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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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有分寸
明淵還是一個勁的想揍人，玄瓚也是陰森森的握著拳頭，葉璃緊握著明淵的胳膊想把他拉走，明淵卻指著玄瓚就開始罵：“我一定會弄死你！”
“憑你？那就看看是你先弄死本王，還是本王先弄死葉璃！！”
玄瓚也像瘋了一樣，局面幾近失控。
玄霄帶著一眾大臣匆匆趕來，厲聲道：“怎麽回事！”
葉璃制住明淵，看了看玄霄，搖頭，“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葉璃不明白，剛剛的一切都沒有值得讓明淵動手的理由，玄瓚針對的是他，又不是明淵。
為什麽會忽然動手？
玄霄氣的臉色鐵青，“把王爺送回去，其他人都散了吧，葉璃你帶著他跟我走！”
葉璃連拽帶扯的把明淵拉走，跟在玄霄身後，明淵神色陰狠，似乎還沒從剛剛的情緒中恢覆過來。
避開眾人，來到花園亭下，玄霄屏退宮人，沈沈盯著兩人：“在宮裏毆打當朝王爺，明淵你好大的膽子！”
“本將軍可不是你天齊人，不認你們的王爺！”明淵鐵了心要和玄霄對著幹。
“你找死！”
“要殺我？”
明淵冷笑，“來吧。”
“閉嘴！”葉璃呵斥著他，立刻跪在地上，“陛下，都是臣的錯，是臣沒有管好自己的人，臣甘願受罰。”
玄霄已然動了殺心，葉璃怕此時再生事端，而且這確實是他的錯，沒看住人。
玄霄的眼底的狠礪翻滾了幾下恢覆平靜，他斂去躁亂，道：“葉璃，你起來。”
明淵扯著葉璃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拽起來，“不用替我說話。”
“到底怎麽回事。”玄霄平靜下來，其實他生氣的緣由不是明淵揍了玄瓚，畢竟那人確實欠揍。
他真正生氣的點是葉璃對待明淵的態度，才多久兩人相處的這麽親近了？
“是他先辱罵葉璃，還說要弄死葉璃。”
明淵義正言辭，說的好像是為了維護葉璃才揍玄瓚的。
葉璃皺著眉頭，不信他的話。
玄霄冷笑，道：“葉璃，既然是你的人，好好管教，別手下留情。”
“遵命。”
玄霄警告的看了明淵一眼，又對葉璃道：“從現在開始，沒朕的命令，你們就不要出府了。”
玄霄前腳剛走，葉璃揪著明淵的衣領瞪著他：“不是讓你別惹事嗎？你要做什麽！”
“看不慣他而已。”明淵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認錯的態度。
葉璃不甘的松手，氣的臉色都黑了，這就是個錯誤，徹頭徹尾的錯誤，明淵怎麽可能老實！
回去之後，葉璃徑直去了書房，狠狠摔上了門，衛盛被關在書房外，手足無措的站著。
明淵倒是一臉淡定，讓孟炆興準備洗澡水，說要去去晦氣。
葉璃站在偌大的書架面前，一旁的燭火靜靜照著他略微憤怒的臉，對明淵報有信任本就是一件異想天開的事。
閉上眼睛，葉璃平靜著自己的思緒，他握緊轉身打開書房門。
門外，衛盛正焦急的撓著頭。
看見葉璃，他立馬站好，“將軍。”
“過來。”葉璃沖他招了招手，衛盛小心翼翼湊了過去。
葉璃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麽，衛盛的神色有瞬間的驚訝。
葉璃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些，別被發現。”
衛盛俯身：“明白。”
另一邊，明淵正一臉愉悅的泡著澡，孟炆興站在他身後，道：“將軍，您今天是不是沖動了？”
從明淵嘴裏得知他揍了天齊的王爺，孟炆興可是嚇了一跳，來的時候冥夜再三叮囑，讓明淵小心行事，斷不可惹是生非。
可他哪管的住明淵。
“我自有分寸。”明淵聲音平淡，面色沈靜，“對了，你幫我找樣東西。”
慘白的月光灑滿窗臺，明淵壓低聲音和孟炆興小聲交談，四處都有人盯著他，明淵可不喜歡受制於人。
深夜，明淵早已躺在床上等著葉璃。
跳動的蠟燭燒了一大半，葉璃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脫掉鞋子和衣服，一聲不吭的躺下。
兩人中間還空著一大塊，看起來誰也不願意搭理誰。
葉璃仰面躺好，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刻意忽視一旁熾熱的目光。
明淵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直盯著葉璃，過於直白的目光讓人實在無法忽視。
他也不像是有話說的樣子，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眸底也沒有任何波動，只是那麽直勾勾的看著。
葉璃忍了又忍，閉上眼睛背過身子，就當他不存在，本來他就心煩睡不著，看著明淵更難以入眠。
身後的人動了一下，牽動著床抖動著，明淵往葉璃身邊靠了靠，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
呼吸聲就在耳邊，明淵雖然沒有碰到自己，可葉璃卻渾身不自在。
