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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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競標工作結束，幾家歡喜幾家愁。不論結果如何，各家隊伍都要接受並收拾心情離開。
撤場時，孟十一拉著芮白商和呂安安綴在人群後，神神秘秘道：“剛才你們在外面比賽，姜先生又和杜教授坐一塊兒了，我偷偷挪到他們後面聽他們講話，你們想不想知道，他們湊在密謀什麽？”
“密謀？“芮白商笑見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以為他們不知道你在偷聽？”
先不說杜教授，以姜無懈警覺狡詐的程度怎麽可能沒發現身後有人，不過是所談內容無所謂罷了。
芮白商繼續補刀：“再說，我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去問接姜無懈啊！”
被潑了冷水，孟十一並不惱，而是笑瞇瞇地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安安姐，我只告訴你，姜先生和杜教授在打賭！杜教授答應姜先生，如果元生智能在最終競標中勝出，他就重新考慮人工智能島的方案。”
呂安安也笑道：“只是考慮一下，又不代表什麽。”
芮白商聽了，卻有些怔楞。
姜無懈到底使了什麽手段，竟能讓向來不屑於他的杜教授同意打賭？
雖說杜教授只答應考慮一下，但比之先前完全拒之門外的態度，哪怕只是多看一眼人工智能島方案，那也是多爭取了一絲絲希望。
芮白商剛有點高興，立馬又矛盾起來，她既希望智能島能繼續推進，又不想自己的團隊輸給姜無懈他們。啊啊啊怎麽辦，就沒有兩全的辦法嗎？
“白商，”呂安安見芮白商立在原地神游，伸出五指在她眼前一陣晃動，“方時學長叫我們上車了。”
芮白商這才回神，跟著他們上了小巴。
回酒店路上，車裏氣氛比在海洋研究所時還低沈，杜教授沒發話，大家也都不好意思討論。
一分又一秒，總算挨到酒店，杜教授在大堂把學生們召集起來，簡單點評了幾句。教授不愧是教授，針針見血地指出試驗中疏忽的地方。
主力隊員們能考上杜教授的研究生，皆是頂尖學生，稍一點撥立即找出癥結，加上有方時這個領隊在，接下來的改進工作便無需杜教授操心。
方時給大家分配任務時，芮白商總覺得有道若有似無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甫一轉身，便見到姜無懈坐在大堂吧一角喝水。
不知為何，芮白商的註意力落在他拿水的那只手上。
襯衫袖子被姜無懈卷到小臂位置，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截好看的手腕，而他修長的手指把平平無奇地玻璃杯拿捏得貴氣了好幾分。
被發現後，姜無懈仰頭飲盡杯中水，放下杯子不疾不徐地朝她走來。
這兩天為了避嫌，芮白商一句話沒和他說過，現在競標還沒結束，姜無懈渾身散發著一種難以忽視的輕松自在，豈不討嫌？
芮白商猛朝那邊使眼色，示意姜無懈別過來。可他肆意妄為慣了，根本不把她快要燒出紅外射線的眼神放在心上。
剛好方時講完了，隊伍裏有其他人也看見姜無懈，忿忿道：“他來幹什麽？”
“我叫他來的。”
回答的人竟是杜教授。
教授分開人群上前，板著臉教訓曾經的弟子：“小芮昨天沒休息好，早上也沒好好吃飯，你帶她去吃點好的。”
“好。”姜無懈回答得很溫和
芮白商：？？？
昨天到酒店是有點晚，但她睡得很好，早上吃飯是有那麽點倉促，但她胃口很好，除了牛奶雞蛋斑斕糕，還炫了一碗抱羅粉加一杯橙汁。
所以，杜教授為什麽覺得她吃不好睡不好？
不過教授都這麽說了，芮白商不好反駁，反正她負責的數據部分已經整理完成，下午基本沒她什麽事兒，她正想找機會問問賭約的事。
就這樣，芮白商稀裏糊塗地跟著姜無懈上了電梯。
“久久，怎麽不回我短信？”
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門一剛關上姜無懈就問。
芮白商無語，心道你發個房間號給我，讓我回什麽啊大哥！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2828號房門口。
“誒不是去吃飯嗎，怎麽上樓了？”
“先進去再說。”
姜無懈刷卡進門，驀地停下。
“幹嘛不進去啊，”芮白商從他身後越過，也被嚇了一跳。
