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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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不能不要我
葉璃最近的空閑時間變多了。
宋毅來了之後，他的日子漸漸輕松起來。
沒事的時候，葉璃便和明淵待在一起。
多數時候，葉璃只是在一旁看書，沈默不語。
明淵站在窗前，望著隱約透來的光亮，不知道在想什麽。
葉璃放心下手裏的書，輕聲道：“想出去嗎？”
“不想。”明淵盯著，目光未移開。
葉璃起身走向他，不想出去，為什麽要盯著窗外看？
“走。”葉璃牽著他的手，推開木窗，在陽光闖進來前。
葉璃擋在他身前，明淵看見陽光在葉璃身邊散發著柔光。
那麽溫柔，那麽明亮。
他微微靠著書桌，和葉璃默默對視。
很多事情不用說出口，只是一個眼神，便明白。
明淵微微垂眸，他攤開手掌，又握成拳頭，“不過幾個月，我的武功已經失了大半……”
話裏有話，葉璃偏過頭看向一旁，“青陀什麽時候回來。”
“誰知道，大概不會回來了。”明淵笑笑，很多事情他其實都明白了。
葉璃轉身關上窗戶，“我去熬藥。”
明淵盯著腳邊的陽光。
他該以什麽身份回到明家，以什麽樣的身份面對冥夜。
事情變得覆雜了。
葉璃熬好藥，端到明淵面前，問：“想吃什麽？我來做。”
“你做的……”明淵喝了一口苦苦的藥，表情誇張，“好吧。”
葉璃伸手揪著他的耳朵，“既然你不情願，那就別吃了。”
明淵喝幹凈碗裏的藥，擡手抱著葉璃的腰，腦袋蹭著他的胸口，“晚上，我有事和你說。”
“不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去吧，記得聯系我。”
葉璃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裏面放著那塊紅書的石頭。
“嗯。”明淵點頭。
夜晚，已經成為兩人最喜歡的時刻。
明淵換了身衣衫，最近氣色好多了，他對著銅鏡看了許久，應該能迷住葉璃。
正要出房間，忽然聽到有人來報。
“將軍，有位沈公子要見您。”
明淵站在臥房門後一動不動。
緊閉的房門也擋不住身後的怨念，葉璃回頭看了一眼，道：“請他進來吧。”
明淵的手放在門上，始終沒打開。
他走到窗前，半開著窗戶，露出半只眼睛，盯著院子裏。
沈飛一身風塵，疲憊的神色沒有以前那麽張揚任性，他局促不安的站著，始終不敢擡頭看向葉璃。
“你怎麽來了？坐。”葉璃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一臉輕松，甚至有些愉悅。
沈飛來之前，一直害怕見到葉璃，怕他因為明淵的去世，拒人千裏。
怕他冷漠的態度。
宋毅給他的回信他收到了，說了葉璃的近況，也說了不想見他。
但他還是來了。
他聽了葉璃的話，思考自己想做什麽，想過什麽樣的生活。
從衛盛那裏打聽了許多葉璃的事。
畢竟和葉璃相處最久的不是他，也不是明淵。
沈飛這才發現，很多事情都和他想的不一樣。
坐在葉璃對面，月光和燈籠的光亮溫暖柔和。
沈飛看著眼前石桌上的小菜，葉璃並不知道他來。
“有人要來嗎？”
“對，還得等一會。”葉璃幹脆承認，“你最近怎麽樣。”
“還好。”沈飛低著頭。
“那就好。”
葉璃不再說話。
安靜下來，沈飛盯著自己衣衫上的泥土，“你不生氣嗎？”
“生氣，為什麽要生氣？”葉璃笑了笑。
沈飛覺得他又變了，和上次離開寧陽城的那個葉璃也不一樣了。
好像回到了明淵還在的時候，冷淡的性子裏多了些溫和。
“沒事，隨口問問。”沈飛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想了很久，道：“我從衛盛那裏聽說了很多你的事，發現我好像並不特殊。”
他一直以為自己再葉璃心裏的地位總歸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兄弟，也該有不一樣的位置。
“當初你為什麽幫我出頭。”
沈飛想問如果回到過去，他還會不會救自己。
沈飛小時候的性子有點孤僻，自從他母親離開後，沈飛就不願意開口說話。
他就像個異類，那時候他父親不管他，偶爾被人欺負了，沈飛就會反抗的特別激烈。
憑著一股莽勁，揍得所有人都不敢惹他。
後來有一天，沈飛在宮裏一個偏僻的角落裏被人揍了。
都是朝中大臣的兒子，一群被慣壞的紈絝。
葉璃是陪著玄霄在宮裏散步時遇到的，他只是順手幫了個忙，救救下了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孩子。
葉璃當時並不知道是誰，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後來他被沈飛纏上才知道。
“會。”葉璃自然而然的開口，“無論是誰，我都會幫。”
“原來是這樣啊。”
沈飛自嘲的笑了笑，“你對誰都很好……”
