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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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殷顏就這麽穿著素色的衣裳帶著一些下人備了一些禮，坐上了馬車往那位閻王爺府上趕去。
真的要不是自己家裏這位尚書大人這麽急著自己去，這輩子殷顏都不想見著這位閻王爺，畢竟自己的小命也是金貴得很。
到了晏王府的殷顏坐在馬車上深呼吸了幾下，像是鼓起了這輩子的勇氣跳下了馬車，看見了那明晃晃掛在自己頭頂的牌匾——晏王府。
雲茵看著自家大人滿臉如同吃了死蒼蠅的表情，上前趕緊說：“大人，趕緊進去吧，晏王殿下可是聽說你要來，在大廳裏候著呢。”
殷顏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刑部侍郎，跟這位王爺的身份地位可是比不了的，這次自己也只能在這位爺面前服服軟說說好聽的話。
保不準自己還能撿回一條小命。
殷顏倒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挺直了腰板向晏王府裏走去，時不時瞟著路過自己身邊晏王府的侍女或者侍衛。
那一個個的眼神裏面那真是包含了詫異和敬佩。
殷顏怎麽會不懂這些個下人眼神裏什麽意思，她現在都佩服自己竟然會鬼使神差聽了自己父親的話來了這有進無出的閻王府。
等到殷顏自己慢悠悠地走到了大廳外就遠遠看見了那張自己打死都不忘記的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碎步地往前走去。
梁睢看著這前兩天把他給睡了就撒腿就跑的女人，往日在街坊或者朝堂上橫著走囂張的氣焰，今日梁睢可真是全都看不到了。
梁睢看著殷顏這服軟的態度，心底暗暗發笑，嘴角不經意地勾起，嗓音低沈地說：“殷侍郎今日可是怎麽了，為何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難道是本王賞的藥還不夠好嗎？”
殷顏在不遠處這王爺又開始刁難她了，立馬迎上去笑呵呵地說：“晏王殿下賞的藥可謂是人間靈丹妙藥，下官服用完了之後那就是一個神清氣爽，藥到病除啊……”
梁睢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這副油嘴滑舌的模樣，心裏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過是治療風寒的藥方子罷了，還在這裏說是什麽靈丹妙藥。
梁睢挑著眉坐了下來，鳳眸含著笑意說：“殷侍郎喜歡本王擇日就多送些到你府上，不過……今日殷侍郎來找本王所為何事啊？”
殷顏聽著這梁睢明知故問的樣子，真是忍不住錘他幾下，但殷顏告訴自己，這位可是晏王殿下，忍，必須得忍。
殷顏紅唇輕啟笑嘻嘻地說：“前幾日下官聽說王爺來下官府上探病了，可惜那日下官身體抱恙沒見著王爺，這不，今日就帶著幾箱謝禮來謝恩了……”
說罷，身旁的雲茵就吩咐下人把那幾箱搬了進來，箱子被下人打開裏面映入眼簾的全都是一些珠寶名器之類的稀奇寶物。
梁睢看著地上幾個箱子裏閃閃發光的寶物，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殷顏沈聲說：“殷侍郎好闊氣啊……”
殷顏趕緊笑著接話：“那可不，獻給王爺的謝禮那必定是最為貴重的，閻王殿下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華佗轉世啊。”
雲茵在一旁聽著大人拍的這些馬屁，自己都有點聽不下去的感覺，難道大人自己不覺得很假很做作嗎，心裏忍不住給大人默哀兩秒。
梁睢聽完鳳眸微瞇，用手中的折扇挑起殷顏的下巴，低聲質問：“今日殷侍郎這張嘴還真是跟抹了蜜一般，不知道……嘗起來會不會如同那天晚上一樣甜呢？”
殷顏被梁睢用折扇挑起了下巴，目光被迫看著梁睢這雙深邃的鳳眸，心裏只感到了無形的壓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殷顏立馬賣慘一臉快哭了表情說：“王爺，下官這風寒才剛剛好，您就別折煞下官了。”
梁睢把折扇從殷顏的下巴上移開，冷哼說：“是本王折煞了你，還是殷侍郎自己裝作不記得了，本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晚……殷侍郎可是熱情得很呢。”
殷顏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依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特意帶著哭腔說：“王爺，下官那天晚上不勝酒力，發生什麽下官完全不記得了，如果有得罪王爺的地方，還請王爺海涵。”
梁睢坐在靠椅上看著殷顏這自導自演的樣子，目光如鉤似箭地看著殷顏，語氣逐漸變冷地說：“殷侍郎，你這是在本王面前唱得哪一出啊……”
殷顏覺得此時自己不能亂陣腳，一定要保持鎮定，不然這出戲怕是演不下去了。
