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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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獸
26.
傑森用了好長一段時間才下定決心發出那條消息。
在單幹了半年後，他不得不承認，有個隊友挺好的。
但他沒想到蘭斯莉芙的回覆那麽快。傍晚的時候他發了消息，一直忙碌著晚上的匿名事業的傑森並沒有看到蘭斯莉芙沒過一會兒就回覆了他。
因此，當墻壁被一拳錘碎，蘭斯莉芙從一片蕩起的灰塵中走出來，一腳踹到小醜的背上迫使他臉著地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時，傑森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她一只腳踩著小醜的脊椎，彎下腰從小醜的手裏拽出那個炸//彈遙控器，又揮著手和他打招呼：“嗨，隊友！”
在小醜說著能刺激到他的惡劣挑釁的背景音中，傑森移開//槍//口，仗著自己戴著全包圍式頭盔沒人看得見他的表情，狀似平靜地回應蘭斯莉芙：“Wee to Gotham.”
——好久不見，我的……隊友。
戴著個相當眼熟的多米諾面具的蘭斯莉芙指了指腳下不斷掙紮卻毫無作用、甚至無法讓她挪動一步的小醜，詢問：“他還有用嗎？”
對她的實力完全信任的傑森隨意地擺了擺手：“隨你。”
於是蘭斯莉芙神色冷淡地把腳往上挪了挪，踩在小醜的後腦勺上，用鞋跟碾了兩下，在小醜想趁機掙脫之際，還特意在腳上覆蓋了一層武裝色霸氣，狠狠往下一踩，讓小醜陷入物理昏迷狀態。
她把遙控器遞過來：“還有什麽任務？”
傑森看了看那個以小醜的腦袋為圓心，碎裂成半徑一米的蛛網狀的淺坑，明智地轉移話題，不為她不美妙的心情再添一把火，即使她心情突然不好的原因是他本人。
講地獄笑話，也是要分時候的。
傑森·陶德以兩年半的隊友生涯發誓，如果這個時候他真的針對小醜剛才的挑釁講點自己的地獄笑話，不會出任何意外，蘭斯莉芙會和他打起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放心他一個人面對小醜的蝙蝠俠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被蘭斯莉芙按著打的場景被蝙蝠系任何一個人看見的話，他真的會殺人滅口的。
天殺的，明明都是純種人類，怎麽蘭斯莉芙的力度比蝙蝠俠打人還疼？
在不穿裝備的情況下，他確認以蠻力徒手打穿厚重的墻壁這種事，蝙蝠系沒人做得到，除非墻裏沒有鋼筋。*
傑森回過神來，說：“這裏還有個炸//彈沒有拆除，我來就可以。”
半年沒見，蘭斯莉芙沒什麽變化，還是一頭打著卷兒的短發，穿著露出腰腹的工字背心，又非要外搭個長及小腿的深色風衣，也不扣住扣子，就那麽任由寬大的衣擺在隨著風的方向搖晃。
過去進行任務的時候，傑森說過她好幾次，小心被人抓住衣擺，真這麽喜歡大衣不如在制服外加件披風。
那時候蘭斯莉芙就會無語地看著他：“說得好像披風就不會被人揪住一樣。”
她站在一邊看傑森拆除炸//彈，又看著他的動作忽地停下，她問：“怎麽了？”
“遙控器根本沒用，炸//彈是定時的，還有二十秒爆//炸。”
傑森和蘭斯莉芙都能跑出去，二十秒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很充足，但炸//彈不能在這裏爆//炸，這裏是一座發電站，炸了可不是停電那麽簡單的事。
“那我扔上天？”
在傑森點頭後，蘭斯莉芙把外套脫下來扔給他收著，自己拖著炸//彈從天花板破了個洞沖出去。
周身環繞著的雲霧幫助她以最快的速度飛上天空，等到了一定高度，蘭斯莉芙剛想放手，又想起她在來哥譚之前特意搜集過的情報，其中標紅的一條是：小醜是極度危險人物。
這個炸//彈只是普通的炸//彈嗎？沒有別的附加功能？比如藏著什麽能通過空氣傳播的恐懼毒氣之類的？
蘭斯莉芙不確定，她沒和小醜這種類型的超級罪犯打過交道，所以只能以最極端的情況揣度這枚炸//彈的蘭斯莉芙做了個決定：將爆//炸限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裏。
這樣的話，哪怕炸//彈裏真的藏著恐懼毒氣或者別的氣體，她也能在第一時間用能力駕馭這些氣體。
保險起見，蘭斯莉芙動用了果實能力的另一種形態。
銀白的鱗片覆蓋住身體表面，手指變作鋒利的龍爪，身後冒出一條銀白的長尾。
此時的蘭斯莉芙從外表上看，很難說她是人類。她伸出爪子——保險起見，還用上了武裝色霸氣——把炸//彈在掌心中生生捏碎。
——人形加獸形。
27.
