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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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
體征檢測數據調整好, 威爾斯走之前，又重覆了一遍。
他突然抱了她。
抱一下，放下, 然後等她打他。
鹿伊人都麻了。
杜悅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對不起, 雖然很不禮貌，但是太好笑了。”她根本沒辦法收回笑，“威爾斯，我怎麽不知道，原來你還是個憨憨！”
杜悅那麽一說, 鹿伊也沒忍住。
緊張的心情得到了暫時的放松。
她重新拉平自己衣服, 對威爾斯道：“知道不是測試，我也不想打你。”
她叮囑：“我懷疑節日上會有狀況發生，拜托請一定多加留意。你自己，也要註意安全！”
威爾斯第一次被人仔仔細細的叮囑, 整個人都好像泡入了溫暖的水池中。
全身都舒坦, 想要沈溺其中。
鹿伊：“你有別的事要說嗎？”他搖頭。
“那麽，還不去？”她疑惑。
他點頭。
雖然有點怪, 但既然能做出反應，鹿伊就沒往深入想。
而威爾斯的樣子，如果燾公館的學徒們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這人能如此聽話。
他的確很聽話, 而且非常滿足於鹿伊指示安排他。
顯然是有些變態了。
但那又如何？
他想, 如果這就是作為“男朋友”權力和福利, 那他說什麽, 也不會解除這層關系。就算是假的，都沒關系！
威爾斯大步流星離開, 來時有多忐忑，走時就能看出有多高昂。
如此明顯，俞沖一見他就問，“哥，我嫂子獎勵你好東西了？”
威爾斯大手拍在他腦袋上，“聰明。”
“什麽？”俞沖驚恐！
威爾斯把他的語氣詞當成了疑問，他拉開領子。
這種情況，這種動作。
雖然俞沖不會想歪，但還是挺奇怪啊。
奇怪！算了，看一眼！
俞沖看一眼，沒發現該有的某種痕跡。
“沒有啊！大嫂標記在哪了呢？”
“標記？”威爾斯想把俞沖的狗眼壓到鏈子上。
俞沖一邊“嘖嘖嘖”發出怪音，一邊擠眉弄眼，“不是想炫耀你們感情好？親親親親。我知道，大哥你到十九才開竅，晚了點，所以憋狠了。大嫂她……”
他話沒說完，就被踹了一腳。
“胡說八道什麽呢！讓你看鏈子！你……”怎麽稱呼鹿伊，威爾斯稍稍卡了一瞬，“你嫂子給的！還叮囑我註意安全。”
俞沖摸著腿，反正也不痛，他能繼續浪，“嘖，哥，你太純情了吧，小鹿嫂子能滿意？”
“別胡說八道！”他感覺被戳到了心肺。
是他不想嗎？可惡！
他將鏈子收好，扣上紐扣，“你嫂子叮囑了，未來幾天會有事情發生，交代兄弟們，打起精神，別讓可疑份子鉆空子！”
俞沖：“收到！”
威爾斯這邊幹勁滿滿。
鹿伊卻覺得還不能就此放心。
正好，剛剛沒接聽通話的白邱呈回了電話過來。
杜悅見她又要忙，叉腰，“看不懂，你這是安排什麽呢？”
鹿伊比了一個“噓”聲，杜悅點點頭，走到一旁松筋骨。今天她可忙壞了。
鹿伊接電話。
有之前三皇子的情況打底，這次開口容易很多，她問：“你應該已經調查了白夢雅吧？”
白邱呈：“……”
一開口就是正事，小姑娘可真是不給人餘地。
“鹿同學，我看到有你的未接來電，也猜到了你想問關於白夢雅的事。”
“那？”
“沒那麽快，暫時看來，她有問題，但問題不大。就是沖著報覆我們白家來的。在不知道之前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有所防備的情況下，怎麽都不可能讓一個小丫頭耍著玩。
