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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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4
伍雲掛了電話，沈擇的電話就撥了進來。
沈擇這兩天很忙，兩人就沒有通話，她下午給她打了電話，他那邊沒接。
溫桃殊接了電話，沈擇那邊很安靜，應該是在密閉空間裏。
溫桃殊：“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沈擇：“既然關機了，我就明天再回電。”
溫桃殊很好說話的樣子：“掛吧掛吧。”
她心道：掛了我把你拉進黑名單，讓你明天也回不了電。”
沈擇低笑：“這兩天有點忙。”
溫桃殊抿了一口酒：“好吧，那你說點好聽的讓我聽聽。”
“想聽什麽？”沈擇的聲音低緩，容易引起共鳴：“我在春季的M國很想你。”
溫桃殊小臉一紅，差點嗆到，總感覺這人越來越會講情話了。
她清了清嗓子：“好吧，勉強過關了。”
溫桃殊提醒他：“我在三月七號有頒獎典禮，你有沒有時間！”
原本的行程預計到8號上午落地國內，但計劃更改。
沈擇把回國行程改到7號上午落地國內，出席她的典禮，暫時沒有告訴溫桃殊。
生活需要驚喜和浪漫。
沈擇意有所指：“當然。”
溫桃殊和沈擇聊了一會，想到伍雲的囑托，她問沈擇：“那個，你是拒絕了和伍雲的合作嗎？”
沈擇沈默了一瞬，片刻後道：“她告訴你了？”
從沈擇嘴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溫桃殊心情有些覆雜：“對，她說後續還有合作想找沈宇集團，我覺得你可能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你認為有利可圖就合作，有更好的選擇就不合作，反正你自己決定啦。”
時間漸漸流逝，輕柔的R&B唱曲飄到任何一個角落。
也不知沈擇有沒有完全理解她的話，溫桃殊在想如何和他說，放下酒杯，酒杯和桌面磕碰，發出“咚”的響聲。
“我知道了，”沈擇打破無限延長的沈默，輕笑：“你愛我，但我是自由的。”
**
解決完這件事，溫桃殊心裏的石頭是放下了，可還是有一點堵。
沈擇可能是習慣於一個人解決問題，也不喜歡訴苦。
這讓她產生一種似有若無的隔閡。
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件事。
等他回來，她找個時間要和他好好溝通。
溫桃殊看著眼前的玻璃罐，又抽出一張紙，開始折星星。
還是先把禮物盡快做完吧！
晚上十點，溫桃殊看著幾乎填滿了玻璃瓶，裏面盛放著五顏六色的星星，美麗童趣，充盈著自己的感情。
溫桃殊拍了好幾張照片，想找沈擇得瑟一下，又想給他一個驚喜，深呼吸了三口，默念：溫桃殊，冷靜，冷靜，冷靜。
這才把沖動的念頭壓制了下去。
一夜無夢。
溫桃殊一覺醒來，旁邊是空蕩蕩的冰冷床位，沈擇不在。
暖氣充盈，但晚上沒有熱源，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反正就是冷死她了！
古人誠不欺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溫桃殊摸到床頭的手機，給沈擇發消息：[你在忙？]
老公：[醒了？]
老公：[不忙，視頻通話嗎？]
溫桃殊想到自己沒洗臉刷牙，秒拒：[不行！]
老公：[我們已經同床共枕一年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又何必維持偶像包袱。
溫桃殊：……
哪有一年，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溫桃殊：[你數學還怪好的，你算算滿一年了麽？]
老公：[嗯，從去年到今年。]
這給溫桃殊整無語了。
按照這個邏輯，去年的12月31號23點59分59秒，到今年1月1日0點00分00秒也能算一年。
溫桃殊：[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行。]
沈擇給她撥了一個語音通話。
“今天有什麽安排麽。”
溫桃殊拿了毛巾擦幹臉上的水：“待會去找紅姐，下午要給電影配音，晚上沒事。”
“哦，”沈擇說：“那晚上給我看看禮物？”
溫桃殊警覺：“什麽禮物？”
沈擇：“生日禮物。”
溫桃殊裝傻：“什麽生日禮物，我還在想啊。”
也不知沈擇信不信，聽他笑了笑：“行，你慢慢想。”
溫桃殊洗完漱，又瞄到那罐折紙，覺著藍色的多了一點，紅色的偏少，顏色不均勻，想著要不要再做幾個紅色的。
不應該啊，她昨天是按照1：1：1：1的順序折疊的。
她舉起瓶子，看看視角盲區的瓶子背面有沒有沒看見的紅色星星。
許是剛洗完手，手一滑，罐子掉落在地，聲音刺耳，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沈擇聽到動靜：“怎麽了。”
溫桃殊：！！！！！！
溫桃殊呵呵一笑：“沒怎麽啊，牛奶掉了，弄臟我褲子了，我要換褲子去找紅姐了，886！”
溫桃殊趕緊找了一個新的玻璃瓶，把地上的散落撿了進去，但有些還是沾上了灰塵，不能要了。
不管怎麽放，最終還是只有大半瓶的數量，少了一塊。
像是一塊殘缺。
**
溫桃殊這幾日心情比較一般，晚間的時候，會去“流羽”喝點酒。
有兩次遇到了李雲，他還是喝的酩酊大醉，和美女侃侃而談，吹噓他圈內第一狗仔的“成長史”。
