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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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擔心他
五日前。
岳力帶著十幾個人藏在荒漠之中，每年這時來往幽雲的商人極多，對他們這種靠搶殺劫掠為生的盜匪，可以說是天上掉餡餅。
雖說是荒漠，但其實周圍還是有些綠意和枯木林，被無數人踩出的路直通前方。
不遠處的荒漠寸草不生，有的地方還有流沙陷阱，一般沒人會往那邊走。
因此，路過的行人都會選擇穿過僅有的枯樹林，往前走著。
埋伏了幾日，都是些小商小販，不值得下手。
“老大，咱們要不回去吧，今年看來是沒什麽大魚了。”
手下的人早已埋伏了多日，食物和水已經不剩多少了，早已沒了耐心。
“急什麽。”岳力倒是不急，瞪了他一眼，“這才多久，在等兩天。”
當日傍晚，便有一隊人馬出現，奢侈的馬車，垂掛的飾物都是金絲。
岳力眼睛一亮，擡手示意手下的人做好準備。
對方人數不多，蒙著面，騎著馬，神色警惕。
岳力沒多想，以為對方是什麽富貴人家，或許是怕被打劫才如此謹慎。
眼看對方走進自己的陷阱，岳力一聲令下，一張巨大的網從地下而出，兩側的人狠狠一扯，馬蹄不穩，幾人紛紛跌落。
一擁而上，與其廝殺起來。
對方沒有防備，死了幾個，但反應過來後，岳力帶的人根本不是對手，他們那三腳貓功夫哪打得過。
也就是多虧了幾個不成器的陷阱，引得那幾人落在了事先挖好的、滿是鐵劍的坑裏。
等他們停手時，岳力身旁只剩下三人。
鮮血灑在黃沙上，風一吹，便被埋藏。
岳力擦了擦臉上的血，暗罵了一聲，道：“搜！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屍體扔流沙坑！”
那輛馬車靜靜地停在一旁，沒有一丁點動靜。
岳力走上前，用手裏的刀挑開厚重的紗幔。
華麗的馬車裏，裝著的竟然是一個巨大的鐵籠。
瘦弱的小女孩縮著身子躺在籠子裏，身上的的衣衫破爛不堪，甚至還有一道道鞭痕。
岳力心裏一驚，急忙放下，怎麽回事？
那邊幾人處理完，上前：“老大，那幾個窮鬼身上什麽根本沒多少銀兩，收了些武器，其他的也沒了，虧了。”
死了這麽多兄弟，就得到了這點東西。
“老大，不對勁！”
另外一人跑了過來，遞上一個純銀的令牌，看似金貴可上面的圖式……
“這……這……好像是大襄……”
岳力神色大變，接過看了一眼，又望了一眼馬車，心想自己這是惹麻煩了。
“趕緊把所有痕跡都處理了！快點！！”
聽岳力說完，葉璃卻是不信，問道：“既然如此，為何把她留下了？”
殺了人，搶了物品，卻留下這個小女孩，這不是把柄嗎？
岳力卻一副大義的樣子，”我雖是個土匪，無惡不作，手裏也沾著不少血，但她是個孩子啊……再沒人性也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手，那可是畜生！”
“雖然有良心，但不多。”葉璃冷笑著，“她脖子上的刺青，你認識嗎？”
岳力的身子一抖，“祭……祭品。”
此話一出，小女孩的眼神也變了，她忽然擡頭看向葉璃。
“什麽祭品？”
“大襄每年中元節，都會選九個祭品，從嬰兒、孩童、少年、青年，男女都有，並在中元節當天舉行火祭，賜予各路鬼神，以期得到保佑。”
“這些人會被刻上獨特的印記，表示已經成為了鬼神之物，在成為祭品前，都需要送往西炎湖進行獻祭儀式。”
葉璃的神色尤為陰沈，又是大襄。
那些北丘的匕首也是從大襄士兵身上搜出來的，冥夜要找的人真的在大襄？
”起來吧，別躺在地上。”葉璃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岳力從地上起來，揉了揉被趙九踩過的側臉，“公子還有什麽想問的嗎？一次性問清楚，您若是再來一次，我這身體可扛不住又一次挨揍了。”
“說起來，還真有一事想問，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你覺得這世間有血鳩花嗎？”
“雪鳩花？應該是沒了，畢竟就沒人見過。”
岳力對於葉璃問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意外，畢竟看起來葉璃不像是那種會對雪鳩花感興趣之人，他應該不缺錢吧。
趙九沈著眼眸，一聲不吭。
“不過，有傳聞，王宮裏有，但也只是道聽途說，誰知道真假。”
岳力無心的一句話，趙九卻聽了進去。
