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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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心軟
“學習的地方？”許綿綿烏黑的眼眸乍然亮起, 她唇角漾起一抹甜笑，“哇塞，老師你真好！”
蔡教授下意識挺直了腰板：“那必須, 你老師我在學院裏十幾二十年了。這點小事兒還是輕輕松的。”
“是是是, 老師最厲害了！”
蔡教授唇角微微揚起，嘴上卻道：“老師厲害，學生也得努力不墮了我的名頭才是。”
許綿綿連連保證：“老師放心, 我一定好好努力！”
“嗯嗯。”
蔡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才反應過來，這學生還啥都沒幹，他到底在欣慰什麽？
蔡教授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許綿綿，輕咳一聲：“行了，我帶你去一趟咱們課題組的自習室，你正好也跟你師兄師姐認識一下。”
師兄、師姐……
看來蔡教授是很喜歡她啦！
許綿綿乖乖巧巧搬著箱子跟在蔡教授身後，怪叫人心疼的。
蔡教授回眸望了一眼, 有些於心不忍。
還是個孩子呢！
他緩了緩臉色：“綿綿，把書箱放這兒吧，一會兒讓你師兄給你幫幫忙。”
“會不會太麻煩師兄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老師。”許綿綿脫口而出老師二字，倒顯得親近了幾分。
蔡教授笑了笑, 打趣：“你都喊我老師了，那就是自己人。你師兄啊皮糙肉厚, 抗造。”
抗造？
許綿綿頗為驚奇的琢磨了一下這個詞兒。
提到這個學生, 蔡教授深深嘆了口氣, 吐槽著：“你是沒見過他，見過以後你就知道了, 平時看著好好一學生，一讓他搞科研他就頭疼，倒是這體力活比誰都跑得快。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難不成以後再回家種地？”
“科研科研，得有創新能力，他一天天的就知道聽話聽話，聽話了能出成果？一天天死犟。”
蔡教授說著，許綿綿也就一聽，可不敢回話，老師嘴上這樣說著，但心裏肯定還是把師兄當成自家子侄的，要不然大可不管就行，何必非要再說一說他呢？這時候自己要是跟著說了，那才是得罪人呢。
“你這個師兄啊，都已經讀研了，再讀個博士又怎麽了？非要去當公務員，聽我的搞科研才有前途，他那個腦袋瓜老實的跟啥一樣，能算計得過別人嗎？到時候就算他當上領導，也是被別人指揮的命。”
“我就說了，學術就是要單純一點，他非是不聽。就像你師姐一樣，留校當老師多好啊。”
信息量太大，許綿綿表示自己需要時間去消化。
看來老師的學生並不多，師兄、師姐，約莫著都是研究生，本科生不知道有沒有收。
許綿綿試探問：“老師，咱們課題組一共多少人啊？”
“你師姐今年畢業了，現在就咱們仨。”蔡教授隨口道，邊說邊生氣，“你這個師兄啊，簡直就是冥頑不靈，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麽。還從政呢，他腦子夠用嗎？”
“要我說就留校多好！咱們華清怎麽說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讓他留下當老師，還為難住他了？”
蔡教授嘟囔了老半天才發現根本沒人回覆他，才停下腳步：“你怎麽不吭聲啊？”
兩人剛走上實驗樓二樓，蔡教授帶著她左拐進了一個小門，邊說邊掏出鑰匙來打開門。
許綿綿心中咋舌，這得等級多高啊，一個課題組的自習室而已，怎麽就用到兩把鎖了？