一代新人換舊人，上一個膨脹的金牌狗仔不出一年就查無此人了。
溫桃殊微哂，想換個位置離他遠點。
“李哥，你是怎麽發現那個影帝出軌啊？”
“李哥，你……
“李哥，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麽發現溫桃殊和沈擇隱婚呢？”
聽到自己的名字，溫桃殊收東西的收停了。
李雲對前兩個問題滔滔不絕，談了半個小時，溫桃殊都被他說困了，撐著腦袋睡覺。
“至於沈擇溫桃殊——”
溫桃殊一秒睜眼，聽聽他是怎麽發現的？
她也很好奇。
“這我不能說。”李雲說。
溫桃殊撇了撇嘴。
沒意思，吊人胃口呢，她要打差評。
李雲：半顆星——來自溫桃殊的評價。
美女撒嬌：“李哥李哥李哥，你就告訴我嘛。”
李雲竟然也沒應允，只是說：“是人家的家事，你們管這麽多幹什麽？”
溫桃殊一怔。
家事？
怎麽會是家事呢。
對於第一個問題，李雲不帶休息地講了二十分鐘自己如何如何厲害。
對於第二個問題，李雲通過各種正面、側面描寫，說自己怎麽鬥智鬥勇，發現端倪！
到了第三個問題，就是家事。
不敢提，不能提，也不想提。
溫桃殊腦海裏浮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要是說出來，在場很多人可能會以為她在發癔癥。
她第一反應也是意料之外。
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她手一抖，碰倒了酒杯，紅酒杯斜倒，紅酒滴滴答答流到地板，形成一條蜿蜒的小水流。
溫桃殊猛然閉眼。
許久，她呼出一口氣，拜托服務員打掃。
李雲還在喝酒，突然有人叫他。
聲音很好聽，讓人心癢發酥。
但她下一句就不這麽美妙了：“爆料沈擇溫桃殊隱婚，怎麽是家事？”
幾個美女見架勢不對，紛紛離開了。
李雲酒直接醒了，面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掩飾好了，裝傻：“喲，這不是溫老師嗎，什麽什麽家事？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麽。”
李雲不是專業演員，演技一般，但溫桃殊是。
溫桃殊說出自己的猜測：“我和沈擇的婚姻不是你發現的，是有人爆料對吧。”
李雲：“您這是在說什麽呢。”
這個名字在沈擇的舌尖滾過無數次，她一字一頓：“是不是沈擇。”
所以是家事。
說來也奇怪，算上父母和親戚在內，溫桃殊家裏人還蠻多的。
說不定在他們隱婚期間，哪個親戚發現了，或者父母、沈奶奶，沈父、沈擇繼母等人說漏嘴，讓李雲知道了。
家事的範圍再廣不過了。
但她第一反應就是沈擇。
“這……”
看到李雲的表情，溫桃殊就知道。
自己猜對了。
“你們這一行，如果供出了爆料人的信息，就是違反“行業道德”，”溫桃殊說：“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是你告訴我前因後果，我保證這事在內部解決，第二條路是你不告訴我，不管你承不承認，我現在就對外傳播，說金牌狗仔李雲不為爆料人保密，以後誰還會向你爆料？你就會少一條很重要的獲取信息的途徑。”
李雲：“不是我說的！”
“我猜的和你說的在別人眼裏有區別嗎！”
**
“其實不是沈董直接向我爆料，是一個陌生來電，我不認識他是誰，他給我一個大新聞，線下的地點是沈宅門口的一個位置，讓我半小時內趕到，可能是時間有限，發郵件的效率太低，這個人就給我打電話了，我記下了他的聲音。我當時還很震驚，你和沈董結婚初期沒見過幾次面吧，我居然沒發現你們隱婚。”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誰啊。直到這幾個月，我去跟吳總包養一個演員的新聞，他是你們劇組那個資源咖嘛，靠上大樹就拽得不行，”李雲喝了一口水：“吳總身邊多了一個跟進跟出的新總助，他的聲音我特別熟悉，我去調查，發現他竟然是沈董前陣子離任的助理，我以前跟過你和沈董的新聞，只見過沈董那個謹言慎行的總助，從來沒見過這個助理，人往高處走嘛，人家可以去其他地方當總助，何必留下來和這麽多對手競爭呢。”
“雖然電話失真，他的聲音竟然和爆料人的聲音有相似之處，我不會聽錯，我是大媒體出來的，我對音色的判斷能力絕對不會失誤。”
“為什麽要和我爆料？我是金牌啊，我的爆料從來沒有被壓下來過，只有爆出和買斷兩條路徑，而且你倆隱婚是頭條，我是不同意買斷的，對於大料，我只爆不賣，要是通過其他途徑，怎麽確保不會被你方壓下來呢，沈董當時是想爆出來這條消息吧。”
“宇通財經不可能參與這件事，它們要維持逼格。”
瞧著溫桃殊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李雲咽了一下口水，弱弱道：“我說完了，你可得給我點面子，至少不能對外說是我沒守住爆料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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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擇意有所指：“當然。”
溫桃殊和沈擇聊了一會，想到伍雲的囑托，她問沈擇：“那個，你是拒絕了和伍雲的合作嗎？”
沈擇沈默了一瞬，片刻後道：“她告訴你了？”
