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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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芮白商哭笑不得.素材？她提供的還不夠多？
她回了個“友盡+再見”的表情包給小雅，繼續回到論壇。
那小作文下面，除了有人留言催更、吃瓜圍觀，還有姜無懈的最新照片。比起上次發生火災時被偷拍，這次在教室裏顯然藏著更多的未來攝影大師。
照片估摸著有數百張，大師們以各種驚奇的角度進行拍攝，從姜無懈剛進教室時完好無損的狀態，一直拍到他受傷後的戰損狀態。
不知是哪個圖文敘事專業高手，把帖子裏比較優秀的照片挑出來，再根據小作文內容加上字幕，編成一套圖片故事，完美呈現出一個霸總該有的場面。
從吃瓜群眾們的留言來看，有圖有文字=真相。哪怕不是全部真相，也足以讓大家津津樂道地扒細節。
爬完樓，芮白商這個本尊不禁開始懷疑人生。帖子裏才是重生後的她和姜無懈吧，現在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是可能假的。
放下手機，她睡不著，不可控地想起小作文裏那些浮想聯翩的描寫：
“她的手仿佛擱在一塊暖玉上，身體被別樣的氣味包圍，閉上眼，墜入了鼠尾草叢中……”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被另一種聲音蓋過……就像冰雪融化在溫泉水裏，不過是換了一種形態存在。”
……
芮白商捂住額頭。
神啊，快來救救她吧！此時此刻躺在她身旁的是姜無懈.活人版，存在感比起紙片人可謂呈幾何級爆炸，叫她怎能忽視。
恍恍惚惚中，床墊輕輕動了一下。
姜無懈翻了個身，臉就在她枕頭邊，借著窗簾縫透出來的一點幽光，她清楚地看見他睡眼上的睫毛。
芮白商屏住呼吸，往床邊挪了一點，雙手放在肚子上，心中反覆默念：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不知輾轉反側了多久，芮白商終於合上眼，沈沈睡去。
翌日，她被衛生間傳出的水流聲吵醒，不太習慣地蒙住頭繼續睡。奈何水流聲源源不斷，她不得不睜開眼。
主臥不再是她一個人的地盤，衛生間門打開，姜無懈一臉清爽地走出來，問：“醒了？去學校嗎？”
“不去，今天在家畫畫，”芮白商坐起來，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問一下，“我睡相不太好，昨天晚上沒踢到你吧？”
姜無懈：“沒有。”
“真沒有？”芮白商印象模糊，總覺得睡覺時她的腳底貼著一個暖寶寶，特別暖和。看來是做夢，她規矩得很，什麽都沒做。
姜無懈：“既然醒了，起來鍛煉。”
芮白商：“？？？”
姜無懈：“醫生說你要適當運動。你一畫畫就在家坐一天，這樣不行。現在還早，我陪你在小區走一圈再去上班。”
鍛煉是什麽鬼？芮白商不知道。對她來說，不去學校的日子，回籠覺比吃早飯還重要。
奈何對方辯手拿出醫生的話壓人，芮白商無法反駁，只得痛苦地掀開被子下床。
雖然極不情願，當她穿著運動服走在小區步道上，被綠植和早晨獨有的清澈空氣環繞時，頃刻間覺得靈魂受到洗滌。
“早上走走還不錯嘛。”芮白商笑道。
“嗯，”姜無懈很滿意她的思想覺悟，立即追加了一條，“晚飯後也下來散步。”
從這天起，除去刮風下雨，散步成了兩人每天早晚的必修課。靠飲食控制和適量運動雙管齊下，芮白商的體重增長趨勢得到有效遏制，要說有什麽不滿的地方，那就是姜無懈沒按她預期長胖1.5倍。
