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上元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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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元燈會
京城最繁華的街區。
“糖葫蘆糖葫蘆，好吃的糖葫蘆……”
“賣糖人咯……”
“臭豆腐，不好吃不要錢的臭豆腐……”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南方運來的新鮮水果……”
“好吃的混沌……”
“……”
叫賣聲不絕於耳，十四十五感覺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天啦，真的是太太太熱鬧了，恨自己為什麽才發現外面的花花世界，在皇宮蹉跎到六歲。
一個字，悔。
然後，
糖葫蘆 糖人臭豆腐，賣。
面具泥人小玩具，賣。
衣服首飾，買買買。
兩人走一路賣一路，身後跟著的人很快大包小包掛了一身。
於是街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幕，兩個小公子在各個小攤一擲千金，後面的侍衛大包小包跟了一路，那場面相當壯觀，一看就是家裏有礦的富貴公子。
小販們叫賣的聲音更大了，都希望得到小財神爺的光臨。
十四十五從午時一直逛到日暮，買了半條街的東西，成功為京城百姓留下人傻錢多的好印象。
直到黃昏時分，全城的燈瞬間亮起，剎時人潮湧動，燈光璀璨。
街上人來人往，彩燈絢麗多彩，有精致小巧的蓮花燈、活潑可愛的兔子燈、靈動美麗的蝴蝶燈……
整個京城亮如白晝，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從沒見過此等場景的朱高遠被深深震撼，游走在火樹銀花間，感受到真正的人間煙火氣。
騎在父親脖子上的小女孩、被母親牽著的小男孩、相攜同游的年輕公子和小姐、慈祥的老奶奶……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這個場景在朱高遠的腦海中深深烙印。
他太激動了，“九哥，這就是上元燈會嗎？我好喜歡。”
九皇子看見眼裏似乎有星星在閃爍的弟弟，摸摸他的頭，作為皇子，他很驕傲，父皇治下的百姓能夠豐衣足食，幸福安康。
不過才六歲的朱高遠不懂這些，他只知道今晚的京城很繁華，上元燈會很熱鬧，他很喜歡。
“啊……哈哈哈……”朱高遠邊跑邊笑，游走在人群之中。
“哈哈哈哈哈……”十四也緊隨其後，打打鬧鬧。
兩人逛遍了整個燈會，放了花燈、猜了燈謎、吃了元宵。
然後到了該回宮的時候，朱高遠扒住九皇子的腿死活不願意撒手，哭著鬧著要留在在宮外。
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嗚...九哥，我不想回去，你收留我吧，我一定乖乖聽話。”
“嗚嗚嗚...還有我，九哥，我也不想回去。”
“九哥，我們吃得很少的，要不，我們給你交夥食費吧，別趕我們走，嗚嗚嗚...”
“九哥……”
十四十五也不怕丟人，就在大街上撒潑打滾，引來眾多路人圍觀，大家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這是誰家孩子呀，哭得真可憐。”
“是呀，他家大人也真是狠心，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
“真是鐵石心腸。”
“看樣子，是不想要兩個孩子了，世態炎涼呀。”
“可憐哦，兩個孩子長得多有福氣呀。”
“嘖嘖嘖...”
邊說還邊用鄙視的目光看向九皇子，就差沒指著他鼻子罵了。
鐵石心腸.九皇子：“……”
看著渾身皺巴巴臟兮兮、小臉灰撲撲的十四十五，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憋屈，什麽叫百口難辯。
他的臉躁得通紅，真的好丟臉，父皇母妃，救救我救救我。
十四十五：“嗝...九哥……”
圍觀百姓看他還沒有動靜，就這麽任由兩個孩子哭得打嗝，終於有正義之士忍不住發聲。
“這位公子，你快哄哄孩子吧，你看他們都快哭暈過去了。”
“是呀，當哥哥的還是耐心點比較好。”
“長兄如父呀。”
“……”
九皇子在眾人催促的目光下，僵硬地拍拍兩個混賬弟弟的背，示意他們別哭了。
然後小聲威脅：“你們兩個快給我閉嘴，不然有你們好看。”
十四十五哭得更大聲了，“九哥，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我們。”