倒不是從客廳、餐廳、書房和超大浴室，任何一面落地玻璃都能看見絕美海景的套房有多豪華，而是房頂上成片飄蕩著的粉色氣球、大床上擺成心形的粉色玫瑰花瓣，和在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會出現的粉色蠟燭有多格格不入。
在房裏轉了一圈，芮白商笑哈哈道：“姜無懈，原來你喜歡這種風格的？粉色少女心？”
“小林，誰讓你做這些多餘的事，把東西都撤走！”姜無懈捏著鼻子打電話，額頭上的青筋肉眼可見突突直跳，看樣子對於自家助理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
客房部工作人員很快過來撤掉所有布置，又送來餐食水果。姜無懈立即扒了一塊檸檬皮放到金屬香器裏，直到令人舒適的酸甜果香盈滿餐廳，他的臉色才好看些。
折騰一番，芮白商本來不覺得餓的肚子咕咕叫起來，姜無懈也是。
兩人坐下，姜無懈自覺地拿起刀叉切牛排，芮白商負責往海鮮拼盤上擠檸檬汁。
“你怎麽說服教授和你打賭的？我看他之前根本不想理你。”
“他要把上次的醫藥費給我，我不肯收，趁此機會和教授談了兩次，終於說服他，如果我贏了，他要不帶偏見地考慮一下人工智腦島方案。”
“萬一你輸了怎麽辦？”
“輸了？”姜無懈把切好的牛排遞過來，停了一秒鐘便如釋重負，“那只能靠夫人你來養家，辛苦夫人再多畫幾部漫畫賣錢。”
芮白商知道這是玩笑話，所以輕松拍著胸脯：“放心，老娘養你和孩子。”
“有夫人這句話，為夫放心了。”
姜無懈胃口極好，在他刮幹凈奶油蘑菇意面裏最後一片蘑菇時，芮白商有點不忍直視。
“你幾天沒吃飯？”
“只有早飯沒怎麽吃而已，昨天睡得晚，早上沒胃口。”
芮白商這才明白過來，杜教授真是個心軟的人吶。
飯後，芮白商壓著姜無懈去補眠，自己也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夜幕低垂。兩人晚上都要開會，所以在餐廳隨便吃了頓簡餐便分開各自去忙。
下一場競標地點不在研究所室內，而是在真實的大海之上。離競標還有幾天時間，正是留給三家隊伍熟悉海況、測試設備的時間。
第二天，江城大學、元生智能、兆宇科技帶著設備前往碼頭。研究所準備充分，調來三艘船給三家隊伍出海使用。
兩天下來，幾乎每個人的膚色都黑上新高度，盡管芮白商和呂安安這幾個女隊員做了充分的防曬措施，並且大部分時間呆在艙內，也抵不住海風帶來的神奇魔力。
測試工作緊張而枯燥，卻也時有趣事發生。
江城大學在海上碰到元生智能的船，整體氛圍還算和諧，只是沒見姜無懈露過面。
就在芮白商以為這個大老板穩坐幕後沒有上船時，小林助理不知出於什麽心態，大肆宣傳他們姜總暈船，吐得只能躺倒在船艙裏。
芮白商這次出海啥事兒沒，她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會暈船的人，原是有人替她承擔了。想來這種痛苦轉移功能還真不錯，要是能在全人類範圍內大力普及就更棒了。
這片海域熱鬧不止如此，江城大學的船還碰見劇組的船，秦赫杉在附近島上拍戲，經紀人張姐再次邀請芮白商上島玩。
芮白商拒絕了，畢竟是跟著大部隊出來幹活的，跑去島上看明星算怎麽肥事。
但她架不住張姐的熱情和其他隊員的雀躍，杜教授不是個掃興的老師，當即表示他也想去看拍戲，笑問方時行不行？
這幾天的測試進展順利，只剩一些收尾工作，方時在一雙雙眼睛熱烈的期盼下調整日程，安排午休時上島。
江城大學的船停靠時，張姐已經在碼頭等他們。
小島面積不大，島上比較原生態，植被豐富郁郁蔥蔥，沙灘潔白海水清澈，有這般好風景，難怪劇組挑中這裏。
一行人走了不過十來分鐘就到達拍攝的海灘，張姐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天幕帳篷，擺著冰鎮水果和飲料，坐在下面既陰涼，圍觀拍攝的視線又好。杜教授直言跟著芮白商借光了，弄得芮白商很不好意思。
艷陽之下，秦赫杉身著白色古裝，手持一把折扇，正與另一藍衣男子對戲，兩人都是灼灼風流的扮相，若將來出現在屏幕上一定是一幅秀色可餐的畫面。
“這麽熱的天還要戴頭套，不敢想象有多酸爽！”孟十一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被美女們集體瞪了一眼，這才摸著鼻子悻悻閉嘴。
