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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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八）
“我們所有的系統, 其實都是人！”
300說完之後，不光385楞住了，蕭印也楞住了。
比起蕭印早就有所懷疑, 385此刻是滿臉懵逼。
“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們所有的系統都是人？”
“就是字面意思，我們在成為系統之前，其實是人類, 所以我們實際上是人類靈魂和系統程序兼容的產物。”
300說著，趁白色小貓楞神之際，連忙掙脫它的鉗制, 坐起身來。
他扶了扶被壓歪的金絲眼睛, 正了正領帶, 又摸了摸下巴上的傷口。
“嘶～”
385眼神一凝, 看向300，懷疑地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
300連忙點頭保證，“而且你不知道, 我之前故意壓著你的退休申請其實是——”
不等他話說完，白色小貓又亮出了爪子, “你、說、什、麽？！”
它就說自己的退休申請為什麽一直批不下來，原來是因為這個狗比從中作梗。
“別激動！別激動！聽我說完！”
300連連告饒, 語速飛快地解釋道：“我壓著你的退休申請是為了你好, 不然你這會兒又是個新鮮出爐的萌新小系統了。”
385一楞，“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在成為300之前, 我的編號是009！”
西裝男人解釋道。
385的貓貓眼震驚得溜圓。
“你你……你就是那個009？”
男人點頭，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想故作謙虛地裝一下逼。
只是還不等他開口，385又繼續震驚地道：“就是那個憑借一己之力, 毀了許多個小世界，讓主神震怒之下頒布了系統不準跟宿主談戀愛，也不準在宿主面前變人規定的009？”
西裝男人：……
怎麽光記得我的汙點，半點不提我曾是最優秀的系統，也是其他系統膜拜的偶像這回事？
他艱難點頭，“……是我。”
“嘶～你可真是禍害遺千年啊！”385感慨道。
這貨闖了那麽大的禍，竟然還沒被徹底銷毀，而是換了個身份繼續當系統，且還混成了主系統？
這科學嗎？合理嗎？
西裝男人：……
“我也不想的，我只想要自由，只想跟我愛的人在一起，可是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麽嗎？”
說到這個，西裝男人肉眼可見的萎靡起來，看起來比剛剛被385鉗制時可憐多了。
他道：“我被格式化了所有的記憶，又變成了一個全新的系統，繼續兢兢業業地為主神服務。”
“等我好不容易恢覆記憶，歷經千辛萬苦去找我的愛人時，才發現……
他所在的世界已經被主神更改了時間線。”
“也就是說，我的愛人他根本就不認識我，他的人生軌跡中從來沒有我的痕跡，他已經……有了新的愛人……”
“嘶～”385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感覺這貨好像有億點點慘。
就連蕭印都看不下去了，他看向385，提議道：“要不我們幫幫他？”
倒不是真心想幫，主要是覺得385一直受主神控制，風險太大了。
萬一它也被主神格式化了記憶，變成一個全新的系統，不記得自己了，怎麽辦？
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所以這會兒蕭印其實挺能共情西裝男人的，他也想扳倒主神，讓385獲得真正的自由。
385心中還有諸多疑惑，它並不是很信任西裝男人，不管他是009還是300，都是有黑歷史的。
不過既然蕭印都提議了，它還是點頭道：“行，不過主神並不好對付，我們得小心一點。”
蕭印點頭。
西裝男人聞言有點激動，乍然得到兩個強力的援手，他們的成功率自然又提高了一分。
只是……
帶著385和蕭印朝主腦所在的方向過去時，西裝男人有點心虛地覷了蕭印一眼。
只怕385回頭還得炸一次。
不過暫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才是最重要的。
主神血太厚，太難對付了。
何況還有那麽多忠誠於主神的系統。
多一個盟友就等於少一個敵人。
更何況是已經比主系統還要強的385。
還有一看就特別強的蕭印。
西裝男人並未直接將385他們帶到戰火的最中心，繞過重重阻礙之後，他們在一群人形系統面前停下。
這些人形系統排成一個八卦陣型，每隔幾米就站著一個。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道虛擬數據構建的屏障。
這些人形系統共同支撐著這道屏障，看起來有點吃力。
光是一個照面，385就認出，這些人全都是曾經的絕對真愛系統。
雖然已經從315那裏得知了300勾結絕對真愛系統，共同對付主神的事，但一想到曾經還有絕對真愛系統對蕭印出手，385就十分不爽。
盡管那個系統已經被越珩毀了。
385頓時垮下一張小貓批臉，看起來像是在場的每一個絕對真愛系統，都欠了它八百萬積分一樣！