“你磨嘰什麽呢半天不下來！”
蘭斯莉芙才剛落地，傑森就氣沖沖地走過來。
二十秒的時間早已過去，炸//彈沒在空中爆//炸，蘭斯莉芙也沒下來，傑森開始變得焦灼，擔心出了什麽事，但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又不好好說自己是在擔心她。
清楚隊友的性格，蘭斯莉芙也不生氣，她伸出爪子，露出掌心的一塊芯片：“我不知道這是什麽，也許你需要。”
傑森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芯片的作用，是打開困著人質的房間的鑰匙，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小醜從阿卡姆越獄後，又跟蝙蝠俠玩那套天殺的二選一游戲，人質的位置和炸彈的位置，只能二選一。
廢了一番功夫後，蝙蝠俠找到了關押人質的地方，但人質被關在一個全封閉空間裏，一旦暴力打開房間的門，就會導致房間裏的笑氣容器破碎。
時間緊迫，蝙蝠俠正準備拷問小醜，問出鑰匙的所在地，但他先找到了小醜，然後蘭斯莉芙就來了。
傑森思考了一下如果蘭斯莉芙沒發現芯片的情況。
如果炸//彈//炸了，發電站也會變成廢墟，哥譚大半的電力系統會癱瘓，這裏的地下還埋著很多管道，到時候炸的可不止發電站。同時，由於芯片連著人質所在房間的笑氣開關，那群人質也會死。
運氣好點，他們卡著時間拆除了炸//彈，炸//彈沒炸，但他們不一定能發覺炸//彈裏藏著芯片，人質依舊有生命危險，誰知道能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裏逼問出芯片的下落。
芯片很重要。
但蘭斯莉芙……也很重要。
“哇哦！”
先趕過來的是夜翼，他看到傑森面前站著的女性，發出驚訝的聲音。
傑森沒好氣地把芯片丟給他：“快滾！”
哪怕夜翼很想圍觀弟弟和女孩子的八卦，人質要緊的他也只能選擇先去解救人質。
28.
通過天花板破開的洞透進來的光，傑森能看到蘭斯莉芙掌心的焦黑，要不是看她受了傷，他都想錘她一下。
了解她腦回路的傑森想到她做了什麽，頭罩內置的機械音都蓋不住他挑高的聲線：“你是笨蛋嗎？”
蘭斯莉芙瞇起眼睛，盯著傑森開始磨牙：“看在你主動請求隊友幫忙的份上，我可以寬容一點，但是非要想打架的話，我也不拒絕。”
在人//獸形態下，蘭斯莉芙改變的不僅是外表，還有身高，她的凈身高本來就有將近六英尺，人//獸狀態的加持讓她比傑森高出一截。
身高差是會帶來壓迫感的，傑森剛要說“打就打”，想到她受傷又咽了回去，說出口的話變了一句：“咳，你的外套。”
蘭斯莉芙變回完整的人形，接過他手臂上搭著的外套穿好。
*
丟在地上的竊聽器運行良好。
拿到芯片讓夜翼松了一口氣，甚至有閑工夫在家族內部的通訊頻道裏吐槽：“小翅膀，哎。”
聽完夜翼的描述，紅羅賓則是在思考大紅的隊友是超能力者還是外星人，僅憑外貌特征，還真沒辦法確定，畢竟地球上的外星人不算少。
29.