一場戲拍完，秦赫杉被張姐叫過來，看見芮白商時明顯有些激動：“上次沒來得及多聊，聽說《機甲也能修劍道》已經立項了，如果元生智能再有機會與銀北星合作，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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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標工作結束，幾家歡喜幾家愁。不論結果如何，各家隊伍都要接受並收拾心情離開。
撤場時，孟十一拉著芮白商和呂安安綴在人群後，神神秘秘道：“剛才你們在外面比賽，姜先生又和杜教授坐一塊兒了，我偷偷挪到他們後面聽他們講話，你們想不想知道，他們湊在密謀什麽？”
“密謀？“芮白商笑見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以為他們不知道你在偷聽？”
先不說杜教授，以姜無懈警覺狡詐的程度怎麽可能沒發現身後有人，不過是所談內容無所謂罷了。
芮白商繼續補刀：“再說，我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去問接姜無懈啊！”
被潑了冷水，孟十一並不惱，而是笑瞇瞇地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安安姐，我只告訴你，姜先生和杜教授在打賭！杜教授答應姜先生，如果元生智能在最終競標中勝出，他就重新考慮人工智能島的方案。”
呂安安也笑道：“只是考慮一下，又不代表什麽。”
芮白商聽了，卻有些怔楞。
姜無懈到底使了什麽手段，竟能讓向來不屑於他的杜教授同意打賭？
雖說杜教授只答應考慮一下，但比之先前完全拒之門外的態度，哪怕只是多看一眼人工智能島方案，那也是多爭取了一絲絲希望。
芮白商剛有點高興，立馬又矛盾起來，她既希望智能島能繼續推進，又不想自己的團隊輸給姜無懈他們。啊啊啊怎麽辦，就沒有兩全的辦法嗎？
“白商，”呂安安見芮白商立在原地神游，伸出五指在她眼前一陣晃動，“方時學長叫我們上車了。”
芮白商這才回神，跟著他們上了小巴。
回酒店路上，車裏氣氛比在海洋研究所時還低沈，杜教授沒發話，大家也都不好意思討論。
一分又一秒，總算挨到酒店，杜教授在大堂把學生們召集起來，簡單點評了幾句。教授不愧是教授，針針見血地指出試驗中疏忽的地方。
主力隊員們能考上杜教授的研究生，皆是頂尖學生，稍一點撥立即找出癥結，加上有方時這個領隊在，接下來的改進工作便無需杜教授操心。
方時給大家分配任務時，芮白商總覺得有道若有似無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甫一轉身，便見到姜無懈坐在大堂吧一角喝水。
不知為何，芮白商的註意力落在他拿水的那只手上。
襯衫袖子被姜無懈卷到小臂位置，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截好看的手腕，而他修長的手指把平平無奇地玻璃杯拿捏得貴氣了好幾分。
被發現後，姜無懈仰頭飲盡杯中水，放下杯子不疾不徐地朝她走來。
這兩天為了避嫌，芮白商一句話沒和他說過，現在競標還沒結束，姜無懈渾身散發著一種難以忽視的輕松自在，豈不討嫌？
芮白商猛朝那邊使眼色，示意姜無懈別過來。可他肆意妄為慣了，根本不把她快要燒出紅外射線的眼神放在心上。
剛好方時講完了，隊伍裏有其他人也看見姜無懈，忿忿道：“他來幹什麽？”
“我叫他來的。”
回答的人竟是杜教授。
教授分開人群上前，板著臉教訓曾經的弟子：“小芮昨天沒休息好，早上也沒好好吃飯，你帶她去吃點好的。”
“好。”姜無懈回答得很溫和
芮白商：？？？
昨天到酒店是有點晚，但她睡得很好，早上吃飯是有那麽點倉促，但她胃口很好，除了牛奶雞蛋斑斕糕，還炫了一碗抱羅粉加一杯橙汁。
所以，杜教授為什麽覺得她吃不好睡不好？
不過教授都這麽說了，芮白商不好反駁，反正她負責的數據部分已經整理完成，下午基本沒她什麽事兒，她正想找機會問問賭約的事。
就這樣，芮白商稀裏糊塗地跟著姜無懈上了電梯。
“久久，怎麽不回我短信？”
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門一剛關上姜無懈就問。
芮白商無語，心道你發個房間號給我，讓我回什麽啊大哥！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2828號房門口。
“誒不是去吃飯嗎，怎麽上樓了？”
“先進去再說。”
姜無懈刷卡進門，驀地停下。
“幹嘛不進去啊，”芮白商從他身後越過，也被嚇了一跳。