蔡教授推開門，兩人一同穿過長廊：“怎麽不吭聲了？”
“老師，不是我不想說，主要是我還不認識師兄師姐，也不知道情況。”許綿綿一臉無辜，“所以也不敢接話茬。”
蔡教授埋怨著：“你老師在這呢，你還不知道該向著誰說話？你啊也是不聰明，那聰明的早就甜言蜜語上了，人家可是知道怎麽說話討人喜歡，也就你們師兄妹這倆不夠聰慧的，才笨嘴拙舌的，都是悶葫蘆。”
許綿綿：“……”
老師，你說師兄也就說師兄吧，怎麽把我也帶上了？你之前不是還誇我聰明嗎？這會兒又笨嘴拙舌了？
驀然，最裏頭辦公室的門被從裏頭打開，一道清潤低沈的男音從裏頭傳來：“老師，你說我就說我吧，怎麽還把小師妹也捎帶上了？人家才進門，你可別嚇著她了。”
許綿綿順著聲音望過去，只對上一張略帶無奈的年輕面孔，他臉頰格外清瘦，眼眸卻清澈有神，一身白大褂，雙手抄兜眼神裏滿是疲憊。
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潤又溫暖，相處起來應該會很愉快吧。
“師兄好！”許綿綿總覺得這人似乎有故事，但那都跟她無關，她下意識問好，“我叫許綿綿，今年、今年大三。”
“你是大三？”師兄打量了她一下，有些詫異，“許師妹，我怎麽沒在課上見過你？”
一旁的蔡教授幽幽然道：“你沒見過很正常，聞溪啊，你師妹可是從大一跳級跳上來的。”
聞溪眼底滿是茫然：“大一？老師，大一的課不也是我替你上嗎？但總覺得沒見過啊？難道是轉專業的？”
隨後，他自顧自肯定道：“能被老師選中，想來也是非常優秀的，以前是什麽專業的倒也不重要，只要學習能力強就都好說。”
蔡教授笑了，頗為矜持：“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他一副非常欣慰的模樣看著許綿綿：“綿綿今年才考上咱們學校，開學第一天直接跳級考試，總成績可比那些正兒八經升學的還高呢，不愧是我的學生。”
“師妹真厲害啊。”聞溪詫異之餘，眼底滿含笑意，“看來開學前預習的很到位。”
蔡教授瞪了他一眼：“真是逆徒。”
雖是這樣說著，他話裏話外的親昵溢於言表。
聞溪：“是是是，我是逆徒。”
“行了，去給你師妹把書搬過來吧。”蔡教授嫌棄地擺擺手，把位置說給他聽，就自顧自帶著許綿綿進了自習室，“綿綿，來。我給你安排個位置。”
許綿綿乖乖跟上去。
發現外頭這一間是自習室，有桌子板凳，裏頭有一道推拉門，半開著門。
蔡教授帶著她進去溜了一圈：“喏，這一間放著你師兄的實驗品，裏頭就是實驗室了。裏頭的儀器可貴著呢，回頭你把知識補的差不多了，讓他帶你做做實驗，上上手。咱們課題組主要研究小麥和玉米，今年咱們課題組開始研究套作了，試驗區還有咱們幾塊地呢。”
“好！”許綿綿莫名興奮起來，“套作我也知道一些的老師。”
蔡教授有些詫異：“哦？”
他來了興致，索性考一考許綿綿。
沒成想許綿綿回答的都在點子上。
許綿綿：“老師，其實我覺得玉米和小麥套作就是一個很好的搭配。”
目前而言，國內還是以輪作為主要模式，套作還只是個新鮮的例子，需要去驗證去深挖才行。
蔡教授連連說了兩個好字，一看就很高興。
於是乎，等聞溪師兄回來後，迫不及待讓他給許綿綿布置學習任務。
蔡教授拍板：“就從現在開始看書學習吧！”
許綿綿欲言又止。
卻也抵不過老師的心血來潮，到底還是得讀書學習啊！逃不過、逃不過啊。
許綿綿問：“老師，我沒有其他課嘛？”
蔡教授不以為然：“你現在已經大三了，當然是以實驗為主了。再說了，咱們農學院和其他院不一樣，咱們是把所有專業課大一大二都上完，等到大三大四了除了聽講座就是做實驗。”
“原來如此。”許綿綿恍然大悟，“那我以後只需要來實驗室報到就成了嗎？”
蔡教授：“對，讓你師兄先帶帶你，把基礎知識補一補。對了，綿綿啊，你記得以後一周需要來我辦公室匯報一次，也不需要多說旁的，就講一講你的學習進度就成。你師兄呢雖然平時實驗緊，但你倆離得近，你呢有什麽問題匯總好問你師兄就行。”
