治療癲癇的鎮靜劑。
孩子的情況稍稍緩解一些，可意識依然沒有恢覆，整個人陷入昏迷狀態。
而旁邊的老婦人已經哭成個淚人。
片刻後，孩子終於安詳的睡去，溫禮和顧橋為他檢查各種指標，暫時都安全，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醫生，我的外孫他還能好起來嗎”老婦人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供著身子向溫禮詢問。
“我正想問問您，這個孩子的癲癇病什麽時候開始的，發作次數間隔多久，是否還有其他病癥”溫禮問道。
老婦人杵著拐杖，慢慢悠悠地走到凳子前坐下，才說: “我外孫三四歲的時候就有了，但是並不頻繁，那時候他爸得知他有毛病，怕花錢治病，就跑的無影無蹤，都是他媽在城裏打工養活他。”
“那最近的情況如何”溫禮又問。
“這一年他的病情似乎加重了，頻繁發作，這次也是因為發作時候，我在忙農沒註意到他，他才掉井裏的。”老婦人說。
“那他還有別的問題嗎”顧橋又問，他拿著記錄本將孩子的情況記錄下來。
“那我就不清楚了，平時不發病的時候，孩子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她說。
“您的外孫會沒事的，我們會盡全力將他治好。”溫禮寬慰她。
老婦人又想下跪，感激道: “謝謝各位醫生，真的太感謝你們了，只是醫藥費我們家付不起啊，求醫生幫幫我們吧。”
“我們這裏本就是義務援助，所以醫療費用皆是免費的，老人家您不用擔心。”小護士在旁邊對老婦人說著。
溫禮又向兩個護士叮囑著，讓她們多觀察這個孩子，一有問題立刻去找他。
他這才離開病房，回到診室裏，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休息。
顧橋隨他一起，將今天手術事宜和病人情況記錄好之後，感嘆道: “本來想是到這裏躲清凈的，怎麽到了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也要做手術。”
“先別抱怨了，這個孩子的情況並不是太樂觀。”溫禮說。
“你的意思是，他的癲癇病已經發展到重癥階段了”顧橋隱隱感覺不妙。
溫禮從椅子上坐直，說: “他那麽小就得了這個病，期間卻一直沒有治療幹預，如今已經7歲，恐怕很難治好。”
“他的腿傷只是皮外傷，問題不大，但他的癲癇一旦發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可能比我們預想的情況還要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顧橋伸了個懶腰，倍感疲憊。
次日，那個癲癇的孩子就醒了過來，精神狀態很好，也開始想吃東西，診所的眾人都松了口氣。
陸夢雯拎著盒飯袋子過來找溫禮，發現診室和宿舍都不在，她去問服務臺的小護士，禮貌一笑， “你好，我找一下溫醫生。”
“哦，你是之前來這看過診的吧”小護士記得她，對她不鹹不淡地說。
“嗯，是，我找他有點事。”陸夢雯面對小護士的敵意，只能應承著，不想多給自己找麻煩。
“他在病房裏。”小護士又瞥了她一眼手裏的飯盒。說: “每天給溫醫生送禮的人可太多了，什麽山核桃，野蘑菇的，他都沒收，你這飯盒還是不要送了，溫醫生他不接受病人的恩惠。”
“好的，我知道了。”陸夢雯只是笑著，拎著飯盒去了二樓病房。
溫禮正在給得癲癇的小孩做檢查，陸夢雯這時候在門口看見他在忙碌，也就沒有進門打擾。
倒是那個孩子看見了她，說: “長腿姐姐，你是來看我的嗎”
她也認出的那個小孩，說: “閆鵬，你怎麽會在這，你病了嗎”
閆鵬點點頭，說: “是溫叔叔救了我，他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陸夢雯走過來，摸摸他的頭，說: “你相信溫叔叔，他一定會治好你的。”
“嗯嗯，等我好了，還要去學校圖書室找你借書。”他笑得天真爛漫。
“好，我們約定好哦。”陸夢雯說。
溫禮看了一眼孩子的心電圖，他似乎覺得不太對，便對陸夢雯說: “你等我一下，我有點事情。”
“你去忙就好，不用管我。”陸夢雯笑說，她便坐在閆鵬床邊的凳子上，陪他說了會兒話。
溫禮去診室找顧橋，和他探討一番，覺得孩子應該再做一個心臟彩超，他詢問值班護士，只聽她說: “診所的B超是以前捐贈的舊機子，已經壞了需要更換，新機子還沒有送過來。”
“那給醫院打電話催一催。”溫禮說，小護士應了後離開。
顧橋又看了一遍心電圖， “其實這麽看，好像問題不大。”
“我也希望是自己擔心過度。”溫禮說，他想起陸夢雯還在等她。
於是去病房找她，發現她人已經不在了，閆鵬笑道: “溫叔叔，陸姐姐說她在宿舍裏等你。”