“也不是。”葉璃看著他，“其實……有些事你父親不讓我告訴你。”
沈飛擡起頭，“什麽？”
“我向來不太註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說實話，我不太懂，對你，僅僅是因為你父親的請求和你個人的天賦。”
“沈飛，你很聰明，別浪費自己的天賦。”
葉璃認真的把這些年的事都告訴了他，“最關心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家人，只是多數時候你忽略了而已。”
“當初是沈大人拜托我教你武功，也是他告訴我你的生辰，你喜歡什麽。”
葉璃道：“沈飛，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成年紀小的弟弟，你天賦那麽高，別浪費了。”
“……呵，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沈飛想，很多事情他都明白了。
“我現在很好，不需要任何人擔心。”葉璃繼續說道：“和以往一樣，如果你遇到麻煩的事可以找我，也可以找宋毅，能幫的我還是會幫你，但僅限於朋友關系。”
“我知道，你說過無數次了。”
沈飛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青陀呢？回北丘了嗎？”
他扔下一個包裹，“這是他托我找的草藥。”
“嗯，他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我也不清楚。”
“你真的不去看看明淵嗎？”
沈飛希望葉璃能放下，繼續往前看。
葉璃輕聲笑了，想起屋內的人，他說：“會去看的，不過大概要征求陛下的同意。”
“哎？為什麽？”沈飛不明白。
“可能就不回來了。”葉璃道：“大概會在他墳前守著那種。”
葉璃說著自己都笑了，他能感覺到某人的怨氣。
“你就那麽喜歡他嗎？”沈飛道，他不是不甘心，只是如果明淵活著，到沒什麽關系。
可明淵不在了，這樣守著還有意義嗎？
不，對葉璃而言有意義就好。
“陛下一定不會同意。”
“所以以後再說吧。”
沈飛也不管葉璃在等的人是誰，一個勁的喝著酒，明淵準備的酒已經見底了。
沈飛醉醺醺的看著葉璃，也不說話，臉頰紅紅的，
葉璃讓人送沈飛回了客棧，沈飛離開前，回過頭說：“我走了……”
葉璃沖他搖了搖手，目送著沈飛離開。
沈飛剛走，葉璃回了房間，推開門，空無一人。
“明淵？”
葉璃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明淵的身影。
他思索了一下，意識到一個問題。
緊跟著，就去追沈飛去了。
出了門，沈飛自己孤單的走在街道上，客棧有一點遠，他看著自己影子。
神情哀傷的走著。
明淵一襲白衣，躲在暗處，不能讓沈飛知道他還活著這件事，讓他覺得有點可惜。
自己準備的酒，都被他喝光了。
是不是要付出點代價。
他記得，沈飛怕鬼。
明淵輕輕一笑。
快到客棧的時候，沈飛打了個哈欠，一個影子從頭頂閃過。
沈飛擡頭，只看見白衣一角，小偷？還是他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什麽也沒有。
沈飛想，他是不是喝多了。
他繼續往前走著，地上的影子由一個變成了兩個。
他猛然回頭，空無一人。
陰風吹過，沈飛打了個寒顫。
他轉過頭，明淵慘白的臉出現在眼前。
沈飛驚恐的倒吸一口涼氣。
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後頸一痛，人暈了過去。
葉璃出現，“幼不幼稚。”
明淵擡手擦了擦臉，從地上扛起沈飛，“不幼稚，有趣。”
把沈飛送回客棧，葉璃一直在笑，看著明淵，笑的有點太過開心了。
明淵微微害羞，“誰讓他惦記我的人，還喝光了我的酒。”
“酒是沒了，人還有，你要嗎？”
葉璃忽然靠近他，明淵的眼神瞬間沈了下去，眸底湧動。
他伸手抱著葉璃，“要，當然要，而且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明淵環著葉璃的手臂收緊，他終於要徹徹徹底底的擁有這個人。
無所顧忌的纏著他，什麽也不用考慮了。
“回去嗎？”葉璃試探的問道，眼神裏閃過一絲笑意。
“嗯。”
很輕柔的吻，明淵起初小心翼翼的，漸漸的失了控制。
葉璃放下所有防備，溫熱的氣息流轉，大腦開始遲鈍。
上一次如此親密接觸還是成親那日。
明淵的呼吸急促，在徹底失去理智前，他猛然推開了葉璃：“……還是等青陀回來，確定我身體裏的毒素清幹凈了……”
他按著葉璃的肩膀，低著頭。
葉璃擡手抱著他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好好，聽你的。”
明淵蹭了蹭他的頭發，“無論我以後變成什麽樣，你都不能不要我。”
“嗯。”