許綿綿點頭：“好的，老師。那以後就麻煩師兄了。”
聞溪微微一笑：“不麻煩，自從師姐畢業，這實驗室就剩下我自己，你來了正好跟我做個伴兒。對了師妹，我平時一般七點半就來這裏做實驗準備了，你呢現在還不做實驗不用來這麽早，以後每天八點來這裏報到就成了，明天記得帶上你的水杯、鋼筆，以後就在這學習就成了。”
許綿綿應下：“謝謝師兄的提醒，我記住了。”
蔡教授點點頭：“你們師兄妹要好好相處啊，聞溪，你師妹年紀小，你啊多帶帶你師妹。”
“老師放心，我知道的。”
蔡教授離開一會兒，聞溪不知從哪兒弄來書架放在許綿綿桌子上。
許綿綿詫異：“師兄，哪兒來的？”
聞溪鎮定自若：“用老師的名義領的，放心用就成。”
許綿綿：“這……師兄，我用不用跟老師打個招呼啊？”
“不用，這是正常的學習物資，喏，你看我也有的。”聞溪耐心道，“老師之前交代過，只要是學習需要的東西都報銷。”
許綿綿彎了彎唇：“那謝謝師兄啦。”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了。”聞溪眼神溫柔，看她就像看自己的妹妹一樣，“你好好學習不辜負老師的信任就成了。咱們老師呢，嘴硬心軟，有時候說人不留情面。但實際上，老師是個最最護短的人。”
許綿綿眨了眨眼睛，促狹道：“我早就看出來了。老師嘴上數落著師兄，可我瞧著啊，老師可是很心疼師兄呢。”
聞溪摸了摸鼻子：“行了，快看書吧。這幾天你的任務就是通讀一下這本書，大概了解一下，然後我再給你布置別的任務。”
許綿綿甜甜一笑：“好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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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的地方？”許綿綿烏黑的眼眸乍然亮起, 她唇角漾起一抹甜笑，“哇塞，老師你真好！”
蔡教授下意識挺直了腰板：“那必須, 你老師我在學院裏十幾二十年了。這點小事兒還是輕輕松的。”
“是是是, 老師最厲害了！”
蔡教授唇角微微揚起，嘴上卻道：“老師厲害，學生也得努力不墮了我的名頭才是。”
許綿綿連連保證：“老師放心, 我一定好好努力！”
“嗯嗯。”
蔡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才反應過來，這學生還啥都沒幹，他到底在欣慰什麽？
蔡教授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許綿綿，輕咳一聲：“行了，我帶你去一趟咱們課題組的自習室，你正好也跟你師兄師姐認識一下。”
師兄、師姐……
看來蔡教授是很喜歡她啦！
許綿綿乖乖巧巧搬著箱子跟在蔡教授身後，怪叫人心疼的。
蔡教授回眸望了一眼, 有些於心不忍。
還是個孩子呢！
他緩了緩臉色：“綿綿，把書箱放這兒吧，一會兒讓你師兄給你幫幫忙。”
“會不會太麻煩師兄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老師。”許綿綿脫口而出老師二字，倒顯得親近了幾分。
蔡教授笑了笑, 打趣：“你都喊我老師了，那就是自己人。你師兄啊皮糙肉厚, 抗造。”
抗造？
許綿綿頗為驚奇的琢磨了一下這個詞兒。
提到這個學生, 蔡教授深深嘆了口氣, 吐槽著：“你是沒見過他，見過以後你就知道了, 平時看著好好一學生，一讓他搞科研他就頭疼，倒是這體力活比誰都跑得快。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難不成以後再回家種地？”