“那她母親呢？”
“失蹤了。”
“……我知道，我說的話可能毫無根據，但不是胡說。”她擔心對方不重視不相信，“我之前讓人調查白夢雅，從照片中看到過好幾次的那個女性，現在證明就是她母親。”
“有什麽問題？”
“兩人曾經在一個教會前合影，我一時沒想起來，那個教會，在三年前，因為涉嫌非法聚會斂財還有教唆群眾自殺而被取締，上過新聞的。雖然拍照不一定代表什麽，但是，萬一呢？”她剛剛聽杜悅說起白邱呈母親的事，才突然想起來。
“伊伊！你把照片拍下來發給我。”
“好，你等一下！”
照片當然不可能隨身攜帶，但是她早就拍下來存在手機裏。
她把照片發給對方，然後繼續說：“你看看！”
“看到了。”白邱呈的聲音傳來，而且語氣凝重，“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新X神教會！取締的教會只不過是他們的分支。他們基本反國會反皇庭。”
沈默一瞬，他道：“你的猜測很有可能！今年的豐收神女，是木家的人，木勞拉帶隊行動，抓過很多他們的人，破壞過他們的行動計劃。所以——”
鹿伊接上，“他們肯定很痛恨木將軍！”
“是。所以，在豐收節動手腳的可能性很大！”白邱呈那邊有聲音，似乎他已經開始行動，“伊伊！你做的很好，接下來，交給我們。”
這句話，又把鹿伊心裏上的負擔減輕了一半。
男主候選們在爭風吃醋上雖然挺狗，但關鍵時候，一個個都挺靠譜！
鹿伊覺得，自己以前還是對他們有偏見。
能操作的，能想到的提前預警，她都已經做了。
事情會不會發生？她能不能預防改變可能發生的狀況？
統統無法確定。
但是，她已經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之後，她跟著杜悅繼續工作。大家都忙到了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吃了夜宵，洗洗睡覺。
第二天，五點不到，她就被鬧鐘叫醒。
反正已經來了，能多幫忙一些也好，所以，她早早起來去找杜悅，問她當天能做什麽事。
杜悅沒跟她客氣，故意鬧她，“我本來還不好意思跟你說，現在你主動送上門，可不要怪我奴役你了啊！”
鹿伊笑，“好，盡管放馬過來！”
來就來！
杜悅拉過鹿伊，不過，幹活之前，當然還是要餵飽人。
兩人先去了餐廳吃早餐。
路上，杜悅跟她介紹之後幾天的流程和活動。
“我們這邊主要是年輕人，大多是幾個學校學生，到時候，除了固定的祈福流程，還有一些表演。”突然，她疑惑，“奇怪了，你以前在哪裏？”
“……”鹿伊正聽的津津有味，突然被提問，反應慢了一拍後道，“許家有活動，至於游街的時候，我應該站在人群裏觀看？”
杜悅：“……”
雖然沒錯，但感覺哪裏怪怪的。
“伊伊！”前方有人叫她。
鹿伊循聲看去。
許重禛在餐廳門口朝著她揮手。
等鹿伊走近，他就迫不及待拉她，“今年真的不能一起過嗎？”
她實誠人，“往年，說起來，我們也不是一起過的。”
他有岳湘，而且他們都很忙。
許重禛：“……”本來想撒撒嬌，結果差點觸礁！
他“咳”了一聲，“我今天會很忙，趁著還沒開始，特意過來找你，是想告訴你，這次可能不太平，你別亂跑！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先送你回去！不對，還是送你去我媽那兒，那有保全措施，安全點！”
說著就要行動。
鹿伊阻止他，“別麻煩了。恐怖電影裏，落單的才危險。再說，我跟悅悅在一起，不會有問題的。”
許重禛這才看向一旁的杜悅。
杜悅跟他老熟人了，“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我們伊伊。”
