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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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溫存
郝玉留下來過夜還有些小開心，“我終於能跟你睡在一起了。”
“跟我睡在一起有什麽好開心的，我還苦惱呢。”林玉鳳裝作唉聲嘆氣的樣子。
“你有什麽好苦惱的啊。”郝玉道，“我留下來陪你一起睡，難道你不開心嗎，咱們都是好姐妹呀。”
“你要是拉著我一晚上都在說話，不給我睡覺怎麽辦，那我可就麻煩了。”林玉鳳道，“我可還想要睡覺的。”
“你在這裏亂說，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我能有這麽精神，海拉著你一起說話呢。”郝玉道，“咱們趕緊洗洗吧，我都困了。”
“沒想到你困的比我還早，看來今晚上我的耳朵可就清靜了，不用聽你說你想嫁人的事情了。”
“林玉鳳。”郝玉插著腰，“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什麽叫做說點好聽的啊？”林玉鳳道。“我可不會說假話。”
“誰讓你說假話了，我住在這裏你肯定高興，晚上咱們可以睡在一起拉。”郝玉道。
“我可不是你的相公，不會說這話哄你，等你成親了，和你相公睡在一起你才高興呢。”林玉鳳打趣道。
郝玉惱羞成怒，“好呀，我就知道你惦記著呢，你這個丫頭，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呢，真是夠壞的，看我撓你癢癢。”
兩個人玩鬧了起來，在床上嘻嘻哈哈的，十分的開心。
“大姐，小玉姐姐，你們都多大了，還在床上玩，真是羞羞羞。”林子昊道。
“那又怎麽樣，我們女孩子之間玩鬧，跟你有什麽關系。”林玉鳳道，“倒是你不知羞，跑進我們的屋裏，也不打一聲招呼。”
“我看你們的房門敞開著嘛。”林子昊道，“難道你們還有什麽秘密。”
“女孩子之間的秘密多了去了，你懂什麽。”林玉鳳道，“你就說你有什麽事情就行了，不要在這裏鬧了。”
“我才沒有鬧騰呢，我就是來問你們，二姐說水已經燒好了，問你們要不要先洗一洗？”
“當然要了。”林玉鳳道，“小玉咱們先洗漱洗漱，等會就能上床了。”
“那好。”
等他們都洗漱收拾好之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娘，您在等爹啊。”林玉鳳幫著挑油燈，讓燈火更加明亮一些。
“是啊，你爹不回來，我心裏也不放心。”王氏道，“你爹辛苦到現在，累了一天了，我肯定要等他睡下來了，我才能安心睡下。”
“娘，我跟你一起等吧。”林玉鳳道。
“今晚上小玉在這裏。”王氏道，“你陪著她去吧，不用管娘。”
“那好吧，爹回來了，您也早點休息。”林玉鳳道。
林嵐路過王氏屋裏的時候，看王氏屋裏的燈還亮著，就推開門進去。
“娘您還沒睡啊，正在等爹回來呢。”林嵐道，“這麽晚了爹還沒回來，真是辛苦。”
“是啊，你爹都是為了一大家子操勞。”王氏道，“我等等他，等他回來我再睡覺，正好沒事，我再這裏做衣服。”
“娘，小心眼睛弄壞了。”林嵐道。
“沒事，亮堂著呢。”王氏道，“我能看見。”
林嵐坐在王氏旁邊，“娘，我陪陪你一起，正好我想看看您是怎麽做衣服的。”
“沒事，你先去睡覺吧，不用等我。”王氏道。
“我今天都睡了一下午了，我都不困了，就讓我在這裏陪您吧，正好我也跟你學學怎麽繡花，要不然走出去，別人知道我不會繡花，那不得笑掉大牙了，說林玉嵐她娘都是心靈手巧的，做的衣服好看得很，怎麽到了這個女兒頭上，什麽都不會了。”林嵐道。
王氏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丫頭呀，那好，你坐在我邊上，我教你怎麽繡花。。”
“好的娘。”
“嬸子還沒睡下呢。”郝玉坐在床上聽到動靜，“也不知道叔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我爹幹活辛苦，有時候要到早上才能回來，還沒歇息一會兒，又去上工了。”林玉鳳也心疼自家爹爹，“累的整個人都沒精神。”
