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主動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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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主動示好
那只手，懸在空中。
還在等著回應，葉璃身側的手緩緩擡起，他不應該猶豫，就算是裝裝樣子，也該握住。
明淵看他想擡起又猶豫的手，主動向前伸手握住：“就這麽說定了。”
手被握緊，明淵沒有要松開手的意圖，葉璃道：“松手。”
“你還沒同意，不能松手。”
“嗯。”
葉璃淡淡應了一聲，明淵剛松了一下，葉璃飛快的抽回手。
明淵嘴角掛著笑，“我主動表示一下吧，快過年了，除了青陀和孟炆興，其他我帶來的人，我想送他們回北丘。”
葉璃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只留兩個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相信。”明淵預料到他的反應，“他們什麽時候走，帶的東西，都由你定，這是我的誠意。”
葉璃也不客氣：“好，我也不難為你，只要別把不該帶的東西拿回去就行。”
這個時候，明淵主動示好，還讓他的人回去，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來。
“嘴上這麽說，心裏肯定不是這麽想的。”明淵甚至能猜到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不過隨你怎麽想，我為什麽這麽做，你最清楚。”
說到最後，明淵的語氣忽然一變，有些暧昧。
葉璃的身體一僵，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夜晚的寒意從大開的窗戶吹來，葉璃沒來由的一陣心悸，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擁抱。
他這話的意思……
“我不清楚。”
即使心裏再慌亂，表面上還是一片鎮定，他轉身關上窗戶，又說了句：“睡覺吧。”
明淵的一句話，讓他困意全無，閉著眼睛，大腦卻無比清醒。
罪魁禍首卻睡的香甜，葉璃微微側頭，有些不滿的盯著明淵，他怎麽能睡的這麽沈。
明淵一臉放松，整個人卸掉了防備，讓他一時不敢妄動，他說的好好相處，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起來，從明淵來開始，他就一直很被動，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不知道他想什麽，只能一味的等待。
等待他露出破綻，等待他放松警惕。
這和他計劃的不一樣，不論看的多緊，明淵總能找到空隙，葉璃知道或許多一點信任對兩人都好。
如果明淵真的能老老實實的，兩國的關系也會更穩定。
他們之間所謂的聯姻本就是為了和平，只要這個目的不被打破，一切都好說。
葉璃盯著漆黑的房間，心裏的異樣感越來越濃，明淵說的那句話，和他想的是一個意思嗎？
不明不白的氛圍，暧昧的語氣，過分的肢體接觸，和他偶爾一時的沖動。
葉璃明知道那是什麽，卻不敢再細想，假戲真做的後果他們可能承擔不起。
假的就是假的，真的感情中會包含覆雜的情緒，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但凡出現裂痕，那種痛苦他不想體會。
尤其是他和明淵的關系，這點無法改變，如果未來有一天他們在戰場相遇。
便只有一條路了。
葉璃的腦海裏浮現出自己的劍插進明淵胸口的畫面，心頭沒來由的痛了一下。
他竟然會覺得難受嗎？
如果明淵死了……
葉璃的胸口像是有什麽堵住一樣，呼吸都變得急促，氣息混亂。
這才多久，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怎麽可能喜歡明淵，這不合理。
刺痛感從心頭傳來，葉璃猛然起身，怎麽回事，一股淡淡的恐懼在心裏環繞。
他在害怕？害怕明淵離開？
不對！
葉璃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都出了問題，就算明淵真的死在他手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無非是同歸於盡。
他不害怕死亡，對他們而言，那也是一個還算不錯的結局。
可為什麽心裏如此難受，這不像他。
葉璃坐直身體，調整氣息，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明淵若是真的喜歡自己，那也是他的事。
感情歸感情，現實是現實。
葉璃不再去想兩人之間的事，以後有的是時間，至於自己對明淵的感情……
葉璃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深呼一口氣，躺在床上，看了眼明淵，有些不甘的背過身。
