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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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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你

殷顏被梁睢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搞得沒轍,只好上前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道: “你這人怎麽就是不信呢,我對別的男人可是一點心思都沒有。”

梁睢被她這麽一鬧,瞬間脾氣就沒有了,伸手把她圈在懷裏,殷顏對別人可以狠心且歹毒,可是對著自己,那全然是小姑娘家的模樣。

之前的殷顏面對自己的時候那就像是老鼠見著了貓,現在如今都會在他面前開始放肆胡鬧了,不過他也確確實實喜歡這份胡鬧。

殷顏用臉去蹭梁睢的胸膛,梁睢擡起手摩挲著她的臉頰,一開始的悶氣和醋意便一掃而空。

梁睢抱著她道: “本王的計劃已經開始了,不久,本王便會娶你。”

殷顏還真是從未感覺到過自己現在的心是如此的踏實,說的每一個字,傳達的每一個眼神,她都能全都記在心上。

初春過了,天漸漸地開始暖和起來,殷顏此時吩咐下人搬了張軟塌在院子裏曬太陽,躺在上面暖洋洋的,倒是十分的舒服。

這幾天的梁睢晚上倒沒有經常來煩她了,估摸是這幾天的春試他應該在後邊守著不出差錯,這幾次陛下交給梁睢的事情,他都完成得非常妥當。

再加上現在很多朝中的勢力已經開始慢慢轉向了之前從西北回來的晏王爺,梁衡梁裕的勢力在朝中受到了不少的打擊。

這皇帝老兒再瞎也是看得出來如今的梁睢已經不容小覷了。

沈香庭暗幽,只有兩盞琉璃燈發著淡淡的光芒,梁睢此時坐在太師椅上聽著溯黎的匯報,這幾日中了前三甲的考生都為梁睢手底下的人,並且皇帝老兒和梁裕沒有絲毫懷疑。

溯黎垂眸繼續說道: “殿下,陛下那邊好像已經開始安排了。”

梁睢掀了掀衣袍,勾起嘴角冷笑道: “他終於是耐不住了。”

溯黎接著低聲問道: “那殿下該如何”

梁睢慵懶地揉了揉太陽穴道: “先順了他的意吧……如若他先動手,可別怪本王不顧這君臣之情。”

梁睢突然想起自己的府上還有個姑娘在等他,這幾日因為朝中之事很少顧及到她,便起身打算離去。

他來到自己府上後院的時候便看見殷顏此時躺在軟塌上淺淺地打著盹,他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走上前,近距離看見了她難得乖巧的面容。

殷顏感受到了面前的突如其來的陰影便睜開了眼,起身笑著拉住他道: “殿下,你可算來了,我這幾日都沒見著你的人影。”

梁睢垂眸看見她穿著單薄的紗裙,蹙起眉伸手把她抱在懷裏道: “穿這麽少作甚”

殷顏摟著他的脖子,笑著道: “現在這麽暖和,這麽穿我覺得很舒服啊。”

梁睢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無奈道: “要是得了風寒有你受的,本王可不會伺候你。”

殷顏往他懷裏蹭了蹭,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真的不會嗎”

梁睢終於勾唇一笑,攔著她的腰緊幾分道: “又在瞎胡鬧。”

梁睢也不是一次兩次這麽輕斥她了,殷顏之前倒是會認慫,現在倒是一點也不怕了。

梁睢把殷顏橫抱起來進屋,說道: “陪本王睡上一覺可好”

殷顏瞧著梁睢眼底泛青,有些心疼但依舊不依不饒地摟著梁睢的脖子不放開。

梁睢的眼眸漸漸變得深沈,卻依舊溫柔地哄道: “乖,本王好幾日沒合眼了。”

殷顏頓時壞笑將臉往他胸上蹭蹭,聲音如貓兒般粘人, “我都好幾日沒見你了。”

“想死你了。”

梁睢一聽這殷顏對著自己難得撒嬌,心便軟了,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一口。

殷顏也不甘示弱地攬著他的脖子將自己送過去,舌尖與他糾纏。

殷顏隨即實在是要被吻得窒息了, “停……唔讓我喘口氣。”

果然在這方面是鬥不過這位閻王爺的。

梁睢卻不放過她,唇瓣相觸,發出了令人羞澀的水聲。

梁睢翻身將人圈在懷裏,低沈著嗓音道: “讓你瞎胡鬧。”

殷顏聞言便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就知道今天這閻王爺又要把她給辦了的意思。

殷顏咽了咽口水笑呵呵道: “殿下,這麽大白天,咱們就別幹這些事了吧。”

梁睢笑得陰惻惻道: “殷侍郎不是說,你可是想死了本王嗎”

“那本王爺現在便治好你這相思之疾。”

兩人就這麽折騰到了傍晚,殷顏累得眼角帶著淚花睡在了梁睢的懷裏。

殷顏睡得很沈,梁睢卻一直看著她,直到後半夜才不舍地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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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睢此時站在陛下的禦書房內,靜悄悄得很,皇帝老兒此時坐在案首邊上半瞇著眼,面色有些倦氣。

半晌,皇上才緩緩開口道: “老五,西北邊界現如今戰事吃緊,只有你去朕才放心。”

“過幾日,收拾收拾便啟程吧。”

梁睢站在皇上面前擡起眼眸沈聲道: “可兒臣得來的消息卻並不是如此。”

皇上蹙起眉不耐道: “難道老五是想抗旨不成”

梁睢眉眼鋒利,眼眸中毫無懼怕之意,看著梁皇繼續說: “兒臣不敢。”

皇上冷哼一聲,把案上的奏折摔在了地上怒道: “朕看你是敢得很!”

