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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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發現了, 陳曦到火鍋店的時候, 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那是一種充滿幸福感和滿足感的表情，她和她男朋友手十指交握著, 又帶著些小女人的羞怯意思，讓大家隨便點，等下她買單。
其實大家沒客氣, 能點的都點了, 兩桌人，桌上的食材都放不下了。
她和男朋友被人們邀請著坐在給他們留的主位上。
兩個人的距離始終沒有超過十厘米。
也許她沒有發現，自己回經常側頭去看男朋友在做什麽。
她男朋友也是一樣的舉動, 兩個年齡加起來超過五十歲的人，久別重逢之後竟然像是兩個初中生在談戀愛。
難怪人們常說小別勝新婚，短暫的別離果然會讓情人間更親密。
偶爾他們眼神會交匯到一起，然後高煥就會湊近她耳邊說一些悄悄話。
至少在大家看來是說悄悄話, 只有斜對面的小謝知道並不是在說悄悄話，而是他在親吻她的耳垂。
看得小謝臉紅心熱，明明片子看了很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很害羞，像是勘破了別人的秘密。
她只能低頭吃火鍋。
這桌是鴛鴦鍋, 高煥一直給陳曦夾菜。
她老說吃不下，隨便吃了幾口就要休息, 因為這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胃都餓小了，當然吃不下。
高煥先給她夾蔬菜, 讓她開開胃，然後開始給她夾肉。
牛肉，毛肚，黃喉。
什麽煮好了就夾什麽給她。
還給陳曦點了溫熱的綠豆湯，他像是最貼心的情人。
看得一桌已婚的未婚的都艷羨不已。
人事部年齡最大的一個姐姐感嘆道：“主管，你和你男朋友感情可真好啊，以後咱們部門的小姑娘都要朝你看，找一個和姐夫一樣的男人。”
一群小姑娘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小謝問：“主管，感覺好久沒有見到姐夫了，他這段時間做什麽去了呀？”
他這兩個月做什麽去了……
陳曦一楞，她也不知道高煥這段時間在哪，做了什麽。
而且這兩個月他們沒見面，是因為她要先交往其他男人，她怕高煥也想起這茬，心情不好，於是轉臉去看他。
高煥並沒有露出什麽不高興的神情。
“我去澳洲學了私人飛機駕照。”
“哇！”這桌女生的聲音大到整個廳的人都看向這邊。
“太厲害了吧！”大家嘰嘰喳喳問他問題，學的什麽飛機，飛機長什麽樣子，他可以開波音747嗎？
高煥耐心地一一解答，解答地過程中還不忘給陳曦夾菜。
陳曦也在認真聽他說話，原來這兩個月他是這麽過的。
難怪曬黑了些。
“那你和主管不是異地戀啦？這兩個月我們主管想你都想瘦了。”小謝原本是想幫陳曦說說話，但她不知道陳曦瘦下來是因為前兩段戀情。
高煥的眼睛看向沸騰的火鍋，翻滾著的湯液裏湧動著花椒辣椒。
“我也想她。”他笑了下，重新看向陳曦。
小謝覺得心臟都要加速了。
“澳洲的姑娘都很漂亮吧，有沒有喜歡姐夫你的？”另一個小姑娘好奇問道。
“有。”高煥不隱瞞，或者他也懷著一點壞心思。
他假裝不在意地回答著，餘光卻看向陳曦的手。
她筷子上還夾著一塊藕片，竟然也沒動了。
大家又哄起來，開始挑事。
“主管你聽，姐夫在外面有‘外遇’了。”
陳曦聽見別人說話，把筷子中的藕片放下，看向大家。
“沒關系，在外面很寂寞，有個人陪陪也是好的。”
這句話真是出人意料，大家也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說的。
只有高煥側頭看了她一眼。
“主管生氣了，姐夫你還不趕快哄一哄。”小謝趕緊打圓場。
高煥卻只是招手把服務生叫過來，再加了兩盤毛肚。
這件事很快就打岔過去，大家對他太好奇了，為什麽他這麽年輕就開了勞斯萊斯，他是什麽工作的，還是說是個富二代？
只能委婉地問他：“姐夫你還沒自我介紹過呢。”
高煥挺喜歡她們叫自己姐夫，所以都忘記了自我介紹。
“我叫高煥，魔都人，今年二十七歲。”
比陳曦還要小一些。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沒做什麽正經事。”他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比起她們這些有穩定工作，自己養活自己的人來說，他真是顯得很失敗。