時鐘不停擺。到了五月底，芮白商在兼顧杜教授團隊學習的同時，完成了全部畢業作品，進入答辯準備階段。
某天午後，她意外收到幻世漫畫網責編發來的一條私信。
責編告訴她，有家公司看中《機甲也能修劍道》，有意向購買IP版權，網站方面作為版權代理方要征求她的意見，具體見面詳談。
天降喜訊，芮白商把見面地點定在銘庭小區外一家咖啡館，帶著忐忑和狂喜的心情赴約。
責編還沒到，芮白商要了一杯冰拿鐵、一杯青檸水，飲品端上桌時，聽見有人叫她。
“北星，好久不見。”
芮白商循著聲音朝門口看去，一個帶著墨鏡的短發女孩向她走來，正是她的責編初禾。
初禾比她大幾歲，她與網站簽約後一直由初禾負責，經過三年相處，加之兩人又在同一個城市生活，彼此很熟絡。
芮白商笑著把冰拿鐵推過去：“天氣熱了，辛苦你跑一趟。”
“辛苦什麽，你這單成了我能提不少獎金呢！”初禾坐下，一手摘墨鏡，一手拿起冰拿鐵猛吸幾口，“《神君》你看過嗎？”
芮白商點頭如啄米：“看過，我很喜歡。”
初禾便開門見山：“就是拍《神君》的這家影視公司—水果文化，給你開出七位數的價格購買版權，北星，我算過，網站分成和扣稅後，你到手能有三百萬。”
“三百萬？”芮白商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能賣這麽多？我還沒完結呢。”
初禾：“沒錯，三百萬全版權，包括影視、動畫、廣播劇版權以及周邊產品開發權，其實在業內也不算高，但你還沒完結，我覺得這個數算是中肯。當然，他們有個附加條件。”
芮白商：“按時完結？這不是問題。”
初禾：“不是，你這部漫畫裏感情線不明確，影視貿然魔改容易引起反噬，水果文化想讓你在完結前，從幾個高人氣男配裏選一個組CP，方便他們選角。”
芮白商為難：“一定要感情線嗎？我這不是戀愛向漫畫。”
初禾：“《機甲》是部大女主漫畫，主線劇情是升級打怪沒錯，但是吃多了正餐，總要吃點甜品調劑一下，你問問你自己，還有你的讀者們，誰不愛看官方發糖？再說感情線只是副線，不需要你花太多筆墨，稍微點一下就行。”
芮白商不語。
初禾說的沒錯，讀者們經常留言，想讓她明確女主的官配，初禾作為責編也和她提過好幾次。
可眾人有所不知，這算狠狠戳到芮白商的痛點了。
不是她不肯畫，其實早期做《機甲》人物設定時，她給女主慢慢設定過一個CP，是一個對慢慢有好感的星球繼承人。
可是只要這哥們兒一上線，評論區畫風就會走偏，華麗麗的情節變成大型搞笑現場，讀者們一致認為這個角色是個喜劇人物，純純用來搞笑的工具人。
久而久之，芮白商認清現實，她是個感情流苦手，不擅長制造感情線，只能看別人談甜甜的戀愛。至於《機甲》女主，還是專心搞事業算了。
世事無常，誰能想到她放棄強行組CP後，原本鑲邊的男配們越畫越出彩，漸漸有了各自的支持者，評論區常常為了誰是官配吵得不可開交。
對此她也很苦惱，更不敢輕易幫女主決定戀愛對象。
現在怎麽辦？大餅就在眼前，她是硬啃感情線，還是知難而退？
芮白商發起呆來，沈默地看著外面穿梭行走的路人。
初禾知道一時半會兒沒有定論，坐在旁邊慢慢喝拿鐵，給芮白商考慮的空間。
一杯拿鐵喝完，初禾做最後爭取：“北星，我知道你不缺錢，三百萬對你來說可能不算什麽。但我建議你考慮一下讀者和市場的需求，想好了再給我答覆。”
“不用再考慮了，”芮白商轉回視線，“我同意。”
《機甲》是熱血漫畫，不是嚴肅文學，讀者和市場就是她的衣食父母！誰還不是個打工人。而且能被影視化，多麽大的誘惑！
初禾很高興：“好，我回去擬合同，具體條款再議，你有什麽要求盡量提詳細，我會幫你爭取，咱也不能什麽都讓甲方說了算。”
初步達成一致，芮白商回家便一頭鉆進書房整理大綱，想要盡快整理出一條清晰的感情線。無奈發糖水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高的。