蘭斯莉芙踢了踢地上沒動靜的東西，嫌棄地問傑森：“小醜，我不能直接擰斷他的脖子嗎？”
“相信我，如果可以，我不會阻止你。”但現在蝙蝠俠已經來了。
通過見聞色霸氣反饋回來的信息，蘭斯莉芙也‘看’到了發電廠門外沈默矗立著的身影，了然地聳了聳肩：“好吧，聽你的。”
因為傑森發現了某只大藍鳥‘不小心遺落’的竊聽器，蘭斯莉芙還特意改成了沒有聲音的打手勢：下次一定弄死他。
30.
傑森不情願地抱著手臂看蝙蝠俠粗暴地把小醜拖行出去，想也知道小醜只會被關回阿卡姆。
但是算了，今天情況特殊，他不想在蘭斯莉芙面前跟蝙蝠俠吵架，或者直接動手。
他在心裏想著：就這一次。
*
解決了小醜，今天晚上也就沒什麽事了。
傑森回了安全屋，蘭斯莉芙蹭他的機車後座一起回去。
打開燈，傑森放下頭罩，和他的安全屋打了聲招呼，又毫不意外地發現這裏有蘭斯莉芙來過的痕跡。
蘭斯莉芙無語地甩給他一個白眼：“我回你的消息了，你自己沒看見，我就來你安全屋了啊。”
她來了沒看到人，就翻他安全屋裏的電腦，查他的定位，這才及時趕到。
雖然不擅長電子設備，但簡單的操作她還是會的，而且傑森自己的系統裏還保留著她的權限，都沒驚動他本人就找到了，就連臉上覆蓋面容用的多米諾面具都是出門前順了傑森的。
打開手機確實看到了蘭斯莉芙的回覆和使用他安全屋系統的通知，傑森：“……”
傑森立馬抖掉身上扣著的鍋：“怎麽這麽巧我剛說你就來了？你不會早就來了吧？”
聽出他潛藏著的意思，蘭斯莉芙差點捶他一拳：“要不是你太讓人擔心，我才不會一來美國就來看你好不好！”
“……”
他還是不習慣來自蘭斯莉芙的直白關心，在她鄙夷的目光中，用了個很爛的方式轉移了話題。
“你的船？”
“大都會停著呢，你這兒有沒有什麽地方能停下我的船？”
“？”
蘭斯莉芙理所當然地說：“隊友有地方的話我幹嘛要停在別人的地盤啊。”
收留她的船的是朋友，但隊友比朋友更親密哎！
再一次被直球噎住的傑森：“……不是，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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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單幹了半年後，他不得不承認，有個隊友挺好的。
但他沒想到蘭斯莉芙的回覆那麽快。傍晚的時候他發了消息，一直忙碌著晚上的匿名事業的傑森並沒有看到蘭斯莉芙沒過一會兒就回覆了他。
因此，當墻壁被一拳錘碎，蘭斯莉芙從一片蕩起的灰塵中走出來，一腳踹到小醜的背上迫使他臉著地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時，傑森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她一只腳踩著小醜的脊椎，彎下腰從小醜的手裏拽出那個炸//彈遙控器，又揮著手和他打招呼：“嗨，隊友！”
在小醜說著能刺激到他的惡劣挑釁的背景音中，傑森移開//槍//口，仗著自己戴著全包圍式頭盔沒人看得見他的表情，狀似平靜地回應蘭斯莉芙：“Wee to Gotham.”