“嗯，這錢你留下。”葉璃還是給了岳力錢，“放心，大襄的人不會找到你身上，還有這個小女孩也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岳力可是求之不得，“明白明白。”
葉璃帶著趙九離開了，路上兩人都很沈默。
路過賣糖葫蘆的小販，她拉了一下趙九的衣袖，趙九停住腳步。
趙九道：“想吃？”
可她剛剛吃過了，吃太多甜的是不是不好，但……
葉璃搶先付了錢，“喜歡就多吃，吃了那麽多苦，該吃些甜的了。”
葉璃把糖葫蘆遞給她，“以後想吃什麽，我都給你買。”
“是不是該給她起個名字？”
既然已經從大襄逃出來了，那麽便是新生，和過去的一切都沒有關系。
趙九看了看她：“名字？”
“既然她更信任你，那麽你來給她起個名字。”
葉璃看了眼趙九，想知道趙九能想出什麽樣的名字。
“溪。”
“那就叫趙溪。”葉璃摸了摸她的腦袋。
不知道是不是喜歡這個名字，還是糖葫蘆好吃，趙溪露出了一個笑容。
比上一次笑的好看了些。
葉璃看向趙九，“雪鳩花的事，也只是傳聞，幽雲王宮不一定有，你不要冒險。”
趙九：“嗯，我知道。”
葉璃不相信趙九真的知道，他肯定會為此冒險。
就想冥夜和明淵一般，一次又一次闖入王宮。
葉璃開始計劃著離開的事了，他們是斷然不能待下去了。
最近城門口的檢查更嚴了些，再這樣惹事，他們恐怕出不了幽雲了。
查到匕首的事，葉璃回了客棧，冥夜竟然早已回來。
“這麽快？”葉璃略微疑惑，“沒被發現？”
明淵看見葉璃走進來，眼神便沒離開過。
葉璃坐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問：“不知道有沒有得到我需要的東西。”
冥夜從懷裏掏出一張羊皮紙，攤在桌面上。
葉璃側眼看去，一張地圖。
“大襄的位置。”冥夜道：“那位王後給的，順便你們撿的小女孩身世她也都告訴我們了。”
葉璃神色有些震驚，這麽容易？
他看了眼明淵，“真的？”
明淵點頭，“真的。”
“我也查到了。”葉璃道：“匕首是從一群大襄士兵身上找到的。”
冥夜的眸底殺意一閃而過。
“看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大襄。”明淵沈聲道：“這些匕首也是他命人仿制的，怪不得如此細致。”
“冥煥竟是和大襄勾結，果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冥夜拳頭緊握，不過他也該死了，多活了這麽久，也夠了。
“王上，我們……”
“自然是去殺人。”
冥夜沒有絲毫猶豫，他想殺的人都得死！
葉璃拿著地圖回了房間，明淵跟在他身後，道：“葉璃，你別去了。”
“我要去。”葉璃道：“我來不就是為了探查西朔各族的情況，怎麽能不去。”
“你還在生氣？”明淵總覺得他的語氣很冷。
葉璃：“沒生氣，為何要生氣。”
“那個女孩脖子上的印記你知道了？”明淵岔開話題，他來不是為了和葉璃吵架的。
“知道，祭品。”
“王上生平最討厭這些事情，大襄的地圖是王上答應幽雲王，會救下這次被獻祭的人，同時幫她殺人，她才給我們的。”
明淵本不想冥夜答應，可是若冥煥真和大襄的王族扯上關系，還私自為大襄鍛造北丘兵器，定然是居心不良。
冥夜是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的。
“這地圖，若是假的？”葉璃看向他，“你怎麽知道幽雲王後沒有騙你？”
“不論真假，去看看就知道了。”
明淵也不是信她，只是冥夜似乎信了。
“那我們盡快出城吧。”
“嗯。”明淵又看了一眼葉璃，最近兩人似乎生疏了許多。
葉璃的眼裏好像又沒有他了，似乎只要一牽扯到其他事，葉璃的註意力便會被分開，雖然這也沒什麽。
可明淵心裏不舒服，以前在天齊皇都，葉璃無論做什麽都會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不對，趙九！”葉璃忽然想起，趙九那個性子，恐怕今晚會去幽雲王宮。
“怎麽了？”明淵看他神情緊張。
“趙九去王宮了，我去找他。”葉璃說完九開始收拾東西，“你去客棧接趙溪，就是那個小女孩，和冥夜說一聲，咱們立刻出城。”
“你擔心他？”明淵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多大的醋意。
“他可不像你，一根死腦筋，肯定會被發現。”
葉璃收拾好東西，遞給明淵，“你和冥夜先出城，我和趙九隨後就感到，去我們路上歇腳的那個茶水鋪附近等我。”
葉璃交代好，匆匆出了門。
明淵站在空曠的房間裏，眼底露出一絲扭曲和怒意。
趙九不過是玄瓚的人，葉璃為何如此擔心他？
他和葉璃這才幾日未待在一起，葉璃的眼裏似乎就沒他了。
