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該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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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該回去嗎
一頓飯，吃的極其安靜。
冥夜慢條斯理的吃著，細細品嘗著每一道菜。
明淵隨意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葉璃為了緩解尷尬，只好開口：“明淵，你不吃了嗎？”
“嗯。”
明淵淡淡的回了一句，他看向葉璃：“不用管我。”
冷靜下來的明淵，開始思考冥夜來的目的。
雖然冥夜偶爾沖動不顧後果，但也不會憑白無故出現在這裏。
他剛剛說自己來之前已經安排好了，安排好什麽了？
一會還是要避開葉璃問清楚。
吃完飯，葉璃帶人去收拾冥夜要住的地方。
明淵開口道：“王上，現在可以說了嗎？”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冥夜神情平淡，“我不離開怎麽讓人自投羅網，演戲自然要逼真一些。”
“還沒抓到他嗎？”
“沒有，讓他跑了。”
說起這事，冥夜的神情暗了下去，“總之這事我自有分寸，倒是你，想回去嗎？”
明淵怔了一下，“什麽？”
回去，可是他不是剛來不久嗎？他和葉璃的聯姻怎麽辦？
“當初我之所以提出聯姻，一是我以為你喜歡葉璃，但礙於身份不敢接近，反正既然打算停戰，滿足你和心上人在一起的願望。”
“二是不想你卷進我和冥硯的爭端中，你若回去，他必然沖你來，你在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做，至少在天齊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
“三是我們和天齊的信任幾乎為零，你若和葉璃在一起，既能讓玄宵安心，也能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冥夜說完觀察著明淵的臉色。
怎麽說呢，非常難看。
“王上，你……”明淵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為什麽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你不願意嗎？”冥夜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你和葉璃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明淵臉色微紅，偏過頭：“那你剛剛說的讓我回去是什麽意思？”
“不是你後來說不喜歡葉璃嗎？所以我處理完事情就趕來了，順便和玄宵重新商量一下，至於你和葉璃的聯姻，就當沒發生過。”
冥夜說的輕松，似乎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裏，“當然，你若是自己不想走，也可以，若是願意回去，我明日就去找玄宵商討，其實也不一定非要你和葉璃聯姻，換取信任的方式有很多。”
明淵眼神微滯，沈默著。
冥夜起身拍了拍他的背，“沒關系，不想走也不要緊，你和葉璃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別有壓力。”
如果是一個月以前，明淵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自己要回去。
可現在。不一樣了。
若是回去了，他想和葉璃見一面就難了。
要是葉璃變心了怎麽辦？肯定會變心吧。
一定會。
明淵糾結著，走還是不走。
“若是不回去，王上你怎麽辦？”
“我？”冥夜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呀，沒想到我們家淵兒也會關心哥哥了，太欣慰了，回去我就給世珩燒紙，他一定比我更開心。”
“別那麽喊我。”明淵別扭的看著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有，王上也……不要直接稱呼我父親的名字。”
“你不必擔心我。”冥夜拍著他的肩膀，“如今的北丘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我了。”
聲音裏的從容和冷意毫不遮掩，冥夜的身影看起來尤為的漠然。
已經習慣了身旁沒有人，也不再需要。
明淵又沈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明明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急，要不要聽一聽葉璃的意見。”冥夜把目光放在門外，有人偷聽很久了。
門外，葉璃靠在門側，垂眸盯著地面，影子縮成一團。
冥夜走出來，看著他：“怎麽不進來？”
“一開始不就是場鬧劇嗎？”葉璃想起來就忍不住笑了，還以為他和明淵會搞得你死我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冥夜沒有說話，伸手握著葉璃的手腕，“先進來。”
把葉璃拉進來的一瞬間，冥夜的眼神忽然變了，葉璃的脈象有問題。
葉璃看了明淵一眼，移開目光，站在門口卻不願意在往裏走一步了。
