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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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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管家把覃天一路押到了縣長官府上。

“蔡管家,這……”縣長官看著被五花大綁的覃天,不解地詢問蔡管家。

蔡管家沒有立即接話,而是跟家丁使了個眼色,家丁立即把覃天押下去,看到覃天被押著離開了,蔡管家這才從懷裏掏出一包沈甸甸的大洋,送到縣長官面前道:“我們家老爺看這小子不順眼,還勞煩長官好好招待他一下,這是我們老爺的一點心意。”

縣長官聽後接過蔡管家手上的布包,端在手裏掂了掂份量,滿意的笑道:“還請蔡管家替我向薛老爺傳個話,這事包我身上請他放心。”

見縣長官答應了,蔡管家很是滿意,當即告辭急著回去向薛豐覆命:“那小的就先告辭了。”

縣長官抱拳送客,待蔡管家離開後,立即傳喚了下人。

“老爺,有什麽吩咐?”下人恭敬的站在一旁詢問道。

“去通知下面,好好招待剛才捆來的那小子。”縣長官無關痛癢的吩咐了句後,就抱著沈甸甸的一包大洋回屋去了。

下人領命,立即趕去通知下面。

昏暗又潮濕的大牢裏,覃天被人牢牢的捆在一根十字木樁上,身上有不少新鮮的傷口,還往外滲著血,一看就是剛經過一頓鞭刑的樣子,頭低垂著,散亂的頭發垂在臉上,覃天因受刑意識有些混沌。

“嘩。”

一桶冰涼的冷水毫不客氣的潑在覃天的頭上,原本混沌的意識因這冷水刺骨的冰涼而瞬間清晰了。

“啪。”又一記重重的皮鞭落在覃天身上,形成了又一道新鮮的傷口。

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痛楚,讓覃天不禁咬緊了牙關。

“還真是倔啊。”行刑的獄卒之一看著明明疼的要死卻還咬緊牙關不肯吭聲的覃天,不由的產生了一絲佩服。

“上烙刑,看他這嘴還硬不硬。”另一名獄卒道。

說罷,就看到那名獄卒轉身出去了。

先前的獄卒走上前幾步,好心提醒覃天道:“兄弟,何苦呢?這烙刑可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招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我呢也好交差。”

“我沒有做的事要我怎麽招。”覃天虛弱的聲音傳來,頭卻還是垂著。

“你……哎。”獄卒嘆了聲氣。

這時,先前出去的那名的獄卒回來了,手裏端著個火盆,將火盆在覃天面前的位置放下,騰騰的熱氣撲向覃天,讓他感到一絲溫暖,但是心裏卻更冷了幾分。

溫暖的火盆裏靜靜的躺著一柄烙鐵,裹著氣勢洶洶的火苗顯得兇惡萬分。

獄卒取出烙鐵,在覃天面前晃了晃說道:“你再不招,等下這東西落你身上可就永遠留疤了,那個時候你想招也來不及了。”

覃天擡起頭盯著獄卒的臉看了許久,目光又轉到烙鐵上,面前的烙鐵雖然還是黑色但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上面傳出的熱氣,覃天一撇頭,沒有理會獄卒。

獄卒一瞧,覃天居然不識擡舉,當下不爽了,捏穩手中的烙鐵柄就往覃天的胸口推去。

“啊——”熱鐵貼上皮膚的痛楚揪動了覃天所有的神經,讓他一時間腦中除了痛楚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東西。

獄卒收回手,覃天身上剛被烙鐵燙過的地方留下一塊黑色印記,印記上的皮膚都燙壞了皺巴巴的堆積在一起。

“你招不招!”獄卒一把掐住覃天的脖子惡狠狠的問。

覃天的額頭因為剛才的痛楚而一直冒著冷汗,有氣無力的擡起眼皮看著獄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不識擡舉。”見覃天非但不老老實實招供,還白了他一眼,獄卒立即怒火中燒,說著拿起了火盆中的另一把烙鐵。