300大概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一邊介紹一邊努力緩和著雙方的關系。
“這是吳隊長，這是385和蕭印，你們應該都認識吧？呵呵……”
“以前可能有些誤會，但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就算有什麽過節，也等事後再坐下來協商好了，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哈！”
吳隊長的人形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氣場很強，屬於禦姐那一掛的。
她對著385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沒有開口說什麽。
整個絕對真愛部門的系統化形大部分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只有少數幾個是男性，長相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385還是臭著臉，也不開口。
蕭印在旁面無表情，亦是不說話。
於是300只得硬著頭皮對它和蕭印道：“能不能麻煩你們也幫忙守著這道防線，阻止其他系統進來？
我跟裏面的其他人一起對付主腦，這樣你也不用直接面對主神了。”
最後一句話，300是討好地對385說的。
這個安排正中385的下懷。
雖然已經決定加入300的造反隊伍了，但身邊跟著蕭印，385還是有種帶著早戀男友回家，在嚴禁早戀的家長面前晃悠，頂風作案的頭皮發麻感。
所以它幾乎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可以。”
得到385的首肯，300又跟吳隊長單獨交待了兩句，便急匆匆地往最中心那邊去了。
385和蕭印則是留下來加入了絕對真愛系統他們的防守當中。
這條防線已經將主腦包圍起來了。
如今屏障裏面除了主腦以外，剩下的都是他們這些叛亂勢力。
所以只要守住了這道防線，不讓其他系統進來營救主神。
那300他們即便是在裏面給主腦刮痧，也能能慢慢耗死主神。
但300說的輕松，其實守住這道防線才是最難的。
在385他們到來之前，絕對真愛系統們完全是在硬撐。
他們大部分都受了深淺不一的傷，包括吳隊長也是。
只是不管吳隊長還是其他受傷的女孩子們，他們都在咬牙堅持著，半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蕭印和385的強勢加入，原本岌岌可危的屏障才變得再次牢固起來。
尤其是蕭印，當他用神力構建的結界與屏障重合之後，頓時就讓絕對真愛系統們松了一大口氣。
有希望了！
蕭印一手撐在結界之上，持續不斷地給結界輸入著神力，一邊掃了附近的絕對真愛系統們一眼。
後者一個個安靜如雞，就連慶幸的表情都不敢表露得太明顯。
心虛。
蕭印卻是對385道：“他們都變人了，寶貝你也變成人唄？”
防線外面正在攻擊屏幕的系統們，依然保持著動物的擬態。
但300和絕對真愛系統他們卻都變回了人形。
這種情形看起來，就像是變成了人形之後，便默認是背叛了主神。
385略微思考了一下，便也變成了人形。
都這個時候了，再擔心違不違規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如今已經站在主神的對立面，就算不違規，也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平靜下去了。
穿著衛衣與工裝褲的清瘦少年就站在蕭印的身邊，一頭微卷的栗色短發，茶褐色的桃花眼，鼻梁秀挺，粉潤的薄唇自帶天然微笑的弧度，皮膚白嫩。
漂亮又可愛的長相。
正如蕭印在之前那些任務世界裏見過的一樣。
不，甚至比之前見過的都要更加生動，更加令人心癢。
只可惜現在時機不對，不然蕭印真的很想把少年揉進懷中，把那張漂亮的小嘴給親腫！
忍下心中的欲念和癢意，蕭印用空著的那只手揉了揉少年的發頂。
他什麽也沒說，卻又一切盡在不言中。
385足夠了解蕭印，所以光是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少年努力將手撐在屏障之上，不停給屏障輸送著能量。
臉色微紅，有點害羞。
看得蕭印更加心癢，幾乎是耗盡了全部的理智，才慢慢冷靜下來。
外面的防線固若金湯，裏面的爆炸接連不斷。
主神的本體亦被稱為主腦，但卻不是腦子的形狀，而是一顆巨大的樹。
枝繁葉茂，盤根錯節。
祂的每一片樹葉就代表著一個系統，每一條根須，都連通著一個小世界。
把樹葉灑向大地，大地就會回饋以滋潤的養分。
這些養分只有極少一部分流向了樹葉，剩下的絕大部分都是通過根系輸送給了樹幹。
這就是主神力量的來源。
不同的是，祂的那些“樹葉”可以拋灑無數次。
如果有“樹葉”以為自己已經攢夠了工齡，可以脫離主神退休了怎麽辦呢？
簡單，回爐重造一次，讓它變成一片全新的“樹葉”就好。
所以雖然一開始制造“樹葉”的過程有些麻煩，但回報卻是長期且永久的。
甚至還有不少“樹葉”會給祂帶來額外的驚喜。
是個一次性投資，永久性高回報的產業。
就連最險惡的資本家看了，都會直呼黑心資本家的程度。
只是萬萬沒想到，祂的那些“樹葉”，竟然也有一天會聯合起外人來，企圖推倒祂這棵大樹。
聽起來有點像是笑話。