“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您可以去休息了。”葉璃對冥夜道：“缺什麽直接和我說就好。”
冥夜：“嗯。”
他不悅的瞥了一眼明淵，走過去一把握起他的手腕，臉色越來越冷漠。
明淵還在糾結的情緒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被發現了。
冥夜狠狠握住明淵的手腕，神情陰沈的可怕，眼底濃重的情緒暗淡無底。
“算了，你還是別回去了。”
冥夜松開手，滿目怒氣的走了出去。
葉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看向明淵，明淵心虛偏頭：“我……要不先留下？”
他其實希望葉璃開口，如果葉璃希望他留下……
“我說了不算，看陛下的意思。”葉璃依舊很冷靜，“剛剛邊防奏報，說你們撤軍了，如今邊境只有一萬守衛，負責修築工事，幫助當地百姓重建房子，衛盛已經進宮了，或許……”
葉璃轉頭看向門外，日落沈靜。
“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兵戈相見了。”
將大批軍隊撤離邊境，可以看出冥夜是真的不想打仗了。
而且和他們不同，冥夜將北丘的兵力集中在中部和南部地區，不在邊關城池屯兵，重新部署兵力。
冥夜已經開始在軍事上調整策略，僅憑他撤離邊關軍隊這點，比讓他和明淵聯姻更有說服力。
“王上撤軍了？”明淵並不知道此事，“像他的作風，他說要讓我回去，肯定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明淵有些失落的低下頭，所以他們就這樣了嗎？
葉璃走到他身前，眼裏閃過一絲不舍，沒了北丘的威脅，葉璃也不會在皇都待太久。
“明淵，及時止損才是最正確的。”葉璃想他們應該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然後再也不見。
“什麽意思？什麽叫及時止損？”明淵沒指望葉璃挽留他，但是把他當成急於甩掉的麻煩，是什麽意思？
“在你眼裏，我是麻煩？”
明淵擡頭看著他，葉璃的影子遮蓋在明淵身上，面容浮現冷淡，他對葉璃而言，或許一直都是可以被放棄的那個。
葉璃只是默默盯著他，沒有說話。
明淵失望的看著他，起身，站起來，眉眼在夕陽下清晰，轉身離開。
葉璃怔怔的站在原地，眼前已經空了，可他依舊沒有移開目光。
明知道，他想聽得是什麽，只要自己開口，明淵肯定會留下來。
可是，為什麽就是開不了口。
接下來的日子，冥夜還是沒走，不僅沒走，似乎還和明淵吵架了。
眼看年關將至，朝中的事越來越多，葉璃也忙了起來，一天往返宮裏數次。
冥夜撤了兵，他們自然也要撤。
結束了與北丘的戰爭後，所有的兵力都要重新安排。
一直跟著葉璃在邊關的將領也各自有了封賞，唯獨衛盛什麽也沒要，只說想跟著葉璃。
交出兵權，葉璃沒有想象中的輕松，好像他人生中缺少了一塊東西。
當玄宵問他有沒有特別想要的封賞時，葉璃毫不猶豫的說，想去渭國邊境。
自己期待的安逸生活即將來臨，葉璃卻不想要了。
他只想逃離現在這個地方，想讓自己忙起來。
玄霄只是靜靜看著他：“葉璃，你不必如此，十年了，夠了。”
“陛下，我已經習慣了。”葉璃苦笑了一下，“我留下，魏相定要整日找我麻煩，陛下你知道，我根本應付不來。”
葉璃深知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他一個武將沒那種心思，也不想整日上朝，再說了，皇都有他父親就夠了，他沒必要留下來。
玄宵嘆了一口氣，“去西北吧，離北丘近一些，你在那裏我安心。”
“陛下，我覺得不妥，既然北丘已經撤離邊境，我去會不會讓他們起疑？”
葉璃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那裏的人，只會讓兩國剛建立的信任崩塌。
“你傻嗎？”玄霄小聲道：“我不是為你好？”
葉璃楞了一下。
玄霄道：“如果明淵執意要回去，我派你過去，冥夜肯定會讓明淵也去邊境，再說了就西北那個小部落，也用不了多少兵，你帶幾千人，不夠就從鶴城調，我又沒增兵，不會破壞兩國的關系。”
玄宵雖然不想葉璃和明淵扯上任何關系，但是既然葉璃喜歡他，那就只好忍忍了。
葉璃沈默了片刻，“謝陛下。”
玄宵看他那副憂慮的神情，心裏過意不去，“葉璃，沒事的，你若真喜歡他，我讓人把他關起來，保證冥夜找不到。”
“陛下，您現在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三王爺的事，還有怎麽讓冥夜離開？”葉璃岔開話題，“若是被人發現冥夜在這裏，恐怕……”
玄霄一聽，煩躁的轉過身，“讓北丘王離開這事，還是得讓明淵去勸，至於玄瓚，不用擔心，他跑不了。”
葉璃也知道，明淵勸才是最有效的方法，可是他們兩人吵架了，好多天了，一直沒有說過話。
好像也說過，只不過是通過青陀或孟炆興傳話。
“過幾日我離開後，你的首要任務就是看好冥夜，其他的事交給衛盛，玄瓚的事，不要插手，不論發生什麽，都和你沒關系，記好了。”
玄瓚又一次叮囑他，他不想把葉璃牽扯進去。
“嗯，明白。”
葉璃已經打算那幾日告病在家，閉門謝客，在家躺著什麽也不做，一直到玄宵回來。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的住冥夜，不過應該不要緊，明淵比他更緊張。
他們兩人肯定看的住。
就是不知道，那兩人什麽時候能和好。
說起來，冥夜當時生氣的原因是什麽？