想來想去，她決定向寫她和姜無懈那篇同人小作文的作者取經。
那位作者的ID是“熱心同學”，想拿到實名註冊信息，必須要找學校管理員才行，可管理員肯定不會因為私人原因給她註冊信息。這樣一來，只能通過站內信聯系。
芮白商給熱心同學發去站內信，亮出本尊身份，非常真誠地表示不介意成為小說創作的素材，並且想和熱心同學加個私信，最好能面基，聊一聊如何制造出自然不假甜的戀愛氛圍。
半小時後，她收到站內信回覆。
熱心同學首先言辭懇切地對她表示感謝和歉意，接著委婉拒絕她加私信和面基的提議，最後告訴她，她——芮白商，就是產糖者本尊，只要細細體會自己的內心感覺，應該比旁人更清楚如何制造動人心弦的戀愛氛圍。實在不懂，可以從別的故事裏找靈感。
芮白商坐在屏幕前，對著回信頻頻嘆氣。
看看，都來看看，她對戀愛氛圍的要求是“自然不假甜”，人家熱心同學用的詞卻是“動人心弦”。
這就是差距！
可惜熱心同學不相信她，不肯收她這個徒弟。那麽問題來了，她和姜無懈實則沒有經過正常戀愛，而是帶著目的組隊結婚。
她體會不出啊！
第一條路不通，只能采用熱心同學回信裏的第二條建議：從她喜歡的故事裏找靈感。
提到喜歡的故事，她想了又想，決定重溫《神君》。
不是再走馬觀花地看，而是有切入點地看。
短視頻app上有很多高光片段剪輯，什麽高甜合集、吃醋合集、修羅場合集……這些都是覆盤的好幫手。
刷著刷著短視頻，芮白商再一次陷進去，除了吃飯、散步，一直到晚上睡前還捧著pad露出各種姨母笑。
姜無懈非常不理解：“你怎麽又在看這個？”
芮白商兩眼放光：“無限覆盤，反覆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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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個“友盡+再見”的表情包給小雅，繼續回到論壇。
那小作文下面，除了有人留言催更、吃瓜圍觀，還有姜無懈的最新照片。比起上次發生火災時被偷拍，這次在教室裏顯然藏著更多的未來攝影大師。
照片估摸著有數百張，大師們以各種驚奇的角度進行拍攝，從姜無懈剛進教室時完好無損的狀態，一直拍到他受傷後的戰損狀態。
不知是哪個圖文敘事專業高手，把帖子裏比較優秀的照片挑出來，再根據小作文內容加上字幕，編成一套圖片故事，完美呈現出一個霸總該有的場面。
從吃瓜群眾們的留言來看，有圖有文字=真相。哪怕不是全部真相，也足以讓大家津津樂道地扒細節。
爬完樓，芮白商這個本尊不禁開始懷疑人生。帖子裏才是重生後的她和姜無懈吧，現在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是可能假的。
放下手機，她睡不著，不可控地想起小作文裏那些浮想聯翩的描寫：
“她的手仿佛擱在一塊暖玉上，身體被別樣的氣味包圍，閉上眼，墜入了鼠尾草叢中……”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被另一種聲音蓋過……就像冰雪融化在溫泉水裏，不過是換了一種形態存在。”
……
芮白商捂住額頭。
神啊，快來救救她吧！此時此刻躺在她身旁的是姜無懈.活人版，存在感比起紙片人可謂呈幾何級爆炸，叫她怎能忽視。
恍恍惚惚中，床墊輕輕動了一下。