“科研科研，得有創新能力，他一天天的就知道聽話聽話，聽話了能出成果？一天天死犟。”
蔡教授說著，許綿綿也就一聽，可不敢回話，老師嘴上這樣說著，但心裏肯定還是把師兄當成自家子侄的，要不然大可不管就行，何必非要再說一說他呢？這時候自己要是跟著說了，那才是得罪人呢。
“你這個師兄啊，都已經讀研了，再讀個博士又怎麽了？非要去當公務員，聽我的搞科研才有前途，他那個腦袋瓜老實的跟啥一樣，能算計得過別人嗎？到時候就算他當上領導，也是被別人指揮的命。”
“我就說了，學術就是要單純一點，他非是不聽。就像你師姐一樣，留校當老師多好啊。”
信息量太大，許綿綿表示自己需要時間去消化。
看來老師的學生並不多，師兄、師姐，約莫著都是研究生，本科生不知道有沒有收。
許綿綿試探問：“老師，咱們課題組一共多少人啊？”
“你師姐今年畢業了，現在就咱們仨。”蔡教授隨口道，邊說邊生氣，“你這個師兄啊，簡直就是冥頑不靈，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麽。還從政呢，他腦子夠用嗎？”
“要我說就留校多好！咱們華清怎麽說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讓他留下當老師，還為難住他了？”
蔡教授嘟囔了老半天才發現根本沒人回覆他，才停下腳步：“你怎麽不吭聲啊？”
兩人剛走上實驗樓二樓，蔡教授帶著她左拐進了一個小門，邊說邊掏出鑰匙來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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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教授推開門，兩人一同穿過長廊：“怎麽不吭聲了？”
“老師，不是我不想說，主要是我還不認識師兄師姐，也不知道情況。”許綿綿一臉無辜，“所以也不敢接話茬。”
蔡教授埋怨著：“你老師在這呢，你還不知道該向著誰說話？你啊也是不聰明，那聰明的早就甜言蜜語上了，人家可是知道怎麽說話討人喜歡，也就你們師兄妹這倆不夠聰慧的，才笨嘴拙舌的，都是悶葫蘆。”
許綿綿：“……”
老師，你說師兄也就說師兄吧，怎麽把我也帶上了？你之前不是還誇我聰明嗎？這會兒又笨嘴拙舌了？
驀然，最裏頭辦公室的門被從裏頭打開，一道清潤低沈的男音從裏頭傳來：“老師，你說我就說我吧，怎麽還把小師妹也捎帶上了？人家才進門，你可別嚇著她了。”
許綿綿順著聲音望過去，只對上一張略帶無奈的年輕面孔，他臉頰格外清瘦，眼眸卻清澈有神，一身白大褂，雙手抄兜眼神裏滿是疲憊。
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潤又溫暖，相處起來應該會很愉快吧。
“師兄好！”許綿綿總覺得這人似乎有故事，但那都跟她無關，她下意識問好，“我叫許綿綿，今年、今年大三。”
“你是大三？”師兄打量了她一下，有些詫異，“許師妹，我怎麽沒在課上見過你？”
一旁的蔡教授幽幽然道：“你沒見過很正常，聞溪啊，你師妹可是從大一跳級跳上來的。”
聞溪眼底滿是茫然：“大一？老師，大一的課不也是我替你上嗎？但總覺得沒見過啊？難道是轉專業的？”
隨後，他自顧自肯定道：“能被老師選中，想來也是非常優秀的，以前是什麽專業的倒也不重要，只要學習能力強就都好說。”
蔡教授笑了，頗為矜持：“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他一副非常欣慰的模樣看著許綿綿：“綿綿今年才考上咱們學校，開學第一天直接跳級考試，總成績可比那些正兒八經升學的還高呢，不愧是我的學生。”