——好久不見，我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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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實力完全信任的傑森隨意地擺了擺手：“隨你。”
於是蘭斯莉芙神色冷淡地把腳往上挪了挪，踩在小醜的後腦勺上，用鞋跟碾了兩下，在小醜想趁機掙脫之際，還特意在腳上覆蓋了一層武裝色霸氣，狠狠往下一踩，讓小醜陷入物理昏迷狀態。
她把遙控器遞過來：“還有什麽任務？”
傑森看了看那個以小醜的腦袋為圓心，碎裂成半徑一米的蛛網狀的淺坑，明智地轉移話題，不為她不美妙的心情再添一把火，即使她心情突然不好的原因是他本人。
講地獄笑話，也是要分時候的。
傑森·陶德以兩年半的隊友生涯發誓，如果這個時候他真的針對小醜剛才的挑釁講點自己的地獄笑話，不會出任何意外，蘭斯莉芙會和他打起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放心他一個人面對小醜的蝙蝠俠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被蘭斯莉芙按著打的場景被蝙蝠系任何一個人看見的話，他真的會殺人滅口的。
天殺的，明明都是純種人類，怎麽蘭斯莉芙的力度比蝙蝠俠打人還疼？
在不穿裝備的情況下，他確認以蠻力徒手打穿厚重的墻壁這種事，蝙蝠系沒人做得到，除非墻裏沒有鋼筋。*
傑森回過神來，說：“這裏還有個炸//彈沒有拆除，我來就可以。”
半年沒見，蘭斯莉芙沒什麽變化，還是一頭打著卷兒的短發，穿著露出腰腹的工字背心，又非要外搭個長及小腿的深色風衣，也不扣住扣子，就那麽任由寬大的衣擺在隨著風的方向搖晃。
過去進行任務的時候，傑森說過她好幾次，小心被人抓住衣擺，真這麽喜歡大衣不如在制服外加件披風。
那時候蘭斯莉芙就會無語地看著他：“說得好像披風就不會被人揪住一樣。”
她站在一邊看傑森拆除炸//彈，又看著他的動作忽地停下，她問：“怎麽了？”
“遙控器根本沒用，炸//彈是定時的，還有二十秒爆//炸。”
傑森和蘭斯莉芙都能跑出去，二十秒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很充足，但炸//彈不能在這裏爆//炸，這裏是一座發電站，炸了可不是停電那麽簡單的事。
“那我扔上天？”
在傑森點頭後，蘭斯莉芙把外套脫下來扔給他收著，自己拖著炸//彈從天花板破了個洞沖出去。
周身環繞著的雲霧幫助她以最快的速度飛上天空，等到了一定高度，蘭斯莉芙剛想放手，又想起她在來哥譚之前特意搜集過的情報，其中標紅的一條是：小醜是極度危險人物。
這個炸//彈只是普通的炸//彈嗎？沒有別的附加功能？比如藏著什麽能通過空氣傳播的恐懼毒氣之類的？
蘭斯莉芙不確定，她沒和小醜這種類型的超級罪犯打過交道，所以只能以最極端的情況揣度這枚炸//彈的蘭斯莉芙做了個決定：將爆//炸限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裏。
這樣的話，哪怕炸//彈裏真的藏著恐懼毒氣或者別的氣體，她也能在第一時間用能力駕馭這些氣體。
保險起見，蘭斯莉芙動用了果實能力的另一種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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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蘭斯莉芙從外表上看，很難說她是人類。她伸出爪子——保險起見，還用上了武裝色霸氣——把炸//彈在掌心中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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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磨嘰什麽呢半天不下來！”
蘭斯莉芙才剛落地，傑森就氣沖沖地走過來。
二十秒的時間早已過去，炸//彈沒在空中爆//炸，蘭斯莉芙也沒下來，傑森開始變得焦灼，擔心出了什麽事，但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又不好好說自己是在擔心她。
清楚隊友的性格，蘭斯莉芙也不生氣，她伸出爪子，露出掌心的一塊芯片：“我不知道這是什麽，也許你需要。”
傑森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芯片的作用，是打開困著人質的房間的鑰匙，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小醜從阿卡姆越獄後，又跟蝙蝠俠玩那套天殺的二選一游戲，人質的位置和炸彈的位置，只能二選一。
廢了一番功夫後，蝙蝠俠找到了關押人質的地方，但人質被關在一個全封閉空間裏，一旦暴力打開房間的門，就會導致房間裏的笑氣容器破碎。
時間緊迫，蝙蝠俠正準備拷問小醜，問出鑰匙的所在地，但他先找到了小醜，然後蘭斯莉芙就來了。
傑森思考了一下如果蘭斯莉芙沒發現芯片的情況。
如果炸//彈//炸了，發電站也會變成廢墟，哥譚大半的電力系統會癱瘓，這裏的地下還埋著很多管道，到時候炸的可不止發電站。同時，由於芯片連著人質所在房間的笑氣開關，那群人質也會死。
運氣好點，他們卡著時間拆除了炸//彈，炸//彈沒炸，但他們不一定能發覺炸//彈裏藏著芯片，人質依舊有生命危險，誰知道能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裏逼問出芯片的下落。
芯片很重要。
但蘭斯莉芙……也很重要。
“哇哦！”
先趕過來的是夜翼，他看到傑森面前站著的女性，發出驚訝的聲音。
傑森沒好氣地把芯片丟給他：“快滾！”
哪怕夜翼很想圍觀弟弟和女孩子的八卦，人質要緊的他也只能選擇先去解救人質。
28.