“那姐夫家裏肯定很有錢吧。”終於有人問出口了。
“一般，之前家裏的廠被征用了，賠了些錢。”
廠，征用，賠錢。
原來是個拆二代，也不知道陳曦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那你和主管是怎麽認識的啊？快把你們的愛情故事說來聽聽，讓我們也參考一下，以後也找個像你這麽好的男朋友。”
“之前我跑過一段時間的嘟嘟，那天正好接到她。”
難怪了，請問誰能抗拒拿勞斯萊斯跑嘟嘟的年輕男人，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像個黑社會，但是本身是很帥。
像是了解大家的想法一樣，他繼續解釋道：“那天她還覺得我欺騙了她，因為她想坐的是cooper，不是現在這個車。”
大家一起笑。
陳曦也笑了。
她想起當時的自己和高煥，自己真是太傻了。
“那天下雨了，高煥拿了一把傘借我。”陳曦接口道，高煥於是停下來聽她說話。
“回家之前他還拜托我不要給他打差評。”她捂著嘴笑了笑，想起兩人的初遇，確實挺有意思的。
“後來呢後來呢？”大家迫不及待想聽下文，初遇之後呢？怎麽發展成為男女朋友？
要知道當時陳曦沒有現在這麽好看，也沒有每天化妝打扮，看起來有些老氣的。
“後來我回家一查，那把傘要十萬塊，趕緊就聯系他，要把傘還他。”
“然後我就死皮賴臉地跟著她了，約她吃飯。”這句話是高煥說的。
太不可思議了，大家都以為是陳曦追求的高煥，因為高煥實在沒有什麽理由會喜歡上陳曦，大家都搞不懂。
這種有錢又帥又瞎的男人到底去哪找。
“現在想想，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她了。”
他轉頭看著她。
將她的手撈過來，在她手指上親吻了一下。
“太肉麻啦，不要虐狗！愛狗人士嚴厲譴責這種行為的！”小謝說。
陳曦的臉紅了。
把手抽.走。
“吃飯吃飯。”她給高煥夾了塊牛肉，放在他的碟裏。
“嗯，都聽你的。”他不再說話，拿起筷子吃東西。
“姐夫居然還是個耙耳朵，請問您還有兄弟嗎？不行的話表兄弟，好朋友也可以，介紹給我吧。”小謝厚著臉皮說。
“臣附議。”二號女孩。
“我也拿著愛的號碼牌。”三號女孩。
高煥仔細想了想，那些人並不適合這些女孩。
搖頭。
“沒有了。”
大家敗興而歸，化悲憤為食欲。
誓要讓高煥大出血。
不過只是吃兩桌火鍋，別說她們，就是把全公司的人請過來吃火鍋，對他來說都是小事。
大家吃得肚子渾圓，計劃著繼續敲詐他，讓他請客唱歌。
還是那個姐姐老道，說了一句：“人家小兩口好不容易團聚，你們就別占用晚上的時間了。”
“……”
“話題怎麽忽然成人化了起來。”有女生疑問。
“大人的世界你不懂，趕緊找個男朋友吧你，找了以後就不長痘了，還能變瘦。你看看主管，戀愛之後是不是變漂亮很多？”
這話把陳曦說得很不好意思，好像她們立刻就要離開去做什麽似的。
高煥倒是沒有不自在。
“那我們就不去了，等下你們把賬單發到陳曦手機上，我來付。”
“好的！”一群人歡呼著去唱歌了。
今晚有人請客，而且人家不在乎錢多錢少，大家可以肆意一番了。
人們浩浩蕩蕩地來，浩浩蕩蕩地走。
停車場就只剩下兩人。
“要散散步，還是我送你回去。”
“散散步吧，吃得太多了，好撐。”
“那麽一點就叫多了，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去吃小龍蝦嗎？你吃了一盆。”
“……”
“這你都記得。”陳曦說。
“嗯。”
關於她的事，他一件也不會忘。
兩人手牽著手，在城市裏散步。
在火鍋店淤積的熱氣都被風吹散了。
走了一會兒，陳曦忽然說道“我們兩個好像行走的火鍋底料。”
“嗯？”
“你沒聞到嗎？我們身上都是火鍋味。”
高煥把袖子舉起來聞了聞，確實是的。
“好像是的。”
“嗯。”陳曦笑了笑，繼續牽著他的手。
他的手又大又暖和，骨節明晰，她輕輕捏他的手指，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麽，沈默卻也不覺得尷尬。
等陳曦消化好了，高煥將她送回家。
在樓下停車，陳曦沒有動，高煥也沒有催促她。
過了一會兒，他仍舊沒有說話，陳曦有些窘迫。
“那我回去了。”
“好。”他應答著。
和陳曦一起下車，將她送到電梯口，自己轉身回到車裏了。
車裏還有一盒沒有拆開過的煙，他拆了一支，用手撚著湊近鼻子前面聞了聞，解解癮。
他沒有選擇跟陳曦一起上樓，他知道她不會拒絕，他很渴望她。
