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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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突然來的冊封，讓賈雲花此次又不能跟隨賈銀花一起回康寧縣，更巧合的是賈銀花的婚期在冊封儀式後三天，賈雲花根本趕不上了。
說不遺憾那一定是假的，就連蘇鹽都陪同蘇娘子一起去了，而她此時只能站在這中庭看著月亮，聽著青雀給她匯報盤點後的禮單。
“樂平縣主，這些禮單都按規格整理入庫了。”青雀的模樣和青鳶有七分相似，活脫脫的一個縮小版。
賈雲花點了點頭，讓青雀先退下了，自己便坐在了臺階上。
現在縣主府的下人基本上是江允宣安排的，有逍王府的老人，也有一些新賜下來的奴仆，她之前在京師買了一處小宅子，本來打算把徐伯和吳嬸他們帶過來，又想著估計她們也習慣不了府邸的禮儀，還是作罷了。
賈雲花感覺到了孤獨，這是她第二次單純的懷念現代，不是因為手機、電視那些，而是因為孤獨。
身後傳來腳步聲，賈雲花沒回頭就說道：“青雀你先去休息吧。”
但沒人應聲，賈雲花轉過頭去，先映入眼簾的是月白的男士鞋面，然後擡起頭看向鞋子的主人。
“四公子，您怎麽來了？都沒聽到人通報一聲。”賈雲花站起來行了個禮。
“以後我們私下見面，你並不用行禮，你現在已是縣主，在外人面前也可以叫我哥哥了。”江允宣走到賈雲花身邊站立，順著她剛剛的視線望天，是一輪金黃的下弦月。
“那我叫你，宣哥哥？”
少女的尾音微微上挑，帶著一絲不確定，甜絲絲的聲音勾動了一下江允宣的心弦，他愈發的確定了他的心意。
“這樣叫很好啊，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是在想你二姐大婚嗎？”江允宣也知道此時，托蘇鹽加了一份禮單。
“嗯，在後天也趕不回去了，稍微有點遺憾。”賈雲花也順著江允宣的話往下說了，但其實更多的是她對這裏並沒有歸屬感，之前在逍王府吵吵鬧鬧的，還沒有這麽明顯，現在搬了個地方安靜了許多，她無法想象未來的幾十年該怎麽辦。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每一天都是乏味的，渾渾噩噩的在過。”見賈雲花又往臺階上坐下來，江允宣還是沒法克服自身的潔癖，從房間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旁邊坐下。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江允宣一語中的，“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我倒是習慣了，京師中的公子哥兒們倒是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一般他們的解決方式都是飽暖思□□。”江允宣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這種情況他在京師見多了，最好是有追求抱負也有能力，次一點的沒有追求抱負有能力或者反之，兩者皆沒有的便容易墮落。
“主要是我也不能淫啊。”本以為江允宣能提出點有建設性的有意義，沒想到就這？
“咳咳咳……”江允宣被賈雲花一句話直接給嗆住了，“你怎麽還能有這心思？”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難道就京師就公子哥兒能這樣？”賈雲花看過不少話本子，不管是大熙國還是前朝，並不是沒有地位極高的女子或者富商遺孀養男人的。
看著眼前少女皺著鼻子認真考慮可行性樣子，江允宣真是一口氣沒上來，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什麽坑，絕對不能把人給帶偏。
“你可是堂堂縣主，代表的是本王和陳家的臉面。”
“你這是道德捆綁，那德寧縣主還養面首呢。”坊間軼事她賈雲花也不是沒聽過，可別想誆她。
江允宣額角的青筋都爆出來兩根了，他扶了扶額在心裏罵了幾句德寧，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這樣試試？”
看了看某人白裏透紅的臉色，賈雲花把“試試就試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畢竟說出來真的有可能變成“試試就逝世”了。
做人還是得從心，賈雲花小聲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又沒說我要這樣看，我還是有節操的，有喜歡的人怎麽能讓他做面首。”
“嗯？”賈雲花的聲音太小了，後面嘟囔著什麽江允宣一個字都沒聽清。
“我是說我要是有喜歡的人，一定不會讓他做面首的。”