通過天花板破開的洞透進來的光，傑森能看到蘭斯莉芙掌心的焦黑，要不是看她受了傷，他都想錘她一下。
了解她腦回路的傑森想到她做了什麽，頭罩內置的機械音都蓋不住他挑高的聲線：“你是笨蛋嗎？”
蘭斯莉芙瞇起眼睛，盯著傑森開始磨牙：“看在你主動請求隊友幫忙的份上，我可以寬容一點，但是非要想打架的話，我也不拒絕。”
在人//獸形態下，蘭斯莉芙改變的不僅是外表，還有身高，她的凈身高本來就有將近六英尺，人//獸狀態的加持讓她比傑森高出一截。
身高差是會帶來壓迫感的，傑森剛要說“打就打”，想到她受傷又咽了回去，說出口的話變了一句：“咳，你的外套。”
蘭斯莉芙變回完整的人形，接過他手臂上搭著的外套穿好。
*
丟在地上的竊聽器運行良好。
拿到芯片讓夜翼松了一口氣，甚至有閑工夫在家族內部的通訊頻道裏吐槽：“小翅膀，哎。”
聽完夜翼的描述，紅羅賓則是在思考大紅的隊友是超能力者還是外星人，僅憑外貌特征，還真沒辦法確定，畢竟地球上的外星人不算少。
29.
蘭斯莉芙踢了踢地上沒動靜的東西，嫌棄地問傑森：“小醜，我不能直接擰斷他的脖子嗎？”
“相信我，如果可以，我不會阻止你。”但現在蝙蝠俠已經來了。
通過見聞色霸氣反饋回來的信息，蘭斯莉芙也‘看’到了發電廠門外沈默矗立著的身影，了然地聳了聳肩：“好吧，聽你的。”
因為傑森發現了某只大藍鳥‘不小心遺落’的竊聽器，蘭斯莉芙還特意改成了沒有聲音的打手勢：下次一定弄死他。
30.
傑森不情願地抱著手臂看蝙蝠俠粗暴地把小醜拖行出去，想也知道小醜只會被關回阿卡姆。
但是算了，今天情況特殊，他不想在蘭斯莉芙面前跟蝙蝠俠吵架，或者直接動手。
他在心裏想著：就這一次。
*
解決了小醜，今天晚上也就沒什麽事了。
傑森回了安全屋，蘭斯莉芙蹭他的機車後座一起回去。
打開燈，傑森放下頭罩，和他的安全屋打了聲招呼，又毫不意外地發現這裏有蘭斯莉芙來過的痕跡。
蘭斯莉芙無語地甩給他一個白眼：“我回你的消息了，你自己沒看見，我就來你安全屋了啊。”
她來了沒看到人，就翻他安全屋裏的電腦，查他的定位，這才及時趕到。
雖然不擅長電子設備，但簡單的操作她還是會的，而且傑森自己的系統裏還保留著她的權限，都沒驚動他本人就找到了，就連臉上覆蓋面容用的多米諾面具都是出門前順了傑森的。
打開手機確實看到了蘭斯莉芙的回覆和使用他安全屋系統的通知，傑森：“……”
傑森立馬抖掉身上扣著的鍋：“怎麽這麽巧我剛說你就來了？你不會早就來了吧？”
聽出他潛藏著的意思，蘭斯莉芙差點捶他一拳：“要不是你太讓人擔心，我才不會一來美國就來看你好不好！”
“……”
他還是不習慣來自蘭斯莉芙的直白關心，在她鄙夷的目光中，用了個很爛的方式轉移了話題。
“你的船？”
“大都會停著呢，你這兒有沒有什麽地方能停下我的船？”
“？”
蘭斯莉芙理所當然地說：“隊友有地方的話我幹嘛要停在別人的地盤啊。”
收留她的船的是朋友，但隊友比朋友更親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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