姜無懈翻了個身，臉就在她枕頭邊，借著窗簾縫透出來的一點幽光，她清楚地看見他睡眼上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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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輾轉反側了多久，芮白商終於合上眼，沈沈睡去。
翌日，她被衛生間傳出的水流聲吵醒，不太習慣地蒙住頭繼續睡。奈何水流聲源源不斷，她不得不睜開眼。
主臥不再是她一個人的地盤，衛生間門打開，姜無懈一臉清爽地走出來，問：“醒了？去學校嗎？”
“不去，今天在家畫畫，”芮白商坐起來，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問一下，“我睡相不太好，昨天晚上沒踢到你吧？”
姜無懈：“沒有。”
“真沒有？”芮白商印象模糊，總覺得睡覺時她的腳底貼著一個暖寶寶，特別暖和。看來是做夢，她規矩得很，什麽都沒做。
姜無懈：“既然醒了，起來鍛煉。”
芮白商：“？？？”
姜無懈：“醫生說你要適當運動。你一畫畫就在家坐一天，這樣不行。現在還早，我陪你在小區走一圈再去上班。”
鍛煉是什麽鬼？芮白商不知道。對她來說，不去學校的日子，回籠覺比吃早飯還重要。
奈何對方辯手拿出醫生的話壓人，芮白商無法反駁，只得痛苦地掀開被子下床。
雖然極不情願，當她穿著運動服走在小區步道上，被綠植和早晨獨有的清澈空氣環繞時，頃刻間覺得靈魂受到洗滌。
“早上走走還不錯嘛。”芮白商笑道。
“嗯，”姜無懈很滿意她的思想覺悟，立即追加了一條，“晚飯後也下來散步。”
從這天起，除去刮風下雨，散步成了兩人每天早晚的必修課。靠飲食控制和適量運動雙管齊下，芮白商的體重增長趨勢得到有效遏制，要說有什麽不滿的地方，那就是姜無懈沒按她預期長胖1.5倍。
時鐘不停擺。到了五月底，芮白商在兼顧杜教授團隊學習的同時，完成了全部畢業作品，進入答辯準備階段。
某天午後，她意外收到幻世漫畫網責編發來的一條私信。
責編告訴她，有家公司看中《機甲也能修劍道》，有意向購買IP版權，網站方面作為版權代理方要征求她的意見，具體見面詳談。
天降喜訊，芮白商把見面地點定在銘庭小區外一家咖啡館，帶著忐忑和狂喜的心情赴約。
責編還沒到，芮白商要了一杯冰拿鐵、一杯青檸水，飲品端上桌時，聽見有人叫她。
“北星，好久不見。”
芮白商循著聲音朝門口看去，一個帶著墨鏡的短發女孩向她走來，正是她的責編初禾。
初禾比她大幾歲，她與網站簽約後一直由初禾負責，經過三年相處，加之兩人又在同一個城市生活，彼此很熟絡。
芮白商笑著把冰拿鐵推過去：“天氣熱了，辛苦你跑一趟。”
“辛苦什麽，你這單成了我能提不少獎金呢！”初禾坐下，一手摘墨鏡，一手拿起冰拿鐵猛吸幾口，“《神君》你看過嗎？”
芮白商點頭如啄米：“看過，我很喜歡。”
初禾便開門見山：“就是拍《神君》的這家影視公司—水果文化，給你開出七位數的價格購買版權，北星，我算過，網站分成和扣稅後，你到手能有三百萬。”
“三百萬？”芮白商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能賣這麽多？我還沒完結呢。”
初禾：“沒錯，三百萬全版權，包括影視、動畫、廣播劇版權以及周邊產品開發權，其實在業內也不算高，但你還沒完結，我覺得這個數算是中肯。當然，他們有個附加條件。”
芮白商：“按時完結？這不是問題。”
初禾：“不是，你這部漫畫裏感情線不明確，影視貿然魔改容易引起反噬，水果文化想讓你在完結前，從幾個高人氣男配裏選一個組CP，方便他們選角。”
芮白商為難：“一定要感情線嗎？我這不是戀愛向漫畫。”
