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保殿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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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殿下平安
殷顏想了想，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就算殿下能迎下官進門，下官頂多也是一個通房的小妾罷了。”
“哪裏會像現在如此逍遙自在。”
梁睢繼續望向她反問道：“你又怎知本王會讓你做小妾？”
殷顏撐著下巴，眨了眨眼說道：“畢竟殿下天之驕子，人中龍鳳，而下官也不過只是個小小的五品侍郎。”
“按理說下官進門，也不過只是個妾室吧。”
梁睢挑了挑眉，擡起眼眸看向她啞然失笑道：“所以這一切不過是殷侍郎的猜測，對嗎？”
殷顏撇撇嘴說：“按理來說都是這般吧。”
梁睢眸中含笑，聲音暗啞道：“在本王這可沒有這個理。”
“而且本王倒不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頂多也不過是個……玩弄陰詭權謀的小人罷了。”
殷顏聽聞輕笑了聲說：“下官倒覺得殿下並沒有傳聞中那般……煞人。”
梁睢輕笑了聲，卻話鋒一轉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殷侍郎隨本王一同去吃晚膳吧。”
殷顏起身哎了聲便與梁睢並肩而行。
殷顏本以為梁睢就在府裏吃個家常晚飯的，結果這廝竟然帶著她來這京城最貴的一家酒樓來吃晚飯。
當時的殷顏真的很想問一句，這真的是來自閻王爺的懲罰嗎？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梁睢訂的位置極佳，位置是在酒樓頂樓的一個小包間，殷顏坐在靠窗邊上便可看見整個進入夜幕的京城。
許多街邊的夜市已經開始營業，叫賣聲笑鬧聲起此彼伏，讓殷顏驀然心情很是愉悅。
“殷侍郎，可是對這夜市感興趣得緊？”梁睢坐下來便瞧見這小妮子一直盯著窗外看。
殷侍郎收回了目光，望向梁睢笑道：“殿下見笑了。”
梁睢拿起筷子夾起了一份透亮的蝦丸放進殷顏的碗裏，語氣愉悅道：“既然殷侍郎想去，用完膳本王便帶你走一圈，也當做消消食。”
“可否？”
殷顏立馬輕笑點點頭說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啦。”說罷殷顏便把碗裏那顆蝦丸塞進了嘴裏。
殷顏頓時覺得這京城裏最貴的酒樓味道果然是好得沒話說，口感順滑味道鮮美，殷顏也是忍不住再夾了一個塞進嘴裏。
殷顏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說道：“殿下，這家酒樓裏的廚子弄得還真是好吃。”
梁睢倒是不以為然地說：“你要是喜歡，請回府不就好了。”
殷顏瞧著這閻王爺財大氣粗的樣子，便挑起眉說：“殿下，下官每月也就那麽點俸祿，哪裏請得起這裏的廚子啊？”
梁睢聽言擡起眼眸探究地看著她問：“本王給你的那些俸祿還算少？”
殷顏聽完尬笑了一聲，其實吧這位爺每月給的俸祿再加上禮部每個月分發的俸祿，其實算是一筆不錯的數目。
只不過嘛，女人嘛，這衣裳啊脂粉啊錦鞋啊看到好看的都想買，再加上每月還會喝喝酒買買畫冊子，那差不多是花了個精光。
哪裏還有銀兩請個這麽貴的廚子啊。
殷顏笑呵呵說道：“不少不少，只是下官平時大手大腳，所以這酒樓裏的廚子還是算了吧……”
梁睢語氣含笑道：“那本王便請回去了。”
“殷侍郎你若饞得緊，倒是可以到本王的府上吃上一頓，如何？”
殷顏沒想到這閻王爺這麽好說話，自己都還沒開口，梁睢自己倒是提出來了。
這麽好的蹭飯機會殷顏怎麽可能會錯過呢。
“那下官，便謝過殿下了。”
————
用過晚膳之後的殷顏便隨著梁睢走出了酒樓，看見這街坊夜市之間倒是不同往常熱鬧得很，算算日子好像過陣子便是除夕了。
殷顏從未來過這京城的夜市街坊，探著腦袋左顧右盼，瞧見了以前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意。
梁睢在她邊上看著她如同第一次逛夜市一般，不禁問：“殷侍郎你這不會是第一次逛夜市吧？”
殷顏視線停留在那賣糖人的攤位上，嘴上回答道：“下官確實是第一次逛夜市。”
梁睢瞧著殷顏被擁擠的人群推搡開來，便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輕斥道：“……亂跑什麽？”
殷顏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寬大的手掌給握住，扭過頭便看見梁睢滿臉急切的模樣。
殷顏驀然覺得手腕上的溫度是炙熱溫暖的，梁睢這廝竟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臉紅心跳的感覺。