溫禮笑了，疾步去宿舍，見陸夢雯正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醫學書。
“不好意思，等久了吧”他說。
“沒關系的，你這幾天都挺忙的吧”陸夢雯說。
溫禮點頭，說: “嗯，沒辦法去找你，不會不高興吧”
他說著，在水池邊洗手消毒，才走近她，站在她旁邊，溫和的笑著，眼裏都是暖意，伸出手撫摸她的頭發。
陸夢雯微微一怔，心口似小鹿亂撞般，又怕在溫禮面前失態，盡量保持平靜的笑，將飯盒打開，說: “我給你做了便當，你看看喜不喜歡”
溫禮瞧了一眼便當，裏面有天婦羅，烤香腸，炒山蘑和小油菜，最重要的是米飯上面放了一個愛心煎蛋。
他看見這個煎得有點火大的荷包蛋，輕輕笑著， “都是你做的”
“嗯，對，就是天婦羅是讓我們招待所做法的師傅幫忙弄的。”陸夢雯說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已經很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別人為我做的飯。”溫禮發現盒飯上沒有筷子和勺，正打算從抽屜裏拿出他的專用筷子，陸夢雯就將包裏特意為他準備的便攜式筷子拿出來，遞給他。
溫禮一看是粉紅色的包裝，上面還有愛心的圖案，他臉上抑制不住笑容，接過來打開用。
“你們醫生好像是不是都有點潔癖，我特意將我的備用筷子拿過來，全新的我沒有用過，已經清洗過了。”陸夢雯特意解釋道。
溫禮定定地看向她，說: “你用過的我都不會介意的。”
這句話把陸夢雯說得小臉微紅，她垂下眼瞼，說: “好吃嗎做的還可以吧”
溫禮將愛心煎蛋吃完，說: “很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飯了。”
陸夢雯捂嘴笑出聲， “溫醫生，你這讚美也有點太誇張了吧而且你怎麽會沒有吃過別人給你做的便當呢難道你一直沒有女朋友的嗎”
“之前和你說過了，我和妻子兩個人更像是朋友，即便是結婚當夜，我們都沒有碰過彼此，兩個人住在一起反而相處的像兄弟。”溫禮自嘲著。
“那之前也一直沒有女朋友”陸夢雯說。
“那時候一心只想著專研學習，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怎麽，你想翻翻我的舊情史恐怕讓你失望了。”他說著去敲陸夢雯的額頭。
陸夢雯攔住他的手，不讓他碰，嬉笑著說: “我才沒有呢。”
“還有，你為什麽還在叫我溫醫生你應該叫我溫禮。”
“為什麽”陸夢雯小心翼翼地試探，說: “我們那晚上是發生了什麽嗎”
溫禮一口飯差點沒嗆到，咳嗽了好幾聲，陸夢雯趕緊給他倒水，讓他喝下。
“你不記得那晚上的事情”溫禮向她確認道。
“嗯，我真的不記得了。”陸夢雯對他感到很抱歉。
溫禮說: “也對，你那天第一次喝酒，喝了那麽多，間歇性失憶是正常的。”
“那我們那夜做了什麽”陸夢雯問他。
溫禮倒沒有急著告訴她，反而慢條斯理吃完飯，喝了幾口水，將飯盒蓋子蓋上，遞給陸夢雯說: “便當很好吃，下次多做點。”
陸夢雯一聽，惱他道: “不告訴我算了，我就當什麽沒發生過。”
“那可不行，你必須知道。”溫禮握住她的手，目光深柔，說: “你別想拿失憶賴賬。”
“我才沒有，是你不肯說。”陸夢雯收拾好飯盒袋子，起身要走。
溫禮忽然從身後摟住她，她瞬間一僵，緊張得屏住呼吸。
“我看了天氣，後天晚上適合看星星，到時候我去接你，告訴你那晚發生了什麽事。”溫禮將線條分明的下巴貼上陸夢雯的頭發，舉止無比親昵。
陸夢雯羞紅了臉，不敢回頭看他，只道: “好，我等你。”
說完她就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出去。
陸夢雯回到招待所之後，將自己關在宿舍裏，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的山巒綠林發呆，時不時地想起剛剛溫禮抱她的畫面，她現在還能感受到溫禮從背後傳來的溫度。
她趴在桌子上不自覺地彎起嘴角，原來被喜歡的人喜歡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
放在桌子上信號一直不好的手機，突然打進來電話，這讓陸夢雯被嚇了一跳，她猛地坐起身子，看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付芳林，想必這陣子聯系不上她，一定是急壞了。
“餵，媽。”陸夢雯打開公放，就聽見付芳林一頓河東獅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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