葉璃想到這，低頭看了一眼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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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慢條斯理的吃著，細細品嘗著每一道菜。
明淵隨意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葉璃為了緩解尷尬，只好開口：“明淵，你不吃了嗎？”
“嗯。”
明淵淡淡的回了一句，他看向葉璃：“不用管我。”
冷靜下來的明淵，開始思考冥夜來的目的。
雖然冥夜偶爾沖動不顧後果，但也不會憑白無故出現在這裏。
他剛剛說自己來之前已經安排好了，安排好什麽了？
一會還是要避開葉璃問清楚。
吃完飯，葉璃帶人去收拾冥夜要住的地方。
明淵開口道：“王上，現在可以說了嗎？”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冥夜神情平淡，“我不離開怎麽讓人自投羅網，演戲自然要逼真一些。”
“還沒抓到他嗎？”
“沒有，讓他跑了。”
說起這事，冥夜的神情暗了下去，“總之這事我自有分寸，倒是你，想回去嗎？”
明淵怔了一下，“什麽？”
回去，可是他不是剛來不久嗎？他和葉璃的聯姻怎麽辦？
“當初我之所以提出聯姻，一是我以為你喜歡葉璃，但礙於身份不敢接近，反正既然打算停戰，滿足你和心上人在一起的願望。”
“二是不想你卷進我和冥硯的爭端中，你若回去，他必然沖你來，你在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做，至少在天齊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
“三是我們和天齊的信任幾乎為零，你若和葉璃在一起，既能讓玄宵安心，也能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冥夜說完觀察著明淵的臉色。
怎麽說呢，非常難看。
“王上，你……”明淵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為什麽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你不願意嗎？”冥夜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你和葉璃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明淵臉色微紅，偏過頭：“那你剛剛說的讓我回去是什麽意思？”
“不是你後來說不喜歡葉璃嗎？所以我處理完事情就趕來了，順便和玄宵重新商量一下，至於你和葉璃的聯姻，就當沒發生過。”
冥夜說的輕松，似乎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裏，“當然，你若是自己不想走，也可以，若是願意回去，我明日就去找玄宵商討，其實也不一定非要你和葉璃聯姻，換取信任的方式有很多。”
明淵眼神微滯，沈默著。
冥夜起身拍了拍他的背，“沒關系，不想走也不要緊，你和葉璃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別有壓力。”
如果是一個月以前，明淵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自己要回去。
可現在。不一樣了。
若是回去了，他想和葉璃見一面就難了。
要是葉璃變心了怎麽辦？肯定會變心吧。
一定會。
明淵糾結著，走還是不走。
“若是不回去，王上你怎麽辦？”
“我？”冥夜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呀，沒想到我們家淵兒也會關心哥哥了，太欣慰了，回去我就給世珩燒紙，他一定比我更開心。”
“別那麽喊我。”明淵別扭的看著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有，王上也……不要直接稱呼我父親的名字。”
“你不必擔心我。”冥夜拍著他的肩膀，“如今的北丘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我了。”
聲音裏的從容和冷意毫不遮掩，冥夜的身影看起來尤為的漠然。
已經習慣了身旁沒有人，也不再需要。
明淵又沈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明明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急，要不要聽一聽葉璃的意見。”冥夜把目光放在門外，有人偷聽很久了。
門外，葉璃靠在門側，垂眸盯著地面，影子縮成一團。
冥夜走出來，看著他：“怎麽不進來？”
“一開始不就是場鬧劇嗎？”葉璃想起來就忍不住笑了，還以為他和明淵會搞得你死我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冥夜沒有說話，伸手握著葉璃的手腕，“先進來。”
把葉璃拉進來的一瞬間，冥夜的眼神忽然變了，葉璃的脈象有問題。
葉璃看了明淵一眼，移開目光，站在門口卻不願意在往裏走一步了。
“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您可以去休息了。”葉璃對冥夜道：“缺什麽直接和我說就好。”
