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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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陸惜蔚還是一絲不茍地做完作業才發消息約師澤出去吃飯的。
發了之後她又鬼使神差地補上一句：“要是你忙的話就下次再約。”
師澤卻很快回道：“就等你的消息呢。”
兩人商量著把時間地點定下來後，陸惜蔚又是好一陣打扮，她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一些，但又不是太過刻意。
下樓時，她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玩手機的陸時雨。
這種飯局再把陸時雨叫著去不太方便，陸惜蔚就沒出聲。
而陸時雨卻敏銳地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你平常出去都會叫我的，今天怎麽不叫了？”
陸惜蔚頓了頓，問他道：“我平常叫你千百次你都不去，那今天去不去？”
陸時雨卻懶懶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道：“不去，我去的話就是自討沒趣了。”
陸惜蔚也不作他想，口頭承諾道：“下次時間合適時候我再叫你。”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趕往吃飯的地方，等她小跑著進店時，師澤已經等在那了。
其實他們真的沒有特別熟，商量了一下後決定點各自喜歡吃的菜。
陸惜蔚其實不挑食的，她什麽都愛吃，不過師澤卻有點不同了，他點了一份蟹黃豆腐，卻萬萬沒想到裏面會有蔥。
師澤的表情頓時有些為難，然後他拿起筷子細致地把蔥葉全給挑了出去，才開始吃飯。
陸惜蔚瞪大眼睛看著，好奇地問：“你不吃蔥嗎？”
師澤大大方方點頭：“嗯，我家裏沒人愛吃蔥，我也不怎麽喜歡。你呢，有什麽不喜歡吃的嗎？”
聽到這陸惜蔚嘿嘿一笑，出聲道：“我什麽都愛吃，沒有不吃的，爸媽都說我好養活。”
師澤卻很喜歡她這笑得無憂無慮的樣子，誠懇地說：“嗯，真好。”
這好像是誇讚？不管了，陸惜蔚往腦後一拋，開始想起這次請師澤吃飯的目的。
她把老師們和爸媽對她的誇獎都覆述了一遍，像是發現新大陸般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我真的能做到，本來以前我也沒什麽壓力，這次考好了，我卻貪心地想下次考得更好。”
師澤聽完勾唇一笑：“正常的，我以前也這樣，不過學習是個漫長的過程，你要是每次考好都能請我吃飯的話，那我肯定不留餘力地教你。”
師澤本就已經教她很多了，要是再不留餘力地教她，那陸惜蔚都不敢想自己以後的成績會有多好。
她一聽立馬樂不可支地答應下來，口中承諾道：“沒問題，以後天天請你吃飯都行，讓我給你挑一輩子蔥花都行。”
師澤聽到這話，卻看著她笑了。
陸惜蔚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順口說了什麽一輩子，她這說的什麽話？他們在大人眼裏都是乳臭未幹的小屁孩，才會輕易地說出這種話。
一輩子，好像真的很難。
可師澤的關註點卻不在這點上，他取笑她的呆傻，點醒她道：“今天這情況純屬意外，我以後不點任何帶蔥花的菜就行了。”
啊？原來他是說這個啊，陸惜蔚下意識地撓了撓耳邊的發，是她想太多了。
師澤看見她的舉動後，低下頭的瞬間，卻不動聲色地說：“你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總會摸自己的腦袋。”
他這是什麽意思呢，難道陸惜蔚的心思被他給看穿了？那也太尷尬了......
