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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2章一代枉死的忠臣蘭陵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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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代枉死的忠臣蘭陵王01

此次故事主角為蘭陵王,但任務發布者卻是他旗下的將士。

蘭陵王,字長恭,名高長恭,又名高孝瓘、高肅,乃神武帝高歡之孫,文襄帝高澄第四子。

在歷史上,他的生母並沒有多寫,只記載他的生母身份低微,歷史文書上並沒有明確描述,後世有人說是名平民女子,但因為相貌傾城這才被高澄入了眼,但也有人說只是一個爬了床的婢女。

但在霧寥看來,後者可能性不大,若只是一個婢女,怎能生的了樣貌絕色的高長恭。

高長恭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屢建戰功,英勇善戰,戰功卓越,品性優越,但也就是這樣的人,僅僅只因為自己的一個不明以的口誤,被賜了毒酒,可謂是含冤而死不為過。

在霧寥看來,蘭陵王自認身份的問題,自來也沒有那等心思於他們爭奪帝位,又因親母身份原因,早年入仕之途經歷也遠遠不如其他幾個兄弟來的順。

可一旦入了仕,卻一發不可收拾,至天保八年被授為通直散騎侍郎,後天保九年,天保十年,便加授儀同三司,出任地方官,隨後一年,高洋死後,其弟上位,更是受封蘭陵郡王,後累次升遷至並州刺史。

在乾明之變後,其叔高演登基,更是給予他的重用,邑通前一千五百戶,轉中領軍,加開府儀同三司。

於武成帝高湛即位後,大寧元年,被授使持節都督並州諸軍事、並州刺史。隨後的大寧二年,別封巨鹿郡開國公,食邑一千戶,進領軍將軍。

一生可謂榮耀加身,但也就是如此才華卓越之人偏偏引得老天的眷顧,在邙山之戰後,北齊後主高緯對高長恭道:“這樣沖進敵陣之中,如果不小心發生意外怎麽辦?”

高長恭回答說:“國事就是我們的家事,在戰場上我不會想到這個。”

好,這麽一說,高緯即當就想到民眾所唱的《蘭陵王入陣曲》,心中一下活泛了起來。再說,一般當皇帝的,看見自己的臣子高過自己,哪會心安,何況當時的高緯可不是什麽好鳥,荒淫無道,將本就岌岌可危的腐朽的北齊政權弄的更是一塌糊塗。。

蘭陵王並無心搶奪皇位,雖然聰穎,但在這些勾心鬥角上總是比之那些居高位的差上一截,後來,他忠心待國,一心聘弛在沙場上,有了武官的那些直爽性子也是正常,在當時而言,他是將這個國當成家一般,才如此拼命,不讓敵寇進得一分。

當時的南北朝,也正因為有蘭陵王、段韶、大將軍斛律光等忠心護國的人才能得以安穩。

也正因為此,奠定了他們的口碑。

之後,高緯就有意無意的為難高長恭,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明白,為此還秘密召開了會議,那些幕僚也看到了局勢,就問高長恭有沒有說什麽異常的話讓高緯聽了去,高長恭這麽一想,就想到了關鍵處了,原來真的是自己說錯了話,造成這樣的局勢正是在他說完‘國事就是我們的家事’這句話之後改變的。

此後聽從自己幕僚的意見,故作下受賄等此行徑來降低自己的名聲,可沒辦法啊,人家的戰神名聲已經傳開了,就算蘭陵王怎麽抹黑自己,最主要的東西還在他手上。

兵權!

他一想到了關鍵處,他身邊的相願也想到了,此後相願說讓他放棄兵權,可沒想到,高長恭還沒說出口,那高緯在宮裏是越想越不對勁,最後直接給他送來了毒酒一杯,一向忠心的高長恭只得無奈的,飲下那杯毒酒。

震懾敵寇的蘭陵王一死,憑借高緯那貨,哪抵得過敵寇的攻擊,南北朝便這樣毀在了他的手上。

想來也是,按照敵寇的想法,我們最怕的人都死了,就憑你們這些人,他們還怕?再說,那時候的南北朝內訌不斷,他們會看不見?既然早就覬覦這塊土地了,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這不,高緯親自將這機會送來了,恐怕那時候他們臉上不知道有多嘲笑高緯,或許還圍著篝火狠狠的跳了一天一夜呢!

況且,就算有那些將軍有在又如何,寒了心的他們還怎麽拿的動武器,沒有領頭的將軍,這些將領還怎麽打?

成敗在此一舉!

此後北周軍隊一攻而下,沒了這些主要將領,北齊可還有救否?