他猛然翻身，兩人四目相對，盡在咫尺的臉有微微震驚，葉璃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這人絕對腦子有問題，葉璃暗自想到。
“你有話說？”
“沒有。”
“那你為什麽看我？”
“我樂意。”
葉璃嘴角抖了一下，明淵卻枕著腦袋，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你說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麽，會不會被別人聽到？”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葉璃冷著臉，“這間院子裏不會有人監視這間臥房，當然也就僅限這裏。”
明淵恍然大悟：“也對，葉將軍都親自睡在我身邊看著我了，沒必要讓其他人來了。”
葉璃沒接他的話，轉過身子躺平，猶豫了片刻，問道：“你今天給我惹事的原因。”
“沒原因。”明淵自覺拉開距離，躺回另一邊。
“你就當我沖動易怒。”
那一瞬間，明淵並沒有想太多，大概是喝的有點多，腦子有些卡殼，他就是覺得玄瓚看起來想讓他揍的樣子。
“你什麽性子，我最了解，這不像你。”葉璃偏頭，認真的盯著他，試圖看穿明淵的偽裝。
“嘖嘖，葉璃，你這話說的好像鐘情我一樣。”
“我還是想提醒你，離玄瓚遠一點，他腦子真的有問題。”
葉璃是真的好心勸著他，“別指望從他身上得到什麽，小心丟了命。”
“怕我和他勾結？”明淵似笑非笑。
雖然他暫時不知道玄瓚和葉璃之間的恩怨，但目前看可以確定，玄瓚肯定是不站在玄霄那邊。
葉璃的目光無比認真：“不，我怕他殺了你。”
明淵一楞，葉璃繼續道：“如果你現在死了，天齊和北丘之間的和平也有無從談起，必然是生靈塗炭。”
冥夜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替明淵報仇。
“玄瓚根本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事，他只想看著世間亂世，看人間地獄。”
“若真如你所說，他會殺我？”明淵單看玄瓚，只是覺得他有點讓人厭惡，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戾氣。
“說不準。”
葉璃也只是猜測，明淵的到來似乎讓玄瓚找到了新的目標，至少現在來說明淵必須要活著。
等到兩國的兵力民生恢覆，明淵也就失去了價值，在這之前，他還得好好活著。
而且除掉明淵，也不能用最直接的法子，需要慢慢來……
現在他不僅要監視明淵，防止他惹事，還要暫時保護他，以防被別人下了手。
聯姻對葉璃而言，也是多了一個大麻煩。
“葉璃，我有一個問題。”明淵嘴角上揚，“如果，我是說如果，玄瓚真想害我，然後我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你們天齊皇帝會對我下死手嗎？”
“若你真能做到……我一定力保你。”葉璃平靜開口。
“我可沒那麽傻。”
明淵轉過身子躺平，想借他的手除掉天齊的麻煩，想都別想，“到時候你們給我按個謀害王爺的罪名，不就能光明正大的處死我了？”
葉璃目光緊鎖，聽到他的話心裏沒來由的一頓，“不會，咱倆的事你清楚，在兩國恢覆國力之前，我們之間不會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那一天會到來，只是會很晚很晚，可能還要等數年。
“是嗎？”明淵身體動了動，又靠了過來，葉璃側身躲開，不想和他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即使如此，我現在不管做什麽你都會護著我？”
明淵得寸進尺的語氣裏有一絲笑意，葉璃聽出他語氣裏的玩笑，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不是。”
肯定不是，若是觸碰到葉璃的底線，我只能保證明淵活著，至於生不如死還是半死不活，他就沒發保證了。
明淵單手撐著腦袋：“不如試一試。”
“試什麽？”葉璃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秘密。”
明淵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躺了回去，蓋好被子便閉上了眼睛。
葉璃卻是滿臉都寫著疑惑，他要試什麽？難道要惹事嗎？
玄霄剛禁足兩人，明淵若是真跑出去了，難免會被責罰。
“你到底要試什麽？我們之間可是有約定在前，不惹事，不能和外人起沖突。”
“我知道，不起沖突。”
明淵沒睜眼，而是翻了個身，背對著葉璃。
葉璃自然不信他，但也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看得緊一些就好了，他總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惹事，想到此，葉璃也心安了些，躺好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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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淵還是一個勁的想揍人，玄瓚也是陰森森的握著拳頭，葉璃緊握著明淵的胳膊想把他拉走，明淵卻指著玄瓚就開始罵：“我一定會弄死你！”