難道老娘的春天這就要到了？
殷顏就這麽被梁睢握著，垂著眼眸含笑道：“下官不過只是想看看這糖人罷了。”說罷便指向了面前那做糖人的鋪子。
梁睢瞥了一眼便悠悠地說：“你要喜歡，本王把那些都買下來便是。”
殷顏聽言立馬制止，這閻王爺怎麽這麽不會過日子啊，這錢也不是這麽花出去的啊。
“殿下，你買這麽多，下官也吃不完啊，還是別浪費銀子。”
說罷便轉身拉著梁睢離開那糖人鋪子。
梁睢聽聞隨即蹙起眉問：“這你喜歡的，怎麽叫浪費銀子呢？”
殷顏哎了一聲，撇撇嘴說：“下官不過是那玩意新鮮罷了，又不是真的想要。”
梁睢隨即握著殷顏的手腕緊了幾分，正色問道：“殷侍郎從來都是如此嗎？”
殷顏有點沒聽懂梁睢這廝話裏的意思，便反問：“什麽？”
梁睢鳳眸直直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問：“殷侍郎從來都是如此三分熱度的嗎？”
殷顏無所謂地笑道：“殿下，那不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糖人罷了，殿下無需多想。”
梁睢沒接話，只是就這麽看著夜色中的殷顏，眼眸中暗湧著情緒。
殷顏被梁睢看得心底有些發毛，便幹笑著問：“殿下，為何如此看著下官啊？”
梁睢移開了視線，看向了不遠處護城河邊上源源不斷的百姓在放著孔明燈，天空中滿是猶如螢火蟲般微弱的暖色亮光。
殷顏順著梁睢的視線看過去，便笑著說：“殿下，你可要去放一個啊？”
梁睢瞥了她一眼，語氣輕飄飄地說：“本王不信這些。
”
殷顏瞧著那一個個的亮光自己倒是想放個孔明燈。
“可是下官想去放一個。”
梁睢看了她一眼語氣變得輕緩道：“那便去罷。”
————
殷顏此時跟著梁睢來到護城河邊上，梁睢左手裏緊緊拽著那盞孔明燈，右手即依舊緊緊握著殷顏的手腕。
殷顏側著頭望著梁睢，孔明燈溫暖的橙色光芒把他整個面容照得尤為柔和，一點也不像白天裏那聞風喪膽的閻王爺。
“殿下，我來放吧。”說罷便把梁睢手裏那盞孔明燈給接了過來。
梁睢隨即望向她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閉著眼睛像是在心底默念什麽，過了一會她便睜開眼把手中的孔明燈往空中一放。
殷顏其實也沒許什麽升官發財的願望，她既然好不容易來到了這個世界，來到了這本書裏，她便只想她身邊關心她的人永遠平安喜樂即好。
不管是她那傲嬌的老爹，還是這嘴上不饒人的閻王爺，她都希望到故事的最後他們都能好好地活下來。
不管日後這京城會有怎樣的風雲變動，她的私心還是希望梁睢最後會是那登上皇位的人。
梁睢看著殷顏想得出神的樣子，薄唇輕啟道：“殷侍郎這是許了什麽宏圖大願啊？”
殷顏聽言便失笑道：“下官哪有那種壯志，下官只希望這日子平平安安便是最好不過了。”
梁睢擡起眼眸望向那被孔明燈點亮的夜空，輕言道：“這皇家的日子，過得註定是不平安的。”
殷顏踮起腳，笑著拍了拍梁睢的肩膀說：“殿下無需擔心，剛剛下官也同樣給殿下求了個平安，想必天上的仙子必然會知道，來此保殿下一世平安。”
梁睢聽言嘴角便含笑，語氣裏盛滿了愉悅道：“你倒還算是有點良心。”
殷顏被誇了後心裏也就開了花，笑呵呵道：“畢竟殿下救過下官那麽多回，為殿下求個平安下官還是知道的。”
梁睢拉著她轉身走出了護城河，挑著眉說道：“虧你這個沒良心的還記得。”
殷顏嘿嘿輕笑著說：“這救命之恩，下官無以回報，定當……”
殷顏驀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說不下去了，這下面一句話不就是以身相許嗎。
不過自己作為京城裏風評最差的女官，紈絝蠻橫樣樣都沾，吃喝嫖賭她也都搞過，京城裏的老老少少都是避著她走的。
如果今天自己說這種話，會不會又被這閻王爺說是調戲王爺，此乃重罪啊。
而且這梁睢應該也不會看上她這種……姿色吧。
好不容易看著今天這位爺心情難得不錯，自己可千萬，千萬不能出差錯啊。
梁睢側著頭望向她，像是在等她說的下一句話，盼著什麽似的。
“殷侍郎定當如何？”
殷顏眼珠子一轉，幹笑了一聲說道：“下官定當……誓死追隨王爺。”
梁睢聽言神色稍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接著拉著她往前走。
殷顏擡起眼眸觀察著梁睢的表情，應該算是沒有……不高興吧。
應該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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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顏想了想，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就算殿下能迎下官進門，下官頂多也是一個通房的小妾罷了。”