但不是現在。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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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充滿幸福感和滿足感的表情，她和她男朋友手十指交握著, 又帶著些小女人的羞怯意思，讓大家隨便點，等下她買單。
其實大家沒客氣, 能點的都點了, 兩桌人，桌上的食材都放不下了。
她和男朋友被人們邀請著坐在給他們留的主位上。
兩個人的距離始終沒有超過十厘米。
也許她沒有發現，自己回經常側頭去看男朋友在做什麽。
她男朋友也是一樣的舉動, 兩個年齡加起來超過五十歲的人，久別重逢之後竟然像是兩個初中生在談戀愛。
難怪人們常說小別勝新婚，短暫的別離果然會讓情人間更親密。
偶爾他們眼神會交匯到一起，然後高煥就會湊近她耳邊說一些悄悄話。
至少在大家看來是說悄悄話, 只有斜對面的小謝知道並不是在說悄悄話，而是他在親吻她的耳垂。
看得小謝臉紅心熱，明明片子看了很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很害羞，像是勘破了別人的秘密。
她只能低頭吃火鍋。
這桌是鴛鴦鍋, 高煥一直給陳曦夾菜。
她老說吃不下，隨便吃了幾口就要休息, 因為這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胃都餓小了，當然吃不下。
高煥先給她夾蔬菜, 讓她開開胃，然後開始給她夾肉。
牛肉，毛肚，黃喉。
什麽煮好了就夾什麽給她。
還給陳曦點了溫熱的綠豆湯，他像是最貼心的情人。
看得一桌已婚的未婚的都艷羨不已。
人事部年齡最大的一個姐姐感嘆道：“主管，你和你男朋友感情可真好啊，以後咱們部門的小姑娘都要朝你看，找一個和姐夫一樣的男人。”
一群小姑娘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小謝問：“主管，感覺好久沒有見到姐夫了，他這段時間做什麽去了呀？”
他這兩個月做什麽去了……
陳曦一楞，她也不知道高煥這段時間在哪，做了什麽。
而且這兩個月他們沒見面，是因為她要先交往其他男人，她怕高煥也想起這茬，心情不好，於是轉臉去看他。
高煥並沒有露出什麽不高興的神情。
“我去澳洲學了私人飛機駕照。”
“哇！”這桌女生的聲音大到整個廳的人都看向這邊。
“太厲害了吧！”大家嘰嘰喳喳問他問題，學的什麽飛機，飛機長什麽樣子，他可以開波音747嗎？
高煥耐心地一一解答，解答地過程中還不忘給陳曦夾菜。
陳曦也在認真聽他說話，原來這兩個月他是這麽過的。
難怪曬黑了些。
“那你和主管不是異地戀啦？這兩個月我們主管想你都想瘦了。”小謝原本是想幫陳曦說說話，但她不知道陳曦瘦下來是因為前兩段戀情。
高煥的眼睛看向沸騰的火鍋，翻滾著的湯液裏湧動著花椒辣椒。
“我也想她。”他笑了下，重新看向陳曦。
小謝覺得心臟都要加速了。
“澳洲的姑娘都很漂亮吧，有沒有喜歡姐夫你的？”另一個小姑娘好奇問道。
“有。”高煥不隱瞞，或者他也懷著一點壞心思。
他假裝不在意地回答著，餘光卻看向陳曦的手。
她筷子上還夾著一塊藕片，竟然也沒動了。
大家又哄起來，開始挑事。
“主管你聽，姐夫在外面有‘外遇’了。”
陳曦聽見別人說話，把筷子中的藕片放下，看向大家。
“沒關系，在外面很寂寞，有個人陪陪也是好的。”
這句話真是出人意料，大家也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說的。
只有高煥側頭看了她一眼。
“主管生氣了，姐夫你還不趕快哄一哄。”小謝趕緊打圓場。
高煥卻只是招手把服務生叫過來，再加了兩盤毛肚。
這件事很快就打岔過去，大家對他太好奇了，為什麽他這麽年輕就開了勞斯萊斯，他是什麽工作的，還是說是個富二代？
只能委婉地問他：“姐夫你還沒自我介紹過呢。”
高煥挺喜歡她們叫自己姐夫，所以都忘記了自我介紹。
“我叫高煥，魔都人，今年二十七歲。”
比陳曦還要小一些。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沒做什麽正經事。”他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比起她們這些有穩定工作，自己養活自己的人來說，他真是顯得很失敗。
“那姐夫家裏肯定很有錢吧。”終於有人問出口了。
“一般，之前家裏的廠被征用了，賠了些錢。”
廠，征用，賠錢。