“叔真能吃苦啊。”郝玉道。
林玉鳳道，“你爹不也辛苦嗎，整天早出晚歸的，也跟我爹一起上工。”
“我祖母有時候還偷偷貼補一些給我爹和我弟弟呢，真以為我不知道。”郝玉道，“不像是你祖母成天就知道摳你們的錢。”
“沒想到你祖母還貼錢呢。”
“那也不是貼給我，有什麽好的。”郝玉滿不在乎，“我祖母最看重我爹還有三叔了，兩個姑姑基本上只要有事的時候才喊回來，一直說什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你祖母倒是跟我祖母差不多了，她們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好姐妹，臭味相投。”林玉鳳道。
林嵐雖然說下午睡了一覺，可是在這裏陪著王氏將近半個時辰，就有些困頓了，王氏讓她回去先睡覺去了。
林嵐路過林玉鳳的屋子，聽見林玉鳳和郝玉還在說話，“大姐，小玉姐姐你們還沒睡呢。”
“還沒呢，你大姐非要拉著我說話。”郝玉笑了起來。
“到底是誰拉這誰說話，真是臉皮厚的不行。”林玉鳳道，“小嵐，你回去睡吧，不用管我們。”
“小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睡啊？”郝玉問道。
林玉鳳道，“就你說的這話，小嵐能聽嗎。”
“怎麽就不能聽了。”郝玉道，“我說的都是正經話。”
“小嵐，你回去早點睡吧，爹還沒回來呢。”林玉鳳道。
“還沒呢，娘還在做衣服。”林嵐道，‘我勸她不要做衣服了，她不聽呢，要是把眼睛熬壞了怎麽辦。’
“娘在屋裏等爹，手裏沒個活她閑不住，估計等會爹就回來了。”林玉鳳道。
林嵐道，“大姐，我困了，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好，你先回去睡覺吧。”
林子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吃過晚飯就洗漱上床睡覺去了，現在已經睡得著呼呼的了，雷打不動。
郝玉可惜道，“讓小嵐跟我們一起睡覺多好啊。”
“有什麽好的，她年紀小，早點睡，要不然明天沒精神，否則還在這裏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呀。”林玉鳳道。
“我怎麽就是亂七八糟的話了，那你還不是跟我說到了現在嘛。”郝玉道，“看來是你比較想說，可不是我想說啊。”
“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早點睡了。”林玉鳳道。
“這麽早我可睡不著的。”郝玉道，“咱們再說會兒話嘛，機會難得，咱們好不容易才睡在一起的。”
“以前不也睡過一次。”
“那還不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郝玉抱著林林玉鳳的胳膊，“要是咱們兩個過下去就好了，和和美美的。”
“你看你又在說胡話了。”
“我怎麽就是說胡話了，難道我不願意跟你一起生活啊。”
“我看是你不想跟我一起生活，俗話說的好，女大不中留，就從你最近說的話，我就知道你想要嫁人了。”林玉鳳道。
郝玉道，“嫁了人有什麽不好的，要是嫁個沒有公婆的，就可以當家做主了，就不用在家裏受氣了。”
“那也要你未來的相公爭氣才行啊，要是嫁個窩囊廢，就算是能夠當家做主又有什麽用呢。”林玉鳳道，“我以後要嫁的人那肯定是有擔當的。”
“我也是。”郝玉道，“最好咱們兩個都住在同一個村裏，這樣相互就有了照應了，我沒事幹還能找你串門呢。”
林嵐困得不行，下午睡覺，腦海裏全部都是林玉嵐的過往，她不想看都要硬塞給她，可是那些畫面是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讓林嵐都分不清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虛擬的世界了。
下午起來的時候，林嵐腦子裏都是嗡嗡嗡的。
林嵐勉強睜開眼，可是還是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腦子裏又開始跟放電影一樣，放著林玉嵐的過往。