“憑你？那就看看是你先弄死本王，還是本王先弄死葉璃！！”
玄瓚也像瘋了一樣，局面幾近失控。
玄霄帶著一眾大臣匆匆趕來，厲聲道：“怎麽回事！”
葉璃制住明淵，看了看玄霄，搖頭，“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葉璃不明白，剛剛的一切都沒有值得讓明淵動手的理由，玄瓚針對的是他，又不是明淵。
為什麽會忽然動手？
玄霄氣的臉色鐵青，“把王爺送回去，其他人都散了吧，葉璃你帶著他跟我走！”
葉璃連拽帶扯的把明淵拉走，跟在玄霄身後，明淵神色陰狠，似乎還沒從剛剛的情緒中恢覆過來。
避開眾人，來到花園亭下，玄霄屏退宮人，沈沈盯著兩人：“在宮裏毆打當朝王爺，明淵你好大的膽子！”
“本將軍可不是你天齊人，不認你們的王爺！”明淵鐵了心要和玄霄對著幹。
“你找死！”
“要殺我？”
明淵冷笑，“來吧。”
“閉嘴！”葉璃呵斥著他，立刻跪在地上，“陛下，都是臣的錯，是臣沒有管好自己的人，臣甘願受罰。”
玄霄已然動了殺心，葉璃怕此時再生事端，而且這確實是他的錯，沒看住人。
玄霄的眼底的狠礪翻滾了幾下恢覆平靜，他斂去躁亂，道：“葉璃，你起來。”
明淵扯著葉璃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拽起來，“不用替我說話。”
“到底怎麽回事。”玄霄平靜下來，其實他生氣的緣由不是明淵揍了玄瓚，畢竟那人確實欠揍。
他真正生氣的點是葉璃對待明淵的態度，才多久兩人相處的這麽親近了？
“是他先辱罵葉璃，還說要弄死葉璃。”
明淵義正言辭，說的好像是為了維護葉璃才揍玄瓚的。
葉璃皺著眉頭，不信他的話。
玄霄冷笑，道：“葉璃，既然是你的人，好好管教，別手下留情。”
“遵命。”
玄霄警告的看了明淵一眼，又對葉璃道：“從現在開始，沒朕的命令，你們就不要出府了。”
玄霄前腳剛走，葉璃揪著明淵的衣領瞪著他：“不是讓你別惹事嗎？你要做什麽！”
“看不慣他而已。”明淵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認錯的態度。
葉璃不甘的松手，氣的臉色都黑了，這就是個錯誤，徹頭徹尾的錯誤，明淵怎麽可能老實！
回去之後，葉璃徑直去了書房，狠狠摔上了門，衛盛被關在書房外，手足無措的站著。
明淵倒是一臉淡定，讓孟炆興準備洗澡水，說要去去晦氣。
葉璃站在偌大的書架面前，一旁的燭火靜靜照著他略微憤怒的臉，對明淵報有信任本就是一件異想天開的事。
閉上眼睛，葉璃平靜著自己的思緒，他握緊轉身打開書房門。
門外，衛盛正焦急的撓著頭。
看見葉璃，他立馬站好，“將軍。”
“過來。”葉璃沖他招了招手，衛盛小心翼翼湊了過去。
葉璃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麽，衛盛的神色有瞬間的驚訝。
葉璃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些，別被發現。”
衛盛俯身：“明白。”
另一邊，明淵正一臉愉悅的泡著澡，孟炆興站在他身後，道：“將軍，您今天是不是沖動了？”
從明淵嘴裏得知他揍了天齊的王爺，孟炆興可是嚇了一跳，來的時候冥夜再三叮囑，讓明淵小心行事，斷不可惹是生非。
可他哪管的住明淵。
“我自有分寸。”明淵聲音平淡，面色沈靜，“對了，你幫我找樣東西。”
慘白的月光灑滿窗臺，明淵壓低聲音和孟炆興小聲交談，四處都有人盯著他，明淵可不喜歡受制於人。
深夜，明淵早已躺在床上等著葉璃。
跳動的蠟燭燒了一大半，葉璃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脫掉鞋子和衣服，一聲不吭的躺下。
兩人中間還空著一大塊，看起來誰也不願意搭理誰。
葉璃仰面躺好，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刻意忽視一旁熾熱的目光。
明淵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直盯著葉璃，過於直白的目光讓人實在無法忽視。
他也不像是有話說的樣子，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眸底也沒有任何波動，只是那麽直勾勾的看著。
葉璃忍了又忍，閉上眼睛背過身子，就當他不存在，本來他就心煩睡不著，看著明淵更難以入眠。
身後的人動了一下，牽動著床抖動著，明淵往葉璃身邊靠了靠，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
呼吸聲就在耳邊，明淵雖然沒有碰到自己，可葉璃卻渾身不自在。