“哪裏會像現在如此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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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顏撐著下巴，眨了眨眼說道：“畢竟殿下天之驕子，人中龍鳳，而下官也不過只是個小小的五品侍郎。”
“按理說下官進門，也不過只是個妾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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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顏撇撇嘴說：“按理來說都是這般吧。”
梁睢眸中含笑，聲音暗啞道：“在本王這可沒有這個理。”
“而且本王倒不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頂多也不過是個……玩弄陰詭權謀的小人罷了。”
殷顏聽聞輕笑了聲說：“下官倒覺得殿下並沒有傳聞中那般……煞人。”
梁睢輕笑了聲，卻話鋒一轉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殷侍郎隨本王一同去吃晚膳吧。”
殷顏起身哎了聲便與梁睢並肩而行。
殷顏本以為梁睢就在府裏吃個家常晚飯的，結果這廝竟然帶著她來這京城最貴的一家酒樓來吃晚飯。
當時的殷顏真的很想問一句，這真的是來自閻王爺的懲罰嗎？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梁睢訂的位置極佳，位置是在酒樓頂樓的一個小包間，殷顏坐在靠窗邊上便可看見整個進入夜幕的京城。
許多街邊的夜市已經開始營業，叫賣聲笑鬧聲起此彼伏，讓殷顏驀然心情很是愉悅。
“殷侍郎，可是對這夜市感興趣得緊？”梁睢坐下來便瞧見這小妮子一直盯著窗外看。
殷侍郎收回了目光，望向梁睢笑道：“殿下見笑了。”
梁睢拿起筷子夾起了一份透亮的蝦丸放進殷顏的碗裏，語氣愉悅道：“既然殷侍郎想去，用完膳本王便帶你走一圈，也當做消消食。”
“可否？”
殷顏立馬輕笑點點頭說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啦。”說罷殷顏便把碗裏那顆蝦丸塞進了嘴裏。
殷顏頓時覺得這京城裏最貴的酒樓味道果然是好得沒話說，口感順滑味道鮮美，殷顏也是忍不住再夾了一個塞進嘴裏。
殷顏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說道：“殿下，這家酒樓裏的廚子弄得還真是好吃。”
梁睢倒是不以為然地說：“你要是喜歡，請回府不就好了。”
殷顏瞧著這閻王爺財大氣粗的樣子，便挑起眉說：“殿下，下官每月也就那麽點俸祿，哪裏請得起這裏的廚子啊？”
梁睢聽言擡起眼眸探究地看著她問：“本王給你的那些俸祿還算少？”
殷顏聽完尬笑了一聲，其實吧這位爺每月給的俸祿再加上禮部每個月分發的俸祿，其實算是一筆不錯的數目。
只不過嘛，女人嘛，這衣裳啊脂粉啊錦鞋啊看到好看的都想買，再加上每月還會喝喝酒買買畫冊子，那差不多是花了個精光。
哪裏還有銀兩請個這麽貴的廚子啊。
殷顏笑呵呵說道：“不少不少，只是下官平時大手大腳，所以這酒樓裏的廚子還是算了吧……”
梁睢語氣含笑道：“那本王便請回去了。”
“殷侍郎你若饞得緊，倒是可以到本王的府上吃上一頓，如何？”
殷顏沒想到這閻王爺這麽好說話，自己都還沒開口，梁睢自己倒是提出來了。
這麽好的蹭飯機會殷顏怎麽可能會錯過呢。
“那下官，便謝過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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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之後的殷顏便隨著梁睢走出了酒樓，看見這街坊夜市之間倒是不同往常熱鬧得很，算算日子好像過陣子便是除夕了。
殷顏從未來過這京城的夜市街坊，探著腦袋左顧右盼，瞧見了以前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意。
梁睢在她邊上看著她如同第一次逛夜市一般，不禁問：“殷侍郎你這不會是第一次逛夜市吧？”
殷顏視線停留在那賣糖人的攤位上，嘴上回答道：“下官確實是第一次逛夜市。”
梁睢瞧著殷顏被擁擠的人群推搡開來，便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輕斥道：“……亂跑什麽？”
殷顏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寬大的手掌給握住，扭過頭便看見梁睢滿臉急切的模樣。