林大元是坐著同村的人的牛車回來的，動作很輕，怕吵著幾個孩子。
寂靜的夜裏，王氏聽到動靜，就舉起油燈出來，“是不是大元回來了。”
“是我，媳婦。”林大元輕聲道，“幾個孩子都睡了吧。”
“都已經睡下來了。”王氏道，“餓了沒，我去給你把飯再熱一熱，累不累啊。”
“今天忙活了一天，還是賺了不少。”林大元抄了一把冷水洗了把臉。
“小心水涼，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你也不註意點。”王氏心疼，“我這就給你打熱水去，你先泡腳，等會飯做好了，你吃口熱乎的。”
“不用那麽忙活，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就在這裏等著吧。”王氏道，“我都弄好了。”
王氏給林大元打來洗腳水，讓林大元先泡著，鍋裏的飯菜還有餘溫，是滿滿的一盆飯，還有菜，還有韭菜餅子。
林大元邊吃邊跟王氏說著今天上工的事情，自己背了多少袋的米和面。
“你也別太辛苦了。”王氏道，“看趙家的，天快黑了就往家裏趕，你忙到現在，黑燈瞎火的才回來。”
“本來我也打算早點回來的，沒想到後面又來了一馬車貨，正好人少，沒人搶活兒幹，我就多幹了一會兒。”林大元道，“你也別打黑做衣服了，讓丫頭知道了，又說你。”
“我知道了，剛才二丫頭都說過我了。”王氏道，“我就想著早點做完給人家。”
“等賺夠了錢，我就給你雇個人，幫你幹活。”
王氏抿嘴笑了起來，“我可消受不起，就我這窮苦命，我自己幹就行了，我就盼著你不要太辛苦。”
“不辛苦怎麽能行，我現在還年輕，不多累點，怎麽養得起家。”林大元道。
“你多吃點，不夠我再給你下點面吃。”
“夠了夠了，這麽多呢。”林大元又說道，“今天碰見大哥了。”
“你說大哥？”王氏道，“他怎麽會過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
林大元忽然嘆氣，“他假裝沒看見我我，他是過來介紹人的，他小舅子過來幹活的。”
“當初讓大哥幫忙，大哥不願意，今天怎麽把他小舅子給介紹過來了。”王氏道，“大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件事情是他兒子做錯了，不管他是什麽脾氣，我都不會原諒的。”林大元道，“如今大了，也都生分了，各自有各自的家事了，咱們只要把咱們家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咱們家問心無愧。”
“這話說的沒錯。”王氏又問道，“那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不回去了，他們對我無情，我當了這麽多年傻子了，不會在做傻子了，擺明就是看不起我。”林大元越說越氣。
“不說這事兒了。”王氏道，“你先吃飯，吃完飯早點休息。”
“我明天還要早點起來。”林大元道，“明天早上有一批貨天不亮就到，到時候老吳過來接我跟我一起去。”
“吃完飯你就睡吧。”王氏道，“別想著那些事情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就像是你說的，咱們一家人問心無愧就行了。”
“我知道，你也別操心了。”林大元道，“以後我肯定會多賺點錢，給你跟孩子們過上好日子的。”
“我相信你。”王氏點頭。
次日天不亮，王氏就已經起床給林大元做好做飯，讓他路上吃，還多做了一點給老吳，平日裏多關照。
“爹又出門上工去啦。”林玉鳳道，“怎麽這麽早。”
“你爹說早上有一批貨忙著卸呢。”王氏道，“就一大早就走了。”
“那又要忙到半夜三更才回來。”林玉鳳道。
“你爹掙得都是辛苦錢，還不是想要咱們家能夠過上好日子。”王氏道。
“是啊。”
郝玉遲了一步出來，“要不要我幫忙做早飯。”
“你還想在我家蹭飯啊。”林玉鳳道，“昨天中午，晚上，怎麽早上也要蹭飯啦。”
“那是當然了，這不就齊全了嗎。”