明淵抱緊手裏的行李，沈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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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荒漠，但其實周圍還是有些綠意和枯木林，被無數人踩出的路直通前方。
不遠處的荒漠寸草不生，有的地方還有流沙陷阱，一般沒人會往那邊走。
因此，路過的行人都會選擇穿過僅有的枯樹林，往前走著。
埋伏了幾日，都是些小商小販，不值得下手。
“老大，咱們要不回去吧，今年看來是沒什麽大魚了。”
手下的人早已埋伏了多日，食物和水已經不剩多少了，早已沒了耐心。
“急什麽。”岳力倒是不急，瞪了他一眼，“這才多久，在等兩天。”
當日傍晚，便有一隊人馬出現，奢侈的馬車，垂掛的飾物都是金絲。
岳力眼睛一亮，擡手示意手下的人做好準備。
對方人數不多，蒙著面，騎著馬，神色警惕。
岳力沒多想，以為對方是什麽富貴人家，或許是怕被打劫才如此謹慎。
眼看對方走進自己的陷阱，岳力一聲令下，一張巨大的網從地下而出，兩側的人狠狠一扯，馬蹄不穩，幾人紛紛跌落。
一擁而上，與其廝殺起來。
對方沒有防備，死了幾個，但反應過來後，岳力帶的人根本不是對手，他們那三腳貓功夫哪打得過。
也就是多虧了幾個不成器的陷阱，引得那幾人落在了事先挖好的、滿是鐵劍的坑裏。
等他們停手時，岳力身旁只剩下三人。
鮮血灑在黃沙上，風一吹，便被埋藏。
岳力擦了擦臉上的血，暗罵了一聲，道：“搜！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屍體扔流沙坑！”
那輛馬車靜靜地停在一旁，沒有一丁點動靜。
岳力走上前，用手裏的刀挑開厚重的紗幔。
華麗的馬車裏，裝著的竟然是一個巨大的鐵籠。
瘦弱的小女孩縮著身子躺在籠子裏，身上的的衣衫破爛不堪，甚至還有一道道鞭痕。
岳力心裏一驚，急忙放下，怎麽回事？
那邊幾人處理完，上前：“老大，那幾個窮鬼身上什麽根本沒多少銀兩，收了些武器，其他的也沒了，虧了。”
死了這麽多兄弟，就得到了這點東西。
“老大，不對勁！”
另外一人跑了過來，遞上一個純銀的令牌，看似金貴可上面的圖式……
“這……這……好像是大襄……”
岳力神色大變，接過看了一眼，又望了一眼馬車，心想自己這是惹麻煩了。
“趕緊把所有痕跡都處理了！快點！！”
聽岳力說完，葉璃卻是不信，問道：“既然如此，為何把她留下了？”
殺了人，搶了物品，卻留下這個小女孩，這不是把柄嗎？
岳力卻一副大義的樣子，”我雖是個土匪，無惡不作，手裏也沾著不少血，但她是個孩子啊……再沒人性也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手，那可是畜生！”
“雖然有良心，但不多。”葉璃冷笑著，“她脖子上的刺青，你認識嗎？”
岳力的身子一抖，“祭……祭品。”
此話一出，小女孩的眼神也變了，她忽然擡頭看向葉璃。
“什麽祭品？”
“大襄每年中元節，都會選九個祭品，從嬰兒、孩童、少年、青年，男女都有，並在中元節當天舉行火祭，賜予各路鬼神，以期得到保佑。”
“這些人會被刻上獨特的印記，表示已經成為了鬼神之物，在成為祭品前，都需要送往西炎湖進行獻祭儀式。”
葉璃的神色尤為陰沈，又是大襄。
那些北丘的匕首也是從大襄士兵身上搜出來的，冥夜要找的人真的在大襄？
”起來吧，別躺在地上。”葉璃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岳力從地上起來，揉了揉被趙九踩過的側臉，“公子還有什麽想問的嗎？一次性問清楚，您若是再來一次，我這身體可扛不住又一次挨揍了。”
“說起來，還真有一事想問，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你覺得這世間有血鳩花嗎？”
“雪鳩花？應該是沒了，畢竟就沒人見過。”
岳力對於葉璃問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意外，畢竟看起來葉璃不像是那種會對雪鳩花感興趣之人，他應該不缺錢吧。
趙九沈著眼眸，一聲不吭。
“不過，有傳聞，王宮裏有，但也只是道聽途說，誰知道真假。”
岳力無心的一句話，趙九卻聽了進去。
“嗯，這錢你留下。”葉璃還是給了岳力錢，“放心，大襄的人不會找到你身上，還有這個小女孩也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岳力可是求之不得，“明白明白。”
葉璃帶著趙九離開了，路上兩人都很沈默。