殷顏驀然覺得手腕上的溫度是炙熱溫暖的，梁睢這廝竟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臉紅心跳的感覺。
難道老娘的春天這就要到了？
殷顏就這麽被梁睢握著，垂著眼眸含笑道：“下官不過只是想看看這糖人罷了。”說罷便指向了面前那做糖人的鋪子。
梁睢瞥了一眼便悠悠地說：“你要喜歡，本王把那些都買下來便是。”
殷顏聽言立馬制止，這閻王爺怎麽這麽不會過日子啊，這錢也不是這麽花出去的啊。
“殿下，你買這麽多，下官也吃不完啊，還是別浪費銀子。”
說罷便轉身拉著梁睢離開那糖人鋪子。
梁睢聽聞隨即蹙起眉問：“這你喜歡的，怎麽叫浪費銀子呢？”
殷顏哎了一聲，撇撇嘴說：“下官不過是那玩意新鮮罷了，又不是真的想要。”
梁睢隨即握著殷顏的手腕緊了幾分，正色問道：“殷侍郎從來都是如此嗎？”
殷顏有點沒聽懂梁睢這廝話裏的意思，便反問：“什麽？”
梁睢鳳眸直直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問：“殷侍郎從來都是如此三分熱度的嗎？”
殷顏無所謂地笑道：“殿下，那不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糖人罷了，殿下無需多想。”
梁睢沒接話，只是就這麽看著夜色中的殷顏，眼眸中暗湧著情緒。
殷顏被梁睢看得心底有些發毛，便幹笑著問：“殿下，為何如此看著下官啊？”
梁睢移開了視線，看向了不遠處護城河邊上源源不斷的百姓在放著孔明燈，天空中滿是猶如螢火蟲般微弱的暖色亮光。
殷顏順著梁睢的視線看過去，便笑著說：“殿下，你可要去放一個啊？”
梁睢瞥了她一眼，語氣輕飄飄地說：“本王不信這些。
”
殷顏瞧著那一個個的亮光自己倒是想放個孔明燈。
“可是下官想去放一個。”
梁睢看了她一眼語氣變得輕緩道：“那便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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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顏此時跟著梁睢來到護城河邊上，梁睢左手裏緊緊拽著那盞孔明燈，右手即依舊緊緊握著殷顏的手腕。
殷顏側著頭望著梁睢，孔明燈溫暖的橙色光芒把他整個面容照得尤為柔和，一點也不像白天裏那聞風喪膽的閻王爺。
“殿下，我來放吧。”說罷便把梁睢手裏那盞孔明燈給接了過來。
梁睢隨即望向她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閉著眼睛像是在心底默念什麽，過了一會她便睜開眼把手中的孔明燈往空中一放。
殷顏其實也沒許什麽升官發財的願望，她既然好不容易來到了這個世界，來到了這本書裏，她便只想她身邊關心她的人永遠平安喜樂即好。
不管是她那傲嬌的老爹，還是這嘴上不饒人的閻王爺，她都希望到故事的最後他們都能好好地活下來。
不管日後這京城會有怎樣的風雲變動，她的私心還是希望梁睢最後會是那登上皇位的人。
梁睢看著殷顏想得出神的樣子，薄唇輕啟道：“殷侍郎這是許了什麽宏圖大願啊？”
殷顏聽言便失笑道：“下官哪有那種壯志，下官只希望這日子平平安安便是最好不過了。”
梁睢擡起眼眸望向那被孔明燈點亮的夜空，輕言道：“這皇家的日子，過得註定是不平安的。”
殷顏踮起腳，笑著拍了拍梁睢的肩膀說：“殿下無需擔心，剛剛下官也同樣給殿下求了個平安，想必天上的仙子必然會知道，來此保殿下一世平安。”
梁睢聽言嘴角便含笑，語氣裏盛滿了愉悅道：“你倒還算是有點良心。”
殷顏被誇了後心裏也就開了花，笑呵呵道：“畢竟殿下救過下官那麽多回，為殿下求個平安下官還是知道的。”
梁睢拉著她轉身走出了護城河，挑著眉說道：“虧你這個沒良心的還記得。”
殷顏嘿嘿輕笑著說：“這救命之恩，下官無以回報，定當……”
殷顏驀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說不下去了，這下面一句話不就是以身相許嗎。
不過自己作為京城裏風評最差的女官，紈絝蠻橫樣樣都沾，吃喝嫖賭她也都搞過，京城裏的老老少少都是避著她走的。
如果今天自己說這種話，會不會又被這閻王爺說是調戲王爺，此乃重罪啊。
而且這梁睢應該也不會看上她這種……姿色吧。
好不容易看著今天這位爺心情難得不錯，自己可千萬，千萬不能出差錯啊。
梁睢側著頭望向她，像是在等她說的下一句話，盼著什麽似的。
“殷侍郎定當如何？”
殷顏眼珠子一轉，幹笑了一聲說道：“下官定當……誓死追隨王爺。”
梁睢聽言神色稍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接著拉著她往前走。
殷顏擡起眼眸觀察著梁睢的表情，應該算是沒有……不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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