葉璃道：“不會，永遠都不會發生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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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璃最近的空閑時間變多了。
宋毅來了之後，他的日子漸漸輕松起來。
沒事的時候，葉璃便和明淵待在一起。
多數時候，葉璃只是在一旁看書，沈默不語。
明淵站在窗前，望著隱約透來的光亮，不知道在想什麽。
葉璃放心下手裏的書，輕聲道：“想出去嗎？”
“不想。”明淵盯著，目光未移開。
葉璃起身走向他，不想出去，為什麽要盯著窗外看？
“走。”葉璃牽著他的手，推開木窗，在陽光闖進來前。
葉璃擋在他身前，明淵看見陽光在葉璃身邊散發著柔光。
那麽溫柔，那麽明亮。
他微微靠著書桌，和葉璃默默對視。
很多事情不用說出口，只是一個眼神，便明白。
明淵微微垂眸，他攤開手掌，又握成拳頭，“不過幾個月，我的武功已經失了大半……”
話裏有話，葉璃偏過頭看向一旁，“青陀什麽時候回來。”
“誰知道，大概不會回來了。”明淵笑笑，很多事情他其實都明白了。
葉璃轉身關上窗戶，“我去熬藥。”
明淵盯著腳邊的陽光。
他該以什麽身份回到明家，以什麽樣的身份面對冥夜。
事情變得覆雜了。
葉璃熬好藥，端到明淵面前，問：“想吃什麽？我來做。”
“你做的……”明淵喝了一口苦苦的藥，表情誇張，“好吧。”
葉璃伸手揪著他的耳朵，“既然你不情願，那就別吃了。”
明淵喝幹凈碗裏的藥，擡手抱著葉璃的腰，腦袋蹭著他的胸口，“晚上，我有事和你說。”
“不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去吧，記得聯系我。”
葉璃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裏面放著那塊紅書的石頭。
“嗯。”明淵點頭。
夜晚，已經成為兩人最喜歡的時刻。
明淵換了身衣衫，最近氣色好多了，他對著銅鏡看了許久，應該能迷住葉璃。
正要出房間，忽然聽到有人來報。
“將軍，有位沈公子要見您。”
明淵站在臥房門後一動不動。
緊閉的房門也擋不住身後的怨念，葉璃回頭看了一眼，道：“請他進來吧。”
明淵的手放在門上，始終沒打開。
他走到窗前，半開著窗戶，露出半只眼睛，盯著院子裏。
沈飛一身風塵，疲憊的神色沒有以前那麽張揚任性，他局促不安的站著，始終不敢擡頭看向葉璃。
“你怎麽來了？坐。”葉璃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一臉輕松，甚至有些愉悅。
沈飛來之前，一直害怕見到葉璃，怕他因為明淵的去世，拒人千裏。
怕他冷漠的態度。
宋毅給他的回信他收到了，說了葉璃的近況，也說了不想見他。
但他還是來了。
他聽了葉璃的話，思考自己想做什麽，想過什麽樣的生活。
從衛盛那裏打聽了許多葉璃的事。
畢竟和葉璃相處最久的不是他，也不是明淵。
沈飛這才發現，很多事情都和他想的不一樣。
坐在葉璃對面，月光和燈籠的光亮溫暖柔和。
沈飛看著眼前石桌上的小菜，葉璃並不知道他來。
“有人要來嗎？”
“對，還得等一會。”葉璃幹脆承認，“你最近怎麽樣。”
“還好。”沈飛低著頭。
“那就好。”
葉璃不再說話。
安靜下來，沈飛盯著自己衣衫上的泥土，“你不生氣嗎？”
“生氣，為什麽要生氣？”葉璃笑了笑。
沈飛覺得他又變了，和上次離開寧陽城的那個葉璃也不一樣了。
好像回到了明淵還在的時候，冷淡的性子裏多了些溫和。
“沒事，隨口問問。”沈飛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想了很久，道：“我從衛盛那裏聽說了很多你的事，發現我好像並不特殊。”
他一直以為自己再葉璃心裏的地位總歸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兄弟，也該有不一樣的位置。
“當初你為什麽幫我出頭。”
沈飛想問如果回到過去，他還會不會救自己。
沈飛小時候的性子有點孤僻，自從他母親離開後，沈飛就不願意開口說話。
他就像個異類，那時候他父親不管他，偶爾被人欺負了，沈飛就會反抗的特別激烈。
憑著一股莽勁，揍得所有人都不敢惹他。
後來有一天，沈飛在宮裏一個偏僻的角落裏被人揍了。
都是朝中大臣的兒子，一群被慣壞的紈絝。
葉璃是陪著玄霄在宮裏散步時遇到的，他只是順手幫了個忙，救救下了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孩子。
葉璃當時並不知道是誰，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後來他被沈飛纏上才知道。
“會。”葉璃自然而然的開口，“無論是誰，我都會幫。”
“原來是這樣啊。”
沈飛自嘲的笑了笑，“你對誰都很好……”
“也不是。”葉璃看著他，“其實……有些事你父親不讓我告訴你。”
沈飛擡起頭，“什麽？”