梁睢繼續看著殷顏，臉色陰沈地說：“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知道的事情，你可別告訴本王，殷侍郎當真一點也不知道？”
殷顏哭腔一頓，面不改色地說：“下官也是有所耳聞……下官深知自己罪該萬死，還請王爺恕罪。”
梁睢冷笑著望向殷顏，“那天殷侍郎可是說，就算死在本王的刀下，做一個風流鬼，也是不虧的……”
殷顏聽著這句話，耳朵尖立馬就紅了，這麽羞恥的話都在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麽會嘴賤說出口的，真是失策失策。
殷顏幹笑了一聲說：“不過是酒後的胡言亂語，本王切忽當真啊……”
梁睢卻毫不客氣地說：“本王當真了。”
殷顏被說得心底一顫，難道今天就是她殷顏的被丟進蛇窟的日子了嗎，可是自己還如此年輕美貌，還有大把的男寵都沒有摸個夠呢。
自己怎麽就要小命不保了呢，嚶嚶嚶。
梁睢看見殷顏那被自己喝住的慫樣子，心底又暗暗發笑，但表面上卻依舊正色地說：“不過本王還沒想好如何治殷侍郎的罪。”
殷顏聞言後連剛剛的哭腔都沒有了，趕緊說：“……下官謝過王爺。”
梁睢卻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說：“既然本王想不到如何治你的罪，不如，你就進這晏王府，跟著本王過日子，如何？”
殷顏聽言這還了得，自己嚴重懷疑是不是這位閻王爺被自己日傻了，所以才不會把自己丟進蛇窟，還讓自己當這晏王府的侍妾？
殷顏嘴角抽了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王爺……下官在朝堂有官職在身，況且下官還無心在王爺的身邊當通房侍妾。”
梁睢聽完隨即就蹙起了眉頭，冷聲說：“本王說過要你做侍妾了嗎？”
殷顏回望著他，難不成自己連個侍妾都不如了，在這王爺眼裏只能做通房丫鬟？
殷顏此時笑著回梁睢，“王爺，下官剛剛說過了，下官還有官職在身，心系朝廷，實在無心於這兒女長情……”
梁睢哪裏信這殷顏的鬼話，還心系朝廷無心於兒女長情，瞧瞧那府裏成群的男寵，可不是大白天睜著眼睛說瞎話。
梁睢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這日後本王要在刑部經常走動，殷侍郎到時候就到本王的身邊辦事吧。”
殷顏聽著這梁睢竟然還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立馬笑瞇瞇地應了下來說：“下官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
殷顏回到府上之後整個人就是松了大大一口氣，旁邊的雲茵看在眼裏也是暗暗慶幸自家大人今日可算是沒有把小命給弄丟。
殷顏坐在自家府邸裏喝上了一口茶，才徹徹底底地活了過來，不解對著雲茵問：“你說這梁睢今日唱的是哪一出啊，本官著實沒看懂……”
雲茵習慣了自家大人這直接喊人家晏王殿下名諱的大逆不道之事，只是搖了搖頭也很疑惑地說：“難道是……那幾箱謝禮很合王爺的心意？”
殷顏仔細想了想那幾箱金銀珠寶也沒有什麽很特別的地方，不過除了這個理由她還真是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理由。
不過日後在刑部跟在這閻王爺屁股後面做事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給吃得死死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從此過上職場上被領導壓迫的悲慘生活？
那自己也太慘了吧……
殷顏這麽一想，瞥見了旁邊的春宮圖畫冊都驀然失去了往日的興趣。
殷顏輕嘆了一口氣，假裝拭淚說：“以後本官的日子可不會好過了……都是造孽啊，造孽。”
雲茵瞧著自家大人自己都能在院裏飆戲，實在是覺得這種精神自己是由衷的佩服，自己可是學不來，學不來。
————
殷顏這麽幾日在刑部跟著閻王爺屁股後邊當差的時候，累得那真是回府直接倒在床上無限哀嚎，嚷嚷著要這位梁睢好看，結果第二天還不是依舊被晏王照樣使喚。
雲茵作為一個局外人都覺得自家大人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也只有那張嘴比較厲害。
而且殷顏每當做完當天的差事，想著正準備去煙柳巷逛上一圈摸摸小手臉蛋，解解壓。
可每次那位閻王爺派人傳她回刑部做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連磨墨這種活還要把她給叫回來，給這位爺好生磨墨。
當時的殷顏可謂是憋了這段日子一肚子的氣，但這爺位高權重的，自己也是得罪不起，最多也只能心裏bb幾句。
曾經的殷顏覺得自己那真是沒人能管得住她，沒人能牽制得了她，現在殷顏也算是頭一次體驗到了被人壓著的感覺。
不管是在刑部被壓，還是在床上被壓。