原來是個拆二代，也不知道陳曦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那你和主管是怎麽認識的啊？快把你們的愛情故事說來聽聽，讓我們也參考一下，以後也找個像你這麽好的男朋友。”
“之前我跑過一段時間的嘟嘟，那天正好接到她。”
難怪了，請問誰能抗拒拿勞斯萊斯跑嘟嘟的年輕男人，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像個黑社會，但是本身是很帥。
像是了解大家的想法一樣，他繼續解釋道：“那天她還覺得我欺騙了她，因為她想坐的是cooper，不是現在這個車。”
大家一起笑。
陳曦也笑了。
她想起當時的自己和高煥，自己真是太傻了。
“那天下雨了，高煥拿了一把傘借我。”陳曦接口道，高煥於是停下來聽她說話。
“回家之前他還拜托我不要給他打差評。”她捂著嘴笑了笑，想起兩人的初遇，確實挺有意思的。
“後來呢後來呢？”大家迫不及待想聽下文，初遇之後呢？怎麽發展成為男女朋友？
要知道當時陳曦沒有現在這麽好看，也沒有每天化妝打扮，看起來有些老氣的。
“後來我回家一查，那把傘要十萬塊，趕緊就聯系他，要把傘還他。”
“然後我就死皮賴臉地跟著她了，約她吃飯。”這句話是高煥說的。
太不可思議了，大家都以為是陳曦追求的高煥，因為高煥實在沒有什麽理由會喜歡上陳曦，大家都搞不懂。
這種有錢又帥又瞎的男人到底去哪找。
“現在想想，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她了。”
他轉頭看著她。
將她的手撈過來，在她手指上親吻了一下。
“太肉麻啦，不要虐狗！愛狗人士嚴厲譴責這種行為的！”小謝說。
陳曦的臉紅了。
把手抽.走。
“吃飯吃飯。”她給高煥夾了塊牛肉，放在他的碟裏。
“嗯，都聽你的。”他不再說話，拿起筷子吃東西。
“姐夫居然還是個耙耳朵，請問您還有兄弟嗎？不行的話表兄弟，好朋友也可以，介紹給我吧。”小謝厚著臉皮說。
“臣附議。”二號女孩。
“我也拿著愛的號碼牌。”三號女孩。
高煥仔細想了想，那些人並不適合這些女孩。
搖頭。
“沒有了。”
大家敗興而歸，化悲憤為食欲。
誓要讓高煥大出血。
不過只是吃兩桌火鍋，別說她們，就是把全公司的人請過來吃火鍋，對他來說都是小事。
大家吃得肚子渾圓，計劃著繼續敲詐他，讓他請客唱歌。
還是那個姐姐老道，說了一句：“人家小兩口好不容易團聚，你們就別占用晚上的時間了。”
“……”
“話題怎麽忽然成人化了起來。”有女生疑問。
“大人的世界你不懂，趕緊找個男朋友吧你，找了以後就不長痘了，還能變瘦。你看看主管，戀愛之後是不是變漂亮很多？”
這話把陳曦說得很不好意思，好像她們立刻就要離開去做什麽似的。
高煥倒是沒有不自在。
“那我們就不去了，等下你們把賬單發到陳曦手機上，我來付。”
“好的！”一群人歡呼著去唱歌了。
今晚有人請客，而且人家不在乎錢多錢少，大家可以肆意一番了。
人們浩浩蕩蕩地來，浩浩蕩蕩地走。
停車場就只剩下兩人。
“要散散步，還是我送你回去。”
“散散步吧，吃得太多了，好撐。”
“那麽一點就叫多了，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去吃小龍蝦嗎？你吃了一盆。”
“……”
“這你都記得。”陳曦說。
“嗯。”
關於她的事，他一件也不會忘。
兩人手牽著手，在城市裏散步。
在火鍋店淤積的熱氣都被風吹散了。
走了一會兒，陳曦忽然說道“我們兩個好像行走的火鍋底料。”
“嗯？”
“你沒聞到嗎？我們身上都是火鍋味。”
高煥把袖子舉起來聞了聞，確實是的。
“好像是的。”
“嗯。”陳曦笑了笑，繼續牽著他的手。
他的手又大又暖和，骨節明晰，她輕輕捏他的手指，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麽，沈默卻也不覺得尷尬。
等陳曦消化好了，高煥將她送回家。
在樓下停車，陳曦沒有動，高煥也沒有催促她。
過了一會兒，他仍舊沒有說話，陳曦有些窘迫。
“那我回去了。”
“好。”他應答著。
和陳曦一起下車，將她送到電梯口，自己轉身回到車裏了。
車裏還有一盒沒有拆開過的煙，他拆了一支，用手撚著湊近鼻子前面聞了聞，解解癮。
他沒有選擇跟陳曦一起上樓，他知道她不會拒絕，他很渴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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