自然是沒有的,說來這高緯可真謂渣中之渣,在看見北齊軍隊屢屢戰敗,竟然禪位於自己的兒子,那時候也僅僅只是五六歲而已。

他這做法就於高演相差十萬八千裏,他不想兒子重蹈覆轍,便廢了他的位置,地位不在,可人是活著的呀!畢竟在那時混亂的皇位格局之上,是很難保全自己的性命的。

且此後就高緯那腦袋,在被敵寇占領了王朝之後,被人誣陷謀反,最後連累的他於自己的長子等連加著幾個兒子皆被口塞辣椒至死。

在整個南北朝帝位之爭中,北齊活的最長的便是數北齊高主高歡了,不管在位如何,一共活了五十幾歲,但這人嘛!教育兒子的能力實在低,導致一代傳一代,一代低過一代。

在高澄之後,不管是兄弟還是兒子在位的都很難活過三十歲,就算有,一般一只手也都能算的過來。

雖說高演也不是什麽好鳥,但至少人家文知武功兼盛,註意民生問題,釋放奴隸,大力屯田,廣設梁倉,有效解決北齊糧食危機,同時依法量刑,大力宣傳漢文化,且親征北討庫莫奚,北出長城,卻敵千裏,算是比較有頭腦的一個了。

此刻委托人他的願望就是保護高長恭,畢竟讓她保護整個北齊那是不可能的。

但霧寥卻皺了皺眉,高長恭此人對北齊忠心耿耿,他是臣,除了服從便是服從,所以在高緯端來的那碗毒酒就算知道自己冤,可也還是喝下了那碗酒。

這樣一來,可難辦了。如果早個兩年來,她或許還能保住高演,那樣的話,就不存在端毒酒這一招,只是時間湊不好,高長恭已然說出那句話,引得高偉猜忌。

此後,因高長恭的戰績,引的突厥稍有安靜,高長恭也未曾出兵,便在朝中處理軍事。

但時間一久,高長恭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於是,收受賄賂事件屢見不鮮。

霧寥委托人是高長恭的親信,在明面上保護他,行動起來也較為方便。

現在是邙山之戰後的第三年,霧寥正收到高長恭的傳喚。竟然接受到了記憶,那就知道這偌大的府邸路怎麽走。

“參見大王,喚屬下來所謂何事?”

高長恭從那堆成山般的文書中擡起頭道:“得到消息,突厥於我朝的某位官員私自來信,你且去查看查看。”

霧寥低著頭皺了皺眉:“大王,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高長恭對下屬一向親和,此刻停下手中的筆沈聲說道:“你且道來一聽。”

“是,大王。”

霧寥再次鞠一躬道:“大王,至邙山一戰之後,那位開始對大王有了猜忌,雖道大王欲意明顯,但是那位卻並非是個目光長見之人,如今大王最應該的還是莫管太多的為妙。”

霧寥知道這古代忌諱多,所以彎來繞去,若是其他,直接一句話:交出兵權給皇帝,活命要緊。

“啪!”高長恭聽的臉色一沈,大掌一拍桌子道:“大膽。”

霧寥知道他說的大膽是什麽意思,他只是一個親衛而已,如此討論皇帝,自然是可以論罪的。

然霧寥卻臉色不變的道:“大王怕功高震主,遭受忌妒,而要作令人看不起之事,只是大王,如果朝廷忌恨你,這件事情更容易被當成罪名,此次您既非將軍,卻還要管理這些事,豈不是……”

霧寥停了停繼續道:“屬下的職責便是保護大王,在屬下眼裏,大王勝過一切,大王就算不為我等屬下將士考慮,還請大王為了黎明百姓考慮,您,不能有事!”

高長恭還真聽進了霧寥的話,霧寥說的也正是他這些天以來一直困擾的問題,最後,高長恭書信一封遞了上去,便開始不再管理這些事,而霧寥出來後,卻直接往操練場而去。

她所要做的,就是要在高長恭眼裏上眼藥,他衷心於朝廷,也不擅長那些彎彎繞繞的,但他惦記百姓卻是真,而霧寥就是要讓他以黎民百姓之名做做腦筋。

來到操練場,霧寥試著打了一套《拳法》,至直三遍下來,霧寥才完全熟悉這身體,霧寥惋惜的嘆了口氣,這身體強勁度雖好,卻不是個適合修煉的身體,值得一說的是,這個身體對陰陽之力卻有一絲的親和力,可是這個朝代,很少出現道法,所以若是要修煉起來,非常的困難。

畢竟之前正主沒有接觸過這些,若是突然會,保不齊會被當成怪物大火焚燒。

一天,就在霧寥努力的修煉之時,朝廷再次傳來消息,讓高長恭出軍,高長恭無奈還是接了,因為去年已然用了生病的說法,今年在用那就顯得刻意了。

接到旨意後,他還嘆息說:“我去年臉上長癰,現在為什麽不發出來。”

出軍的日子在七日之後,此戰並非大戰,而是以震懾那些突厥匈奴為主,因為近幾年不曾看到蘭陵王的軍隊,突厥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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