“九哥，我疼...嗚嗚嗚……”
九皇子：“……”
他都不敢看周圍人的表情，他的名聲是徹底毀了，真想拍死這兩小崽子。
“行了行了，別演了，收留你們，想住多久住多久，行了吧。”
十四十五擡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真的？不騙小孩？”
九皇子翻了個白眼，“真的，比珍珠還真，快點的起來，趕緊走。”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被人扔臭雞蛋，好心酸好心累，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
“謝謝九哥，九哥你真好。”
“九哥，我愛你。”
“九哥牽牽。”
九皇子僵硬著臉牽著兩個弟弟離開人群，尷尬地對著眾人點頭示意。
圍觀百姓們看著和好如初的兄弟三人，讓出一條道來，並欣慰點頭，嗯，又是日行一善的一天。
第二天。
十四十五又在外面閑逛了一天，並花光了從宮裏帶出來的所有金銀。
九皇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十五炫耀他花了一千兩銀子買回來的寶貝，一本破破爛爛的書。
是的，這本破書花了一千兩。
據十五描述，當天日暮西山，他和十四在返回王府時，在轉角不起眼的巷子，看到了一個獨自擺攤的老者，他身穿灰色道袍，盤腿坐在地上打坐，屏蔽街上一切嘈雜之聲。
一看就是一個世外高人。
他的身前鋪了一塊帶布丁的藍色麻布，上面擺了一本書。
朱高遠當時就激動了，這不就是話本子裏面描述的退隱江湖的掃地僧嗎？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銀票買下了那本武功秘籍。
九皇子小心地拿過那本稍微一用力就要散架的破書，生怕十五找自己賠錢，不是賠不起，而是沒有性價比，他是有錢，但是他不傻。
書很舊很破，用麻繩裝訂，封面還有泛黃的汙漬，內裏紙張粗糙滲墨，邊緣毛糙，一看就很廉價。
首頁簡單直白地寫著“武功秘籍”四個大字，翻開一看，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體圖案。
就這？
值一千兩？？
騙人都不用點心，關鍵是還真有人上當，還是自己的蠢貨弟弟，這就很難評。
可惜，等他派人去搜查那個騙子時，騙子早已不見蹤影。
不過十五可不覺得自己被騙，他覺得自己就是故事裏的主角，偶然遇見了落魄隱居的武林高手，被傳授秘籍後，修成絕世神功稱霸武林，走上人生巔峰。
“哈哈哈哈哈……”
九皇子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傻笑的蠢弟弟，他估計十五腦子裏的水倒出來都能泡壺茶。
你在做什麽白日夢？武林高手怎會如此落魄？又怎麽恰好被你遇見？那擺明了就是騙子呀。
醒醒吧，孩子。
然而事實是，朱高遠是一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
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了自己的練武生涯，每天啥也不做，起床就開始在房間打坐，美其名曰閉關修煉。
當然，飯還是要吃的，用他的話說，現在他還達不到辟谷的程度。
九皇子就很懵，怎麽辦？？十五好像瘋了，他該怎麽跟父皇和淑妃娘娘交代，天啦，他不會被定遠侯暗殺吧。
這幾天上朝的時候他都不敢直視朱文帝的眼睛，下朝就開溜。
王府，十四一臉好奇地從門縫裏偷窺十五，只看見十五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掌心朝天，凝心靜氣。
這？
居然真的在練功？？
哇哦，十五出關後會不會就能飛檐走壁，一跳百尺了？？突然有點羨慕怎麽辦，要不給十五說說，他們一起練？？
於是，當天，在九皇子回府後，就發現又瘋了一個弟弟。
九皇子：“……”
那個該死的江湖騙子，一定不要被他抓住，不然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連夜逃出京城的江湖騙子：阿切...糟糕，是不是被人發現了，不行，看來還得跑遠點。
十天後，朱文帝派人來接十四十五回宮，可是九皇子一直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最後看實在是瞞不住了，只好讓來人自己看。
然後，當天皇宮的朱文帝、淑妃、慶妃就都知道了自己的兒子究竟在幹什麽了。
“噗……咳咳咳...咳咳...”
本想聽聽自己兩個小兒子又鬧什麽幺蛾子的朱文帝，實在沒忍住，一口茶噴出去，正中九皇子的臉。
九皇子：“……”雖說是父皇，但是還是好嫌棄，但我不敢說，嗚嗚...