冥夜：“嗯。”
他不悅的瞥了一眼明淵，走過去一把握起他的手腕，臉色越來越冷漠。
明淵還在糾結的情緒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被發現了。
冥夜狠狠握住明淵的手腕，神情陰沈的可怕，眼底濃重的情緒暗淡無底。
“算了，你還是別回去了。”
冥夜松開手，滿目怒氣的走了出去。
葉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看向明淵，明淵心虛偏頭：“我……要不先留下？”
他其實希望葉璃開口，如果葉璃希望他留下……
“我說了不算，看陛下的意思。”葉璃依舊很冷靜，“剛剛邊防奏報，說你們撤軍了，如今邊境只有一萬守衛，負責修築工事，幫助當地百姓重建房子，衛盛已經進宮了，或許……”
葉璃轉頭看向門外，日落沈靜。
“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兵戈相見了。”
將大批軍隊撤離邊境，可以看出冥夜是真的不想打仗了。
而且和他們不同，冥夜將北丘的兵力集中在中部和南部地區，不在邊關城池屯兵，重新部署兵力。
冥夜已經開始在軍事上調整策略，僅憑他撤離邊關軍隊這點，比讓他和明淵聯姻更有說服力。
“王上撤軍了？”明淵並不知道此事，“像他的作風，他說要讓我回去，肯定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明淵有些失落的低下頭，所以他們就這樣了嗎？
葉璃走到他身前，眼裏閃過一絲不舍，沒了北丘的威脅，葉璃也不會在皇都待太久。
“明淵，及時止損才是最正確的。”葉璃想他們應該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然後再也不見。
“什麽意思？什麽叫及時止損？”明淵沒指望葉璃挽留他，但是把他當成急於甩掉的麻煩，是什麽意思？
“在你眼裏，我是麻煩？”
明淵擡頭看著他，葉璃的影子遮蓋在明淵身上，面容浮現冷淡，他對葉璃而言，或許一直都是可以被放棄的那個。
葉璃只是默默盯著他，沒有說話。
明淵失望的看著他，起身，站起來，眉眼在夕陽下清晰，轉身離開。
葉璃怔怔的站在原地，眼前已經空了，可他依舊沒有移開目光。
明知道，他想聽得是什麽，只要自己開口，明淵肯定會留下來。
可是，為什麽就是開不了口。
接下來的日子，冥夜還是沒走，不僅沒走，似乎還和明淵吵架了。
眼看年關將至，朝中的事越來越多，葉璃也忙了起來，一天往返宮裏數次。
冥夜撤了兵，他們自然也要撤。
結束了與北丘的戰爭後，所有的兵力都要重新安排。
一直跟著葉璃在邊關的將領也各自有了封賞，唯獨衛盛什麽也沒要，只說想跟著葉璃。
交出兵權，葉璃沒有想象中的輕松，好像他人生中缺少了一塊東西。
當玄宵問他有沒有特別想要的封賞時，葉璃毫不猶豫的說，想去渭國邊境。
自己期待的安逸生活即將來臨，葉璃卻不想要了。
他只想逃離現在這個地方，想讓自己忙起來。
玄霄只是靜靜看著他：“葉璃，你不必如此，十年了，夠了。”
“陛下，我已經習慣了。”葉璃苦笑了一下，“我留下，魏相定要整日找我麻煩，陛下你知道，我根本應付不來。”
葉璃深知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他一個武將沒那種心思，也不想整日上朝，再說了，皇都有他父親就夠了，他沒必要留下來。
玄宵嘆了一口氣，“去西北吧，離北丘近一些，你在那裏我安心。”
“陛下，我覺得不妥，既然北丘已經撤離邊境，我去會不會讓他們起疑？”
葉璃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那裏的人，只會讓兩國剛建立的信任崩塌。
“你傻嗎？”玄霄小聲道：“我不是為你好？”
葉璃楞了一下。
玄霄道：“如果明淵執意要回去，我派你過去，冥夜肯定會讓明淵也去邊境，再說了就西北那個小部落，也用不了多少兵，你帶幾千人，不夠就從鶴城調，我又沒增兵，不會破壞兩國的關系。”
玄宵雖然不想葉璃和明淵扯上任何關系，但是既然葉璃喜歡他，那就只好忍忍了。
葉璃沈默了片刻，“謝陛下。”
玄宵看他那副憂慮的神情，心裏過意不去，“葉璃，沒事的，你若真喜歡他，我讓人把他關起來，保證冥夜找不到。”
“陛下，您現在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三王爺的事，還有怎麽讓冥夜離開？”葉璃岔開話題，“若是被人發現冥夜在這裏，恐怕……”
玄霄一聽，煩躁的轉過身，“讓北丘王離開這事，還是得讓明淵去勸，至於玄瓚，不用擔心，他跑不了。”
葉璃也知道，明淵勸才是最有效的方法，可是他們兩人吵架了，好多天了，一直沒有說過話。
好像也說過，只不過是通過青陀或孟炆興傳話。
“過幾日我離開後，你的首要任務就是看好冥夜，其他的事交給衛盛，玄瓚的事，不要插手，不論發生什麽，都和你沒關系，記好了。”
玄瓚又一次叮囑他，他不想把葉璃牽扯進去。
“嗯，明白。”
葉璃已經打算那幾日告病在家，閉門謝客，在家躺著什麽也不做，一直到玄宵回來。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的住冥夜，不過應該不要緊，明淵比他更緊張。
他們兩人肯定看的住。
就是不知道，那兩人什麽時候能和好。
說起來，冥夜當時生氣的原因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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