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交流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沈清秋感覺自己越來越處於被動中，行動身不由己，連思想也把控不住。

他整日都煎熬在矛盾和焦慮中，近乎恐懼地不敢深入思考某些情感。這太別於原來的自己，膽怯又懦弱。他愈發敏感，洛冰河的一言一行都能把他惹毛，就像一只時刻警醒的動物，亮起利爪想捍衛最後一點領地和尊嚴。

過於洶湧陌生的情緒總是把他擊得潰不成軍，他分明知道洛冰河在他面前有八成也許都是花言巧語裝模作樣，可是好不容易築起的高墻又在洛冰河暌違多年後的一句抱歉中轟然坍塌。

他有時真的懷疑洛冰河在造這具軀體的時候是不是下了什麽咒術，才讓他如今深陷烈獄泥沼。

現今這般可恥模樣，讓他時時都在惱恨和自我厭棄。

清晨，沈清秋依舊在魔界昏暗汙濁的光線中醒來。

自上次出事後，身體上並發的各種頭疼腦熱被木清芳的幾次藥灌下來已經全好了，除了身體依舊不緊不慢地長大，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之外。

他下床來到一面纖毫畢現的華麗鏡子前——當初得知他打碎原來那面後，洛冰河便派人搬了一面更大更瑰麗的過來。

鏡中的自己已是十六歲左右的模樣，由於他年少時多食不果腹，又整日提心吊膽，這樣的年歲本是少年人的抽條期，但他處在不安穩的生活中便比尋常少年略為瘦小一些。後來的骨肉勻亭，是入了蒼穹山派，修習術法後才養出來的。

看著鏡中的自己，沈清秋暗想：那不知名的靈物倒是厲害，連自己年少時是身體形態都一絲不差地反映出來。

茍言聽到屋裏動靜，便恭謹地進來為他梳洗，手腳麻利謹言慎行，愈發小心翼翼。

沒辦法，祖宗最近更加寡言少語，但眉眼間的陰郁兇煞倒是日漸濃厚，怕是都能止小兒夜啼了，這讓茍言怎能不小心。

早飯畢後沈清秋一個人在院子裏活動消食，茍言見盛放衣服的櫃子和衣箱都滿了，便著手把一些不能穿了的都選出來，跟沈清秋道了一聲就摟著好幾個箱子拿去外面處理了。

這下子院子裏又剩沈清秋一個人，他閑來無事便翻出一本書來看。

如今他的靈力已恢覆六七層，但不知為什麽，這靈力還是有時有有時無，斷斷續續的。他雖有心想祛除這一隱患，不過總找不到根治的方法，便只能不了了之。也許只是因為身體還未完全恢覆，說不定再過幾日，等肉身完全長好，靈力就能靈活使用了。

洛冰河依舊限制他的行動，門口的屏障雖然已經對他無甚效用，但只要他一出門，總會有人恭恭敬敬地再次把他請回來。無論他怎樣橫眉怒罵，換來的都是無動於衷。來來去去幾次，沈清秋覺得沒意思，便安下心等身體和靈力恢覆好。

書的種類很多，都是洛冰河不知從哪裏搜羅來的。修煉心法什麽的不用想，為了杜絕沈清秋逃跑，這些肯定是沒有的。洛冰河找來的都是閑書，什麽游記奇談之類最多，正是民間說書人口中滔滔不絕的內容。

更甚者，沈清秋曾在裏面翻出幾本龍陽春宮，書中圖文並茂，男子體態和胯下之物描得栩栩如生，文中句子更是赤裸露骨，把男子間的交合寫得淋漓盡致。他看了幾眼，就惱得幾欲嘔血，在洛冰河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狠拿書在他身上猛砸，直罵他不要臉，不嫌臊得慌。