葉璃開始躲著明淵。
無論做什麽兩人都是岔開時間，臥房換成了兩張單人小床，起床的時間，睡覺的時間，吃飯的時間，都碰不到。
才過兩天，明淵就覺得有問題。
葉璃太刻意了，只要他出現的地方，葉璃一定會離開。
他好不容易抓到他，還沒質問幾句，葉璃卻一臉平靜的說：“既然要好好相處，我也不會再整天監視你，這也是我的誠意。”
明淵無話可說，沒有葉璃跟在身邊，他確實輕松了些，甚至很自由。
雖然玄霄派的人都沒走，但他們根本看不住他。
可葉璃的疏遠並不是他想要的，他那天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這麽主動的示好，葉璃他就當作看不見？
明淵從來不委屈自己，葉璃想躲，那他就主動一些。
正要去找，葉璃自己出現了，手裏拿著一個信封，“回信。”
明淵假裝一本正經，拆開信一臉嚴肅，其實冥夜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月連也給他傳了消息，目前一切安好。
這封信裏都是些沒什麽要緊的話，都是寫給玄霄看的。
“看完了，沒什麽大事，王上能處理。”
明淵把信塞回去，又遞給了葉璃。
葉璃只是點了點頭，玄霄那邊也和北丘的使臣聯系上了，北丘並沒有出現打亂子，一切都還穩定。
兩國條約裏的事情也開始落實，或許再過一年，他也能去看看明淵的家。
“想什麽呢？”明淵猛然靠近他，盯著他的臉，葉璃下意識退後一步。
“沒什麽，我晚上要出去，不用等我。”
“好，獨守空房，反正也習慣了。”
明淵假裝委屈，葉璃神色不自然的偏過頭。
“開玩笑而已，晚上早點回來，防著點玄瓚，多帶幾個人。”
明淵放輕聲音，語氣極其溫柔，溫柔到葉璃身上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很不適應。
可明淵看起來如此自在，沒了那種輕佻的神色，只有說不盡的溫柔，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表達。
葉璃竟然有些害怕，害怕明淵接下來會做些什麽，畢竟他和明淵未來的日子還長著。
“要不還是帶著青陀吧。”明淵還是不放心，他怕玄瓚給葉璃下套。
但他已經拒絕去了，現在反悔按照葉璃的性子肯定會覺得他有所圖。
“不用，沒事的。”
雖然不知道玄瓚找他有何事，但他也沒那麽容易陷入危險中。
葉璃不敢看明淵的臉，又不想讓他發現，便把眼神落在他身後，假裝在看他。
明淵默嘆一口氣，擡手摸了下他的側臉，指尖的溫柔透過皮膚，葉璃的臉色僵硬難看。
明淵像是沒看到他難看的神情一般，只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萬事小心些，我等你回來。”
葉璃已經待不住了，他猛然轉過身，低著頭離開了，明淵的手還沒放下，空氣中還留著溫熱的觸感。
明淵摸了摸自己的臉，應該不醜吧，怎麽葉璃就那麽不想看見他？
青陀拿著他的瓶瓶罐罐剛從房間出來，就看見明淵在摸自己的臉。
“將軍？身體不舒服？”
“我看起來很醜嗎？”明淵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麽一句。
青陀立馬正經起來，“又被下毒了嗎？腦子有發麻的感覺嗎？頭疼嗎？”
明淵能說出這句話只能代表他腦子壞了，對自己的長相極度自信的人，怎麽可能這樣說？
“我沒病。”明淵皺起眉頭，他至於嗎？
“能說出這句話，就是有病。”青陀直言道：“將軍，我什麽毒都能解，來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伸手把脈，明淵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我說正經的，我的長相很可怕嗎？”
“不可怕，樣貌無可挑剔！”
“既然不是長相的問題，他為什麽不敢看我？”
明淵摸了摸下巴，難道是他剛才的表情太兇了？
一定是不夠溫柔，沒把自己的感情傳遞給他，一定是這樣。
青陀問：“誰呀？葉將軍嗎？”
“除了他還有誰。”
“將軍你……昨天說的是真的？”
青陀還以為明淵只是想戲弄葉璃，還勸他不要對葉璃太過分，沒想到明淵竟然來真的。
“當然，我不是開玩笑。”
明淵一臉認真。
青陀的神情茫然，“可如果有一天……”
話還沒說完，明淵出聲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沒關系，大不了一起死。”
明淵說的雲淡風輕，他只想活著的時候和葉璃安安穩穩的度過。
青陀臉色一白：“那將軍你昨天為什麽要……”
明淵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昨天什麽也沒發生，若是傳出去讓葉璃知道了，那一定是你說的。”
“不不不！我什麽也不知道。”
青陀立刻跑了，他就不應該多嘴，他們兩人的事和他有什麽關系，明淵怎麽吩咐他怎麽做就好了。
嚇跑青陀，明淵又繼續思考葉璃躲著他的原因，兩人都是聰明人，只是隔著一層窗戶紙，但心知肚明。
