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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第二百六十五章衛衍,你去外面找女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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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衛衍,你去外面找女人了嗎?

“你應該知道,從三十年前起,南疆就一直有入侵大明的打算,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起,前前後後放了許多細作進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這些衛衍曾聽秦王說過,秦王的劍下也斬過不少南疆細作,軍營裏,皇宮裏,都有細作的存在。

但是南疆細作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想要全部找出來談何容易。

而米貴妃和沈夫人是最成功的兩個細作,她們分別潛伏在了雲景帝和忠義侯的身邊。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沈夫人愛上了忠義侯,並且自從懷了沈幕之後,便把自己的身份藏了起來,幾乎斷了所有與南疆的聯系。

沈夫人對忠義侯是真真實實的感情,而米貴妃則不同,她是南疆最優秀的細作了,對雲景帝的感情有幾分真有幾分假,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們細作之間是不知道互相真實身份的,米貴妃也是偶然間直到沈夫人的真實身份,但是她並未聲張。

直到後來米貴妃生下了衛漓,在衛漓三歲的時候,忽然南疆那邊傳來召回令。

米貴妃走的毫不猶豫,也正是因為她的無情離去,成了大明和南疆戰爭的導火索。而沈夫人接到召回令,不僅沒有動身去南疆,反而把自己的身份藏的更嚴實了,任誰都查不到。

米貴妃帶著衛漓南疆之後,並未得到應有的待遇,反而因為衛漓的存在,被懷疑忠誠。

當時因為衛漓,米貴妃吃了不少苦,但是她依然沒有想要拋棄衛漓。

直到南疆和大明正式開戰,第一場戰鬥便兵敗忠義侯。南疆王大怒,想要利用衛漓的命來威脅雲景帝,米貴妃為了保住衛漓,萬般無奈下她便告訴南疆王她有一計可以擊敗忠義侯。

她將沈夫人的身份說了出來,果然沒過多久,身懷六甲的沈夫人便被綁了過來。

南疆王對付叛徒從來不會手軟,他逼著米貴妃向沈夫人下化血蠱,否則這蠱便下在衛漓身上。

米貴妃對雲景帝不見得有多愛,但是她對她的孩子是全心全意的好。

為母則剛,為了能保住衛漓,米貴妃什麽都可以做。

“後來的事情便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沈侯爺為了救妻女,命喪南疆。”

“我的母妃無依無靠,在南疆也沒能活太久。我也被上一任南疆王收做義子,他也是把我當細作養著,大概是想著將來讓我走上我母妃的老路吧。”

“不過他不能預知未來,也沒有想到師父會收我為徒。”衛漓將一直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全部都袒露了出來。

他有些幽怨地看向衛衍,道:“我本來想等你們離開滄州的前一天我再和師妹說這些的,她是最無辜的了,出身起就沒有見過父母,出身起背負著克父克母的罵名,出身起便受盡化血蠱的折磨。”

雖然發生那些事的時候,他才只有三歲,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和南疆王室並無關系。

到後來長大了一些,他便開始暗中調查那些真相,偶爾能從蕭南山口中得知一點事情。

直到拼湊出所有事情的始末,雖然他為沈鳶守了三年的續命燈,但是他依然覺得自己虧欠沈鳶,虧欠沈家。

“那你打算和沈鳶說這些嗎?”衛衍問道。

衛漓靜默,他有勇氣在衛衍面前說這些,但是面對沈鳶的時候,他真的有些說不出口。之前有許多次,他都想告訴沈鳶,但是最後都選擇了隱瞞。

“你覺得現在告訴她合適嗎?”

“我和她才成親幾天啊,你覺得合適嗎?”衛衍是真的嫌衛漓礙眼了。

“那我便先不說了吧。”衛漓笑了笑,瞬間說服自己,像個剛探出頭來的烏龜,下一秒又縮了回去。

衛衍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種煙花之地了。

不過離去之前,他回頭看向衛漓,道:“沈鳶直覺很準,你確定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嗎?”

衛漓心中一顫,沈鳶手下的情報網遍布有多廣他是知道的,凡是沈鳶想知道的事情,沒有查不到的。

衛衍出了吵鬧的千嬌閣,看了一眼天色,對危宿道:“回忠義侯府。”

“是。”危宿領命。

不過在衛衍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危宿吸了吸鼻子。

甜膩的香粉味兒……

他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世子爺?

……

雖說是回門,但是忠義侯府裏也冷冷清清的,沈虞也沒有為兩人鋪什麽排場,沈鳶更是親自下廚做一桌的飯菜,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一場尋常飯一樣。

衛衍回來的時候,在府中與沈虞打了個照面。

“她呢?”衛衍問道。

沈虞鼻尖微動,看向衛衍的目光裏多了一絲鄙夷,似笑非笑地回道:“在廚房忙活呢。”

衛衍一心想著沈鳶,自然也就沒有註意沈虞的這點小異樣,直奔廚房。

臨近晚膳,沈鳶正好把最後一道煲的湯倒了出來,青兒在一旁幫忙,“二小姐煲的排骨湯真是比酒樓裏大廚做的還香,一會兒大小姐和世子爺有口福了。”

“青兒姐姐也可以上桌的。”沈鳶笑著道。

但是青兒只是淺淺的笑了笑,並未回應,沈鳶也就沒有強求。

“世子爺。”青兒見著衛衍進了廚房,連忙行了個禮,然後指使著其他下人把菜端過去。

沈鳶轉身去水盆那裏凈手,“你進來做什麽,廚房裏臟呢。”

剛才切洋蔥辣椒什麽的,切得她兩眼淚汪汪的,手上的味道還不好洗掉。

青兒帶著其他下人都已經退下,偌大的廚房裏只剩他們二人,衛衍自然就吧嗒吧嗒地粘了上去,從背後摟住沈鳶的腰,“你在這裏,我自然就過來了。”

沈鳶抿唇笑了笑,然而笑容才維持了一刻,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胭脂水粉味兒。雖然味道已經被吹得很淡了,但是離得這麽近,沈鳶五感又比常人敏銳許多,自然也就能聞到了。

沈鳶回首,笑得一臉無害的樣子,問道:“衛衍,你去外面找女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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