他“哼”了一聲，明顯表示不相信。
想到什麽，他故意道：“哦，三殿下的未婚妻，算你說話有點分量。要是沒辦到，我可找你算賬！”
杜悅翻白眼，勾了鹿伊的胳膊進餐廳去，“他許大少爺一如既往的單細胞！”
鹿伊輕輕笑，很讚同。
許重禛跟上去，“伊伊！你別不理我！”
“你不是說忙？”
“忙！但我要陪你一起吃早餐，這樣，就算我們一起過了。”
杜悅突然插話進來，“豐收節還有一個說法，一起度過的男女，收到豐收神女的麥穗，愛情也能豐收。”
她用看老土的眼神睨了一眼許重禛，“你不會是打什麽主意吧？”
“廢話真多！”許重禛沒否認，“管好你的未婚夫。”
“欸欸！嚴格來說，我跟小龍早已經解除口頭婚約。”她揮揮手，隨口道。
這一點，鹿伊早知道，所以她並不驚訝。
許重禛卻是第一次聽說，“你怎麽那麽容易放了他！你們很般配啊。”
“得了！不就是想少一個競爭對手，說那麽好聽幹嘛。”杜悅表示明白著呢。
她用手肘撞了撞鹿伊，“本來還不確定，現在看來，你跟威爾斯真是假的啊。”
“……嗯。”鹿伊不想騙杜悅，而且也沒有騙杜悅的必要，“事出有因。”
“因為親王瞎做媒吧？”她一猜就中。
鹿伊點頭，“所以，不能讓親王知道。”
“幫你保密啦！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親王過段日子就忘記了。”
三人說話間找了位置坐下。
餐廳的早餐種類豐富，許重禛雖然嫌杜悅礙眼多餘，但也沒辦法了，只能當她不存在，一頓飯拼命找鹿伊說話。
效果很好，他最後把安藤請“出場”，得到了鹿伊答應晚上回許家吃飯的結果。
他心滿意足離開。
鹿伊提醒他，“你自己也要小心！”
許重禛聽到她話回頭，“我會的。”
表面上，一切都風平浪靜，卻有漩渦悄悄凝聚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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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征檢測數據調整好, 威爾斯走之前，又重覆了一遍。
他突然抱了她。
抱一下，放下, 然後等她打他。
鹿伊人都麻了。
杜悅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對不起, 雖然很不禮貌，但是太好笑了。”她根本沒辦法收回笑，“威爾斯，我怎麽不知道，原來你還是個憨憨！”
杜悅那麽一說, 鹿伊也沒忍住。
緊張的心情得到了暫時的放松。
她重新拉平自己衣服, 對威爾斯道：“知道不是測試，我也不想打你。”
她叮囑：“我懷疑節日上會有狀況發生，拜托請一定多加留意。你自己，也要註意安全！”
威爾斯第一次被人仔仔細細的叮囑, 整個人都好像泡入了溫暖的水池中。
全身都舒坦, 想要沈溺其中。
鹿伊：“你有別的事要說嗎？”他搖頭。
“那麽，還不去？”她疑惑。
他點頭。
雖然有點怪, 但既然能做出反應，鹿伊就沒往深入想。
而威爾斯的樣子，如果燾公館的學徒們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這人能如此聽話。
他的確很聽話, 而且非常滿足於鹿伊指示安排他。
顯然是有些變態了。
但那又如何？
他想, 如果這就是作為“男朋友”權力和福利, 那他說什麽, 也不會解除這層關系。就算是假的，都沒關系！
威爾斯大步流星離開, 來時有多忐忑，走時就能看出有多高昂。
如此明顯，俞沖一見他就問，“哥，我嫂子獎勵你好東西了？”
威爾斯大手拍在他腦袋上，“聰明。”