看來想讓葉璃承認，還是要花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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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懸在空中。
還在等著回應，葉璃身側的手緩緩擡起，他不應該猶豫，就算是裝裝樣子，也該握住。
明淵看他想擡起又猶豫的手，主動向前伸手握住：“就這麽說定了。”
手被握緊，明淵沒有要松開手的意圖，葉璃道：“松手。”
“你還沒同意，不能松手。”
“嗯。”
葉璃淡淡應了一聲，明淵剛松了一下，葉璃飛快的抽回手。
明淵嘴角掛著笑，“我主動表示一下吧，快過年了，除了青陀和孟炆興，其他我帶來的人，我想送他們回北丘。”
葉璃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只留兩個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相信。”明淵預料到他的反應，“他們什麽時候走，帶的東西，都由你定，這是我的誠意。”
葉璃也不客氣：“好，我也不難為你，只要別把不該帶的東西拿回去就行。”
這個時候，明淵主動示好，還讓他的人回去，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來。
“嘴上這麽說，心裏肯定不是這麽想的。”明淵甚至能猜到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不過隨你怎麽想，我為什麽這麽做，你最清楚。”
說到最後，明淵的語氣忽然一變，有些暧昧。
葉璃的身體一僵，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夜晚的寒意從大開的窗戶吹來，葉璃沒來由的一陣心悸，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擁抱。
他這話的意思……
“我不清楚。”
即使心裏再慌亂，表面上還是一片鎮定，他轉身關上窗戶，又說了句：“睡覺吧。”
明淵的一句話，讓他困意全無，閉著眼睛，大腦卻無比清醒。
罪魁禍首卻睡的香甜，葉璃微微側頭，有些不滿的盯著明淵，他怎麽能睡的這麽沈。
明淵一臉放松，整個人卸掉了防備，讓他一時不敢妄動，他說的好好相處，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起來，從明淵來開始，他就一直很被動，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不知道他想什麽，只能一味的等待。
等待他露出破綻，等待他放松警惕。
這和他計劃的不一樣，不論看的多緊，明淵總能找到空隙，葉璃知道或許多一點信任對兩人都好。
如果明淵真的能老老實實的，兩國的關系也會更穩定。
他們之間所謂的聯姻本就是為了和平，只要這個目的不被打破，一切都好說。
葉璃盯著漆黑的房間，心裏的異樣感越來越濃，明淵說的那句話，和他想的是一個意思嗎？
不明不白的氛圍，暧昧的語氣，過分的肢體接觸，和他偶爾一時的沖動。
葉璃明知道那是什麽，卻不敢再細想，假戲真做的後果他們可能承擔不起。
假的就是假的，真的感情中會包含覆雜的情緒，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但凡出現裂痕，那種痛苦他不想體會。
尤其是他和明淵的關系，這點無法改變，如果未來有一天他們在戰場相遇。
便只有一條路了。
葉璃的腦海裏浮現出自己的劍插進明淵胸口的畫面，心頭沒來由的痛了一下。
他竟然會覺得難受嗎？
如果明淵死了……
葉璃的胸口像是有什麽堵住一樣，呼吸都變得急促，氣息混亂。
這才多久，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怎麽可能喜歡明淵，這不合理。
刺痛感從心頭傳來，葉璃猛然起身，怎麽回事，一股淡淡的恐懼在心裏環繞。
他在害怕？害怕明淵離開？
不對！
葉璃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都出了問題，就算明淵真的死在他手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無非是同歸於盡。
他不害怕死亡，對他們而言，那也是一個還算不錯的結局。
可為什麽心裏如此難受，這不像他。
葉璃坐直身體，調整氣息，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明淵若是真的喜歡自己，那也是他的事。
感情歸感情，現實是現實。
葉璃不再去想兩人之間的事，以後有的是時間，至於自己對明淵的感情……
葉璃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深呼一口氣，躺在床上，看了眼明淵，有些不甘的背過身。
葉璃開始躲著明淵。
無論做什麽兩人都是岔開時間，臥房換成了兩張單人小床，起床的時間，睡覺的時間，吃飯的時間，都碰不到。