月光下的少女仰著臉吐出這句話，臉上寫著十分的認真，讓人一看就很安心。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漂亮的桃花眼看向下首的少女，她的眸子亮亮的。
江允宣這句話一問出來，賈雲花就舉起手抓了抓頭發說道：“那我沒有，有我肯定說出來了。”
“那你喜歡怎樣的男子？”
“我嗎？”賈雲花仔細的想了想她以前的擇偶觀，“我喜歡手生得好看的，眼睛很澄澈，很有禮貌的人，但這只是我的想法，實際上還是得碰到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江允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後又翻過去看了一下手背，接著雙手朝賈雲花伸了過去說道：“我的手生得好看嗎？”
賈雲花偏著頭看向那雙手，他的手指修長而又幹凈，手指骨節分明，沒有任何疤痕也修剪的很是整齊，指甲蓋的月牙露出一點點，膚色白凈中泛著一絲粉。
不能說生得好看，只能說生得太好看了，賈雲花也不吝惜誇獎，直接說道：“宣哥哥的手生得極為好看。”
“那我的眼睛澄澈嗎？”江允宣的眼睛是標準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眼裏水潤潤的看誰都是含情脈脈，睫毛也很長，眼下紅色淚痣更是給他添了幾分艷麗。
見賈雲花半天沒回答，那張臉突然靠近，帶起一陣風。
“咕咚”
賈雲花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然後臉迅速發燙，她想她此刻一定連耳朵都紅了。
“呵”她聽到一聲輕笑，似乎掃在她的心上，有點發癢。
賈雲花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江允宣的意思了，之前只是懷疑，現在才能確定。
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好像是心動了，她明明不願意被束縛在這裏，卻心動了……
“小呆子，我心悅於你。”江允宣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賈雲花的頭，並沒有做其他的動作，便又退回去，只是看著她等她回答。
“我……我不知道。”賈雲花的腦子有點亂，她需要理清一下思緒，她不否認此刻是對江允宣有好感的，可是這份好感能不能支撐她接受未來的一系列挑戰，她並不確定。
“我並不會催你回答，我只是告訴你我的心意，不然我怕你呆呆的永遠都不會知道。”
沒有拒絕就好，江允宣並不需要賈雲花馬上同意，他只是想要表露自己的心意，他覺著如果喜歡一個人，那就直接的去表達，不開口就永遠沒有機會。
“嗯……”面對這雙灼灼的眼睛，賈雲花的心臟砰砰直跳，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一樣。
“你不用慌張，還是像往常一樣就好，該是我努力爭取你的。”江允宣大大方方的樣子，讓賈雲花稍微沒那麽緊張了，又聊了幾句別的，她才慢慢地平覆心跳。
“你最開始為什麽會帶我來京師啊？”聊著聊著，賈雲花還是問出了最初的疑惑。
“你還記得我問過你一個問題嗎？”思緒被拉到很久之前，江允宣想起了他們的初見。
“嗯，你問我記不記得江十五。”
“是的，那時候十五剛離開沒多久，我的脾氣也變得很暴躁，很多人都說他只是一個侍衛而已，可我自己才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提起江十五，江允宣又染上了一些悲傷，“我從小就失去了母妃，父皇見得少外祖也在邊疆，江十五跟著我一起長大，我也不記得當時怎麽會問出那個問題，可能是因為你見過他。”
賈雲花想問一下江十五到底是怎麽去世的，卻又不敢提起江允宣的傷心事。
江允宣停頓了一下，便看到賈雲花那想問又不敢開口的樣子，忽然就笑了，悲傷也隨著笑聲一起化解。
“我之前一直恨著老三，認為當時不是因為剿匪他把我身邊的人都撤走，那就不會要用江十五的命去擋刀。”那時候正值西北開戰，當時江允宣除了暗衛，還有一隊人的，只是那時候戰事導致糧食緊缺，康寧縣周邊的山匪也活躍了起來，江允卿找他借了那一隊人，才導致江十五一人不敵，最後擋了一刀以命換命才救下江允宣。
“對面是死士，什麽也沒查到，我只能把這個憤恨發洩到老三身上，要不是我自己喜歡到處游山玩水就不會有那樣的事，而當時的我不敢面對。”
那年江允宣十六歲，其實皇子長成這個年紀本就能獨當一面了，不過他身體不好並未被寄予厚望，慣常逍遙快活，他又有著嚴重的潔癖，不像其他京師的世子、公子一般對那些風月之事感興趣，他介意跟那些煙花之地的女子觸碰，又不願意逼良為娼，便到處游山玩水找點快活。
“有時候我都會想，是不是十五看我一個人孤零零太可憐了，才把你送到我身邊來的。”