“什麽？”俞沖驚恐！
威爾斯把他的語氣詞當成了疑問，他拉開領子。
這種情況，這種動作。
雖然俞沖不會想歪，但還是挺奇怪啊。
奇怪！算了，看一眼！
俞沖看一眼，沒發現該有的某種痕跡。
“沒有啊！大嫂標記在哪了呢？”
“標記？”威爾斯想把俞沖的狗眼壓到鏈子上。
俞沖一邊“嘖嘖嘖”發出怪音，一邊擠眉弄眼，“不是想炫耀你們感情好？親親親親。我知道，大哥你到十九才開竅，晚了點，所以憋狠了。大嫂她……”
他話沒說完，就被踹了一腳。
“胡說八道什麽呢！讓你看鏈子！你……”怎麽稱呼鹿伊，威爾斯稍稍卡了一瞬，“你嫂子給的！還叮囑我註意安全。”
俞沖摸著腿，反正也不痛，他能繼續浪，“嘖，哥，你太純情了吧，小鹿嫂子能滿意？”
“別胡說八道！”他感覺被戳到了心肺。
是他不想嗎？可惡！
他將鏈子收好，扣上紐扣，“你嫂子叮囑了，未來幾天會有事情發生，交代兄弟們，打起精神，別讓可疑份子鉆空子！”
俞沖：“收到！”
威爾斯這邊幹勁滿滿。
鹿伊卻覺得還不能就此放心。
正好，剛剛沒接聽通話的白邱呈回了電話過來。
杜悅見她又要忙，叉腰，“看不懂，你這是安排什麽呢？”
鹿伊比了一個“噓”聲，杜悅點點頭，走到一旁松筋骨。今天她可忙壞了。
鹿伊接電話。
有之前三皇子的情況打底，這次開口容易很多，她問：“你應該已經調查了白夢雅吧？”
白邱呈：“……”
一開口就是正事，小姑娘可真是不給人餘地。
“鹿同學，我看到有你的未接來電，也猜到了你想問關於白夢雅的事。”
“那？”
“沒那麽快，暫時看來，她有問題，但問題不大。就是沖著報覆我們白家來的。在不知道之前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有所防備的情況下，怎麽都不可能讓一個小丫頭耍著玩。
“那她母親呢？”
“失蹤了。”
“……我知道，我說的話可能毫無根據，但不是胡說。”她擔心對方不重視不相信，“我之前讓人調查白夢雅，從照片中看到過好幾次的那個女性，現在證明就是她母親。”
“有什麽問題？”
“兩人曾經在一個教會前合影，我一時沒想起來，那個教會，在三年前，因為涉嫌非法聚會斂財還有教唆群眾自殺而被取締，上過新聞的。雖然拍照不一定代表什麽，但是，萬一呢？”她剛剛聽杜悅說起白邱呈母親的事，才突然想起來。
“伊伊！你把照片拍下來發給我。”
“好，你等一下！”
照片當然不可能隨身攜帶，但是她早就拍下來存在手機裏。
她把照片發給對方，然後繼續說：“你看看！”
“看到了。”白邱呈的聲音傳來，而且語氣凝重，“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新X神教會！取締的教會只不過是他們的分支。他們基本反國會反皇庭。”
沈默一瞬，他道：“你的猜測很有可能！今年的豐收神女，是木家的人，木勞拉帶隊行動，抓過很多他們的人，破壞過他們的行動計劃。所以——”
鹿伊接上，“他們肯定很痛恨木將軍！”
“是。所以，在豐收節動手腳的可能性很大！”白邱呈那邊有聲音，似乎他已經開始行動，“伊伊！你做的很好，接下來，交給我們。”
這句話，又把鹿伊心裏上的負擔減輕了一半。
男主候選們在爭風吃醋上雖然挺狗，但關鍵時候，一個個都挺靠譜！
鹿伊覺得，自己以前還是對他們有偏見。
能操作的，能想到的提前預警，她都已經做了。
事情會不會發生？她能不能預防改變可能發生的狀況？
統統無法確定。
但是，她已經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之後，她跟著杜悅繼續工作。大家都忙到了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吃了夜宵，洗洗睡覺。