倒不是從客廳、餐廳、書房和超大浴室，任何一面落地玻璃都能看見絕美海景的套房有多豪華，而是房頂上成片飄蕩著的粉色氣球、大床上擺成心形的粉色玫瑰花瓣，和在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會出現的粉色蠟燭有多格格不入。
在房裏轉了一圈，芮白商笑哈哈道：“姜無懈，原來你喜歡這種風格的？粉色少女心？”
“小林，誰讓你做這些多餘的事，把東西都撤走！”姜無懈捏著鼻子打電話，額頭上的青筋肉眼可見突突直跳，看樣子對於自家助理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
客房部工作人員很快過來撤掉所有布置，又送來餐食水果。姜無懈立即扒了一塊檸檬皮放到金屬香器裏，直到令人舒適的酸甜果香盈滿餐廳，他的臉色才好看些。
折騰一番，芮白商本來不覺得餓的肚子咕咕叫起來，姜無懈也是。
兩人坐下，姜無懈自覺地拿起刀叉切牛排，芮白商負責往海鮮拼盤上擠檸檬汁。
“你怎麽說服教授和你打賭的？我看他之前根本不想理你。”
“他要把上次的醫藥費給我，我不肯收，趁此機會和教授談了兩次，終於說服他，如果我贏了，他要不帶偏見地考慮一下人工智腦島方案。”
“萬一你輸了怎麽辦？”
“輸了？”姜無懈把切好的牛排遞過來，停了一秒鐘便如釋重負，“那只能靠夫人你來養家，辛苦夫人再多畫幾部漫畫賣錢。”
芮白商知道這是玩笑話，所以輕松拍著胸脯：“放心，老娘養你和孩子。”
“有夫人這句話，為夫放心了。”
姜無懈胃口極好，在他刮幹凈奶油蘑菇意面裏最後一片蘑菇時，芮白商有點不忍直視。
“你幾天沒吃飯？”
“只有早飯沒怎麽吃而已，昨天睡得晚，早上沒胃口。”
芮白商這才明白過來，杜教授真是個心軟的人吶。
飯後，芮白商壓著姜無懈去補眠，自己也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夜幕低垂。兩人晚上都要開會，所以在餐廳隨便吃了頓簡餐便分開各自去忙。
下一場競標地點不在研究所室內，而是在真實的大海之上。離競標還有幾天時間，正是留給三家隊伍熟悉海況、測試設備的時間。
第二天，江城大學、元生智能、兆宇科技帶著設備前往碼頭。研究所準備充分，調來三艘船給三家隊伍出海使用。
兩天下來，幾乎每個人的膚色都黑上新高度，盡管芮白商和呂安安這幾個女隊員做了充分的防曬措施，並且大部分時間呆在艙內，也抵不住海風帶來的神奇魔力。
測試工作緊張而枯燥，卻也時有趣事發生。
江城大學在海上碰到元生智能的船，整體氛圍還算和諧，只是沒見姜無懈露過面。
就在芮白商以為這個大老板穩坐幕後沒有上船時，小林助理不知出於什麽心態，大肆宣傳他們姜總暈船，吐得只能躺倒在船艙裏。
芮白商這次出海啥事兒沒，她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會暈船的人，原是有人替她承擔了。想來這種痛苦轉移功能還真不錯，要是能在全人類範圍內大力普及就更棒了。
這片海域熱鬧不止如此，江城大學的船還碰見劇組的船，秦赫杉在附近島上拍戲，經紀人張姐再次邀請芮白商上島玩。
芮白商拒絕了，畢竟是跟著大部隊出來幹活的，跑去島上看明星算怎麽肥事。
但她架不住張姐的熱情和其他隊員的雀躍，杜教授不是個掃興的老師，當即表示他也想去看拍戲，笑問方時行不行？
這幾天的測試進展順利，只剩一些收尾工作，方時在一雙雙眼睛熱烈的期盼下調整日程，安排午休時上島。
江城大學的船停靠時，張姐已經在碼頭等他們。
小島面積不大，島上比較原生態，植被豐富郁郁蔥蔥，沙灘潔白海水清澈，有這般好風景，難怪劇組挑中這裏。
一行人走了不過十來分鐘就到達拍攝的海灘，張姐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天幕帳篷，擺著冰鎮水果和飲料，坐在下面既陰涼，圍觀拍攝的視線又好。杜教授直言跟著芮白商借光了，弄得芮白商很不好意思。
艷陽之下，秦赫杉身著白色古裝，手持一把折扇，正與另一藍衣男子對戲，兩人都是灼灼風流的扮相，若將來出現在屏幕上一定是一幅秀色可餐的畫面。
“這麽熱的天還要戴頭套，不敢想象有多酸爽！”孟十一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被美女們集體瞪了一眼，這才摸著鼻子悻悻閉嘴。
一場戲拍完，秦赫杉被張姐叫過來，看見芮白商時明顯有些激動：“上次沒來得及多聊，聽說《機甲也能修劍道》已經立項了，如果元生智能再有機會與銀北星合作，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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