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八十章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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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見家長
謝馳找到謝松時，他正在魅藍喝酒，臉都有些紅了，與平時總是冷靜的模樣大相徑庭。
“給我一杯Leo。”謝馳沖服務員說了一句，同時坐在了謝松旁邊的位置。
“嗯？你怎麽來了？”喝酒了的謝松說話不似平時溫柔，反而添了幾分冷漠。
“我去醫院接你，護士說你早就走了，還是帶著病人走的。我稍微打聽了下，就知道你來這裏了。”謝馳喝了口酒，看著明顯心情不好的謝松問，“怎麽了？好端端來這裏喝酒？”
“酒，真不是好東西。”謝松又喝了一口，“但有時候確實是好東西。”
“你不是常說對醫生而言，喝酒不利於保持清醒，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任嗎？”
“是啊，可是今天我只想放縱自己一次。”謝松說話的聲音依舊冷，卻帶著一絲顫音。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圈都是紅的。
“到底怎麽了？”謝馳是第二次看到這樣的謝松，他猜測著問，“是為了陸哥嗎？”
謝松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整個人顯得又頹廢了幾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今天，梁小姐到醫院檢查身體，我……”
謝馳等了一會兒，看謝松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於是問到：“她生病了？你不知道怎麽跟陸哥說？”這是謝馳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呵，如果是生病就簡單了。”謝松深吸一口氣說，“她懷孕了。”
“什…麽？”謝馳整個人楞住了，這倒是完全沒想到。不過，也不是太意外，畢竟兩個人住在一起這麽久了，偶爾沒註意做防護也是可能的。
僅僅是懷孕就這麽失落嗎？謝馳覺得不至於。他繼續問：“除了懷孕還有什麽事？”
“陸哥說，要回去跟老爺子商量，準備跟梁小姐結婚。”
謝馳算是明白了。雖然謝松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感情不會有結果，但只要姚商陸還是單身，他就有念想。雖然之前知道姚商陸對梁青鹽不同時，他已經難過過一次了，但這次顯然打擊更甚。
此時要讓謝馳說些安慰的話，他也說不出來。畢竟看著自己愛的人為其他人黯然神傷，對他也是一種傷害和折磨。
“你別這副表情。我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只是突然來了，我有些不適應而已。”謝松仰頭將酒杯的酒喝光，眼角則劃過一滴淚。
“阿松……”謝馳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他表明過心境了，甚至已經跟謝松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卻依舊無法打開這人的心。
後來，謝松徹底喝醉了，一直拉著謝馳問“你會不要我嗎”“你愛不愛我”“我不可以嗎”……
謝馳則是耐心地給予回答“不會”“愛你”“你可以，你最好”，最終總算把醉鬼帶回了家。
姚商陸很快把帶梁青鹽回去的事情告訴了爺爺和父親。或許因為姚溫柒的事情，姚爸爸心情並不是特別好，但得知引以為傲的兒子要帶結婚對象回來，還是很高興的。至於姚爺爺，則只是詢問了下是否是梁青鹽。
“確定了？”姚老爺子這麽問到。
“嗯，確定了。”姚商陸的答覆很肯定。
“那行，到時候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也帶她去看看你媽媽。”
姚商陸聽到這個臉上閃過一絲傷痛，但還是微微點點頭。
去姚家老宅的那天，梁青鹽一大早就起來收拾。原本昨晚確定了的衣服，早上起來又覺得不是很好，打算換一身。
姚商陸看到她站在衣櫃前糾結，有些無奈地將她手裏的裙子收起來，又把昨晚確定的衣服拿出來：“今天天氣不是很好，你懷著孕呢，還想穿裙子？”
“哦。”梁青鹽乖乖地將衣服接過來，又拉著姚商陸問，“你，有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你父親和爺爺嗎？”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姚商陸挑了下眉：“你不想告訴他們？”