朱文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你說他們在閉關修煉？還讓我們不要打擾他們成為武林高手？？”
九皇子低眉：“是的，父皇，他們已經練了十天了，每天起床就開始打坐，還讓我不要打斷他們，不然怕走火入魔。”聲音越來越小。
“哈哈哈哈哈……”朱文帝笑得停不下來，十四十五居然能耐下心來打坐，這可真是神奇。
朱文帝好奇問道：“那他們練得怎麽樣了？”
九皇子想翻白眼，能怎麽樣，每天吃了吃飯睡覺就是打坐，除了身材更圓潤了一些，沒有絲毫變化，那傳說中的內力，更是影子都沒見到。
只能回到“還在摸索中”
朱文帝越想越樂，他都不想這麽快捉那兩小子回宮進學了，因為他實在是好奇，他們到底能堅持修煉多久，他會不會收獲兩個武功大成的兒子，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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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糖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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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混沌……”
“……”
叫賣聲不絕於耳，十四十五感覺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天啦，真的是太太太熱鬧了，恨自己為什麽才發現外面的花花世界，在皇宮蹉跎到六歲。
一個字，悔。
然後，
糖葫蘆 糖人臭豆腐，賣。
面具泥人小玩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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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一路賣一路，身後跟著的人很快大包小包掛了一身。
於是街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幕，兩個小公子在各個小攤一擲千金，後面的侍衛大包小包跟了一路，那場面相當壯觀，一看就是家裏有礦的富貴公子。
小販們叫賣的聲音更大了，都希望得到小財神爺的光臨。
十四十五從午時一直逛到日暮，買了半條街的東西，成功為京城百姓留下人傻錢多的好印象。
直到黃昏時分，全城的燈瞬間亮起，剎時人潮湧動，燈光璀璨。
街上人來人往，彩燈絢麗多彩，有精致小巧的蓮花燈、活潑可愛的兔子燈、靈動美麗的蝴蝶燈……
整個京城亮如白晝，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從沒見過此等場景的朱高遠被深深震撼，游走在火樹銀花間，感受到真正的人間煙火氣。
騎在父親脖子上的小女孩、被母親牽著的小男孩、相攜同游的年輕公子和小姐、慈祥的老奶奶……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這個場景在朱高遠的腦海中深深烙印。
他太激動了，“九哥，這就是上元燈會嗎？我好喜歡。”
九皇子看見眼裏似乎有星星在閃爍的弟弟，摸摸他的頭，作為皇子，他很驕傲，父皇治下的百姓能夠豐衣足食，幸福安康。
不過才六歲的朱高遠不懂這些，他只知道今晚的京城很繁華，上元燈會很熱鬧，他很喜歡。
“啊……哈哈哈……”朱高遠邊跑邊笑，游走在人群之中。
“哈哈哈哈哈……”十四也緊隨其後，打打鬧鬧。
兩人逛遍了整個燈會，放了花燈、猜了燈謎、吃了元宵。
然後到了該回宮的時候，朱高遠扒住九皇子的腿死活不願意撒手，哭著鬧著要留在在宮外。
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嗚...九哥，我不想回去，你收留我吧，我一定乖乖聽話。”
“嗚嗚嗚...還有我，九哥，我也不想回去。”
“九哥，我們吃得很少的，要不，我們給你交夥食費吧，別趕我們走，嗚嗚嗚...”
“九哥……”
十四十五也不怕丟人，就在大街上撒潑打滾，引來眾多路人圍觀，大家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這是誰家孩子呀，哭得真可憐。”
“是呀，他家大人也真是狠心，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
“真是鐵石心腸。”
“看樣子，是不想要兩個孩子了，世態炎涼呀。”
“可憐哦，兩個孩子長得多有福氣呀。”
“嘖嘖嘖...”
邊說還邊用鄙視的目光看向九皇子，就差沒指著他鼻子罵了。
鐵石心腸.九皇子：“……”
看著渾身皺巴巴臟兮兮、小臉灰撲撲的十四十五，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憋屈，什麽叫百口難辯。
他的臉躁得通紅，真的好丟臉，父皇母妃，救救我救救我。
十四十五：“嗝...九哥……”
圍觀百姓看他還沒有動靜，就這麽任由兩個孩子哭得打嗝，終於有正義之士忍不住發聲。
“這位公子，你快哄哄孩子吧，你看他們都快哭暈過去了。”
“是呀，當哥哥的還是耐心點比較好。”
“長兄如父呀。”
“……”
九皇子在眾人催促的目光下，僵硬地拍拍兩個混賬弟弟的背，示意他們別哭了。
然後小聲威脅：“你們兩個快給我閉嘴，不然有你們好看。”
十四十五哭得更大聲了，“九哥，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我們。”
“九哥，我疼...嗚嗚嗚……”
九皇子：“……”