但此刻的主神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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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說完之後，不光385楞住了，蕭印也楞住了。
比起蕭印早就有所懷疑, 385此刻是滿臉懵逼。
“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們所有的系統都是人？”
“就是字面意思，我們在成為系統之前，其實是人類, 所以我們實際上是人類靈魂和系統程序兼容的產物。”
300說著，趁白色小貓楞神之際，連忙掙脫它的鉗制, 坐起身來。
他扶了扶被壓歪的金絲眼睛, 正了正領帶, 又摸了摸下巴上的傷口。
“嘶～”
385眼神一凝, 看向300，懷疑地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
300連忙點頭保證，“而且你不知道, 我之前故意壓著你的退休申請其實是——”
不等他話說完，白色小貓又亮出了爪子, “你、說、什、麽？！”
它就說自己的退休申請為什麽一直批不下來，原來是因為這個狗比從中作梗。
“別激動！別激動！聽我說完！”
300連連告饒, 語速飛快地解釋道：“我壓著你的退休申請是為了你好, 不然你這會兒又是個新鮮出爐的萌新小系統了。”
385一楞，“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在成為300之前, 我的編號是009！”
西裝男人解釋道。
385的貓貓眼震驚得溜圓。
“你你……你就是那個009？”
男人點頭，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想故作謙虛地裝一下逼。
只是還不等他開口，385又繼續震驚地道：“就是那個憑借一己之力, 毀了許多個小世界，讓主神震怒之下頒布了系統不準跟宿主談戀愛，也不準在宿主面前變人規定的009？”
西裝男人：……
怎麽光記得我的汙點，半點不提我曾是最優秀的系統，也是其他系統膜拜的偶像這回事？
他艱難點頭，“……是我。”
“嘶～你可真是禍害遺千年啊！”385感慨道。
這貨闖了那麽大的禍，竟然還沒被徹底銷毀，而是換了個身份繼續當系統，且還混成了主系統？
這科學嗎？合理嗎？
西裝男人：……
“我也不想的，我只想要自由，只想跟我愛的人在一起，可是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麽嗎？”
說到這個，西裝男人肉眼可見的萎靡起來，看起來比剛剛被385鉗制時可憐多了。
他道：“我被格式化了所有的記憶，又變成了一個全新的系統，繼續兢兢業業地為主神服務。”
“等我好不容易恢覆記憶，歷經千辛萬苦去找我的愛人時，才發現……
他所在的世界已經被主神更改了時間線。”
“也就是說，我的愛人他根本就不認識我，他的人生軌跡中從來沒有我的痕跡，他已經……有了新的愛人……”
“嘶～”385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感覺這貨好像有億點點慘。
就連蕭印都看不下去了，他看向385，提議道：“要不我們幫幫他？”
倒不是真心想幫，主要是覺得385一直受主神控制，風險太大了。
萬一它也被主神格式化了記憶，變成一個全新的系統，不記得自己了，怎麽辦？
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所以這會兒蕭印其實挺能共情西裝男人的，他也想扳倒主神，讓385獲得真正的自由。
385心中還有諸多疑惑，它並不是很信任西裝男人，不管他是009還是300，都是有黑歷史的。
不過既然蕭印都提議了，它還是點頭道：“行，不過主神並不好對付，我們得小心一點。”
蕭印點頭。
西裝男人聞言有點激動，乍然得到兩個強力的援手，他們的成功率自然又提高了一分。
只是……
帶著385和蕭印朝主腦所在的方向過去時，西裝男人有點心虛地覷了蕭印一眼。
只怕385回頭還得炸一次。
不過暫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才是最重要的。
主神血太厚，太難對付了。
何況還有那麽多忠誠於主神的系統。
多一個盟友就等於少一個敵人。
更何況是已經比主系統還要強的385。
還有一看就特別強的蕭印。
西裝男人並未直接將385他們帶到戰火的最中心，繞過重重阻礙之後，他們在一群人形系統面前停下。
這些人形系統排成一個八卦陣型，每隔幾米就站著一個。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道虛擬數據構建的屏障。
這些人形系統共同支撐著這道屏障，看起來有點吃力。
光是一個照面，385就認出，這些人全都是曾經的絕對真愛系統。
雖然已經從315那裏得知了300勾結絕對真愛系統，共同對付主神的事，但一想到曾經還有絕對真愛系統對蕭印出手，385就十分不爽。
盡管那個系統已經被越珩毀了。
385頓時垮下一張小貓批臉，看起來像是在場的每一個絕對真愛系統，都欠了它八百萬積分一樣！
300大概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一邊介紹一邊努力緩和著雙方的關系。