“你先回去把雞鴨餵了，然後把豬草的竹簍子拿過來，等會咱們一起去割豬草去。”林玉鳳道，“過來就能吃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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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玉留下來過夜還有些小開心，“我終於能跟你睡在一起了。”
“跟我睡在一起有什麽好開心的，我還苦惱呢。”林玉鳳裝作唉聲嘆氣的樣子。
“你有什麽好苦惱的啊。”郝玉道，“我留下來陪你一起睡，難道你不開心嗎，咱們都是好姐妹呀。”
“你要是拉著我一晚上都在說話，不給我睡覺怎麽辦，那我可就麻煩了。”林玉鳳道，“我可還想要睡覺的。”
“你在這裏亂說，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我能有這麽精神，海拉著你一起說話呢。”郝玉道，“咱們趕緊洗洗吧，我都困了。”
“沒想到你困的比我還早，看來今晚上我的耳朵可就清靜了，不用聽你說你想嫁人的事情了。”
“林玉鳳。”郝玉插著腰，“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什麽叫做說點好聽的啊？”林玉鳳道。“我可不會說假話。”
“誰讓你說假話了，我住在這裏你肯定高興，晚上咱們可以睡在一起拉。”郝玉道。
“我可不是你的相公，不會說這話哄你，等你成親了，和你相公睡在一起你才高興呢。”林玉鳳打趣道。
郝玉惱羞成怒，“好呀，我就知道你惦記著呢，你這個丫頭，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呢，真是夠壞的，看我撓你癢癢。”
兩個人玩鬧了起來，在床上嘻嘻哈哈的，十分的開心。
“大姐，小玉姐姐，你們都多大了，還在床上玩，真是羞羞羞。”林子昊道。
“那又怎麽樣，我們女孩子之間玩鬧，跟你有什麽關系。”林玉鳳道，“倒是你不知羞，跑進我們的屋裏，也不打一聲招呼。”
“我看你們的房門敞開著嘛。”林子昊道，“難道你們還有什麽秘密。”
“女孩子之間的秘密多了去了，你懂什麽。”林玉鳳道，“你就說你有什麽事情就行了，不要在這裏鬧了。”
“我才沒有鬧騰呢，我就是來問你們，二姐說水已經燒好了，問你們要不要先洗一洗？”
“當然要了。”林玉鳳道，“小玉咱們先洗漱洗漱，等會就能上床了。”
“那好。”
等他們都洗漱收拾好之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娘，您在等爹啊。”林玉鳳幫著挑油燈，讓燈火更加明亮一些。
“是啊，你爹不回來，我心裏也不放心。”王氏道，“你爹辛苦到現在，累了一天了，我肯定要等他睡下來了，我才能安心睡下。”
“娘，我跟你一起等吧。”林玉鳳道。
“今晚上小玉在這裏。”王氏道，“你陪著她去吧，不用管娘。”
“那好吧，爹回來了，您也早點休息。”林玉鳳道。
林嵐路過王氏屋裏的時候，看王氏屋裏的燈還亮著，就推開門進去。
“娘您還沒睡啊，正在等爹回來呢。”林嵐道，“這麽晚了爹還沒回來，真是辛苦。”
“是啊，你爹都是為了一大家子操勞。”王氏道，“我等等他，等他回來我再睡覺，正好沒事，我再這裏做衣服。”
“娘，小心眼睛弄壞了。”林嵐道。
“沒事，亮堂著呢。”王氏道，“我能看見。”
林嵐坐在王氏旁邊，“娘，我陪陪你一起，正好我想看看您是怎麽做衣服的。”
“沒事，你先去睡覺吧，不用等我。”王氏道。
“我今天都睡了一下午了，我都不困了，就讓我在這裏陪您吧，正好我也跟你學學怎麽繡花，要不然走出去，別人知道我不會繡花，那不得笑掉大牙了，說林玉嵐她娘都是心靈手巧的，做的衣服好看得很，怎麽到了這個女兒頭上，什麽都不會了。”林嵐道。
王氏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丫頭呀，那好，你坐在我邊上，我教你怎麽繡花。。”
“好的娘。”
“嬸子還沒睡下呢。”郝玉坐在床上聽到動靜，“也不知道叔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我爹幹活辛苦，有時候要到早上才能回來，還沒歇息一會兒，又去上工了。”林玉鳳也心疼自家爹爹，“累的整個人都沒精神。”