從沈擇嘴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溫桃殊心情有些覆雜：“對，她說後續還有合作想找沈宇集團，我覺得你可能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你認為有利可圖就合作，有更好的選擇就不合作，反正你自己決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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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沈擇有沒有完全理解她的話，溫桃殊在想如何和他說，放下酒杯，酒杯和桌面磕碰，發出“咚”的響聲。
“我知道了，”沈擇打破無限延長的沈默，輕笑：“你愛我，但我是自由的。”
**
解決完這件事，溫桃殊心裏的石頭是放下了，可還是有一點堵。
沈擇可能是習慣於一個人解決問題，也不喜歡訴苦。
這讓她產生一種似有若無的隔閡。
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件事。
等他回來，她找個時間要和他好好溝通。
溫桃殊看著眼前的玻璃罐，又抽出一張紙，開始折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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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溫桃殊看著幾乎填滿了玻璃瓶，裏面盛放著五顏六色的星星，美麗童趣，充盈著自己的感情。
溫桃殊拍了好幾張照片，想找沈擇得瑟一下，又想給他一個驚喜，深呼吸了三口，默念：溫桃殊，冷靜，冷靜，冷靜。
這才把沖動的念頭壓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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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桃殊一覺醒來，旁邊是空蕩蕩的冰冷床位，沈擇不在。
暖氣充盈，但晚上沒有熱源，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反正就是冷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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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桃殊摸到床頭的手機，給沈擇發消息：[你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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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忙，視頻通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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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們已經同床共枕一年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又何必維持偶像包袱。
溫桃殊：……
哪有一年，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溫桃殊：[你數學還怪好的，你算算滿一年了麽？]
老公：[嗯，從去年到今年。]
這給溫桃殊整無語了。
按照這個邏輯，去年的12月31號23點59分59秒，到今年1月1日0點00分00秒也能算一年。
溫桃殊：[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行。]
沈擇給她撥了一個語音通話。
“今天有什麽安排麽。”
溫桃殊拿了毛巾擦幹臉上的水：“待會去找紅姐，下午要給電影配音，晚上沒事。”
“哦，”沈擇說：“那晚上給我看看禮物？”
溫桃殊警覺：“什麽禮物？”
沈擇：“生日禮物。”
溫桃殊裝傻：“什麽生日禮物，我還在想啊。”
也不知沈擇信不信，聽他笑了笑：“行，你慢慢想。”
溫桃殊洗完漱，又瞄到那罐折紙，覺著藍色的多了一點，紅色的偏少，顏色不均勻，想著要不要再做幾個紅色的。
不應該啊，她昨天是按照1：1：1：1的順序折疊的。
她舉起瓶子，看看視角盲區的瓶子背面有沒有沒看見的紅色星星。
許是剛洗完手，手一滑，罐子掉落在地，聲音刺耳，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沈擇聽到動靜：“怎麽了。”
溫桃殊：！！！！！！
溫桃殊呵呵一笑：“沒怎麽啊，牛奶掉了，弄臟我褲子了，我要換褲子去找紅姐了，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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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桃殊微哂，想換個位置離他遠點。