“你這話說得像是十五是你心中的白月光，而我是白月光的替身白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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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來的冊封，讓賈雲花此次又不能跟隨賈銀花一起回康寧縣，更巧合的是賈銀花的婚期在冊封儀式後三天，賈雲花根本趕不上了。
說不遺憾那一定是假的，就連蘇鹽都陪同蘇娘子一起去了，而她此時只能站在這中庭看著月亮，聽著青雀給她匯報盤點後的禮單。
“樂平縣主，這些禮單都按規格整理入庫了。”青雀的模樣和青鳶有七分相似，活脫脫的一個縮小版。
賈雲花點了點頭，讓青雀先退下了，自己便坐在了臺階上。
現在縣主府的下人基本上是江允宣安排的，有逍王府的老人，也有一些新賜下來的奴仆，她之前在京師買了一處小宅子，本來打算把徐伯和吳嬸他們帶過來，又想著估計她們也習慣不了府邸的禮儀，還是作罷了。
賈雲花感覺到了孤獨，這是她第二次單純的懷念現代，不是因為手機、電視那些，而是因為孤獨。
身後傳來腳步聲，賈雲花沒回頭就說道：“青雀你先去休息吧。”
但沒人應聲，賈雲花轉過頭去，先映入眼簾的是月白的男士鞋面，然後擡起頭看向鞋子的主人。
“四公子，您怎麽來了？都沒聽到人通報一聲。”賈雲花站起來行了個禮。
“以後我們私下見面，你並不用行禮，你現在已是縣主，在外人面前也可以叫我哥哥了。”江允宣走到賈雲花身邊站立，順著她剛剛的視線望天，是一輪金黃的下弦月。
“那我叫你，宣哥哥？”
少女的尾音微微上挑，帶著一絲不確定，甜絲絲的聲音勾動了一下江允宣的心弦，他愈發的確定了他的心意。
“這樣叫很好啊，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是在想你二姐大婚嗎？”江允宣也知道此時，托蘇鹽加了一份禮單。
“嗯，在後天也趕不回去了，稍微有點遺憾。”賈雲花也順著江允宣的話往下說了，但其實更多的是她對這裏並沒有歸屬感，之前在逍王府吵吵鬧鬧的，還沒有這麽明顯，現在搬了個地方安靜了許多，她無法想象未來的幾十年該怎麽辦。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每一天都是乏味的，渾渾噩噩的在過。”見賈雲花又往臺階上坐下來，江允宣還是沒法克服自身的潔癖，從房間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旁邊坐下。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江允宣一語中的，“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我倒是習慣了，京師中的公子哥兒們倒是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一般他們的解決方式都是飽暖思□□。”江允宣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這種情況他在京師見多了，最好是有追求抱負也有能力，次一點的沒有追求抱負有能力或者反之，兩者皆沒有的便容易墮落。
“主要是我也不能淫啊。”本以為江允宣能提出點有建設性的有意義，沒想到就這？
“咳咳咳……”江允宣被賈雲花一句話直接給嗆住了，“你怎麽還能有這心思？”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難道就京師就公子哥兒能這樣？”賈雲花看過不少話本子，不管是大熙國還是前朝，並不是沒有地位極高的女子或者富商遺孀養男人的。
看著眼前少女皺著鼻子認真考慮可行性樣子，江允宣真是一口氣沒上來，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什麽坑，絕對不能把人給帶偏。
“你可是堂堂縣主，代表的是本王和陳家的臉面。”
“你這是道德捆綁，那德寧縣主還養面首呢。”坊間軼事她賈雲花也不是沒聽過，可別想誆她。
江允宣額角的青筋都爆出來兩根了，他扶了扶額在心裏罵了幾句德寧，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這樣試試？”
看了看某人白裏透紅的臉色，賈雲花把“試試就試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畢竟說出來真的有可能變成“試試就逝世”了。
做人還是得從心，賈雲花小聲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又沒說我要這樣看，我還是有節操的，有喜歡的人怎麽能讓他做面首。”
“嗯？”賈雲花的聲音太小了，後面嘟囔著什麽江允宣一個字都沒聽清。
“我是說我要是有喜歡的人，一定不會讓他做面首的。”
月光下的少女仰著臉吐出這句話，臉上寫著十分的認真，讓人一看就很安心。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漂亮的桃花眼看向下首的少女，她的眸子亮亮的。