初禾：“《機甲》是部大女主漫畫，主線劇情是升級打怪沒錯，但是吃多了正餐，總要吃點甜品調劑一下，你問問你自己，還有你的讀者們，誰不愛看官方發糖？再說感情線只是副線，不需要你花太多筆墨，稍微點一下就行。”
芮白商不語。
初禾說的沒錯，讀者們經常留言，想讓她明確女主的官配，初禾作為責編也和她提過好幾次。
可眾人有所不知，這算狠狠戳到芮白商的痛點了。
不是她不肯畫，其實早期做《機甲》人物設定時，她給女主慢慢設定過一個CP，是一個對慢慢有好感的星球繼承人。
可是只要這哥們兒一上線，評論區畫風就會走偏，華麗麗的情節變成大型搞笑現場，讀者們一致認為這個角色是個喜劇人物，純純用來搞笑的工具人。
久而久之，芮白商認清現實，她是個感情流苦手，不擅長制造感情線，只能看別人談甜甜的戀愛。至於《機甲》女主，還是專心搞事業算了。
世事無常，誰能想到她放棄強行組CP後，原本鑲邊的男配們越畫越出彩，漸漸有了各自的支持者，評論區常常為了誰是官配吵得不可開交。
對此她也很苦惱，更不敢輕易幫女主決定戀愛對象。
現在怎麽辦？大餅就在眼前，她是硬啃感情線，還是知難而退？
芮白商發起呆來，沈默地看著外面穿梭行走的路人。
初禾知道一時半會兒沒有定論，坐在旁邊慢慢喝拿鐵，給芮白商考慮的空間。
一杯拿鐵喝完，初禾做最後爭取：“北星，我知道你不缺錢，三百萬對你來說可能不算什麽。但我建議你考慮一下讀者和市場的需求，想好了再給我答覆。”
“不用再考慮了，”芮白商轉回視線，“我同意。”
《機甲》是熱血漫畫，不是嚴肅文學，讀者和市場就是她的衣食父母！誰還不是個打工人。而且能被影視化，多麽大的誘惑！
初禾很高興：“好，我回去擬合同，具體條款再議，你有什麽要求盡量提詳細，我會幫你爭取，咱也不能什麽都讓甲方說了算。”
初步達成一致，芮白商回家便一頭鉆進書房整理大綱，想要盡快整理出一條清晰的感情線。無奈發糖水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高的。
想來想去，她決定向寫她和姜無懈那篇同人小作文的作者取經。
那位作者的ID是“熱心同學”，想拿到實名註冊信息，必須要找學校管理員才行，可管理員肯定不會因為私人原因給她註冊信息。這樣一來，只能通過站內信聯系。
芮白商給熱心同學發去站內信，亮出本尊身份，非常真誠地表示不介意成為小說創作的素材，並且想和熱心同學加個私信，最好能面基，聊一聊如何制造出自然不假甜的戀愛氛圍。
半小時後，她收到站內信回覆。
熱心同學首先言辭懇切地對她表示感謝和歉意，接著委婉拒絕她加私信和面基的提議，最後告訴她，她——芮白商，就是產糖者本尊，只要細細體會自己的內心感覺，應該比旁人更清楚如何制造動人心弦的戀愛氛圍。實在不懂，可以從別的故事裏找靈感。
芮白商坐在屏幕前，對著回信頻頻嘆氣。
看看，都來看看，她對戀愛氛圍的要求是“自然不假甜”，人家熱心同學用的詞卻是“動人心弦”。
這就是差距！
可惜熱心同學不相信她，不肯收她這個徒弟。那麽問題來了，她和姜無懈實則沒有經過正常戀愛，而是帶著目的組隊結婚。
她體會不出啊！
第一條路不通，只能采用熱心同學回信裏的第二條建議：從她喜歡的故事裏找靈感。
提到喜歡的故事，她想了又想，決定重溫《神君》。
不是再走馬觀花地看，而是有切入點地看。
短視頻app上有很多高光片段剪輯，什麽高甜合集、吃醋合集、修羅場合集……這些都是覆盤的好幫手。
刷著刷著短視頻，芮白商再一次陷進去，除了吃飯、散步，一直到晚上睡前還捧著pad露出各種姨母笑。
姜無懈非常不理解：“你怎麽又在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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