不過隨後他卻說了一句：“其實我也會。”
這麽一句後兩人沒再聊這個話題，他們吃著飯，開始談論起這次的試題。
陸惜蔚回憶著讓自己頭痛的那幾題，試著把自己解題思路說了出來，師澤細致地聽完後，開始說自己的理解，同時也點出了她的歧路。
雖然陸惜蔚已經聽老師講過題目，但師澤卻給她提供了另外的思路，而且講得比老師的詳細周全。
一頓飯下來，她的腹中被美食給撐滿，腦袋裏也滿滿當當地裝了一堆知識。
他們吃飯的地方離家也不遠，兩人來的時候正好沒騎車來，便一同決定走著回去，散散步消消食。
他們走得很慢，起初路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轉過兩個路口後，同行的人少了許多，快到家的那段路上，更是只有他們兩人的身影。
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他們還聊得起勁，快到家時卻莫名安靜了下來，一路上只有寂靜的月光陪著他們。
陸惜蔚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師澤也沈默下來，他神色平靜，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也正是因為看了這一眼，陸惜蔚卻更加緊張起來，不為別的，身側的少年在月光下更顯溫柔，他早已超凡脫俗，可上天卻依舊把一切的寵愛都灑在了他身上。
陸惜蔚差點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她真的很怕自己腳下的板磚忽然陷落，而她一腳踩空，狼狽地從夢中醒來。
可在肩膀不小心蹭到師澤的胳膊時，她才暗自舒了口氣，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她正和看似遙不可及的他並肩而行。
想到這，心底那名為喜悅的火苗又熊熊燃起，她壓不住唇角的笑意，只怕自己傻樂出聲。
為了避免這種狼狽的事情發生，陸惜蔚輕咳一聲，轉頭輕聲問師澤：“你在想什麽，怎麽都不說話了？”
師澤聞言擡頭看了一眼月亮，帶著笑意說道：“今天的月光很美。”
陸惜蔚也跟著擡頭，甩著手應和：“嗯，是不錯。”
師澤又接著開口：“幸好走著回來，沒浪費這月色，不過這月色實在動人，讓我不禁想起一些事情。”
既然他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想必還是願意告訴陸惜蔚的，於是她又問：“想到什麽了？”
師澤卻擡頭若有所思地看她，目光灼灼看得人心裏發慌。
陸惜蔚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臉頰，伸手想拍在師澤的肩上，開玩笑般問：“我臉上沒什麽東西吧？”
可惜師澤沒給她這個機會，他大步往前走了兩步，接著轉過身來，倒退著往前走。
陸惜蔚見狀有些擔心，忍不住說：“你小心啊，我幫你看著點。”
師澤什麽都沒說，笑盈盈地看著她。
陸惜蔚徹底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矜持地背著手問：“幹嘛？”
“嗯……也是像這樣美麗的一個晴天，你和我在百花園裏偶遇，現在我想問的是，你那天到底是什麽意思？”
啊，原來他還記掛著這件事情呢？
他忽然在這時大大方方地問了出來，陸惜蔚一點準備都沒有，所有的羞怯與慌張都露在了臉上。
她咬了咬唇，想了個比較合適的說法：“也不是什麽意思，就是近朱者赤，我也想變成像你那樣的人。”
師澤的眸光閃了閃，似乎對這個答案頗有微詞，不過臉上的笑意未減，他還是笑容可掬，輕飄飄地落下一句：“騙人。”
也不知是被拆穿後的心虛，還是不被信任的惱怒，陸惜蔚氣得跺了跺腳，堅持道：“我沒有，我哪裏騙你了。”
師澤見她停下腳步，也跟著站在原地，遙遙看著她笑：“我想聽你的實話，陸惜蔚，我只聽這一次。”
聽見自己的名字被師澤這麽認真地喊出來，陸惜蔚的心抖了三抖，她站在原地長長舒了口氣，抿了抿唇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不管我說了什麽，你愛聽還是不愛聽，你必須站在那，要是你轉身就走，我哭給你看！”
陸惜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幾句話就把氣氛變得這麽凝重，師澤也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朗聲道：“嗯，我答應你，我就站在這。”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陸惜蔚反倒不知道該怎麽表述自己的心情了。
月色真美？這話可以有意義，也可以沒有。
我喜歡你？太過俗氣，況且也不能完全概括她的心情。
我想靠近你？這話好像說過一遍了，況且意義不明。