今天沈清秋隨手拿的是一本魔界簡史，講的是無非是一些無聊事，不過也不會有比沈清秋更無聊的了。

他一天的生活極其規律，倚在床頭看了一上午的書之後，吃午飯，消會兒食，然後午睡。

規律得太過無趣了。

今天午睡醒來比往時要早些，沈清秋坐在床上好一陣迷瞪，擡頭恰逢院裏梅樹枝頭果子墜落，帶得幾片微黃的葉子也雕零於風中。

他掀開被子下地，忽然很想出去看看。

梅子很熟了，枝葉亭亭如蓋，碩果藏匿其中。雖然之前已經摘過一批，但樹上依舊還剩下不少，也許過幾天茍言就又該把這些梅子摘下，再放到小罐裏腌好。

沈清秋站在樹下，仰頭看著繁茂枝葉下的梅子。

梅樹的枝椏很多，不過都很纖細，幸好所承受的人還算輕巧，只是晃落了幾顆熟得過分的果子而已。

沈清秋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梅子，楞了。

他都不知道為什麽，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自己竟然攀著樹幹，爬到樹上來了。

鼻尖是梅子的酸甜味道，小小的果子表皮青黃，泛出淺淺的光澤，很誘人的樣子。

沈清秋擡手摘了一個，在衣服上擦了幾下，塞進嘴裏咬下一口，咂了兩下。

……好酸。

他嫌棄地甩手丟了，擡腳踩著下面的枝幹想下地。

正側眼認真看腳下的時候，眼裏驀地出現一個黑衣身影，無聲無息，沈清秋被嚇得一抖，手指不小心“哢嚓”折斷了一截枯枝。如同他時刻緊繃的思緒忽然也斷掉一般，他頭腦一昏，下意識脫口斥道：“有病啊！”

洛冰河站在樹下仰頭望他，朝他張開懷抱，笑道：“師尊跳下來，我接著你。”

沈清秋轉頭望著他，懷疑道：“你確定不會把我摔死？”

洛冰河誠懇道：“保證不會。”

沈清秋道：“哦。”

於是回頭自己繼續扶著踩著小心下樹。

腳尖還未觸地，便猛然被摟進了一個懷抱。

洛冰河把他放下，只是兩只手依舊停留在他的腰腹處。

他埋頭在比自己矮了足足一個頭的沈清秋的脖頸間輕嗅，嘴唇磨蹭眼前柔軟的耳垂，低聲道：“我的小師尊終於長大了……”

沈清秋被他蹭得有些癢，掙紮間聞言立馬警覺道：“你想做什麽？！”

其實不必問，就洛冰河那種畜生還能想幹嘛，他只是對這種事依舊很抵抗，所以色厲內茬地喊了一句。

洛冰河沿著他的耳垂親到側臉，沈清秋一個沒註意就被他翻了個身，而後微涼的唇就貼了過來。

兩人緊緊貼著，唇齒纏綿。

初時洛冰河還只是在沈清秋唇上輕吻著，只是親著親著就越發兇狠，舌尖侵入，奮力糾纏，是滾燙火熱的，帶著濃濃的淫靡氣息。

沈清秋很快被洛冰河親到舌尖發麻，偏偏他不肯停下，依舊在沈清秋口中肆虐。

他欲掙脫，洛冰河就摟著他親得越用力，似乎就想這樣把沈清秋拆吃入腹。這樣的結論讓沈清秋有些驚恐。

兩人鼻息交融，潮濕又燥熱。

沈清秋被親得嘴唇腫痛，因為身高原因被迫仰起的脖子又酸又脹。

忽然，一直攬在自己身後的手摸著摸著竟然伸到了前面。

洛冰河伸手一拉，沈清秋的腰帶就被解了，剩下一身單薄夏衣松松垮垮掛在身上。

這是……要在外面做嗎？那還得了？！

沈清秋被洛冰河恬不知恥的行為震住了，羞恥間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了衣服。

洛冰河也不勉強，依舊抱緊他，從他口中退出，在那已經紅腫濕亮的薄唇上淺吻著，輕聲道：“好甜。”