“我向來不太註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說實話，我不太懂，對你，僅僅是因為你父親的請求和你個人的天賦。”
“沈飛，你很聰明，別浪費自己的天賦。”
葉璃認真的把這些年的事都告訴了他，“最關心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家人，只是多數時候你忽略了而已。”
“當初是沈大人拜托我教你武功，也是他告訴我你的生辰，你喜歡什麽。”
葉璃道：“沈飛，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成年紀小的弟弟，你天賦那麽高，別浪費了。”
“……呵，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沈飛想，很多事情他都明白了。
“我現在很好，不需要任何人擔心。”葉璃繼續說道：“和以往一樣，如果你遇到麻煩的事可以找我，也可以找宋毅，能幫的我還是會幫你，但僅限於朋友關系。”
“我知道，你說過無數次了。”
沈飛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青陀呢？回北丘了嗎？”
他扔下一個包裹，“這是他托我找的草藥。”
“嗯，他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我也不清楚。”
“你真的不去看看明淵嗎？”
沈飛希望葉璃能放下，繼續往前看。
葉璃輕聲笑了，想起屋內的人，他說：“會去看的，不過大概要征求陛下的同意。”
“哎？為什麽？”沈飛不明白。
“可能就不回來了。”葉璃道：“大概會在他墳前守著那種。”
葉璃說著自己都笑了，他能感覺到某人的怨氣。
“你就那麽喜歡他嗎？”沈飛道，他不是不甘心，只是如果明淵活著，到沒什麽關系。
可明淵不在了，這樣守著還有意義嗎？
不，對葉璃而言有意義就好。
“陛下一定不會同意。”
“所以以後再說吧。”
沈飛也不管葉璃在等的人是誰，一個勁的喝著酒，明淵準備的酒已經見底了。
沈飛醉醺醺的看著葉璃，也不說話，臉頰紅紅的，
葉璃讓人送沈飛回了客棧，沈飛離開前，回過頭說：“我走了……”
葉璃沖他搖了搖手，目送著沈飛離開。
沈飛剛走，葉璃回了房間，推開門，空無一人。
“明淵？”
葉璃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明淵的身影。
他思索了一下，意識到一個問題。
緊跟著，就去追沈飛去了。
出了門，沈飛自己孤單的走在街道上，客棧有一點遠，他看著自己影子。
神情哀傷的走著。
明淵一襲白衣，躲在暗處，不能讓沈飛知道他還活著這件事，讓他覺得有點可惜。
自己準備的酒，都被他喝光了。
是不是要付出點代價。
他記得，沈飛怕鬼。
明淵輕輕一笑。
快到客棧的時候，沈飛打了個哈欠，一個影子從頭頂閃過。
沈飛擡頭，只看見白衣一角，小偷？還是他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什麽也沒有。
沈飛想，他是不是喝多了。
他繼續往前走著，地上的影子由一個變成了兩個。
他猛然回頭，空無一人。
陰風吹過，沈飛打了個寒顫。
他轉過頭，明淵慘白的臉出現在眼前。
沈飛驚恐的倒吸一口涼氣。
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後頸一痛，人暈了過去。
葉璃出現，“幼不幼稚。”
明淵擡手擦了擦臉，從地上扛起沈飛，“不幼稚，有趣。”
把沈飛送回客棧，葉璃一直在笑，看著明淵，笑的有點太過開心了。
明淵微微害羞，“誰讓他惦記我的人，還喝光了我的酒。”
“酒是沒了，人還有，你要嗎？”
葉璃忽然靠近他，明淵的眼神瞬間沈了下去，眸底湧動。
他伸手抱著葉璃，“要，當然要，而且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明淵環著葉璃的手臂收緊，他終於要徹徹徹底底的擁有這個人。
無所顧忌的纏著他，什麽也不用考慮了。
“回去嗎？”葉璃試探的問道，眼神裏閃過一絲笑意。
“嗯。”
很輕柔的吻，明淵起初小心翼翼的，漸漸的失了控制。
葉璃放下所有防備，溫熱的氣息流轉，大腦開始遲鈍。
上一次如此親密接觸還是成親那日。
明淵的呼吸急促，在徹底失去理智前，他猛然推開了葉璃：“……還是等青陀回來，確定我身體裏的毒素清幹凈了……”
他按著葉璃的肩膀，低著頭。
葉璃擡手抱著他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好好，聽你的。”
明淵蹭了蹭他的頭發，“無論我以後變成什麽樣，你都不能不要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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