殷顏此時心裏mmp，臉上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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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不是自己家裏這位尚書大人這麽急著自己去，這輩子殷顏都不想見著這位閻王爺，畢竟自己的小命也是金貴得很。
到了晏王府的殷顏坐在馬車上深呼吸了幾下，像是鼓起了這輩子的勇氣跳下了馬車，看見了那明晃晃掛在自己頭頂的牌匾——晏王府。
雲茵看著自家大人滿臉如同吃了死蒼蠅的表情，上前趕緊說：“大人，趕緊進去吧，晏王殿下可是聽說你要來，在大廳裏候著呢。”
殷顏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刑部侍郎，跟這位王爺的身份地位可是比不了的，這次自己也只能在這位爺面前服服軟說說好聽的話。
保不準自己還能撿回一條小命。
殷顏倒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挺直了腰板向晏王府裏走去，時不時瞟著路過自己身邊晏王府的侍女或者侍衛。
那一個個的眼神裏面那真是包含了詫異和敬佩。
殷顏怎麽會不懂這些個下人眼神裏什麽意思，她現在都佩服自己竟然會鬼使神差聽了自己父親的話來了這有進無出的閻王府。
等到殷顏自己慢悠悠地走到了大廳外就遠遠看見了那張自己打死都不忘記的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碎步地往前走去。
梁睢看著這前兩天把他給睡了就撒腿就跑的女人，往日在街坊或者朝堂上橫著走囂張的氣焰，今日梁睢可真是全都看不到了。
梁睢看著殷顏這服軟的態度，心底暗暗發笑，嘴角不經意地勾起，嗓音低沈地說：“殷侍郎今日可是怎麽了，為何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難道是本王賞的藥還不夠好嗎？”
殷顏在不遠處這王爺又開始刁難她了，立馬迎上去笑呵呵地說：“晏王殿下賞的藥可謂是人間靈丹妙藥，下官服用完了之後那就是一個神清氣爽，藥到病除啊……”
梁睢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這副油嘴滑舌的模樣，心裏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過是治療風寒的藥方子罷了，還在這裏說是什麽靈丹妙藥。
梁睢挑著眉坐了下來，鳳眸含著笑意說：“殷侍郎喜歡本王擇日就多送些到你府上，不過……今日殷侍郎來找本王所為何事啊？”
殷顏聽著這梁睢明知故問的樣子，真是忍不住錘他幾下，但殷顏告訴自己，這位可是晏王殿下，忍，必須得忍。
殷顏紅唇輕啟笑嘻嘻地說：“前幾日下官聽說王爺來下官府上探病了，可惜那日下官身體抱恙沒見著王爺，這不，今日就帶著幾箱謝禮來謝恩了……”
說罷，身旁的雲茵就吩咐下人把那幾箱搬了進來，箱子被下人打開裏面映入眼簾的全都是一些珠寶名器之類的稀奇寶物。
梁睢看著地上幾個箱子裏閃閃發光的寶物，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殷顏沈聲說：“殷侍郎好闊氣啊……”
殷顏趕緊笑著接話：“那可不，獻給王爺的謝禮那必定是最為貴重的，閻王殿下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華佗轉世啊。”
雲茵在一旁聽著大人拍的這些馬屁，自己都有點聽不下去的感覺，難道大人自己不覺得很假很做作嗎，心裏忍不住給大人默哀兩秒。
梁睢聽完鳳眸微瞇，用手中的折扇挑起殷顏的下巴，低聲質問：“今日殷侍郎這張嘴還真是跟抹了蜜一般，不知道……嘗起來會不會如同那天晚上一樣甜呢？”
殷顏被梁睢用折扇挑起了下巴，目光被迫看著梁睢這雙深邃的鳳眸，心裏只感到了無形的壓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殷顏立馬賣慘一臉快哭了表情說：“王爺，下官這風寒才剛剛好，您就別折煞下官了。”
梁睢把折扇從殷顏的下巴上移開，冷哼說：“是本王折煞了你，還是殷侍郎自己裝作不記得了，本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晚……殷侍郎可是熱情得很呢。”
殷顏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依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特意帶著哭腔說：“王爺，下官那天晚上不勝酒力，發生什麽下官完全不記得了，如果有得罪王爺的地方，還請王爺海涵。”
梁睢坐在靠椅上看著殷顏這自導自演的樣子，目光如鉤似箭地看著殷顏，語氣逐漸變冷地說：“殷侍郎，你這是在本王面前唱得哪一出啊……”
殷顏覺得此時自己不能亂陣腳，一定要保持鎮定，不然這出戲怕是演不下去了。
梁睢繼續看著殷顏，臉色陰沈地說：“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知道的事情，你可別告訴本王，殷侍郎當真一點也不知道？”