在她沈思的那段時間裏，兩人就沈默地站著，剛才還肩並肩的兩人，卻生生被寂靜劃出一道無形的鴻溝。
陸惜蔚心裏一動，身體已先有了動靜，她幾步朝師澤走過去，直接伸手環住他的腰，完全陷在了他懷裏。
可他身上的體溫卻讓她瞬間清醒，她也不知自己怎麽會如此沖動。
可師澤說了，他只聽這一次，那也許她也只抱這一次，用一次的丟臉換唯一的擁抱，也直了。
陸惜蔚自暴自棄地咬咬牙，鼓起勇氣說道：“我想靠近你，像這樣的靠近，明白了嗎？”
說完之後，陸惜蔚整個人都脫了力，不用再等師澤說話，她已宣告了自己的死刑。
就在她在心裏掙紮著想要放開師澤的時候，師澤的手卻輕輕扣住她的腦袋，然後輕輕地摩挲了幾下。
接著陸惜蔚聽見他清越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說：“其實我一點也不反感你的靠近，當看著你奔向我時，我甚至隱含期待，我覺得我大概是出問題了。”
陸惜蔚心中訝異不已，“啊”了一聲後擡頭看師澤。
師澤卻有些不好意思地按了按她的腦袋，避開她的視線後才說：“靠近我吧，我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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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陸惜蔚還是一絲不茍地做完作業才發消息約師澤出去吃飯的。
發了之後她又鬼使神差地補上一句：“要是你忙的話就下次再約。”
師澤卻很快回道：“就等你的消息呢。”
兩人商量著把時間地點定下來後，陸惜蔚又是好一陣打扮，她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一些，但又不是太過刻意。
下樓時，她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玩手機的陸時雨。
這種飯局再把陸時雨叫著去不太方便，陸惜蔚就沒出聲。
而陸時雨卻敏銳地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你平常出去都會叫我的，今天怎麽不叫了？”
陸惜蔚頓了頓，問他道：“我平常叫你千百次你都不去，那今天去不去？”
陸時雨卻懶懶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道：“不去，我去的話就是自討沒趣了。”
陸惜蔚也不作他想，口頭承諾道：“下次時間合適時候我再叫你。”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趕往吃飯的地方，等她小跑著進店時，師澤已經等在那了。
其實他們真的沒有特別熟，商量了一下後決定點各自喜歡吃的菜。
陸惜蔚其實不挑食的，她什麽都愛吃，不過師澤卻有點不同了，他點了一份蟹黃豆腐，卻萬萬沒想到裏面會有蔥。
師澤的表情頓時有些為難，然後他拿起筷子細致地把蔥葉全給挑了出去，才開始吃飯。
陸惜蔚瞪大眼睛看著，好奇地問：“你不吃蔥嗎？”
師澤大大方方點頭：“嗯，我家裏沒人愛吃蔥，我也不怎麽喜歡。你呢，有什麽不喜歡吃的嗎？”
聽到這陸惜蔚嘿嘿一笑，出聲道：“我什麽都愛吃，沒有不吃的，爸媽都說我好養活。”
師澤卻很喜歡她這笑得無憂無慮的樣子，誠懇地說：“嗯，真好。”
這好像是誇讚？不管了，陸惜蔚往腦後一拋，開始想起這次請師澤吃飯的目的。
她把老師們和爸媽對她的誇獎都覆述了一遍，像是發現新大陸般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我真的能做到，本來以前我也沒什麽壓力，這次考好了，我卻貪心地想下次考得更好。”
師澤聽完勾唇一笑：“正常的，我以前也這樣，不過學習是個漫長的過程，你要是每次考好都能請我吃飯的話，那我肯定不留餘力地教你。”
師澤本就已經教她很多了，要是再不留餘力地教她，那陸惜蔚都不敢想自己以後的成績會有多好。
她一聽立馬樂不可支地答應下來，口中承諾道：“沒問題，以後天天請你吃飯都行，讓我給你挑一輩子蔥花都行。”
師澤聽到這話，卻看著她笑了。
陸惜蔚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順口說了什麽一輩子，她這說的什麽話？他們在大人眼裏都是乳臭未幹的小屁孩，才會輕易地說出這種話。
一輩子，好像真的很難。
可師澤的關註點卻不在這點上，他取笑她的呆傻，點醒她道：“今天這情況純屬意外，我以後不點任何帶蔥花的菜就行了。”
啊？原來他是說這個啊，陸惜蔚下意識地撓了撓耳邊的發，是她想太多了。
師澤看見她的舉動後，低下頭的瞬間，卻不動聲色地說：“你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總會摸自己的腦袋。”
他這是什麽意思呢，難道陸惜蔚的心思被他給看穿了？那也太尷尬了......