獄卒此刻手裏的烙鐵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了,先前用來燙覃天的那柄烙鐵只不過是燒燙了而已並沒有燒紅,而此刻這柄烙鐵燒得整個烙鐵頭部紅得透明,可想而知與剛才相比,落在身上的痛楚更是強烈幾千幾萬倍的。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嘴硬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獄卒威脅著將燒得通紅的烙鐵在覃天面前晃了晃。

覃天盯著眼前兇惡逼人的烙鐵,深吸一口氣,死死的咬緊了牙齒。

“敬酒不吃吃罰酒。”見覃天那副倔強樣,獄卒惱了,說著舉起那通紅的烙鐵往覃天身上燙去。

“啊!——”

劇烈的痛楚席卷了覃天的全身,他甚至以為聞到了自己身上的肉被那火紅的烙鐵燙熟的味道。

渾身都哆嗦著冒起了冷汗,冰冷的汗水滑過那些鞭子抽打出來的傷口時傳來的痛就仿佛是鹽巴撒過傷口一樣,但即使是這樣,也不及那熱鐵落在身上時的痛楚萬分之一。

“他暈過去了。”

“哼,把他關進去,我先去覆命。”獄卒收回抓著烙鐵的手,看了眼已經疼暈過去的覃天,隨手將烙鐵丟回火盆便匆匆忙忙趕著去覆命了。

另一名獄卒看著覃天有些不忍,他以往見過的犯人別說是上烙刑了,看到那烙鐵擺在他面前就嚇得什麽都招了,這兄弟,他真心佩服。

獄卒動了惻隱之心,替覃天松了綁,小心的背著他將他關進了牢裏,將覃天放倒在地上後,順手抓了些稻草替他蓋了蓋,這間牢房又潮又濕,就算沒事人關在這兒不出兩天也會病的,更不要說他剛受完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過今晚。

哎。

獄卒唉聲嘆氣了一陣,怕有其他人進來看到,就趕緊起身離開並鎖上了牢房。

這頭,覃天生死未蔔,那頭,薛青瑤風風火火沖到了縣長官家裏。

正捧著剛弄到手的古董花瓶小心擦拭的縣長官在看到薛青瑤時有些意外,示意下人小心的將花瓶先拿下去,走上前客氣問:“不知道薛小姐光臨府上有什麽事嗎?”

薛青瑤看著縣長官客氣卻疏遠的詢問,意識到了自己唐突,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行禮道:“長官,我想問下剛才蔡管家送來的人是不是還在府上?”

縣長官聞言,眼珠子轉了一圈,小心的試探道:“小姐認識那人?”

“恩……他是……總之,長官,他是好人,我爹對他一定是有什麽誤會,還請長官能把他放了。”薛青瑤本想說覃天是她未婚夫的,但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何況定親的禮還沒行,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薛青瑤這話聽得縣長官犯難了,這薛家一老一小在搞什麽?老的給他塞了一筆錢讓他好好招待那小子,小的又說那小子是好人讓他放人,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

不管薛家在搞什麽鬼,反正他現在收了薛老爺的錢,所謂拿人錢財□□,他們薛家的家務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薛小姐,人已經回去了,不在我這兒,如果你還有其他不明白的事可以回家問你父親。”縣長官的語氣裏滿是趕人的意思,說完便轉身坐回了沙發裏,壓根不管薛青瑤。

薛青瑤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這時,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從外面沖了進來,似乎沒有發現現場還有個薛青瑤,一頭直奔縣長官面前恭敬的報告道:“長官,那小子暈過去了。”

縣長官一聽急了,這混蛋,不是存心拆他臺嗎?他剛還跟薛青瑤說人已經回去了呢。

薛青瑤也不是傻子,一聽就明白剛才縣長官是騙她的,覃天根本沒回去,剛才這人說什麽?暈過去了?難道天哥暈過去了?他們對天哥做了什麽?

還沒等縣長官他們反應過來,薛青瑤已經泡了。

擔心覃天安危的薛青瑤顧不上其他,急急忙忙一路抓到一個人就問牢房在哪兒,被她抓到的下人雖然不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但是看她穿著打扮已經這樣在縣長官家裏沖來沖去的樣子,都明白她一定不是普通人當下也都不敢輕易得罪。

在下人的指引下,薛青瑤趕到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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