殷顏哭腔一頓，面不改色地說：“下官也是有所耳聞……下官深知自己罪該萬死，還請王爺恕罪。”
梁睢冷笑著望向殷顏，“那天殷侍郎可是說，就算死在本王的刀下，做一個風流鬼，也是不虧的……”
殷顏聽著這句話，耳朵尖立馬就紅了，這麽羞恥的話都在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麽會嘴賤說出口的，真是失策失策。
殷顏幹笑了一聲說：“不過是酒後的胡言亂語，本王切忽當真啊……”
梁睢卻毫不客氣地說：“本王當真了。”
殷顏被說得心底一顫，難道今天就是她殷顏的被丟進蛇窟的日子了嗎，可是自己還如此年輕美貌，還有大把的男寵都沒有摸個夠呢。
自己怎麽就要小命不保了呢，嚶嚶嚶。
梁睢看見殷顏那被自己喝住的慫樣子，心底又暗暗發笑，但表面上卻依舊正色地說：“不過本王還沒想好如何治殷侍郎的罪。”
殷顏聞言後連剛剛的哭腔都沒有了，趕緊說：“……下官謝過王爺。”
梁睢卻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說：“既然本王想不到如何治你的罪，不如，你就進這晏王府，跟著本王過日子，如何？”
殷顏聽言這還了得，自己嚴重懷疑是不是這位閻王爺被自己日傻了，所以才不會把自己丟進蛇窟，還讓自己當這晏王府的侍妾？
殷顏嘴角抽了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王爺……下官在朝堂有官職在身，況且下官還無心在王爺的身邊當通房侍妾。”
梁睢聽完隨即就蹙起了眉頭，冷聲說：“本王說過要你做侍妾了嗎？”
殷顏回望著他，難不成自己連個侍妾都不如了，在這王爺眼裏只能做通房丫鬟？
殷顏此時笑著回梁睢，“王爺，下官剛剛說過了，下官還有官職在身，心系朝廷，實在無心於這兒女長情……”
梁睢哪裏信這殷顏的鬼話，還心系朝廷無心於兒女長情，瞧瞧那府裏成群的男寵，可不是大白天睜著眼睛說瞎話。
梁睢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這日後本王要在刑部經常走動，殷侍郎到時候就到本王的身邊辦事吧。”
殷顏聽著這梁睢竟然還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立馬笑瞇瞇地應了下來說：“下官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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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顏回到府上之後整個人就是松了大大一口氣，旁邊的雲茵看在眼裏也是暗暗慶幸自家大人今日可算是沒有把小命給弄丟。
殷顏坐在自家府邸裏喝上了一口茶，才徹徹底底地活了過來，不解對著雲茵問：“你說這梁睢今日唱的是哪一出啊，本官著實沒看懂……”
雲茵習慣了自家大人這直接喊人家晏王殿下名諱的大逆不道之事，只是搖了搖頭也很疑惑地說：“難道是……那幾箱謝禮很合王爺的心意？”
殷顏仔細想了想那幾箱金銀珠寶也沒有什麽很特別的地方，不過除了這個理由她還真是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理由。
不過日後在刑部跟在這閻王爺屁股後面做事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給吃得死死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從此過上職場上被領導壓迫的悲慘生活？
那自己也太慘了吧……
殷顏這麽一想，瞥見了旁邊的春宮圖畫冊都驀然失去了往日的興趣。
殷顏輕嘆了一口氣，假裝拭淚說：“以後本官的日子可不會好過了……都是造孽啊，造孽。”
雲茵瞧著自家大人自己都能在院裏飆戲，實在是覺得這種精神自己是由衷的佩服，自己可是學不來，學不來。
————
殷顏這麽幾日在刑部跟著閻王爺屁股後邊當差的時候，累得那真是回府直接倒在床上無限哀嚎，嚷嚷著要這位梁睢好看，結果第二天還不是依舊被晏王照樣使喚。
雲茵作為一個局外人都覺得自家大人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也只有那張嘴比較厲害。
而且殷顏每當做完當天的差事，想著正準備去煙柳巷逛上一圈摸摸小手臉蛋，解解壓。
可每次那位閻王爺派人傳她回刑部做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連磨墨這種活還要把她給叫回來，給這位爺好生磨墨。
當時的殷顏可謂是憋了這段日子一肚子的氣，但這爺位高權重的，自己也是得罪不起，最多也只能心裏bb幾句。
曾經的殷顏覺得自己那真是沒人能管得住她，沒人能牽制得了她，現在殷顏也算是頭一次體驗到了被人壓著的感覺。
不管是在刑部被壓，還是在床上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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