“師妹真厲害啊。”聞溪詫異之餘，眼底滿含笑意，“看來開學前預習的很到位。”
蔡教授瞪了他一眼：“真是逆徒。”
雖是這樣說著，他話裏話外的親昵溢於言表。
聞溪：“是是是，我是逆徒。”
“行了，去給你師妹把書搬過來吧。”蔡教授嫌棄地擺擺手，把位置說給他聽，就自顧自帶著許綿綿進了自習室，“綿綿，來。我給你安排個位置。”
許綿綿乖乖跟上去。
發現外頭這一間是自習室，有桌子板凳，裏頭有一道推拉門，半開著門。
蔡教授帶著她進去溜了一圈：“喏，這一間放著你師兄的實驗品，裏頭就是實驗室了。裏頭的儀器可貴著呢，回頭你把知識補的差不多了，讓他帶你做做實驗，上上手。咱們課題組主要研究小麥和玉米，今年咱們課題組開始研究套作了，試驗區還有咱們幾塊地呢。”
“好！”許綿綿莫名興奮起來，“套作我也知道一些的老師。”
蔡教授有些詫異：“哦？”
他來了興致，索性考一考許綿綿。
沒成想許綿綿回答的都在點子上。
許綿綿：“老師，其實我覺得玉米和小麥套作就是一個很好的搭配。”
目前而言，國內還是以輪作為主要模式，套作還只是個新鮮的例子，需要去驗證去深挖才行。
蔡教授連連說了兩個好字，一看就很高興。
於是乎，等聞溪師兄回來後，迫不及待讓他給許綿綿布置學習任務。
蔡教授拍板：“就從現在開始看書學習吧！”
許綿綿欲言又止。
卻也抵不過老師的心血來潮，到底還是得讀書學習啊！逃不過、逃不過啊。
許綿綿問：“老師，我沒有其他課嘛？”
蔡教授不以為然：“你現在已經大三了，當然是以實驗為主了。再說了，咱們農學院和其他院不一樣，咱們是把所有專業課大一大二都上完，等到大三大四了除了聽講座就是做實驗。”
“原來如此。”許綿綿恍然大悟，“那我以後只需要來實驗室報到就成了嗎？”
蔡教授：“對，讓你師兄先帶帶你，把基礎知識補一補。對了，綿綿啊，你記得以後一周需要來我辦公室匯報一次，也不需要多說旁的，就講一講你的學習進度就成。你師兄呢雖然平時實驗緊，但你倆離得近，你呢有什麽問題匯總好問你師兄就行。”
許綿綿點頭：“好的，老師。那以後就麻煩師兄了。”
聞溪微微一笑：“不麻煩，自從師姐畢業，這實驗室就剩下我自己，你來了正好跟我做個伴兒。對了師妹，我平時一般七點半就來這裏做實驗準備了，你呢現在還不做實驗不用來這麽早，以後每天八點來這裏報到就成了，明天記得帶上你的水杯、鋼筆，以後就在這學習就成了。”
許綿綿應下：“謝謝師兄的提醒，我記住了。”
蔡教授點點頭：“你們師兄妹要好好相處啊，聞溪，你師妹年紀小，你啊多帶帶你師妹。”
“老師放心，我知道的。”
蔡教授離開一會兒，聞溪不知從哪兒弄來書架放在許綿綿桌子上。
許綿綿詫異：“師兄，哪兒來的？”
聞溪鎮定自若：“用老師的名義領的，放心用就成。”
許綿綿：“這……師兄，我用不用跟老師打個招呼啊？”
“不用，這是正常的學習物資，喏，你看我也有的。”聞溪耐心道，“老師之前交代過，只要是學習需要的東西都報銷。”
許綿綿彎了彎唇：“那謝謝師兄啦。”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了。”聞溪眼神溫柔，看她就像看自己的妹妹一樣，“你好好學習不辜負老師的信任就成了。咱們老師呢，嘴硬心軟，有時候說人不留情面。但實際上，老師是個最最護短的人。”
許綿綿眨了眨眼睛，促狹道：“我早就看出來了。老師嘴上數落著師兄，可我瞧著啊，老師可是很心疼師兄呢。”
聞溪摸了摸鼻子：“行了，快看書吧。這幾天你的任務就是通讀一下這本書，大概了解一下，然後我再給你布置別的任務。”
許綿綿甜甜一笑：“好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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