“也不是。”梁青鹽抱著衣服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覺得吧，長輩肯定不會喜歡未婚先孕的女孩子。我怕他們覺得我不自愛。”
姚商陸定定地看了梁青鹽一會兒，看得她莫名其妙了才開口：“我父親和爺爺不會有這種想法。倒是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啊？哦，以前外婆總是跟我說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婚前如果跟男方有關系了，萬一吹了，受傷的都是自己。還說，大肚子結婚或者婚後不足10月就生孩子，會被人說閑話的。”梁青鹽說著也覺得這些思想有些古板，“嘻嘻，我也知道這種想法比較古板，不過畢竟聽了那麽多年，還是有些……”
“沒關系。”姚商陸看梁青鹽尷尬地想鉆到衣服裏，便出言打斷，“鹽鹽，你這樣很好。”
梁青鹽聽到這話，眼睛一時間居然有些酸。她眨巴眨眼：“你出去吧，我換身衣服。”
“好。”
兩人到達姚家老宅的時候是上午10點。一進大廳門，就看到姚老爺子和姚先生坐在上座，一旁還有好久不見的溫夢瑩。只是此時的她看起來要比之前憔悴很多。
“爺爺、爸爸，溫姨。”姚商陸進門先叫人，然後將梁青鹽拉到自己身邊，“這是梁青鹽，你們之前見過了。”
“姚爺爺好，姚董事長好，姚夫人好。”梁青鹽盡量讓自己穩定，但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坐吧坐吧。”姚老爺子心情倒是不錯，擺手讓兩人坐下。
姚簡讓看到兩人坐下才開口：“就快成一家人了，也別那麽客氣。害羞不好意思的話，現在就先叫叔叔就好，等領了證再改口。”
“是，姚叔叔。”梁青鹽乖乖巧巧地坐在旁邊。
“聽說梁丫頭現在還在讀研究生？那你們是準備什麽時候辦婚禮？”姚老爺子問。
“我們打算先領證，等青鹽研究生畢業了再辦婚禮。”姚商陸回答，“雖然研究生早就滿足了結婚條件，不過學生期間還是低調點好。”
姚老爺子點點頭：“可以。那，準備什麽時候生孩子？”
這話一出，梁青鹽臉頰爆紅，手也不自覺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咳，爺爺，您這是著急抱重孫子呀？”
“那可不是。你都30歲，再過一兩個月都該31歲了，可不得抓緊嘛。”
“爺爺放心，我跟青鹽沒打算不要孩子，不過也是順其自然。”
“嗯，這還差不多。”
幾個人又在客廳聊了一會兒，梁青鹽多數時候是不說話的，只在被問到的時候才開口。
吃完飯後，姚老爺子照例要去午睡，臨走的時候祝福姚商陸：“記得帶梁丫頭去給你媽媽看看。”
“我知道。”
梁青鹽在旁邊聽著覺得奇怪，因為姚商陸的母親不是說失蹤了麽？那帶她去看什麽？不過這些都是藏在心裏的疑問，沒有說出來。
“你們去看過你媽媽，下午還留下吃飯嗎？”在老爺子走後，姚簡讓問兒子。
“不了，我還有幾個文件要處理，鹽鹽也還有作業要寫。待會我們就直接回去了。”
“好。我跟你阿姨也要回房了，你們走得時候跟老謝說一聲就行。”
“知道了。”
直到只剩下兩個人，梁青鹽才將挺了一早上的背放松了。
姚商陸看她深呼吸，覺得好笑：“這麽緊張？”
“那可不。這可是見家長呢。對了，你們剛才說的見你媽媽是怎麽回事？”梁青鹽小心地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姚商陸聞言收斂了笑容，他拉著梁青鹽的手，帶她來到自己的房間，並從櫃子裏拿出來一本相冊，遞給她。
“我媽在我不到1歲的時候就失蹤了。雖然從法律上說，她已經去世了，但家裏人從來沒有想過要立碑、立牌。這麽多年，我能看到的都是照片。”
梁青鹽看了看手裏制作精良的相冊，問：“所以，這是你母親的相冊？”
“嗯，有母親嫁人之前的，也有結婚時候的，還有懷孕期間的。還有，我出生後，她抱著我的拍的。”母親的失蹤眾說紛紜，但姚商陸看過那些照片，他知道母親是愛著父親的，更是愛著他的，所以肯定不是跟人私奔之類的荒唐流言。但這也意味著母親可能是被動離開的，那麽她不在人世的幾率就很大了。
梁青鹽在姚商陸的允許下，打開了相冊，一瞬間她有些驚訝。
“怎麽了？”姚商陸看到了梁青鹽驚訝的表情。
“哦，我沒想到阿姨居然這麽漂亮。”梁青鹽看著照片中的人，正是最好的年華；從小培養的氣質，即使隔著照片都能夠感受得到。
“那是。”姚商陸攬著梁青鹽坐到房間的軟墊上，“聽說母親年輕的時候是聞名魔都的美女。到了適婚年齡，上門說親的都能把商家大宅鋪路的鵝卵石給踩平了。”
“真的呀！不過，看著顏值、氣質，確實是萬裏挑一的。”梁青鹽一張張地翻過相冊，每張照片的人都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尤其是結婚的照片，“看得出來，阿姨跟叔叔當年感情很好。”
“這也看得出來？”
“嗯。你看，之前個人的照片，阿姨的眼神中只有笑意，但到了結婚的照片卻不止有笑，還有幸福。還有，抱著你的照片，眼裏的溫柔是鏡頭都擋不住的。”梁青鹽合上相冊，側身抱住姚商陸，“陸哥，阿姨是愛你的，也是愛叔叔的。”