梁睢瞥了眼地上的奏折,俯身拿起來翻看了幾下,隨即嗤笑一聲。

“父皇,這毫無證據之事,你也能信”

梁睢走上前把奏折輕輕放到了案上,奏折上大抵上是禮部尚書寫的一些關於今年春試考生被梁睢買通的事情。

奏折上言語激烈,說是要把梁睢這個不忠不義,只顧自己奪嫡私欲的皇子趕出京城,貶去西北,永不召回。

梁皇皺著眉聲音低沈道: “不管是真是假,朕想讓你去西北的心意已決,不得抗旨。”

梁睢隨即慢悠悠地垂眸勾起嘴角道: “兒臣,遵旨。”

等到梁睢走出禦書房之時,裏面的趙公公突然跑了出來尖著嗓音低聲道: “殿下,前幾日禦醫診斷,如今陛下患上了咳疾。”

“……好不了的。”

梁睢眉眼之間浸滿了寒意,瞥他一眼道: “本王知曉了。”說罷便擡起步子向前離去。

趙公公隨即垂眸哎了聲收回了目光。

梁睢回到府上的時候便看見殷顏此時穿著那件棗紅色的朝服站在屋前,伸出手,綿柔的春雨輕輕落在她的手心。

梁睢上前握住她那帶著濕意的手拽緊,收起了眉眼間的鋒芒,把她抱進懷裏道: “會得風寒的。”

殷顏見到梁睢有些意外問道: “你這是從宮裏回來嗎”

梁睢揉了揉她的發絲,語氣輕柔道: “過幾日本王要去趟西北,你在府上好生待著,哪兒也別去。”

殷顏知道此時的梁睢去西北是為了什麽,如若他可以從西北平安歸來,那這天下的主可就是要變了。

而原本幾年後的才會到來的奪嫡之爭,而要提前到來,這京城的天也馬上是要變了。

之後的幾天梁睢陪著殷顏在府上吃吃喝喝,聊聊天,時不時上刑部轉上一圈,晚間用了膳,梁睢又要捉著她在床上纏綿膩歪一番,往往一鬧便是到了半夜。

等到梁睢要去西北那天,殷顏起得難得早,特別積極地替梁睢整理衣冠。

梁睢撫著她的手問道: “這麽想我去西北”

殷顏搖了搖頭道: “這不是希望你早去早回嘛。”

梁睢勾了勾唇,攔住殷顏的腰身,俯身在她的額角親了一下, “本王很快便會回來,你無需掛心。”

殷顏隨即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個香囊,接著硬生生地把它塞進了梁睢的腰間。

“這可是我從棲霞寺求來的,保準殿下萬事平安。”

梁睢輕笑著收進自己的腰間,便說: “本王會好好帶著它的。”

之後殷顏與梁睢走出了府外,便看見了宮裏派來的隊伍,趙公公此時也在其中見梁睢走了出來便笑盈盈向前迎道: “晏王殿下。”

殷顏笑著回道: “趙公公。”

趙公公也是個識眼色的人,立馬笑著哎了聲道: “殷侍郎這是也來,送行的”

殷顏望著他道: “可不嘛。”

梁睢走上前直接跳上了溯黎邊上那匹馬,如墨一般的黑發被發冠高高束起,暗金紋的玄色蟒袍以及那散發著銀光的護腕顯得更加颯爽貴氣。

殷顏擡起頭瞧著春日陽光中的梁睢只覺得自己有些恍惚,這閻王爺的姿色不愧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自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殷顏趕緊扯著嗓子說: “殿下,下官在府上等你回來。”

梁睢扭過頭看見自己那嬌小的女人在門口不顧臉面的大喊大叫,被她這麽一喊,都特喵想跳下馬就這麽不走了。

梁睢側著臉深深地望了一眼殷顏,便扭頭夾緊馬腹便跟上隊伍飛快地離去。

此時的殷顏已然看不清梁睢的背影卻還是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卻見趙公公還在自己身邊。

趙公公看著殷顏終於扭頭看他了,垂眸笑著說道: “殷侍郎,奴才今日來可不光是委托了聖命來送行。”

殷顏疑惑地問: “趙公公還有何事,但說無妨。”

趙公公笑呵呵地繼續說: “棲鳳宮的皇後娘娘特意囑咐奴才,讓殷侍郎去她那一趟。”

殷顏更加不解問: “皇後娘娘,與本官有什麽可聊的啊”

趙公公面色為難道: “這,奴才也不知,不過殷侍郎去娘娘那便知曉了。”

殷顏慢悠悠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這常年患咳疾的皇後娘娘找她是做什麽,好像在小說裏劇情,這皇後雖貴為六宮之好像也沒啥特別的地方。

性格便是個可有可無的宮鬥角色,不值得厭惡更不值得人同情。

殷顏想了想,隨即笑著應道: “那便勞煩趙公公帶本官去上一趟了。”

趙公公眉眼彎彎哎了聲便跟著她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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