不過隨後他卻說了一句：“其實我也會。”
這麽一句後兩人沒再聊這個話題，他們吃著飯，開始談論起這次的試題。
陸惜蔚回憶著讓自己頭痛的那幾題，試著把自己解題思路說了出來，師澤細致地聽完後，開始說自己的理解，同時也點出了她的歧路。
雖然陸惜蔚已經聽老師講過題目，但師澤卻給她提供了另外的思路，而且講得比老師的詳細周全。
一頓飯下來，她的腹中被美食給撐滿，腦袋裏也滿滿當當地裝了一堆知識。
他們吃飯的地方離家也不遠，兩人來的時候正好沒騎車來，便一同決定走著回去，散散步消消食。
他們走得很慢，起初路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轉過兩個路口後，同行的人少了許多，快到家的那段路上，更是只有他們兩人的身影。
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他們還聊得起勁，快到家時卻莫名安靜了下來，一路上只有寂靜的月光陪著他們。
陸惜蔚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師澤也沈默下來，他神色平靜，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也正是因為看了這一眼，陸惜蔚卻更加緊張起來，不為別的，身側的少年在月光下更顯溫柔，他早已超凡脫俗，可上天卻依舊把一切的寵愛都灑在了他身上。
陸惜蔚差點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她真的很怕自己腳下的板磚忽然陷落，而她一腳踩空，狼狽地從夢中醒來。
可在肩膀不小心蹭到師澤的胳膊時，她才暗自舒了口氣，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她正和看似遙不可及的他並肩而行。
想到這，心底那名為喜悅的火苗又熊熊燃起，她壓不住唇角的笑意，只怕自己傻樂出聲。
為了避免這種狼狽的事情發生，陸惜蔚輕咳一聲，轉頭輕聲問師澤：“你在想什麽，怎麽都不說話了？”
師澤聞言擡頭看了一眼月亮，帶著笑意說道：“今天的月光很美。”
陸惜蔚也跟著擡頭，甩著手應和：“嗯，是不錯。”
師澤又接著開口：“幸好走著回來，沒浪費這月色，不過這月色實在動人，讓我不禁想起一些事情。”
既然他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想必還是願意告訴陸惜蔚的，於是她又問：“想到什麽了？”
師澤卻擡頭若有所思地看她，目光灼灼看得人心裏發慌。
陸惜蔚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臉頰，伸手想拍在師澤的肩上，開玩笑般問：“我臉上沒什麽東西吧？”
可惜師澤沒給她這個機會，他大步往前走了兩步，接著轉過身來，倒退著往前走。
陸惜蔚見狀有些擔心，忍不住說：“你小心啊，我幫你看著點。”
師澤什麽都沒說，笑盈盈地看著她。
陸惜蔚徹底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矜持地背著手問：“幹嘛？”
“嗯……也是像這樣美麗的一個晴天，你和我在百花園裏偶遇，現在我想問的是，你那天到底是什麽意思？”
啊，原來他還記掛著這件事情呢？
他忽然在這時大大方方地問了出來，陸惜蔚一點準備都沒有，所有的羞怯與慌張都露在了臉上。
她咬了咬唇，想了個比較合適的說法：“也不是什麽意思，就是近朱者赤，我也想變成像你那樣的人。”
師澤的眸光閃了閃，似乎對這個答案頗有微詞，不過臉上的笑意未減，他還是笑容可掬，輕飄飄地落下一句：“騙人。”
也不知是被拆穿後的心虛，還是不被信任的惱怒，陸惜蔚氣得跺了跺腳，堅持道：“我沒有，我哪裏騙你了。”
師澤見她停下腳步，也跟著站在原地，遙遙看著她笑：“我想聽你的實話，陸惜蔚，我只聽這一次。”
聽見自己的名字被師澤這麽認真地喊出來，陸惜蔚的心抖了三抖，她站在原地長長舒了口氣，抿了抿唇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不管我說了什麽，你愛聽還是不愛聽，你必須站在那，要是你轉身就走，我哭給你看！”
陸惜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幾句話就把氣氛變得這麽凝重，師澤也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朗聲道：“嗯，我答應你，我就站在這。”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陸惜蔚反倒不知道該怎麽表述自己的心情了。
月色真美？這話可以有意義，也可以沒有。
我喜歡你？太過俗氣，況且也不能完全概括她的心情。
我想靠近你？這話好像說過一遍了，況且意義不明。
在她沈思的那段時間裏，兩人就沈默地站著，剛才還肩並肩的兩人，卻生生被寂靜劃出一道無形的鴻溝。
陸惜蔚心裏一動，身體已先有了動靜，她幾步朝師澤走過去，直接伸手環住他的腰，完全陷在了他懷裏。
可他身上的體溫卻讓她瞬間清醒，她也不知自己怎麽會如此沖動。
可師澤說了，他只聽這一次，那也許她也只抱這一次，用一次的丟臉換唯一的擁抱，也直了。
陸惜蔚自暴自棄地咬咬牙，鼓起勇氣說道：“我想靠近你，像這樣的靠近，明白了嗎？”
說完之後，陸惜蔚整個人都脫了力，不用再等師澤說話，她已宣告了自己的死刑。
就在她在心裏掙紮著想要放開師澤的時候，師澤的手卻輕輕扣住她的腦袋，然後輕輕地摩挲了幾下。
接著陸惜蔚聽見他清越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說：“其實我一點也不反感你的靠近，當看著你奔向我時，我甚至隱含期待，我覺得我大概是出問題了。”
陸惜蔚心中訝異不已，“啊”了一聲後擡頭看師澤。
師澤卻有些不好意思地按了按她的腦袋，避開她的視線後才說：“靠近我吧，我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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