姚商陸回抱住梁青鹽，雙手卻止不住顫抖。好一會兒了才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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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馳找到謝松時，他正在魅藍喝酒，臉都有些紅了，與平時總是冷靜的模樣大相徑庭。
“給我一杯Leo。”謝馳沖服務員說了一句，同時坐在了謝松旁邊的位置。
“嗯？你怎麽來了？”喝酒了的謝松說話不似平時溫柔，反而添了幾分冷漠。
“我去醫院接你，護士說你早就走了，還是帶著病人走的。我稍微打聽了下，就知道你來這裏了。”謝馳喝了口酒，看著明顯心情不好的謝松問，“怎麽了？好端端來這裏喝酒？”
“酒，真不是好東西。”謝松又喝了一口，“但有時候確實是好東西。”
“你不是常說對醫生而言，喝酒不利於保持清醒，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任嗎？”
“是啊，可是今天我只想放縱自己一次。”謝松說話的聲音依舊冷，卻帶著一絲顫音。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圈都是紅的。
“到底怎麽了？”謝馳是第二次看到這樣的謝松，他猜測著問，“是為了陸哥嗎？”
謝松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整個人顯得又頹廢了幾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今天，梁小姐到醫院檢查身體，我……”
謝馳等了一會兒，看謝松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於是問到：“她生病了？你不知道怎麽跟陸哥說？”這是謝馳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呵，如果是生病就簡單了。”謝松深吸一口氣說，“她懷孕了。”
“什…麽？”謝馳整個人楞住了，這倒是完全沒想到。不過，也不是太意外，畢竟兩個人住在一起這麽久了，偶爾沒註意做防護也是可能的。
僅僅是懷孕就這麽失落嗎？謝馳覺得不至於。他繼續問：“除了懷孕還有什麽事？”
“陸哥說，要回去跟老爺子商量，準備跟梁小姐結婚。”
謝馳算是明白了。雖然謝松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感情不會有結果，但只要姚商陸還是單身，他就有念想。雖然之前知道姚商陸對梁青鹽不同時，他已經難過過一次了，但這次顯然打擊更甚。
此時要讓謝馳說些安慰的話，他也說不出來。畢竟看著自己愛的人為其他人黯然神傷，對他也是一種傷害和折磨。
“你別這副表情。我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只是突然來了，我有些不適應而已。”謝松仰頭將酒杯的酒喝光，眼角則劃過一滴淚。
“阿松……”謝馳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他表明過心境了，甚至已經跟謝松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卻依舊無法打開這人的心。
後來，謝松徹底喝醉了，一直拉著謝馳問“你會不要我嗎”“你愛不愛我”“我不可以嗎”……
謝馳則是耐心地給予回答“不會”“愛你”“你可以，你最好”，最終總算把醉鬼帶回了家。
姚商陸很快把帶梁青鹽回去的事情告訴了爺爺和父親。或許因為姚溫柒的事情，姚爸爸心情並不是特別好，但得知引以為傲的兒子要帶結婚對象回來，還是很高興的。至於姚爺爺，則只是詢問了下是否是梁青鹽。
“確定了？”姚老爺子這麽問到。
“嗯，確定了。”姚商陸的答覆很肯定。
“那行，到時候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也帶她去看看你媽媽。”
姚商陸聽到這個臉上閃過一絲傷痛，但還是微微點點頭。
去姚家老宅的那天，梁青鹽一大早就起來收拾。原本昨晚確定了的衣服，早上起來又覺得不是很好，打算換一身。
姚商陸看到她站在衣櫃前糾結，有些無奈地將她手裏的裙子收起來，又把昨晚確定的衣服拿出來：“今天天氣不是很好，你懷著孕呢，還想穿裙子？”
“哦。”梁青鹽乖乖地將衣服接過來，又拉著姚商陸問，“你，有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你父親和爺爺嗎？”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姚商陸挑了下眉：“你不想告訴他們？”
“也不是。”梁青鹽抱著衣服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覺得吧，長輩肯定不會喜歡未婚先孕的女孩子。我怕他們覺得我不自愛。”