沈清秋想到自己剛才吃的那個酸得直倒牙的梅子，舔了下唇，皺眉道：“是酸的。”

洛冰河眼神幽暗，又探入他口中，含著舌尖細細舔吻，而後退出肯定道：“是甜的。”

沈清秋又被洛冰河按著親了兩回，等他從迷茫中清醒，果然已經被扒得一件不剩了，如今正赤身裸體躺在洛冰河的懷裏。

不過幸好，他把沈清秋打橫抱起往房裏走去，並不打算在外面做。

沈清秋被洛冰河毫不掩飾的眼神看得全身發燙，當身體被放在微涼錦被上時，他還未來得及扯過被子來掩蓋這一方羞恥，迅速褪光衣服的洛冰河便密密實實壓了上來。

洛冰河的皮膚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滾燙灼熱，帶著猛烈獸欲，把同樣赤裸的沈清秋燙得頭皮發麻。

雖然兩人做過的次數不少，但沈清秋仍舊抵觸這樣的性愛，畢竟他是眼高於頂，臉面大於一切的沈仙師，要是以前要有人敢對他有這樣的想法，他早就把人剁成肉泥了。雖然他現在也很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畜生剁成肉泥，只不過他打不過，也反抗不了。

洛冰河把他緊緊壓在身下，與他交換了一個濕熱黏膩的吻，接著便唇舌一路向下。

許是太多天沒做了，洛冰河幾乎是發狠地吮著沈清秋細白的脖頸，胸口，又含著他乳尖拼命逗弄，雙手向下，狠力揉捏纖細的腰肢。

沒幾下沈清秋就被吸得眼角發紅，他這具身體被洛冰河開發得徹底，沒親幾下就已經手腳發軟。如今是真的反抗不了了。

洛冰河親得又兇又急，身下勃起的性器猙獰地頂在沈清秋大腿間，可他似乎更急於在沈清秋身上留下各種印記，反而不像往常那樣急促地插入，所以呼吸灼熱混亂間，沈清秋上半身已盡是吻痕、咬痕，還有手指過於用力而留下的淤青。

沈清秋有些招架不住，今天洛冰河跟個餓狼似的，他的胸口那兩點已經被吸咬得破了皮，腰也被捏得有些酸疼。

他喘了口氣，推了幾下正吮著自己大腿內側嫩肉的洛冰河，低聲道：“小畜生，你別親了，我……”

洛冰河怎麽可能聽，他眼裏燃著令人驚懼的光芒，似要把沈清秋燒成灰燼。

他比往常話更少一些，似乎嫌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只是瘋狂又迫切地把沈清秋翻了個身，滾燙唇舌落下，燒灼著他的脊背。

沈清秋要被折磨瘋了，每一寸皮膚都被洛冰河舔過、親過、狠狠啃咬過。他要崩潰了，洛冰河以前可沒這種愛好。

貼在後背的火熱唇舌四處游走，欲火仿佛也燎到了他的心尖上，逼得他渾身顫栗，只有狠狠埋頭在枕被間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呻吟。

沈清秋的手不自覺揪緊了薄被，指尖顫抖發白，下身已是不受控地脹大，讓他忍不住悄悄地小幅度磨蹭著被子以求紓解。

在洛冰河兩只手捧著他的雙臀又親又啃時終於受不住了，他全身都在微微發著抖，整個人冒著熱氣被洛冰河欺壓在身下。

他眼角濕潤發紅，扭頭咬著牙輕斥道：“夠了……磨磨嘰嘰的，不做就滾下去……”

洛冰河擡身覆上少年纖細青澀的身體，把自己火熱的柱體插在沈清秋臀縫間，雙手發狠揉弄著身下人柔軟滑嫩的臀肉來撫慰自己，吐息中皆是滾燙的雄性欲望。他低啞地笑道：“好師尊，這可不是磨嘰，這是憐愛疼惜知道嗎？弟子在憐惜師尊，疼愛師尊，師尊感受到了嗎？嗯？”