“叔真能吃苦啊。”郝玉道。
林玉鳳道，“你爹不也辛苦嗎，整天早出晚歸的，也跟我爹一起上工。”
“我祖母有時候還偷偷貼補一些給我爹和我弟弟呢，真以為我不知道。”郝玉道，“不像是你祖母成天就知道摳你們的錢。”
“沒想到你祖母還貼錢呢。”
“那也不是貼給我，有什麽好的。”郝玉滿不在乎，“我祖母最看重我爹還有三叔了，兩個姑姑基本上只要有事的時候才喊回來，一直說什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你祖母倒是跟我祖母差不多了，她們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好姐妹，臭味相投。”林玉鳳道。
林嵐雖然說下午睡了一覺，可是在這裏陪著王氏將近半個時辰，就有些困頓了，王氏讓她回去先睡覺去了。
林嵐路過林玉鳳的屋子，聽見林玉鳳和郝玉還在說話，“大姐，小玉姐姐你們還沒睡呢。”
“還沒呢，你大姐非要拉著我說話。”郝玉笑了起來。
“到底是誰拉這誰說話，真是臉皮厚的不行。”林玉鳳道，“小嵐，你回去睡吧，不用管我們。”
“小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睡啊？”郝玉問道。
林玉鳳道，“就你說的這話，小嵐能聽嗎。”
“怎麽就不能聽了。”郝玉道，“我說的都是正經話。”
“小嵐，你回去早點睡吧，爹還沒回來呢。”林玉鳳道。
“還沒呢，娘還在做衣服。”林嵐道，‘我勸她不要做衣服了，她不聽呢，要是把眼睛熬壞了怎麽辦。’
“娘在屋裏等爹，手裏沒個活她閑不住，估計等會爹就回來了。”林玉鳳道。
林嵐道，“大姐，我困了，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好，你先回去睡覺吧。”
林子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吃過晚飯就洗漱上床睡覺去了，現在已經睡得著呼呼的了，雷打不動。
郝玉可惜道，“讓小嵐跟我們一起睡覺多好啊。”
“有什麽好的，她年紀小，早點睡，要不然明天沒精神，否則還在這裏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呀。”林玉鳳道。
“我怎麽就是亂七八糟的話了，那你還不是跟我說到了現在嘛。”郝玉道，“看來是你比較想說，可不是我想說啊。”
“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早點睡了。”林玉鳳道。
“這麽早我可睡不著的。”郝玉道，“咱們再說會兒話嘛，機會難得，咱們好不容易才睡在一起的。”
“以前不也睡過一次。”
“那還不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郝玉抱著林林玉鳳的胳膊，“要是咱們兩個過下去就好了，和和美美的。”
“你看你又在說胡話了。”
“我怎麽就是說胡話了，難道我不願意跟你一起生活啊。”
“我看是你不想跟我一起生活，俗話說的好，女大不中留，就從你最近說的話，我就知道你想要嫁人了。”林玉鳳道。
郝玉道，“嫁了人有什麽不好的，要是嫁個沒有公婆的，就可以當家做主了，就不用在家裏受氣了。”
“那也要你未來的相公爭氣才行啊，要是嫁個窩囊廢，就算是能夠當家做主又有什麽用呢。”林玉鳳道，“我以後要嫁的人那肯定是有擔當的。”
“我也是。”郝玉道，“最好咱們兩個都住在同一個村裏，這樣相互就有了照應了，我沒事幹還能找你串門呢。”
林嵐困得不行，下午睡覺，腦海裏全部都是林玉嵐的過往，她不想看都要硬塞給她，可是那些畫面是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讓林嵐都分不清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虛擬的世界了。
下午起來的時候，林嵐腦子裏都是嗡嗡嗡的。
林嵐勉強睜開眼，可是還是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腦子裏又開始跟放電影一樣，放著林玉嵐的過往。