才過兩天，明淵就覺得有問題。
葉璃太刻意了，只要他出現的地方，葉璃一定會離開。
他好不容易抓到他，還沒質問幾句，葉璃卻一臉平靜的說：“既然要好好相處，我也不會再整天監視你，這也是我的誠意。”
明淵無話可說，沒有葉璃跟在身邊，他確實輕松了些，甚至很自由。
雖然玄霄派的人都沒走，但他們根本看不住他。
可葉璃的疏遠並不是他想要的，他那天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這麽主動的示好，葉璃他就當作看不見？
明淵從來不委屈自己，葉璃想躲，那他就主動一些。
正要去找，葉璃自己出現了，手裏拿著一個信封，“回信。”
明淵假裝一本正經，拆開信一臉嚴肅，其實冥夜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月連也給他傳了消息，目前一切安好。
這封信裏都是些沒什麽要緊的話，都是寫給玄霄看的。
“看完了，沒什麽大事，王上能處理。”
明淵把信塞回去，又遞給了葉璃。
葉璃只是點了點頭，玄霄那邊也和北丘的使臣聯系上了，北丘並沒有出現打亂子，一切都還穩定。
兩國條約裏的事情也開始落實，或許再過一年，他也能去看看明淵的家。
“想什麽呢？”明淵猛然靠近他，盯著他的臉，葉璃下意識退後一步。
“沒什麽，我晚上要出去，不用等我。”
“好，獨守空房，反正也習慣了。”
明淵假裝委屈，葉璃神色不自然的偏過頭。
“開玩笑而已，晚上早點回來，防著點玄瓚，多帶幾個人。”
明淵放輕聲音，語氣極其溫柔，溫柔到葉璃身上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很不適應。
可明淵看起來如此自在，沒了那種輕佻的神色，只有說不盡的溫柔，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表達。
葉璃竟然有些害怕，害怕明淵接下來會做些什麽，畢竟他和明淵未來的日子還長著。
“要不還是帶著青陀吧。”明淵還是不放心，他怕玄瓚給葉璃下套。
但他已經拒絕去了，現在反悔按照葉璃的性子肯定會覺得他有所圖。
“不用，沒事的。”
雖然不知道玄瓚找他有何事，但他也沒那麽容易陷入危險中。
葉璃不敢看明淵的臉，又不想讓他發現，便把眼神落在他身後，假裝在看他。
明淵默嘆一口氣，擡手摸了下他的側臉，指尖的溫柔透過皮膚，葉璃的臉色僵硬難看。
明淵像是沒看到他難看的神情一般，只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萬事小心些，我等你回來。”
葉璃已經待不住了，他猛然轉過身，低著頭離開了，明淵的手還沒放下，空氣中還留著溫熱的觸感。
明淵摸了摸自己的臉，應該不醜吧，怎麽葉璃就那麽不想看見他？
青陀拿著他的瓶瓶罐罐剛從房間出來，就看見明淵在摸自己的臉。
“將軍？身體不舒服？”
“我看起來很醜嗎？”明淵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麽一句。
青陀立馬正經起來，“又被下毒了嗎？腦子有發麻的感覺嗎？頭疼嗎？”
明淵能說出這句話只能代表他腦子壞了，對自己的長相極度自信的人，怎麽可能這樣說？
“我沒病。”明淵皺起眉頭，他至於嗎？
“能說出這句話，就是有病。”青陀直言道：“將軍，我什麽毒都能解，來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伸手把脈，明淵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我說正經的，我的長相很可怕嗎？”
“不可怕，樣貌無可挑剔！”
“既然不是長相的問題，他為什麽不敢看我？”
明淵摸了摸下巴，難道是他剛才的表情太兇了？
一定是不夠溫柔，沒把自己的感情傳遞給他，一定是這樣。
青陀問：“誰呀？葉將軍嗎？”
“除了他還有誰。”
“將軍你……昨天說的是真的？”
青陀還以為明淵只是想戲弄葉璃，還勸他不要對葉璃太過分，沒想到明淵竟然來真的。
“當然，我不是開玩笑。”
明淵一臉認真。
青陀的神情茫然，“可如果有一天……”
話還沒說完，明淵出聲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沒關系，大不了一起死。”
明淵說的雲淡風輕，他只想活著的時候和葉璃安安穩穩的度過。
青陀臉色一白：“那將軍你昨天為什麽要……”
明淵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昨天什麽也沒發生，若是傳出去讓葉璃知道了，那一定是你說的。”
“不不不！我什麽也不知道。”
青陀立刻跑了，他就不應該多嘴，他們兩人的事和他有什麽關系，明淵怎麽吩咐他怎麽做就好了。
嚇跑青陀，明淵又繼續思考葉璃躲著他的原因，兩人都是聰明人，只是隔著一層窗戶紙，但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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