他的胸膛磨著沈清秋的脊背，下身埋在他臀縫中輕輕抽動，兩人的私處毫無遮掩地親密接觸著。

沈清秋被臊得滿臉通紅，股間還杵著洛冰河的東西，時不時滑過危險地帶。當初的能言善辯如今在床上都無用了。他憋了良久才憋出一句：“……滾。”

洛冰河這時卻又不急了，雖然身下的滾燙莖體幾乎要燒破沈清秋大腿內側的皮肉。

他俯得更低，嘴唇在沈清秋唇上將親未親，每一次呼出的熱氣都帶著野性和獸欲，一手握著自己下身頂在身下人緊閉的後穴，一邊低聲道：“師尊，告訴弟子，有沒有想弟子？”

沈清秋被熱氣熏得暈乎乎的，意識尚未回籠，懵然問道：“……什麽？”

他腦子裏想著兩人明明是天天見的，有什麽想不想的。

忽然感覺身後擠進了一個硬度和熱度都驚人的圓潤東西，沈清秋霎時明白了。

可是以洛冰河的尺寸，他哪裏經得住他這樣直接插入，況且兩人都這麽久沒做了，洛冰河現在只是擠了一個頭，他就痛得臉色發白，緊緊繃著身體，聲音發著抖，道：“小畜生……你別亂來啊……”

他掙紮著想要翻身爬開，洛冰河也由著他翻了個身，而後依舊牢牢壓制著他。

沈清秋眼眶通紅，緊咬牙關迫使自己不要顫抖，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狼狽。

他擡頭倔強地瞪著洛冰河，要多要強有多要強。

瞪著瞪著，洛冰河卻莫名其妙地笑了，額上紅紋亮得讓人心慌，他說得繾綣淫亂，道：“師尊不說，那弟子就只能自己進去，看看師尊那裏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又熱又緊，看看師尊到底有沒有想念弟子了。”

沈清秋惶然間忽的被擡高了雙腿，下身大敞，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洛冰河的眼前，獻祭一般淫靡又乖順。

不過洛冰河倒是沒有直接搗入，沈清秋的後穴被不知從哪裏掏出的脂膏糊了一屁股。

洛冰河緊緊盯著他，唇角微笑肆意，手裏的動作卻稱得上是粗暴。

沈清秋被他近乎兇狠的擴張弄得猝不及防，雙腿大張，在洛冰河手中微微發著抖，眼角的通紅憋不住了，一眨眼就落下一顆羞恥又滾燙的淚水來。

洛冰河隱忍又迅速地把沈清秋下身弄得一片黏膩狼藉，不過微微發紅瑟縮的穴口終於柔軟乖巧下來，淌著濕滑的黏液等待近在咫尺之人的抽插操幹。

洛冰河把沈清秋抱起來，一邊狂熱地癡纏著沈清秋的唇舌，一邊急不可耐地捅進那處已然準備好接納他的緊致。

沈清秋身上的感官一直被洛冰河牽著走，理智還未回神，身體倒是誠實地吸裹著埋入自己身體的碩物。

待他回神時，禁不住被填滿到幾欲嘔吐的飽脹感，忍不住皺眉輕輕哼出聲。

他整個人都陷在洛冰河的懷中，纖細的雙手時而環著洛冰河的脖子，時而蹙著眉用力掐著洛冰河的肩膀。和那張掛淚的臉龐一樣，十六歲的少年沈清秋看起來細瘦又脆弱。

洛冰河顯然舒爽至極，伸手撫著沈清秋的臉頰，嘆道：“師尊還是這麽敏感。嘖，好像比原來更緊了……師尊，好師尊，你別夾那麽緊，放松，讓弟子動一動，才能好好操你……”

沈清秋兩耳嗡嗡的，已經聽不見洛冰河在說什麽了，他驚懼於這樣似乎要把他開膛破肚的兇刃，又燙又深地插在他身體裏。

“唔……啊！”