他猛然翻身，兩人四目相對，盡在咫尺的臉有微微震驚，葉璃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這人絕對腦子有問題，葉璃暗自想到。
“你有話說？”
“沒有。”
“那你為什麽看我？”
“我樂意。”
葉璃嘴角抖了一下，明淵卻枕著腦袋，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你說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麽，會不會被別人聽到？”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葉璃冷著臉，“這間院子裏不會有人監視這間臥房，當然也就僅限這裏。”
明淵恍然大悟：“也對，葉將軍都親自睡在我身邊看著我了，沒必要讓其他人來了。”
葉璃沒接他的話，轉過身子躺平，猶豫了片刻，問道：“你今天給我惹事的原因。”
“沒原因。”明淵自覺拉開距離，躺回另一邊。
“你就當我沖動易怒。”
那一瞬間，明淵並沒有想太多，大概是喝的有點多，腦子有些卡殼，他就是覺得玄瓚看起來想讓他揍的樣子。
“你什麽性子，我最了解，這不像你。”葉璃偏頭，認真的盯著他，試圖看穿明淵的偽裝。
“嘖嘖，葉璃，你這話說的好像鐘情我一樣。”
“我還是想提醒你，離玄瓚遠一點，他腦子真的有問題。”
葉璃是真的好心勸著他，“別指望從他身上得到什麽，小心丟了命。”
“怕我和他勾結？”明淵似笑非笑。
雖然他暫時不知道玄瓚和葉璃之間的恩怨，但目前看可以確定，玄瓚肯定是不站在玄霄那邊。
葉璃的目光無比認真：“不，我怕他殺了你。”
明淵一楞，葉璃繼續道：“如果你現在死了，天齊和北丘之間的和平也有無從談起，必然是生靈塗炭。”
冥夜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替明淵報仇。
“玄瓚根本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事，他只想看著世間亂世，看人間地獄。”
“若真如你所說，他會殺我？”明淵單看玄瓚，只是覺得他有點讓人厭惡，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戾氣。
“說不準。”
葉璃也只是猜測，明淵的到來似乎讓玄瓚找到了新的目標，至少現在來說明淵必須要活著。
等到兩國的兵力民生恢覆，明淵也就失去了價值，在這之前，他還得好好活著。
而且除掉明淵，也不能用最直接的法子，需要慢慢來……
現在他不僅要監視明淵，防止他惹事，還要暫時保護他，以防被別人下了手。
聯姻對葉璃而言，也是多了一個大麻煩。
“葉璃，我有一個問題。”明淵嘴角上揚，“如果，我是說如果，玄瓚真想害我，然後我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你們天齊皇帝會對我下死手嗎？”
“若你真能做到……我一定力保你。”葉璃平靜開口。
“我可沒那麽傻。”
明淵轉過身子躺平，想借他的手除掉天齊的麻煩，想都別想，“到時候你們給我按個謀害王爺的罪名，不就能光明正大的處死我了？”
葉璃目光緊鎖，聽到他的話心裏沒來由的一頓，“不會，咱倆的事你清楚，在兩國恢覆國力之前，我們之間不會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那一天會到來，只是會很晚很晚，可能還要等數年。
“是嗎？”明淵身體動了動，又靠了過來，葉璃側身躲開，不想和他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即使如此，我現在不管做什麽你都會護著我？”
明淵得寸進尺的語氣裏有一絲笑意，葉璃聽出他語氣裏的玩笑，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不是。”
肯定不是，若是觸碰到葉璃的底線，我只能保證明淵活著，至於生不如死還是半死不活，他就沒發保證了。
明淵單手撐著腦袋：“不如試一試。”
“試什麽？”葉璃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秘密。”
明淵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躺了回去，蓋好被子便閉上了眼睛。
葉璃卻是滿臉都寫著疑惑，他要試什麽？難道要惹事嗎？
玄霄剛禁足兩人，明淵若是真跑出去了，難免會被責罰。
“你到底要試什麽？我們之間可是有約定在前，不惹事，不能和外人起沖突。”
“我知道，不起沖突。”
明淵沒睜眼，而是翻了個身，背對著葉璃。
葉璃自然不信他，但也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看得緊一些就好了，他總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惹事，想到此，葉璃也心安了些，躺好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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