他都不敢看周圍人的表情，他的名聲是徹底毀了，真想拍死這兩小崽子。
“行了行了，別演了，收留你們，想住多久住多久，行了吧。”
十四十五擡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真的？不騙小孩？”
九皇子翻了個白眼，“真的，比珍珠還真，快點的起來，趕緊走。”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被人扔臭雞蛋，好心酸好心累，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
“謝謝九哥，九哥你真好。”
“九哥，我愛你。”
“九哥牽牽。”
九皇子僵硬著臉牽著兩個弟弟離開人群，尷尬地對著眾人點頭示意。
圍觀百姓們看著和好如初的兄弟三人，讓出一條道來，並欣慰點頭，嗯，又是日行一善的一天。
第二天。
十四十五又在外面閑逛了一天，並花光了從宮裏帶出來的所有金銀。
九皇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十五炫耀他花了一千兩銀子買回來的寶貝，一本破破爛爛的書。
是的，這本破書花了一千兩。
據十五描述，當天日暮西山，他和十四在返回王府時，在轉角不起眼的巷子，看到了一個獨自擺攤的老者，他身穿灰色道袍，盤腿坐在地上打坐，屏蔽街上一切嘈雜之聲。
一看就是一個世外高人。
他的身前鋪了一塊帶布丁的藍色麻布，上面擺了一本書。
朱高遠當時就激動了，這不就是話本子裏面描述的退隱江湖的掃地僧嗎？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銀票買下了那本武功秘籍。
九皇子小心地拿過那本稍微一用力就要散架的破書，生怕十五找自己賠錢，不是賠不起，而是沒有性價比，他是有錢，但是他不傻。
書很舊很破，用麻繩裝訂，封面還有泛黃的汙漬，內裏紙張粗糙滲墨，邊緣毛糙，一看就很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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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一千兩？？
騙人都不用點心，關鍵是還真有人上當，還是自己的蠢貨弟弟，這就很難評。
可惜，等他派人去搜查那個騙子時，騙子早已不見蹤影。
不過十五可不覺得自己被騙，他覺得自己就是故事裏的主角，偶然遇見了落魄隱居的武林高手，被傳授秘籍後，修成絕世神功稱霸武林，走上人生巔峰。
“哈哈哈哈哈……”
九皇子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傻笑的蠢弟弟，他估計十五腦子裏的水倒出來都能泡壺茶。
你在做什麽白日夢？武林高手怎會如此落魄？又怎麽恰好被你遇見？那擺明了就是騙子呀。
醒醒吧，孩子。
然而事實是，朱高遠是一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
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了自己的練武生涯，每天啥也不做，起床就開始在房間打坐，美其名曰閉關修煉。
當然，飯還是要吃的，用他的話說，現在他還達不到辟谷的程度。
九皇子就很懵，怎麽辦？？十五好像瘋了，他該怎麽跟父皇和淑妃娘娘交代，天啦，他不會被定遠侯暗殺吧。
這幾天上朝的時候他都不敢直視朱文帝的眼睛，下朝就開溜。
王府，十四一臉好奇地從門縫裏偷窺十五，只看見十五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掌心朝天，凝心靜氣。
這？
居然真的在練功？？
哇哦，十五出關後會不會就能飛檐走壁，一跳百尺了？？突然有點羨慕怎麽辦，要不給十五說說，他們一起練？？
於是，當天，在九皇子回府後，就發現又瘋了一個弟弟。
九皇子：“……”
那個該死的江湖騙子，一定不要被他抓住，不然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連夜逃出京城的江湖騙子：阿切...糟糕，是不是被人發現了，不行，看來還得跑遠點。
十天後，朱文帝派人來接十四十五回宮，可是九皇子一直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最後看實在是瞞不住了，只好讓來人自己看。
然後，當天皇宮的朱文帝、淑妃、慶妃就都知道了自己的兒子究竟在幹什麽了。
“噗……咳咳咳...咳咳...”
本想聽聽自己兩個小兒子又鬧什麽幺蛾子的朱文帝，實在沒忍住，一口茶噴出去，正中九皇子的臉。
九皇子：“……”雖說是父皇，但是還是好嫌棄，但我不敢說，嗚嗚...
朱文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你說他們在閉關修煉？還讓我們不要打擾他們成為武林高手？？”
九皇子低眉：“是的，父皇，他們已經練了十天了，每天起床就開始打坐，還讓我不要打斷他們，不然怕走火入魔。”聲音越來越小。
“哈哈哈哈哈……”朱文帝笑得停不下來，十四十五居然能耐下心來打坐，這可真是神奇。
朱文帝好奇問道：“那他們練得怎麽樣了？”
九皇子想翻白眼，能怎麽樣，每天吃了吃飯睡覺就是打坐，除了身材更圓潤了一些，沒有絲毫變化，那傳說中的內力，更是影子都沒見到。
只能回到“還在摸索中”
朱文帝越想越樂，他都不想這麽快捉那兩小子回宮進學了，因為他實在是好奇，他們到底能堅持修煉多久，他會不會收獲兩個武功大成的兒子，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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