洛冰河毫不留情，一進去便猛力抽送，雖然兩人的交合處已經被潤滑的脂膏弄得一團糟，但是洛冰河的尺寸實在令他吃不消，疼得先前半勃的陽物都縮成了一團。

“小畜生……輕點、輕點……呃……”

他越是讓洛冰河輕點，那小畜生反而越得寸進尺，掐著沈清秋臀尖入得極深極狠，似是要把他釘入自己懷中，或是想讓自己融在沈清秋的身體裏。

沈清秋疼得厲害，雙腿無力地磨擦著洛冰河的腰，皺著眉咬牙忍耐。

好一陣狂野抽送後，洛冰河終於緩了速度，抵著他的額頭，氣息灼熱不穩，輕笑道：“弄疼了？”

沈清秋覺得自己後頭肯定腫了，說不定還撕裂得厲害，可洛冰河的性器還在裏面，就著他穴裏的各種黏液體液不快不慢地滑動著。

他靠在洛冰河肩頭輕輕喘著，額上滲出些細密汗珠。

其實他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疼了，明明剛剛被洛冰河那樣粗暴對待，明明身體被侵入的肉刃插得又脹又痛，可偏偏已經熟知洛冰河性器的身體在疼痛中依舊能感受到細微的酥麻快活。

很快，那疼痛便更明顯地被酥麻感蓋過了，甚至越來越洶湧，毫不留情地把他拍進腥臊的欲潮中，連下身都再次立了起來，硬挺地戳著洛冰河的腹部。

因為洛冰河正一邊轉換這角度在他身體裏快速地又捅又插，囊袋狠狠撞著沈清秋的穴口，一邊輕咬他的耳垂道：“那師尊告訴弟子，要插哪裏師尊才不疼？弟子操你哪裏你最舒服？師尊，師尊……”

沈清秋滿面潮紅，抱著洛冰河的肩膀無力地隨他顛簸，兩只腿盤不住了，又被洛冰河掛在臂彎，兩人接觸更密實，肉根和後穴的緊密結合處水聲漸起，濕得厲害。

他被洛冰河這會兒的力度和角度操得雙目都渙散失神，只聽見洛冰河一直叫他師尊師尊。

沈清秋沒由來地惶恐起來，他又看到了兩人當初勢如水火的交鋒，還有生死不容的仇恨，還有自己埋在心底將要破土而出的難堪。

他指尖陷在洛冰河肉裏，呻吟中聲音不穩，所以洛冰河不會聽出他近乎祈求的話語：“別叫了……別叫我師尊……小畜生……”

洛冰河明顯已是做到痛快處，柱身狠狠在沈清秋身體裏肆虐，額上青筋凸起，兩人身上都是淋漓汗水。

在一片啪啪的淫靡聲響中，他道：“不叫師尊，那叫什麽？沈清秋？清秋？”

沈清秋聞言驀的指尖一收，通紅的眼眶又滾下熱淚，細致冷白的腳趾緊緊蜷著，在抵不住的極致快感中呻吟出聲，眼前一空，射出幾股白濁，淌落在洛冰河的胸腹。

他在高潮的哽咽聲中小聲道：“不許叫……不許……”換來洛冰河密實得快要讓人喘不過起的插弄，他甚至錯以為，洛冰河就是要這樣要了他的命。

兩人一直廝混到了晚上，還是少年軀體的沈清秋疲憊得厲害，渾身狼藉，無力地躺在枕被淩亂錯位的床上，渾身青紫，微微抽搐著。後頭穴口因使用過度而紅腫，裏面盡是洛冰河毫無芥蒂射滿的精液，還隨著沈清秋尚未平緩的呼吸一點點地流出來。

洛冰河抱他去清理了一番，因為沈清秋不讓叫茍言進來，他便自己隨手收拾了幾下床鋪，出聲時是發洩後的滿足，道：“我去給你拿晚飯。”

沈清秋努力合攏大敞的雙腿，道：“……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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