林大元是坐著同村的人的牛車回來的，動作很輕，怕吵著幾個孩子。
寂靜的夜裏，王氏聽到動靜，就舉起油燈出來，“是不是大元回來了。”
“是我，媳婦。”林大元輕聲道，“幾個孩子都睡了吧。”
“都已經睡下來了。”王氏道，“餓了沒，我去給你把飯再熱一熱，累不累啊。”
“今天忙活了一天，還是賺了不少。”林大元抄了一把冷水洗了把臉。
“小心水涼，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你也不註意點。”王氏心疼，“我這就給你打熱水去，你先泡腳，等會飯做好了，你吃口熱乎的。”
“不用那麽忙活，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就在這裏等著吧。”王氏道，“我都弄好了。”
王氏給林大元打來洗腳水，讓林大元先泡著，鍋裏的飯菜還有餘溫，是滿滿的一盆飯，還有菜，還有韭菜餅子。
林大元邊吃邊跟王氏說著今天上工的事情，自己背了多少袋的米和面。
“你也別太辛苦了。”王氏道，“看趙家的，天快黑了就往家裏趕，你忙到現在，黑燈瞎火的才回來。”
“本來我也打算早點回來的，沒想到後面又來了一馬車貨，正好人少，沒人搶活兒幹，我就多幹了一會兒。”林大元道，“你也別打黑做衣服了，讓丫頭知道了，又說你。”
“我知道了，剛才二丫頭都說過我了。”王氏道，“我就想著早點做完給人家。”
“等賺夠了錢，我就給你雇個人，幫你幹活。”
王氏抿嘴笑了起來，“我可消受不起，就我這窮苦命，我自己幹就行了，我就盼著你不要太辛苦。”
“不辛苦怎麽能行，我現在還年輕，不多累點，怎麽養得起家。”林大元道。
“你多吃點，不夠我再給你下點面吃。”
“夠了夠了，這麽多呢。”林大元又說道，“今天碰見大哥了。”
“你說大哥？”王氏道，“他怎麽會過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
林大元忽然嘆氣，“他假裝沒看見我我，他是過來介紹人的，他小舅子過來幹活的。”
“當初讓大哥幫忙，大哥不願意，今天怎麽把他小舅子給介紹過來了。”王氏道，“大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件事情是他兒子做錯了，不管他是什麽脾氣，我都不會原諒的。”林大元道，“如今大了，也都生分了，各自有各自的家事了，咱們只要把咱們家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咱們家問心無愧。”
“這話說的沒錯。”王氏又問道，“那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不回去了，他們對我無情，我當了這麽多年傻子了，不會在做傻子了，擺明就是看不起我。”林大元越說越氣。
“不說這事兒了。”王氏道，“你先吃飯，吃完飯早點休息。”
“我明天還要早點起來。”林大元道，“明天早上有一批貨天不亮就到，到時候老吳過來接我跟我一起去。”
“吃完飯你就睡吧。”王氏道，“別想著那些事情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就像是你說的，咱們一家人問心無愧就行了。”
“我知道，你也別操心了。”林大元道，“以後我肯定會多賺點錢，給你跟孩子們過上好日子的。”
“我相信你。”王氏點頭。
次日天不亮，王氏就已經起床給林大元做好做飯，讓他路上吃，還多做了一點給老吳，平日裏多關照。
“爹又出門上工去啦。”林玉鳳道，“怎麽這麽早。”
“你爹說早上有一批貨忙著卸呢。”王氏道，“就一大早就走了。”
“那又要忙到半夜三更才回來。”林玉鳳道。
“你爹掙得都是辛苦錢，還不是想要咱們家能夠過上好日子。”王氏道。
“是啊。”
郝玉遲了一步出來，“要不要我幫忙做早飯。”
“你還想在我家蹭飯啊。”林玉鳳道，“昨天中午，晚上，怎麽早上也要蹭飯啦。”
“那是當然了，這不就齊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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