第二天，五點不到，她就被鬧鐘叫醒。
反正已經來了，能多幫忙一些也好，所以，她早早起來去找杜悅，問她當天能做什麽事。
杜悅沒跟她客氣，故意鬧她，“我本來還不好意思跟你說，現在你主動送上門，可不要怪我奴役你了啊！”
鹿伊笑，“好，盡管放馬過來！”
來就來！
杜悅拉過鹿伊，不過，幹活之前，當然還是要餵飽人。
兩人先去了餐廳吃早餐。
路上，杜悅跟她介紹之後幾天的流程和活動。
“我們這邊主要是年輕人，大多是幾個學校學生，到時候，除了固定的祈福流程，還有一些表演。”突然，她疑惑，“奇怪了，你以前在哪裏？”
“……”鹿伊正聽的津津有味，突然被提問，反應慢了一拍後道，“許家有活動，至於游街的時候，我應該站在人群裏觀看？”
杜悅：“……”
雖然沒錯，但感覺哪裏怪怪的。
“伊伊！”前方有人叫她。
鹿伊循聲看去。
許重禛在餐廳門口朝著她揮手。
等鹿伊走近，他就迫不及待拉她，“今年真的不能一起過嗎？”
她實誠人，“往年，說起來，我們也不是一起過的。”
他有岳湘，而且他們都很忙。
許重禛：“……”本來想撒撒嬌，結果差點觸礁！
他“咳”了一聲，“我今天會很忙，趁著還沒開始，特意過來找你，是想告訴你，這次可能不太平，你別亂跑！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先送你回去！不對，還是送你去我媽那兒，那有保全措施，安全點！”
說著就要行動。
鹿伊阻止他，“別麻煩了。恐怖電影裏，落單的才危險。再說，我跟悅悅在一起，不會有問題的。”
許重禛這才看向一旁的杜悅。
杜悅跟他老熟人了，“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我們伊伊。”
他“哼”了一聲，明顯表示不相信。
想到什麽，他故意道：“哦，三殿下的未婚妻，算你說話有點分量。要是沒辦到，我可找你算賬！”
杜悅翻白眼，勾了鹿伊的胳膊進餐廳去，“他許大少爺一如既往的單細胞！”
鹿伊輕輕笑，很讚同。
許重禛跟上去，“伊伊！你別不理我！”
“你不是說忙？”
“忙！但我要陪你一起吃早餐，這樣，就算我們一起過了。”
杜悅突然插話進來，“豐收節還有一個說法，一起度過的男女，收到豐收神女的麥穗，愛情也能豐收。”
她用看老土的眼神睨了一眼許重禛，“你不會是打什麽主意吧？”
“廢話真多！”許重禛沒否認，“管好你的未婚夫。”
“欸欸！嚴格來說，我跟小龍早已經解除口頭婚約。”她揮揮手，隨口道。
這一點，鹿伊早知道，所以她並不驚訝。
許重禛卻是第一次聽說，“你怎麽那麽容易放了他！你們很般配啊。”
“得了！不就是想少一個競爭對手，說那麽好聽幹嘛。”杜悅表示明白著呢。
她用手肘撞了撞鹿伊，“本來還不確定，現在看來，你跟威爾斯真是假的啊。”
“……嗯。”鹿伊不想騙杜悅，而且也沒有騙杜悅的必要，“事出有因。”
“因為親王瞎做媒吧？”她一猜就中。
鹿伊點頭，“所以，不能讓親王知道。”
“幫你保密啦！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親王過段日子就忘記了。”
三人說話間找了位置坐下。
餐廳的早餐種類豐富，許重禛雖然嫌杜悅礙眼多餘，但也沒辦法了，只能當她不存在，一頓飯拼命找鹿伊說話。
效果很好，他最後把安藤請“出場”，得到了鹿伊答應晚上回許家吃飯的結果。
他心滿意足離開。
鹿伊提醒他，“你自己也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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