“李哥，你是怎麽發現那個影帝出軌啊？”
“李哥，你……
“李哥，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麽發現溫桃殊和沈擇隱婚呢？”
聽到自己的名字，溫桃殊收東西的收停了。
李雲對前兩個問題滔滔不絕，談了半個小時，溫桃殊都被他說困了，撐著腦袋睡覺。
“至於沈擇溫桃殊——”
溫桃殊一秒睜眼，聽聽他是怎麽發現的？
她也很好奇。
“這我不能說。”李雲說。
溫桃殊撇了撇嘴。
沒意思，吊人胃口呢，她要打差評。
李雲：半顆星——來自溫桃殊的評價。
美女撒嬌：“李哥李哥李哥，你就告訴我嘛。”
李雲竟然也沒應允，只是說：“是人家的家事，你們管這麽多幹什麽？”
溫桃殊一怔。
家事？
怎麽會是家事呢。
對於第一個問題，李雲不帶休息地講了二十分鐘自己如何如何厲害。
對於第二個問題，李雲通過各種正面、側面描寫，說自己怎麽鬥智鬥勇，發現端倪！
到了第三個問題，就是家事。
不敢提，不能提，也不想提。
溫桃殊腦海裏浮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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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反應也是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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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還在喝酒，突然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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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下一句就不這麽美妙了：“爆料沈擇溫桃殊隱婚，怎麽是家事？”
幾個美女見架勢不對，紛紛離開了。
李雲酒直接醒了，面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掩飾好了，裝傻：“喲，這不是溫老師嗎，什麽什麽家事？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麽。”
李雲不是專業演員，演技一般，但溫桃殊是。
溫桃殊說出自己的猜測：“我和沈擇的婚姻不是你發現的，是有人爆料對吧。”
李雲：“您這是在說什麽呢。”
這個名字在沈擇的舌尖滾過無數次，她一字一頓：“是不是沈擇。”
所以是家事。
說來也奇怪，算上父母和親戚在內，溫桃殊家裏人還蠻多的。
說不定在他們隱婚期間，哪個親戚發現了，或者父母、沈奶奶，沈父、沈擇繼母等人說漏嘴，讓李雲知道了。
家事的範圍再廣不過了。
但她第一反應就是沈擇。
“這……”
看到李雲的表情，溫桃殊就知道。
自己猜對了。
“你們這一行，如果供出了爆料人的信息，就是違反“行業道德”，”溫桃殊說：“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是你告訴我前因後果，我保證這事在內部解決，第二條路是你不告訴我，不管你承不承認，我現在就對外傳播，說金牌狗仔李雲不為爆料人保密，以後誰還會向你爆料？你就會少一條很重要的獲取信息的途徑。”
李雲：“不是我說的！”
“我猜的和你說的在別人眼裏有區別嗎！”
**
“其實不是沈董直接向我爆料，是一個陌生來電，我不認識他是誰，他給我一個大新聞，線下的地點是沈宅門口的一個位置，讓我半小時內趕到，可能是時間有限，發郵件的效率太低，這個人就給我打電話了，我記下了他的聲音。我當時還很震驚，你和沈董結婚初期沒見過幾次面吧，我居然沒發現你們隱婚。”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誰啊。直到這幾個月，我去跟吳總包養一個演員的新聞，他是你們劇組那個資源咖嘛，靠上大樹就拽得不行，”李雲喝了一口水：“吳總身邊多了一個跟進跟出的新總助，他的聲音我特別熟悉，我去調查，發現他竟然是沈董前陣子離任的助理，我以前跟過你和沈董的新聞，只見過沈董那個謹言慎行的總助，從來沒見過這個助理，人往高處走嘛，人家可以去其他地方當總助，何必留下來和這麽多對手競爭呢。”
“雖然電話失真，他的聲音竟然和爆料人的聲音有相似之處，我不會聽錯，我是大媒體出來的，我對音色的判斷能力絕對不會失誤。”
“為什麽要和我爆料？我是金牌啊，我的爆料從來沒有被壓下來過，只有爆出和買斷兩條路徑，而且你倆隱婚是頭條，我是不同意買斷的，對於大料，我只爆不賣，要是通過其他途徑，怎麽確保不會被你方壓下來呢，沈董當時是想爆出來這條消息吧。”
“宇通財經不可能參與這件事，它們要維持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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