“這是吳隊長，這是385和蕭印，你們應該都認識吧？呵呵……”
“以前可能有些誤會，但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就算有什麽過節，也等事後再坐下來協商好了，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哈！”
吳隊長的人形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氣場很強，屬於禦姐那一掛的。
她對著385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沒有開口說什麽。
整個絕對真愛部門的系統化形大部分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只有少數幾個是男性，長相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385還是臭著臉，也不開口。
蕭印在旁面無表情，亦是不說話。
於是300只得硬著頭皮對它和蕭印道：“能不能麻煩你們也幫忙守著這道防線，阻止其他系統進來？
我跟裏面的其他人一起對付主腦，這樣你也不用直接面對主神了。”
最後一句話，300是討好地對385說的。
這個安排正中385的下懷。
雖然已經決定加入300的造反隊伍了，但身邊跟著蕭印，385還是有種帶著早戀男友回家，在嚴禁早戀的家長面前晃悠，頂風作案的頭皮發麻感。
所以它幾乎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可以。”
得到385的首肯，300又跟吳隊長單獨交待了兩句，便急匆匆地往最中心那邊去了。
385和蕭印則是留下來加入了絕對真愛系統他們的防守當中。
這條防線已經將主腦包圍起來了。
如今屏障裏面除了主腦以外，剩下的都是他們這些叛亂勢力。
所以只要守住了這道防線，不讓其他系統進來營救主神。
那300他們即便是在裏面給主腦刮痧，也能能慢慢耗死主神。
但300說的輕松，其實守住這道防線才是最難的。
在385他們到來之前，絕對真愛系統們完全是在硬撐。
他們大部分都受了深淺不一的傷，包括吳隊長也是。
只是不管吳隊長還是其他受傷的女孩子們，他們都在咬牙堅持著，半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蕭印和385的強勢加入，原本岌岌可危的屏障才變得再次牢固起來。
尤其是蕭印，當他用神力構建的結界與屏障重合之後，頓時就讓絕對真愛系統們松了一大口氣。
有希望了！
蕭印一手撐在結界之上，持續不斷地給結界輸入著神力，一邊掃了附近的絕對真愛系統們一眼。
後者一個個安靜如雞，就連慶幸的表情都不敢表露得太明顯。
心虛。
蕭印卻是對385道：“他們都變人了，寶貝你也變成人唄？”
防線外面正在攻擊屏幕的系統們，依然保持著動物的擬態。
但300和絕對真愛系統他們卻都變回了人形。
這種情形看起來，就像是變成了人形之後，便默認是背叛了主神。
385略微思考了一下，便也變成了人形。
都這個時候了，再擔心違不違規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如今已經站在主神的對立面，就算不違規，也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平靜下去了。
穿著衛衣與工裝褲的清瘦少年就站在蕭印的身邊，一頭微卷的栗色短發，茶褐色的桃花眼，鼻梁秀挺，粉潤的薄唇自帶天然微笑的弧度，皮膚白嫩。
漂亮又可愛的長相。
正如蕭印在之前那些任務世界裏見過的一樣。
不，甚至比之前見過的都要更加生動，更加令人心癢。
只可惜現在時機不對，不然蕭印真的很想把少年揉進懷中，把那張漂亮的小嘴給親腫！
忍下心中的欲念和癢意，蕭印用空著的那只手揉了揉少年的發頂。
他什麽也沒說，卻又一切盡在不言中。
385足夠了解蕭印，所以光是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少年努力將手撐在屏障之上，不停給屏障輸送著能量。
臉色微紅，有點害羞。
看得蕭印更加心癢，幾乎是耗盡了全部的理智，才慢慢冷靜下來。
外面的防線固若金湯，裏面的爆炸接連不斷。
主神的本體亦被稱為主腦，但卻不是腦子的形狀，而是一顆巨大的樹。
枝繁葉茂，盤根錯節。
祂的每一片樹葉就代表著一個系統，每一條根須，都連通著一個小世界。
把樹葉灑向大地，大地就會回饋以滋潤的養分。
這些養分只有極少一部分流向了樹葉，剩下的絕大部分都是通過根系輸送給了樹幹。
這就是主神力量的來源。
不同的是，祂的那些“樹葉”可以拋灑無數次。
如果有“樹葉”以為自己已經攢夠了工齡，可以脫離主神退休了怎麽辦呢？
簡單，回爐重造一次，讓它變成一片全新的“樹葉”就好。
所以雖然一開始制造“樹葉”的過程有些麻煩，但回報卻是長期且永久的。
甚至還有不少“樹葉”會給祂帶來額外的驚喜。
是個一次性投資，永久性高回報的產業。
就連最險惡的資本家看了，都會直呼黑心資本家的程度。
只是萬萬沒想到，祂的那些“樹葉”，竟然也有一天會聯合起外人來，企圖推倒祂這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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