姚商陸定定地看了梁青鹽一會兒，看得她莫名其妙了才開口：“我父親和爺爺不會有這種想法。倒是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啊？哦，以前外婆總是跟我說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婚前如果跟男方有關系了，萬一吹了，受傷的都是自己。還說，大肚子結婚或者婚後不足10月就生孩子，會被人說閑話的。”梁青鹽說著也覺得這些思想有些古板，“嘻嘻，我也知道這種想法比較古板，不過畢竟聽了那麽多年，還是有些……”
“沒關系。”姚商陸看梁青鹽尷尬地想鉆到衣服裏，便出言打斷，“鹽鹽，你這樣很好。”
梁青鹽聽到這話，眼睛一時間居然有些酸。她眨巴眨眼：“你出去吧，我換身衣服。”
“好。”
兩人到達姚家老宅的時候是上午10點。一進大廳門，就看到姚老爺子和姚先生坐在上座，一旁還有好久不見的溫夢瑩。只是此時的她看起來要比之前憔悴很多。
“爺爺、爸爸，溫姨。”姚商陸進門先叫人，然後將梁青鹽拉到自己身邊，“這是梁青鹽，你們之前見過了。”
“姚爺爺好，姚董事長好，姚夫人好。”梁青鹽盡量讓自己穩定，但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坐吧坐吧。”姚老爺子心情倒是不錯，擺手讓兩人坐下。
姚簡讓看到兩人坐下才開口：“就快成一家人了，也別那麽客氣。害羞不好意思的話，現在就先叫叔叔就好，等領了證再改口。”
“是，姚叔叔。”梁青鹽乖乖巧巧地坐在旁邊。
“聽說梁丫頭現在還在讀研究生？那你們是準備什麽時候辦婚禮？”姚老爺子問。
“我們打算先領證，等青鹽研究生畢業了再辦婚禮。”姚商陸回答，“雖然研究生早就滿足了結婚條件，不過學生期間還是低調點好。”
姚老爺子點點頭：“可以。那，準備什麽時候生孩子？”
這話一出，梁青鹽臉頰爆紅，手也不自覺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咳，爺爺，您這是著急抱重孫子呀？”
“那可不是。你都30歲，再過一兩個月都該31歲了，可不得抓緊嘛。”
“爺爺放心，我跟青鹽沒打算不要孩子，不過也是順其自然。”
“嗯，這還差不多。”
幾個人又在客廳聊了一會兒，梁青鹽多數時候是不說話的，只在被問到的時候才開口。
吃完飯後，姚老爺子照例要去午睡，臨走的時候祝福姚商陸：“記得帶梁丫頭去給你媽媽看看。”
“我知道。”
梁青鹽在旁邊聽著覺得奇怪，因為姚商陸的母親不是說失蹤了麽？那帶她去看什麽？不過這些都是藏在心裏的疑問，沒有說出來。
“你們去看過你媽媽，下午還留下吃飯嗎？”在老爺子走後，姚簡讓問兒子。
“不了，我還有幾個文件要處理，鹽鹽也還有作業要寫。待會我們就直接回去了。”
“好。我跟你阿姨也要回房了，你們走得時候跟老謝說一聲就行。”
“知道了。”
直到只剩下兩個人，梁青鹽才將挺了一早上的背放松了。
姚商陸看她深呼吸，覺得好笑：“這麽緊張？”
“那可不。這可是見家長呢。對了，你們剛才說的見你媽媽是怎麽回事？”梁青鹽小心地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姚商陸聞言收斂了笑容，他拉著梁青鹽的手，帶她來到自己的房間，並從櫃子裏拿出來一本相冊，遞給她。
“我媽在我不到1歲的時候就失蹤了。雖然從法律上說，她已經去世了，但家裏人從來沒有想過要立碑、立牌。這麽多年，我能看到的都是照片。”
梁青鹽看了看手裏制作精良的相冊，問：“所以，這是你母親的相冊？”
“嗯，有母親嫁人之前的，也有結婚時候的，還有懷孕期間的。還有，我出生後，她抱著我的拍的。”母親的失蹤眾說紛紜，但姚商陸看過那些照片，他知道母親是愛著父親的，更是愛著他的，所以肯定不是跟人私奔之類的荒唐流言。但這也意味著母親可能是被動離開的，那麽她不在人世的幾率就很大了。
梁青鹽在姚商陸的允許下，打開了相冊，一瞬間她有些驚訝。
“怎麽了？”姚商陸看到了梁青鹽驚訝的表情。
“哦，我沒想到阿姨居然這麽漂亮。”梁青鹽看著照片中的人，正是最好的年華；從小培養的氣質，即使隔著照片都能夠感受得到。
“那是。”姚商陸攬著梁青鹽坐到房間的軟墊上，“聽說母親年輕的時候是聞名魔都的美女。到了適婚年齡，上門說親的都能把商家大宅鋪路的鵝卵石給踩平了。”
“真的呀！不過，看著顏值、氣質，確實是萬裏挑一的。”梁青鹽一張張地翻過相冊，每張照片的人都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尤其是結婚的照片，“看得出來，阿姨跟叔叔當年感情很好。”
“這也看得出來？”
“嗯。你看，之前個人的照片，阿姨的眼神中只有笑意，但到了結婚的照片卻不止有笑，還有幸福。還有，抱著你的照片，眼裏的溫柔是鏡頭都擋不住的。”梁青鹽合上相冊，側身抱住姚商陸，“陸哥，阿姨是愛你的，也是愛叔叔的。”
姚商陸回抱住梁青鹽，雙手卻止不住顫抖。好一會兒了才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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