江允宣這句話一問出來，賈雲花就舉起手抓了抓頭發說道：“那我沒有，有我肯定說出來了。”
“那你喜歡怎樣的男子？”
“我嗎？”賈雲花仔細的想了想她以前的擇偶觀，“我喜歡手生得好看的，眼睛很澄澈，很有禮貌的人，但這只是我的想法，實際上還是得碰到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江允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後又翻過去看了一下手背，接著雙手朝賈雲花伸了過去說道：“我的手生得好看嗎？”
賈雲花偏著頭看向那雙手，他的手指修長而又幹凈，手指骨節分明，沒有任何疤痕也修剪的很是整齊，指甲蓋的月牙露出一點點，膚色白凈中泛著一絲粉。
不能說生得好看，只能說生得太好看了，賈雲花也不吝惜誇獎，直接說道：“宣哥哥的手生得極為好看。”
“那我的眼睛澄澈嗎？”江允宣的眼睛是標準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眼裏水潤潤的看誰都是含情脈脈，睫毛也很長，眼下紅色淚痣更是給他添了幾分艷麗。
見賈雲花半天沒回答，那張臉突然靠近，帶起一陣風。
“咕咚”
賈雲花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然後臉迅速發燙，她想她此刻一定連耳朵都紅了。
“呵”她聽到一聲輕笑，似乎掃在她的心上，有點發癢。
賈雲花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江允宣的意思了，之前只是懷疑，現在才能確定。
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好像是心動了，她明明不願意被束縛在這裏，卻心動了……
“小呆子，我心悅於你。”江允宣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賈雲花的頭，並沒有做其他的動作，便又退回去，只是看著她等她回答。
“我……我不知道。”賈雲花的腦子有點亂，她需要理清一下思緒，她不否認此刻是對江允宣有好感的，可是這份好感能不能支撐她接受未來的一系列挑戰，她並不確定。
“我並不會催你回答，我只是告訴你我的心意，不然我怕你呆呆的永遠都不會知道。”
沒有拒絕就好，江允宣並不需要賈雲花馬上同意，他只是想要表露自己的心意，他覺著如果喜歡一個人，那就直接的去表達，不開口就永遠沒有機會。
“嗯……”面對這雙灼灼的眼睛，賈雲花的心臟砰砰直跳，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一樣。
“你不用慌張，還是像往常一樣就好，該是我努力爭取你的。”江允宣大大方方的樣子，讓賈雲花稍微沒那麽緊張了，又聊了幾句別的，她才慢慢地平覆心跳。
“你最開始為什麽會帶我來京師啊？”聊著聊著，賈雲花還是問出了最初的疑惑。
“你還記得我問過你一個問題嗎？”思緒被拉到很久之前，江允宣想起了他們的初見。
“嗯，你問我記不記得江十五。”
“是的，那時候十五剛離開沒多久，我的脾氣也變得很暴躁，很多人都說他只是一個侍衛而已，可我自己才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提起江十五，江允宣又染上了一些悲傷，“我從小就失去了母妃，父皇見得少外祖也在邊疆，江十五跟著我一起長大，我也不記得當時怎麽會問出那個問題，可能是因為你見過他。”
賈雲花想問一下江十五到底是怎麽去世的，卻又不敢提起江允宣的傷心事。
江允宣停頓了一下，便看到賈雲花那想問又不敢開口的樣子，忽然就笑了，悲傷也隨著笑聲一起化解。
“我之前一直恨著老三，認為當時不是因為剿匪他把我身邊的人都撤走，那就不會要用江十五的命去擋刀。”那時候正值西北開戰，當時江允宣除了暗衛，還有一隊人的，只是那時候戰事導致糧食緊缺，康寧縣周邊的山匪也活躍了起來，江允卿找他借了那一隊人，才導致江十五一人不敵，最後擋了一刀以命換命才救下江允宣。
“對面是死士，什麽也沒查到，我只能把這個憤恨發洩到老三身上，要不是我自己喜歡到處游山玩水就不會有那樣的事，而當時的我不敢面對。”
那年江允宣十六歲，其實皇子長成這個年紀本就能獨當一面了，不過他身體不好並未被寄予厚望，慣常逍遙快活，他又有著嚴重的潔癖，不像其他京師的世子、公子一般對那些風月之事感興趣，他介意跟那些煙花之地的女子觸碰，又不願意逼良為娼，便到處游山玩水找點快活。
“有時候我都會想，是不是十五看我一個人孤零零太可憐了，才把你送到我身邊來的。”
“你這話說得像是十五是你心中的白月光，而我是白月光的替身白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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