路過賣糖葫蘆的小販，她拉了一下趙九的衣袖，趙九停住腳步。
趙九道：“想吃？”
可她剛剛吃過了，吃太多甜的是不是不好，但……
葉璃搶先付了錢，“喜歡就多吃，吃了那麽多苦，該吃些甜的了。”
葉璃把糖葫蘆遞給她，“以後想吃什麽，我都給你買。”
“是不是該給她起個名字？”
既然已經從大襄逃出來了，那麽便是新生，和過去的一切都沒有關系。
趙九看了看她：“名字？”
“既然她更信任你，那麽你來給她起個名字。”
葉璃看了眼趙九，想知道趙九能想出什麽樣的名字。
“溪。”
“那就叫趙溪。”葉璃摸了摸她的腦袋。
不知道是不是喜歡這個名字，還是糖葫蘆好吃，趙溪露出了一個笑容。
比上一次笑的好看了些。
葉璃看向趙九，“雪鳩花的事，也只是傳聞，幽雲王宮不一定有，你不要冒險。”
趙九：“嗯，我知道。”
葉璃不相信趙九真的知道，他肯定會為此冒險。
就想冥夜和明淵一般，一次又一次闖入王宮。
葉璃開始計劃著離開的事了，他們是斷然不能待下去了。
最近城門口的檢查更嚴了些，再這樣惹事，他們恐怕出不了幽雲了。
查到匕首的事，葉璃回了客棧，冥夜竟然早已回來。
“這麽快？”葉璃略微疑惑，“沒被發現？”
明淵看見葉璃走進來，眼神便沒離開過。
葉璃坐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問：“不知道有沒有得到我需要的東西。”
冥夜從懷裏掏出一張羊皮紙，攤在桌面上。
葉璃側眼看去，一張地圖。
“大襄的位置。”冥夜道：“那位王後給的，順便你們撿的小女孩身世她也都告訴我們了。”
葉璃神色有些震驚，這麽容易？
他看了眼明淵，“真的？”
明淵點頭，“真的。”
“我也查到了。”葉璃道：“匕首是從一群大襄士兵身上找到的。”
冥夜的眸底殺意一閃而過。
“看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大襄。”明淵沈聲道：“這些匕首也是他命人仿制的，怪不得如此細致。”
“冥煥竟是和大襄勾結，果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冥夜拳頭緊握，不過他也該死了，多活了這麽久，也夠了。
“王上，我們……”
“自然是去殺人。”
冥夜沒有絲毫猶豫，他想殺的人都得死！
葉璃拿著地圖回了房間，明淵跟在他身後，道：“葉璃，你別去了。”
“我要去。”葉璃道：“我來不就是為了探查西朔各族的情況，怎麽能不去。”
“你還在生氣？”明淵總覺得他的語氣很冷。
葉璃：“沒生氣，為何要生氣。”
“那個女孩脖子上的印記你知道了？”明淵岔開話題，他來不是為了和葉璃吵架的。
“知道，祭品。”
“王上生平最討厭這些事情，大襄的地圖是王上答應幽雲王，會救下這次被獻祭的人，同時幫她殺人，她才給我們的。”
明淵本不想冥夜答應，可是若冥煥真和大襄的王族扯上關系，還私自為大襄鍛造北丘兵器，定然是居心不良。
冥夜是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的。
“這地圖，若是假的？”葉璃看向他，“你怎麽知道幽雲王後沒有騙你？”
“不論真假，去看看就知道了。”
明淵也不是信她，只是冥夜似乎信了。
“那我們盡快出城吧。”
“嗯。”明淵又看了一眼葉璃，最近兩人似乎生疏了許多。
葉璃的眼裏好像又沒有他了，似乎只要一牽扯到其他事，葉璃的註意力便會被分開，雖然這也沒什麽。
可明淵心裏不舒服，以前在天齊皇都，葉璃無論做什麽都會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不對，趙九！”葉璃忽然想起，趙九那個性子，恐怕今晚會去幽雲王宮。
“怎麽了？”明淵看他神情緊張。
“趙九去王宮了，我去找他。”葉璃說完九開始收拾東西，“你去客棧接趙溪，就是那個小女孩，和冥夜說一聲，咱們立刻出城。”
“你擔心他？”明淵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多大的醋意。
“他可不像你，一根死腦筋，肯定會被發現。”
葉璃收拾好東西，遞給明淵，“你和冥夜先出城，我和趙九隨後就感到，去我們路上歇腳的那個茶水鋪附近等我。”
葉璃交代好，匆匆出了門。
明淵站在空曠的房間裏，眼底露出一絲扭曲和怒意。
趙九不過是玄瓚的人，葉璃為何如此擔心他？
他和葉璃這才幾日未待在一起，葉璃的眼裏似乎就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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